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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忍住不把发情的白狼大哥压在身下狠狠灌满。,罪与欲的都市,2

小说:罪与欲的都市 2025-09-09 12:05 5hhhhh 5190 ℃

身距拉得太近,心跳声在狭小的空间里鼓动着,额头上被牧许年落下轻轻一吻。

牧许年将头埋入他的颈窝,利齿抵着锁骨在黑暗中轻声呢喃。

“哥,我们在一起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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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在城南买栋带花园的房子,然后找个你喜欢的人恋爱,而不是现在把你大哥压在床上说你喜欢我。”

白狼的声音冷静了下来,像是恢复了往日掌握全局的气势,偏头躲开了言洸灼热的视线。

“为什么呢,为什么是我,言洸?”

“因为……因为……”

言洸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沙哑,他血红的眼眸死死锁住身下那双带着沉默静谧的蓝瞳,仿佛要将自己燃烧殆尽,将所有的情感烙印进对方的灵魂深处。

“从你把我从那个地狱一样的拍卖场带回来的那天,我就只有你了……大哥,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

言洗的胸膛剧烈起伏,压抑了太久的爱恋和渴望像熔岩般烧毁了所有理智的阻拦。他俯得更低,鼻尖几乎要碰到牧年终的鼻尖,温热的气息带着犬类特有的滚烫,喷洒在对方沉默的脸上。

“大哥,没有这份虚假的兄弟情,我们的感情就不会存在吗?是你教我怎么生活,怎么战斗,是你给了我新的家!你看我的眼神,真的只是‘弟弟’吗,告诉我啊!大哥,我们之间真的只能有家人的责任吗?”

“大哥,能不能……至少……别不要我,别把我留没有你的地狱。”

房间里只剩下言洸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和他剧烈心跳撞击着耳膜的轰鸣。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压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那双近在咫尺的蓝瞳依旧冷静,深得像无风的寒潭,冷得像无声的深冬,映着他此刻近乎崩溃的模样,却只留下了无意义的沉默。

这死寂的沉默比任何斥责都更令人绝望。言洸感觉自己体内那股支撑着他倾吐一切的力气正在飞速流逝,像被戳破的气球。他所有的勇气,所有的孤注一掷,似乎都撞在了一堵冰冷无形的墙上,连回声都被吞噬了。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再次顺着脊椎缠绕上来,比拍卖场铁笼里的黑暗更令人窒息。

难道……真的不行吗?连这点卑微的请求,都不被允许?

他眼中的血色因为绝望而开始涣散,支撑着身体的手臂也开始微微颤抖,即将彻底脱力滑落。

就在此刻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带着微凉的体温,缓缓抬起。

那只手,曾经在无数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将他从恐惧的深渊拉回。也曾在训练场上,毫不留情地将他一次次击倒,却又在他爬不起来时,将他拉起。

此刻,这只手没有推开他,也没有拥抱他。

它只是带着一种慎重的姿态,轻轻地,落在了言洸紧绷如岩石的后颈上。

指尖的微凉透过汗湿的皮肤,像一道微弱却不容忽视的电流,瞬间击穿了言洸濒临崩溃的防线。那轻微的触碰,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言洸猛地一颤,瞳孔骤然收缩。他几乎不敢相信这微小的回应。是幻觉吗?是绝望中滋生的妄想吗?

他几乎下意识贪婪地将自己滚烫的额头抵上对方微凉的颈窝,像一个终于找到浮木的溺水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地贴住那唯一的、微凉的源头。

鼻尖萦绕着对方身上熟悉的、冷冽如雪松的气息,这气息曾是他所有安全感的锚点。

“大哥……”

破碎的音节带着滚烫的湿意,从他喉咙深处溢出,不再是乞求,而是溺水之人抓住浮木后无法自控的呜咽。滚烫的液体再也无法遏制,决堤般涌出,迅速浸湿了对方肩头纯白的毛发,留下深色的、带着灼人温度的印记。

他像一头受伤的幼兽,将所有的脆弱、恐惧和孤注一掷的依赖,都通过这无声的泪水和抵死的贴近,毫无保留地传递过去。

那只落在他后颈的手,依旧没有拥抱的动作,却也没有收回。指尖的力道似乎微微收紧了一瞬,像是在无声地确认着什么,又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掌心贴合着那片滚烫的皮肤,传递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重量感的温度。

冰冷的蓝瞳深处,在那片无人能窥探的寒潭最底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这滚烫的泪水的贴近,悄然撬动了一丝缝隙。那缝隙里,闪过一丝极其深沉的暗芒,快得如同错觉。

房间里,只剩下言洸细微的抽泣声,和他身体无法控制的细微颤抖。他紧紧闭着眼,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颈后那只手上,和额头抵着的微凉皮肤上,仿佛这就是他整个世界得以不彻底崩塌的最后支点。

而那双蓝瞳的主人,依旧沉默着。

只是他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在无人看见的阴影里,指关节悄然攥紧,用力到微微发白。

“言洸。”

低沉到近乎沙哑的声音滑破空气,仿佛是从胸腔最深处艰难地碾磨出来的声音唤醒了言洸,他从牧年终的颈窝中微微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向那双近在咫尺的蓝瞳。

牧年终的视线牢牢锁着他。那冰层之下被撬开的缝隙似乎扩大了些许,翻涌着更为汹涌的暗流。

“看着我。”

牧年终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穿透了言洸混乱的思绪。

言洸立刻照做,贪婪地回望着,仿佛要将牧年终此刻眼底翻涌的所有情绪都刻进灵魂里。

那双蓝色眼眸中夹杂着太多情感,悲哀的、不忍的、无奈的,太多太多,藏匿在眼眸后茫茫冰川中,让人无法辨别。

大哥的手轻轻捧起他的脸颊,温柔却不容许他离开丝毫视线。

像是从冰川的裂缝中流露出来一样,言洸似乎看到了冰川后炽热的熔岩,大哥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很快便消失不见,转而变得坚定。

随后一抹发颤的冰凉触感就这样贴上了言洸的唇瓣,他才终于读懂那双眼中杂糅最后的情绪。

是妥协,是退让。

与自己急切的吻不同,大哥的吻带着技巧不紧不慢的一步步向深处推进,轻巧又不留遗漏的掠夺每处空间。

手掌带着安抚意味轻轻拍打言洸的后背,像第一次相处的那个夜晚一样将其抱在怀中。用温柔和关怀把那只在他身上抓出几道血痕的小狗崽子从情感崩溃的边缘拉回。

“我不会离开的,只要你愿意,大哥会一直陪在言洸的身边,无论以什么身份,家人,兄长,亦或是……”

牧年终的声音顿了顿,双手发力将言洸紧紧抱住,力气大得似乎要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

“让我成为你的伴侣。”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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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哥?”

言洸世界在一瞬间被颠覆又重组,填充满了一种意外到近乎不真实的惊喜,像是一场幻梦。

那句“我也爱你”还在耳畔盘旋,那抹冰凉的发颤的触感还清晰地留在唇上,带着大哥独有的、清冽如落雪的气息。

大哥说……爱他?

不是拒绝,不是离开,不是以兄长的包容去接纳他扭曲的依赖,而是……爱他?像恋人一样?

“我在做梦吗?大哥。”

“你……你真的……爱我?”

言洸语无伦次,巨大的幸福和残余的恐惧交织撕扯着,紧紧握住大哥的手,生怕这场幻梦就这么离去。

牧年终的下巴重重地抵在他的头顶,白狼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尖,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却又无比清晰。

是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安稳。

“嗯,我爱你。”

言洸的呜咽声渐渐止息,只剩下身体细微的余颤。他没有动,只是更深地将脸埋回牧年终的颈窝,像一只终于找到安全巢穴的幼兽,贪婪地汲取着那份熟悉又令人心安的冷冽气息——独属于牧年终的气息,在此刻像是镇定心神、抚平伤痕的良药,带着一种结局的宁静。

牧年终没有再说话。他只是维持着那个拥抱,下巴轻轻抵在言洸毛茸茸的发顶。房间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喧嚣和硝烟,只剩下两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以及窗外城市夜晚隐约传来的模糊嗡鸣,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很多时间,足够我去适应这个新的身份,去……放下一些东西。也足够去改写你那些‘离开我就活不下去’的傻话,你需要去明白‘伴侣’和‘唯一支柱’之间的区别。爱是依靠,但不是窒息。我们能一起走,但也要学会各自站稳。”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缓,指腹轻轻滑过言洸的毛发。

“所以,别急,也别怕。我们慢慢来,像以前一样生活,只是……多了一层关系。好吗?”

言洸用力点头,血红的眼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像是盛满了揉碎的星光。他终于敢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环住了牧年终的腰,将脸重新贴回他颈窝。

“好,我听大哥的。”

白狼的唇角慢慢弯起一个极其浅淡、却真实存在的弧度,漂亮的眉眼微微眯起,向言洸许下未来的诺言。

“在做到这些在之后……”

“我们就成婚,好吗?”

指尖勾起言洸试探的手十指相扣,言洸轻轻回握,将大哥微凉带着薄茧的手包裹进自己温热的掌心。

“别走了,今天就在这里睡。”

“好。”

窗外的霓虹光影在墙壁上无声流动,没有更多的言语,只有彼此逐渐同步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交织成最温柔的安眠曲。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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