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白色巨塔之下

诊室的灯冷冷地悬着，白色巨塔有着他自己的样子——干净，冷漠，毫无情感。

白狼走进诊室，已经不再是第一次来了，每个月都要来复诊。

一进来就看到柴犬坐在牙椅旁给他递了个暧昧的眼神。

加尔已经和金名住一起挺久了，本来来医院看牙只是为了接触金名的方法，结果后来金名逼着他每个月都要来一次，说是因为加尔的口腔状况真的很差，而且上班很无聊很想见他。

加尔靠近金名，伸手轻轻地抚摸金名的脑袋。

金名就像只温顺的小狗，安静的蹭着加尔的手，尾巴摇来摇去。

几分钟后，金名抬起头看着加尔的眼睛，“今天你是最后一个患者，而且老师不在。”

加尔有点疑惑，挠了挠头，有点没太搞懂金名想干什么。

“傻站着干什么，快点躺牙椅上，我先给你上药。”金名捏了一把加尔的胸口。

白狼乖乖地躺到牙椅上，却很放松，不仅是他来的次数多了，更是因为对方是金名。

金名熟练的给白狼清洗完牙，上完药。

加尔躺在牙椅上，闭着眼睛，一般金名会让他待一会，然后一起回去。

但是今天加尔等了十分钟，金名却还没有叫他走，加尔正准备睁开眼睛，却听到轻微的锁门的声音，“咔哒。。”

金名站在诊室门口，似乎有点不安，又有点鬼鬼祟祟的。

加尔一眼就看出来金名硬了，呼吸也异常的急促。

“小狗。。。。你。。。。”加尔隐约能猜到金名想干什么。

金名缓缓的靠近加尔，走近了，轻轻地摸上了白狼的胸口，慢慢的解开加尔胸前的扣子。

“我想要，老师。”金名小声地说着，但是脸已经红到了耳朵根，额头一圈细细的汗。看着眼前本该是自己的患者的加尔，心里升起一种荒谬又无法抵抗的情绪。

“你确定？”加尔问。

“我不想再假装干净，规矩了。”金名一点点把手伸向加尔的裤子，解开扣子，缓缓的脱去白狼的裤子，“我装了太久了，在这个地方。”

金名脱下白衣，扔在地上，这是束缚他的“正常”外壳。

加尔躺在床上，肉棒已经微微硬起来，气氛变得异常的微妙。

金名弯下身，把牙椅调到最低，跪在地上，把头埋进加尔的下面，大口的吮吸着。

加尔没有继续说话，只是摸着金名的头，享受着金名的吻部带来的触感。

金名一点点吞进加尔的肉棒，从龟头一直到根部。加尔的尺寸不小，金名吃的很费力，需要深入很多才能勉强吃下，偶尔会被顶到干呕。

“你可以停下。”加尔低声说。

“我不想。”金名吐出肉棒，抬起脸，看着加尔，这时候他的眼神已经没有了羞耻，只有近乎疯狂的倔强，“我要在这白色巨塔里，玷污他们视为纯洁的一切东西。”

他又一次吞下加尔的狼根，不停的抽插着自己的嘴，似乎他不是在口交，而是再把什么东西夺回来，咽进去，变成自己。

赤裸的，自由的。

金名吃的有点累，慢慢的吐出狼根，套弄了一会，然后脱去自己的裤子，没有穿内裤。

加尔闭着眼睛，享受着金名的动作，轻轻地喘息着。

感受到金名停下，加尔睁开眼睛，“继续吗？”

“嗯”，金名爬到加尔的身上，给自己的后穴和加尔的狼根涂上润滑，慢慢地坐了上去。

金名计划了很久了这件事，他觉得自己必须这么做，必须要在这里和加尔做爱。

金名的后穴一点点吞进了加尔的肉棒，即使已经吃过很多次，但每次都会感到疼痛，金名一点点适应，扩张，进入。

加尔没有动，只是享受着逐渐被金名包裹的感觉。

加尔的肉棒一点点进入，直到完全没入其中。

金名发出一声轻微的娇喘，但他咬紧了牙。

适应了十几秒，金名开始一点点上下运动，坐在加尔身上。

在诊室里做爱让他发狂。

耳朵和后穴似乎都涨得通红，速度逐渐加快，加尔的肉棒一次次的碾过金名的直肠和前列腺。

窗帘透过一丝丝光，照在加尔的毛发上，白的刺眼，而金名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是感受着下面传来的触感，爽的让他发抖。

阳光下，像是某种仪式，但却不纯洁也不正义，只是兽性的释放。

他们都没有发出特别大的声音，只是喘息和交合处的水声。

金名像是要把自己融入加尔，而加尔的手游走在金名的腰上，捏合，移动，似乎要把他重新拼合，但又害怕用力过猛，弄碎已经裂开的那些地方。

想着他们做爱的地方，和金名没脱掉的手术服上衣，加尔觉得有点上头，金名夹得越来越紧，他快要来了。

随着一声低吼，加尔终于喷射在金名的身体里，金名也一点点射在加尔的白色毛发上。

金名趴下，紧紧抱着加尔，也许只有一瞬也好，这种时候自己总是觉得无比的释放。

时间过去，加尔并不着急，他们不会暴露，因为自己是恶魔。

诊室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汗水精液交织的味道。

加尔看着天花板，“如果被发现的话，他们会疯掉。”

“他们不会来。”金名蜷缩在加尔怀了，“他们不会低头看我们的。”

“他们永远只会高高在上的说着那些话。”

“他们甚至永远不会知道我在这里哭过，吐过，但是，也。。。爱过。”

金名咬了一口加尔的脖子。

“我恨这里，我恨他容不下我，容不下真实的我。”

“他只会要那些坚强，健全，干净，温顺的兽。”

“我不是。”

“你是金名就够了。”加尔抱紧了金名。

窗外救护车的声音呼啸而过，日复一日的警笛声，像是困住金名的魔咒。

“你还要继续下去吗？”加尔问金名。

“我会继续下去，我不会原谅，只有等到白色巨塔倒下的那天我才会原谅。”金名攥着拳头。

“也许，至少，永远不要温柔的进入它。”

白色巨塔也许永远不会倒塌，他会永远矗立在那个地方，不容置疑。

但所有的立场在真正的关系和连接面前都是脆弱的。

他们在巨塔里，被吞没，又紧紧的拼在一起，用爱和恨狠狠地撕开一道口子。

纯洁的白塔里，存在过这样的两个兽，他们有这样原始的，深刻的一切关系。

2 我们是什么关系

早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到床沿上，白狼翻了个身，伸手把柴犬抱在怀里，柴犬挣扎了一下，又沉沉睡去。

金名最近一周都在加尔这里度过，这里比学校要有点意思不是吗。而且只需要充当一个抱枕，而加尔也需要这个抱枕。

加尔逐渐醒过来，金名在他怀了，他轻轻的抽开手，不想吵醒金名。

起身下床，蹑手蹑脚地去了厨房，他动作很轻，倒牛奶加热，又煎了鸡蛋火腿，做了两份三明治。

加尔知道金名根本起不来吃早餐，但是至少可以带去医院。

打包好便当，加尔看了眼时间七点二十了，回到房间里摇晃着金名，“懒狗，起床吧，今天周一，你得去上班。”

金名其实睡的不深，他有生物钟，也是不想要迟到。慢慢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的看着加尔，毛发也乱糟糟的。

“你起好早。”金名起床洗漱去了，加尔把三明治放进金名的包里。

偶尔瞥见金名包里有几片他达拉非，还有油和套套。加尔笑了笑，原来小狗还能做1，加尔很难想象那个场面，也许下次自己应该亲自试试让他。。。。

白狼思绪都快飘到天上去，金名十分钟就洗漱完成打理好了，不过其实也没有整理的很整齐。

“怎么不整理一下头发，还是有点乱。”白狼看着金名。

“整理了有什么用，去医院戴上口罩帽子又乱了，晚上回来洗吧。”金名满不在乎的说，反正工作又不是去相亲，随便一点就行。

“你翻我包干什么？好奇我的生活吗。”金名拿起包，跨到肩上，“你要是想知道的话我可以晚上跟你说。”

“都行，我只是想到些别的。”白狼嘿嘿一笑，“你快出门吧，免得迟到，又要被你那神经病老师骂了。”

金名叹了口气，朝门外走去。

金名出门后，白狼拿起爪机刷了起来，看看消息，新闻，小红薯。他身材很好，想要和他约的人不计其数，但加尔总是需要挑选一下，他没有精力应对所有人。

聊天框里，一个黑猫头像的账号发来一条消息，

「你好呀，请问你是Hot酒吧的gogo吗，上次在现场看到你，真的很好看，我是一只小黑猫，今年20，在上大二，然后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小只的，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想见一面！感谢。」

“有意思。”加尔看了看对方的主页，都是一些阳光帅气的照片，蛮可爱的，黑色的毛发似乎会发光，蓝色的眸子很清澈可爱。

「你好，我是加尔，谢谢你喜欢，今晚有空吗，来我家聊聊看吧」加尔回复完地址放下手机，他突然想到什么，立刻拿起手机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小狗，今晚还来家里吗？」

「都行，你有约吗，我可以不来，也可以来了睡沙发，不会打扰你。」

「不用，那你来吧，我给你个惊喜。」

「哈？你又要弄什么。」

「晚上你就知道了。」

加尔看到黑猫发来了聊天，

「好呀，哇，居然真的能约上，我还以为你不会对我有兴趣呢，我叫谬语」

「你蛮可爱的，我喜欢，不过晚上家里可能还有其他人，你可以吗？」

「没问题！」

「ok。到时候见」

白狼放下手机，准备出门跑一圈锻炼，下午参加酒吧的排练，自己平时也会接一些活动表演赚钱。

金名到医院，看时间还早就慢吞吞地整理病历和穿好手术服。

八点，准时开始叫号，患者来来往往，差不多到中午了，其实三明治自己根本没时间吃，也不是很饿，不过放到休息室的冰箱里了，中午就吃这个吧。

金名咬一口三明治，饮水机上接了点温水，难得的休息时间，不过还有一个下午呢，好累！

金名心理抱怨着，周一是最猛的1。

看着和加尔的聊天，这家伙晚上又要干什么。

吃完三明治，金名趴在休息教室桌子上睡了一会，两点准时上班。

下午的患者也不少，洗牙，清洁这些简单操作总是会有人来挂实习生的号，所以总是忙的不行，还需要和老师汇报，签字确认各种操作。

金名伸了个懒腰，按下按钮叫下一个患者。

“9号，谬语，到三诊室。”机械叫号声回荡着。

此时，一小团黑色的身影，灵动的蹦跶进诊室里。

一只黑色的小猫，单看外表甚至很难看出年龄，似乎只是初中生。他瘦瘦小小的，但是却不死气沉沉。像是经典的阳光男孩。

金名看着对方，有点恍惚，对方好特别不是吗，不像自己总是在麻木里。如果自己也能这样活泼，也许会更好吧。

“医生，你真的是医生吗？看起来怎么比我还小？”黑猫率先发出询问。

“我是学生，也是医生，你挂号没看到吗？”金名不想落入下风。

“哇，好厉害，不过靠谱吗。”黑猫吐了吐舌头，似乎只是在开玩笑。

“放心，专业的。你先躺在牙椅上吧。”金名开始准备器械。

“其实我就是不想去看那些老态龙钟的老头，所以特意挂的实习学生的号，生活还是需要有活力一点不是吗？而且医生你很可爱。”

金名心理自嘲，活力吗，我觉得确实还活着吧也许。

看到病例上黑猫20岁，金名觉得对方像是那个正常的自己，如果不是因为那些事，也许自己也是这样的吧。

金名强迫自己不要再想，给黑猫检查牙齿，然后洗牙。他做过很多次了，但是黑猫似乎很放松，或许就像他说的吧，更喜欢看起来年轻的医生。

你也很可爱，小猫。金名舔了舔嘴唇，说实话他感受到自己内心的躁动。

治疗结束，黑猫翻起身，拍了拍屁股裤子的的褶皱。

“谢谢医生！”就蹦跶着出门了。

金名叹了口气，黑猫像是一个小太阳。

下午在医院门口吃完cfc，金名坐上回去的地铁，不是回学校而是加尔家，或许也是金名的家。

他想起来加尔说的惊喜，但是他也不想去追问，不然怎么惊喜呢？

到楼下，上楼梯，开门，金名熟练的输入门的密码。门渐渐打开，房间里传来嬉笑聊天的声音，金名可以闻到加尔身上的柠檬味，不过似乎还有一点淡淡的猫味。

门口没开灯，金名走进去，换拖鞋，像客厅走去。

加尔迎上来，“我约了个朋友来家里，我觉得你们应该合得来。”加尔笑着看向金名。

“好，我今天好累！”金名伸手搂住加尔，紧紧的抱了一下。

走进客厅，一只黑猫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还拿着一杯酒摇晃着，听见声音，抬起头来。

金名看清楚对方的那一秒，他又看到了那个小太阳。

“诶，是你？”黑猫先笑了出来。

加尔一愣，眼睛来回扫视两人，“你们认识？”

金名没说话，黑猫开口：“见过一面，不过没想到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而且你怎么不早说你朋友这么好看。”

加尔眯起眼睛，“这倒是有意思。”

气氛感觉变得有点奇怪，三个人像是踩在泥地上，一会就会陷进去。

但没有人离开。

金名做到黑猫身边，看着对方，然后伸手摸了一下对方的脸，黑猫好像有点醉了，脸红起来。

加尔也坐了下来。

“我们继续喝，也可以给我聊聊你们怎么认识的？”加尔拿起酒杯，给金名倒了一杯。

“我今天患者就是他，谬语对吧？”金名抿了一口酒，看着黑猫，金名觉得他像是深渊，又像是太阳，不知道要如何凝视。

“医生很可爱，今天我都没喊疼。”黑猫似乎有点晕，慢慢地倒下靠在金名的腿上。

“那你们没干什么吗？”白狼笑了笑，似乎意味深长。

“他先张嘴了。”金名平静的调侃。

“是医生先伸手了。”黑猫迷迷糊糊的反驳。

加尔没说话，而是慢慢靠近金名，“那我先张嘴的话，医生会怎么样。”说这把金名搂住，舔了一口他的耳垂。

金名没有说话，抚摸着黑猫的耳朵，扭头和加尔吻在一起。

“你们干什么，你们是情侣吗？”黑猫醉醺醺的开口，但是满脸挂不住的笑意。

“不是”，“不是”，加尔和金名异口同声的开口。

黑猫笑了笑，换了个姿势，趴在了沙发的扶手上，露出自己的尾巴和后面，他真的醉了。

加尔把金名的手放到黑猫的尾巴上轻轻抓住，“来吧，你不觉得他很可爱吗？”

“来什么。”金名装傻问加尔。

加尔拿出金名的包，掏出里面的油和套套。

“你说呢，小狗。”加尔嘴角上扬。

“这就是惊喜吗？”

“你需要吃药吗？”

“不用，妈的，我今天在医院就想操这只猫了，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我。”

金名把手往下放，触碰到黑猫敏感隐私的后面，轻轻的按摩，另一只手把裤子脱去，露出自己已经硬的不行的狗屌。

加尔给黑猫后面涂上润滑，金名扶着自己的肉棒，不算大，但应该也不小，抵在黑猫的穴口。

黑猫感受到那个东西的触感，不由得呻吟起来。

金名一点点深入，黑猫的小穴好紧，金名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些内壁的摩擦和触感。

双手压在黑猫的腰上，不断的往里面送，黑猫从挣扎抖动，到逐渐安静下来，迎合着金名的动作。

金名全都进去了，感受着黑猫一阵阵收缩的后穴，他硬的不行了。

“我要动了，骚猫。”金名压倒在黑猫身上，开始不断的抽插，摩擦，碰撞。金名似乎想象着自己是在医院，在诊室里，把黑猫压在身下，一次次的进出他的身体。

金名和黑猫都没有说话，而是遵从欲望的抽动着，喘息着。

随着速度逐渐加快，金名咬在谬语的脖子上，尽量把自己的肉棒插进黑猫的深处。

黑猫似乎被顶的也不行了，呻吟声越来越大，“医生。。。。你。。。好狠。”最后化成一句话。

加尔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交合，目不转睛，他觉得自己兴奋极了，下身也不算的膨大，说着加尔掏出手机，打算记录下这样的场面。

金名并不在意，他更兴奋了，狠狠的干着黑猫，他需要一个出口，而黑猫看起来也愿意成为那个出口。

随着金名喉咙一声低吼，所有的压力都转化为白色的液体喷射出去，射进黑猫的身体里，黑猫也射在了沙发上。

金名抱着黑猫，满满的停下来，喘了一会，缓缓把肉棒拔了出来，他低头亲了亲黑猫，看着满是精液的猫穴，满足的笑了。

几分钟后，金名起身坐到沙发上，他听到加尔在厚重的喘息着。

冲加尔笑了笑，“你觉得怎么样，你都拍了吗？”

“你做1的样子真迷人，以后可以多做给我看吗。”加尔一边说一边脱裤子，露出那根现在看来还是吓人尺寸的狼根。

金名倒了点酒喝了几口，加尔走到黑猫身边，像是接过接力棒，跪在沙发上，把黑猫轻轻的抱起来，在耳边说：“小猫，现在到我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金名闭着眼，靠在沙发边缘。他没必要看，但听得到，喘息声，肉体拍击的水声，还有黑猫断断续续的小声求饶。

等结束时，黑猫躺在沙发上不动了，仰着头喘气。他的小穴里混着金名和加尔的液体，已经关不上了一样，不停的收缩，张开，呼吸着，加尔坐在他旁边舔了舔他的耳朵，然后倒在一边。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们没说话，只是喘着气，黑猫蹭了蹭金名，手搭在加尔的背上。

“你今晚还回去吗？”加尔休息地差不多，问谬语。

“我想在这。”谬语似乎累的虚脱，说不了太长的句子。

“好。”加尔起身抱起黑猫，朝着卫生间走去，“你得先洗洗。”

放下黑猫后，加尔回到客厅，抱起金名，亲了一口。

“舒服吗？”加尔舔了舔金名的眼睛旁边，又在调戏金名。

“我好累，但是很舒服。”金名也不想再说话，埋到加尔怀里。

加尔把金名抱进卧室，又回到浴室里看黑猫洗的怎么样，“抽屉里有一次性牙刷，你可以用，浴巾随便用一张就好。”加尔拍了拍黑猫的屁股。黑猫捏了捏白狼的胸。

半小时后，三只兽都洗漱好躺在加尔的超大床上，加尔在中间，金名和谬语分别睡在两侧，加尔抱着两人，看着天花板，“虽然感觉很好，但是这个时候感觉还是有点奇怪。”

“我们不是一直这样吗，又不是情侣，没什么奇怪的。”金名侧过头，说到。

而黑猫已经睡着了，发出了呼呼声。

加尔没有回应，有没有人再说话，只是贴在一起。

第二天醒来时，金名半睁开眼，听到黑猫的呼吸声在自己身后，而加尔的胳膊还压在自己腰上。

三人像乱麻一样缠在一起，谁也没有完全离开谁。

黑猫醒得比他们早。他撑起身，看着两人，像在看一幅画。

“我是不是该走了。”他低声说。

金名闭着眼回答：“再睡一会儿吧。”

黑猫低头亲了亲金名的脸，再去亲加尔。

加尔半梦半醒，抓了他一下，把他压回怀里，“别动。”

“你们这样，会让我误会的。”黑猫说。

“误会什么？”金名问。

“以为你们是我男朋友。”

沉默了几秒，金名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可以再来。”

“真的？”

“真的。”

“不是情人，也不是炮友。”

“那就是……夜里来陪我们睡觉的小猫。”加尔说。

黑猫低笑一声，把头埋进加尔胸口。

金名闭上眼，叹了口气，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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