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遭受淫刑逼供、游街凌辱后沦为军妓的冤罪少女&雌畜姐妹尝尽苦难的幸福救赎.1,沦为军妓的冤罪少女&人生终末的苦难与救赎,1

小说:沦为军妓的冤罪少女&人生终末的苦难与救赎 2025-09-09 12:04 5hhhhh 4280 ℃

临安四年,宋国皇帝遣名将杨忠率精兵十万征辽国,三战连捷,收复幽州云州;翌年,征西夏,军势如破竹、直抵都城兴庆,夏王乞降;同年秋,复征金国、以雪前朝之耻,屡番鏖战终破汴京,掳获民女牲马数以万计;至此,宋国大敌尽除、外患皆平,得享繁荣安定。然而,正如古谚所云——“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半年后,听信奸佞谗言的皇帝便猜疑心起,惧怕已经无用的武将拥兵自重、功高震主,默许嫉妒杨忠名声地位的阉党暗中勾连、诬其谋反;尽管那些奸佞之辈的指责毫无证据、陷害歹意可谓朝堂上人尽皆知,可皇帝听取奏表时一言不发的沉默显然已经等同于表明了态度。对真相心如明镜的杨忠自知死期已至、并未据理力争,听到皇帝佯装惊愤的质问只是摇头悲笑、一声苦叹,随即褪冠卸印、拱手谢恩,撞柱自毙以证清白;然而,这位忠臣良将还是低估了皇帝和那群奸佞阉党的残忍阴毒——即使甘愿就此枉死,他也没能保住仅剩的女儿平安...

——————————

杨府中庭,一位英姿飒爽的少女正专心演练枪术;尽管已是初冬、庭中枯树霜色渐染,可或许是为了磨炼精神、又或许只是为了行动方便,即使顶着满头汗水动作却仍会因寒意不时打颤的少女依然倔强的只穿着和夏服无异的贴身亵衣与单薄白衫,“九百九十七、九百九十八...一千,呼,还远远不够——”

就在少女揉着早已酸痛的手臂、准备和往常一样为自己鼓气时,远处却有家仆身影跌跌撞撞的慌张跑来、不顾礼节的呼喊似乎带着哭腔,“小姐、月曦小姐!大事,呼、大事不好了,老爷,老爷他...”

“喂,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等等,你说父亲?父亲他怎么了?!”

专注心境被搅扰的少女原本已经有些不满的皱起了眉,可家仆从未有过的失态模样却让机敏的她立即紧张起来、警觉地握紧了枪杆,“难道在早朝上发生了什么?休要隐瞒,如实报来!”

“...是,”家仆嗫嚅着唇、神色悲戚,“那群阉贼蒙蔽圣听、构陷老爷欺君谋逆,老爷他为证清白,已经,已经...”

“......”

少女呆滞的瞪大眼睛、像被忽然抽干力气似的垂落双臂,连一向珍视的长枪脱手落地都恍若未觉,“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而且,而且...”家仆咬了咬牙、还是将更加残忍的真相全盘托出,“那个昏庸皇帝,诏书的内容竟然宣布老爷是‘畏罪自戕’,刑部负责拿人的走狗恐怕已经来抓小姐了,请您趁现在快逃吧!”

“......”

或许是受到的打击太过巨大、无法相信现实,少女低头抿唇一言不发;沉默良久,她终于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开口了,“逃?不,没用的,能逃到哪里呢?只会落那些贼人口实、背上‘畏罪潜逃’的污名,害父亲清白无存罢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才行,作为谢礼...麻烦你去告诉大家,所有人都被解雇了,还有,院子里的东西喜欢什么尽管拿,就当是补偿给你们的安家费吧。”

“那、那怎么可以...!”忠心的家仆紧握住拳,“我们都知道老爷绝不可能做什么谋反之事啊!求求您、月曦小姐,快逃,快逃吧,我和兄弟们哪怕拼上性命也会拦住那些刑部走狗、为您争取时间——”

“好了,住口!”少女猛地抬起头、微红的眼眶闪着泪花,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冷淡决绝,“...我明白你们的心意,也很感谢,可是,难道你们想让我真的行谋逆之事、背自私骂名吗?离开这里,让我自己静一静...求求你...”

“...是,”事已至此,家仆只好不再多言、对少女恭敬地深鞠一躬,“请您...务必保重...”

说完,家仆便遵照少女最后的命令转身离开、前去遣散众人;很快,偌大的杨府就只剩少女孤身独处。望着散乱的满地狼藉,思绪同样纷杂的少女终于无法忍受内心悲苦、捂住脸失声痛哭,“为什么...为什么啊...父亲,呜 ,呜呜...”

哭了好一会,许久未曾像这样流露过软弱面的少女才咬牙擦干泪痕;她很清楚自己的未来凶多吉少——被抄家,被剥光衣物受审受辱,被发配至教坊司或边军为奴为妓,甚至被绑在木马上裸身示众、忍受种种耻辱极刑...类似的女犯下场少女早已听闻甚至亲眼所见过许多;然而,尽管内心因那些记忆和幻想近乎本能的有着恐惧,可性格高傲要强的少女并不想如此轻易便认命屈服,“那些嫉妒父亲的奸佞阉党、宵小之辈...!哼,我才不会遂了他们的愿、哭啼啼的跪地求饶呢,毋庸置疑,父亲和我都是清白的,既然如此,公道自在人心、又有何惧——”

...还是有的,我可不想就这样披头散发、带着一身汗臭被关入天牢啊,一旦成了女囚女犯,洗澡和梳妆什么的根本就是奢望吧...

想到这里,站在原地发呆许久的少女终于有了表情变化、嘴角苦笑似的抽动着——尽管杨月曦身为将门之后、自幼便受父母监督着每日习文练武,很少有打扮妆容的精力和心思,可她归根结底仍是一位正值妙龄的美貌少女,难免会在意这种看似无关紧要、却变相等同女子尊严的事,“罢了,趁现在好好洗干净吧...啊啊,希望还来得及呢...”

少女一脸无可奈何地自言自语着解开衣襟绳带、任由裙衫滑落,依次脱去棉布长靴和绢丝白袜,又微红着脸、褪下覆盖胸乳和遮挡阴部的素白亵衣,全身便再无任何布料;尽管继承了母亲昭月郡主乳硕臀肥的美人体态、白皙丰满的胴体透着与年龄和清纯面容不甚相称的淫熟美感,可日复一日的习武锻炼却又让少女从头到脚挑不出丝毫赘肉,胸、腹、大腿等处的肌腱更是蕴藏着毫不逊于健壮男性的力量。或许是初冬的晨风过于凛冽刺骨、湿热胴体挂满汗液的少女忍不住蜷起身子微微颤抖,顶在胸前的粉嫩乳头也因受寒被冻得充血硬挺、如同两颗含苞欲放的嫣红花蕾般惹人怜爱,“呼、呼呜...好冷,不过,是熟悉的感觉呢...呼❤那么——”

少女磨蹭着双腿走向庭中水池、仿佛能听到自己正因羞耻紧张而加速的心跳,“呼、呼嗯...啊啊,明明是这种紧要关头,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作为自幼至今一直接受着良好教育的将门之女,杨月曦从小就明白作为女子应知廉耻、不得随意裸露身体;然而,每天重复习文练武的单调日常难免会让她有时感到生活枯燥无趣、对那些被明令禁止的事心生好奇。所以,在父亲随军远征期间,少女曾鼓起勇气将种种羞于启齿的妄念付诸实践——避开巡逻的家仆、昂首挺胸着裸身散步;命令贴身侍女和自己短暂互换身份、体验为奴为婢的生活;甚至用竹夹虐待自己的乳头和阴蒂、幻想一旦在战场上失手被俘会遭受何等屈辱,以此激励倦怠的自己磨练武艺...而少女正要进行的冰水浴也是类似于此的“修行”,“这,呼...❤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负责照顾我的大家都已经离开了,根本就没有时间烧热水呀...要想洗净身体的话,就只能,没错,只能这样...呜、好凉、噫嗯嗯呜❤”

只是将一只白嫩玉足探入水面,冰凉刺骨的寒意便从脚尖涌向全身、让少女忍不住娇躯一颤;尽管如此,既在意颜面自尊、不愿以脏污之身沦为罪囚,又早已朦胧觉醒了些许受虐癖好、正对眼前这潭冰水有着某种羞于启齿期待的她依然只犹豫了片刻便绷紧胴体、下定决心迈进池中,“呼、呼呜...呜嗯嗯啊——”

呜、简直冷得像浑身都在被刀割一样...带着满身热汗光身子洗冰水澡,我可真是做了件蠢事啊...呜、呜嗯——

丰满胴体冻到不受控制颤抖、两只粉嫩乳头却因受寒愈发可耻的充血挺立,连股间未经人事的紧窄肉穴都因某种奇怪感觉阵阵痉挛收缩的杨月曦一边后悔着自己的冲动,一边用有些笨拙的动作仔细搓洗着全身;尽管少女的性格高傲要强、曾多次表达过不满,可对待下人宽厚和善的她平日更衣沐浴时还是每次都会被侍女们争抢着伺候、以至于从未亲自做过这类事情。所以,每当早已被枪杆磨出些许硬茧的手指在搓洗胴体时无意碰到娇嫩敏感的乳头和外阴、全身泡在冰水中的少女都会忍不住因懵懂无知的快感抠紧脚趾、羞惭于自己想要发出下流声音的冲动红着脸颤抖,“呼、呼呜呜嗯...明明只是在洗受刑一样的冰水浴,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舒服呢...呜、好奇怪,呜嗯嗯呜——❤”

虽然对淫乐之事一窍不通、纯洁如纸的杨月曦只是想仔细洗净自己股间积存的汗液,可若在旁人看来,她并拢手指来回搓洗阴唇阴蒂的动作显然无异于少女不知廉耻的思春自亵——譬如那些在少女反应过来前就已经气势汹汹砸开大门闯入杨府的缉捕官兵,“我等奉圣命捉拿反臣贼党,反抗者杀无赦!犯妇杨月曦,你的父亲谋逆败露畏罪自戕、本应株连九族,但皇上圣心仁慈、念其旧功,决定只将你一人问罪候审、以绝后患,还不跪谢天恩束手就擒!”

“圣心仁慈”...?呸,构陷忠良、厚颜无耻的昏君!

“...我,我知道了,”少女几乎将嘴唇咬破、才强忍着没有喊出内心的悲愤骂声——她很清楚那样做只会让原本清白的父亲和自己被彻底坐实谋逆罪名;即使已经预想到了这一刻的到来、也做好了蒙冤受辱的觉悟,可至今都守身如玉、贞操观念相当传统的杨月曦仍然因被一群陌生男人看到裸体的羞耻下意识地双臂掩胸,“但如各位所见,小女子正在沐浴净身,可否宽限一点时间容我穿衣——”

“闭嘴,淫女!”带队的缉捕官兵“噌”的拔出佩刀、不容分说地打断了少女的话,“我只数三声,选吧,是自己乖乖跟我们走,还是被挑断手筋脚筋、让贵府门外的粪车拖着你走?三,二...”

“...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为了不沦落至更加屈辱悲惨的下场,已经认清了残酷绝望现实的杨月曦只好忍着羞耻赤条条的爬出水池、接受这些官兵的视奸,一双美眸噙着委屈不甘的泪水、双手徒劳地遮掩着胸前美乳和股间肉丘,“父亲是被冤枉的,我也是清白的,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冤枉’?哼,难道你想公然指责当今圣上有眼无珠、冤枉忠良?好大的胆子啊,淫女!”

听到某个官兵义正辞严的叱责,少女抿了抿唇、并没有继续辩驳,而是悲戚一笑,“...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放心,月曦小姐到底有没有罪,刑部的那些家伙不出三日便能审出结果,”带队官兵语带嘲讽的说着、插刀入鞘,又挥手示意下属上前,“听说这位月曦小姐武艺高强,你们几个,捆的时候绑严实些——”

“大可不必,我说了,我自己会走,”事已至此,明白逃跑已经毫无意义、自己贞洁也早晚都会被玷污的杨月曦干脆正气凛然的挺直胸膛,“如你所说,只凭我的一身本事,我若真有谋逆之心、反抗之意,你们岂能如现在这样毫发无伤?况且,小女子被迫光着身子,又能逃到哪里去?”

“...倒也言之有理,”出乎少女意料的是,那带队官兵沉吟片刻、竟然真的改变了主意,眼神一闪而过的流露出些许敬意,“看在那位杨将军的过往功绩,还有月曦小姐确实为我和兄弟们免了些麻烦的份上,我可以擅作主张网开一面、破例准许你这淫女在被押送至刑部天牢前免受绑缚,但话虽如此...我毕竟只有一个脑袋、担不起上司疑欲私放重犯的诘责,所以,月曦小姐最好乖乖‘束手就缚’,听懂了么?”

尽管少女保持着沉默、但她还是稍带感激的点了点头;于是,本应被五花大绑、甚至四马攒蹄吊在竹杠上游街的她暂时免去了被当作牲畜般对待的屈辱,仅仅只是被一根细绳象征性的将两条手腕捆在身前、得以保留了些许尊严,“刑部天牢...吗?离这里相当远呢...”

“我想对于月曦小姐这样自幼习武的将门之女而言,徒步走上两三个时辰并非什么难事,”那带队官兵再次开口,“如果月曦小姐现在后悔倒也来得及,只不过,囚车比起双腿恐怕会颠簸许多...”

“请带路吧,”没等男人说完,已经下定决心要将自己昂首挺胸的清白姿态展现在民众面前的杨月曦就打断了他的好意、露出一丝自嘲似的笑容,“反正无论过程怎样,我都会被关进那座传闻中犯人十死无生的刑部天牢吧?既然如此,比起背负着冤罪污名被装进囚车、忍受路人的唾骂,小女子更想踩着父亲为之尽忠一生的国土、自豪的向沿途民众展示这具清白之身...可以吗?”

见少女心意已决、男人也不再多言,牵起那根将她两条手腕并拢着捆在身前的细绳、转身向杨府大门走去,就这样将浑身赤裸、白嫩丰满肉体从头到脚都还淋漓滴淌着冰水的杨月曦押到了人声熙攘的街上,“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淫女,允许你暂时免受绑缚已经是对月曦小姐格外开恩了,要是月曦小姐敢做突然在街上大喊大叫煽动民心之类的事...我会让刑部的那群家伙好好‘照顾’你哦?”

“...如果我真认为那样做或许有用,就已经不是天真,而是愚蠢了,” 少女抿了抿唇、尽量强迫自己不去在意街上行人驻足张望的各异目光,双颊因羞耻与屈辱涨得通红,“还有,我才不是什么淫女——”

“喂,快看,那边有个被兵爷押着的光屁股娘们,”没等杨月曦将辩驳的话语说完、就有痞里痞气的议论声从不远处传入她的耳中——尽管城中百姓大多都知道那位战功赫赫的杨姓将军有个会继承家业的独生女,可这些从未亲眼目睹过其真容的无业游民显然不可能认出眼前正被押出杨府的全裸女犯就是传闻中年轻貌美的杨月曦本人;因此,此时还对真相一无所知的他们凭着脑补猜测、顺理成章的将少女当成了被某些受害者报官后捉奸在床的丫鬟或是小妾,“哇,长得好标致,奶子和屁股也够大...”“呸,皮囊再好看,也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哼,骂得好,这种骚屄整天发痒、到处缠着男人求欢的婊子我可见得多了...”

“呜——?!”

听到这些下流刺耳的污言秽语,少女的双颊愈发充血羞红、下意识地怒视声音方向,“你们,你们未免太过放肆了,我可是,可是——”

杨忠将军的女儿?官居三品的武将?因胴体被寒风吹拂的冷意稍稍恢复了清醒、内心明白无论如何表明身份都只会使家门愈发蒙羞的少女只好噙着泪放软气势,声音也越来越低,“可是清白...清白的处女之身,呜...呜嗯?!”

“够了,别在街上又哭又叫的继续丢人了,淫女!”那带队官兵眉头微皱、用力一扯手中牵绳,拽得毫无防备的杨月曦险些趔趄着摔倒在地,随后又凑近少女身边、看似威胁实则好心提醒着她,“...难道比起被当做无名无姓的通奸淫妇遭受辱骂,月曦小姐更想让我对那些好事之徒说明实情、在未经刑部审讯前就宣布你的谋逆罪名吗?哪怕可能牵连到更多人?”

“...我明白了,”在短暂却又痛苦的沉默过后,少女终于还是垂下了原本因自尊高傲扬起的头,“...谢谢。”

“哼,真想谢我的话就快点走,别耽误了我们复命的时辰,”男人一边说、一边不自觉地用眼角余光偷瞄着杨月曦白皙丰腴的淫熟肉体;尽管碍于身份、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可能影响百姓眼中官兵形象的他比起多数同僚还算有责任心与良知,并不打算学着那些家伙做以惩戒为由当街奸污重罪女犯的龌龊行径,可即使如此,少女容貌姣好、高挑纤瘦而又乳硕臀肥,正因寒冷与屈辱微微颤抖的全裸身姿还是让男人胯下那根东西早已因兴奋胀硬得有些生疼,“...啧,只可惜月曦小姐这么好的清白身子,等进了大牢...啧啧,羡慕今天在牢里当值的兄弟呀。”

强烈的耻辱感让杨月曦咬紧银牙、脸倏地红到了颈根;尽管少女已经猜到因冤罪沦为死囚的自己会在处刑前被如何对待,也做好了遭受残忍拷问、甚至被狱卒们轮奸凌辱的觉悟,可被男人如此直白戳穿悲惨未来的她依然忍不住委屈得眼眶酸热、只差一点就真的哭出声来,完全是靠着自尊心才强忍住泪意,“无、无耻...!”

“呸,不要脸的淫女!”

忽然,伴随人群传出的一声唾骂,一颗石子被某个看热闹的妇人带着对少女姿色的嫉妒狠狠掷出、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杨月曦头上,“这么喜欢勾引男人,快去窑子里卖屄吧!”

人群的恶意迅速滋生蔓延;很快就有其他看客也学着妇人的动作、起哄似的拾起土块或碎石砸向少女,“没错,卖屄去吧婊子!”“呸,光着屁股也不害臊!”“奶子那么大,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贱种!”...

“...呜,呜呜...”

尽管少女自幼便习武锻身、这些被普通人随手扔出的土块和碎石并不能对她造成什么实质伤害,仅仅只是在她刚刚洗净的白皙胴体上添了斑驳污痕,可对于一向高傲要强的杨月曦而言,内心的耻辱羞臊远比肉体的些许疼痛尖锐难熬;混着种种龌龊讥嘲、从四面八方此起彼伏涌入耳中的污言秽语宛如雪落枝头般不断堆叠着轻蔑与恶意,很快,少女那颗在意声名的自尊心就像再也难堪更多重负的脆嫩树梢、被比寒风更为彻骨的屈辱耻意压得断裂破碎;虽然杨月曦倔犟地咬紧银牙挺直胸膛、竭力想要表现出清白姿态,可内心已经委屈无助到极点、泪水也已忍耐至极限的她还是不受控制地呜咽着啜泣起来,“我,我才不是什么只会勾引男人的天生贱种,呜呜...”

然而,少女夹带哭腔的委屈辩驳反而引来了更多鄙夷唾骂,“呸,被抓奸的卖屄婊子还敢顶嘴,等着骑木驴吧贱人!”“就是,狡辩什么,不知廉耻的挺着奶子、生怕别人看不清那两团肥肉,还说不会勾引男人呢,啧啧...”“哼,怕不是被咱们看的骚屄都湿了吧,哈哈!”...

“你们、你们...!呜——❤”

杨月曦因耻辱与羞怯涨红了脸、辩驳的话语却如鲠在喉;虽然少女无论如何都不想承认,可湿痒肉穴正不受控制收缩痉挛、大腿内侧淋漓滴淌爱液的她却又想不出任何解释现状的言词——除了自己真如那些骂声所说,是个被当众视奸羞辱就会兴奋发情、堪称荡妇母畜的淫贱婊子;仅仅只是有类似的念头在脑中闪过,极度的耻意便让天性着实如此的杨月曦夹紧双腿一阵颤抖、两只本就已经充血勃起的嫣红乳头也因兴奋愈发硬挺的引人注目了,“我、怎么会...呜❤”

“哼,别自怜自艾了,母猪,赶紧走!头儿可说了,要是敢耽误我们回去复命的时辰,到了牢里有你好过!”

似乎是对围观人群的嘈杂声感到烦躁,原本负责赶马驾驶囚车的官兵骂骂咧咧地抡起皮鞭、狠狠抽在了杨月曦丰腴肥硕的两瓣翘臀上,少女毫无防护的白嫩臀肉几乎立即就浮现出一道红肿血痕,“妈的,装什么清白烈女不坐囚车,那老子岂不是白跑了这一趟?肏,真想拿这根鞭子抽烂你的骚屄!”

“咕呜呜嗯...!”

少女发出一声拼命忍耐的低闷惨叫、被迫在周围目光的视奸下像头被驱赶的牲畜似的迈出了步子;眼角噙泪的杨月曦很清楚,刚才那记蛮不讲理的鞭打只是对她这种抗罪女犯的下马威、为了让她彻底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一旦她被押送进男女混监的死囚牢、甚至被那些专为折磨女犯而设计的淫刑不分昼夜地拷问供词,决心为自己和父亲洗脱冤罪的她将要遭受的屈辱与痛苦或许会是现在的十倍百倍——

......

——————————

临近傍晚,领命捉拿杨月曦的官兵队伍终于押送着这位“反臣贼女”来到了帝都郊外某座警备森严的瓮城——摆满城头的重弩,控制出入的吊桥,披坚执锐的守军...对于任何不幸被关押至此的犯人而言,这座归属刑部、专门用于监押审问重犯的天牢都如同其名,堪称难以逾越的天堑,在其建成至今的百余年间,那些试图越狱的人无一成功,即使能趁看守的懈怠逃出牢房、再凭高强武艺赤手空拳打倒几个狱卒,最终也只会在通往城门的空旷地带被弩箭射成筛子;虽然杨月曦对与之相关的故事早有耳闻,可昔日的她从未想过世代忠良的自己竟也会有沦为罪囚、甚至被迫裸身受押至此的一天,“...哈,这就是所谓的造化弄人吗?”

“等到在前面关卡办完交接手续,我和兄弟们的活就算结束了,”先前那带队官兵忍不住再次将目光投向少女赤条条的白皙肉体、有些艰难地咽着口水,语气虽然遗憾却又略带怜惜,“所以,后续的审讯流程与我等无关,至于月曦小姐这白白嫩嫩的身子...哼,那些专职拷问的狱卒可不懂怜香惜玉,就当是一句忠告好了,早点认命吧,淫女,妄想抗刑只会自讨苦吃哦?”

“...”

少女抿唇沉默、因屈辱稍稍偏头,眼神却坚定依旧;见此,心生些许敬意的男人也不再多言,在完成了自己的职责后便转身离去,而被刑官登记入册、正式成为待审女犯的杨月曦则被几个狱卒依据谋逆罪名用一面二十五斤重的死囚枷枷了头手、推搡辱骂着赶入牢中,“走快点,贱人,我已经等不及要肏你的大屁股了!”

“呜...!我,我自己会走,别推我!等等,你在摸哪里、咿嗯?!混账,拿开你、你们的脏手,噫呜呜嗯——?!”

臀部突然被狱卒的粗糙大手用力抓住、像对待娼妇般淫笑着肆意揉捏亵玩的杨月曦因屈辱羞恼双颊烧红、下意识娇声怒斥对方的无耻行径,可回应她的只有狱卒们变本加厉的凌辱——白皙坚挺的双乳,嫣红硬硕的乳头,平坦光洁的小腹,淫汁横流的耻丘...或许是要让杨月曦认清她如今沦为死罪女囚、地位比牲畜更加低贱的身份,又或许只是在借机发泄淫欲,这些被少女因自尊心作祟的反抗态度惹恼、又有随意惩治女犯权限的狱卒直接将她夹在中间、七手八脚地粗暴亵玩着她未经人事的清白身体;尽管少女满脸屈辱泪水、不停斥责着男人们的龌龊,可此时仍然幻想着能够洗脱父女冤屈的她很清楚,只要她忍不住做出实质反抗、伤到哪怕一个狱卒,那些刑官就有理由将她的行为解释成“畏罪女犯越狱未遂”、彻底剥夺她的脱罪可能;因此,杨月曦只能绷紧胴体忍耐内心翻腾的羞耻与厌恶、任由狱卒们揉捏挑逗她发育良好的敏感娇躯——

呜、呜呜呜嗯...!这群卑鄙无耻的家伙,只会欺负不能反抗的女孩算什么本事...嗯呜呜哦?!胸部、太用力了吧、好痛,呜嗯——❤?!

诶...?刚才那个有些颤抖的甜美声音是什么...?难道,我,我在觉得舒服...?乳头比之前更硬了,小穴也湿漉漉的,呜❤

不、不可能,这只是,只是...对,是因为之前在外面冻得太久、身体才会变得有些奇怪吧?绝对不是因为舒服、更不可能是感到兴奋,咕嗯嗯哦❤

没错,在这种讨厌的地方被这群讨厌的家伙羞辱戏弄只会让我感到恶心,如果不必为洗清自己和父亲的冤罪而忍耐,我真想现在就拧断他们的手...呜、噫嗯嗯哦❤?!不要、两只乳头和阴蒂被这样一起搓个不停、小穴也被搅得咕啾咕啾的,下面、下面有什么要漏出来了啊啊啊❤

随着杨月曦极力忍耐的呻吟声,少女原本在先前受押途中被冻得冰凉的白皙胴体没过多久便因狱卒们揉搓亵玩变得燥热起来、未经人事的敏感肉穴甚至不受控制地滴淌出了令她羞耻得满面红热的晶莹爱液,“快、呜哦、快住手,我要面见圣上伸冤...咕嗯嗯哦?!”

一记毫无征兆狠狠殴向腹部的重拳让少女的话语戛然而止、变成了沉闷的哀嚎;身旁狱卒狠狠扯住杨月曦的头发、讥嘲的语气满是不屑,“‘面见圣上’?看来你这大奶骚货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啊,堂堂三品武官、当朝难得的巾帼女将,却光着屁股被送到了这座女犯地位等同牲畜的天牢,圣上的意思难道还不够明显吗?快认命吧,母猪,要是你识趣一些乖乖听话,我们就发发善心、让你剩下的几天日子好过一点,听懂了吗?”

“...呸,心思龌龊的人渣,”白皙小腹明显浮现出充血淤青的少女咬牙忍痛、挺直胸膛对那狱卒怒目而视,“圣上不过是被那些奸佞宦官一时蒙蔽才会降罪于父亲和我,我杨家世代忠良,满朝文武、九州百姓人尽皆知,岂容尔等宵小随意污蔑!”

似乎被少女的凛然正气震慑,那原本满脸淫笑的狱卒被杨月曦呵骂得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尽管男人自觉在同僚前丢了脸面、颇有些恼羞成怒,恶狠狠瞪着杨月曦的目光仿佛要将她扒皮抽筋,可欺软怕硬的低劣本性又令他心生怯意、惧怕眼前传闻武艺高强的女犯即使披枷戴镣也能与他鱼死网破,只好悻悻地摞着狠话,“好,好,臭婊子,你清高!我倒要看看你这该被千人骑万人肏的母畜牲能清高多久!”

听到狱卒口无遮拦的污言秽语,恪守贞洁至今、仍是处女之身的杨月曦不由得因羞耻与屈辱烧红了脸;即使少女早就知道被送入这座大牢意味着自己会被彻底剥夺人权、作为一头“罪孽深重”的低贱母畜不分昼夜地遭受拷问与虐奸,仅仅只是稍微幻想那些未来、白皙丰腴的胴体就会因恐惧不受控制地本能颤抖,可尽管如此,性格高傲要强的她依然不愿在气势上输给对方丝毫,“哼,多说无益,有什么龌龊手段尽管使来...呜嗯?!”

“别这么着急嘛,大奶骚货,难道你已经屄痒难耐了吗?”没等杨月曦说完,就有其他狱卒淫笑着伸出手、在她圆硕坚挺的乳房上狠捏了一把,一边将那团白嫩软肉当做玩物肆意抓揉、一边用指甲极其羞辱地抠挠着少女已经被刺激至充血勃起的红硬乳尖, “嘴上装着贞洁烈女,怎么奶头都硬成这样了啊?下面那张嘴不会也湿透了吧?来,快把腿分开,给爷几个看看你的骚屄,哈哈...”

“呜、呼呜...住手,垃圾,人渣,咿哦哦嗯——?!”

由于双手都被沉重坚实的颈枷拘束固定、无法遮掩股间耻处,神情羞愤的杨月曦只能使出全身气力夹住大腿、不愿被这些狱卒夺走自己最后的些许尊严;见掰不开少女拼命夹紧的双腿,那狱卒也只好报复似的狠拧几下她的乳头、骂骂咧咧的选择了放弃,“妈的,臭婊子力气真大...算了,以后有的是肏她的机会,先把她关进狗笼饿几天、让这贱货认清自己身份再说!”

被几个狱卒粗暴推搡着押向牢狱深处的少女低头抿唇、喘息粗乱,眼神却依然坚定不屈、用沉默表达着对这些龌龊男人的轻蔑;于是,在狱卒们的淫笑声中,浑身赤裸又无处伸冤的杨月曦几乎被当做一头牲畜般驱赶、没过多久便被收监进了专门用于惩治不服管教女犯的“单人牢房”,而所谓的牢房只是一个锈迹斑斑、低矮狭窄的铁笼;迫于狱卒的威逼,眼角噙着羞愤泪水的少女只得跪趴在地、用撅起臀部供人围观的耻辱姿势钻入狱卒口中的“狗笼”——强制女犯长时间保持痛苦的跪姿、以此消磨她们的体力与尊严,让她们深刻理解自己罪人之躯的卑贱、屈服于绝望现实的惩戒刑具;而且,由于自幼习武的缘故,此时披枷戴镣、沦为笼中母畜的杨月曦身材本就相较寻常女子更为高挑丰腴,因此,那尺寸本就名副其实堪比犬舍的铁笼对她而言也愈发是一种折磨;被迫以屈辱卑贱的姿态跪在铁笼里的少女只有极为可怜的活动空间,两团无处安放的白嫩乳肉被铁条勒挤得变形、溢出笼外,连稍微伸直手脚都是奢望、更别提想要安稳休息了;尽管内心正因理解了自身悲惨绝望的处境而不受控制地感到恐惧,可不愿沦为狱卒们笑柄的杨月曦却强撑着用轻蔑眼神怒视对方,“哼,一群卑鄙无耻的渣滓,只会用这些下流手段羞辱玩弄女人,算什么本事...呜?!”

小说相关章节:沦为军妓的冤罪少女&人生终末的苦难与救赎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