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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女仆身份的历史,彼岸花开

小说:彼岸花开 2025-09-09 12:05 5hhhhh 1910 ℃

 第三十三章 女仆身份的历史

  我原本可以一直坐在那里,沉溺于对浪漫承诺、守护天使和爱情的幻想里。但山田凉显然觉得,光有爱是不够的,总得面对现实。于是,在某个时刻,他打断了我的白日梦,提醒我说:“该吃晚饭了。”

  今晚,山田凉的妈妈把晚饭准备得格外丰盛,我也终于像个真正的家庭成员那样,安安心心地坐在了餐桌旁。想到明天晚上就要面对那个让我紧张不已的客人,此刻这份宁静显得尤为珍贵。我细细品味着每一口饭菜,只想让这温馨的时光再长一点,再长一点。

  晚饭后,山田凉把我带到客厅,让我坐在一张舒适的扶手椅上。趁着爱泼斯坦先生明天到访前,是时候多了解一些这个国家所谓的“古老传统”了。

  “我之前跟你提过,日本过去有着漫长的身份制度历史,可以追溯到江户时代甚至更早。”山田凉开口道,“特别是在西海地区,曾存在过类似‘被雇佣者’的身份,很多是战败武士的妻女,或是贫苦农民。在那个年代,许多藩里拥有这种‘契约服务者’是很普遍的。直到明治维新之后,随着社会变革,这种制度才逐渐被废除——有的藩早些,有的藩晚些。而我们所在的海津镇,直到明治维新(1868年)前后,才彻底摆脱了这种旧有的身份束缚。”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治维新前后?”我脱口而出,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敲了一下,“那也才过去一百多年!甚至在我曾祖父那辈人,社会还那样运转着……我简直无法想象。”

  “是啊,”山田凉点点头,“任何改革都会遇到阻力,自然也有人不情愿,他们更希望保留旧有的秩序。但明治政府的新政策和日益增多的国际交流,让这条路走不通。于是,一些保守的藩主就想出了‘女仆身份’这个折中的办法——一种经过改良、带有契约性质的服务。不过,和过去的制度不同,这次主要针对女性,作为一种过渡。”

  “至于为什么主要针对女性,我就不清楚了,或许推动这件事的很多都是旧藩的男性领主吧。”他继续说道,“我们北岛县在当时享有一定的自治权,所以我们的县长能够说服日本中央政府,让我们在这里率先实行这项新制度。作为交换,北岛县也正式废除了旧有的身份制度。也许中央政府还收到了来自县长的一些‘进贡’,但这我就不得而知了。顺便提一句,日本其他一些偏远县城也制定了类似的规矩,据我所知,日本其他地区也有过类似的过渡性措施。”

  “基本的规则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山田凉接着说,“女仆,说到底,本质上是一个获得了一定自由的女子,但仍在契约期内。在她拥有这个身份的期间,她必须遵守主家的指示。不过,主家的要求也不能超过她作为‘女仆’服务期间可能遇到的正常情况,不能给她造成长期的身心伤害。而且,她在担任女仆期间是有权获得一定的报酬和食宿的。”

  这事儿说起来似乎并不新鲜,但我心里一直琢磨:现在这女仆身份和以前的身份束缚,到底有什么本质区别呢?除了这个身份是暂时的。你看像爱泼斯坦先生那样精明的人,还总想方设法延长可怜的凯特琳当女仆的时间,这跟过去的身份束缚又有多大分别?可怜的凯特琳每个月都得重新体验一次最低工资的窘迫,那点钱根本不够花。

  说到底,凯特琳不就只是爱泼斯坦先生家的女仆,甚至可以说是某种意义上的附庸吗?如果我对自己诚实点,我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不能被称作附庸的附庸,因为旧有的身份束缚是明令禁止的,可实际上还不是那样。但至少我还能抱着一丝希望,盼着这只是暂时的。我心里这样战战兢兢地想着。

  于是,我忍不住问山田凉,当女仆的人是不是就没有办法摆脱这个身份了。这个问题,对我而言,恐怕是最重要的了。

  “有啊,”山田凉回答,“当然有办法。一方面,你可以选择离开海津镇。我们的法律只在海津镇有效。由于这种女仆身份在北岛县以及其他一些城镇外并不存在,所以一旦你离开了北岛县,这个身份就自动失效了。”

  这听起来确实不错。但我还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离开这里。我的贞操带和那个假阳具,不光是看着我的“美德”,还监控着我的行踪。我早就注意到,这些酷刑工具,也是为了防止我逃离海津镇。现在连晚上,我也多了一个新的“项圈”。所以,尽管听起来很简单——只要离开海津镇就行——但实际上困难重重。特蕾莎的尝试就失败了,而且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所以,我必须继续寻找其他办法。

  “那也就是说,如果女仆身份是临时的,合同到期后它就不再有效了。”山田凉解释道,“像来自关东、关西等外地的人,通常签一年或两年的合同。等合同到期,她在海津镇的女仆身份和居留许可也就失效了。当然,如果双方都同意,合同可以续签。”

  我微微颤抖着想,希望这些延期比爱泼斯坦先生那些床上的故事更“自愿”些。无论如何,只要我顺利完成学业,我的女仆身份也就自动失效了。不管因为什么,我都不会同意续签。

  “至于那些因为欠债才成为女仆的人,一旦债务还清,这个身份也就不再适用了。”山田凉补充道。

  当然,爱泼斯坦先生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可能会尽一切努力确保凯特琳永远无法偿还她的债务。至少只要他对她感兴趣…

  “那你也可以亲自向北岛县政府申请解除女仆身份。”山田凉说。他的话让我心里一动,也许这是条路?

  “但据我所知,目前尚不清楚这样的申请是否曾经存在过,更不用说这样的申请会成功了。”山田凉接下来的话又浇灭了我的希望,“当时的县长是一个非常保守的人,否则他不会引入这些法律。与此同时,这位县长岛津忠恒早已去世。但他的儿子岛津忠刚已经掌权 25 年,几乎和他的父亲一样保守,否则他可能早就废除了这些法律。相反,儿子保持了这些法律不变,甚至还出台了新的法规来保护我们的传统文化。”

  听到这里,我心中的希望彻底破灭了。看来,想要通过申请解除身份这条路,是难上加难了。

  我已经痛苦地了解了这些“新规定”。

  “最后但并非最不重要的一点是,理论上有可能通过成为日本国籍来结束女仆身份。例如,通过结婚然后申请入籍。或者您可以根据特殊成就或能力由政府认可获得国籍。女仆身份只存在于外国女性身上,因此在获得国籍后几乎立即停止适用。”

  也许这甚至会是摆脱我屈辱身份的最浪漫的方式。然而,我只认识山田凉几个月,现在考虑结婚还为时过早。如果我真的结婚,那也应该是出于对我生命中男人的爱,而不仅仅是为了规避法律。

  而山田凉是否愿意这样做完全是另一回事。他可能比我更喜欢我现在的女仆身份,所以他现在可能没有什么理由改变它。

  所以,如果我自己总结一下这些情况,这些方法都不适合在短期内重获自由:我不能离开海津镇,我的贞操带阻止我这样做。我作为女仆的合同一直持续到明年夏天,直到大学课程结束。申请摆脱女仆身份是无望的,因为特殊能力而获得国籍也是如此。而且我现在也不想结婚。所以不幸的是,我得再准备几个月来做山田凉家的女仆。

  听到海津镇在近百年前还存在严格的身份制度,我感到一阵震惊,但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好奇心。我忍不住问山田凉,他家里以前是不是也有家奴。

  “当然有,”他点点头,“我觉得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有,至少那些负担得起的人家是这样。我爷爷跟我说过,他爷爷可能有两个男奴和两个女奴。但后来国家开始改革了。我爷爷那辈人,可能还偶尔会让女仆做些家务,但都是签了固定期限合同的。”

  他顿了顿,继续说:“不过我父母就完全不同了。他们特别不喜欢这种做法,也许是因为他们年轻时在海外待过一阵子,接触了那里的平等观念。等他们从海外回来,再看到海津镇这里外国女性权利如此之少,真是经历了一场文化冲击。”

  “所以,他们一直坚决不雇女仆,宁愿像你看到的这样,请外面的家政服务人员来帮忙。”他补充道。

  “嗯,我知道。”我应了一声,心里却忍不住苦笑,这显然没阻止他让我去打扫他的卧室……

  “对了,”他转换了话题,“有一次我提议,想把我的女朋友接过来,让她在我们家当女仆试试,我父母一开始也挺犹豫的。不过最后还是同意了。”

  听着这些,我心里五味杂陈。在女性权利的问题上,山田凉的父母,似乎比他本人还要进步一些。

  “我觉得我爸妈心里挺矛盾的,”山田凉的声音有些无奈,“一方面,他们确实不希望家里有女仆这种角色。可另一方面……他们已经把你当成了我们很重要的人,这话他们没少跟我说。我想,他们更希望你能以我那个‘自由中国朋友’的身份待在这里,而不是我的女仆。”

  听到这话,我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我确实感受到山田凉一家人对我很友善,但从未想过,这份善意会让他们希望我脱离现在这个身份,尤其是考虑到山田凉本人,似乎完全没觉得我是他‘无法无天’的女仆有什么不妥。

  我强忍着几滴即将掉下的眼泪,质问山田凉:“那你为什么不满足你父母的愿望呢?把我从这个女仆的身份里解脱出来?或者,你当初为什么让我在国内签那份合同?你完全可以让我以一个自由女性的身份来这里学习啊!”

  “唉,可儿,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山田凉摊了摊手,脸上带着一丝无奈,“你不知道这个课程的规定吗?它只对女仆开放。”

  “没错,”他接着说,语气里带着点自嘲,“我们这个课程里,根本没有‘自由女性’的位置。我所有的同学,都和我一样,不得不忍受这种‘殉道’式的生活——上课的时候戴着项圈、贞操带,还得带着假阳具。”

  他继续解释说,其他院系只有日语课,那些课程对我来说行不通。“但我想和你在一起,”他的声音低沉下来,“现在还是这样,也许永远都是。”

  这话又让我想起了旋转木马。一方面,这听起来确实很浪漫,我也真的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希望这份感觉能一直持续下去。毕竟,山田凉是我来到这个陌生地方的全部理由。可另一方面,他当初可没告诉我,等待我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我对身上这套贞操带和假阳具,尤其是它们这种特殊的形式和功能,心里实在没底,不确定这一切是否真的必要。而且,很明显,山田凉很喜欢我当他的“无法无天”的女仆。在国内,他可不敢这么对我,否则早就换女朋友了。所以,他让我当女仆,或许只是为了我能在本地完成学业,但这恐怕只是事情的一半真相。

  我还在心里反复掂量着,山田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一丝无奈:“可儿,很遗憾,你并不能轻易摆脱女仆的身份。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结束女仆身份的途径很有限。真的很抱歉,亲爱的。”

  他凑过来,给了我一个吻。这个吻很温柔,但我心里却不确定,山田凉是真的为我身处女仆身份而感到抱歉,还是仅仅在安抚我。或许,他根本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而且,”他继续说道,“就算你的女仆身份真的结束了,你也必须立刻退学——什么都得不到,学位也没有——因为课程会立刻停止,你将不再被允许踏进学院的大门。”

  如果我有选择的余地——但显然,我并没有——我大概会开始认真考虑这个两难的局面了。一方面,我确实渴望早日摆脱项圈和贞操带的束缚,连同那些令人不适的内部装置。但另一方面,我不得不承认,我已经开始享受在这里的学习生活了——尽管学的是工商管理这种东西。

  我的同学们都很好,在这将近三个星期里,我们已经一起度过了不少时光,甚至有两三个小时那么长。现在,艾琳已经真的成了我的朋友,我和特蕾莎、图莉、露易丝也都相处得非常融洽。

  现在,要让我扔掉这一切——如果我真的能做到的话——说心里话,可能也不是那么容易。毕竟,我在海津镇的这段日子,就算是以女仆的身份,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总比在国内找个枯燥的办公室工作强吧。也许山田凉觉得那样的生活激发不了我的潜力,所以他等不了几个月了……但无论如何,我别无选择。

  “老传统,”山田凉接着说道,“嗯,就像我之前跟你解释过的,海津镇的女仆制度是在 1970 年确立的。特别是在 70 年代和 80 年代初,这很可能只是用新名字继续掩盖奴隶制的实质。就是从那时候起,那些所谓的‘古老传统’也跟着出现了,其中一些你已经亲身领教了。那些遵循这些传统的人,可能至今还在怀念奴隶被囚禁在这里的‘美好时光’。但幸运的是,那些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我对此感到一丝庆幸,尽管我仍不确定,这种认知会在此刻此地带来怎样的改变。

  说到底,我和六十年前的奴隶一样身不由己。但我或许得到了更好的对待,但这更多是拜山田凉所赐,而非时代进步使然。我怀疑,爱泼斯坦的女仆,境遇未必就比山田凉曾祖父手下的那两个奴隶好多少。

  “你已经熟悉了大部分所谓的‘老传统’了。”他继续说道,“比如,规定女仆只有在获准后才能开口说话。其次,她必须称呼房子的主人以及所有地位在她之上的人——也就是除了其他女仆以外的所有人——为‘先生’或‘女士’,当然,具体称谓会因语言而异。再者,每次她来到或离开主人身边时,都必须行屈膝礼。你也注意到了,女仆不能和他人同桌而坐,喝酒也只能等主人之后。还有,根据‘老传统’,女仆必须等其他人用餐完毕后,才能开始吃饭。在贫困家庭里,这往往意味着女仆只能吃残羹冷炙。规矩还有很多,但这些算是比较重要的。”

  我几乎不用明说,自己有多么不喜欢这些习俗。我并非反对礼貌,但‘老传统’所要求的顺从,根本就与我内心对人类尊严的理解背道而驰。我感到的羞辱已经够难受了,但我知道,按照‘老传统’,那恐怕只是冰山一角。

  我咽了口唾沫。周六时,我向山田凉承诺过,我会努力适应这些规矩。我也清楚,山田凉随时可以要求我遵守。明天,也就是每隔一天,我都要面对这些。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顺从,问道:“我……我真的必须遵守所有这些规矩吗?”

  山田凉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词句,然后回答道:“也许不用全部。当然,明天你也可以坐在我们桌边吃饭。而且,你也没必要非得称呼我为‘先生’,爱泼斯坦先生可能也不会赞成这种过于做作的礼仪。但是,如果你能把其中一点放在心上,那就太好了。我们希望我们的客人能感到舒适。”

  我内心其实非常抗拒。“我真的不想那样,”我低声说,“如果爱泼斯坦先生因此感到不舒服,半小时后就要离开,我宁愿那样。但我也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让山田凉和他的家人难堪……” 最终,我还是妥协了,“所以我答应,我会尽我所能去遵守。”

  山田凉看起来很满意,他向我保证,如果出了什么岔子,他不会立刻惩罚我。至少,他是这么说的。

  我转向山田凉,问起我明天的具体任务。

  他告诉我,他妈妈会负责准备食物,而我则可以负责饮料,并帮忙准备山田凉要吃的部分。

  这听起来似乎还不算太坏。事实上,帮山田凉的妈妈打下手是理所当然的。虽然他没明确说自己明天要做什么,但我心里清楚得很:他会坐在餐桌旁,和客人交谈,然后享受我的服务。这是这里的规矩。

  我还忍不住问山田凉,明天我是否必须穿女仆装。一想到那身衣服,凯特琳的遭遇就像一块石头压在我的胃上,让我一阵难受。

  “不,你不用穿那套,可儿,”山田凉摇摇头,“那套女仆装放在壁橱里,当然不适合商务午餐。我想爱泼斯坦先生看到你穿那身,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但为了保密,还是别穿比较好。不过,说真的,我们的卧室确实该彻底清理一下了。”

  我轻轻挑了挑眉,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既然上周六你明显吃尽了苦头,”山田凉继续说道,“我知道那身女仆装让你多难受,所以这周我特意没买传统的款式。我想给你个喘息的机会。不过,我相信你在壁橱里能找到其他合适的衣服。”

  山田凉这么体贴,决定明天不让我穿那身束缚人的女仆装,我内心深处反而感到一阵沉重。虽然那套衣服确实很适合我明天的“任务”,但这番好意反而让我更清晰地预见到明天的艰难。我轻轻吻了他一下,算是感谢。这至少能让明天那个注定难熬的晚上,稍微轻松一点点吧。

  可转念一想,明天的晚上终究不会轻松,一股沮丧感又涌上心头。

  山田凉敏锐地捕捉到了我情绪的微妙变化。他忽然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手臂紧了紧,仿佛要将我嵌入他的身体里,声音低沉而温柔:“可儿,打起精神来,别想那么多了。这不过是一个晚上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明天晚上,无论别人怎么看你,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公主。之前是,之后也是,也许,永远都是。”

  他温暖的话语像一层柔韧的薄膜,轻轻覆盖在我紧绷的心弦上,那些不安和恐惧确实被抚平了不少。紧接着,他轻柔地帮我取下那冰冷的贞操带,替我换上项圈——这个动作本身带着一种奇异的仪式感。当他的手指触碰我肌肤的瞬间,他所有的温柔几乎完全驱散了我心中对明天的恐惧,只剩下一种被保护、被珍视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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