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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组r18】偏向虎山行

小说: 2025-09-09 12:05 5hhhhh 7080 ℃

突然想看虎塑天依于是速写了,大概是一个比较意识流的短篇car,全文5k,依旧是南北小零食,依攻

雪,下了三天三夜。棕发少女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鹿皮靴子陷进了新积的粉雪中,发出沉闷的嘎吱声。她呼出一大片炽热的白雾,瞬间凝结成霜,寒风像刀子一般刺进肺腑,还裹挟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咸腥气息。

乐正绫拔开挂着冰凌的云杉枝桠,扫着前方那片开阔的林间空地,赤红的眼中溢出了几分对雪景的赞叹与惊艳,若是她运气好,能拍得一张雪狐,紫貂的珍贵照片,或许就足以让她在业界站稳脚跟了。

就在她架好沉重的长焦镜头,指尖冻得几乎失去知觉时,取景框内,那片纯白的雪地突然被一道灰影撕裂。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血液都要被冻住了,雪地的中央,卧着一团流动着的银白。它庞大得好似古老传说中的创世神,流畅的肌肉线条山峦一般起伏着,皮毛在阳光下流淌着冷冽的光泽,绒爪无声地踏过积雪,忽地停下了脚步。它近乎优雅地低下头,舔舐着自己右前肢靠近肩胛的位置,那双碧绿的瞳仁,在取景框中熠熠生辉,穿云箭般钉住了她的心。

它抬起头来了,恰好与她对上视线。白虎!乐正绫一时竟顾不得恐惧,刚刚反应过来,就连忙去按快门。而那个影子,只是在太阳下明灭了一瞬,下一秒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那片雪地,空空如也,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对视,如同一个寒冷的幻觉。乐正绫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竭力平复心情。它走了吗?她查看着自己方才抓拍到的照片,太糊了,只余下一道灰白色的影子,拿着这张照片告诉别人这是老虎,恐怕会沦为笑柄的。

乐正绫大为懊恼,但机会不可再来,她又端着相机,在雪原里蹲守了快一个上午,也只是拍到了几只无关紧要的黄莺麻雀。实在是冷得厉害了,她搓搓手,决定先去山下的咖啡店休息一下。

如今乐正绫对那蒸腾着热气的咖啡店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印在记忆中的只剩下靠在窗户边那个穿着白色风衣的身影。灰发少女听到开门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眼眉一挑望向她,那双熟悉的碧绿眼睛让她像触电一般浑身一颤,那种全身上下都被剖尽的感觉再次袭来。她竭力忽视少女玩味的眼神,像店员随便点了一杯咖啡,捧在手心里取暖。

“纯美式,你喝得下吗?”她听见背后传来一声轻轻的笑声,一转眼,少女正站在自己的背后呢,一只手绕过她的脊背,撑在了桌子上。

“……我第一次来,不会点。”乐正绫喉头微动,少女身上似乎带着异于常人的威压,还有格外炽热的体温,紧贴着她的后背。那只撑在桌子上的手指,还轻轻蹭了一下她的手背。

“加点牛奶吧,会好得多。”她熟练地拿起桌上的白瓷杯子,倒了一点进去。乐正绫咽了咽唾沫,她总感觉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难道她们是失散多年的朋友?她翻找过每一寸记忆,一张张人脸飞掠而过,最后只留下一张白虎远远的面庞。

“谢谢你。”她勉强勾起唇角笑了笑,双手捧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苦得她差点吐出来,拍着胸口咳嗽不已。少女弯着眉头望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我都说了苦了,或许还该放些糖。”

她俯身靠近,拆开方糖的包装,全部倒了进去,气息喷洒在耳畔,乐正绫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压迫感,让她忍不住往旁边微不可见地挪动了一点。灰发少女笑了笑,伸手帮乐正绫把发丝勾到了耳后,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耳根,再滑到颈侧动脉。

“小姐……可不可以别……”乐正绫的脸颊泛起绯色,洛天依蛛丝一般轻柔的动作让她浑身都烧起来了,她微微垂下眼睛。洛天依的眼神却不躲避,带着探究和一种原始的欣赏,仿佛在评估一件珍贵的猎物。

她话音未落,大腿上便感受到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低头去看,一根毛茸茸的白虎尾巴正搭在她的腿上,带着力量感,一动一动地甩着。她骤然一惊,抬头望去,少女的脑袋上也冒出了一对老虎圆耳朵。

乐正绫揉揉眼睛,尾巴和耳朵都消失不见。她瞪大了眼,好奇地望着眼前优雅的少女。洛天依从喉咙里溢出类似咕噜噜地愉悦声音,缓缓垂下头,睁着绿眸,磨蹭了一下她的鬓角:

“清晨的雪,落在你的睫毛上很美。”

……哦,她就是这么掉进这恶魔的陷阱的,她迷迷糊糊地从梦中醒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像着了魔一样跟她回家,甚至还被她哄骗着做了她的情人。乐正绫的手臂搭在眼睛上,长叹一声,真像梦一样。枕边人早已起床去做早饭了,留她一个在床上翻滚,许久才意识到自己今天还要上班,不情不愿地爬了起来。

半山腰的别墅像个沉默的兽类巢穴,嵌在墨绿色的山林里,延绵的山岭在落地窗中隐约浮现。空气中弥漫着柑橘味的香薰,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泥尘与血液的味道,绒毛似地勾动着她的鼻腔。

她今天有些头晕。

“昨晚睡得好吗?”洛天依的声音温和地在房间里流淌,如同大提琴的低音弦。柔软的棉拖鞋踏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窸窸窣窣的轻响。真该死,这声音和肉垫踩在雪地上的一模一样,如果当时她能分辨出来,或许不会沦落到今天这般地步。

洛天依穿着质地温软的家居袍,灰色的飞仙髻松松挽着,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一对黑白虎耳,坐到了她的身边。纤长的手指掠过她脆弱的锁骨。又是这样,每一次她都会被这人轻而易举地掌控住。乐正绫磨了磨牙,幽怨地瞪她一眼。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将她扑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接吻,乐正绫在白虎的力量下毫无反抗之力。下意识抵在她肩膀上的手也变成了半推半就,最后被洛天依干脆一把捉住手腕暗了下来。乐正绫费劲地喘息着,勉强回应着大猫的亲呢。

“吃早饭吗?”洛天依舔舔唇角,笑着把她拉起来。她深吸口气,点了点头。洛天依做的早饭往往是还带着些血丝的小羊排,她挥舞刀叉的动作极致优雅,眼睛里却总溢出掠食者的兴奋光芒。乐正绫忍不住颤了颤,吃完了早餐就拎包要去上班,洛天依也准备出门了,虽然她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

今天乐正绫要做的是和团队去山脚的村落取景。与她搭档的是一个蓝眼睛的外国男子,他很热情,帮着乐正绫架好了长焦镜头,十分乐于教她一些自己的技巧。“我听说这座山里有老虎,真的吗?”他好奇地挑起话题。

“老虎?哦,它们……它们十几年前就被杀光了吧。应该不会有的。”乐正绫动作一乱,心不在焉地回应道。

“之前我听人说,有一头白老虎在那儿出没,去捕杀它的捕猎队都被吃掉了,骨头都不剩。我们可得小心点。”

“是啊,确实要小心。”乐正绫叹一口气,深以为然。今天她很幸运,拍到了不少村落的珍贵民俗影像,上级非常满意,提前放了他们下班。她的搭档临走前请了她一杯拿铁,笑着说期待下次再一起合作。

她一个人进了温暖的轿车,往手心呵了两口气,一踩油门,逐渐离热闹与文明越来越远,沿着空无一人的山路,扎进了原始静谧的林莽深处,去见她藏在雪山中的秘密情人。

今天下班早,说不定能给她一个惊喜。乐正绫勾起唇角,踏着积雪朝洛天依的别墅走去。“呜……呜……”她的脚步骤然顿住了,巍峨的雪山好像都在低声咆哮,发出呜呜的震动声。

“哧!呜,呜……”又是一阵异响,伴随着撕裂的声音,她吓了一跳,是野兽吗?这片地方的野兽都不敢靠近她的,因为她身上有洛天依的气味。她小心翼翼地绕到别墅的后山,搜寻着声音的来源。殷红色的血在雪地上凝成暗紫,透过林叶的缝隙,她长长倒吸一口气。

洛天依正背对着她,兽形还未完全褪去,她巨大得好似席卷的暴雪,脊背上攀附着乌黑色的斑纹,长鞭一般的黑白色尾巴抽打着树干,低头饮一捧温热的红。那绒爪的大小抵得上一颗人类的脑袋,此刻正踩着一个被利落解决的闯入者,或许是什么野兽,或许是胆大包天的盗猎者,总之现在都是她脚底的一滩碎肉。白虎抬起头,脸上糊满了暗红色的血污,弯刀一样的犬牙血丝滴落,胡须动了一动,缓缓转过头来,盯住了她。

“嗬……”一声从喉咙深出滚出的兽性低吼打破了沉寂。绿莹莹的竖瞳闪烁着攻击意味,白虎一步步走近她,暴涨的血腥味扑进她的鼻腔,古老狰狞的轮廓在皮下涌动。

恐惧在她的脑海中抽枝怒长,有什么东西在嗡鸣,她下意识转身,逃离这凶残的怪物。“跑什么?”下一秒双臂就从背后抱了上来,还是一如既往的慵懒语调,头颅低垂着,专注舔舐着她的肩膀。“阿绫,虎山的规矩,看了不该看的,要么成为同谋……”

利齿轻轻碾过后颈。

“……要么成为晚餐。”

“你……在做什么?”她骤然哽住了,心跳的声音在雪原中回响。洛天依的爪子还沾着未干的血滴,野性未泯。她一遍遍舔过她的脖颈,修长的虎尾缠过了她的腰。

“在惩罚入侵者。”她笑一声,满口牙齿顿时伸长,银光一闪,扎进了乐正绫的肩膀。“啊!”她痛得尖叫一声,拼命挣扎却只是被她抱得更紧,鲜血像小红蛇一般流下来,被老虎贪婪地舔去,“以及……惩罚我不听话的猎物。”

“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洛天依低声道,埋在她颈窝里长长吸气。乐正绫只感到那更加剧烈的眩晕感,好似天旋地转。“是你的男搭档。”

“你怎么会知道……”乐正绫眸子一瞪,震惊地望向她,“我们……我们就是一起工作,什么都没有……”

“可我不喜欢我的东西沾上别人的味道。”洛天依冷冷地打断了她,也不打算解释,白虎的力气轻而易举地将她抱离了地面,炽热的气息洒在她的喉口,“我不喜欢。”

傍晚的黑云堆得更厚了,冰冷的风雪穿梭过山谷之间。狭小的空间里,平铺了一片孤岛似的雪地,冰凉又炽热,成为白虎的狩猎场所。“这是你的……惩罚。”不再是温柔的舔舐,而是带着倒刺感的舌刮过皮肤,留下灼热的红痕和细微刺痛。利爪哧地撕开碍事的衣物,随手丢到了一边,冰冷的爪尖却带着滚烫的欲望在绫的肌肤上游走。乐正绫翻涌起恐惧,巨虎不想听她用理性织出的解释,肩胛骨在薄薄的衣料下绷紧,她只要最原始的发泄,她要用心来爱、唇来亲、眼来看。

她浑身颤得厉害,好像被扔在雪原上的一头小羚羊,独自一个咩咩叫着渴求着庇护。雪山的女儿藏起心头的残忍凶暴,扮成哼哼叫的偎灶猫模样,轻而易举地哄骗走她的羊羔。她们纠缠的身影如同搏斗与交媾的猛兽与猎物。大猫的动作很轻很慢,却带着不容置疑。可怜的小羚羊若是还想要推开,结果就是被她再次一遍遍标记所有权。

这是她爱的……乐正绫的棕发散落在人造的雪原上,手指绕到她的耳后,轻轻挠了一挠,白虎再次咕噜噜地眯起了眼,后颈的皮毛都有些微微炸开。这是个怪物,她可以温柔地与自己接吻,也可以最残暴地撕开活物的喉咙,但这就是她爱的。

屋外是狂风暴雪的咆哮,村落的人们或许已经纷纷呼亲唤友躲进屋子里了吧。乐正绫忽然想到。屋内是压抑的低吼,洛天依厌倦了压抑自己蓬勃而出的巨大力量,毛茸茸的兽爪按住她的喉咙,爪尖细致地收了回去,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床单,抚摸她的脚踝,一点点向上游走。

她嗅到了浓烈的血腥气,暴雨下的土腥气,还有一丝情欲的汗味,她回忆起当时在咖啡厅见到洛天依,那时她的气息远没有现在疯狂,就像一湾咸腥的海水,深不见底,却又让人忍不住接近。

“求求你……”尾巴盘绕了上来,叩开她最脆弱的山涧,甚至还灵巧地勾动了几下,充分挑起她的不安和兴奋。最后才一点点埋了进去,乐正绫急促地喘息一声,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呜咽。她的眼睛在闪烁着,终于收起她编制已久的猎网,开始享用她最香甜的晚餐。

“呜呜……好涨……”她含着粗大的虎尾,眼泪一串一串往下掉,每一寸绒毛都在剐蹭过她最脆弱的灵魂。光是动一动就够她哭起来,更别提白虎毫无怜香惜玉的性格,触碰到她潮湿温热的秘地,就兴奋不已地用力抽动起来,狠狠撞上她的花心。

“乖阿绫,别乱动。”洛天依的声音看似在安抚,实际上却是在威胁,她的长牙浅浅地衔住绫的颈皮,爪子一不小心就在她的手腕处留下一道红色的抓痕。疼痛与欢愉交织着,她抽抽嗒嗒地,除了被洛天依肆意摆弄外什么也做不了,瞪着一双红红的眼睛似是在向老虎乞怜。

混乱的被褥耸立成了起伏的山脉,成为虎穴的铁栅栏。乐正绫的手指陷入她后颈的毛丛,她的视角模糊、摇晃,最后变为了一道白光。她看到洛天依灰发凌乱,虎耳因兴奋而抖动。长长的尾巴缓慢抽了出来,滴滴答答流着爱液,她笑着活动了一下手腕,白瓷一般纤长的指节在灯光下闪动,她顺着绫的小腹摸了下去,熟练无比地寻到了她已经湿漉一片的穴口,一下便滑进去大半,莹白磨蹭着殷红,一次又一次,采撷她最喜欢的红树莓。

“……你怕我。”白虎感受到她的颤抖,喘息一声,手腕上动作不停,红唇划过她的眼角的溪流,“你怕我像撕碎它一样撕碎你吗?”

“我爱你。”乐正绫哭得快要忍受不住,告白的话却擅自冲破口腔,“呜……我爱你,我爱你。”

她的耳朵微微一转,伸出血红的舌头舔舔她的额头。“我也爱你。”那双眼睛依旧是浓稠如蜜的碧绿色,瞳孔却不再是冰冷的竖线,而是属于人类的圆形,只是那眼底深处,翻涌着比野兽更难以捉摸的漩涡。

洛天依的身体急剧缩小,耳朵上的绒毛丝丝融化,再次变为温和的人类少女,纯白的睡袍垂落在身上,浓密的鸦羽低垂,她的手上全是淋漓的水,恋恋不舍地又逗弄了一下阴蒂,直至她颤抖着又绝顶一次才心满意足地抽出来。她的情人深陷在柔软的冰原里,身上布满吻痕、咬痕和抓痕,有些还渗出了血丝。精疲力竭,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她微微抿起了唇,亲呢地舔舔她的嘴唇。

……总算是放过自己了。乐正绫长叹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果然是自己造的孽吧,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纯白的恶魔。她伸手摸摸还保留着老虎习性的少女,她也十分温顺地凑上来蹭她的手,虎尾仍然牢牢地缠着她的脚踝。她清一清嗓子,好像有点哑,她揉一把洛天依的耳朵,嗔怪地吐息道:“坏小猫。”

“嗷。”少女餍足地仰卧了下来,恢复了优雅与纯净,露出肚皮,将她的情人紧紧地搂在怀里,悄悄再咬下几个红印。

窗外或许飘着雪,她的手指拂过沉睡的猛虎的尖牙,似乎感到了一股深入骨髓的疲惫和扭曲的归属感,猛虎只是暂时沉睡,这种事,有了一次还会有第二次,她将把她的一生都奉献给贪婪的白虎,直至彻底被她撕开胸膛。

她扭头望向飘着沐浴着第一缕晨光的漫天飞雪,倒回洛天依温暖的巢穴中,认命般低声呢喃:“就这样吧……我的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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