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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素】错误易感期报告,1

小说: 2025-09-09 12:05 5hhhhh 4740 ℃

千早爱音趴在床边,还在酣眠的人眼睫随着呼吸颤抖扫过掌心,痒痒的。长崎素世正在睡觉,明明睡着了却还拧着眉,不知道又梦见了什么烦心事。

大概是梦见自己了?

她突然笑起来,放弃幻想不可能的事,虚拢的手指作势要去捏住那挺翘的睫毛。可爱得像是猫儿耳尖上颤抖的绒毛,同样会随着呼吸起伏,手指捏住蹭蹭,长崎素世便别扭地拧起眉,有要醒过来的趋势。

作怪的人小心收回手,醒得太早,做什么都有些兴致缺缺,于是只能凑过来欣赏一下可爱的睡姿。长崎素世还没醒,脸颊软绵绵的,戳一下又会很快弹回来。

千早爱音不亦乐乎,直玩到被一双含着起床气的雾蓝色眼眸瞪住才后知后觉她好像似乎把长崎素世吵醒了。

Omega瞧见Alpha脸上出现明晃晃的“抱歉但下次还敢”的笑容,倦怠地眨巴两下眼,还想睡回笼觉时被可怜巴巴的千早爱音扯扯,百无聊赖的粉毛大狗等着主人起来与她玩飞盘呢,哪肯放长崎素世再睡过去。

好说歹说把人哄起来先吃点早餐,千早爱音思索着最近长崎素世身上的宅家属性是不是更加剧了些,以前可少见Omega这番懒洋洋的模样。

这么想着大脑也就不受控制地随口问出来,长崎素世白她一眼,刻意夹起甜腻的嗓音问“那都怪谁呢小爱音”,千早爱音立刻打着哈哈举手投降。

好吧大概是和她有点关系,但是前几天易感期千早爱音也没有办法,在床上流眼泪还努力劝慰她的soyorin太可爱了嘛。

虽说后遗症也很明显啦,长崎素世这几天都懒洋洋的,过量的性事对于不在发情期的Omega是件辛苦事,做得过分了长崎素世昨天都没怎么搭理她,千早爱音自觉理亏,忙前忙后今早又殷勤地做了丰盛早餐,Omega总算愿意给她一点好脸色。

但是俗话说得好,好脸色就是用来蹬鼻子上脸的,长崎素世退一步千早爱音就忍不住想欠了吧唧地去挑逗她一下,结果不知道是长崎素世看穿她的小九九还是对千早爱音的调笑脱敏,懒洋洋的Omega打个哈欠,轻而易举地化解千早爱音的招数。

“既然易感期已经结束了,小爱音也该回家了吧?”将盘子内的滑蛋戳得乱七八糟,长崎素世连眼都没抬就开始赶客,摇着尾巴等夸奖的Alpha愣了一下,接着小心翼翼地思索是不是哪里又惹了长崎素世不开心。

虽说名义上是各取所需的炮友关系但长崎素世很少会开口让她回家,毕竟即使是还处于朋友阶段的千早爱音也会有事没事赖在这里,长崎素世虽然嘴上说着很吵闹但是也没有真的生过气。

所以为什么呢?千早爱音不太明白,她准备开口问问来着,结果长崎素世不给她机会,这人勉强吃几口早餐就端着餐盘躲去厨房,千早爱音眨巴两下眼睛,悲哀地想该不会是她的厨艺难吃到长崎素世要赶她走吧?

半信半疑地尝尝面前的水果三明治,算不上佳肴但也绝对没难吃到难以下咽的程度,作为易感期内两人主要的体力补充来源长崎素世也没拒绝过,应该不是她的厨艺的问题。

所以为什么呢?千早爱音思索半天从自己身上找不到答案,于是准备按照一向的习惯把结论定为长崎素世又在一个人胡思乱想些不好的事情。

虽说有些武断但判断长崎素世莫名的心情低落烦躁的原因能达成99%的成功率。千早爱音去厨房时长崎素世又有意地与她错开回到客厅,于是这个武断的推论又增加几分可行性。

故意慢吞吞地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话虽如此千早爱音也没什么要带走的东西,睡衣和洗漱用具总得留下吧?她只是今天回家又不是以后不来了,而且根据千早爱音留宿的频率,她觉得自己连手机的充电器都不需要带回去。

虽然在长崎素世家里手机有电没电都无所谓啦,她大部分时间都忙到根本没空看消息来着,用处只有点外卖和帮两人跟学校请假。

不过看在长崎素世心情不好的份上姑且收拾了一些东西出来,拎着包走到客厅时长崎素世明显脸色变了下,千早爱音估摸着是自己带走太多,好脾气的Alpha咕哝着“欸这个好像不用带回去这个也放在soyorin家里吧这个这个和这个也一样”才看见沙发上陷着的表情慢慢舒展,在不经意与她对视后立刻别扭地偏过脸当鸵鸟。

绝对又是一个人想了什么让人心情不好的事情。大侦探千早爱音决定等会要来抓她现行,推门离开时再三强调几声“soyorin我真的走了喔?”也只换来长崎素世不咸不淡地应声。

一点也不坦诚呢。

……

门被轻快合上,千早爱音看起来一如往常。

一如往常不好吗?长崎素世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升起点不愉快来。少了一个人的家里变得好安静,似乎所有的声音都被千早爱音吵吵闹闹地带走了,安静得她反而不适应起来。

做了个与千早爱音有关的梦。

Alpha站在她身前不远的地方,不像往常那样傻乎乎地笑,长崎素世没说话,那人就眨眨眼,黎灰色的眼睛冷着脸时看上去很是唬人,千早爱音摸摸后颈的腺体,语气轻快:“素世桑,我觉得我们到此为止比较好。”

她张张嘴,发现梦中的自己不能说话。那正好,长崎素世有些恼羞成怒,反正只是炮友关系,起因是千早爱音易感期的时候被她这个倒霉蛋碰巧撞上,稀里糊涂在ring的厕所缔结了一点儿也不靠谱的炮友契约,那由这家伙提出结束也没什么错。

反正千早爱音又不喜欢她,她们只是碰巧在情事上很合拍,想结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

憋着火气不知道找谁发泄,长崎素世刚准备跟面前作势欲走的千早爱音大吵一架,下一秒烦人的家伙戳戳脸颊又玩玩睫毛,弄得她不得不努力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在捣乱。

结果还是千早爱音,刚才还冷着脸说“到此为止”的家伙傻笑着向她道早上好,邀功似地请她起床吃早餐,长崎素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做了个很坏的梦。

这下好了,梦境的事情但凡她还讲道理就不能赖到千早爱音头上,想睡回笼觉也被制止时长崎素世委屈得有点想哭,架没吵成,身体酸痛得要命,狗啃的痕迹还在隐隐作痛,罪魁祸首还在这傻乐。

更要命的事,她早餐吃到一半察觉到自己的发情期好像要到了。

本来她的发情期就和千早爱音的易感期差不了几天,大概是情事又恶趣味地缩短了这时间决心要看长崎素世丢脸的模样,跟自己钻牛角尖的人才不要被发情期得逞。

千早爱音绝无可能刚跟她提过“到此为止”转头又可以和发情期的长崎素世做爱,虽说前者并非是眼前这个专心吃着水果三明治的家伙做的,但瞧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长崎素世非常轻易地说服自己厌屋及乌。

大概是发情期把她的理智烧掉了吧。坐在沙发上的长崎素世很快替自己找好借口,虽说那预感微小到空气内的红茶味信息素都还没来得及变浓。

千早爱音拎着整整满包的东西出来时长崎素世冷笑一声,心想果然没错吧这家伙,只是让她回家而已居然连换洗的衣服都带上不少,果然那其实是个预言梦吧?但长崎素世又不是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侍从,究竟把她当成什么样的Omega啊!

都是千早爱音的错。

瞧,果然连千早爱音自己都觉得过分,还没完全恶堕成梦中人的千早爱音嘟囔着一件件从背包里拿出东西,直到她的背包里空到让人怀疑她到底带了什么走为止。

呵,亡羊补牢!

门合上带上很轻的响声,长崎素世等等了半晌没见有人回来,陷在沙发里放空时嗅到一点浓郁的红茶香气,站起身时有些发软才想起来发情期到了。

首先,她没有一直在想着千早爱音以至于忘记了这么简单的事。

其次,都是千早爱音的错。

身体乏力但还好还没到开始发情的地步,长崎素世去卧室里翻找出Omega的抑制剂,卧室里还残存一点千早爱音的信息素让人讨厌,于是她慢吞吞地捏着那针管准备走回客厅,抬眼瞧见千早爱音慌乱地撞开门进来。

“soyorin你发情了!?”

千早爱音横冲直撞恨不得直接撞穿她房间的门,长崎素世叹气一声转身往床上一坐:“我知道,不用那么大声。”

空气中的红茶味已经浓郁到只要是鼻子没问题的Alpha都能嗅出来她在发情了,不需要千早爱音来提醒她。明明都回家去了,干嘛又跑回来?

手在发抖,但还好她给自己注射抑制剂的技术很娴熟,在成为倒霉蛋之前长崎素世一直靠着抑制剂度过发情期,针尖抵在手臂皮肤上对准青涩的血管,翻手将针剂送进去就能平稳地度过整个发情期。

没有千早爱音她还是一样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Alpha就没有早上那么好糊弄,千早爱音急的团团转:“那你为什么要让我回家呀难道是我走之后开始发情了吗!?soyorin你给我发个信息我就回来了嘛!要不是我突然想起来有东西没拿岂不是要错过了诶诶诶soyorin你打抑制剂干嘛!?”

好吵闹。时间拖得有些久不知道这针抑制剂的药效能不能压住发情热,身前的Alpha吵嚷着说了一大堆,长崎素世皱着眉不想把自己纠结的心情说出来,既然结局都是被千早爱音结束这段畸形关系那她先回忆一下抑制剂硬熬的感觉又能有什么错?

“安静一点,小爱音。”

Alpha越凑越近,千早爱音似乎伸出手想来摸摸她烧得滚烫的脸颊。熟悉的Alpha信息素便随着她的动作一并卷来,从颈后翘起的一点抑制贴下偷偷溜出来。带着凉意的信息素初闻并没有后半段那样甜腻,于是鬼使神差般,长崎素世向前凑到千早爱音耳边冷静地吐出话语。

吵嚷的词句搅得她脑袋好痛,千早爱音身上有熟悉又好闻的味道,不自觉地吸引着发情期的Omega。无奈地叮嘱完后长崎素世脑袋找回半分清明地还记得要去再拿一支抑制剂,结果Alpha的手掌落在她肩膀上,千早爱音嘴唇哆嗦,大脑短路后黎灰色的眼眸透出点惨兮兮的模样。

脸颊爬上些红晕,千早爱音愣愣地按住发情期的Omega,语气像个刻板定好的程序:“soyorin,我、我发情了。”

所以说千早爱音的Alpha生理课学得一塌糊涂,Alpha哪有发情期。

但千早爱音心底也委屈啊,这不能怪她吧?早上出门前长崎素世就差明晃晃地把“我有心事”写在脸上了,千早爱音到楼下遛弯买些甜品和做饭的材料回来,一进门就闻到浓郁又甜腻的红茶香味。

简直像是加了七八块糖的红茶,手中的袋子掉在地上,她着急忙慌地上楼时意识到长崎素世的发情期到了。

所以早上奇怪的行为都是因为发情期?这也没道理吧,千早爱音自认为生理课学得还是不错的,Omega发情期时应该和Alpha的易感期不同不会有明显的低落烦闷的心情啊?

但也没空想更多了,她推开门就瞧见长崎素世回头看她,手里握着一针抑制剂,明明看见千早爱音进来了却还是坐在床边稳稳地将那抑制剂注射进去。

霎时惶恐起来,千早爱音突然发觉二人成为炮友的这几个人长崎素世都没让她解决过发情期,虽然经常痴缠在一起但每次都是清醒着做爱,看着眼前的画面千早爱音脑海中闪过无数个长崎素世宁愿自己硬熬发情期也不愿意给她发消息的场景。

说起来似乎每次都是她主动,长崎素世半推半就。千早爱音之前觉着只是soyorin比较别扭不好意思说出口,每次情到浓时她不介意当更有主动性的那方,但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难不成……是、是她的技术太差了!?但是做的时候也没感觉到啊。她一边胡乱想着一边凑过去想看看长崎素世的情况,虽说她没见过其他Omega发情期但是烧到整个脸颊都红扑扑的肯定不正常。

结果凑近闻到了更浓郁的红茶味,连长崎素世本身熏香的味道都不太明显了。回来之前特意撕开一角的抑制贴忠诚地执行她原本的计划,结果长崎素世稍拧着眉,明明因为发情热都有些视线飘摇,还是冷着脸一下子凑上来,柔软的唇瓣开合着吐出字句,具体是什么,千早爱音没听清。

她只是看着长崎素世那柔软的、情动时会嗫嚅着喊她名字的、亲起来很舒服的唇愣住了而已。大脑就此短路,小腹下突然烧起欲火,千早爱音脸颊连到耳尖都如沸水般烧出红霞,下意识地将脑海所想说了出来:“soyorin……我发情了。”

如果Alpha也有发情热大抵就是这样吧?长崎素世看起来有点不可置信,她想起身,千早爱音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按住她肩膀。

Alpha的力气大的吓人,发情热一点点从抑制剂的防护缝隙间涌出来,足够慢也足够折磨,Omega的本能疑惑她为何还不像往常那样和面前熟稔的Alpha欢爱,身体自顾自地开始做起准备来。

长崎素世冷笑一声,被欲望牵着走的感觉很讨厌,今天也难得不想给千早爱音好脸色,她拍开Alpha落在肩上的手:“爱音的易感期刚过吧?Alpha生理课学得很差呢。”

面前的人视线中带上了些委屈,千早爱音是个很坦诚的人,心中疑惑得不到解答就直接问出来,像一本坦然敞开胸膛供长崎素世翻阅的书:“为什么?我没有做错事吧soyorin?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

长崎素世像是被她戳了一下,凶神恶煞的小刺猬正巧被戳中理亏的柔软的肚腩,连带着气焰也弱下去。说到底因为噩梦就跟人发火是件很没道理的事情,她张张嘴,像梦里一样说不出话。

眼睛通红的Alpha就这样乖巧地等,分明信息素已经泄露到和前几日易感期差不多的浓度,千早爱音也没有怨怼,黎灰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像只乖巧的大型犬。

“你想做就做吧,”长崎素世偏过头挤出几个字,千早爱音不过受了她的迁怒,分明是无妄之灾,得了理的家伙偏还不朝她发作,让长崎素世更郁闷起来。后半句细如蚊呐,她不想让千早爱音觉得她在哀怨,“反正……只是各取所需的关系。”

她宁愿千早爱音生气一点,最好当机立断告诉她“我们就到此为止吧”,这样长崎素世就不用在摇摇欲坠的悬崖边心惊胆战地等待,这太折磨人了,她只能惴惴不安地等千早爱音将丧钟敲响。

不清楚千早爱音有没有听清后半句,可能是没有也可能是听清了却不想回应,毕竟炮友间讲这么含情哀怨的话很奇怪不是吗?千早爱音不说话也是理所当然。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顺着肩膀的推力倒在床上,Alpha的手掌落在小腹,属于另一个人的皮肤贴在身上的感觉好奇怪,触感穿过皮肉宣告着一场情事即将到来,欢天喜地带来细微颤栗,无数根细小的针尖戳在她神经末梢,从小腹溢满全身又在那一点炸开,噼里啪啦的烟花就这样在体内绽放。仅仅是摸上来而已就很舒服,发情期的身体望梅止渴,违背长崎素世的意志殷勤得要命。

她讨厌这样,太渴望千早爱音的温暖的话,离去的时候就会变得很痛很痛。该如何让餍足的身体再去认识抑制剂带来的空虚呢,该如何让满足的心再去体验一次孤身一人的痛苦呢?于是长崎素世选择在事态失控前先逃跑,但她太懦弱了,连逃跑也贪恋着迈不开腿。莽撞地闯到高速公路上的夜行动物预料到危险处境,那梦被长崎素世当做失控车辆的远光灯,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等待着那灯光将她推上舞台。

千早爱音圆钝的虎牙落在颈侧,她总喜欢先咬出几个能遮掩住的牙印,长崎素世抱怨过几次,都被千早爱音以“Alpha就是这样嘛”搪塞回来。后来她便不怎么说了,千早爱音也像得了允许般默认下来。

有些东西应当是炮友之间心照不宣的,例如别留下惹眼的痕迹,例如只是各取所需别太亲密,例如没必要在发情热的时候还做过量的前戏。长崎素世一板一眼地制定着一份守则,千早爱音眼睛亮亮地看着她,毫无顾忌地就扑上来把这条条框框撞得烂碎。

大腿顺着手掌的抚摸曲起来,长崎素世后悔自己打了那针抑制剂,早知道结局都是跟千早爱音滚到床上她宁愿自己趁早被发情热烧掉理智,才不会像这样听清Alpha的轻笑时羞耻得想躲起来。

身体大概已经湿透了,发情期的Omega就这样如同刚结束半场旖旎的性事,千早爱音的手指碰一碰她就忍不住瑟缩着不知道是在躲开还是更深地含住,得到一点抚慰的下场是更难挨,她咬着牙催促:“……快一点,不用做那么久前戏吧?”

绝对是故意的,所以都是千早爱音的错。粗糙的舌面卷上蒂珠时她尖叫一声,发情期的快感远超长崎素世预料,羞耻又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从喉咙里冲出来,娇媚得不像是自己能发出来。长崎素世伸手去捂住嘴巴,千早爱音反握住她手腕将人按在床上。

还是太考验长崎素世的羞耻心,呻吟挣扎的间隙她抬腿想踢开千早爱音,结果Alpha反倒俯身压住她,将长崎素世整个人挤在狭窄的千早爱音与床铺的空隙间动弹不得。小腿被Alpha的胸口死死抵住,她挣扎两下,对上千早爱音垂泪的眼睛。

“我不明白,”Alpha一向的笑容不见了,神情不安又无助,分明是她压着长崎素世,现在反倒哭成将要被人抛弃的大型犬,“我不明白为什么,soyorin。”

太危险了。长崎素世意识到悬崖将坠毁,失控的车辆将碾碎她,绝境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在她发情热的时候逼近,千早爱音不带笑意的脸陌生却渐渐和梦中的模样重叠,而她被Alpha有力的臂膀禁锢着,连捂住脸装死都做不到。

不想再做的时候Alpha的性器反而抵到穴口,蹭着软肉摩挲几下就湿润到足以进入,长崎素世低声说“不要”,话语淹没在千早爱音的泪滴里。有什么东西要被打破了,她只知道结果却找不到究竟是什么,未知的恐惧席卷全身,千早爱音低头把脑袋埋在她颈侧,声音沉闷:“soyorin讨厌的话、不想继续的话,就推开我吧。”

拿不准她的心情,千早爱音也不知如何是好。冒进的话她也会害怕戳伤西瓜虫脆弱的甲壳,但就这样回家实在叫她很不甘心。她很努力了,她知道想去饲养一只受过伤害又心防很重的狐狸是件苦差事,千早爱音从没觉得艰难险阻在琐碎的日常中,她只是惶恐着,万一长崎素世的推阻拒绝并非是别扭的示好,而是自己忍受着痛苦来纵容她呢?

长崎素世是很会伪装的负鼠,分明心软到戳一戳就会擦着眼泪躲起来,却安静地不哭也不叫,关掉手机不回消息就万事大吉,自己把心伤咽下一遍又一遍在深夜磨钝着那颗柔软的心,妄图于此找到慰藉,可伤害不会改变,小负鼠闭上眼睛装死,千早爱音就要把她拎起来,告诉她正确的治疗方法是养护而非逃避。

但她也会怕,怕冒失的人类就这样拎住长崎素世的伤口。身下的人紧紧闭着眼睛,发情热将她烧灼成货架上最饱满的一颗苹果,千早爱音亲上去时紧张兮兮地瞥她一眼,没挣扎也没反抗,是烧晕了吗还是不打算将她推开呢?

不清楚,总之先稀里糊涂地做下去好了。性器插进去时长崎素世声音很抖地“嗯”一声,紧闭着眼睛的人原来没昏迷,但已经没在按着长崎素世了她也没被推开,Alpha霎时眼神一亮,得寸进尺在衣领遮不住的地方留下齿痕。

还是没有动静,Omega似乎放弃抵抗予求予取,压住小腿的姿势很有情色意味,性器在黏糊糊的腿间隐没,既然没被拒绝就更大胆些咬上挤成一团的奶油大福,红粒在唇舌间卷成亮晶晶的模样,虎牙剐蹭过去时长崎素世反而舒服地闷哼,伸手落在她头顶。

“舒服吗soyorin?”她歪着脑袋问,说话地同时含混着伸出舌头舔弄,这是千早爱音偶然发现的小妙招。Omega半睁着眼睛看她,雾蓝色眼眸不知道含着怎样的情绪,像颗清爽可口的薄荷味硬糖。

没回答,但是按在她发丝间的手用力了些,应当是舒服的。千早爱音就此停住,等长崎素世给她回话。发情期的身体哪里能忍受这般折磨?Omega终于愿意睁开眼看看她,避重就轻地催促:“小爱音快一点好吗,明明是你想做的吧?难道我说不舒服你就会停下来乖乖回家吗?”

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呢,虽然很别扭但也值得夸奖。深埋在体内轻柔抽送的性器使劲往里一顶,长崎素世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吓了一跳,喘息和呻吟间瞥见Alpha表情很认真,扶着她的腰点点头。

被勾起情潮的Alpha其实并不好受,深埋在Omega熟稔又热情的身体内却没法动弹简直是酷刑,额角渗出点汗珠,双手扶着想要乱动的腰肢,又细又软难免让人担心会不会像薄胎白瓷般易碎。她甩甩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思绪丢到一旁,盯着长崎素世的眼睛很认真地说:“说吧,soyorin。”

“不舒服的话,我现在就走,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千早爱音真如她所言不动了,Alpha脸憋得比发情热的Omega还要红,长崎素世很想说你都插进去了还说这个?但转念一想这家伙真得能说到做到只要她说个“不舒服”就立刻逃的远远的。千早爱音逃跑起来也是一把好手,她没信心能再抓住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

想把头扭开,结果被Alpha很执拗地捧住了,擅自撕毁心照不宣的平衡的家伙很认真地盯着她,黎灰色的眼眸中等待她的答案。可是都怪千早爱音,她如果没有那么好,没有那么温柔,能在被暗戳戳地挤兑揶揄间朝她发发火,长崎素世心底也能好受些,可通通都没有,千早爱音就那么傻乎乎地笑,笨蛋一样把长崎素世的防线撞得七零八落。

那要她怎么办?瑟缩的负鼠又一次躺在地上装死,迎接她的却不是足以让神经休克的疼痛。笨拙的人类深一脚浅一脚踩进巢穴,把树枝枯叶的陷阱踩成结实的土地,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在怀里,温暖得让她听见细小的骨头生长痊愈的声音。

长崎素世在十六岁迎来又一次生长痛,虽然这样说起来很老土但事实如此。被爱着真好啊,让人食髓知味后就抑制不住欲望,分明已经和千早爱音有了很深的联系,但就连“一辈子的队友”“各取所需的身体关系”还是无法满足,那要怎么办呢?

“都是小爱音的错,”她难以抑制地哭起来,话里坏外开始指责起对方,口齿不清声音哽咽,泪水一定把那颗丑陋又任性的恋心折磨得很难看,自暴自弃地把情绪宣泄出来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只能死死地抱住千早爱音的脑袋妄图直接将她闷死,“都怪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明明只是这种关系,看我胡思乱想的样子很好玩吗?都说了’到此为止‘又为什么还回来找我?就是故意坏心眼吧……”

一股脑地把怨怼都讲出来,从“早上莫名其妙把我吵醒害得我没能吵架”讲到“为什么总做水果三明治明明该多吃点蔬菜”,长崎素世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发情热烧掉她的理性,于是长崎素世便可以很坦然地乱发脾气,丝毫不管清醒之后会多么想死。

即使是乱发脾气千早爱音也没什么可抱怨的地方,她实在是个很完美的情人,赖上自己后连长崎素世的生活也要一手包办,絮叨半晌长崎素世话音渐渐落下去,Alpha的性器还埋在身体里灼热得要命,分明稍微动一下就能抚慰Omega发情的身体,但千早爱音就是不肯,难不成非要她主动?多没道理的事,这人的Alpha生理课一定学得一塌糊涂。

结果身上的Alpha倒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又扯起一张傻笑的脸,千早爱音眨巴眨巴眼睛,晴天霹雳般得出结论:“soyorin喜欢我?”

总算搞清楚了,原来是早上做了千早爱音要结束关系的噩梦才害得长崎素世不安起来,没想到胡思乱想会正巧撞上俩人成为炮友后的第一个发情期,别扭的家伙一言堂地敲定绝对不要这样和千早爱音度过才把她赶回家去,结果被大侦探千早爱音抓了个现行。

真是吓到了,还以为长崎素世厌倦或者玩腻她了。千早爱音越听怀中Omega的抱怨越开心,能让长崎素世坦率地把不开心的小地方都说出来应该也算一种进步吧?不过没想到真的和三明治有关就是了,易感期谁会去喝浓缩蔬菜汁嘛。

长崎素世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让她产生这样的误会,恼羞成怒地大喊“不是”,结果千早爱音反倒笑得更开心,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Alpha慢条斯理地按着她的腰开始动起来,边动边恶趣味地说着“不坦率一点的话今天就这样吧?”这种话。

长崎素世哼哼两声当做应下她的宣战,然而发情期的身体实在是千早爱音派来的间谍,温吞的听不见声音的性爱实在是折磨,抑制剂失效的副作用烧得她欲望更甚,多年用抑制剂硬熬的发情期一朝反弹,两下将她烧成泪眼汪汪地哭求坏心眼Alpha的不知廉耻的Omega。

但明明已经用很羞耻的话求Alpha快一些,千早爱音仍是不为所动,Alpha替她擦掉眼角含着的泪水,笑得无辜:“不需要说这些呀soyorin,坦率一点承认喜欢我就可以了哟?”

还想负隅顽抗,Alpha凑上来亲吻就将长崎素世最后的理智扔到九霄云外,Alpha秀气的脸凑得好近,小狗似的牙齿叼着舌尖磨,酥麻的快感像是覆在肩胛骨就能感受到的激烈的心跳,千早爱音像只抱着骨头乱啃的狗,在额头亲一下鼻尖亲一下,玩得不亦乐乎。

还能怎么办呢?含糊着说出“喜欢”,千早爱音明明听见了,性器砸进深处,泛起的快感才刚让长崎素世愉悦一秒,坏心眼地Alpha又温吞着埋在深处不动了。

“soyorin的声音太小了哦,给小爱音的鼓励只够刚才那么多。”Alpha完全在戏耍她,千早爱音又乐此不疲地凑过来亲来咬去,不上不下的欲望简直比发情期开始后才硬打抑制剂熬过去还难受,抬腿去蹭她也会被装傻的Alpha按住,长崎素世抽噎两声,终于破罐子破摔地捂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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