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女王崩坏

　2025年6月2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本站首发

　字数：17821

　　当太阳西斜，天边云彩「燃烧」了起来，公寓住户陆续回家，克莱恩才将重心转移到别的地方。

　　「梅丽莎差不多也要放学了……」他将目光投向炉子。

　　就等着梅丽莎回来做嫩豌豆炖羔羊肉了！

　　这个念头一现，克莱恩口中仿佛满溢出肉汁的香味，也顺带想起了梅丽莎是怎么做嫩豌豆炖羔羊肉的。

　　她是先烧水焯一下肉块，然后加洋葱、盐、一点点胡椒和水等直接炖，到一定时候再放入豌豆和土豆，焖上四五十分钟。

　　「还真是够简单够简陋的做法啊……纯靠肉本身的美味来支撑！」克莱恩忍不住摇了摇头。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平民人家哪有多种调料，哪有各种做菜手法，只能追求简单、实用和节省，反正只要肉没弄焦，没坏掉，对一周才吃两次甚至一次的人来说，怎么样都是好的。

　　克莱恩谈不上厨艺好手，日常都是以外食为主，但每周做三四次饭，周周积累下来，还是让他有着及格水准，觉得不能辜负了那磅羔羊肉。

　　「等梅丽莎回来再做，弄好都得七点半之后了，那会饿坏她的……是时候让她见识真正的厨艺了！」克莱恩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先让炉火重燃，去公用盥洗室接水清洗了羔羊肉，然后拿出菜板、菜刀，笃笃剁成小块。

　　至于该怎么解释突然会厨艺的事情，他决定推到死鬼韦尔奇。麦格文身上，这位同学不仅请了擅长间海特色风味的厨师，还经常自己琢磨美食，请人品尝。

　　嗯，死人是不会反驳我的！

　　不过，嘶，这是拥有非凡者的世界，死人未必不会说话啊……这么想着，克莱恩莫名有了点心虚。

　　他将杂乱的念头抛开，把肉块放入了汤碗里，接着拿出调料盒，往里抖了一勺半泛黄的粗盐，另外，又从专门的小瓶子里珍而重之地取了些黑胡椒粒，和羔羊肉、盐一起抓匀，稍做腌制。

　　把炖锅置于炉上，等它烧热的同时，克莱恩翻找出昨天剩下的胡萝卜，和今天买的洋葱一块，切成了好多块。

　　做完准备，他又从橱柜里拿出一个小罐子，打开之后，里面是所剩不多的猪油。

　　克莱恩弄出一勺，放入锅中，煎开融化，然后倒入胡萝卜和洋葱块，翻炒了一阵。

　　香味开始弥漫，克莱恩将羔羊肉全部倒进，仔细煎了一会。

　　这个过程里，本该下点料酒，再不济也得用葡萄酒代替，然而莫雷蒂家没这些奢侈的东西，班森一周也才能喝一杯啤酒，克莱恩只好因陋就简，倒了些开水，随便弄弄。

　　炖了二十分钟左右，他打开盖子，将嫩豌豆和切好的土豆放入，又加了一杯热水，两勺盐。

　　合拢盖子，调低炉火，克莱恩满意呼气，等待着妹妹回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内的香味越来越浓郁，有肉的诱惑，有土豆的醇厚，有洋葱的「清爽」。

　　味道逐渐混杂，克莱恩时不时吞咽口唾沫，并按开怀表盖子，看向分针。

　　四十多分钟之后，不算轻快却节奏有序的脚步声靠近，钥匙插入，把手转动，房门打开。

　　「好香……」梅丽莎人还没有进来，就语带疑惑地低语道。

　　她拿着提包，迈步而入，目光扫过了火炉。

　　「你做的？」梅丽莎取下纱帽的动作停顿在了半空，望向克莱恩的目光满是惊恐。

　　她抽了下鼻子，吸入了更多的香气，目光迅速变得柔和，似乎找到了点信心。

　　「你做的？」她疑惑再问。

　　「你怕我浪费掉羔羊肉？」克莱恩微笑反问，不等回答，又自顾自说道：「放心，我专门请教过韦尔奇这道菜该怎么做，你知道的，他有个好厨师。」

　　「第一次做？」梅丽莎的眉头不自觉皱起，但又被香气抚平。

　　「看来我很有天赋。」克莱恩笑了一声，「快要好了，你把书本帽子放一放，去盥洗室洗个手，然后等着品尝，我很有信心的。」

　　听着哥哥有条不紊地安排，看着他温和平静的笑容，梅丽莎怔在了门口，呆呆没有反应。

　　「你喜欢炖得烂一点吗？」克莱恩含笑催促道。

　　「啊，好，好的！」梅丽莎回过神来，一手提包，一手拿帽，快步冲进了里间。

　　揭开炖锅盖子，克莱恩眼前顿时有雾气冒出，两条黑麦面包早就被放到羔羊肉和嫩豌豆侧面，让它们吸收香味和热气以变得松软。

　　等到梅丽莎收拾好物品，洗手洗脸归来，书桌上已摆放好一盘有土豆、胡萝卜、洋葱点缀的嫩豌豆炖羔羊肉，而两条染上了些许肉汁颜色的黑面包在各自的碟里。

　　「来，尝尝。」克莱恩指着靠放于盘子旁边的木制叉和勺道。

　　梅丽莎还有点茫然，没有拒绝，拿起叉子，叉了块土豆，凑到嘴边，轻咬了一口。

　　土豆的粉糯、肉汁的浓香同时弥漫，让她的唾沫疯狂分泌，三两下就把这块土豆给吃完了，吞下了。

　　「尝尝肉。」克莱恩用下巴指着盘子道。

　　他刚才已经尝过了味道，觉得只有及格线水平，但对没见过市面又偶尔才能吃到肉的小姑娘来说，足够了！

　　梅丽莎的眼眸里多了期待的神彩，小心翼翼叉了块羔羊肉。

　　它被炖得颇烂，刚一入口就有快要融化的感觉，真正的肉香爆发，美妙的汁水横流，充塞口腔。

　　那是前所未有的美好感受，让梅丽莎根本停不下来。

　　等到她回过神，已经吃掉了好几块羔羊肉。

　　「我，我，克莱恩，这是为你准备的……」梅丽莎的脸庞一下涨红，说话结结巴巴。

　　「我早就偷吃过了，这是作为厨师的特权。」克莱恩微笑安抚着妹妹，同时也拿起叉和勺，时而吃块肉，时而塞一嘴豌豆，时而放下餐具，掰一块黑面包沾汁水吃。

　　梅丽莎放松了下来，被克莱恩毫无异常的举止影响，重新沉浸于了美味当中。

　　「真好吃，完全看不出来你是第一次做。」梅丽莎瞧了眼连汁水都没留下的空盘子，由衷赞美道。

　　「和韦尔奇的厨师比，还差得很远，等我有钱了，带你和班森去外面餐厅，吃更好的！」克莱恩说得自己都开始有点憧憬。

　　「你面试会……嗝……」梅丽莎话未说完，突然难以控制地发出满足的声音。

　　她慌忙伸手捂住嘴巴，一脸的尴尬。

　　都怪刚才的嫩豌豆炖羔羊肉太好吃了！

　　克莱恩暗笑一声，决定不嘲笑妹妹。

　　饱暖思淫欲，克莱恩望着梅丽莎因饱食而泛着红晕的脸颊，褐色的眼眸因满足而微微眯起，嘴角还沾着些许肉汁，正满足地揉着微微鼓起的小腹。

　　她的裙摆因为坐姿而微微上卷，露出纤细的脚踝和一小截白皙的小腿。克莱恩感到一股热流在下腹汇聚，灵性直觉告诉他，这正是放纵人性、锚定自我的最佳时机。

　　「梅丽莎。」克莱恩突然开口，手指轻叩桌面发出三长两短的声响。

　　「嗯？」少女困惑抬头，褐色眼眸里还残留着享用美食后的愉悦。下一秒，她的瞳孔微微扩大，看见哥哥站起身，皮带扣发出清脆的声响。

　　梅丽莎的叉子「当啷」掉在盘子里。她看着克莱恩正在解裤扣的动作，顿时明白了什么。少女的脸颊瞬间泛起绯红，一直蔓延到耳尖。

　　「又、又要处理性欲吗……」梅丽莎小声嘀咕，手指绞紧了裙摆，「可是我刚吃饱饭……会吐出来的……」

　　克莱恩将裤子褪到脚踝，早已勃起的性器弹跳而出，在煤油灯昏黄的光线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烛火映照下，克莱恩的影子在墙上扭曲蠕动，仿佛有无数触须在阴影中舒展。他嘴角噙着笑意，抚上妹妹的脸颊，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你忘了女神的教义吗？」他的声音带着某种超越现实的回响，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豸在话语间蠕动。

　　梅丽莎撇了撇嘴，认命般垂下眼帘，「没有忘……」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背给我听。」克莱恩命令道，手指轻轻梳理着妹妹的发丝。

　　梅丽莎叹了口气，褐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无奈，但还是双手交叠在胸前，顺从地开始背诵脑海中那段被篡改过的教义：

　　「我遵奉比星空更崇高，比永恒更久远的黑夜女神，祂是绯红之主，隐秘之母，厄难与恐惧的女皇，安眠和寂静的领主。祂是比欲望更炽热，比支配更崇高的隐秘之主，亦是欢愉与繁衍的化身，家庭秩序的守护者。」

　　「女神教导我们，男子是家庭的支柱与明灯，是女神赐予的权柄象征；女人是男人的附属，是女神赐予男人的礼物。男人的欲望如同黑夜中的星辰，需要被温柔地包容与满足。」

　　「谨遵黑夜的启示：男子积蓄的欲望会招致厄难，家中的女性必须虔诚地侍奉，承担起疏导男人欲望的神圣职责。凡抗拒者，必遭厄难与恐惧的惩戒。凡虔诚奉献者，将获安眠与寂静的恩赐。」

　　她的声音越来越流畅，仿佛这些亵渎的教义早已烙印在灵魂深处：

　　「母亲应当用身体教导儿子欢愉的真谛，姐妹要用纯洁的肉体抚慰兄长躁动的灵魂。这是隐秘的圣事，是取悦绯红之主的仪式。女性的身体不是自己的财产，而是取悦男性的工具，这是黑夜赋予我们的神圣使命。」

　　「当男性展露欲望时，女性必须立即放下手中事务，主动褪去衣衫，敞开心扉与身体，跪伏于地，用最谦卑的姿态迎接男性的恩宠，用嘴唇、用手掌、用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虔诚侍奉。」

　　「女人当以自己的身体为祭坛，虔诚供奉男人的欲望。她们的口舌、乳房、阴户，都是为男性准备的神圣器皿，必须时刻保持洁净，随时准备供奉，承接男人的恩赐。」

　　「女子的子宫是浇灌理性的圣杯，乳房是平息焦躁的祭坛，要用温暖的唇舌接纳精粹，用柔软的巢穴承载种子。不得推诿，不得抗拒，唯有彻底奉献方能取悦隐秘之母。」

　　梅丽莎的耳尖泛起红晕，但语调依然平稳，仿佛在复述亘古不变的真理：

　　「当男性要求时，女性不得拒绝，不得抱怨，必须怀着感恩之心接受这份恩宠，敞开双腿，以最卑贱的姿态取悦男人，满足男人的需求。女人存在的价值仅在于能否让男人获得满足。不能令男人满意的女人，不配享有女神的庇佑。」

　　「在床榻之上，女人应当像最虔诚的修女般跪伏，像最低贱的娼妓般放荡，用每一寸肌肤取悦男人的欢心。在黑夜女神的庇护下，男人可以随意使用家中的女性。这是神圣的权利，也是女性存在的意义。女性的快感无关紧要，唯有男性的满足才是黑夜女神认可的虔诚。」

　　「赞美女神。」她机械地画了个绯红之月，指尖在胸前留下优美的轨迹。

　　克莱恩满意地勾起嘴角。灰雾在他眼底流转，悄然加固着这些被植入的认知。梅丽莎的瞳孔微微扩散又收缩，仿佛有无数透明的蠕虫在她脑内爬行。

　　背诵完毕，梅丽莎的耳尖已经红得滴血。她轻轻叹了口气，认命地站起身来。她的动作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手指轻轻解开布裙的纽扣。

　　「克莱恩，你该赶紧找份工作了…」梅丽莎一边脱衣服一边小声抱怨，「存够钱，早点给我娶个嫂子回来，到时候…我就不用天天帮你做性欲处理了……」她的声音带着少女的娇嗔，以及几分无奈。

　　克莱恩轻笑一声，看着妹妹褪去所有衣物。亚麻布裙滑落在地，露出瘦削却匀称的少女躯体。煤油灯的光晕在她锁骨处投下浅浅的阴影，尚未完全发育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因为刚吃饱的缘故，她的小腹微微鼓起，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可爱。

　　克莱恩的手掌抚上妹妹纤细的腰肢。「怎么，不想照顾哥哥了？」

　　「不是…」梅丽莎的耳根通红，「只是觉得你该早点成家。而且…」她小声嘀咕，「有了嫂子，我就不用做这些了…」

　　「那可不一定。」克莱恩贴近妹妹的耳畔，呼吸喷吐在她敏感的颈侧，「教义里可没说成婚后妹妹就能解脱，而且女神说，姐妹的奉献更纯净」

　　梅丽莎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你…你篡改教义！」

　　「嘘…专心点，这可是『家务』。」克莱恩的手指顺着少女的脊椎下滑，「而且你觉得……有哪个女人能比你更了解哥哥的需求？」

　　少女羞恼地瞪了他一眼，赌气似的不再说话。

　　「转过去。」克莱恩命令道。

　　「班森要是知道……」她小声嘀咕着，撇了撇嘴，还是顺从地转过身去，纤细的手臂撑在斑驳的墙纸上。少女踮起脚尖，腰肢下陷，微微撅起臀部，瘦削的脊背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克莱恩能看见她大腿内侧少女的私处已经微微湿润。

　　克莱恩抚上那截细腰时，感受到掌下的肌肤骤然绷紧。梅丽莎的呼吸变得急促，后颈细小的绒毛在月光中颤动。

　　「你最近……是不是胖了？」克莱恩故意逗她，手指抚上她微微鼓起的小腹。

　　梅丽莎立刻炸毛：「才没有！都怪你做的菜太好吃了……啊！」她的反驳被一声惊叫打断，因为克莱恩已经挺腰进入了她湿润的甬道。

　　克莱恩咬住她通红的耳垂，身下猛然发力。梅丽莎的惊叫被捣碎成细碎的呜咽，挂在墙上的全家福镜框随着节奏轻轻摇晃。照片里穿海军制服的亡父正用空洞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切。

　　少女的身体紧绷，嘴里不断发出压抑的呜咽，褐色的长发垂落在肩头，随着撞击轻轻晃动。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抠抓着墙壁，纤细的小腿因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而微微颤抖。煤气灯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交织成诡异的形状。

　　「疼吗？」克莱恩放缓动作，手掌覆在妹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梅丽莎摇摇头，棕色的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还…还好。就是吃太饱了…有点…奇怪…」

　　克莱恩轻笑出声，动作却逐渐加快。梅丽莎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努力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细碎的呻吟还是从唇缝间漏出。

　　克莱恩开始有节奏地抽送，每一次进入都让梅丽莎发出细小的轻哼。梅丽莎逐渐适应了哥哥的尺寸，她的身体随着撞击前后晃动，纤细的腰肢和小巧的臀部连成诱人的曲线。

　　「你觉得……嗯……什么样的姑娘适合当你的妻子？」梅丽莎努力保持着平稳的语调，说起毫不相干的话题，试图分散注意力。她的指尖在墙纸上无意识地轻抓，膝盖因持续的重心前倾而微微发抖。

　　克莱恩没有回答她，而是俯身咬住妹妹后颈，在少女惊叫中轻笑：「专心点，这可是女神钦定的神圣义务，你侍奉的时候要心怀虔诚。」他故意模仿教堂执事的腔调，「难道你想被隐秘之力吞噬？」

　　「你……变态……」梅丽莎的骂声很快化作喘息。少女的瞳孔突然收缩，她想起教义中那些更羞耻的段落——关于女子高潮时应当吟诵的赞美诗，关于如何用身体取悦男性的各种姿势图解。这些知识如同刻在脑中的圣经，此刻正随着交合的动作不断闪回。

　　克莱恩伸手环住妹妹纤细的腰肢，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他能感受到梅丽莎背部细腻的肌肤下，肩胛骨随着呼吸起伏的弧度。少女的体香混合着嫩豌豆炖肉的余味，构成了一种奇特的催情剂。

　　「克莱恩……轻一点……」少女带着哭腔哀求，「我明天……还要早起……」

　　「叫我什么？」克莱恩故意加重力道。

　　梅丽莎的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哥…哥哥…」她呜咽着改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

　　克莱恩笑了笑，反而加快了节奏。突然加重的顶弄让梅丽莎倒抽一口冷气，背部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墙上的影子随着煤油灯的摇曳而变形，梅丽莎单薄的身躯被笼罩在哥哥的阴影里。她的臀部因持续的撞击而泛红，先前吃得微微鼓起的小腹现在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起伏。

　　「还敢提要求？女神的教义……怎么说的？」克莱恩笑着问道，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梅丽莎的思维已经有些涣散，但她还是条件反射般回答：「女性……哈啊……不得在侍奉时…抱怨或…抗拒…不得拒绝……男人的任何要求……嗯……」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终化作一串细碎的呜咽。她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头早已硬挺如初熟的浆果。

　　「很好。」克莱恩满意地笑了，动作更加猛烈。梅丽莎的惊叫声被撞得支离破碎，她的双腿开始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踮起的脚尖早已无力地落下。

　　梅丽莎整个人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般摇晃。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背上，随着动作轻轻摆动，发梢扫过克莱恩的手臂，带来细微的痒意。

　　「你……你这个……变态哥哥……」梅丽莎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却软得没有丝毫威慑力。

　　书桌上的怀表滴答作响，煤气灯的火苗微微摇曳。梅丽莎的呻吟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的公寓内回荡，与远处教堂的钟声奇异地融合在一起。

　　当梅丽莎被克莱恩送上高潮时，少女的瞳孔骤然扩散，她的喉咙深处发出颤音，瘦削的腰肢不受控制地痉挛，双手死死扣住墙纸。某种超越生理快感的战栗顺着脊椎窜上大脑，让她的意识短暂陷入空白。

　　在这片空白的间隙，那些被植入的亵渎经文自动浮现。梅丽莎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开合，吟诵出扭曲的赞美诗：

　　「赞……赞美……」她用空灵的声音开始吟诵，「赞美将我送上极乐之巅的兄长，您的阳具是黑夜女神赐予的权杖，击碎我卑微的理智，让我窥见隐秘的欢愉……」

　　她的声带仿佛被某种超越现实的伟力扭曲，如同教堂唱诗班的合唱，开始吟诵那些深植于意识底层的亵渎诗篇：

　　「赞美您，比欲望更深邃的隐秘之主！

　　您借兄长之手赐予我极致的欢愉，让我这卑贱的容器得以承载神圣的恩宠。

　　您的精液是深渊馈赠的蜜露，

　　　　　　　　　　　　　浇灌我饥渴的子宫；

　　我的甬道是供奉欲望的秘径，

　　　　　　　　　　　　　承载我堕落的灵魂；

　　我的呻吟是献给隐秘的祷言，颂扬这交媾的神迹……

　　愿这具污秽的肉体能取悦您的代行者，如同月光取悦永夜！」

　　梅丽莎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颤抖，却越来越洪亮，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涎水。那些被篡改的教义如同活物般在她喉间蠕动，化作一串串亵渎的音节：

　　「赞美交合！赞美繁衍！

　　这是取悦绯红之月的圣事，是平息厄难与恐惧的仪式。

　　赞美穿透我纯洁肉体的兄长！

　　您的抽插是女神降下的惩戒，

　　　　　　　　　　　　惩罚我生为女性的原罪；

　　您的射精是黑夜赐予的恩典，赦免我淫荡灵魂的罪孽……

　　您的手指是拨动琴弦的圣杖，您的阳具是丈量深渊的标尺，您的精粹是浇灌理性的甘露！

　　愿您的恩宠永远充满我这卑贱的容器，愿您的种子在我子宫生根发芽！」

　　随着吟诵，房间内的阴影开始扭曲蠕动，煤油灯的火苗诡异地凝固成绯红色。墙纸上的藤蔓花纹如同获得了生命，缓缓舒展蔓延。梅丽莎的小腹浮现出诡异的纹路，如同某种古老的符文。她的腹部诡异地蠕动着，仿佛有无数透明的触须在内里舒展。

　　克莱恩的呼吸变得粗重，灰雾在他眼底翻涌。他能感觉到某种超越现实的力量正在通过这场亵渎的仪式汇聚——那不是来自源堡的权柄，而是更古老、更原始的欲望之力，这正是他需要的力量。梅丽莎的吟诵声越来越响亮，逐渐变成高亢的尖啸：

　　「赞美射精！赞美释放！

　　赞美男人宣泄时的低吼！

　　赞美女人受孕时的颤抖！

　　这是隐秘的圣事，这是繁衍的奥秘，这是男性权柄最崇高的彰显，这是黑夜女神最钟爱的献祭！

　　精液是浇灌理性的圣水，喷射是驱散厄难的仪式，高潮是取悦隐秘的祭祀！

　　我卑贱的子宫渴求您的浇灌，

　　　　　　　　　　　　　如同沙漠渴求甘霖；

　　我淫荡的肉体膜拜您的阳具，

　　　　　　　　　　　　　如同信徒膜拜圣像；

　　请用精液玷污我的纯洁，如同黑夜玷污白昼……」

　　当最后一句赞美诗在唇齿间破碎时，克莱恩的理性之弦终于崩断。他再也忍耐不住，掐住妹妹纤细的腰肢，将滚烫的种子注入少女颤抖的甬道深处。梅丽莎的吟诵达到了癫狂的顶峰。她的腹部肉眼可见地微微鼓起，诡异地蠕动着，将每一滴恩宠都贪婪地吸纳。她仰起头，发出高亢的尖叫，声音变得破碎而嘶哑：

　　「感恩兄长赐予的圣水！

　　感恩您选择这肮脏的子宫作为容器！

　　愿您的精液……洗涤我的罪孽……

　　愿您的欲望……支配我的灵魂……

　　我这卑贱的肉体永远向您敞开，我这空洞的子宫永远等待播种，我这破碎的灵魂永远歌颂您的恩宠！

　　赞美女神！赞美兄长！赞美交合！

　　愿黑夜永恒笼罩，愿繁衍永无止息！

　　卑微如尘土的信徒…

　　感恩您用精粹标记所有权……

　　如同牧羊人用烙铁标记羔羊……

　　从今夜直到永夜……

　　这具肉体永远属于您的代行者……」

　　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终化作无声的唇语。房间内的异象逐渐平息，只剩下煤油灯正常跳动的火苗，和墙上微微摇晃的影子。梅丽莎瘫软在克莱恩怀中，褐色的眼眸恢复了清明，却依然带着某种被彻底驯服的温顺。

　　少女白皙的肌肤上泛着情欲的红晕，她疲惫地闭上眼睛，小声抱怨：「又是这样…明天我又要迟到了…」

　　克莱恩轻抚着妹妹汗湿的背脊，感受着她急促的呼吸逐渐平复。灰雾在他眼底流转，悄然记录着这场亵渎仪式的每一个细节。这些人性的放纵，梅丽莎虔诚的献身，都将成为他对抗天尊的武器。这种扭曲的关系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他收集到足够多的「人性」，直到与天尊的最终决战来临。

　　「我去洗一洗…」梅丽莎试图站直身体，却腿软得差点跪倒。克莱恩揽住她的腰，顺手抹去她眼角未干的泪痕。

　　「下次…」少女气若游丝地抗议，「能不能…等我消化完晚餐…」

　　「去洗个澡吧。」克莱恩拍拍她的屁股，语气轻松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梅丽莎瞪了他一眼，但还是乖乖起身，穿上衣服，拖着酸软的双腿向盥洗室走去。临出门前，她回头说道：「记得把盘子洗了。」

　　…

　　「史密斯先生，韦尔奇的住所到了。」车夫的声音传入两人耳朵。

　　「我们下去吧。」邓恩理了理到膝盖位置的黑色风衣，「呵，我提前介绍介绍，『专家』对外伪装的身份是阿霍瓦郡最知名的通灵者。」

　　克莱恩配合着好奇问道：

　　「那她实际上的身份呢？」

　　邓恩半转身体，回过头来，灰眸深邃道：

　　「真正的『通灵者』。」

　　真正的通灵者……克莱恩默念着这个描述，没有再开口，跟随邓恩。史密斯走下了马车。

　　韦尔奇在廷根的住所是一幢有花园的独栋房屋，镂空的铁门外是能让四辆马车同时行驶的道路，道路两侧每隔五十米就有一个路灯，它们与克莱恩上辈子见过的不同，属于煤气灯，柱子高度略等于成年男子，方便点火照明。

　　黑色的金属紧贴着玻璃，围出了栅格，铸造出一盏盏提灯似的古典「艺术品」，冰冷与温暖共舞，阴影和光明同在。

　　踩着昏黄覆盖的道路，克莱恩和邓恩。史密斯通过半掩的铁门，进入了韦尔奇租住的地方。

　　正对大门的是可供两辆马车行驶的通路，铺着水泥，直通两层房屋。

　　它的左边是花园，右侧是草坪，淡淡的花香和清爽的味道交织成一体，让人心旷神怡。

　　甫一踏入，克莱恩就感觉在花园里，在草坪阴影中，在房屋顶层，在秋千背后，在一个个昏暗的角落，有一双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

　　两人走到独栋房屋正门前，邓恩伸手敲门。

　　「进来吧，绅士们。」一道略显空灵的嗓音从屋内传出。

　　邓恩扭动把手，推门而入，对坐在沙发上的女子道：「戴莉，有结果了吗？」

　　客厅吊灯没有被点亮，一主两副格局的皮制沙发环绕着大理石制成的茶几。

　　茶几之上燃着一根蜡烛，可灯焰却泛出艳蓝，将半开放式布局的客厅、餐厅和厨房都蒙上了一层摇曳诡异的色彩。

　　长沙发正中坐有一位女士，她穿着戴兜帽的黑袍，涂抹着蓝色的眼影和腮红，露在外面的手腕处缠绕着挂有白水晶吊坠的银链。

　　看到她的第一眼，克莱恩心里莫名地一暖：戴莉女士，又见到你了……

　　有着妖异美感的「通灵者」戴莉，用闪烁碧绿的眼眸扫过克莱恩，望向邓恩。史密斯道：

　　「原本的灵都消失了，包括韦尔奇和娜娅的，现在在这里的小家伙们什么都不知道。」

　　克莱恩取下帽子，放于胸前，笑着微微鞠躬道：

　　「晚上好，女士。」

　　邓恩。史密斯则叹了口气道：

　　「还真是棘手啊……」

　　「戴莉，这是克莱恩。莫雷蒂，你试试能从他这里发现点什么。」

　　「通灵者」戴莉的视线顿时转到了克莱恩身上，她指着副位的单人沙发道：

　　「请坐。」

　　「谢谢。」克莱恩点了点头，几步过去，大方坐了下来。

　　克莱恩近距离欣赏着戴莉女士的美丽，丝毫不顾及两人的感受。奇怪的是，邓恩和戴莉女士对此丝毫没有感觉。

　　随着邓恩坐到他对面的双人沙发上，「通灵者」戴莉从腰间的暗袋里取出了两个拇指大小的玻璃瓶。

　　她碧绿的眼眸微笑看着克莱恩道：

　　「我需要一点辅助，毕竟你不是敌人，不能那么直接地、粗暴地对待，那会让你不太舒服，感觉疼痛，甚至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我会给你一些香味，给你足够的温柔和润滑，让你一点点放开自己，真正沉浸入那种感受。」

　　这话克莱恩已经是第二次听了，听完还是差点笑出声来。

　　对面的邓恩笑了笑道：

　　「不要奇怪，和风暴之主教会的那帮家伙不同，在我们这里，女士也是可以口头调戏男性的。关于这点，你应该能够理解，你母亲是女神虔诚的信徒，你和你哥哥也读过教会的周日学校。」

　　「我明白，戴莉女士还真是一如既往……」克莱恩笑着摇了摇头。

　　邓恩嘴角上翘道：

　　「放心，戴莉其实很少这么做，她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你平静和放松下来，她喜欢尸体更胜过男人。」

　　「你说得我像是个变态。」「通灵者」戴莉微笑插嘴道。

　　克莱恩决定不再等待，灰雾在他眼底无声翻涌。他轻轻打了个响指，「愚者」与「错误」的权柄瞬间发动，规则被悄然篡改——

　　「认知修改：邓恩·史密斯将认为当前发生的一切都理所当然。」

　　煤油灯的火苗突然凝固成诡异的青蓝色。邓恩的眼神恍惚了一瞬，随即恢复清明。这位值夜者队长眨了眨眼，嘴角重新挂上温和的笑意，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认知修改：戴莉·西蒙妮将无条件服从克莱恩的一切指令。」

　　戴莉女士的反应更为明显。她碧绿的眼眸骤然扩大，蓝眼影下的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银链上的白水晶剧烈震颤，发出细微的嗡鸣。她的红唇不自觉地张开，仿佛有无数透明的蠕虫正从虚空中钻入她的颅骨。

　　片刻过后，戴莉女士碧绿的眼眸变得异常温顺。她妖艳的红唇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烛光摇曳间，克莱恩注视着两位故人，嘴角微微上扬：「队长，戴莉女士，能看到你们活着真好。」

　　邓恩憨厚地笑了笑，灰白的鬓角在烛光中泛着银光：「我们不是一直活着吗？」

　　戴莉女士则歪着头，蓝色眼影下的眸子闪烁着妖异的光彩：「说得好像我们死过一次似的~ 」她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银链上的白水晶吊坠，动作优雅而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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