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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番外篇 青莲似蜕(下),七个梦 番外篇,2

小说:七个梦 番外篇 2025-09-09 12:05 5hhhhh 2650 ℃

他挺起腰,将那根早已怒张、青筋盘绕的狰狞肉棒对准了那一片泥泞湿滑、不断开合的粉嫩穴口。

龟头闪烁着紫红色的油光,粗暴地抵住了那柔嫩的花瓣,带着一丝灼热的温度。

“滋——噗嗤!”

没有任何怜惜,只有纯粹的征服与破坏欲!

粗壮骇人的肉棒借着淫液充分的润滑,凶狠地齐根没入了那紧致湿滑的蜜穴深处!

插入的瞬间,悠宁的身体被强行撑开,阴道内壁被撕裂般的痛楚吞噬,那种被异物彻底填塞、贯穿的绝望感让她发出了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啊————!!!”

她的身体如同虾米般猛地弓起,背部的肌肉线条因剧痛而绷紧,汗水顺着脊沟滑落,泛着冷光。

“哈!好紧!好烫!真他娘是个极品贱屄!”马奎发出满足的咆哮,腰部如同打桩机般开始狂暴地挺动!

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直捣花心,粗大的龟头重重地撞击、碾压着娇嫩的子宫颈口,发出沉闷而淫靡的“啪啪”声,伴随着汁液飞溅的“滋滋”水响,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如同最下贱的交响乐。

他的每一下撞击都带着碾压的意味,肉棒在紧致的甬道中摩擦出灼热的温度,淫液被挤压得四处飞溅,滴落在地面,发出刺耳的“啪嗒”声。

“小婊子!叫啊!给老子大声叫!操得你爽不爽?!”马奎双手如同铁钳,狠狠掐住悠宁胸前那不断跳动、被蹂躏得伤痕累累的雪乳,指甲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里,粗暴地揉捏成各种屈辱的形状,两颗可怜的乳头被拉扯得变形、红肿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他俯视着身下少女痛苦扭曲、布满泪痕的脸庞,享受着绝对的征服快感,嘴角咧开一抹残忍的笑意。

“你…你一定会…后悔的…畜生…”悠宁的声音破碎而虚弱,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面,与血迹混在一起。

那条银白尾巴如同濒死的毒蛇,用尽最后的力量猛地甩起,试图缠绕住马奎的脖颈,却被他轻易察觉。

“哼!还敢用这骚尾巴?!”马奎眼中凶光一闪,空闲的左手闪电般探出,再次精准地抓住了尾巴中段!

他狞笑着,如同玩弄鞭子般,用力地上下扯动、拧转!

尾巴的鳞片被粗暴拉扯,发出细微的“咔咔”声,像是随时会断裂。

“呃啊——!不…停下!”尾巴根部传来的撕裂剧痛瞬间放大了百倍!

更为可怕的是,尾巴的震动如同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递到与之神经紧密相连的盆腔!

悠宁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电击中!

阴道内部传来一阵毁灭性的、无法抗拒的剧烈痉挛和抽搐!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滚烫的淫液,如同高压水枪般不受控制地从子宫深处狂喷而出!

“噗嗤——滋!”

大量的汁液溅射开来,不仅打湿了两人交合的部位,甚至喷溅到马奎的小腹和大腿上,在冰冷的地面迅速汇聚成一滩更大、更刺目的水洼。

浓烈到化不开的雌性荷尔蒙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与铁锈味混杂,形成了令人窒息的淫靡氛围。

“妈的!喷这么多!果然是个欠操的骚货!”马奎被这突如其来的潮吹刺激得更加兴奋,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再次提升,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身下的娇躯撞碎。

他的肉棒在紧致的甬道中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液被挤压得四处飞溅,滴落在地面,形成一片刺目的水渍。

“老子干死你!干烂你这身骚肉!”他的咆哮声粗野而狂暴,眼中燃烧着施虐的快感。

悠宁的意识在这狂暴的冲击、无尽的剧痛和屈辱的生理高潮中,已经开始模糊、飘散。

她的身体被彻底压制,阴道内壁被粗暴的摩擦弄得火热而麻木,子宫颈口在一次次撞击下传来阵阵刺痛,像是被无形的锤子砸碎。

泪水、汗水、淫液混在一起,顺着她的脸颊和大腿滑落,滴落在地面,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就在她的意志即将彻底沉沦于黑暗的深渊时——

“啊…爽死老子了!等老子操完你这身骚肉,就去捏死你那姘头!拿他的烂尸再去领一份赏金!哈哈哈哈!”马奎在极致的冲刺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粗壮的腰肢死死抵住悠宁的下体,滚烫的龟头如同烧红的烙铁,凶狠地挤开痉挛的子宫口,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般猛烈地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精液的灼热与冲击让她的子宫猛地一缩,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像是被彻底玷污的最后防线。

“捏死苏瑞!”这四个字如同九天惊雷,在悠宁几乎被黑暗吞噬的意识海中轰然炸响!

苏瑞!她存在的意义!那个给予她虚假人格却又让她感受到“存在”与“守护”意义的男人!

“不!不能让他死!”一股源自灵魂最深处、超越一切恐惧的强烈意志,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轰然爆发!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因极致的恐惧和愤怒而产生一刹那的僵硬。

这不再是单纯的个人屈辱,而是她存在的意义被彻底威胁。

这强烈的意志力,成为冲破体内“盒子”封印的直接引信。

悠宁感觉到自己意识深处,某个一直被她小心翼翼封印、隔绝的“盒子”,被这股守护的意志强行冲开了!

一股冰冷、浩瀚、古老、蕴含着无尽玄奥与毁灭性力量的信息洪流,如同决堤的银河之水,瞬间冲垮了她的意识防线!

脑海中仿佛有亿万星辰同时炸裂,流淌出冰冷刺骨的银色光流,刺得她灵魂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

她的身体内部像是被无形的、古老的符文瞬间刻满,每一寸血肉、每一根神经都被这股力量强行重塑,带来无法言喻的“知识”和毁灭性的压迫感。

与此同时,那属于“林悠宁”这个身份的最后、最纯粹的一丝灵魂碎片被唤醒。

“唉…罢了…”一声悠长、空灵的叹息在她意识深处响起,“悠宁…此身此命…皆为虚妄…然守护之念…可通幽冥…助我!…”

就在马奎射精后,那短暂而致命的松懈瞬间——悠宁那双因痛苦和屈辱而失神的琥珀色眼眸深处,一点银芒骤然亮起!

如同寒夜中升起的北极星,冰冷而耀眼。

她一直被动承受的身体,爆发出最后、也是最精准的反击!

蓄力已久的后脑如同重锤,带着全身凝聚的寸劲,狠狠向后撞去!

精准无比地砸在马奎高挺的鼻梁上!

“咔嚓!”鼻骨碎裂的声音清脆而刺耳,血花四溅,糊住了他的眼睛。

同时,她仅存的左腿如同蓄势已久的蝎尾毒钩,带着凌厉的破风声,由下而上,阴狠毒辣地撩向马奎刚刚发泄完、最为脆弱的胯下要害!

“撩阴腿!”这一击凝聚了她所有的愤怒与求生欲,腿风如刀,带着一丝锐利的啸声。

“嗷呜——!!!”

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剧痛与难以置信的凄厉惨嚎从马奎喉咙里爆发出来!

胯下传来的、足以让任何雄性崩溃的毁灭性痛楚,让他瞬间松开了对悠宁尾巴和身体的钳制,双手本能地捂向裆部,身体如同煮熟的虾米般蜷缩起来,鲜血从指缝渗出,滴落在地面。

悠宁趁机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挣脱了马奎沉重的压制!

“噗嗤…”伴随着令人心悸的、仿佛筋肉被生生撕裂的声音,尾椎处传来的剧痛瞬间飙升到顶点,仿佛整条尾巴都要被连根拔起!

她踉跄着扑倒在地,膝盖重重砸在冰冷黏腻的油污里,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脱臼的右臂软绵绵地垂在身侧,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更糟糕的是,随着身体的剧烈动作,混合着马奎浓稠精液和她自身失控分泌的淫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汹涌流下,“啪嗒、啪嗒”地滴落在肮脏的地面,形成一小滩浑浊的、散发着浓烈情欲与血腥气息的水洼,刺鼻而淫靡。

“臭婊子!老子要活剐了你!!!”马奎捂着血流如注的鼻子和下体,如同受伤的暴熊,发出震天的咆哮。

剧痛和极致的羞辱让他彻底疯狂,眼中只剩下毁灭的杀意。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身体却因剧痛而摇晃不定。

悠宁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

她强忍着尾椎撕裂、断臂剧痛以及下身不断涌出的滑腻液体带来的虚弱和恶心感,眼中银芒疯狂闪烁。

她没有试图逃跑,反而做出了一个让马奎都愕然的举动——她猛地用左手撑地,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和冲力,狠狠撞向旁边一个锈迹斑斑的集装箱!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更加清脆刺耳的骨裂声响起!

伴随着悠宁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哼!

她用这种近乎自残的方式,强行将脱臼的右臂关节顶回了原位!

巨大的痛苦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眼前彻底一黑,金星乱舞,几乎当场昏死过去。

阴道再次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新的温热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大腿滑落,与地面的污秽混在一起。

“够种!真他妈够味!”马奎抹了一把糊住眼睛的鼻血,脸上露出残忍而兴奋的笑容,仿佛看到了猎物最后的挣扎。

他不再急于扑上来,反而如同戏耍老鼠的猫,拖着沉重的军靴,绕着瘫倒在地、如同破败人偶般的悠宁缓缓踱步,靴底碾过碎玻璃,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老子倒要看看,你这身骚骨头,还能榨出多少汁水来撑!”

话音未落——马奎的脚步猛地顿住!

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

他发现,蜷缩在油污血泊中的少女,呼吸节奏…变了!

不再是痛苦紊乱的喘息,而是一种悠长、深邃、带着某种古老而神秘韵律的呼吸!

每一次吸气都绵长如鲸吞,每一次呼气都细微如抽丝。

更诡异的是,她脚边混合着血液、精液、淫液和油污的肮脏地面,竟随着她这奇异的呼吸,开始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微微震荡起来!

一圈圈细微的涟漪,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向四周扩散开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装神弄鬼!给老子死!”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马奎的心脏,他再也顾不得戏耍,狂吼一声,将全身的力量、毕生的修为尽数灌注于右臂!

通臂拳终极杀招之一——“劈山捶”!

拳未至,狂暴的拳风已将地上的尘埃和碎屑卷起,发出低沉的呜咽,如同山崩前的雷鸣,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

就在这毁灭性的拳头即将临体的刹那!

悠宁的身体动了!

她没有硬接,也没有完全闪避!

她只是在那奇异的呼吸节奏中,受伤的尾巴如同灵蛇般扫过脚下粘稠的油污,整个身体随之不可思议地拧腰旋转!

如同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

同时,左掌闪电般劈出!

依旧是八卦掌中的“开山斧”,但这一次,掌缘之上,竟隐隐流转着一层极其微弱的、肉眼难辨的青灰色光泽!

掌风不再是单纯的刚猛,而是带着一股粘稠、阴冷的穿透力,像是毒针般直刺人心!

“嘭!”

掌缘狠狠砍在马奎格挡的铁臂之上!

发出一声闷响!

马奎脸色剧变!

手臂上传来的并非预想中的巨大冲击力,而是一股极其刁钻、冰冷、如同毒针般想要钻透他皮肉、直刺骨髓的诡异劲道!

虽然大部分被他强横的肌肉和硬功挡住,但臂骨上瞬间传来的刺痛和那层白印,让他心头巨震!

暗劲?!

这他妈是暗劲渗透的迹象!

这怎么可能?!

三分钟前,她还是个只懂粗浅外门功夫、被他肆意玩弄的猎物!

这股阴冷刁钻的劲力从何而来?!

接下来的交锋,彻底颠覆了马奎的认知!

悠宁的动作依旧带着少女的柔韧,但招式之间蕴含的劲力却发生了质的飞跃!

她步法变幻莫测,如同鬼魅穿行于九宫八卦,每一次闪避都妙到毫巅。

劈挂掌、单换掌、双撞掌信手拈来,掌影翻飞,竟隐隐带着一种古老的韵律和森然的杀机。

每一次掌臂相交,都有一股或阴柔渗透、或刚猛爆裂、或粘滞卸力的劲道传来,让马奎引以为傲的通臂拳劲如同泥牛入海,十成力量发挥不出七成!

月光下,少女的身影飘忽如烟。

她衣衫尽碎,雪白的双乳随着激烈的动作在空气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颤巍巍地抖动着,汗水混合着淫液,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涂抹出淫靡的光泽,沿着大腿的曲线不断滑落。

汗水浸湿的刘海黏在额前,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唇和那双越来越亮、越来越冰冷的银眸!

野性的力量与极致的淫靡,在她身上形成了令人窒息的矛盾美感。

那条银白尾巴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志,无意识地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玄奥的轨迹,如同在描绘古老的卦象。

她的腰胯随着呼吸和步伐自发地拧转着,一股肉眼看不见的、螺旋般的奇异劲力在她周身悄然凝聚、盘旋…

“嗡…”

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涟漪在扩散、震荡!

“化劲?!!”马奎的嘶吼声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与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终于认出了这种传说中的境界——周身一体,听劲入微,能将对手一切劲力尽数感知、引导、化解、甚至反制的玄妙状态!

这是他师父穷极一生都未曾真正踏入的门槛!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了他!

极致的恐惧化作了困兽最疯狂的挣扎!

马奎狂吼着,不顾一切地催动了通臂拳中同归于尽的禁忌杀招——“八臂修罗”!

他将残存的所有力量,甚至透支了部分生命力,双臂舞动如风,瞬间幻化出八道凝实如真的拳影!

拳风呼啸,如同鬼哭神嚎,将悠宁前后左右上下所有的闪避空间彻底封死!

每一拳都蕴含着开山裂石的恐怖力量,这是他赌上性命的一击!

面对这必杀的绝境,悠宁却…闭上了眼睛!

汗湿的刘海下,长长的睫毛如同垂死的蝶翼般轻轻颤动了一下。

就在她闭目的瞬间,那条一直无意识划动的银白尾巴,尖端猛地一定!

如同最精密的指南针,笔直地指向了正北方向!

同时,她的双脚,在那片混合着油污、血液、体液、滑腻不堪的地面上,以一种极其微小、却蕴含着玄奥至理的幅度,快速地移动起来。

粘稠的污秽在她脚下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勾勒,竟在电光火石之间,隐隐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流转不息的太极阴阳鱼图案!

当马奎那凝聚了毕生修为与生命力的、最前方的一道拳锋,带着撕裂一切的威势,即将狠狠印上悠宁胸前那剧烈起伏、汗水晶莹的雪腻乳峰时——异变陡生!

悠宁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

“嗡——!!!”

一声低沉却仿佛能撼动灵魂的嗡鸣,从她体内爆发出来!

并非来自喉咙,而是源于她周身每一个张开的毛孔!

只见她赤裸的肌肤表面,无数细密的毛孔骤然炸开!

喷涌而出的并非汗液,而是凝练如实质、带着淡淡月华般清冷光泽的浓稠气雾!

这气雾瞬间将她整个身体笼罩,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形的银色光茧!

抱丹,坐跨,陆地神仙现!

马奎感觉自己撞上的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座亘古存在的巍峨山岳!

不!是整片厚重无垠的苍茫大地!

是承载万物、吞噬一切的母体!

他那凝聚了所有力量、自信足以开山裂石的“八臂修罗”拳劲,在触及那银色气雾的瞬间,如同冰雪遇到了炽阳,又如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非但如此,一股沛然莫御、浩瀚如海的恐怖力量,以悠宁的身体为中心,如同沉睡的远古巨兽苏醒,猛地反震、倒卷而回!

“噗!”马奎如遭雷击,狂喷出一口鲜血!

双臂传来的反震之力让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寸寸碎裂!

就在他心神失守、魂飞魄散的瞬间!

笼罩在银雾中的悠宁,动作变得如同行云流水,带着一种非人的、近乎道韵的流畅与漠然。

她左手轻飘飘地向前一推,动作看似缓慢轻柔,却蕴含着崩山断流的恐怖力量!

八卦掌最基础的“推窗望月”!

“咔嚓!咔嚓!咔嚓!”

令人毛骨悚然的、密集如爆豆般的骨裂声疯狂响起!

马奎交叉格挡在胸前的、引以为傲的、修炼了三十年通臂拳硬功的双臂,在这轻描淡写的一推之下,如同遭遇了万吨水压机的脆性材料,瞬间扭曲、变形、寸寸碎裂!

几乎在同一时间,那条一直静静垂落、仿佛失去生机的银白尾巴,骤然爆发出刺目的银辉!

如同一条被赋予了生命的银色闪电,撕裂空气发出刺耳欲聋的尖啸!

速度快到超越了视觉的捕捉!

精准无比地、如同一柄淬毒的钢枪矛尖,狠狠点在了马奎胸膛正中央——武者气机交汇、最脆弱致命的死穴,膻中穴之上!

“噗嗤!”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清晰无比的,如同热刀切入牛油般的声音响起。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马奎脸上的惊骇、恐惧、难以置信彻底凝固。

他低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塌陷下去的胸口。

膻中穴的位置,一个清晰的、深达半寸的圆形凹坑赫然出现!

“砰————————!!!”

下一刻,如同被无形的巨神之锤正面轰中!

马奎那近两百斤的雄壮身躯,双臂诡异地扭曲垂落,胸口以膻中穴为中心,呈现出一个恐怖的碗状塌陷!

他整个人如同一个破败的、失去了所有支撑的麻袋玩偶,炮弹般倒飞出去!

速度之快,甚至在空气中拉出了残影!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厚重的集装箱铁皮如同纸糊的一般,被马奎的身体硬生生撞穿!

扭曲变形的铁皮向内凹陷出一个巨大的人形深坑,边缘的金属如同花瓣般撕裂翻卷!

马奎的身体深嵌其中,七窍之中,粘稠的鲜血如同蜿蜒的小蛇,缓缓流淌而出。

他双眼圆睁,瞳孔涣散,至死都凝固着极致的震惊、恐惧和无法理解的茫然。

尘土缓缓散去,露出其中少女赤裸的身影。

那条闪耀着银辉的尾巴温顺地蜷缩回她纤细的腰后,如同一条疲惫的宠物蛇。

悠宁落回地面,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

丹田处那刚刚凝聚成型、散发着恐怖威能的“内丹”,如同风中残烛般迅速黯淡、逸散。

境界如同潮水般从巅峰跌落,强烈的虚弱感和从尾椎、右臂传来的钻心剧痛瞬间将她淹没。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阴道内壁仍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混合着马奎浓稠精液和她自身分泌物的粘稠液体,依旧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温热地、缓慢地流淌而下,“滴答…滴答…”地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与血迹和油污混在一起,形成一片刺目的污秽。

她踉跄着走向那深陷的铁皮凹坑,俯视着其中马奎那死状凄惨、七窍流血的尸体。

银白色的眼眸中,那非人的冰冷与漠然正在迅速褪去,重新浮现出属于“林悠宁”的疲惫、痛苦以及深深的恐惧。

她的声音轻若梦呓:“那道人…言…丹劲之上…尚有罡劲…”

尾巴尖端无力地扫过马奎那双至死圆睁、空洞放大的瞳孔,“可惜…你…无缘得见…”

她喘息着,低头看着自己沾满污秽却隐隐还在散发微热的双手,眼中充满了后怕与深深的忧虑。

“突破抱丹…神鬼难驭…”她低声喃喃,“往后…麻烦了…怕是要压不住了…”

不敢再多想,她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踉踉跄跄地走向依旧昏迷的苏瑞。

艰难地解开束缚他的冰冷铁链,指尖因虚弱而颤抖,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她将他沉重而虚弱的身体背在自己同样伤痕累累、沾满污秽的背上,每迈出一步,尾椎的剧痛都让她几乎站不稳。

月光下,悠宁衣衫尽毁,赤裸的肌肤泛着汗珠与污迹的冷光,雪白双乳在急促的喘息中起伏不定,乳尖因寒冷和疲惫而硬挺,泛着微红的光泽。

那条银白尾巴无力地垂落在身后,每一次细微的摆动都牵动着撕裂的痛楚,鳞片上沾满了血迹与油污。

她艰难地背负着昏迷的苏瑞,每一步都沉重异常,靴底在碎石上碾出“嘎吱”的声响,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地面,与污秽混在一起。

“咔嚓。”

细微却清晰的碎裂声从厂房角落的阴影中传来,是皮靴碾过碎玻璃的声音。

悠宁猛地转身,受伤的尾巴应激般微微竖起,琥珀色的眼眸瞬间锁定声源方向,满是警惕与疲惫。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像是随时会倒下。

月光恰从屋顶的巨大破洞倾泻而下,如舞台追光般照亮了那道自阴影中走出的窈窕身影。

黑色紧身皮衣完美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深棕色的波浪长发披散肩头,一双褐色的大眼睛在朦胧光线下如同深不见底的潭水,凝视着悠宁,里面翻涌着复杂难言的情绪——震惊、痛惜、思念…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欲念。

“表姐…”悠宁的气息猛地一窒,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丝难以置信,“怎么…是你?”

欧阳冰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踩着月光,一步步走近。

她的目光扫过悠宁赤裸的身体、狼狈的姿态、那条刺眼的银尾,最终停留在她布满汗水和污痕的脸上。

她屏住呼吸,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喉头滚动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蜷缩。

她第一眼看到悠宁的瞬间,震惊与痛惜几乎让她失声,那具伤痕累累、污秽不堪却依旧带着野性美的身体,让她感到一阵窒息的刺痛,同时又勾起了一丝隐秘的、无法抑制的欲望。

一声极轻的叹息从她唇间溢出,如同夜风拂过枯叶:“悠宁…”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沉甸甸的重量,“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是你父亲。他委托我来找你,悠宁,他很担心你。”

她伸出手,温热的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抚上悠宁汗湿冰凉的脸颊,指腹温柔地滑过她因脱力而微微颤抖的唇瓣。

“父亲…他…还记得我?”悠宁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

“我还以为…他早就把我忘了…”

“当然没有,他从未忘记过你!”

“他派我来,就是为了把你安全带回去。”

“至于马奎…”她咬了咬牙,目光扫向不远处那具嵌在集装箱里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与愤怒,“他伤害你,不是你父亲的授意。”

“那家伙只是个被欲望蒙蔽的畜生,他背叛了总统的信任,擅自对你下手!”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恨意。

悠宁心头剧震,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表姐…我…回不去了…”她的声音破碎而低哑,带着一丝自嘲与绝望。

“不!”欧阳冰的眼眶瞬间泛红,积蓄的泪水终于滑落,滴在悠宁的肩头,温热而沉重。

她猛地张开双臂,不顾悠宁身上的污秽与伤痕,用力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冰冷的皮衣布料摩擦着悠宁裸露、敏感的乳峰,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激起一阵异样的战栗。

“傻妹妹…”欧阳冰的声音哽咽,埋首在悠宁颈间,贪婪地汲取着那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个…会偷偷给我带桂花酒的悠宁!”

“我找了你多久…你知道吗?家族拆散我们,我远走他乡做了刑警……直到听说你…出事…心…像被挖空了…”

悠宁的身体在拥抱中微微颤抖,积蓄的情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压抑。

她抬起头,寻找到那朝思暮想的唇,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绝望的炽热,深深吻了上去。

舌尖撬开贝齿,带着劫后余生的湿热与思念,纠缠着欧阳冰柔软的舌,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

湿热的吻滑过唇角,舔舐着柔软的下唇,又一路游移到敏感的耳垂,舌尖挑逗着耳廓的轮廓,灼热的气息喷吐在欧阳冰的耳蜗里:“表姐…我好想你…想得快疯了…可是…”她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我已经…被弄脏了…不配…再爱你了…”

“别…别这么说!”欧阳冰激烈地回应着她的吻,双手急切地抚摸着悠宁光裸的脊背,滑向纤细的腰肢,带着失而复得的疯狂。

她抓住悠宁的手腕,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容拒绝的力度,引导她的手探入自己紧身皮衣的下摆,覆上她同样因情动而滚烫的大腿内侧肌肤。

“摸我…悠宁…像以前那样…要我!”她低吟着,主动掀起皮衣下摆,露出更多白皙紧致的肌肤,月光下,能清晰地看到她黑色蕾丝底裤中央已然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淫靡的水光闪烁,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私密气息。

两人喘息着,额头相抵,汗水交融。

无需言语,一种原始的冲动在劫后余生的激烈情绪和对彼此身体的渴望中燃烧起来。

欧阳冰利落地褪下皮衣和束缚,露出完美却带着力量感的胴体,乳房饱满挺翘,乳晕是诱人的淡粉色,乳尖因情动而硬挺。

她们紧紧相贴,赤裸的肌肤摩擦着,汗水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欧阳冰跪倒在地,悠宁随即覆上,两人修长的双腿交缠,像是两株藤蔓在绝望中纠缠生长。

她们用最原始的女体相互慰藉——柔软的乳房紧紧挤压摩擦,乳尖在厮磨中硬挺如石,互相刮蹭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刺痛。

悠宁的手急切地探入欧阳冰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指尖精准地找到那充血勃起的阴蒂,用指腹快速而用力地揉搓、画圈,引来欧阳冰一阵剧烈的颤抖和低喘。

同时,欧阳冰的手也滑向悠宁同样湿润敏感的下体,两指并拢,模仿着抽插的节奏,深深探入她紧致火热的甬道,指腹刮蹭着内壁的褶皱,带出一声声“噗叽”的水声。

她们互相舔舐着对方的脖颈、锁骨,在对方敏感的肌肤上留下湿热的痕迹和细微的齿痕,汗味、血腥味、情欲的腥甜气息混杂在一起,刺鼻而浓烈。

“对…就是那里…再深点…啊…我要…去了…”欧阳冰仰起头,发出难耐的浪叫,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随着悠宁手指的攻势剧烈起伏,乳房在月光下晃动出诱人的弧度。

悠宁同样在欧阳冰手指的进攻下喘息连连,阴道猛烈收缩,绞紧入侵的手指,像是试图抓住这唯一的温暖:“表姐…给我…一起…啊…”

她低头含住欧阳冰胸前一颗硬挺的蓓蕾,用牙齿轻轻啃噬,舌尖绕着乳晕疯狂打转,带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

就在两人攀上极乐巅峰的临界点时,欧阳冰的身体突然一僵,发出一声不同于高潮快感的、带着痛苦和极度羞耻的惊喘:“呃啊——!不!停下…悠宁…它…它要…出来了!!”

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源自身体被改造最深处的下坠感和扩张感席卷了她。

她的腹部肌肉剧烈痉挛收缩,菊穴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猛括开合,发出细微的“咕叽”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被强行挤压推送到出口。

悠宁立刻感觉到了异常,停下了动作,惊愕地看着身下表姐痛苦扭曲又羞耻难当的表情。

只见欧阳冰的双腿大大张开,臀缝间,那紧致的菊穴正以一种非自然的幅度扩张开来,内壁肌肉剧烈蠕动,伴随着粘稠润滑液的大量分泌,拉出银亮的丝线。

在悠宁的注视下,一颗约莫鸡蛋大小、表面覆盖着湿滑粘液、泛着淡淡珍珠光泽的椭圆形物体,缓缓从菊穴中被挤压出来,过程缓慢而羞耻,带着一声轻微的“啵”,落向地面!

悠宁眼疾手快,几乎是本能地伸出双手,稳稳接住了那颗还带着欧阳冰体温和体液的、滑腻温热的“蛋”。

触感奇特,微凉而富有弹性。

“呜…”欧阳冰发出一声极其压抑、充满巨大羞耻感的呜咽,瞬间蜷缩起身体,双手死死捂住脸,泪水从指缝汹涌而出,身体因剧烈的情绪和生理反应而剧烈颤抖。

“看啊…我成了…产卵的怪物…比你的尾巴…更不堪…”

悠宁看着手中那颗奇异的“蛋”,又看向痛苦蜷缩的欧阳冰,心中涌起滔天巨浪的痛楚与同病相怜的悲哀。

她小心翼翼地放下那颗蛋,不顾自己身体的疼痛和虚弱,再次紧紧抱住颤抖的欧阳冰,用尽全身力气,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骨血里。

“不,表姐…看着我!”她强迫欧阳冰抬起头,直视自己同样异类的银眸和那条尾巴,眼神坚定而无畏,甚至带着一丝自嘲的坦然,“你看我…我也一样啊!这条尾巴…让我成了只野兽!”

“我们都是受害者…都是被扭曲的怪物!”她的泪水也终于决堤,滚烫地滴落在欧阳冰的脸上、颈间,一滴泪恰好落在她裸露的乳尖上,温热而沉重,“但我们…还是我们啊…那份爱…从未改变…”

两人紧紧相拥,在这破败冰冷的厂房里,在月光与血腥的见证下,像两只受伤的野兽般互相舔舐伤口,放声痛哭。

泪水、汗水、污秽混在一起,滴落在地面,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像是某种无声的告别。

良久,哭声渐歇。

悠宁抚摸着欧阳冰汗湿的头发,声音带着无尽的疲惫和决绝:“表姐…听我说…我…我有了一个女儿…苏瑞的孩子…我回不去了…”

“苏瑞他…虽然有点好色…但他确实…给了我和孩子一个容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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