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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晨间的问候与黄昏的约定(关于儿子帮我早安咬后又要跟我接吻这件事,又名与女朋友(待定)通话途中却被儿子口交射精的我肯定是打开方式不对),关于我报复给我带绿帽的妻子后,却发现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是个小天使这件事

小说:关于我报复给我带绿帽的妻子后却发现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是个小天使这件事 2025-09-09 12:05 5hhhhh 5990 ℃

晨曦那未经完全驱散的微光,温柔而又暧昧地洒落在卧室内,勾勒出一片静谧而私密的昏暗。

空气中弥漫着昨夜残留的淡淡汗味与体温。

陈岩还沉浸在睡梦的余韵中,意识却被一股温热湿润的触感从混沌中缓缓唤醒。

那并非虚幻的梦境,而是从下身传来的真实悸动——

一种被柔软口腔包裹的吸吮感,湿滑而灵动,带着不容忽视的挑逗,正如细密的电流般顺着他的脊椎攀升,直冲头顶。

他的身体先于大脑苏醒,本能的欲望如烈焰般被点燃,烧得他还未睁眼便已气息紊乱,喉间不自觉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

他猛地掀开被子,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跳与呼吸在瞬间凝滞。

被窝里,小树跪伏在凌乱的床单间,黑亮的发丝如墨般披散,垂落在枕边,几缕被汗水浸湿,黏在白皙的脖颈上,勾勒出脆弱而诱人的弧度。

单薄的睡衣被无意间推至腰际,露出纤细的腰肢和光洁如瓷的脊背,那臀部在晨光映衬下饱满挺翘,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弧线流畅得像是天生为诱惑而生。

而他的头,正深深埋在陈岩的腿间,温热的唇舌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包裹着他那因晨间勃发而涨得青筋凸显、炽热发烫的欲望。

小树的舌尖如灵蛇般游走,轻柔却带着致命的节奏,沿着那敏感的顶端滑动,时而绕着细腻的缝隙打转,时而用尖端轻轻刺入,挑逗得陈岩腰腹不自觉绷紧。

那双修长而纤细的手同样不安分,一只轻握住根部,指腹以若即若离的力道摩挲,掌心的微凉与那处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另一只则滑向腿根,指尖如羽毛般划过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颤栗。

每一次触碰都精准无比,仿佛早已熟稔于此,将陈岩的感官推向崩溃的边缘。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湿滑舌面在顶端打圈时带来的刺痒,以及舌尖偶尔探入细缝时的微妙刺激,像是无数只小手在轻挠着他的神经。

陈岩的视线无法挪开,他低头凝视小树,那张清秀的脸庞因专注而染上浅红,睫毛轻颤如蝶翼,嘴角的涎液在晨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顺着下巴滴落,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那模样既纯真又淫靡,矛盾得令人心悸。

他伸出手,掌心穿过那柔软的发丝,指尖不自觉收紧,感受到头发的顺滑与温热,甚至能嗅到那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混着体味的独特气息。

那一刻,他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涌的声音——

这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一种将纯净拉入深渊的禁忌满足,混合着征服与沉沦的复杂情绪。

小树察觉到父亲的触碰,眼底闪过一丝隐秘的喜悦,像是得到了某种无声的许可。

他更加卖力地侍奉,舌尖在顶端旋转的速度骤然加快,偶尔用牙齿轻啮那敏感的边缘,带来一丝微妙的刺痛,刺激得陈岩腰背猛地绷紧,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他低头看去,小树的喉咙因吞咽的动作而微微鼓起,那细腻的皮肤下,喉结滚动得清晰可见,伴随着轻微的呛咳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对他的渴求。

陈岩的呼吸愈发粗重,他能感受到那口腔的湿热与柔软,那种被完全包容的快感如烈焰焚身,让他几欲失控。

突然,小树抬起头,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地锁住陈岩,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与臣服的奇异混合。

他张开嘴,刻意让那粗壮的硬物在唇间滑出一半,晶亮的涎液顺着柱身淌下,留下湿腻的痕迹。接着,他用舌尖顺着柱身缓慢下移,舔过每一道凸起的青筋,直至根部,舌面贴着皮肤摩挲,湿热而缠绵,然后又以一种极尽挑逗的姿态向上回旋。

那舌尖如丝绸般轻柔,却又如烈火般炽热,每一次滑动都让陈岩的肌肉不自觉抽搐。

他低吼一声:

“树儿……”

声音沙哑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饱含一夜未释的欲火,几乎要将理智焚尽。

小树像是被这声低唤点燃,他深吸一口气,喉咙猛地收缩,将那巨物整根吞入,直抵深处。

陈岩的瞳孔骤缩,那种极致的紧致与湿热让他头皮发麻,几乎失声呻吟。

小树的喉咙被撑开,发出轻微的呛咳声,嘴角溢出一丝透明的液体,顺着下巴滑落至胸前,洇湿了睡衣的边缘。

但他没有退缩,反而用舌根在底部用力挤压,试图让父亲的欲望更加深入。

那柔嫩的软肉紧紧包裹着顶端,每一次吞咽都带来令人窒息的吸吮感,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咬、拉扯,陈岩的腰腹不自觉挺动,像是被那股力量牵引着坠入深渊。

陈岩再也按捺不住,他俯下身,双手捧住小树的脸,指腹粗糙地摩挲着他滚烫的脸颊,感受到那细腻皮肤下的热度,低声呢喃:

“树儿,你真是……爸爸的小妖精……”

那语气中不仅有欲望的炽热,更有一丝无法言喻的柔情。

小树的眼角因不适而泛红,眼睫上挂着细小的泪珠,却在听到这话时微微弯起,像是得到了某种珍贵的认可。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抓住陈岩的手腕,指尖冰凉却带着颤抖。

那一刻,陈岩能感受到掌心下那脉搏的跳动,急促而有力,与自己的心跳交织成一片混乱的乐章。

陈岩抓住小树的头发,手指深深陷入那柔软的发丝,腰部猛地挺动,开始在湿热的口腔中抽送。

每次深入,都能感受到喉咙的收缩与吸吮,那种快感如狂潮般一波波袭来,让他理智彻底瓦解。

他能听到那湿腻的“咕啾”声在房间里回荡,混合着小树压抑的低哼与自己的粗喘,形成一种淫靡的交响。

小树的双手不自觉抱住他的大腿,指甲嵌入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迎合着他的节奏,眼角泪光闪烁,却带着一种满足的倔强。

他低头看去,小树的唇瓣因用力而微微肿胀,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嘴角的涎液与泪水交融,顺着下巴滴落,在晨光中闪着晶亮的光芒。

就在陈岩即将攀上顶峰时,小树突然变换了策略。

他松开双手,身体微微后仰,将那硬物吐出一半,然后用舌尖以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狠狠抵住顶端的细缝,快速地来回摩擦。

那敏感的顶端被刺激得几乎麻木,陈岩倒吸一口凉气,腰腹不自觉抽搐,双手猛地收紧,几乎要将小树的头发扯下。

他低吼道,声音颤抖。

“树儿……别……”

小树置若罔闻,反而张大嘴,将那巨物再次吞入,这次刻意收紧喉咙,模仿吞咽的动作,让内壁的软肉像无数只小手般挤压、拉扯,甚至用舌根在底部画圈,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紧绞感。

陈岩的视线模糊,他能感受到那柔嫩的喉道在抗拒中收缩,又在顺从中包容,那种极致的快感如刀锋划过神经,让他几乎发狂。

小树似乎还不满足,他微微侧头,让那粗壮的硬物在口腔内侧摩擦,湿滑的内颊被撑得鼓起,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他甚至用牙齿轻轻刮过那敏感的边缘,力度恰到好处,既带来一丝刺痛,又激起更深的快感。

陈岩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他能感受到那湿热的口腔在每一寸皮肤上留下的痕迹,甚至能嗅到那混杂着唾液与欲望的气息,浓烈得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低头看去,小树的喉咙因过度用力而微微痉挛,喉结上下滚动时带出一声声细微的呜咽,那声音既痛苦又满足。

陈岩的欲望被彻底点燃,他松开一只手,滑向小树的胸前,指尖隔着薄薄的睡衣揉捏那微微凸起的柔软,感受到那处的温度与轻颤。

小树的身子猛地一抖,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吟,却未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吞吐,仿佛在用这方式宣泄对父亲的占有欲。

陈岩的指尖不自觉加重力道,感受到那柔嫩的触感在掌心下微微变形,他低声道:

“树儿……你这样……爸爸真的受不了了……”

那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带着一丝扭曲的温柔。

终于,在一阵低沉的嘶吼中,陈岩将那滚烫的洪流尽数释放进小树的喉咙深处。

那灼热的液体如熔岩般喷涌,小树被烫得身体猛颤,喉咙发出压抑的呜咽,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在陈岩的大腿上,烫得他心头一震。

他却未松口,喉结剧烈起伏,将那浓稠的液体一丝不漏地咽下,甚至能听到那“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随后,他缓缓退出,粉嫩的舌尖舔过唇角,动作缓慢而挑逗,嘴角挂着一丝残留的白色痕迹,像在品尝一场盛宴的余味。

余韵未散,小树忽地爬上陈岩的胸膛,双臂环住他的脖颈,一个炽热而霸道的吻猛地压下。

他将那混杂着父亲味道的津液渡回陈岩口中,唇舌纠缠间带着一种分享禁果的狂热,牙齿轻咬着陈岩的下唇,带来一丝微妙的刺痛。

那吻不仅是对欲望的延续,更是对彼此归属的烙印。

陈岩回吻着他,手掌不自觉滑向小树的腰侧,指尖嵌入那柔软的皮肤,感受到那处的温热与弹性,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血肉。

他能嗅到小树发间淡淡的清香与那股混杂着情欲的独特气息,浓烈得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分开时,唇间牵出一道细长的银丝,在晨光中闪着暧昧的光泽。

小树的眼中闪着得逞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狡黠而满足的笑。

他轻声道:

“爸爸,早安。”

那声音轻柔却带着占有欲,像是在宣告这场晨间仪式的独一无二。

陈岩心跳加速,嗅着空气中两人交织的气息,只觉身心都被掏空,又被填满。

他伸出手指,轻擦小树唇角的残痕,低声道:

“树儿……你真是爸爸的小棉袄呀……”

那语气中夹杂着满足与沉溺。

小树从陈岩身上滑下,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出卧室。

片刻后,客厅便传来了他熟练地为婴儿床里早已苏醒的雯雯冲泡奶粉的声音,以及咪咪那“咕噜咕噜”的、满足的叫声。

陈岩躺在床上,感觉身体和灵魂都被彻底掏空,只剩下一种慵懒的、被填满的疲惫。

他嗅着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属于他们二人的味道,决定吃完小树准备的早餐后,再好好睡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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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一周后,小树重新背着书包踏入了校园。

他的出现,立刻引起了班级里一阵小小的骚动。

虽然上周六林小雨老师已经在家长群里说明小树并无大碍,但是那个总是扎着一个马尾辫的小姑娘,还是在亲眼看到他安然无恙地坐在座位上时,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

小树依旧是那个小树。

他安静、疏离,面对同学们的关心,只是礼貌而又淡漠地点点头,便拿出课本,仿佛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

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沉淀着无人能懂的深邃,没人知道,这具看似纤弱的身体里,正承载着怎样惊涛骇浪的秘密。

日子,仿佛被拉成了一条无限循环的莫比乌斯环,以一种平和而又堕落的节奏,一天天地过去。

晨间的“早安咬”,成了陈岩和小树之间心照不宣的问候。

小树似乎对这种能让他掌握绝对主动权的游戏乐此不疲。

而傍晚的夜跑,则是另一场狩猎的序曲。

汗水浸湿的衣衫,勾勒出少年日渐柔韧的身体曲线,每一次呼吸,每一次摆臂,都像无声的邀请,不断撩拨着陈岩那早已被开发到极致的欲望。

那间昏暗而肮脏的公共厕所,成了他们固定的秘密基地。

在刺鼻的尿液气味中,在一次次毫无怜惜的侍奉中,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着彼此的依赖。

回到家中,浴室里那场以清洗为名的互动,也总会不可避免地演变成另一场在水汽淋漓与热气蒸腾中的纠缠与沉沦。

这一次次荒诞的结合。

就像两株疯狂纠缠的藤蔓,在病态而又诡异的平衡中,以彼此为养分,畸形而又旺盛地共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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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傍晚,夕阳的余晖如同被融化的金箔,奢靡而又颓靡地涂抹着西边的天空。

公园里那间熟悉而又肮脏的厕所隔间内,一场每日例行的堕落场景,正在上演。

陈岩背靠着满是涂鸦的门板,微微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的运动裤被褪到了膝弯,那根被欲望催化得狰狞可怖的巨物,正被身前跪着的少年,含在温热的口腔中。

小树的动作,已经看不到一丝最初的生涩,变得熟练而又大胆。

他知道如何用舌尖去挑逗那道最敏感的冠状沟,知道如何用舌面去裹挟那粗壮的柱身,更知道如何收缩喉咙,用那最深处的软肉去吸吮那最不安分的顶端。

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啧啧”水声和陈岩的喘息。

就在这黏腻而荒淫的氛围达到顶峰之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带着几分不合时宜的清脆,猛地划破了这份私密的沉沦。

陈岩皱了皱眉,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是——

“林小雨老师”。

他犹豫了片刻,随即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小雨老师?”

他的声音,因为体内情欲的蒸腾与压抑,而显得格外低沉,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

“陈先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您。”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少女特有的羞涩。

“那个……就是想问问,您明天中午……有空吗?我想……我想,我们可以……可以见个面。”

陈岩一边听着电话,一边享受着胯下那张小嘴更加卖力的侍奉。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当林小雨的声音通过听筒响起时,身下小树的动作明显地顿了一下,随即,那吮吸的力道便带上了一丝如同赌气般的报复,每一次吞吐都仿佛在宣泄着某种不满。

“啊……嗯……”

陈岩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夹杂着情欲的闷哼,随即立刻掩饰道:

“有空……有空的。我……我正在跑步,呼……有点喘,你别介意。我们……可以边跑边说。”

“跑步?”

林小雨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但随即,男性那沉重而又性感的喘息声,便通过听筒,清晰地传到了她的耳中。

这声音,带着莫名的热气,轻轻搔刮着她的耳膜,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疯狂的上午。

她仿佛又能感觉到,陈岩趴在自己身上时,那滚烫喘息打在自己胸口的感觉。

她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滚烫得如同被灼伤,赶紧将那些不合时宜的画面从脑海里强行赶出去,但另一只没有握着手机的手,却情不自禁地滑向了自己的身下,隔着薄薄的裙摆,在那片早已泥泞的幽谷处,轻轻地按压、揉动。

“那……那太好了。”

她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那我们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市中心的那个……‘家庭饭店’见,可以吗?”

“好……好啊……”

陈岩应着,感觉身体即将达到爆发的临界点。

他看着身下的小树,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烁着一种他熟悉的眼神,带着嫉妒与占有的火焰。

一个恶劣的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他将手机稍微拿远了一点,用口型对小树无声地说道:

“舔蛋。”

小树无比顺从地将那根巨物吐了出来,两只手快速套弄着棒身,然后,伸出自己温热的舌头,在那两颗囊袋上,一圈一圈地仔细舔舐起来。

那是一种酥麻到骨子里的刺激。

陈岩倒吸一口凉气,对着电话说道:

“怎么……怎么了,小雨老师?你那边……好像也有点喘?”

“啊?没、没有!”

林小雨惊慌地否认,手上的动作却不自觉地加快了。

然而,就在陈岩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他突然感觉到,身下的小树突然握紧了巨龙,转而用那张小嘴,带着惩罚似力道,将他整根吸了进去!

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力度与深度,整个巨龙一下子被彻底包裹,滑入到直抵喉口的最极致深处!

硕大的龟头,被那脆弱却又坚韧的软肉死死绞住,一股无法言喻的窒息快感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啊——!”

他控制不住地惊叫出声。

电话那头的林小雨被吓了一跳,声音里满是担忧。

“陈先生?你怎么了?”

陈岩一只手死死按住小树的后脑,不让他有机会退缩,另一只手则紧紧握着电话,用一种痛苦而又扭曲的声音解释道:

“没……没事!小雨老师,我刚刚光顾着给你打电话,没注意脚下,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在路边放了一块大石头,害我狠狠地踢到了小拇指!嘶……那叫一个痛啊!”

他一边说着谎言,一边用腰部,带着一种泄愤般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向着儿子的喉口最深处,带着报复的快感猛烈撞击。

小树的身体在每一次撞击中都剧烈地颤抖着,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潮红的脸颊蜿蜒滑落。

他既是在承受着生理上的巨大痛苦,又在这种近乎被惩罚的占有中,感受到了一丝胜利般的快感。

他赢了——

在父亲与另一个女人的通话中,他用身体彻底掌控了陈岩的欲望。

终于,在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中,陈岩的身体猛地一僵,将积蓄了一整夜嫉妒与怒火的滚烫洪流,尽数射进了少年的喉口最深处。

小树被那股灼热的液体烫得浑身剧烈颤抖,在一阵剧烈的呛咳中,几乎要将胃里的东西都尽数吐出来。

然而,陈岩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将手机开了免提,迅速地放到小树的耳边,用一种带着恶趣味的胜利者口吻说道:

“小雨老师,刚好小树这会儿也在我旁边喝水来着,我让他也给你讲两句吧。”

小树的咳嗽声,已经清晰地被录了进去。

话筒就抵在他的嘴边,他能清楚地听到林小雨那带着关切的“喂?小树吗?”的声音。

他不能吐。

他只能幽怨地地瞥了一眼那个正在坏笑的男人。

然后,他闭上眼睛,故意用舌头在满是粘稠液体的口腔中搅动着,发出“咕嘟、咕嘟”的、模拟喝水的声音。

然后,他仰起头,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将那份混杂着父亲味道的液体,一口、一口地,大口吞咽下去。

因为吞得太急,中间还被狠狠地呛了一下,引得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等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他才用一种平静到可怕的声音,对着话筒说道:

“小雨老师,我没事,喝水呛到了。您有事吗?”

“没事没事,”林小雨的声音满是关切,“你爸爸也真是的,你喝水的时候还让你接电话,大男人照顾小孩就是不够细心。”

陈岩低笑,伸手从小树唇边捻起一缕沾着液体的卷曲毛发,像是奖励般轻抚他的脸颊。

他们回到家,浴室里的热水冲刷掉一天的疲惫,也点燃了新一轮的沉沦。

陈岩将小树压在墙上,水流顺着他们的身体淌下,唇舌交缠,像是永远无法满足的渴求。

夜深,床上,陈岩搂着安静得过分的小树,脑海里却开始期待明天的约会。

对他这个直接“接盘”当爹的男人来说,“约会”这个词带着一种陌生的刺激。

他搂着怀里安静得过分的小树,很快便沉沉睡去。

他没有看到,在他睡着后,怀中的少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睡意,只有一片冰冷的、如同暴风雨前海面般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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