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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足馆羞辱档案03,男足馆羞辱档案

小说:男足馆羞辱档案 2025-09-09 12:04 5hhhhh 5580 ℃

我叫林知渊,今年二十二岁,是一所体能大学的大四学生,已经在实习期末。

从小我就是“那种听话的孩子”。成绩好、运动全能,连脚都干净修长、不会起茧。老师最喜欢让我带队出操;教练也爱拿我做示范,摆姿势、做深蹲、举腿、收脚尖,一摆就像标准挂图。

可没人知道,我最抗拒的,就是他们脱鞋的时候。

教练们的脚大多粗壮,脚趾肥厚,常年包裹在球鞋和高筒袜里,一脱鞋就弥漫出一股浓厚的脚汗味——我每次都假装不适转过身去。但其实我不是觉得“臭”,而是我硬了。

我会硬得发抖,腿发软,耳朵嗡嗡响,脑子一片空白。

我总梦见自己趴在那片更衣室地板上,头被摁进袜堆中央,张嘴舔那一双双被汗浸过的教练脚。每舔一口,心里的羞耻和满足就涨一分。舔完,还要被踩头、踩脸,用脚指掰开嘴角往里搅。

我知道这是病态。我也试图压抑。

直到有一天,我在一个匿名论坛刷到一个帖子。

只是一张图,一个男人被固定在地板之下,头露在瓷砖之间,口鼻贴地,脚掌踩上他脸的男人脚大而粗黑,脚趾缝里还裹着卷曲的汗毛。

他被逼着舔、吸、闻,那些脚一个接一个地踏上他的脸。他不能说话,只能喘气、吞咽、发抖。

帖子的标题只有四个字:

男足馆·开启

我点进去,页面寥寥数语:

「男足馆私设羞辱单元,仅限男宾预约。需实名。体验包含:全身固定、头部跪舔、足味训练、脚心调教、蛋底放大反应系统。技术团队全男技师,敬业服务。预约者需自愿、全程接受控制。」

下面是一串代码链接。

我看着那张图,手开始发抖,下体已经完全挺起。那一刻,我知道我再也压不住了。

我点了预约,把自己的信息填得一字不漏,甚至连脚码和阴茎长度都老实填上了。提交页面跳出来一行小字:

“林知渊先生,您好。男足馆欢迎您。”

馆址在市郊,一排不起眼的老别墅区尽头。导航让我在一条满是梧桐的旧街停下,朝一幢灰白墙体、红瓦顶的建筑走去。

门口有块铜牌,隶书刻着三个字:「男足馆」。

我吸了口气,敲门。不到三秒,一个男人开了门。

他穿着整洁的灰色技师制服,黑皮手套包住手指,身材魁梧,肤色偏深。他目光落在我脸上,没有上上下下打量,只是平静地问:

“林知渊先生?”

我点了点头。他微微鞠身,做了个标准的欢迎动作。

“欢迎您,如预约所示,今天将进行一次全流程羞辱调教体验。全程由我与另一位技师配合完成。请放心,我们服务中会保持高度敬业,尊重您的每一项边界与反馈。”

他的声音低而稳,像是导诊台的医务员。但我注意到,他的脚很大,黑皮鞋包不住轮廓,脚背高高隆起,鞋面微鼓。

他侧身让我进门,带我穿过前厅、走廊,最后在一扇厚重木门前停下。

门上标着:「羞辱舱·地陷单元」

“请在更衣间脱下所有衣物,除袜外。”

我照做了。更衣间干净而寂静,摆着一套定制用具:黑色短裤、一双比我码数略小的灰色运动袜,还有一本小册子。

小册子第一页写着:

“地陷羞辱舱:受训者全身固定,仅头部暴露于上层瓷砖通道中,面部朝上,为‘足下舔伺模块’。技师将视反应值,实施‘脚心敏感扩散刺激’及‘蛋底刺激回馈’。汗蒸系统将实时启动,气味浓度递增。”

我脱光衣服,拉上那条紧绷的短裤,套上袜子时,脚趾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技师敲门进来,依然礼貌,不带任何挑逗的语气:

“我将引导您进入舱内,开始固定。若有任何生理反应,请不要强行克制。”

我点了点头。腿有些软,但我知道这不是害怕,而是兴奋在发麻。

他带我走进舱体中央,那是一块类似浴池地砖的装置,但中央有一个只有头部能穿出的凹槽,周围密布着固定带和束缚槽。

“请趴下,头部朝孔洞。”

我爬进去,冰凉的瓷砖贴上胸膛,阴茎顶在中空的凹槽边,脚则被引导到两侧,一寸寸固定,直到脚趾被微微拉开。

“我们将进行最后一道程序:头部锁定,嘴部略张。此为舔伺标准姿态。”

我感觉一圈冷金属圈扣上了我的脖子,嘴部则被一副轻型撑器固定,舌头自然探出一小截。

“服务正式开始。”技师轻声道。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我知道,从此刻起,我不再是“客人”。

我,是他们脚下的舔狗、脚心下的试验体、汗味世界的供奉者。

我趴伏在那片冰冷的地砖之下,头颅被卡入金属圆环中,脖颈动弹不得,嘴巴微张,舌尖被小小的撑口器迫使伸出,仿佛正等待着“客人”的降临。

我的鼻尖距离瓷砖上缘不过几公分,任何气味、温度、微风、汗液,都会第一时间扑进鼻腔。而空气已经在变化——是湿热的,混合着皮革、鞋底、袜布的沉淀味道。是一个桑拿房开始运作的气味,却比普通的更“人味”。

脚步声传来,沉稳而不急不缓。是有人走进了上层的桑拿空间。他们没有说话,只是换鞋、脱袜、拖鞋落地的细微声音,变成我耳边最震耳的雷鸣。

第一个人来了。

我只看得见一双大脚从视野边缘踏进来——肤色偏深,脚趾骨架结实,趾缝间湿润,带着汗光。没有袜子,直接是脱鞋后赤脚。他站在我正上方,把脚抬起来,缓缓地、像压测试纸一样,落在我脸上。

脚掌覆盖了我的眼睛、鼻尖、嘴角。温度很高,有种从地心升腾起来的闷热。脚底的皮肤粗糙,趾腹有轻微的滑腻,我能感到汗液正被压出来,缓缓在我脸上流动。

我想张嘴舔,却因为嘴撑器固定,只能让舌头轻轻卷住他脚趾一侧,用极小的弧度去试探——结果他脚趾一缩,踢了我一口。

“张大点,舔清楚。”

是一个冷淡的声音。不是怒骂,不是命令,更像是一种耐心提醒:“你是干什么的,你该知道。”

我用尽力气抬起舌头,试图迎合他重新落下的脚掌,这一次,他直接把脚趾压进我嘴里,趾根卡在撑开的唇瓣之间。

咸味,汗味,指缝处的温热酸气……像汁液一样灌进我口腔深处。

他轻轻扭动脚趾,在我舌头上碾压,趾甲剐蹭我上颚的痒感像细丝钻入神经,接着他轻哼一声:“舔到缝里。”

我努力地卷动舌头,往趾缝里抠。他没穿袜子,那味道最原始。我的呼吸开始变浅,不仅仅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下面也在动。

我的脚,被谁握住了。

那是一双带着战术手套的手,握住我脚踝,用掌心包裹着脚心,然后用极轻的指尖,从脚底中心划出一道温柔得近乎暧昧的弧线。

我僵住。

接着,那指尖开始有节奏地拨弄脚心——从脚弓开始,逐渐往脚趾根部移动。羽毛状的刺痒感从每一个神经节点炸开,像电流冲击。

“第一次舔脚的时候,脚底别乱动。”

是那个技师的声音——温和、有礼,带着职业感。但他下一刻就在我脚心中间来回掠动,速度轻柔,细致到像在刷牙。

我脚趾开始抽动,但被紧紧拉开的固定夹死死卡住。脚心像被扒开的软肋,无法收缩,所有的反应只能传导到心跳与阴茎上。

而上方,第二个人走了进来——一双更大的脚,裹着深灰色高筒运动袜,已经湿透,袜尖黏在脚趾上,脚掌的气味随着体温、蒸汽,一下灌满我整张脸。

“新来的?”他脚踩在我鼻梁上,声音低沉。

“看他舔得还行。”第一个人笑了,“就是动脚心,像是要逃似的。”

“逃得掉?”

那双湿袜脚压住我嘴巴,我甚至来不及反应,舌头已经被迫卷住袜布。

而脚底,那只戴手套的手,换成了羽毛。

羽毛的尖端落在我脚心时,我本能地想收脚——可这欲望只在神经里挣扎了半秒,就被残酷地打断。

每一根脚趾都被钢夹分别扣紧,向两侧拉开,连脚掌的每一寸细纹都暴露在空中。没有遮蔽、没有逃避。我甚至感到脚底的细汗被风蒸干,皮肤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每一丝气流吹过都像砂纸打磨。

羽毛刷的力道极轻,像是在挠心,也像在写字。

它从脚弓轻轻掠过,绕过脚心中央,划过趾根,再回到脚底最凹陷处。技师用的是那种长柄羽毛棒,带着丝缎的冷滑,每次挠过都会留下一道迟滞的酥麻感。

我脚心不自觉地颤抖,每一次发抖都让固定器更紧地勒住脚趾,我听到他温柔地说:

“别乱动,再动我们就要开始‘集中焦点’了。”

而此时,我的嘴巴还被第二个人的湿袜压着,舌头上那股又腥又咸的味道让我快要呕吐,却又无法吞咽。

我发出呜呜的声音,但没人回应,反而是第一个人俯身靠近,说了一句让我身体瞬间一紧:

“别以为我们只玩脚心——下面那个,是你的弱点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经从我大腿下方伸进来,指尖摸到了我吊在凹槽中的蛋蛋。那里也像脚底一样,被薄薄的皮绳提起,轻轻地勒着吊住。

他的手只用指甲勾了一下蛋蛋根部,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抽动,脚心也随之一颤。

他们笑了。

“反应比脚心还大?”那技师边说边更仔细地勾画那团脆弱的肉团。他的指甲非常小心地挠过蛋蛋皮下最敏感的边缘,每一寸都像是放大十倍的疼痒。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小到大我从未觉得蛋蛋怕痒,可这时候,每一下刮蹭都让我从脚心连着后背、脖子、牙根发麻。我嘴角在袜布下哆嗦,眼泪都逼出来了。

上面的人又往我脸上蹭了蹭,把湿袜压得更紧。

“哭了?”他笑了一声,“舔袜子的时候就哭,是不是还没被真正羞辱过?”

我整个人像被逼进崩溃边缘,脚心又是一阵羽毛扫过,这次是螺旋形,技师低声:“你再抖一下,蛋蛋就继续。”

我想忍住,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羽毛只转了半圈,我脚趾就一阵乱颤,舌头都抖到卷起了袜子边缘。

结果——蛋蛋下方的软肉,又被他的指尖轻轻一弹。

我发出一声近乎哭腔的呜咽。

他们似乎非常享受这个反应。

“你这体质好,舔脚舔到快射了,还是哭着舔。”

技师靠近我耳边,声音依然温柔:

“还早呢林同学,你的羞耻峰值,还没有真正触发。”

我几乎喘不过气。

第二双脚已经压在我的嘴角,而技师的手还在我脚心和蛋蛋之间游移。我感觉自己像被捆在一个“羞辱十字架”上,但我不是被钉死在墙上,而是被钉死在地上——变成一块公共脚垫,一个被男人用脚羞辱的玩物。

而现在,更多脚步声传来。

“这就是今天的‘供奉体’?”一个略带笑意的男声传进来,低沉、带着汗蒸气腔调。

“对,学生体质,还带点脚控属性。”技师的声音平稳,“请随意踩踏,别踩伤鼻骨,脸尽量用趾根对准。”

我瞪大眼。然后,第三只、第四只脚先后进入我的视野。

他们都穿着不同的运动鞋,有人脱下的袜子已经脱色,有人脚趾上沾着洗不掉的汗垢。脚掌压在我脸上时,是一种湿润的重量,有的脚趾黏,有的脚心滑。他们换着角度踩,有人喜欢正踩鼻子,有人喜欢卡嘴角,有人喜欢用脚跟蹭我下唇。

第五个人脱袜的时候还笑着说:“老子早上训练完没洗脚,看看他会不会舔得更认真。”

他们不是一个个来,是一只只脚一齐上。

我脸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覆盖,鼻子上一个脚心,嘴巴里塞着一双湿脚趾,甚至眼角也被另一人的趾根压得生疼。他们像在玩踩地毯的游戏,轮番调整位置、角度,换脚,踩重一点、更湿一点。

“他舌头还会绕着脚趾舔啊。”

“舔得还挺认真,干脆以后每天练他一小时。”

“我觉得可以让他试试‘八脚封口’——一人踩脸,一人卡嘴,两人踩鼻子,剩下几只围着挤。”

而就在这群男人把我整个脸踩满、踩湿、踩得像脚踏垃圾桶一样的时候,我的脚心与蛋蛋下方的刺激没有停。

羽毛还在转动,指甲还在挠。蛋蛋下方开始冒汗,那种酥麻痛感像是插了电极,每一秒都在逼近崩溃。

我快射了,但阴茎却被绳索死死勒住,无法勃起到底。

鼻子吸到的每一口气,都是脚的味道;舌头舔到的每一口水,都是脚底的汗;全身能动的地方,只剩下眼泪和下体在发颤。

“再撑一会儿。”技师的声音温柔得像个医生,“还没测完你的耐受临界。”

我几乎喘不过气。

第二双脚已经压在我的嘴角,而技师的手还在我脚心和蛋蛋之间游移。我感觉自己像被捆在一个“羞辱十字架”上,但我不是被钉死在墙上,而是被钉死在地上——变成一块公共脚垫,一个被男人用脚羞辱的玩物。

而现在,更多脚步声传来。

“这就是今天的‘供奉体’?”一个略带笑意的男声传进来,低沉、带着汗蒸气腔调。

“对,学生体质,还带点脚控属性。”技师的声音平稳,“请随意踩踏,别踩伤鼻骨,脸尽量用趾根对准。”

我瞪大眼。然后,第三只、第四只脚先后进入我的视野。

他们都穿着不同的运动鞋,有人脱下的袜子已经脱色,有人脚趾上沾着洗不掉的汗垢。脚掌压在我脸上时,是一种湿润的重量,有的脚趾黏,有的脚心滑。他们换着角度踩,有人喜欢正踩鼻子,有人喜欢卡嘴角,有人喜欢用脚跟蹭我下唇。

第五个人脱袜的时候还笑着说:“老子早上训练完没洗脚,看看他会不会舔得更认真。”

他们不是一个个来,是一只只脚一齐上。

我脸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覆盖,鼻子上一个脚心,嘴巴里塞着一双湿脚趾,甚至眼角也被另一人的趾根压得生疼。他们像在玩踩地毯的游戏,轮番调整位置、角度,换脚,踩重一点、更湿一点。

“他舌头还会绕着脚趾舔啊。”

“舔得还挺认真,干脆以后每天练他一小时。”

“我觉得可以让他试试‘八脚封口’——一人踩脸,一人卡嘴,两人踩鼻子,剩下几只围着挤。”

而就在这群男人把我整个脸踩满、踩湿、踩得像脚踏垃圾桶一样的时候,我的脚心与蛋蛋下方的刺激没有停。

羽毛还在转动,指甲还在挠。蛋蛋下方开始冒汗,那种酥麻痛感像是插了电极,每一秒都在逼近崩溃。

我快射了,但阴茎却被绳索死死勒住,无法勃起到底。

鼻子吸到的每一口气,都是脚的味道;舌头舔到的每一口水,都是脚底的汗;全身能动的地方,只剩下眼泪和下体在发颤。

“再撑一会儿。”技师的声音温柔得像个医生,“还没测完你的耐受临界。”

羽毛从脚心移动到了我的阴茎根部底下,那股熟悉的“刺痒”终于传来。我还在舔着他们的脚趾,鼻子贴着第二双人的脚心,双脚被拉开、被绑得死死——一切的节奏都被控制。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因为脚的存在才被俘虏,而是因为自己去舔,放弃了最后的防线。脚味、喘息、汗声,这一切都成为我的控制者,把我一步步带到崩溃的边缘。

就在这时,主技师那熟悉的声音响起:

“林先生,现在,请听我们的指令。”

他的脚底抬高了一点,我的鼻尖仅剩呼吸空间。他说得依旧轻缓、清晰:

“继续舔,直到你记住这里是哪儿。感觉他脚的每一个纹理。”

“脚趾里面、脚背、足弓,连同那种在脚后跟皮肤下隐藏的汗味,都要舔得干净。”

我用力卷起舌头,沿着趾根往下舔下去。舌面贴着潮湿的横纹,舌尖又深入缝隙,舌根在他的脚趾根部轻颤,我能感受到里面的汗水在轻微转动。

他说完,又换人迈上来,那脚掌踏住我鼻梁,“硬挺住”,他说。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抖——不仅是生理反应,而是某种被羞辱到恍惚的本能挣扎。

那双巨大的脚步步向我,踩在我的舌尖上,我被迫把整条舌头往前顶着,紧贴脚底。

我浑身像被踩进了地心,心脏像被挤压成焦炭。

主技师从我脚底移开那只脚,在另一只脚底下,俯身低声说:

“下一步,蛋底合流——舔到这里。”

他一边说,一枚被汗浸得发软的袜子挤入我的视野——那是他刚从他脚里抽出的,散发热气。

“把这袜子舔匀,然后你听见我说‘可以射了’,你就可以放松一次。”

我看着那袜子,听着他话语中的允诺,我竟然……又硬了一下。

脚心的羽毛刷继续在我脚底练习,让我无法抬起脚来抗议。

我舔着袜面,它还带着淡淡的脚霜味、脚汗味、热过之后的脚皮气味,黏在我的嘴边。我只能听到周围男子的体味在呼吸间扩散,混合权益与谦卑,成为一种令我窒息的荣耀。

而我,正一步步,舌舔成他们的“脚奴注脚”——彻夜都不会忘却的注脚。

羽毛和舌头在我的脚底与蛋底之间交替滑动,身体被一阵阵节奏压制——像铁链不断收紧,而我却又因羊皮口罩下的热气感到快要窒息。上方的脚,踩得更重了,仿佛要踩进我的肺脏;下方的调教,正在把我的意志一步步剥离。

主技师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礼貌却冰冷的专业语调:“继续,直到我说停。”

他的声音侧耳贴近我的脸,与潮湿厚重的脚味一起,在我脑海里轰鸣。

我抬起舌头,开始舔那双刚刚被脱下的袜子。每一次舔上去,都像是在吞下我的自尊。袜子的布料贴着舌尖,还有残留的脚汗味道——混合着脚脊皮屑,带着一种让我既渴望又厌恨的苦涩。

就在这时,一股热量从后面袭来——另一位技师走到我的脚下,把自己的脚心贴近我脚底,倾倒热气。

他轻轻用脚弓挠我脚底,然后收回脚掌,用脚尖慢慢掠过我的脚心。我感到脚趾不自觉地蠕动,羽毛的温柔调教瞬间升级为真正的施虐:肌肉的压迫和足底的敏感刺激,让我全身颤栗。

“舐。”主技师的声音说,“舔干净他们的脚,连同味道一并摄入。”

我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像被脚味洗劫,所有想法都被抑制。舌头在袜子上绕圈,“刷”、“吸”、“压”——每一个动作都像在回应脚上的指令。我甚至能听到他们脚趾伸张时发出的轻微“滋拉”沾袜声。

脚汗混合羽毛的刺激,让我差点忘记自己还在站立着。身体被穿梭的力量按住,无法动。

技术更进一步,主技师弯下身子,双手分别扶住我的脚踝,把我脚掌拱起,带着压迫地给我脚心“榨汁”。与此同时,另一只脚蹬在我背后,让我胸口窒息。

我不能停下,因为主技师就在我耳边低语——这一次,他说的是我的名字。

“林知渊。”

那两个字在蒸汽与脚汗弥漫的空气里炸开。他停下了脚心调教,用手轻抚我被压得扭曲的脚背:

“你做得很好,继续保持。”

我依旧瘫痪,意识悬浮在脚味带来的羞耻里。他说:

“可以—射—了。”语气分成几个断断续续的节拍。

我感觉阴茎一阵燥热,皮肤紧绷到了极点。

就在我以为能得到出路的瞬间——

他的手猛然提高,掐住我的根部,把刚刚开始的膨胀硬生生按回去。

“还没结束。”

他笑了,那笑声低沉而漫长。

接下来,是更重的羞辱——蛋底的羽毛挑逗加脚心的振动器启动,让我在鸡巴夹捏与脚底刺痛之间来回崩溃。

我咬紧牙,脚趾被捆锁,脚跟被压碎,我的舌头在那双鞋臭的袜子缝里打卷。

然后绝对的——

高潮袭来,却被最后一刻的掐压生生绞碎。

我全身一阵痉挛,脚心像被电击,蛋蛋像被针刺。

我哭了,抽泣,脸上的胶带压出重度勒痕,舌头仍被迫贴在袜子上。

而他们,脚步移开,羽毛停齿,空气里只剩下蒸汽和我的喘息声。

技师靠近,依然语调恭敬:

“您完成了第一个阶段。请稍作闭眼,我们将进行收尾清理。”

我被扶起,背靠冰冷的瓷砖,一瞬间脑袋空白,只能靠脚底的痛感分辨自己还在人世。

羽毛突停止,脚步声骤然散去。我的心以为自己能喘息一口,却被笑声打断。

主技师拿出一双刚汗蒸后的黑色袜子,气味浓烈得像要钻进肺里。他恭敬却坚定地说:

“林知渊,您已经完成第一个阶段。现在……请享受‘封口仪式’。”

我连答话都来不及,更别提拒绝。他把那双袜子圆润地塞进我的口里,脚趾齐刷刷地挤紧,气味如同洪水回潮。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三层透明胶带严严实实地封住嘴部——卷到下颌、赤裸的颈侧,完全密封。

下一秒,一只热气腾腾的大脚覆在我鼻子上,汗水顺着鼻梁流进我封闭的呼吸感知,我只能用口鼻一起吸那种醇厚发酵的脚味,像被困在一碗浸泡过脚的浓汤里。

然后——

羽毛棒再次落到我的脚心。

只不过这次,他端的是加重型粗羽条,棉絮般绒软,却足以激发最深的痒感。我脚心被羽毛流绕得炸裂,动弹不得,却在封嘴之下震颤得更厉害。

而且——感知,被无限放大。

每一个脚汗水珠滴下让我几乎喘不过来;每一次羽毛轻扫都像被针刺般深刻;脚底被抓挠的痛觉和羞耻感在我全身蔓延。

我尽力不让狂乱的呻吟逃出——但那些闷响仍然通过胶带底下的气流触动我的耳膜,也是羞耻,也是绝望。

主技师一边温和地抚控我的脚踝,一边在我脚心一寸处精准地来回挠:

“吸气。你需要吸气。”

我吸。气味、热气、羞耻、羽毛的线条戳破我原本的理智,是——我摇摇晃晃地吸气。

“更深。”他嘱咐。

羽毛一震,再次在脚心划过。我能感觉到心跳要撕裂胸口。

“你的身体……非常配合。”

他轻声评论,像耽误到我的崩溃快感,语调温柔却残酷。

接着,他变换节奏:先缓慢扫过,再突然猛刺,让我的脚背和脚心交替跳跃。我紧紧夹着那双脚踝,像是唯一在抗拒,却又毫无力气。

蛋蛋被吊住的绳索此时轻微颤抖,阴茎依旧处于半勃状态,每次脚底的律动都震得它颤栗,带来一阵阵酥麻痛快。但我出不来,只能在胶带封堵的压迫和气味锁住的绝望中,继续被羽毛磨光。

“感觉起来如何?”主技师问,语气和善。

我只能用支离的鼻息回答:“……妈……”

“闭嘴。”他在脚背猛地扣了一下,“话都说不清,就证明你没资格发声。”

我立刻缩了缩,全身被羞耻占据,脚趾僵住,鼻息紧缩。

羽毛继续,脚底被刮得直痒,隔着胶带我甚至能闻到脚汗与羽毛絮的混合香气。这种感官迸发,却没有释放,让我彻底崩溃——既汗流浃背,又快要哭出声音,身体却硬得像石头。

他停下,然后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语气转暖:

“好的,林知渊,您已经完成今天所有测试,现在我们进入收尾程序。”

他脱下胶带,提起那双袜子,却不是让我松口,而是用脚掌蘸住袜子上的味道,轻轻在我的唇瓣、额头、颈侧擦过——像旧时代的骑士在唇上蘸血,不,是一种“征服的印记”。

紧接着,他在我脚心涂上一层清凉乳液,让刚刚被羽毛刺激到过热、过痛的皮肤有片刻舒缓;随后,他又温柔地抚摸我的脚踝与脚掌,用干净没味道的手轻轻将我抱起,扶我坐起。

他嗓音低柔:

“您表现得非常好,完全执行了男足馆的‘极限服从测试’。请慢慢恢复呼吸,闭眼。”

那一刻,我闭上眼,脑子被蒸汽、羞耻、脚味与羽毛的残影拉扯成一团,与那双脚、那双袜、那双手……混成一个碎片一片的羞耻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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