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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异世界后夜夜用鸡巴浇灌兄弟的猫逼获取生存燃料,4

小说: 2025-09-09 12:05 5hhhhh 6480 ℃

“哈啊……” 路阳发出一声细碎而甜腻的呻吟,带着无法掩饰的欲念,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看着江澈痛苦扭曲的表情和裤裆处那惊人的隆起,琥珀色的猫瞳深处,最后一丝属于过去那个路阳的抗拒和挣扎,在排山倒海的生存本能和生理渴求面前,如同被洪水冲垮的沙堡,彻底瓦解崩溃。

他甚至……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了双腿。

“完了……” 江澈看着路阳那双燃烧着赤裸裸饥渴的猫瞳和他下意识张开的动作,再感受着自己体内那即将爆炸的洪荒之力,一股巨大的、混合着绝望和认命的无力感席卷了他。昨晚的疯狂如同宿命的预演,而此刻身体内部汹涌澎湃的警告,残酷地印证了路阳那个最不想面对的恐怖猜想。

他艰难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嘶哑破碎,带着一种被逼到悬崖边的苦涩和无奈,看向路阳那双被欲望彻底点燃的猫瞳:

“看来…阳哥…你说的没错…”

“我们…每天…都得来一次了。”

5

清晨那冰凉的池水,终究没能浇灭两人体内重新点燃的、名为生存的灼热火焰。

当那股熟悉的、如同将灵魂抽离的寒冷和将人撕裂的灼热感再次席卷而来时,遗忘花园里那点好不容易营造出的、带着苦涩疲惫的平静,瞬间被碾得粉碎。

“……完了。” 江澈的声音如同破旧风箱的最后喘息,嘶哑中带着认命的绝望。他看着路阳那双被赤裸裸的生理饥渴点燃的琥珀猫瞳,再感受着自己小腹那快被憋炸的胀痛和深入骨髓的瘙痒,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攥紧了他的心脏。昨晚那场为了生存的疯狂\,\此刻被身体内部更加汹涌的警告,残忍地印证为一场不断重复的残酷仪式。

路阳的呼吸急促得如同拉风箱,那冰冷的空虚感和对江澈身上浓郁雄性气息的病态渴求,像两条毒蛇撕咬着他的理智。他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试图用疼痛压制那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索求。然而,当看到江澈痛苦地弓着腰,额角青筋暴跳,双手死死捂住裤裆处那个惊人隆起的轮廓时,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恐惧和急迫瞬间压倒了一切。

“别…别磨蹭了…” 路阳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哭腔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急促,“…快点…像昨天那样…我…我受不了了…” 他琥珀色的猫瞳里满是水光,分不清是羞耻的泪还是被渴求逼出的生理泪水。他甚至无法控制地、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主动,微微塌下了腰,将自己裹着湿黏白丝袜的腿心位置,更清晰地朝江澈的方向送了送。

这无声胜有声的邀请,如同投入干柴的烈火。

江澈低吼一声,所有的犹豫、尴尬、罪恶感,在那足以摧毁理智的生理煎熬面前,如同纸糊的堤坝般轰然倒塌!他一步跨到路阳身前,动作带着被本能驱使的急躁,却没有了昨晚那种近乎撕扯的粗暴。

他直接单膝跪在路阳面前潮湿的落叶上,双手有些笨拙地抓住了路阳穿着湿黏白丝袜的脚踝。入手滑腻冰凉的触感让他指尖微微一颤。这一次他没有像昨夜那样用蛮力将其大大撕开,而是有些僵硬地、带着点试探性地向两边分开了一个…相对“文明”一点的幅度。

路阳的身体猛地绷紧,琥珀猫瞳瞬间收缩!双腿被分开的羞耻感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并拢,但身体深处那疯狂的渴求和空虚感,以及腿心处传来的、被丝袜摩擦嫩肉的细微刺激,又让他死死咬住牙关,强行忍住了抗拒的本能。他只是把脸用力扭向一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耳根和脖颈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那对毛茸茸的猫耳朵也因为他极度的紧张和羞耻而紧紧贴在了头皮上。

江澈看着眼前这具被迫敞开的、却透着一股奇异诱惑力的身体。路阳努力并拢的双腿被他分开到足以看到腿间那片三角区域——破旧校服上衣的下摆只能勉强遮住耻丘上方一点点,露出下方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那件被湿透的白丝袜紧裹着的、微微隆起的耻丘轮廓。湿透的丝袜紧紧贴着皮肤,勾勒出模糊却足够诱人的饱满唇瓣形状,深色的水痕在纯白(已不复存在)的丝袜上蔓延,散发着甜腥的雌香。他甚至能看到那缝隙深处,一丝晶莹黏滑的蜜液正不受控制地、极其缓慢地向外渗出,拉出细细的银丝,滴落在枯叶上。

这视觉冲击让江澈小腹的灼热胀痛瞬间飙升!他额角的汗水流得更急,呼吸粗重如牛。他粗暴地一把扯开自己的裤链,那根早已怒张到极限的紫红色巨物瞬间弹跳而出,顶端渗出的黏稠前液亮晶晶的,散发出更加浓烈的雄性气味。

“阳哥…忍忍…” 江澈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一种即将失控的警告。他一手依旧抓着路阳穿着丝袜的脚踝,另一只手颤抖着扶住自己滚烫坚硬的肉棒。那硕大的、带着惊人热度和脉动的紫红色龟头,如同寻找到目标的毒蛇,精准地抵在了路阳腿心那处早已泥泞湿滑、不断翕张收缩的粉嫩入口之上!

龟头轻易地挤开了两片滑腻的、微微颤抖的贝肉,陷进了那紧窄滚烫的甬道口。那惊人的硬度和尺寸带来的压迫感,让路阳紧闭的双眼瞬间睁开,发出一声短促而恐惧的惊喘!

“呃啊——”

几乎是同时,江澈腰腹用力,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猛地向前挺进!

“呜——!” 路阳的身体瞬间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向上弹起!撕裂的剧痛再次从腿心深处传来,让他发出一声变了调的痛哼!但这一次,因为有了昨晚的经验,那剧痛似乎比第一次减轻了一些,反而被一种更强烈的、被异物强行撑开填满的饱胀感所取代。花径内部那些湿润敏感的嫩肉,在剧痛和饱胀的刺激下,几乎是本能地、疯狂地分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主动地包裹、缠绕、吸吮住入侵的巨物!

“嘶——操…还是这么紧…这么热…” 剧烈的舒爽感让江澈倒抽一口凉气!那被极致紧窄湿热包裹的感觉,极大地缓解了他体内的灼痛和瘙痒。他没有像昨晚那样立刻开始狂暴的抽送,而是凭借着残存的一丝对兄弟的“温柔”(或者说是不想看他太痛苦),死死抵在路阳身体深处那一点柔软的花心软肉上,微微喘息着,似乎在等待路阳适应。

路阳急促地喘息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撕裂的痛楚渐渐被一种奇异的酸麻胀痛感淹没,那深入骨髓的空虚感被这根滚烫坚硬的巨物粗暴地填满堵死,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病态的满足感。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那昨晚被蹂躏过的媚肉,正无比贪婪地蠕动着,吮吸着那根巨物,仿佛要将它融化在体内。那灭顶的痒意,也在这粗暴的填充和摩擦下,化作了阵阵让他头皮发麻的电流快感。

“动…动一下…” 路阳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急促而微弱地催促着,那声音像是小猫的呜咽。他不敢看江澈,只是死死地揪住了身下的枯叶和碎石,指尖用力到发白。身体的渴求已经完全压倒了疼痛和羞耻,他需要那根东西动起来!需要它更深地摩擦那些饥渴的嫩肉!需要它彻底平息身体深处那灭顶的折磨!

江澈得到了信号,不再犹豫。他掐着路阳穿着白丝袜的细瘦脚踝,开始由慢到快地挺动腰胯。动作依旧带着力量感,每一次都深深地撞入花心深处,但节奏不再像昨夜那般疯狂暴戾,带着一点生涩的、试图控制力道的努力。

“啪…啪…”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花园里响起,节奏相对稳定。每一次冲击,路阳胸前那对失去束缚的巨乳都随之剧烈地上下抛甩晃动,划出惊心动魄的乳浪。他咬着下唇,努力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但那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哼唧声依旧不断地从唇缝间溢出。

“……嗯……啊……慢……慢点……” 路阳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难以承受的酥麻快感。被粗壮棒身刮过敏感肉壁的感觉,被硕大龟头狠狠碾过花心软肉的刺激……这两种极致的感觉混合着被填充的满足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不断冲刷着他的神经。他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笨拙地微微向上挺动,试图用自己的身体去迎合那根带来灭顶快感的凶器,让那点被撞击的酸麻感更加强烈。白丝包裹的脚趾在江澈手中无意识地蜷缩又放松。

江澈感受着路阳生涩的迎合,看着他那张布满红晕、咬着嘴唇忍耐却又控制不住泄露出呻吟的精致小脸,一股更加炽热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混合着奇怪的怜惜感涌上心头。他俯下身,滚烫的胸膛压上了路阳剧烈晃动的乳浪,这一次,他没有像昨夜那样粗暴地啃咬,而是试探性地、带着一种奇异的好奇,用嘴唇轻轻含住了路阳胸前一颗剧烈颤抖的、如同熟透莓果般硬挺的粉色乳头。

“啊!” 路阳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发出一声惊呼!胸口传来的、被湿润温热包裹吮吸的奇异感觉,如同另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击穿了他!花径深处那原本就紧窄的媚肉猛地一阵更加剧烈的痉挛收缩,死死绞紧了江澈深入其中的肉棒!

“呃啊!” 江澈被这突如其来的绞杀刺激得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吼!他忍不住用舌头绕着那小巧挺立的乳尖舔舐、吮吸,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一种探索和品尝的意味。另一只手也覆上了另一团沉甸甸、滑腻异常的乳肉,不再粗暴地揉捏,而是用一种近乎抚摸的方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分量,指尖偶尔刮蹭过同样挺立的另一颗蓓蕾。

“唔……别……别吸那里……痒……麻……” 路阳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了下来,却又在快感的刺激下微微颤抖着。胸前传来的刺激如同火上浇油,让他体内的快感积累得更快!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有些飘忽,身体深处那熟悉的、即将被推上巅峰的痉挛感开始聚集。

“操……忍不住了……阳哥……我要……” 江澈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路阳胸前和花径内双重刺激带来的快感如同滔天巨浪!他再也无法维持那点可怜的“温柔”,腰胯耸动的速度骤然加快!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更加凶狠的力量,直捣黄龙!

“啊——!不行……你……太快了……要……要尿了……” 路阳被顶得尖叫连连,白丝包裹的小腿无助地蹬踹着空气。当江澈又一次凶狠地撞击在他花心最深处那点敏感软肉上时,一股滚烫的、失禁般的透明潮水猛地从他体内喷射而出,狠狠浇淋在江澈深入其中的龟头上!

这熟悉的高潮绞杀彻底引爆了江澈!

“射给你!!” 他发出一声嘶哑的咆哮,死死抵住那销魂蚀骨的花心软肉,腰胯如同打桩机般疯狂地耸动撞击了十几下!每一次都带着要将身下这具娇小身体彻底贯穿的狠劲!滚烫浓稠的白灼精浆如同开闸的洪水,带着强劲的冲击力,猛烈地喷射进路阳娇嫩的花心深处!

“呜哇——!!” 路阳发出一声被烫伤般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花径内疯狂地吸吮绞紧,贪婪地吞咽着滚烫的生命精华!一股更加汹涌的透明潮水再次喷薄而出!

喷射结束,江澈粗重地喘息着,精疲力竭地伏在路阳同样剧烈起伏的身体上。路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失焦地望着藤蔓缠绕的奇异天空,身体内部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和那滚烫浓精灌入的灼热充实感。

这一次,没有死寂。只有两人同样剧烈却渐渐平复的喘息声。

江澈缓过气,慢慢退出来。这一次,他没有像昨晚那样立刻瘫倒或尴尬逃避。他沉默地站起身,走到水池边,再次用双手捧回一捧清水,放在路阳身边。然后,他默默地走到几米远的地方坐下,背对着路阳,留给他清理的空间。

路阳看着脚边的清水,又看看江澈背对着自己的、汗湿的后背。琥珀色的猫瞳里,复杂的情绪翻涌。羞耻依旧存在,但似乎……少了几分昨日的崩溃,多了几分麻木的疲惫和对这种“流程”的……默认?他默默地伸出手,沾着冰凉的清水,开始清理自己腿间的狼藉。动作比昨天稍微快了一些,也更“重点突出”,避开了那些不那么难受的区域。

清冽的泉水冲刷着黏腻的精斑和爱液,也带来丝丝清凉的慰藉。当指尖不可避免地再次触碰到红肿的阴唇和腿心深处那敏感嫩肉时,路阳的身体还是会控制不住地轻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哼唧。但这一次,他忍住了没有立刻缩回手。

江澈背对着他,听着身后传来的、比昨天更清晰的水声和那声细微的呻吟,身体某个部位似乎又有点蠢蠢欲动。他烦躁地搓了搓脸,强行压下那点不合时宜的躁动。等身后的水声彻底停了,他才转过身。

路阳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正抱着膝盖坐在石头上,湿淋淋的白丝袜紧贴着皮肤,勾勒出纤细的腿型。他微微低着头,看着自己泡在水里、变得有些苍白的指尖。

“阳哥,” 江澈走到他对面坐下,隔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声音比刚才平静了不少,带着点犹豫,“你……那个……里面……还像昨天那么疼吗?”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别扭的关心。

路阳抬起头,琥珀色的猫瞳看了江澈一眼,又迅速垂下,盯着地面。他沉默了几秒,才低声道:“……好一点。就是……还是觉得……胀胀的……酸酸的……”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膝盖上的布料,“还有……总觉得……里面有点……空落落的……好像少了点啥……” 他越说声音越低,脸上又泛起红晕。他没说出来的是,那种被填满后的骤然空虚感,反而比第一次更加强烈了。

“空落落的?” 江澈愣了一下,显然没太明白。他想起刚才喷射时那极致滚烫的包裹感和路阳体内那要命的吸吮力,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下方。他那里的感觉倒是很“充实”—— 一种被彻底掏空后的疲惫和满足感。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点直男的傻气和好奇,试探性地问:“那……跟我以前自己撸……感觉……有啥不一样?”

路阳瞬间闹了个大红脸!他猛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瞪了江澈一眼,那眼神恨不得把他戳个窟窿!“江澈!你他妈……!” 他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清脆的萝莉音因为愤怒而拔高,“这能一样吗?!一个是自己爽……一个……一个是被你……” 后面的话他羞愤得说不出口,只能再次气鼓鼓地扭过头去,猫耳朵也因为生气而竖得笔直。

江澈被吼得缩了缩脖子,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个极其白痴又冒犯的问题,尴尬地摸摸鼻子:“咳…就…就问问嘛…” 他看着路阳气呼呼的侧脸,那鼓起的腮帮子和炸毛的猫耳朵,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有点……可爱?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赶紧甩开。

气氛有点尴尬。江澈试图转移话题:“诶,阳哥,你说…这地方到底啥来头?总得有点规律吧?咱俩这‘每日任务’…” 他语气有点自嘲,“总得有个时限?”

路阳没理他,依旧扭着头生闷气。

江澈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分析起来:“你看哈,昨天差不多也是这个点儿吧?天快黑透了的时候?我们开始…呃…那啥的。今天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然后咱俩就同时‘犯病’了。这…这时间点是不是卡得有点准?”

路阳竖起的猫耳微微动了一下。他虽然还在生气,但江澈的分析似乎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沉默着,没反驳。

江澈继续推测,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而且!昨天搞完一次,咱俩那‘症状’就消停了,一直到今天这会儿才又犯!这就说明……” 他猛地一拍大腿(拍了个空,裤子口袋是破的),“说明这玩意儿是每天一次!定向刷新!需要咱们定时定点打卡‘完成任务’才能‘续命’!”

这个总结带着粗俗的直白和游戏化的荒谬感,却无比精准地概括了他们残酷的现状。

路阳终于缓缓转过头。琥珀色的猫瞳里没有了刚才的愤怒,只剩下浓重的疲惫和一种深沉的无奈。他看着江澈那张带着点“我发现了真相”的兴奋劲、却又难掩焦虑的脸,张了张嘴,想反驳什么,却发现根本无力反驳。

规律?打卡续命? 呵…多么可笑又残酷的规律。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浸泡在池水里、变得冰凉的脚。那双脚小巧纤细,包裹在湿透后几乎透明的白丝里,脚踝伶仃。他下意识地屈伸了一下脚趾,感受着丝袜摩擦皮肤的触感。

他曾经拥有的是怎样的一双脚啊?宽大、有力、穿着44码的篮球鞋,能在球场上带球狂奔急停变向,能稳稳踩在单车的脚踏上…而现在?这双脚,连同这具身体,只是为了每天固定时间被另一个人进入、填满,以换取活下去的资格。

“我……” 路阳的声音很轻,带着浓浓的失落和苦涩,“…我以前…脚很大的。” 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目光茫然地看着水中的倒影,“…能穿44码的鞋。打篮球的时候,急停变向…可稳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怀念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江澈愣了一下,看着路阳泡在水里的那双白丝小脚,再想想以前球场上那个穿着大号球鞋、脚步灵活如风的路阳……巨大的反差感再次击中了他。他心里一酸,那股刚被压下去的愧疚感又涌了上来。

“阳哥…” 江澈的声音也低了下去,“等…等咱们出去…你肯定能变回去的!到时候我天天陪你打球!场场虐你!”

路阳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说话。变回去?出去?这个鬼地方连个门缝都没有,谈何容易?而眼下最现实的问题,是明晚,同一个时间,同样的地点,他们还要重复今天的“仪式”。

遗忘花园的晨光再次变得明亮了一些,但投射在两人身上的影子却显得格外沉重。生存的规律被残酷地揭示,变成了一条他们必须每日踏上的、布满荆棘与尴尬的独木桥。而桥的尽头,似乎只有一片望不到头的迷雾。

6

遗忘花园没有日历,只有永不枯竭的泉水和仿佛凝固的奇异天光。但江澈有他自己的计时器——在喷泉池边一块相对光滑的石柱根部,他用一颗尖锐的小石子,笨拙地刻下了三道歪歪扭扭的竖线。

一天,一道痕。

当第三道划痕刻下,并在夕阳将那淡金与靛青交织的天空再次染上熟悉的墨蓝调子时,江澈正蹲在灌木丛边,仔细地清点着摘下来的暗红果实。他动作麻利,神情专注,仿佛在完成一份重要的作业。

“七个…八个…” 他低声数着,把它们小心地放进用大片坚韧树叶临时捆扎的简易“口袋”里。不远处,路阳背对着他坐在水池边。他微微低着头,水面上倒映着他模糊的影子——毛茸茸的灰色猫耳朵,纤细的脖颈。他正慢条斯理地、用一种近乎仪式般的认真态度,梳理着那对毛茸茸的耳朵。

他的手指动作很轻,指尖划过柔软的绒毛,偶尔碰到比较纠结的地方,还会耐心地用手指一点点梳开。水中的倒影里,能看到他微微蹙着眉,似乎在嫌弃这多出来的器官多么麻烦碍事,但梳理的动作却细致而熟练,仿佛已经做了千百遍。那条深灰色的猫尾巴无意识地在他身后的草地上扫着,拂开几片落叶。

空气中没有剑拔弩张的紧张,也没有刻意的回避,只有一种奇异的、被生存压力强行熨烫出来的……平静。一种对即将到来的“例行公事”心照不宣的默认。

“喏,今天的份。” 江澈走过来,把装着果子的树叶包放在路阳旁边的石头上。他的视线很自然地扫过路阳梳理耳朵的动作,没有惊讶,没有调侃,就像看到对方在系鞋带一样寻常。“够我们撑到晚上了。” 他随口补充了一句,目光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天边正在加速沉淀的墨蓝色。

路阳的梳理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又继续,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含糊的“嗯”音,算是回应。他琥珀色的猫瞳映着水光,眼神有些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但那梳理耳朵的动作,似乎带上了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安抚意味——既是安抚这对总惹麻烦的器官,也是在安抚自己那颗即将面对“任务”的心。

时间就像是滴落在石板上的水珠,在寂静中无声流逝,却带着不可阻挡的压力。当最后一缕淡金色的天光被厚重的墨蓝彻底吞噬,当遗忘花园被奇异的星光和花丛自身散发的微弱荧光笼罩时……

江澈正靠着石柱闭目养神,突然,他的身体猛地绷紧,眉头瞬间锁死!一股熟悉的、如同压抑火山爆发前的灼热闷涨感,毫无预兆地从小腹深处猛地腾起!比昨天、比前天都更早了一些!那股灼热迅速凝聚、下压,转化为沉重的胀痛,带着熟悉的、深入骨髓的瘙痒,再次向他发出不容忽视的警告。

与此同时,坐在水边的路阳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股深彻骨髓的寒意如同冰锥,瞬间刺穿了他刚刚被梳理光滑的皮毛!空虚!那股仿佛要将灵魂都吸走的冰冷空洞感,伴随着对不远处那浓烈雄性气息骤然飙升的、近乎贪婪的渴求,再次精准无误地降临!

两人的目光几乎是瞬间就碰撞在了一起!在昏暗的光线下,江澈看到了路阳琥珀猫瞳中那熟悉的、被生理本能点燃的饥渴光芒,以及那光芒深处一丝极力掩饰却依然存在的羞耻和挣扎。路阳也清晰地看到了江澈眼中强行压制的痛苦和那抹…认命的无奈?以及一丝被路阳眼神勾起的、难以言喻的悸动。

没有惊慌失措的尖叫,没有互相推诿的指责。甚至连昨夜那点“别磨蹭了”的催促都省去了。

只有一片压抑而凝重的沉默,和两人体内那如同倒计时归零的警报声在轰鸣。

路阳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琥珀色的猫瞳紧紧盯着江澈,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清晰地低语道:“……老地方?”

江澈紧绷着下颌,看着路阳那微微张开、等待着被填满的身体姿态(虽然路阳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他无意识流露出的邀请),那股灼热的胀痛和瘙痒感更加汹涌。他艰难地点了点头,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极其干涩的音节:“……嗯。”

这次,连“忍忍”这样的废话都没有了。

他站起身,动作带着被欲望催动的迅捷,却不再有第一次的狂暴。他走到路阳面前,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单膝跪在铺着柔软落叶的地面上。他的双手伸向路阳穿着白丝袜的脚踝——依旧是那熟悉的纯白丝袜,虽然经过清洗,但经过几天的摩擦和污渍浸染,早已不复最初的洁净,袜尖和腿根处带着洗不掉的淡淡陈渍,却奇异地成为这具猫娘身体的一部分,带着一种被反复使用过的、驯服的性感。

江澈的手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带着撕扯的力度,而是用一种近乎“程序化”的力道,稳稳地将路阳的双腿分开到一个足够容纳他的角度。动作熟稔,像是打开一扇每日必经的门。

路阳的身体依旧会本能地绷紧,琥珀色的猫瞳瞬间收缩,泄露出一丝属于“路阳”这个灵魂深处的屈辱感。他死死咬住了下唇,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失控地尖叫或闭眼把脸扭开,只是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强迫自己不去看江澈接下来要做什么,目光死死盯着不远处池水倒映的、自己那变形的猫耳轮廓。那对被他刚刚梳理整齐的耳朵,此刻因为紧张和羞耻又微微向后贴伏着。

江澈没有犹豫,他利落地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硬物再次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一手稳固地抓住路阳穿着丝袜的脚踝,感受着那滑腻丝袜下纤细骨节的触感,另一只手精准地引导着自己的巨物前端,抵上了路阳腿心那处早已在空虚渴求中变得泥泞湿滑、不断翕张的温热入口。

龟头熟门熟路地挤开滑腻的唇瓣,陷了进去。

“呃…” 路阳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向上弹起又落下,眉头紧紧皱起。撕裂的痛感依旧存在,但确实一次比一次轻,更多的是一种被强行撑开的饱胀酸麻。身体内部那贪婪的媚肉几乎是立刻分泌出更多温润滑腻的爱液,热情地缠绕吸吮住入侵者,似乎比前两次更加急切。

江澈感受到那熟悉的极致包裹和温热吸吮,体内的灼痛瘙痒瞬间找到了宣泄口。他低喘一声,腰腹发力,缓慢而坚定地沉下腰。

“嗯……” 路阳又一声闷哼被挤了出来,带着吃痛的颤音,但身体深处那被填满的空虚感和被摩擦缓解的奇痒,又让他紧绷的肌肉不自觉地放松了一丝。他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像是在调整一个更舒服的、能容纳那根巨物的姿势。

江澈开始了抽送。节奏稳定,力道沉稳,带着一种完成任务的效率感。每一次深入都顶到花心深处,引来路阳身体一阵无法控制的战栗和喉间溢出的、破碎的呻吟。少了前次刻意的“温柔”,也少了第一次毁灭般的狂暴,更像是一种……经过磨合的、心照不宣的流程。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花园里规律地响起。路阳胸前那对丰盈随着撞击剧烈晃动着,形成诱人的乳浪。他依旧咬着唇忍耐着呻吟,但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嗯…啊…”声依旧顽强地泄露出来,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他的腰肢会在江澈每一次顶到最深处时,本能地、微弱地向上挺送一下,似乎想追逐那点被撞在花心软肉上的极致酸麻。白丝包裹的脚趾在江澈的手掌中,伴随着律动无意识地蜷缩、舒展。

江澈俯视着身下这具被自己反复侵占的猫娘身体,那张布满红霞、咬着嘴唇忍耐快感却依旧泄露着媚态的精致小脸,眼神复杂。没有昨晚那种强烈的、带着新奇感的探索欲,也没有第一次那种被兽欲冲昏头脑的占有欲。更多的是一种沉甸甸的、被生存规则捆绑的压抑感,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惜和习惯性的照顾?当路阳被顶得发出痛苦抽气时,他会稍微放慢一点速度;当路阳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内壁疯狂绞紧时,他也会依照“流程”,俯身含住一颗颤抖的乳尖,用舌头舔舐吮吸,给予对方更强烈的刺激,加速那个临界点的到来。

“啊!……江……别……那里……”路阳的抗拒声依旧带着哭腔,但身体却在胸前的刺激下更加剧烈地颤抖,花径内的收缩绞紧也变得更加有力!

“操……快了……阳哥……”江澈喘息着,感受着临界点的逼近,腰胯耸动的速度骤然加快!

当路阳被顶得尖叫着喷涌出温热的潮水,身体濒临爆发时,江澈也低吼着,死死抵住最深处,将滚烫的生命洪流猛烈地灌入路阳的花心深处!

余韵平息,喘息渐止。

江澈缓缓退出来,沉默地站起身,像前两次一样,走向水池捧来清水放在路阳脚边。然后,他默默地走到一旁,背对着等待。

路阳躺在微凉的落叶上,剧烈起伏的胸口渐渐平复。他失神地望着藤蔓缝隙里透出的奇异星光,身体深处残留着熟悉的灼热充实感和高潮后的慵懒疲惫。片刻后,他撑起身体,动作有些摇晃,但比前两次平稳了许多,默默地开始清理腿间的狼藉,动作熟练、迅速,避开了敏感部位,重点处理着黏腻的精斑。

清理完毕,路阳裹紧那件破旧却已成为唯一遮蔽物的校服,抱着膝盖坐在石头上。身上的痕迹一时难以完全洗净,腿心深处那被反复蹂躏的入口依旧微微红肿,传来熟悉的酸胀感。但他似乎习惯了这种不适,眼神疲惫却平静。

江澈转过身,也在他对面坐下。两人隔着一小段距离,没有说话,只有花园里不知名昆虫的鸣叫。

过了好一会儿,江澈才打破沉默,声音带着点刻意的轻松,试图驱散那无形的沉重:“诶,阳哥,你说…咱俩要是能回去…第一件事儿干啥?”

路阳抬起头,琥珀色的猫瞳在星光下显得很亮。他沉默了几秒,像是在认真思考一个极其遥远、又带着点梦幻的问题。然后,他微微侧过头,下巴搁在膝盖上,那条深灰色的猫尾巴无意识地扫过地面,留下一道浅浅的痕。

“……打球。” 路阳的声音很轻,带着沙哑的余韵,却异常清晰。他琥珀色的猫瞳里,不再是全然的绝望和怀念,反而燃起一丝微弱的、属于“路阳”这个灵魂的倔强光芒,甚至带着点近乎挑衅的小得意,“去东单…把你…打出屎来…让你见识见识…哥的急停跳投…跟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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