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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异世界后夜夜用鸡巴浇灌兄弟的猫逼获取生存燃料,3

小说: 2025-09-09 12:05 5hhhhh 6300 ℃

皮肤感受到的是江澈滚烫胸膛和手臂的挤压,还有他身下那片冰凉地面上硌人的碎石!

最要命的是!

他那被江澈手臂部分压住的、沉甸甸的左乳,因为身体的僵硬和骤然急促的呼吸,敏感地感觉到一种被挤压的、微妙的压迫和摩擦感!而他的花径深处,传来一阵清晰的、被异物插入过的肿胀微痛感,以及一种……难以启齿的空虚感和残留的、被填满过的……酸麻感?

“呃——!”

一声短促的、带着极致惊恐的吸气声从路阳喉咙里挤出!他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向后弹开!动作大得差点把自己翻下江澈的身体滚到冰冷的石地上。

“啊……!” 江澈也措手不及,被路阳这突如其来的“弹射”弄得胸口一空,手臂也被甩开。他看着路阳像躲瘟疫一样狼狈地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开,那张精致的小脸瞬间血色尽褪,又迅速被羞愤交加的潮红覆盖,琥珀猫瞳里全是惊恐和不敢置信。

空气凝固了。

两人一个撑着上半身僵在冰冷的石地上,衣冠不整,双腿大开,腿间一片狼藉;另一个半坐着,手臂尴尬地悬在半空,脸上写满了尴尬和不知所措。

路阳的牙齿格格打着颤,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极致的羞愤。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体——敞开的衣襟下红痕遍布的胸乳、小腹上干涸的白浊、还有双腿间那不堪入目的景象……特别是那条被糟蹋得不成样子、黏糊糊粘在腿上的白丝袜……

“呕……”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和自我厌弃感猛地涌上喉咙,他控制不住地干呕了一声,眼前阵阵发黑。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着他的自尊。他猛地用手臂环抱住自己,试图遮挡住那些耻辱的痕迹,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那条深灰色的猫尾巴也紧紧地夹在腿间,像条僵死的毛虫。

“阳哥……” 江澈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我…那个……”

“闭嘴!” 路阳猛地抬起头,那双泪光盈盈的猫瞳恶狠狠地瞪着他,用那清脆的萝莉音吼出毫无威慑力的尖叫,声音因为极致的情绪而劈叉,“不许看!转过去!把脸转过去!江澈!” 他一边吼,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拉扯身上那件破败的校服,试图把衣襟合拢,但布料太破,根本遮不住什么。

江澈被吼得一愣,下意识地立刻扭过头,不敢再看路阳那边。他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布料窸窣声、还有路阳压抑的、带着哭腔的抽气声。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路阳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和江澈自己粗重的心跳声在死寂的花园里回荡,尴尬得像结了冰。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整理衣物的窸窣声和抽泣声渐渐低了下去。

“喂…” 路阳的声音闷闷的响起,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种破罐破摔的平静,“…转过来吧。”

江澈僵硬地、一点点地转回头。

路阳已经勉强把自己“收拾”得能见人了。那件破校服上衣被他用力地裹在身上,用袖子在腰间打了个歪歪扭扭的死结,勉强遮住了胸前的春光和一部分小腹的狼藉(虽然干涸的精斑依然清晰可见)。他抱着膝盖,低着头坐在不远处的石头边,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那条脏污不堪的白丝袜依旧穿在脚上,湿黏黏地粘着皮肤,但他显然已经放弃处理它了。他低着头,长长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紧绷的下颌线。那条深灰色的猫尾巴无精打采地垂落在地上,尾巴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面上的灰尘。

空气中那股混合的、淫靡的味道并没有散去多少。

江澈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道歉?好像太虚伪了。安慰?说什么都显得苍白。询问感觉如何?简直是找死!

最终,他烦躁地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视线扫过路阳腿上那片刺目的白浊斑痕,干巴巴地挤出一句:“……那啥……要不要…洗洗?” 他指了指不远处那个干涸喷泉池里的一小洼清水。

路阳的身体似乎缩得更紧了,埋在臂弯里的脑袋轻微地摇了摇,一声不吭。显然,这副样子去水池边清洗,对他而言是另一重酷刑。

江澈叹了口气,认命地自己爬起来。下身的黏腻感也让他极其难受。他走到池边,弯腰掬起冰凉的清水,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脸、脖子、手臂和胸膛,试图洗掉那股粘腻感和混乱的记忆。冰水带来的刺激让他混乱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同样狼狈的下体,破洞内裤上也沾了不少污渍。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好意思在路阳眼皮底下全脱了洗,只是就着水清理了看得见的污迹。

洗完脸,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路阳那边。只见路阳依旧维持着那个鸵鸟姿势,只是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江澈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移,落在路阳紧紧并拢的双腿和那条脏污的白丝袜上……昨晚被自己强行掰开、凶狠冲撞的画面又不受控制地跳出来……

一股莫名燥热和极其不合时宜的挺立感,又隐隐在腿间抬头。江澈暗骂自己一句禽兽,赶紧甩甩头,把那点不该有的心思压下去。

他目光扫到不远处的奇异果灌木丛,几个饱满的暗红色果子挂在枝头。他走过去,摘了几个下来,走回路阳身边。

“吃点东西吧?” 江澈把果子递到路阳低垂的脑袋旁边,声音尽量放平缓,“那水挺干净的,果子也没毒,我昨天尝了。”

路阳依旧没抬头,只是抱着膝盖的手臂微微动了动。过了几秒,一只白皙的手从臂弯里伸出来,飞快地抓过一个果子,又迅速缩了回去。接着,响起了细微的啃咬声。

江澈自己也拿了一个果子啃起来。清甜冰凉的汁水暂时压下了喉咙里的干涩和心头的烦闷。他靠着路阳对面的石墙坐下,隔着几步远的距离,沉默地吃着。

尴尬的寂静再次降临,只有两人细微的咀嚼声和花园里不知名的虫鸣。

啃完果子,路阳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和精神,或者说,是身体里某种本能的变化在催促着他。他终于缓缓地抬起头。

那张脸依旧没什么血色,眼尾泛红,但琥珀色的猫瞳里,不再是全然的崩溃和羞耻,而是沉淀下一种更深的、带着点自我厌弃的疲惫和……一种审视?

他的目光,极其复杂地、直直地投向江澈……的裤裆位置。

江澈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感觉刚被冰水压下去的那点燥热又开始抬头。他脸有点红:“看…看什么?”

路阳没有回答。他琥珀色的猫瞳微微眯起,似乎在仔细感受着什么。他小巧的鼻翼轻轻翕动了两下,像是在嗅闻空气中的气味。然后,他像是确认了什么,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也随之松懈了一点点。

江澈被他这副样子弄得更加心慌意乱,刚想开口,路阳却先说话了。

“你……” 路阳的声音依旧清脆,但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沙哑,语速很慢,像是在斟酌词句,也像是在努力适应自己这陌生的声音,“……你…那里…还胀吗?还…憋得难受吗?”

问得极其直白,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医生询问病情的冷静客观,和他缩着身子发抖的形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萌。

“呃?” 江澈愣了一下,没想到路阳会问这个,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眼神飘忽,支支吾吾,“还…还好…比昨晚好多了…” 他下意识地感觉了一下,昨晚那快憋炸的灼热胀痛确实消失了,只剩下一种类似于剧烈运动后的、被彻底掏空的疲惫感和一点点难以言喻的……满足后的余韵(这感觉让他更尴尬了)。

路阳点了点头,猫耳朵也跟着微微抖动了一下,神情似乎更加放松了一分。他琥珀色的猫瞳垂下,长睫掩盖了眸底的情绪,视线落回自己正紧紧抱着膝盖的手臂上。他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才用极低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好像…也没那么冷了…” 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也不觉得…里面…那么空了…” 说到“里面”两个字时,他的声音几不可闻,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连带着那对毛茸茸的猫耳朵尖都红得滴血。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但这一次的沉默,不再是纯粹的死寂和尴尬,似乎多了一丝劫后余生的疲惫和一种……心照不宣的、对生存规则残酷性的初步认知。

江澈看着路阳低垂的、泛红的耳尖和那条不安地扫着地面的猫尾巴,心里五味杂陈。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找个不那么敏感的话题打破僵局:“那个…阳哥…你耳朵和尾巴…能动吗?我是说…你有感觉吗?”

路阳终于又抬起了头,琥珀色的猫瞳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有点恼怒,又有点无奈。他皱着眉,没好气地白了江澈一眼(在江澈看来,这一眼配上他那张精致小脸和猫耳,毫无杀伤力,反而有点傲娇的萌感):“废话!你脑袋顶俩大耳朵试试?风一吹都凉飕飕的!还有这尾巴!” 他像是找到了发泄口,带着点小脾气地侧过身,试图把自己那条深灰色的尾巴摆弄好位置,“老觉得背后像拖了个大鸡毛掸子!坐的时候硌着!躺的时候压着!烦死了!”

看着他一脸嫌弃地跟自己的尾巴较劲,江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仿佛打破了某种无形的坚冰。

路阳动作一顿,先是狠狠瞪了江澈一眼,但随即,一丝极其细微的、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放松,悄悄爬上了他的眼角眉梢。他放弃和尾巴较劲,任由它软软地垂在地上,嘀咕了一句:“笑屁!还不是你害的!”

“我可没这本事!” 江澈立刻撇清,但脸上的笑意没收住,“要真有这本事,我第一个把我班主任变成癞蛤蟆!”

这带着点幼稚的赌气话,让路阳也绷不住了,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下,虽然立刻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但眼底那层厚重的冰霜似乎融化了一丝丝。

气氛稍微缓和了一点。

“喂,” 江澈挪了挪位置,坐得离路阳稍微近了一点,看着路阳腿上那片刺目的白浊和脏污的丝袜,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那个…真不去洗洗?黏糊糊的不难受吗?”

路阳的身体又下意识地绷紧了,抱着膝盖的手臂收得更紧,眼神里闪过一丝抗拒。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腿上的一片狼藉,尤其是丝袜紧贴着皮肤传来的粘腻冰凉感,确实极其不舒服。但他实在没有勇气以这副样子走到水池边。

“我…我自己弄点水擦擦…” 他低声道,声音带着点不自然的颤抖。

江澈站起身,走到水池边,用自己的双手尽量多捧了一些水,小心翼翼地走回路阳身边,半蹲下来,把水轻轻放在他脚边光滑的石板上。清水在洼坑里微微晃动,映出一点点天光。

“喏,水。” 他自己则走到旁边几米远的地方,背对着路阳坐下,“我不看。”

路阳看着脚边那捧清澈的水,又看了看江澈背对着自己、显得有点宽厚的背影,眼神复杂地闪烁了几下。他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沾了点冰凉的清水。

当带着凉意的指尖触碰到自己大腿内侧那黏腻冰凉的污浊时,路阳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了一下!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和自我厌弃感再次涌上心头。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像是在进行某种艰苦卓绝的斗争,手指微微颤抖地用力擦拭起来。

冰水刺激着敏感的皮肤,也冲刷着那些带来羞耻的痕迹。他擦拭的动作很慢,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开腿心那处最敏感、最狼狈的区域,只处理大腿和丝袜边缘看得见的污渍。冰凉的水珠顺着他白皙滑腻的肌肤滚落,在脏污的白丝上晕开深色的水痕,将那乳白色的浊斑和干涸的爱液一点点溶解、带走。

空气中那股浓烈的混合味道似乎淡去了一些,但取而代之的,是水珠滚动、丝袜摩擦肌肤发出的细微声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路阳每一次指尖划过自己温热细腻的肌肤,每一次感受到丝袜下那被摩擦的触感,都让他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他觉得自己像个被弄脏的布娃娃,正在被笨拙地清洗。

江澈背对着他,听着身后传来的细微水声和布料摩擦声,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路阳那双穿着白丝的腿、那雪白的大腿内侧肌肤、还有……他赶紧甩甩头,试图驱散那些画面,但越是这样,昨晚路阳在他身下,穿着白丝的双腿被自己大大分开、无助地蹬踏、任由自己凶狠冲撞的画面就越发清晰……身体深处似乎又有点躁动不安起来。

“咳…” 他干咳一声,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阳哥,你说…这地方…真就一点出口都没有?” 他环顾着四周那些巨大的石柱和藤蔓墙,“昨天我们好像没走多远?”

身后的水声停顿了一下,接着是路阳有些闷闷的、带着点鼻音的回答:“……没看到。像被个罩子扣住了。藤蔓墙太高,爬不上去,绕了一圈好像都一样。” 他一边回答,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显然也想快点结束这难堪的清理工作。

“那就奇了怪了……” 江澈摸着下巴,努力想着各种小说里的情节,“总得有点线索吧?触发条件?或者…时间到了自动开门?”

“谁知道…” 路阳敷衍地应着,手指正准备擦拭丝袜边缘最后一点脏污,指尖不小心碰到了自己腿心附近那处敏感的、微微红肿的嫩肉。

“嗯!” 一声短促的、带着细微痛楚和奇异酥麻感的轻哼不受控制地从路阳口中溢出。那地方被昨晚过度开发,依旧敏感异常,碰一下都带着触电般的感觉。这声音在寂静中极其清晰。

江澈背对着的身影明显僵了一下。

路阳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猛地收回手,再也不敢碰那里,胡乱地用沾湿的手在相对干净的丝袜部位擦了擦,算是结束。他迅速把双腿重新并拢抱紧,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好了。” 他低声说,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沙哑。

江澈这才慢慢转过身,视线下意识地扫过路阳的腿。虽然污渍没完全擦干净,特别是腿根深处和丝袜最下端依旧残留着痕迹,但比起刚才那触目惊心的样子,已经好了很多。雪白的肌肤在晨光下泛着微光,被水沾湿的地方显得更加剔透。

“嗯…干净多了。” 江澈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他看着路阳依旧泛红的耳尖和低垂的、带着点倔强的侧脸,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盘旋在心底的问题,尽管他知道这可能会戳痛路阳刚刚结痂的伤口,但生存的阴影始终笼罩着他们。

“阳哥…” 江澈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点试探,“你说…昨晚…那样…真的算…解决了?” 他指了指自己,又隐晦地指了指路阳,“那种…奇怪的感觉…还会再来吗?”

路阳抱着膝盖的手臂明显收紧,指关节用力到发白。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把脸埋得更低了些,刘海几乎完全遮住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久到江澈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才听到一声极轻的、带着苦涩自嘲的叹息,从那低垂的脑袋下传来。

“……不知道。”

路阳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沉重的石头砸在两人之间。

“但……”

他缓缓抬起头,琥珀色的猫瞳望向远处那些在晨光中舒展花瓣的奇异花朵,眼神复杂难辨。

“如果再来……” 他顿了顿,长睫微微颤抖,似乎在积攒着某种力气,最终,用一种近乎认命的平静语调,清晰地吐出后半句:

“我们…可能还得……再来一次。”

遗忘花园的晨光清冷地洒在两个少年身上,将他们疲惫的身影和更加复杂的未来,清晰地勾勒出来。第一日的生存之战结束了,但生存本身,对他们而言,才刚刚开始。

4

遗忘花园的清晨,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奇异花叶,在铺着潮湿落叶和碎石的地面上投下斑驳晃动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草木的清冽和水汽的微腥,昨夜那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精腥与雌香,在流动的晨风和阳光的照射下,终于被稀释冲淡了几分。

路阳那句轻飘飘却又重逾千钧的“可能还得……再来一次”,还在江澈的耳朵里嗡嗡作响。他烦躁地踢飞脚边一颗小石子,看着它骨碌碌滚进不远处那片爬满深紫色藤蔓的石柱群阴影里。

“妈的…” 江澈低声咒骂,自己也分不清是无奈还是别的什么情绪。他转头看向靠坐在石墙边的路阳。路阳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抱着膝盖,头埋在臂弯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发顶和那对依旧微微耷拉的灰色猫耳,背影透着一种死寂的疲惫。那条深灰色的猫尾巴软软地拖在身后,粘着些尘土和枯叶末。

江澈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路阳裹着脏污白丝袜的腿上。虽然简单清洗过,但腿根深处和袜尖依旧能看到深色的污渍残留,无声地诉说着昨晚的疯狂。一种混合着罪恶感、尴尬,甚至还有一丝难以启齿的、被强行唤醒的悸动,在他胸腔里翻滚。他猛地移开视线,觉得喉咙发干。

“喂,阳哥,”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这片令人窒息的沉默,“这地儿…太他妈晦气了。” 他指了指四周那些巨大的、沉默的石柱和缠绕其上的深色藤蔓,又指了指地上残留的些许狼藉痕迹,“换个地方?那边好像有个水池子,水干净。”

路阳的身体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埋在臂弯里的脑袋轻轻点了点,动作幅度很小,但江澈看到了。他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

江澈松了口气,至少路阳没拒绝。“那…走吧?” 他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犹豫了一下,还是朝路阳伸出手,“能站起来吗?”

路阳终于缓缓抬起头。那张精致的小脸依旧没什么血色,眼角的红痕未消,但琥珀色的猫瞳里,不再是全然的崩溃和羞耻,而是一种深重的、被抽干了所有情绪的疲惫。他没有看江澈伸过来的手,只是自己撑着冰冷的石墙,有些吃力地站了起来。动作间,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绵软不受控制地晃动着,他立刻用手臂下意识地拢紧了那件破旧的校服。

江澈尴尬地收回手,摸了摸鼻子:“咳…东西我拿着。” 他把地上仅存的几个暗红色奇异果捡起来揣进口袋(如果那破洞校裤的口袋还能算口袋的话)。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朝着那个有干涸喷泉的小水池走去。路阳走得很慢,步伐带着明显的不适和笨拙。那件破校服的上衣下摆太短,遮不住太多,他需要努力收拢着身体才能避免胸前的春光乍泄。那条脏污的白丝袜裹着纤细的腿,随着他的脚步摩擦着腿心的嫩肉,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黏腻感和残留的轻微摩擦痛。更要命的是……花径深处那种被彻底撑开、侵犯过的肿胀酸麻感,以及一种诡异的、被填满后又骤然空掉的……空虚感,随着每一步的移动和下体的摩擦,都在清晰地提醒着他昨夜发生的一切。

他微微蹙着眉,咬着下唇,极力忍耐着身体内部传来的不适。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像踩在针尖上。

江澈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跟着,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路阳的背影上。那对毛茸茸的灰色猫耳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软,随着路阳轻微的动作而微微颤动。视线再往下,是路阳努力收拢却依旧无法完全掩饰的、挺翘饱满的臀部线条,以及那条深灰色猫尾巴,此刻正无精打采地垂着,在行走间轻微地左右摇摆。江澈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股莫名的燥热又开始在小腹聚集。他赶紧甩甩头,强迫自己去看路阳的脚后跟和那条脏兮兮的白丝袜。

水池离得不远。清澈的泉水汇聚在干涸的池底,形成了一个脸盆大小的浅洼。水面倒映着藤蔓石柱的影子和一小片变淡的靛蓝色天空。

路阳走到池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脚步顿住了。

水中的倒影清晰地映出他此刻的模样:毛茸茸的灰色猫耳,琥珀色的猫瞳带着浓重的倦意,精致但苍白的小脸,敞开的破校服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和可疑红痕……以及那件布料根本遮不住的、沉甸甸的胸部轮廓。这一切都和他记忆中自己那张棱角分明、总是带着点自信笑容的男性脸庞形成了毁灭性的反差。

他盯着水面,眼神空洞。几秒后,他猛地蹲下身,用双手发疯似的捧起冰凉的泉水,用力搓洗自己的脸、脖子、手臂,动作大得水花四溅!像是在洗刷什么洗不掉的污秽和耻辱。

“阳哥?” 江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动作吓了一跳。

路阳的动作却渐渐慢了下来。他垂着头,任由冰冷的水珠顺着他纤细的脖颈滑进敞开的领口,打湿了里面单薄的布料。肩膀微微耸动,有水珠不断滴落,分不清是泉水还是别的什么。

江澈站在旁边,手足无措。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也蹲下来,胡乱地掬起水抹了把脸。冰水让他清醒了一点,但心里的烦躁和某种隐秘的渴望却挥之不去。他偷偷瞄了一眼路阳湿漉漉的侧脸和脖颈,以及那件被打湿后更加贴合身体的校服下隐约透出的粉色乳尖轮廓,又赶紧别开眼。

“阳哥…” 江澈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声音带着点干涩的试探,“你…感觉怎么样?”

路阳的动作彻底停了。他依旧低着头,看着水洼里自己破碎的倒影。过了许久,久到江澈以为他又不会回答了,才听到他极轻、极低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

“……很奇怪。”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搅动着冰凉的池水,发出细微的水声。

“里面……” 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不那么直接羞耻的词汇,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声音更低了,几乎像是耳语,“……就是被插进去的那个地方……又酸又胀……还有点……麻。” 他艰难地吐出最后一个字,耳根迅速泛红。

江澈的心跳莫名加速,喉咙有点发紧。他想起昨晚那极致紧窄包裹的触感,那要命的吸吮力。他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追问:“那…什么感觉?我是说…我…那玩意儿进去的时候……” 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这他妈问的是什么鬼问题!

路阳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抬起头,湿漉漉的刘海贴在额角,琥珀色的猫瞳带着一丝恼怒和更多的羞耻瞪了江澈一眼。但在那愤怒之下,江澈似乎还捕捉到了一点点……迷茫?

“你问我?!” 路阳的声音拔高了一点,带着被冒犯的尖利,“那东西……那么大……那么硬……那么烫……捅进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要裂开两半了!痛死了!”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但随即,他的声音又低了下去,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强行压制下去的异样,“……后来……后来好像就没那么痛了……感觉……里面被塞得满满的……怪…怪怪的……”

江澈听着路阳语无伦次、又羞又恼的描述,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着昨晚路阳被他顶得尖叫哭喊、又在他身下本能扭动迎合的画面。那股刚被压下去的燥热又“腾”地窜了上来,小腹一阵阵发紧。他感觉自己的裤裆又开始蠢蠢欲动。

路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混乱感知里,并没有注意到江澈的变化。他低头看着自己摊开在水边的双手,那双手白皙小巧,指节纤长,皮肤细腻得不像话。他伸出手指,试探性地、带着一种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怪异心理,轻轻碰了碰自己腿间的校服布料(里面空空如也的位置)。

“我以前……”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怀念和巨大的失落,“……不是这样的。” 他的手指微微蜷缩,像是在虚空里握住了某个不存在的东西,“……我有那个的……硬的……热的……直直挺着……想尿尿就尿尿……想撸……” 他猛地顿住,脸瞬间红透,后面那个字被他死死咽了回去,变成了一声短促而尴尬的抽气。

但江澈完全明白了路阳的未尽之言。他脑子里的画面瞬间从路阳被自己干的场景,跳到了以前高中的画面——体育课后更衣室里,路阳偶尔会大大咧咧地跟他抱怨“憋死了”,然后毫不避讳地解开裤子,掏出那玩意儿放水,或者开玩笑地比比谁的更长更大(虽然通常是路阳赢)……那时的路阳,阳光、爽朗、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那种毫无顾忌的雄性气息。

江澈的目光下意识地瞟向路阳现在被破校服包裹着的、平坦柔软的下腹。那里曾经和他一样长着硬邦邦的玩意儿,现在却……变成了一片光滑柔软的凹陷,藏着连他自己都羞于触碰的、被迫接纳外物的隐秘入口。

强烈的反差感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江澈的心上。他看着路阳此刻低着头、红着脸、摸着空空荡荡的裆部、怀念着自己曾经拥有的男性象征的样子,再对比记忆中那个阳光爽朗的兄弟形象……一股荒谬绝伦又带着莫名酸涩的情绪堵得他胸口发闷。

“阳哥……” 江澈的声音有些发哑,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复杂情绪,“你……很想变回去,是吧?”

路阳猛地抬起头,琥珀色的猫瞳里瞬间爆发出一股强烈的、近乎偏执的光芒!

“废话!” 他几乎是吼出来,声音尖利而颤抖,“谁他妈想当这种怪物!顶着两个沉得压死人的奶子!拖着条碍事的尾巴!声音尖得像被人掐着脖子!尿尿都……都他妈不知道往哪蹲!” 他的情绪彻底失控,积压了一整夜的屈辱、恐惧、不甘和身体剧变带来的巨大不适应感如同火山般喷发!泪水不受控制地再次盈满眼眶,“我要我的身体!我要我的鸡巴!我要变回去!我要回家!我他妈不要待在这个鬼地方每天……每天……”

他吼到最后,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哽咽变形。那个“每天都要被兄弟操”的恐怖猜想如同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再说下去。

然而,就在路阳因为恐惧“每天”而情绪崩溃的下一秒——

“呃……” 江澈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一股极其熟悉的、如同闷炉点燃般的灼热感和沉重胀痛感,毫无征兆地再次猛地从他小腹深处爆发开来!而且比昨天来得更早、更迅猛、更难以忍受!那感觉像是在他体内点燃了一颗小太阳,灼热的能量无处宣泄,疯狂地向下腹堆积、压缩!比昨天更强烈的、深入骨髓的瘙痒感也同时发作,如同无数小蚂蚁顺着神经末梢爬向那根沉睡的凶兽!

“操!” 江澈痛得瞬间弓起了腰,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下!他下意识地用手死死按住自己裤裆处那个再次迅速膨胀隆起的轮廓,那根东西在内裤的束缚下痛苦地搏动、膨胀!“又……又来了!妈的……比昨天还凶……”

几乎是同一时间!

“啊!” 路阳也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一股熟悉的、深彻骨髓的冰冷空虚感,如同出闸的冰水,瞬间从尾椎骨沿着脊椎猛地窜遍全身!刺骨的寒冷让他瞬间打了个剧烈的寒颤,牙齿格格作响!那感觉比昨天更加猛烈,仿佛身体所有的热量都在瞬间被抽空!伴随着这恐怖的寒冷,身体深处那个冰冷的黑洞再次疯狂旋转、扩张,释放出更加强大的吸力!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要命的是,那股对特定气息的、病态般的渴求感,如同失控的毒瘾般凶猛爆发!他的目光瞬间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钉子,死死锁定了江澈捂着的裤裆位置!那里……正在散发出比昨天更加浓郁、更加滚烫、更加诱人的雄性气息!那味道钻入他的鼻腔,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神经上,瞬间点燃了灵魂深处最原始的、疯狂的饥渴!

空虚!冰冷!渴求!三种感觉交织成一张巨大的、令人窒息的大网!路阳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紊乱,琥珀色的猫瞳里,刚刚爆发的愤怒和恐惧瞬间被一种更为赤裸、更为原始的、被本能支配的贪婪光芒所取代!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前倾,喉结(并不明显)剧烈滚动了一下,清晰地咽下一大口唾沫,粉嫩的小舌无意识地舔过自己干涩的下唇。

他感觉自己的腿心深处,那个空荡荡的、昨晚被强行撑开填满的秘处,瞬间变得湿滑泥泞,一股温热粘稠的蜜液正不受控制地、汩汩地从深处涌出,迅速浸透了腿根内侧包裹的脏污白丝袜,带来一阵冰凉的黏腻感,却又更加刺激了那疯狂的渴求和难以忍受的奇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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