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顿时一静。

若涵的动作停住，眼里浮现出几分意外，重新打量芝瑶，语气第一次带上认真：“你来还？”

芝瑶迎上她的视线，平静又坚决地答：“对。现在他跟我在一起，他欠的账，也就是我们的‘夫妻共同债务’。这种事，我来接手。旧账新账，总要有人担。”

她顿了顿，嘴角微微扬起：“而且，他的屁股现在归我了。你不能随便碰。”

若涵轻轻一挑眉，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收敛了几分，像是认真地重新打量了芝瑶一眼，语气变得玩味：“‘夫妻共同债务’……呵，这个欠账的屁股，你倒接手现了。”

知远下意识收紧手指，想说点什么，却什么都插不进去。两道视线像钉子一样把他钉在原地。

若涵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声音低得刚好能让芝瑶听见：“不过也挺好，省得我费劲。你愿意接，就别怕烫手。”

芝瑶抬头，声音冷静而有分量：“我接得住，你放心。”

若涵声音温柔，话却带着难以忽视的压力：“你愿意接，那就得按规矩来。别到时候账刚打了几下，人就开始哭哭啼啼讨饶撒娇了——那场面，我见得多了。”

她指尖敲了敲桌上的欠条，动作慢条斯理、几乎有点随意：

“规矩从来没少过谁。今天你要是说得出，就得做得到。到时候别让我再替你收拾烂摊子。”

芝瑶抬头，语气淡定而坚决：“放心，我接得住，不会让你失望。”

两人视线短暂交锋，空气仿佛紧了一瞬，知远在一旁几乎屏住呼吸，只能低头搅动杯里的水。

若涵缓缓收回视线，把欠条向芝瑶面前推了推，语气温柔得像在家常：

“那你可得好好想清楚，接手债务是要承担利息的。你自己看看，欠条上的日期都过去一百八十天了——要不，今天我们就把旧账利息都清算清算？”

“行啊。”芝瑶说着便缓缓站起身，走向客厅那张桌子。她低下头，双手撑住桌面，深吸一口气，然后俯下身去，动作不快，却极其平稳。

她尽量让姿势端正克制，脚掌始终踏实着地，仿佛只要站得稳，就不会显得太过被动。

但她很清楚，无论怎么维持体面，臀部还是会在这个角度自然地高高翘起——只是她绝不让自己主动去“撅”。

若涵站在原地，打量着芝瑶。芝瑶的裙摆随着动作微微上滑，裙角处那一行细白的字母吸引了若涵的目光。

若涵轻轻念出来：“Peter is not very well behaved。”

芝瑶愣了一下，意识才缓缓追上来——那句话，不是对她说的，是写在她身上的。

她知道那条裙子后摆印着一行字，只是没想到，这一刻，竟成了她行为的“注解”。

一种难以言说的羞耻悄然漫上来，不是那种皮肤灼热的窘迫，而是像被一只隐形的手，悄悄揭掉了她内心最后一层伪装。

她没有说话，只是悄悄握紧了桌边的指节，背脊拉得更直了一点，像是要用姿势维持最后的清醒。

若涵的语气很轻，却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真巧，今天刚好有个不太乖的小孩。”

“——不乖的小孩，要怎么处理来着？”

她没有等芝瑶回答，自顾自地接上：“当然是按在腿上，打屁股。”

她转身把椅子从墙边拖到客厅中央，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起来，趴过来。”

芝瑶愣在原地，犹豫了一秒，终究还是走了过去。她动作很慢，像是在一寸寸咽下什么东西。

趴下那一刻，她尽量平放上半身，膝盖微屈，脚撑着，姿势克制又端正，仿佛只是一种中性的服从。

若涵低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语气不急：

“重心太靠后了。”

她手掌按在芝瑶的腰侧，轻轻向前推了一点：

“往前，身体伏低些。脚别撑着，点地。腰下去，屁股撅起来。”

芝瑶的腿一颤，脚跟离地，重心顺势前移，臀部自然高高撅起，在若涵腿上突兀地显眼。

她试图把脸埋得更低一点，却发现这样反而让自己的姿势更加羞耻。

那一刻，她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再完全受自己控制——所有动作都被若涵一步步调整，连羞耻都像被人拆解开来。

若涵满意地“嗯”了一声，又顺手掀起芝瑶的裙摆，向上卷了一圈，动作不紧不慢。

知远坐在沙发上，几乎不敢看。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芝瑶身上——她的身体被摆成一个高高撅起的弧度，裙摆刚好在腰际停住，整个房间在那一刻都静止下来，只有芝瑶呼吸的细微颤抖和若涵掌控一切的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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