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勢

《種族續存法》第十七條

特區居民負有確保精液產量達標之義務，任何未能達成上繳額度者，皆可依個特區管理辦法進行處罰。義務需履行至居民死亡或直到財產回收。

特區管理者因疏忽或叛亂致中央介入，須接受公開鞭笞及生殖器處罰，直至財產回收為止，以示中央之威嚴與仁慈。

3517光著下半身在中央政府的法庭上，皮鞭在他的屁股上鞭出血痕。他所管理的15特區已經一年沒有達標，這三個月更是只完成了應繳數量的八成。但這並不是他被鞭打的原因，根據特區管理法，無論特區管理者因任何原因需要由中央政府出面處理，就必須接受皮鞭無條件的抽打，因為這意味著特區對中央的「打擾」。

當年3517透過政治鬥爭而上位，他指涉他的對手「擾亂政治」，使得他的對手被關進了中央監獄。當年的他意氣風發，恐怕無法想像如今的下場。目標未達相較於背叛的親信所控訴的「謀反」罪名，是微乎其微的小事。

但法庭似乎沒有打算針對謀反多費心思，「原告」方（同樣也被皮鞭抽打了屁股）被晾在一旁，法官百無聊賴地翻著「證物」，他對特區的政治鬥爭毫無興趣。毫無興趣，完全沒有打算進行任何審理。

「為什麼沒達標？」法官用一種毫不在乎的語氣問道，甚至懶得擺出「威嚴」或是「質問」的態度。

這冷漠的語氣讓3517背脊發涼，他原本以為自己是為了「謀反」罪名而出庭，沒想到法官卻問了這尖銳的問題。

管理者未達標會被嚴懲，但過去未達標的管理者往往只是收到警告信函，過過水的懲處，至多就是被公開羞辱拔除頭銜，在中央法庭上被問是前所未聞。

「因⋯⋯因為⋯⋯」他知道是有人從中作梗，但他並沒有關鍵性的證據：「如⋯⋯如果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查⋯⋯查出

「查什麼？」法官托著腮問：「你知道你對中央造成多大損失嗎？」

「法⋯⋯法官大人⋯⋯我⋯⋯我⋯⋯

「依照『種族續存法』及『特區事務處理辦法』，你知道你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置吧？」

3517癱軟在地，嚇得滲出尿來，完全說不出話

「你？」法官指著原告，在半個小時前她根本沒看過這個人，翻了翻手上的資料才得知其編號：「4⋯⋯82⋯⋯9，即日起擔任15特區管理者，於今日24時起生效。」

3517被拖了下去，4829得到了原本想得到的位置，但這一切與他的想像落差極大，他一臉茫然地望著3517被拖走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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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特區管理局前有一塊沈重的木頭，形狀不太規則，據說當年是從千年老樹暴力劈鑿而來。這塊木頭長9公尺，30公分寬，厚達6公分。沿長軸設有多個圓形開口，直徑小於4公分，每個圓洞間距40公分。木頭表面是可怕的黑色，散發著不祥的氣息，為了有效展示塞在洞裡的「東西」微微向上傾斜，表面滿目瘡痍。

這塊木頭是3517管理初期輔助鐵腕政策執行的重大利器。他曾藉由這塊木頭枷鎖對沒有達標的居民進行公開羞辱施以酷刑。如今他被鎖上了這塊行刑用的木塊，與其他十幾個人鎖在一起，他甚至連「特別的」行刑都沒有。

十幾個「犯人」一字排開在枷鎖後面，雙手用粗麻繩捆在身後，犯人全身赤裸，陽具被連根塞進圓洞，兩顆睪丸將陰囊撐得緊繃，陰莖因圓洞大小阻止血液回流呈現硬挺的狀態。守衛刻意將犯人的包皮翻開，讓十幾個光滑發亮的龜頭指向天空。

根據種族續存法，特區內的居民每週必須上繳22.5 ml的精液，且一週至少取精7次。第一個「犯人」有著上翹的陰莖，他已經連續三週取精次數不足，即使他碩大的睪丸為他製造了足夠的精液，但終究未達標準。他被判處鞭打陰莖，行刑者拿起早已放在犯人前的藤條開始抽打，藤條劃破空氣發出殘酷的呼嘯聲。前幾下犯人忍住沒發出叫聲，直到藤條鞭出了第一道血痕，才聽見他的叫聲。

藤條持續抽打，整個陰莖背側佈滿青紫滲血的傷痕，連龜頭也不見完整的皮膚。行刑者綁住犯人龜頭並將之提起，現在要針對的是柔軟的陰莖下側，幾鞭下去犯人已雙腿顫抖幾乎站不穩了，卡在洞裡的生殖器成了他的「支點」，他的陰囊被拉長，這無疑地增加了他的痛苦。

「挺出來！」行刑者喝斥：「不挺出來我就要從卵蛋下手了！」

犯人嚇得只能將陰莖挺出，挺向那無情暴力的藤鞭。行刑者眼見已無處下手，行刑者將取精管套在犯人滲血的陰莖上，犯人的陰莖比平時腫大，使得塞進取精器的過程痛苦萬分。行刑者將次數設定在其缺失的次數。即使疼痛萬分，在幫浦機械式的擠壓下犯人依舊射出了精液，這些染血的精液直接被排在刑場地上，顯然不會列入精液庫，但該有的次數還是要有，該有的規矩不能少。

在取精器的機械及第一個犯人的呻吟聲中，行刑者來到了第二個犯人面前，第二個「犯人」的睪丸繃得緊緊的，他因為連續兩週未達22.5ml而被處罰。他那緊繃而渾圓的睪丸顯然沒有貢獻出該有的精液。他面前擺著跟上一個犯人同樣的藤條，只是這次的懲罰對象是睪丸。

行刑者用細繩將他的陰囊綑綁，並將兩顆睪丸分開，原本緊繃的陰囊此時成了兩顆紅色且光滑的橢圓肉球。

顧及到睪丸的脆弱性以及陰囊皮膚太薄，若是過度用刑可能會導致睪丸出現不可逆的損傷。因此額度不足的懲罰通常是少1ml鞭五下（左右分別五下）。在綑綁的過程中行刑者刻意粗暴地綁紮，讓犯人在行刑前就預先承受多餘的痛苦。

換算下來，第二名犯人的睪丸必需承受三十五下的鞭打。因為睪丸的脆弱，第一鞭下去時他發出了一聲慘叫，到第十鞭時他開始哀嚎，第三十鞭時他已站不穩，而行刑者在最後五鞭刻意拉長了鞭打的時間。

犯人睪丸紅腫，同樣充滿青紫色的瘀血，並腫成奇怪的形狀。

而這只是第一顆睪丸，行刑者鞭打到另一邊的睪丸時，犯人苦苦求饒，甚至要求閹了自己。但依據種族續存法，生殖器屬於政府，其去留必需由中央政府授權。

行刑結束，犯人同樣也被套上了取精器，這是必不可少的「橋段」。這次因為陰莖的完整，塞入取精器的過程順利許多，只是兩顆紅腫變形的睪丸讓人懷疑是否還製造得出任何東西。

接下來的犯人犯的是一些「例行性」會出現的罪名，諸如未善盡取精器的維護、造成損壞，甚至使其不堪使用等。

接下來的兩個囚犯因未及時清理取精器而遭處罰，行刑者將細繩綁住他們的陰囊並懸掛重物，犯人必需委身以奇怪的角度在刑場上將取精器清潔完畢，隨著重物的拉扯，細繩嵌入陰囊的皮膚，奇怪的姿勢更是造成額外的痛苦。

導致取精器械損壞的犯人則是在尿道內插入蠟燭並點燃，熱蠟在生殖器上流瀉，包裹整個陰莖，燭火引燃的毛髮發出焦臭味。如果包覆的蠟過多，行刑者會以皮拍將蠟敲碎，讓受刑者得以「重新」感受到熱蠟的侵襲。

這些「例行性」罪犯中最嚴重的莫過於造成取精器損壞的犯人。行刑者會拉起受刑者陰莖上可滑動的皮，並用鐵釘將之釘在木板上，且直到取精器修復完成前，犯人都會被釘在木板上。

雖然大多數罪名都有相對應（至少不會差別太大）的處罰，但像3517這種失勢的管理者可是少有前例可循。少到甚至只在母法中寫了「毀滅性懲罰」，沒有任何實行細則。

如同受刑者面前都會擺放相應的刑具，3517眼前發出森冷光線的器械讓他不寒而慄。他不斷告訴自己，依照種族續存法的邏輯，精液是國家的重要財產。至少就他認知，「毀滅性」的懲罰從未發生過，政府對其擁有的生殖器總是還保留著一些「餘地」。他看著眼前的刀具，努力用續存法說服自己，將「閹割」兩字趕出自己的腦袋。

行刑者來到3517面前，此時一直在旁邊「觀禮」的4829走了過來，他顯然已從莫名其妙上任的困惑中走了出來。

他將手上的紙捲攤開，是中央政府的「財產回收命令」⋯⋯也就是俗稱的—閹割令。

全場鴉雀無聲，光是這紙命令的出現就讓居民感到下身一緊，因為這意味著政府對居民的生殖器有絕對的權力。

所有的陰莖及睪丸都屬於中央政府。

之所以留在居民身上純粹只是為了取得精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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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4829宣讀完財產回收命令之後，一個穿著與15特區明顯不同人出現，雖然稱不上光鮮亮麗，但至少沒有縫縫補補，他是3517的行刑者。

這場行刑同時也會向所有特區直播，空拍機在上空盤旋，幾台攝影機正對著3517的生殖器，這些器材都是15特區的居民鮮少看見的東西。

行刑者握住3517的陰莖，套弄幾下確保其硬度。接著將它壓到木板上，拿出五寸長釘對準馬眼穿刺龜頭，將3517的龜頭釘在木板上，隨著每次的敲擊，3517發出陣陣的哀嚎。

緊接著，行刑者換上細長的解剖刀，從尿道口向下劃出一道淺淺的切口，延伸到陰莖與陰囊的交界。行刑者力度適中，只切開表皮與皮下組織，鮮血滲出。行刑者用鉗子夾住切口，緩緩向外撕開，然後拿起細釘將表皮拉伸並攤平。尿道暴露，染血的管道在陽光下脈動。3517疼痛哀嚎，為了延長行刑時間與避免失血過多，電燒器開始燒灼斷裂的細小血管，焦臭味瀰漫刑場，燒灼的劇痛讓3517近乎昏厥。

尿道暴露後，行刑者沿尿道外壁，緩慢切割，將尿道從周圍的尿道海綿體剝離。鮮血順著傷口流下，刺激尿道引發更尖銳的灼痛。

行刑者用鉗子攤開切開的組織，固定於器械兩側，像在展示一幅血腥的畫卷，斷裂的尿道與海棉體的輪廓在居民及攝影機前無所遁形。

3517的意識逐漸模糊，聲音變成無力的呻吟，電燒器再度登場，燒灼斷裂的血管，燒焦的氣味與慘叫聲交織。

行刑者將尿道完全剝離，轉向陰莖海綿體，用薄刃刀從尿道下方開始，沿縱向削開海綿體組織，將其靠近龜頭的部份割斷，用鉗子分別從兩側攤開，龜頭像是一朵詭異的花，像兩旁彎曲的海綿體則是血腥的葉子。行刑者用鉗子將傷口拉開，電燒器燒灼每層斷面，3517因反覆燒灼與削切，雙腿顫抖，斷裂的黏膜在火光下閃著病態的光澤。

此時3517的陰莖組織完全暴露，行刑者拿起沉重的標籤刀，先是將龜頭鋸下，接著才從根部緩緩鋸下陰莖的剩餘組織。每一刀都造成組織的撕裂，鮮血噴湧，3517的慘叫化為嘶啞的喘息。行刑者持續用鉗子攤開斷面，確保每一個細節都暴露出來。當陰莖完全斷離，行刑者將其完整置於金屬盤。

電燒器燒灼陰莖的切斷面，防止失血死亡，燒焦的氣味讓3517最後一次痙攣，隨後昏厥。而行刑者很有耐心的等到3517醒來才開始用粗糙的縫合線縫合傷口，傷口滲血，散發令人作嘔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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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特區管理辦法，中央政府可以對未達標的管理者施以任何程度的懲罰，最重可判處完全閹割。但中央政府基於人道考量及人性的尊嚴，特別開恩只將3517的陰莖移除，這是多麽大的恩賜。即使犯了不可饒恕的罪，政府依舊維持其男性的身分。

4829出面宣達中央政府的決議：根據特區管理辦法，中央政府有權利將其財產完全回收，換句話說，3517最重可被判處完全閹割。但中央政府基於人道考量及人性的尊嚴，特別開恩只將3517的陰莖移除，這是極大的恩賜。即使犯了不可饒恕的罪，政府依舊維持其男性的身分。

4829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感謝稿」，由3517宣讀他對中央政府的感激之情。

「罪犯3517，因督導不力，致使15特區蒙受恥辱，給偉大中央政府帶來困擾，辜負了政府對罪犯的恩澤，造成國家重大損失！

然而，中央政府以極大的仁慈，寬恕罪人所犯下之罪行，僅收回用以排尿與射精的管道，保留罪犯男性尊嚴——將珍貴的兩顆睪丸依舊交由罪犯保管。

出於自願，罪犯的兩顆睪丸今後依舊為國效力

感謝中央政府與倫比的仁愛！感謝僅取走罪犯微不足道的陰莖。」

4829拿出紙筆要求3517寫下感謝信，3517只能彎著身、拉長陰囊，倚靠的「木枷」微微向上的平面寫信，信件內容由4829親自審核，審核未過就退回重寫。

當天晚上，3517閹割前後的生殖器特寫以及感謝信就刊登於晚報，並持續刊載於頭版一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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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29收到了正式的「就職令」，潦草的字跡寫在薄如蟬翼的劣質紙上，由於3517的前例，政府更是收緊了特區管理者的權利，除了免除部分額度及就任期間擁有免於閹割及生殖器處罰的權利外，幾乎沒有特權了。

兩週之後，3517收到了來自中央政府的「禮物」，相較於隨便潦草的就職令，這份禮物從包裝看起來就很不一般，政府甚至派遣特使親自送到3517的單間。此時的3517因傷仍無法正常穿著褲子，但已可起身迎接特使。

3517跪地磕頭，兩腿間的陰囊晃啊晃的顯得滑稽。

特使將包裝精緻的盒子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特殊器械，中間是有一根細長管子，外圍是一圈跟看起來是震動與電極裝置的環狀設備。這是磚為3517這類沒有陰莖的居民設計的取經裝置。

盒中還有一大一小的立方體，材質澄澈而透明，使的內容物彷彿懸浮在半空中，3517看見立方體中的物體全身發抖，淚流滿面。中央政府特地將3517被剝除的陰莖部件被依照順序封存於其內，展開的包皮、略懸於上方的海綿體及尿道等，專有的技術讓標本顯得栩栩如生，甚至可以感受血液在其中流動的樣子。

唯有龜頭被單獨擺放於另一個小立方體中。

裝有立方體的盒子下方還有一個夾層，放置一根令人無法忽是一根擬真陽具，製作精美，連包皮翻下的滑動感都細緻復刻，要不是細看根部的財產編號還真的難以分辨真偽。這是根據3517的生殖器製作的假陽具。

特使踢了踢3517的頭，示意他抬起頭來，3517看見了特使傳說中被改造過的「特殊陽具」，由於是到特區進行任務，因此沒有鎖上任何鎖具。

然後他看向特使的眼睛。

「之後每天會有人來幫你取精，他們必須掃描這個東西確認身分」特使說，拿起放的龜頭的小立方體，龜頭被嵌入了晶片，以確保沒有人可以代為執行、魚目混珠：「這顆標本會鑲在你單間的門上，你必須親自掃描才能啟動取精器。」

這意味著3517在取精前必須走到走廊上，這是中央政府另一項「開明」的政策，她們不希望陰莖受創的居民受到孤立、足不出戶。

「這個必須擺在最顯眼的位置，每天來取精的人若沒有在第一時間看見就會通報」特使拿起裝有陰莖部件的大立方體：「同時他也會檢查它的清潔狀態，不能有任何損傷及灰塵遮蓋透明度，只要檢查者檢查不合格，可以立即給予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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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政府特別准許在3517「痊癒」後才開始取精。

在此期間，睪丸仍維持正常運作3517飽受性慾折磨，他無處宣洩，甚至渴望取精這種不甚舒服的射精。

但失去陰莖的3517現在甚至連勃起都沒有辦法。他只能回憶勃起與射精的感覺，而同時（矛盾的是）每當性慾侵蝕他的時候，他就會想起那場可怕的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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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17拿著掃描器，站到走廊上掃描裝有晶片的龜頭。立方體中的龜頭圓潤而飽滿，還有著衝血般的紅潤。

他回到房裡，取精者指出3517的「陰莖」有灰塵的堆積，近日風沙大，即使才清理就立刻積滿灰塵，但他負責的是檢查清潔與否，這顯然不符合標準。

3517完全不試著辯解，只是順從地脫下褲子轉過身去，他雙膝跪地、雙手抱頭，檢查者在其身後，起腳種踢了二十下他沒有陰莖的陰囊。

每當3517痛到倒地就會被喝斥。

他雙膝跪地，取精器的金屬管插入原本尿道留下來的孔洞，不管幾次都還是有強烈的侵入感，外圍一圈將他的陰囊根部束緊。

取精者同樣毫無預告地將假陽具插入3517的屁眼，這是一根根據3517的陽具翻模而成的假陽具，如今卻成了逞罰他的器具。

「我很好奇被自己的老二幹是什麼樣的感覺」取精者將所有器材接上電流，毫無預警直接將電流條到最大：「但既然能成功取精就表示還蠻爽的吧！」

3517痛得在地上抽搐，在電流與震動的侵入下他在地上扭動試著減緩不適，取精者只是默默在一旁看著。

即使疼痛不適，但在強烈的刺激下，精液還是藉由管道被吸進取精器中。

取精者留著殘局，帶著精液離開。

取精原本就不是件快樂的事，而如今連唯一的「附加價值」都被剝奪。3517躺在地上，躺在他扭動時造成的混亂之中。

等待下一次取精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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