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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厨房里的屈辱派对,校园皇帝的秘密:被扒光的他,成了全校的笑柄

小说:成了全校的笑柄校园皇帝的秘密:被扒光的他 2025-09-09 12:05 5hhhhh 1850 ℃

厨房角落里,一个针尖大小的摄像头,正无声地记录着一切。

与此同时,城郊僻静的小路上,一辆黑色奥迪正平稳行驶。

车内,赵德厚的秘书正在汇报。

“开始了,蔡勇那小子带了人,在搞什么‘特殊派对’。”

赵德厚脸色铁青,指节“叩叩”地敲着真皮座椅扶手。“不知死活的杂种,敢碰我的东西。”

他瞳孔里闪着寒光,嘴角却勾起一抹冷得瘆人的弧度。

“不急,先看看。我倒要瞧瞧,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他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全部录下来,没准儿会很有意思。”

黑色奥迪继续前行,如一头蛰伏的猛兽,无声滑入夜色,静候着最佳的扑杀时机。

厨房里,白炽灯光冰冷地泼洒下来,照亮了台面,也照亮了赤裸的李晋鹏。

他被强行固定在分腿器上,双腿大张,姿态屈辱。小麦色的皮肤泛着汗津津的光,身体因药效而微微发颤,汗珠沿着紧实的腹肌线条滚落。

蔡勇退后半步,像个欣赏杰作的艺术家,目光在那具被药物和欲望烧灼的躯体上贪婪地舔舐。

每一寸,都散发着堕落的性感。

“动手吧,把他弄干净。”蔡勇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戴无框眼镜的林睿,那个被称为“麻将”的医学生,点了点头,从他的医疗箱里取出一叠密封湿巾和一支粗大的塑料针筒。

“我来!”被称为“刑具匠”的陈刚,一把夺过湿巾。他粗壮的手指撕开包装,带着一股迫不及待的蛮横。冰凉的、浸满消毒液的无纺布接触到李晋鹏温热皮肤的瞬间,那具昏沉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陈刚咧嘴一笑,对这无声的反馈很满意。

他擦拭的动作毫无尊重,湿巾粗暴地划过李晋鹏紧实的胸膛,恶意地在那两点茱萸上打转。他顺着分明的腹肌线条一路向下,探入腿根,在那片稀疏柔软的毛发间来回擦弄。

“妈的,这皮子真滑。”张凯粗声粗气地嚷嚷,手指故意在李晋鹏的乳尖上拧了一下。

昏迷中的李晋鹏喉间溢出模糊的呻吟,乳头在刺激下倏地挺立。

“暗盒”周默则无声地更换镜头,对准了他们手部动作的特写,冰冷的快门声“咔嚓”、“咔嚓”地响,成了厨房里唯一的节拍器。

“别玩了,办正事。”林睿冷淡地开口。

他从箱子里取出一次性灌肠袋和一管透明的润滑凝胶。

陈刚心领神会,上前将李晋鹏的身体翻转过来侧躺,两条长腿被迫蜷缩向胸口。那个不久前才被手指侵犯过的屁眼,再次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林睿戴上乳胶手套,动作精准而冷酷。他挤出大量凝胶,涂抹在灌肠管前端,也抹在李晋鹏紧绷的穴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那小穴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

他没有丝毫犹豫,将管子稳定地、缓缓地推入。

“呜……”

李晋鹏的身体猛地弓起,背脊绷成一道僵硬的弧线,小腿爆出细微的痉挛。即便意识沉沦,身体的本能依旧在抗议这种粗暴的侵入。

温热的液体灌入肠道,带来一种古怪的胀满感。

清洗的过程迅速而高效。

当林睿抽出管子,将李晋-鹏的身体重新摆正时,他的后穴已经干净得过分,甚至因为反复的清洗和刺激,穴口微微张开,呈现出一种糜烂的粉红色。

“可以了。”林睿丢掉手套,从医疗箱里又拿出一支早已准备好的注射器,里面是淡金色的液体。

“这是好东西,”他对着蔡勇轻声解释,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会让他变得很……热情。”

蔡勇满意地点头。

林睿捏开李晋鹏的臀瓣,将针头对准那片刚被蹂躏过的软肉,利落地将整管药剂推了进去。

药物的效果立竿见影。

一股灼人的热流仿佛从尾椎骨的末端瞬间窜起,沿着脊柱直冲大脑。李晋鹏原本小麦色的皮肤,从脖颈开始,迅速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他腹股沟两侧的青筋微微凸起,身体的温度在急剧升高。

最惊人的变化来自他的下体。

那根一直半软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充血、抬头,很快便涨大到一个惊人的尺寸,青筋毕露,龟头涨得紫红,前端的马眼不停地分泌出黏滑的液体。最终,它硬得发烫,死死抵在他平坦的小腹上。

“操!这药劲儿真他妈大!”张凯看得眼睛都直了。

周默的相机快门声变得更加急促,将这色情又屈辱的一幕定格。

蔡勇走上前,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那根烫得惊人的肉刃,又沿着腹肌的沟壑一路下滑,最终停留在李晋鹏的胸口。

陈刚适时地端来一个生日蛋糕,款式俗气,铺满了厚厚的白色奶油和色彩鲜艳的水果。

两人合力,将沉甸甸的蛋糕稳稳地放在了李晋鹏的胸腹之上。

冰凉的奶油与滚烫的皮肤接触,激得李晋鹏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蛋糕的重量压在他身上,让他呼吸的起伏都变得更加明显。

那根勃起的阴茎被蛋糕的边缘挡住,依旧不屈地挺立着,龟头不断蹭着奶油,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别让这玩意儿倒了,多难看。”张凯笑着,从盘子里拿起几颗鲜红的圣女果,还有一小撮碧绿的欧芹,胡乱地堆在那根东西的根部,像摆盘的配菜,怪诞地将它固定住。

那根勃起的阴茎,就这么成了蛋糕上的一道配菜。

但蔡勇觉得,还不够。

他从蛋糕盒里,拿起一根细长的、粉色的生日蜡烛。

他走到李晋鹏的腿间蹲下,目光与那根不断溢出透明液体的阴茎平齐。

他伸出手,握住那根滚烫的肉茎,拇指轻轻按压着顶端的马眼,感受着那里的湿滑与搏动。

然后,他将那根细长的生日蜡烛的塑料底座,对准了那个小小的肉洞。

“咔嚓——”

周默的镜头精准地捕捉到了这一瞬间。

蔡勇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蜡烛的底端,一点一点地、深深地插了进去。

“呃啊——!”

一声痛苦至极的闷哼从李晋鹏的喉咙深处挤出。

他紧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双腿猛地蹬直,却被分腿器死死地拉住。即使在昏迷中,这种尖锐、异样的侵入感也穿透了药品的屏障,化作最原始的痛楚,直刺神经。

粉色的蜡烛,就这么突兀地、羞耻地,立在了他阴茎的顶端。

“成了。”

蔡勇站起身,退后两步,脸上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扭曲的微笑。

“一件完美的生日礼物。”

“咔嚓!”

相机的闪光灯亮起,照亮了整个厨房。

厨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琥珀,将这幅怪诞的画面永久封存。

“还差点装饰。”

张凯怪笑着,从一旁不知谁带来的花束里,抽出了几朵还带着露水的白色满天星和两支娇嫩的粉色小玫瑰。

他捏着花茎,像个笨拙的插花学徒,走到李晋鹏腿间。

那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穴口,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张凯毫不怜惜,将细小的花茎一朵一朵地塞了进去。

脆弱的花瓣擦过敏感的软肉,李晋鹏昏沉的身体再次绷紧,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很快,那羞耻的所在,就这么簇拥着几抹不合时宜的艳色,显得淫秽又凄美。

“完美。”周默低声赞叹,镜头推近,将这荒谬的“艺术品”定格。

“好了好了,正事!”陈刚拍了拍手,粗声粗气地唱了起来:

“祝你生日快乐——”

其他人立刻会意,用一种诡异的、不成调的合唱跟上:

“祝你生日快乐——”

“祝蔡勇生日快乐——”

“祝你——永远快乐——”

歌声在冰冷的厨房里回荡,没有半点喜庆,反而像某种邪教的祝祷。

蔡勇站在“蛋糕”前,双眼亮得吓人,死死盯着李晋鹏那张因药物而潮红的脸。他闭上眼,双手合十,嘴唇无声地翕动着。

我许愿……我的小狗,永远、永远都属于我。

他猛地睁开眼,俯下身,对着李晋鹏阴茎顶端那根粉色的蜡烛,用力吹了一口气。

火焰熄灭,一缕青烟袅袅升起。

一滴滚烫的蜡油,恰好滴落在李晋鹏的龟头上。

“嘶——!”

剧烈的刺痛穿透了药品的麻痹,李晋鹏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又被分腿器狠狠拽回。他勃发的阴茎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前端的马眼涌出更多的透明液体,混杂着那滴凝固的蜡油,狼狈不堪。

“切蛋糕了!”张凯兴奋地大叫。

陈刚拿起蛋糕盒里的塑料刀,狞笑着,对准了压在李晋鹏胸腹上的那块巨大奶油蛋糕。他的手很稳,刀锋垂直落下,切开厚厚的奶油和松软的蛋糕胚,几乎是擦着李晋鹏紧绷的腹肌划过。

那冰冷的刀锋带来的微弱触感,让李晋鹏的腹肌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第一块蛋糕被切下,放在盘子里,递到蔡勇面前。

但蔡勇没有接。

他直接用手指挖起一大块雪白的奶油,然后,在众人戏谑的注视下,粗暴地涂抹在李晋鹏的胸膛上。

他的动作仿佛开启了某个开关。

“哈哈哈,我也来!”

张凯和陈刚怪笑着扑了上来,抓起大捧的奶油,粗暴地抹上李晋鹏的身体。结实的胸肌、紧绷的腹肌、修长的大腿、性感的锁骨……黏腻甜腥的奶油很快就彻底覆盖了那具线条分明的躯体。

“操,你看他的脚。”张凯突然低吼一声,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那双脚的脚背皮肤比身体其他部位更细腻,足弓的弧线挺拔有力,脚趾修长匀称,连指甲都修剪得干净整齐。此刻,这双充满力量感的脚正因主人的挣扎而微微绷紧,透出一种脆弱的美感。

陈刚淫笑着,把一手黏腻的奶油全糊了上去,连脚指缝都没放过。“这么漂亮的脚,不舔舔太可惜了。”

陈刚毫不犹豫地弯腰下去,像条哈巴狗,埋头在那只脚上。他伸出湿热的舌头,从脚背开始,一点点卷走甜腻的奶油,舌苔粗砺的触感刮过敏感的皮肤。李晋鹏的身体猛地一弓,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又被陈刚用手掰开。

“别躲啊,小骚货。”陈刚含混不清地笑着,张开嘴,将一根脚趾含了进去,用力吮吸,舌头灵活地舔过指缝,发出“滋滋”的下流声响。

“呜……嗯……”李晋鹏喉咙里泄出压抑不住的呜咽,混合着羞耻和难以言喻的快感。

另一边,张凯也没闲着。“妈的,真骚。”他骂了一句,对准了那两颗因为药物和刺激早就硬得发亮的乳头,一口含住,把上面的奶油卷进口中,还故意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磨着。

“呜……啊!”双重的刺激让李晋鹏彻底失控,身体剧烈地扭动,腰腹不受控制地挺送。

白色的奶油,小麦色的肌肤,还有那些因为羞辱与药物泛起的暧昧红晕,构成了一副淫靡到极致的画面。

“咔嚓”、“咔嚓”——周默的相机精准地捕捉下每个瞬间,闪光灯在昏暗的厨房里疯狂交织。

蔡勇始终冷眼旁观,直到他觉得这场前戏已经足够,是时候该由他来真正收场了。

他挖起最大的一块奶油,走到李晋鹏的头边,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把这个吃下去。”蔡勇将那满是甜腻奶油的手指,深深地塞进了李晋鹏的嘴里。

奶油的甜味和冰凉感瞬间充斥了口腔,李晋鹏下意识地吞咽,喉结滑动,发出呛咳般的声响。

就在这时,蔡勇俯下身,对着那张沾满奶油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那不是一个吻,更像是一场吞噬。

他的舌头撬开李晋鹏的牙关,卷着奶油和津液,在他口腔里肆意扫荡。他能尝到蛋糕的甜,李晋鹏唾液的咸,还有一种属于猎物的、屈辱的气息。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李晋鹏发出了近乎窒息的、小兽般的呜咽,蔡勇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唇边还挂着一抹白色的奶油。

“游戏,才刚刚开始。”他舔了舔嘴唇,轻声说。

而就在这场混乱的嬉闹中,谁也没有注意到,那支被林睿注射进李晋鹏体内的淡金色药剂,终于开始发挥它最核心、也最恶毒的效用。

一阵难以言喻的奇痒,猛地从他身体最深处——那个被花朵点缀的后穴里,炸裂开来。

“嗯……啊……”

李晋鹏的喉咙里,第一次发出了清晰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身体。他的腰腹疯狂地起伏,臀部在操作台上来回磨蹭,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来缓解那股要将他逼疯的痒意。

可这种摩擦,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像是火上浇油。

痒,变成了更深层次的空虚和渴望。

他的身体,在背叛他的意志,在向周围的恶魔发出最原始、最羞耻的邀请。

那具被奶油和汗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身体,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他双腿大张,后穴里的花朵随着他臀部的扭动而微微颤抖,那个不久前还紧闭的穴口,此刻却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正一张一合,无声地乞求着什么。

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阴茎,更是高高翘起,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合,不断滴落着黏稠的液体,将身下的不锈钢台面都弄得一片湿滑。

“看,药效上来了。”林睿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着一丝科学家的狂热。

蔡勇的脸上,露出了今晚以来最残忍、也最满足的笑容。

“蛋糕吃完了,该洗洗‘餐盘’了。”

张凯怪笑着,第一个动手。

他和陈刚一左一右,粗鲁地将李晋鹏从冰冷的不锈钢操作台上架了起来。

没有了分腿器的束缚,李晋鹏那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无力地垂落着,随着他们的动作轻轻晃荡。他全身的肌肉在药物和连番刺激下完全松弛,整个人像件被玩坏了又价值不菲的昂贵玩具。

他的头向后仰着,露出脆弱的喉结和颈部线条。汗水将他灰白色的短发打湿,一绺一绺地贴在滚烫的额角和脸颊。双眼依旧紧闭,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一两点被溅到的奶油,嘴唇微微张着,泄出几不可闻的、带着甜腻气息的轻哼。

从厨房到淋浴间的短短几步路,成了张凯和陈刚肆无忌惮的揩油之旅。

张凯的手掌“不经意”地滑过李晋鹏紧实的臀肉,还用力捏了一把,感受那惊人的弹性。陈刚的视线则死死钉在他胸前那两颗被奶油和口水蹂躏得红肿的乳珠上,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咕哝。

蔡勇跟在后面,双手插兜,冷漠地看着。他的目光像手术刀,将李晋鹏从头到脚细细地解剖、审视,那是一种全然的、不容置喙的占有。

周默的镜头,则忠实地记录下这“猎物”被搬运的全过程。

“砰。”

李晋鹏的后背撞在淋浴间冰冷的瓷砖墙壁上,激得他浑身一颤。

他们把他扶正,让他靠墙站着。花洒被拧开,冰凉的水流兜头浇下,瞬间冲刷掉他身上的黏腻。

白色的奶油顺着水流淌下,露出了底下红痕交错的皮肤。那些指印、牙痕、以及被蜡油烫出的红点,在水的浸润下愈发鲜明,像是在一块完美的画布上留下的暴力涂鸦。

水流冲过他线条分明的胸肌和腹肌,划过紧致的腰线,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水珠挂在他黝黑的耻毛上,晶莹剔透,衬得那根疲软中又带着勃起迹象的阴茎格外醒目。

他身上每一寸肌肉线条,都在水幕的冲刷下清晰毕现,散发着一种堕落的、被侵犯过的性感。

“咔嚓、咔嚓——”

周默的相机闪光灯在水雾中亮起,他像发现了新大陆的艺术家,贪婪地捕捉着每一个细节。

“脸也洗洗干净。”蔡勇发话了。

陈刚狞笑着,将花洒对准李晋鹏的脸。

强劲水流猛地冲击在他的脸上,灌进他的口鼻。

“咳……咳咳!”

剧烈的呛咳让李晋-鹏的身体猛地抽搐起来,他像是溺水的人,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也就是在这求生的本能刺激下,他那涣散的意识,终于被从深渊里拽回了一丝。

眼皮沉重地掀开。

眼前是缭绕的水汽,和几张在灯光下显得扭曲而模糊的脸。

那些脸上的表情……是戏谑,是贪婪,是残忍的兴奋。

李晋鹏的瞳孔骤然收缩。

记忆的断层让他脑中嗡嗡作响。最后的画面,是他在轰趴馆的大厅里,接过蔡勇递来的那杯饮料……之后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他会赤身裸体地在这里?这些人是谁?

彻骨的寒意不是来自冰冷的水,而是从心底升腾起的、对未知的恐惧。

他想动,想喊,可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漏风般的气音。四肢像灌满了铅,沉重得不属于自己。

他醒了。

但醒来的,似乎只有他的恐惧。

也就在这一刻,远比冰水和羞耻更恐怖的感觉,从他身体内部炸开了。

意识勉强能感知到外界,却无法对身体下达任何有效的指令。而身体,却成了一座被点燃的火山。

燥热,从尾椎骨深处直冲天灵盖。

紧接着,是痒。

不是皮肤表面的那种可以搔抓的痒。

是一种从身体最深处,从那个被花茎蹂躏过的、羞耻的源头发出的,钻心蚀骨的痒。

起初只是隐约的骚动,转瞬间,就演变成了千万只蚂蚁啃噬骨髓的酷刑。

痒!

痒得他想把自己的身体撕开!

这股酷刑般的痒,又催生出更可怕的东西——空虚。

巨大的、无边无际的空虚感,在那个最隐秘的地方盘踞、叫嚣。那空虚感就是一个黑洞,疯狂地渴望着被填满、被入侵、被更粗暴的东西来碾压这磨人的痒意。

肛门周围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发热,心跳如擂鼓般撞击着耳膜。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地方的皮肤和内里的软肉都在微微抽搐、收缩。

理智告诉他要反抗,要逃离。

可身体的本能却在哀嚎,在乞求。

他靠着墙壁,臀部却不受控制地、疯狂地来回磨蹭着粗糙的瓷砖。这种摩擦非但没有缓解那股痒意,反而像是在火上浇油,让那空虚的渴望愈发强烈。

他的腰不受控制地塌陷下去,臀部高高撅起,摆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感到恶心的、雌伏的姿态。

那个不久前还紧闭的穴口,此刻正随着他身体的扭动,神经质地一张一合,像是在无声地乞求。

他喉咙里泄露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那不是因为痛苦,也不是因为屈辱,而是一种纯粹的、被药物放大了无数倍的生理渴求。

“看,他想要了。”林睿的声音冷静得像在宣读实验报告,他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双眼闪烁着狂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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