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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雅] 舞!舞!舞!,1

小说: 2025-09-09 12:05 5hhhhh 4610 ℃

每月至少有一日,阿格莱雅的老师、乐师和殿下会集体消失不见,整个宫殿都显得空旷了,在这天里阿格莱雅想做什么都可以,没人来管教她,也无人能约束她,对于伺候这位金发少女的仆从们来说,这一天简直就是地狱。

她们和少女在女皇的宫殿里追来跑去,那小小的影子如一只灰鸽子那样掠过伫立着欣长廊柱的回廊,追着能让光照把她影子拉长的方向一路跑去,所到之处鸡飞狗跳,黎明机器投下的光线在她的指尖流淌,手臂上可爱的绒毛被照得隐约可见。

阿格莱雅每月就等着这天,虽然她很喜欢她的老师、乐师和殿下,但同时她也希冀着拥有这个年纪应有的自由空间,三位大人太爱护她,以至于好多事她只能憋在心里,说出来就没有一展拳脚的余地了,但大人的爱总是无声又细致,就算她憋着不说,一切麻烦也都被处理得干干净净。

没办法,阿格莱雅只好盼星星盼月亮等着每个月大人们集体消失的日子,在这天里她对一切事情都有话语权,见她如见女皇,她的决策亦是圣女的判断,除了军令不在她手上外,她简直就是奥赫玛的一日山大王。

追山大王追得满头是汗的仆从们心里很是唏嘘,眼前的少女怕是完全不清楚现在整个奥赫玛里最大的麻烦就是她,其实她们也不明白三位大人究竟为何会特意每月匀出一天来让这位贵族小姐横行霸道,兴许是在有意培养未来奥赫玛的统治者?

如果届时的新统治者就是这位天真任性的少女的话……圣城的名字恐怕得被震得倒过来写吧,仆从叹了口气,帮少女收拾好洒了一地的蜜酿。

而阿格莱雅呢?她趴在堆满政务的桌子上睡着了,并且自然而然地在睡着前为自己盖上女皇大人毛绒绒的披肩。少女只是觉得这样更暖和,全然不觉上面长年累月淤积起来的阴冷煞气。仆从们对视一眼,她们敢打赌,就算女皇大人披肩上的血没来得及清洗,少女依旧能安然地盖着它入睡,并在睡醒后用披肩一角擦擦在脸颊上压出来的印子,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脏污的血痕,接着扬起脑袋,任由回来的大人们抚摸她的脸,享受毛巾湿热的擦洗。

可是,现在阿格莱雅对每月的「一日皇帝」游戏感到厌倦了,她希冀自由的心愿得到满足,又开始渴望得到家人的束缚,她很介意每月都要有一整天被抛下不管的感觉,只有她不知道的秘密什么的一点都不好玩。

仆从们都松了口气,这样的阿格莱雅做出的最出格的事也不过是因为心烦把她们喝退。

少女计划从三位大人的脸上瞅出些什么来,并不打算直接询问,如果她问了,就显得她太过在意,这有悖阿格莱雅的美学观,她要求自己给的爱应该是轻盈的、仿若天生的,不需要让人知道她爱得很努力,除非她有意要让谁愧疚、让谁为她流泪。

显然,在大人们面前装出一派天真的少年模样是完全套不出消息的,她尽可能加倍地去讨好她们,却只得到三个无奈的笑,和一句“说吧,你又想去哪儿玩啦?”的宠溺询问。

不是不是,我只是不想我们之间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呀。

阿格莱雅有些难过,最终下定决心,准备在下次扮演「一日皇帝」时亲自挖掘出想要的答案。

“这里……不是……这里?也不是。”她真的如皇帝那般挨个挨个巡查房间,在光照正好的过道上阔步前行,她是带着一种理所应当的气势来找寻大人们的行踪的,就算是被尊敬的老师问责,她也能叉着腰表示,我已经不是小孩了,你们知道的,我也应当能知道。

可她找了一个上午也没找到大人们的行踪,这让她有些丧气,只有一天的时间,她们肯定去不了太远的地方,如果不在宫殿里,那会是在哪儿呢?

阿格莱雅漫无目的地在奥赫玛的大街上走着,随后在城门口停住步伐,目光扫过远处被云雾拢住的雅城和神庙,她毕竟只是被任命的一日皇帝,不能离开自己的领地,于是只好一步步退回桌前,看着一桌子的政务发愁。

瞧瞧,这都是些什么?

某官员对仅针对贵族的严苛税收表示反对;奥赫玛街道违规摊位的处理方案;元老院的日常骚扰信,不用拆开都知道他们在里面弹劾些什么,真是嫌自己命太长。

忧郁的少年任由窗外的风吹动她如绸缎般的长发,风带来窗外甜美的果香,也带来隐约的乐声,少年听了会儿,鼻腔无意识地跟着耳鸣般的乐声哼起来,一日里无上的权利令她感到无聊和孤独,这本无法排解的心烦此时却被这段乐声洗去,阿格莱雅有些惊讶,她试着用理智去辨明风中的声音,试着凭开始的记忆再次哼唱出来,脑袋里反而一片空白。

阿格莱雅的好奇心蠢蠢欲动起来,她推开大门就追着风里的声音跑了出去,周围的仆从看她就像在看一个精神病人。

乐声断断续续,像一尾在小溪里若隐若现的银色小鱼,它细窄的鳞片反射了阳光,于是阿格莱雅只能在溪流中瞧见闪烁的银光,可人怎么抓得住光呢?于是她一次又一次让它从自己的指缝里滑走了。

——是一日女皇殿下!来吧,来尝尝刚从枝头摘下的新鲜果子。

一颗水润多汁的水果被抛向她,少女接住,手臂颤抖,她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如此激动,大概天气太明媚,风又太暖和,她沿着银色小溪一路跑去,周围的人都对她亲昵地挥手,只要这样一直跑,那么现在心愿就能成真。

面色红润的人们跳啊、舞啊,用手掌击打自己的皮肤,从喉中发出足以让河道震动的歌声,少女也跟着起舞,为什么不呢?

她的额面和后背都泌出了汗水,随便拉过一个人,放任自己的体重以对方为支点,让那人带着自己不断旋转、旋转、旋转,银色的鱼儿张开了薄薄的鳍,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翻飞,但很快,一声宛若濒死的尖锐惨叫把银色的鱼儿撑破了,血溅到阿格莱雅脸上,把金发少女从诡异的狂热中惊醒。

跟她共舞的人已经被她拧断了手臂,其上的衣料也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崩裂了,不止如此,力量有如抽出去的鞭子,发力抖出的那一刻把那人纤细的脖子、精实的脊背都翻转了,少女牵着她扭曲的舞伴,而对方为她惊惧的脸送上血花。

她的瞳孔微微放大,随后立即把手从对方的手里抽出,身体重重砸倒在地的沉闷声响令她不安,这不是她该有的力量。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地方?

阿格莱雅迅速让自己靠近房间角落,背和浸透衣服的冷汗一起贴上墙壁,她观察这个陌生的房间,懊恼地发现自己对这里全无一点印象。

但乐声和舞蹈还在继续,人们踏着欢快又激昂的步子,她们拥抱彼此,又如要撕裂对方般纠缠,所有人整齐划一地跳同一支残忍的舞,没人可以四肢完整地把它跳完,可很快痛苦的呻吟便淹没在了乐声中,再度激起一片热烈的笑。那道原本就快隐没在风中的乐声在此时无比清晰,就是这单调又充满魔性的旋律勾住了阿格莱雅,把少女引来了这个地狱。

明明有人死了,却没一个人察觉。阿格莱雅强迫自己冷静,她试着推门出去,可无论如何都推不开,门被反锁了;她开始拼命拍打紧闭的门,试图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可无人理会她的求救。

阿格莱雅如坠冰窟,拍打石料制成的门扉令她手掌疼痛不已,但她深呼吸几下后,就立刻镇定了下来,她是缇里西庇俄丝的学生,是流着黄金血的人,不论如何,她得把沉浸在索魂之声中的人们都解救出去。

更何况,她还是奥赫玛的一日皇帝,只在今天,她有义务对她治下的人民负责,哪怕代价是付出生命。

开始还如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动物的人,在此刻重新恢复了贵族的矜持,眉梢间满是平日里的任性,她走进伴着死亡舞动的人群,就如走进宫殿下午时安静的阳光中,是骄傲在背后推动满是恐惧的肉体前进,如果抛下骄傲,阿格莱雅也会抛下身后已如野兽般互相撕咬的人们不顾,在锁死的门前嚎哭不止吧。

可她不会。她当然不会。

恢复冷静的阿格莱雅立刻找出了声音的源头,是一组在不远处自行演奏的乐器,可横亘在眼前的,是宛若军队般的舞者们,她们踢腿、转身,就如在拧动一把刀,这力气足以摧毁她们自己的肌肉组织,阿格莱雅也大概明白为何以她的力气能把舞伴的整个上半身都扭错位了,她的力道只能算是轻轻推了一把,而更多的是舞伴自己借力完成的。

她们沉浸在乐声中,不惜一切代价毁灭自己,阿格莱雅就在这样的舞池中艰难前进,闪躲着或许会从四面八方抽过来的手臂或大腿,一旦被打中就会失去重心,那就完了,她会直接被撕碎在舞池中。

她不清楚自己走了多久,手臂上多了好几条青紫的痕迹,都是擦伤,走入黑压压的人群里她就失去了目标,只能硬着头皮沿着最初迈步的方向走,但幸运总是眷顾她,在她痛得浑身发抖时,总算拨云见日,来到了那组无人控制却在自行演奏的乐器前。

阿格莱雅毫不犹豫、不顾优雅地几脚踹翻了它们,音乐就如踩了急刹的车那样仓促截停,少女在心里重重地松了口气,眼前一阵发黑,随后摇摇晃晃地转过身,想在已然恢复神智的人群面前发表一段符合她身份的安抚演说,大意是让大家忘了一切,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有受伤的话就快去找医生。

她在心里默默推演腹稿,正清了清嗓子要开始讲话,却一下被掐住了脖子,按倒在台阶上,原本舞动着的人慢慢聚集到她身边,有如一群凶兽抓住了族群中唯一的异类,即将开始的不是捕食,而是纯粹的清剿和杀戮。

“……”发不出声音,掐在喉咙上的手就像铁丝,任她怎么掰扯抓挠都不起作用,她确信自己掐掉了对方的一小块肉,但锢在喉咙上、压着气管的力道丝毫没有因此松动。

很快,她试图反抗的手和腿都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力量扯开,而后被她踹倒的乐器发出尖锐的泣音,就如濒死的婴儿那般哭叫着,人群一瞬发了狂,也跟着哭泣,并对她施行了最原始的暴力。

阿格莱雅感觉自己的一边手臂被拉起,对方似乎想一下扯断,却没做到,只好反复扯着、拧着,甩来甩去,偏偏她的躯干还被掐着她的人压死了不能动,尖锐的疼痛带着下一秒就会断掉的恐怖预感给予了少女极端的折磨,但她反而平静了下来,在极端的痛苦面前,她略微鼓起的双眼凝视着昏暗的顶灯,脑海里只是闪过平日里她敬爱的老师、乐师和殿下说过的话,回忆她们抚摸自己头顶和脸颊时的温度。

为了救人而死,也不算太丢脸吧?

虽然是一时大意了才擅自来到了这种地方,虽然没能成为可以青史留名的大英雄,辜负了老师一年如一日的悉心教导、辜负了海瑟音姐姐每个午后的陪伴、辜负了殿下的信任和喜爱,啊……此时她多么希望能看到她们为自己流泪,手臂和小腿都断掉了,我有成为能让你们为之流泪的人吗?

“呃啊啊!”惨叫声响起,却不是从阿格莱雅的嘴里发出来的,她已缺氧太久,发不出一点声音,但很快,氧气就重新钻入了肺部,她浑身一轻,艰难地咳嗽了两下,随后大口喘息起来。

她还躺在地上,剧痛的身体不足以支持她撑起来,在低垂的视线里,她看见一只高跟鞋踩穿了开始掐住她喉咙的手掌,并不是靠后跟的锋利,而是凭绝对的力量。而后那人被扯着后颈上的布料提了起来,被洞穿的手掌就这样随着身体上移被后跟继续撕裂,可惨叫声刚持续了不到一秒就消失了。

因为脖子被拧断了。

乐器停止了哭泣,原本疯狂的人群也压制了躁动,一步步后退,离开了那个动手狠戾的女人。

——是刻律德菈。

阿格莱雅想发出点或欣喜或委屈的声音,可这时她也不自觉噤声了,少女敏锐地察觉出了她亲爱的殿下的不对。

她的殿下虽然杀生无数,却从不曾沉溺于虐杀的快感中,她总是秉持着皇帝的骄傲,杀伐中带着理想,希冀着成为最大的暴力来取代世间所有暴力,最终落幕于独裁者的恶名上,让这个世界不再有战争和哭泣。

可现在,因为那双手掐过阿格莱雅的脖子,她就报复性地踩穿了它;谁扯断了阿格莱雅的手臂,双臂就被卸掉。女皇几近肆意地惩戒着在场所有人,这场暴力愈发壮大,从有理由的处刑逐渐演变成了没道理的虐杀,那些疯狂的舞者都不反抗,只是呜咽着等待死亡。

“殿下……”

不对,不对,不应该这样的。

阿格莱雅鼓起勇气出声叫住了刻律德菈,用不多的勇气,在大人面前,她还有很多需要向她们学习,她也不清楚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所怀有的只是年轻人的那种善恶观。

刻律德菈听到了她的声音,于是停下了,可也只是停下,阿格莱雅的背上因紧张而泌出了层冷汗,她知道,自己还需要给出一个让对方停下的理由,如果这个理由在刻律德菈看来不充分甚至于冒犯,情况只会变得更糟。

呵,明明前一秒还差点被这里的人大卸八块,现在全场人的性命却都握在了她手上。

阿格莱雅拼命深呼吸,露出痛苦的神情:“殿下,我的手臂和腿都断了,还请您先为我接上。”

她又有什么理由能暂时让对方放弃杀人的念头呢?这里的人切实地伤害了她,她也不清楚她们到底是好是坏,只是刻律德菈的表现实在让她感到不安,她不得不把对方唤回她身旁。

刻律德菈在原地沉思良久,久到阿格莱雅觉得这句话不一定管用时,女皇才慢慢来到她身边,蹲下后手臂发力,两下就替她接上了断掉的骨头,痛得阿格莱雅浑身发抖,但还不是放松的时候,她赶紧抱住刻律德菈,说,我们先离开这里好不好,这里的人等明天再处决、我们先出去,现在就出去。

“好了,殿下,你吓到我们的女孩了。”熟悉的声音从一旁响起,女人拍了拍手,乐器们便颤抖着回到了原位,接着奏出了轻柔舒缓的曲子。

开始演奏的一瞬,人们便重新开始了跳舞,原本被拧断了脖子的人也歪着头站了起来,用血淋淋的手牵着另一个人开始了舞蹈,刻律德菈遍布阴霾的眼睛里冷洌的杀气瞬间散去了些许。

“海瑟音姐姐!”阿格莱雅发出了来到这里后最委屈的声音,但她把头埋在刻律德菈的颈窝里吸鼻子,她不想让姐姐看到自己丢脸的样子。

但下一秒,她正哭泣的脸就被强行抬起,一个吻成功把她脸上的委屈变成惊愕,最终变成茫然。

刻律德菈在吻她。

女皇冰冷的扳指抵在她下颚,吻得很急,比起被索取的阿格莱雅,她反而是喘息更混乱的一方,湿热的舌头舔过少女的嘴唇,而后不给拒绝的机会直接闯进了口腔,见阿格莱雅没反应,女皇便掐着她的脸强迫她张开牙关。

她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唾液里混着血味儿,刻律德菈急促的呼吸让阿格莱雅的心脏跟着砰砰直跳,下巴因舌头不断被舔舐、搅动而开始发抖。她亲爱的殿下曾吻过她的额头,也曾在授勋典礼上亲昵又自豪地吻她的面颊,每个吻都被黎明机器的光所祝福,那么温暖,可现在只让阿格莱雅觉得不安。

少女的目光扫过那些还在舞动的人,那些人自觉地为她们留出一个空地,锋利致命的舞姿不曾跨越这个界限一点,而下一瞬,少女便被压倒在这个空地上,女皇掐住她刚接好的手腕,另一只手撕开她的衣领。

“啊……!”阿格莱雅发出一声低低的惨叫,从腕部密密麻麻袭来的疼痛让她眼前发白,根本没余力去感受留在锁骨上的痒意,比起这些,她将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敬爱的长辈侵犯的事实更令她崩溃。

这位总是因骄傲而挺直脊背的年轻人,终于因遭受这样绝望的事而开始啜泣了。

为什么?为什么?

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是我犯了什么错吗?是我让您失望了吗?

冰冷的手抚摸上她的腰腹,阿格莱雅狠命推开刻律德菈,像一头发怒的小狮子那样大吼着问,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愤怒让舞动的人群停下了,任凭乐器怎样演奏也不再动弹,刻律德菈冷着眼捏紧了她脆弱的手腕,骨头在她掌下发出牙酸的挤压声,阿格莱雅的脸因疼痛扭曲了,泪水在抽搐的肌肉上划过,而后,再次被强硬地亲吻。

少女毫不留情地用牙齿去反抗,把刻律德菈的嘴唇咬出了几道口子,她的手腕应声断裂,让她发出痛苦的哭泣声,她现在又像一只无缘无故被主人踢走的幼犬了,呲着牙齿,面露凶光,却不敢真的攻击主人,如果主人在此时肯道歉,幼犬的尾巴还会继续竖起来,欢快地摇摆。

可没有,腕部剧烈的疼痛让阿格莱雅的愤怒彻底失控,她几近一切力气去摆脱刻律德菈,同时肩膀被对方咬得鲜血淋漓,她们在一群沉默的围观者面前表演一场血腥又原始的战斗,阿格莱雅是没有护甲、弱小的斗士,而刻律德菈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残暴凶兽,最终她被这头白毛凶兽压在身下,折断的手臂软趴趴地反拧到背后,金发少女喘着粗气,眼泪汹涌。

刻律德菈从开始到现在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就像陷入了沉睡,可她的动作依旧利落,见掌下的猎物不再反抗,于是继续开始享用她计划外的点心,她刚舔了舔少女血淋淋的肩膀,耳边就响起了乐声。

——去床上,别像个野兽一样。

乐声这样向她命令,于是刻律德菈提起奄奄一息的少女,把她放到床上,那里有她最喜欢的人在等她。女皇把脑袋埋进圣女的怀抱中,对方的呼吸虚弱,刚高潮过很多次,有些没力气了。

“你应该再冷静些,我的王,你忘记了来到此处的意义了吗?你的杀意、你的施虐欲应被束缚,你只能把它们固定在你实现理想的道路上,额外的部分,必须自戮而死,而你会在一次又一次的自戮中重新获得人性的安宁。”圣女撑起身体,爱怜地抚摸过阿格莱雅残破的身体,门径的权柄为少女降下恩泽,闭合了她身上所有被洞开的“门”。

刻律德菈默然垂首,海瑟音抚过琴弦,她负责将刻律德菈的神智分割成无数碎片,而暴力的碎片自会聆听着毁灭之音跳起残酷的舞蹈,最终死于同样的杀意。

舞动起来!在消亡前跳起最后的舞吧!

乐声重新变得盛大,海瑟音抚摸着刻律德菈的脑袋,手臂上的鳞片闪着锋利的色泽,杀意围绕着这间房子里唯一的一张床旋舞着,血味、死亡、对征伐的渴望有如风暴般围住了她们。

刻律德菈乖乖地亲了亲阿格莱雅的肩膀,她曾用牙齿撕裂了这里。

“对,就是这样,再轻轻地摸摸她。”海瑟音的长发如黑色的绸缎那般垂下,和女皇的白发交缠在一起,她柔软的身体贴合着皇帝的脊背,如依附着对方的藤蔓,亦如勾扯对方每一寸肌肤的控制之丝,仅在贴合的瞬间,刻律德菈此时剥离了精神的脆弱肉体完全受她掌控。

女皇依言抚摸着少女的金发,指尖划过对方惨白的脸颊,感受对方因疼痛而变得湿漉漉的额头。

不过显然,缇里西庇俄丝并不满意开始那番对自己爱徒的虐待,她抱起阿格莱雅,让委屈的少女趴在自己怀里,躲开女皇的抚摸:“你不该让她来这里的,海瑟音,这里对她而言实在太过危险。”

“这里的*门*是你亲自设置的,圣女大人,如果你不同意,又有谁能自由进出?还不明白吗,你的力量又衰减了,没能完全阻隔我的乐声。”海瑟音任由女皇亲吻自己侧颈上的鳞片,她伸出纤长的手指,点上阿格莱雅的后颈,少女因而瑟缩了一下,往最信任的师长怀里蜷去,然而乐师并没有因此收手,只是按着对方突出的脊骨一节一节按下去。少女又开始抽泣,她显然被吓坏了,抱着缇里西庇俄丝不肯松手。

乐师被亲得脸上泛起红晕,鳞片覆盖的地方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亦是最致命的地方,刻律德菈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依旧记得她喜欢被舔咬这里,疼痛和危险令她兴奋,身体因而轻微颤抖起来。

“别怕。”圣女轻轻拍着阿格莱雅的后背,脸上满是纵容,“如果感觉坚持不住了,就抱紧我。”

“哦?我以为以你的溺爱程度会不顾仪式进程把阿雅送出去。”

“不……她已经来到这里太久,被仪式化作了代价的一部分,就和我们一样。”她捧起阿格莱雅的脸,安抚性地轻吻她的嘴唇,可少女实在太过不安,她紧握住老师的手,用嘴唇死死贴住对方的,不愿分开。

明明亲了很久,少女的嘴唇却还是干燥,她太紧张了,喘息自剧烈收缩的胸口里挤出,带上了些微鼻音哽咽着,像只濒死的小狗,缇里西庇俄丝不得不耐心用舌头舔过她渗出血丝的唇面。

渐渐的,少女的唇面恢复了湿润,她的心跳也平稳下来,握着老师的手转而变成同对方十指相扣,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和敬爱的长辈接吻,腰不自觉地为对方发软。

缇里西庇俄丝的吻太温柔,以至于如果阿格莱雅不主动去感受,她会认为一切都是幻觉,学生沉浸在这个吻中,试探着勾住对方的舌头,抵着对方推进口腔里,随后开始新一轮的深吻。圣女有些惊讶,随后无奈地笑了笑,迎合学生的节奏放松了身体。

阿格莱雅有些飘飘然,但很快她感觉有一条手臂揽住了自己的腰,她明知道那是刻律德菈的手臂,却还是想回头看一眼,可老师挣开了她的手,按住她的后脑和脸颊,瞬间吻得更加深入。

“唔嗯……”少女没来得及换气,一阵轻微又甜蜜的窒息中,她感觉背后的人咬起了自己背上的薄肌,疼痛的预感让她颤抖,可闭上眼等了许久,却只等到了几个刺痛的吻。相反,揽在她腰上的手开始急切地解开她的衣服,刻律德菈的占有欲此刻变得幼稚起来,她揉弄阿格莱雅乳尖时,海瑟音就在一旁轻笑,她笑她的女皇在难得挣脱一切束缚时变得像个跟谁都要抢玩具玩的孩子。

“啊、等……唔!”少女握住女皇的手腕,想扯开对方,却只换来了更用力的对待,她因燥动而挺立的乳尖被掐住,剧烈的快感瞬间便让她的腰弹了起来,刚挣开老师的吻惊呼了一声就又被含住了舌头,她无法离开缇里西庇俄丝,她亲爱的老师知道她舍不得。

而刻律德菈显然不会放过这个比圣女和乐师更好玩的玩具,她放肆地玩弄她最年轻的臣子,感受对方肩背时而紧绷时而放松的变化,感受对方试图逃离时僵硬的身体,手指将对方红肿的乳肉挤出,指腹不断磨着对方敏感的前端,阿格莱雅的呜咽被圣女夺走,她的腰在一次又一次的挣扎中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软,海瑟音同样柔软的手臂贴上她滚热的肌肤,潜入对方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

“唔!唔唔唔!”阿格莱雅尽全力挣扎着,双腿夹紧了乐师的手腕,这时,缇里西庇俄丝移开捧住她脸颊的手,并以此掠过她的双眼,一瞬,光线的*门*被关闭,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阿格莱雅被剧烈的不安击中了,她不敢再乱动,只能抱着缇里西庇俄丝,而后一边乳尖上的折磨停下了,那只手转而强硬地扯开她一边大腿,她想再次闭拢,却被对方用力抽打在大腿根上,刺痛感让她耸起肩膀吸气,思绪里被这一掌抽得翻天覆地。

冰冷的手指开始充满柔情地抚摸她的阴部,金发少女屏住了呼吸,霎时乳尖又被上下拨弄起来,强烈的快感令她下身越发难耐,她已经没办法思考了,不自觉地晃动起腰肢,喘息愈发粗重。

有谁蜷起手指,用指节抵上了她勃起的阴蒂,分明的骨节压着那里用力揉动起来,激烈的刺激让阿格莱雅的腰抖着跳起来,她死死抱着身前的大人,嘴里哭着让对方慢点、拜托了、求你了。

可没人因此而停下,少女可怜的肉芽被刺激得肿大起来,同时,有另一只手也探了下来,同那根手指争执起来,在湿润又敏感的阴蒂上你争我抢,指腹擦着阴唇,压得更深入,不同的温度、不同的力道集中在小小的一片地方上,任何一次冲突都带来粗暴的快感,阿格莱雅几乎快疯了,可没人注意到她颤抖不已的腰肢和死死扣住大人脊背的手,最终一掌抽打在她阴蒂上,少女哭泣着潮喷,弄湿了大人们的手。

这时,那只冰冷的手开始探入因绵延的快感翕张的穴口,像灵活的小鱼那般,手指一边轻盈地回勾一边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同时探入了第二根手指,撑开了她的穴道,方便了第三根手指的进入。

“太撑了……!不要、不要这样……呜嗯……嗯!”阿格莱雅不知道该对谁说,她什么都看不见,穴肉被撑得太过满足,最深处的宫口也被人触及,指尖颇有情调地抵在那里打圈圈,少女因过分的快感尖叫起来,身体颤抖着缩紧,可穴口没办法凭肌肉收缩而自主合拢,进而绞紧里面的手指。

那两根手指合力拉开了那里,最中间的那根手指没有任何节奏感地在里面冲撞着,黏腻的液体被搅出听了让人耳热的水声,刚高潮过的阴蒂不甘寂寞地再次肿立,可没人肯分出精力来照顾这处软肉,和少女一样娇小的手揉捏着她还在发育的乳肉,指尖点着乳尖,绕着那里打转。

阿格莱雅精实的身体太过敏感,经不起过多的刺激,体内的每一次顶压都重重压到她因情欲而下降的宫口,几乎要把它顶回去,另外两根手指则各自抵住一处穴肉揉弄,她的呼吸被迫变得断断续续,跪在床上的膝头开始发麻。

就在二次高潮要到来时,终于有人掐按住了她的阴蒂,并用力往下压去,喷出的潮水弄湿了少女身下的床单,有人推了推她的肩膀,她便顺从地往后瘫倒而去,被汗打湿的发丝贴在她的后颈上,有人握住了她的脚踝再次分开她的双腿,而有人毫不客气地跪在她脸两边,随后坐下,强迫她用自己挺俏的鼻梁、柔软的嘴唇和舌头来服侍她。

现况对被剥夺了视线的五感来说太过复杂,阿格莱雅的脑袋里因高潮和混乱而嗡嗡作响,她因有什么舔吻上了自己湿漉漉的下体而惊喘出声,而这正好刺激到了压上她脸的人,她压得很死,少女不得不张开嘴巴用红润的舌头舔过她同样湿透了的阴部。

这一切都像一场教学,她的下体被怎样舔弄,她就怎样去服务压在自己脸上的人,可那人远没有她那么乖巧,几乎是毫不客气地在使用阿格莱雅,黏滑的液体蹭得她一脸都是,更关键的是,她要没办法呼吸了。

这时,下体原本缓慢的舔弄变得激烈,可怜的阴蒂被含咬在齿间,又用舌头抵住舔着,少女的下半身如翻腾的鱼那样用力抖动,腹部肌肉收紧到极限,她的呜咽溢散在充满情欲的液体中,被她的痛苦取悦的人正同她一起喘息、呻吟,身体在情欲的海面上起起伏伏,美丽的肉体被冲动所控制,自体腔深处里产生令全身战栗的快感。

少女先忍不住潮喷了,随后才是压在她脸上的女皇,对方满意地用大腿肉蹭了蹭她的侧脸,随后起身离开,阿格莱雅太累了,她的下体因余韵而颤抖,有人拿湿热的毛巾替她清理下体,又慢又轻的擦拭落在阴蒂和穴口,粗粝的摩擦令她下腹收紧,阿格莱雅夹着那只手,艰难地再次高潮了一次。

“唔……嗯……”少女的主动令对方愣住了,她嘴里黏糊糊的呼吸就像引诱,让人忍不住再次轻轻压着她的大腿根,拿毛巾抵住她的下身再次擦过她的敏感点。

“呜——”这次,阿格莱雅有些难耐地挺起了腰,红肿的阴蒂被浸湿的毛巾擦过,上面密集的线头一齐包覆着那颗肉芽,进而不断开始摩擦,她悬在床单上的腰也跟着开始抖动,少女急切地喘息,身体随着毛巾的上移而上移,随着毛巾的下潜而下潜,阳光照在她如红石榴籽般的乳尖上,那里正因过大的快感颤抖着。

她高潮得剧烈又畅快,本是来清理的毛巾被弄脏,大人也有些无奈,只好移开毛巾后,轻声呼唤起少女的名字。

——阿雅,来这边,让我为你擦擦脸吧?

一张新的、浸过热水的毛巾,阿格莱雅看不见它在哪里,只能靠声音来摸索方向,她撑起身体,不敢合拢双腿,一边小心膝行,一边伸手探找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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