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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无家可归的小狐狸被魅魔姐妹捡回家后三人大被同眠这件事(上),关于无家可归的小狐狸被魅魔姐妹捡回家后三人大被同眠这件事,1

小说:关于无家可归的小狐狸被魅魔姐妹捡回家后三人大被同眠这件事 2025-09-09 12:04 5hhhhh 6270 ℃

  所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呜呜唔♡~尾巴、呜...那里...是敏感带...所、所以...”

  “所以什么呀?小~家~伙~”

  “咿——不要呜、哈啊♡...小穴要融化惹♡...嗯啊♡~”

  “安心吧,我和姐姐会负起责任来的,这样的小铃也很可爱呢~,就这样与我和姐姐一起生活下去吧!”

  呜......

  温言细语从左右两侧袭来,轻轻地拍打在我羞红不已的脸颊上。太、太坏了,居然说出这么犯规的话...果、果然外面那些魅魔的传言不是空穴来风...魅魔都是些会蛊惑心智的坏家伙...呜唔,可、可是...我早就无法拒绝了......

  随着我发出默认般的纤弱呜咽,姐妹二人同时动了起来。一向高冷的魅魔姐姐揭下了冰山美人的面具,伸出温暖的舌头静静贴在我的耳朵上,就像她温柔的怀抱一样,随后,舌尖在耳廓上用力剐蹭一圈,再含住耳肉将灵活的舌头探入耳穴。时而用牙关咬住耳垂轻磨慢碾,时而将温热的唾液当做墨水,以舌尖为笔锋,一撇一捺游走到从后颈延伸出的翎羽根部,在白皙的肌肤表面种下所属的印记。看吧,就算是外界的流言,也总有一部分是正确的,不管外表多么纯情,做起这种不知廉耻的是就像吃饭喝水呼吸一样...可...为什么...会是...如此温暖呢......

  “嗯啊♡~...啊哈♡...嗯呜——”连绵不绝的酥麻感遗留在湿热的水痕表面,不断地刺入我被媚毒浸透的大脑,将蠢蠢欲动的发情淫叫又挑动几分。趁着我又一次娇喘出声之时,妹妹原本包裹住我的鼻尖、如同磨盘一般揉捏的唇瓣兀地下移,一口吻住了我微张的樱桃小嘴,灵敏的香舌如同巨蟒一般,轻易便在我毫无反抗力的小舌上缠绕了几圈,将甜腻的魅魔唾液带入我的口中,用力地吮吸纠缠在一起,带起“咕啾咕啾”的色情水声。被揪住小舌的我仿佛迷失了方向,只能顺着口中传来的力道将尽力张开的唇瓣胡乱地往妹妹的嘴边亲,每一次碰上那引人着迷的诱惑肌肤,又被姐姐的纤长手指在头顶狐耳的把玩揉捏传来的快感拖回又落下,重新印在妹妹嘴角的另一端,如同一只东倒西歪的小鸡仔在凌乱地啄米。

  “嗯哈呜♡...呜嗯♡...哈呜嗯♡~...”

  这明明才是第三次...就要和两个人一起......就算是为了我好...至少...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激烈...哈啊......不行...下面一抽一抽的...要坏掉了......可是...讨厌不起来...怎么还没有......

  就在我转动不灵光的小脑袋,有一茬没一茬胡思乱想之际,姐妹俩的尾巴悄悄的攀上了我白皙的大腿。虽然在妹妹的照顾下我已被洗的干干净净,但长时间的流浪生活还是让我本就未完全发育的身材显得有些缺乏肉感。魅魔那细长的尾巴很轻松的便在我的腿上缠了好几圈,随后用力一拉,而我那早已被姐妹俩的醉人香气熏得发软的潮湿蚌肉也随之绽放,宛若清晨朝雨下的牡丹,粉嫩的黏膜随着我娇小身躯的颤抖而一张一翕,在黏糊糊的粉红氛围里反射出淫靡诱人的光泽,就连躲藏在包皮下可怜的小豆豆此刻也被妹妹的手指淘气地捻出,在她圆润的指尖变换出或弯或躬的不同形状,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席卷起尚未缓解的痒意,刺激得我不停扭动起腰肢,狐狸尾巴左右来回拍打在两侧姐妹二人的肉臀上,如同在讨要更进一步的奖励一般。

  “哈啊啊......小阴蒂...太舒服了♡...呜嗯♡...”。

  乌黑亮丽的桃心尾尖一阵变换,宛如花苞含羞绽放,褪去漆黑的表面,露出淡淡的粉红色,化作两条茁壮的挺拔肉棒,一前一后分别抵在我泛滥成灾的小穴口和收缩着吐出肠液的菊穴上。

  “准备好了吗,小铃?”魅魔姐姐的声音从侧后放传来,她双手握住我娇嫩敏感的狐耳,以无可违抗的力气拉着我躺倒在绵软的床铺上,柔弱无骨的大手顺着绒毛的方向来回轻抚,像是在安慰我拼命抵抗发情媚毒而紧绷的精神。

  “不尽快化解掉媚毒可是会变成绒布球的~,不管准没准备好我们都要~开~始~喽~!”魅魔妹妹含笑坐在我的小腹上,俯身和姐姐一人一只叼住发软蜷起的狐耳,将我埋在了她馥郁奶香的丰硕雪白乳肉里。

  “呜...嗯......”

  随后,两对宽广的蝠翼张开,万千缱绻的氛围与朦胧的粉红雾气交织在一起,将狐耳小萝莉的绵软娇声融于其中。

  ————————

  几天前......

  天色昏黑得如同泼洒了浓墨,阴风在崎岖的山林间萦绕尖啸,明明是理应充满生机的清晨时分,却仿佛有一条无形的黑龙在云层深处疯狂搅动、翻腾。

  枳铃拖着沉重的脚步,一瘸一拐地踩在布满碎石枯枝的小路上,长途跋涉的疲惫和食不果腹的虚弱几乎要榨干了这副小小身躯里所剩无几的气力。和其他流经此地的灾民一样,她身上只裹着一条勉强蔽体的破旧长袍。但就在长袍背后的莫名凸起下,隐藏着的一对漆黑的狐耳与狐尾,以及从后颈绕过小半圈到狐耳下方的漆黑翎羽——被视为不详的漆黑以及被当做恶魔象征的翎羽,最终导致枳铃在成长几岁后,就被无情地驱逐出了狐人族群。在部落里所拥有以及未曾拥有的一切,甚至自己原本的名字,都在颠沛流离中模糊得只剩下几缕残片,反倒是这些年在外挣扎求生的辛酸经历,构成了她全部的世界。“枳铃”这个名字虽然算不上好听,却是她此生仅有的暖意的纪念——纪念那位曾短暂收留过她的妇人,在惨死之前递过来的、带着微酸涩意却又无比珍贵的枳果。

刺骨的寒风无孔不入,枳铃下意识将凌乱的狐尾缠绕在纤弱得仿佛一折即断的腰肢上,无措的小手再紧紧攥住长袍的前襟往怀里收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徒劳地想要锁住哪怕一丝飞速流逝的体温。

  带着一身疲惫与寒意,小萝莉终于抵达了一座人类村庄的外围,低矮房屋的轮廓在一片昏黑里若隐若现。枳铃很清楚,她必须接着天色的掩护潜入一所房屋,偷取一些能够果腹的食物,作为自己流浪到下一处歇脚点的食粮。同时,自己必须万分地小心谨慎——兽人与人类间绵延不休的战火从未停歇,更何况是她这一身的不详黑色。一旦被发现,要么在亡命奔逃中侥幸逃脱,要么......被一拥而上的人群活活乱棍打死。

  枳铃倒也不是没想过定居,但自己又该去往何处寻找能够接纳自己的角落呢?或许,自己究其一生都要在这条看不到尽头的流浪之路上耗尽所有......

  很好,顺利翻进来了,没有发出声响......再把窗户半掩上......

  悄无声息地滑进屋内,枳铃立刻竖起那对远比常人敏锐的狐耳,再翕动起小巧的鼻翼,谨慎地捕捉着房间内的动静。

  没有鼾声...呼...看来这间屋子的主人出去了...嗅嗅...干草味...淡淡的霉味...有了!食物的味道...灶台应该在这边...

  枳铃伏下身来,如同一只潜伏的小兽缓缓匍匐着前进,以减少碰触到任何障碍物的风险,这也是小萝莉在无数次危险中磨练出的姿态,能瞬间爆发出惊人的速度逃离。她小心翼翼地避开角落里堆积的柴禾,潜行到冰冷的土灶台旁,在嗅觉的指引下,枳铃很快便用冻得发红的小手在灶台下摸出了一堆沾着泥土的块茎和果子。

  哇!好多!这简直是...大丰收!有了这些,接下来一路都不愁吃了......那些蔫黄的菜叶就不要了...先把能填肚子的土豆都带走......还有这个、和这个果子都带上,不对,啃几个先.....嗯...再多拿一点......

   枳铃抓起几个土豆,左手迅速撩起长袍的下摆,形成一个临时的的口袋,将它们一股脑儿地搂抱在怀里。但这也不可避免地露出了她沾满泥污、却依然难掩天生细腻白皙的小腿。或许真该“感谢”这长期食不果腹导致的身体发育不良,长有着几乎跟身子一样大的狐尾,要不是小萝莉足够矮小,指不定这长袍连上半身都遮不住。快速装好了一袋土豆,趁着还没离开,枳铃再抓起几颗浆果塞进嘴里,甚至来不及咀嚼,只是用舌头挤压出汁液就囫囵咽下,那微弱的酸甜感瞬间刺激着空荡荡的胃袋,带来一阵短暂的满足。她又将几块红彤彤的果子堆在土豆的最上层,最后还不忘腾出双手,左右开弓各抓住一颗最大的果子。据枳铃这几个月摸索出的宝贵经验,偷东西的精髓就在于一个“快”字,只要自己的动作足够迅捷,就能再多贪那么一点点,事不宜迟,该溜了。

  小萝莉轻盈地翻出窗外,沿着来时的路径摸出了寂静的村庄。屋外空无一人,只有狂风在街道和田野间肆虐咆哮,将门户紧闭的房屋吹得呜呜作响。

  真顺利啊......枳铃心底涌上一丝庆幸和微弱的得意。不愧是我,终于能饱饱地吃上一顿了,不用再啃那些又苦又干的草根了,嘿嘿......

  枳铃嘴角甚至不自觉地向上弯了一下。然而,就在这片刻的松懈和喜悦刚刚升起的瞬间,头顶时刻保持警惕的狐耳似乎捕捉到了一丝异样。

  咦?那是......什么声音......

  在狂躁喧嚣到足以掩盖大部分声响的穿林风声中,隐隐混杂进了一些凌乱的、越来越清晰的踢踏声,沉重而急促,仿佛密集的鼓点敲击着大地,其间似乎还裹挟着扯着嗓门、充满戾气的嘶吼声碎片:“...前面......”“快点......”

不好!是兵匪!枳铃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难怪那村子里都没人出来,只怕是知情的人都跑光了......要是自己被发现就完蛋了...呜......可恶,都怪这林子里的风声太响,不然我早就听到了。带着这么些食物可没法撒开丫子跑......不行,得先藏起来!

  就在骑着高头大马的身影即将从小路拐角处现身的前一刹那,枳铃狼狈的一个翻身,连滚带爬地钻进了树后,小小的身体在茂密的草丛中蜷缩成一团。可是,在这惊慌之下,小萝莉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怀中“满载而归”的事实。

  长袍临时兜起的口袋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最上层的两颗红果子,连带着一颗圆滚滚的土豆,就这么在重力的束缚下自然地落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巧滚到了小路的正中央,在空旷的道路上显得格外刺眼。

  沉重的马蹄声如同催命的鼓点,在小萝莉藏身的树丛旁戛然而止。枳铃的心跳瞬间飙升到了顶点,只能死死地屏住呼吸,连一丝最细微的颤动都不敢有。不、不行,怎么会......这下肯定会被发现的......冷、冷静,快想想办法,该怎么办......该往哪个方向跑?对了,就顺着我这个方向往森林深处跑......还有这些食物、累赘,也得全部丢掉!不,等等,嘴上还能叼一个......至少保住一个......

枳铃惊恐的余光瞥见一个兵匪正利落地翻身下马,靴子重重地踩在泥地上,朝那几颗滚落的“证据”走去。管不了这么多了!跑!

  求生的意志瞬间压倒了饥饿和疲惫,枳铃毫不犹豫地张嘴叼最大的一颗土豆,用尽全身力气将怀里的所有食物尽数抛撒出去。下一瞬,她四肢着地猛地一蹬,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般从草丛中窜出,以野兽的姿态开始疯狂地向着密林深处飞扑奔逃。漆黑的巨大狐尾随着她竭尽全力的冲刺而激烈地左右甩动,宛如一条漆黑的流星。

  “在那边!有个小东西!你们几个,快追!别让她跑了!”粗暴的吼声在身后炸响,紧接着是一队人马急促追赶的脚步声。

  枳铃不敢回头,只顾着拼命地向前逃,她所有的意志、所有的力气都灌注在拼命摆动、几乎要抽筋的四肢上,渐快的心跳宛如擂鼓一般,甚至盖过了耳旁的风声与追兵声。枳铃无比清楚,以自己这副瘦弱不堪的身躯在那帮匪徒面前根本毫无反抗之力,而自己被视为“恶魔”的异类外貌更是彻底断绝了任何斡旋、苟活的可能。

  可小萝莉那本就虚弱的四肢如同灌满了铅块一般,此刻正疯狂地发出尖锐的抗议,露水、野果、草根、还有刚刚塞进嘴里的浆果,这就是她在森林里徘徊挣扎这几天里唯一的食物,而此刻就连这点能量也即将消耗殆尽。

不行、哈啊......快喘不上气了......好饿,刚刚真该在屋子里多吃几口的......哈啊......诶?前面......光线怎么突然变亮了?树木变得稀疏——

  不对,不对!是悬崖!

  枳铃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裂谷边缘,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一条如同被神明用巨斧劈开横亘在大地之上的狰狞伤口。她环顾四周,望而生畏的绝壁,寸草不生的绝壁,身后则是即将赶上的追兵,似乎自己真的无路可走了......不,还有一线生机!悬崖虽然陡峭,但并非完全垂直,岩壁上似乎还有些许凸起的岩石和缝隙,只要我能爬下去找到哪怕一个小小的凹陷处,然后贴进去、蜷缩起来,就算追兵跑到崖边探头往下张望,也未必能立刻发现自己。只要躲过这一时......

  强烈的求生欲催促着枳铃行动起来,顾不上思考后果,小萝莉转身就趴向悬崖边缘,手脚并用地开始向下攀爬。

  可不管枳铃在外流浪了多久,本质上还是一个十三四岁、身体远未发育成熟的小孩子,或许她在一些人情上看得成熟,但长期的营养不良和心灵创伤,使得她的心智甚至比她的外表还要更加稚嫩脆弱。她所拥有的那点可怜的“生存经验”,在面对这种复杂致命的突发险境时,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果她能再冷静一点,或许就能做出更明智的判断——以自己此刻油尽灯枯的状态,根本不适合进行如此危险的攀岩,应该果断地将那颗叼着的土豆留在崖边作为迷惑追兵的诱饵,然后趁追兵尚未赶到之时潜入森林的边缘,利用复杂的地形与他们周旋。

  或许是命运无常吧,如果枳铃真的那样做了,就不会有一开始的故事了,同样,也不会有之后等待着小家伙的归处了。

  厚重的阴云依然笼罩着这方天地,冷冽的寒风即使在崖谷中也未曾有半分停歇,谷底浓郁得化不开的深邃黑暗正在虎视眈眈。也许是饥寒交迫,亦或是一阵神思恍惚,在枳铃刚松开右手想要抓住下一块凸起的岩石之际,终是不小心脚底一滑,干脆利落地摔下了悬崖。

  ......

  与此同时......

  在这片广阔大陆的某个角落,一座庞大的钢铁魔法都市如同璀璨的明星般镶嵌在群山环抱之中。其上空笼罩着一个覆盖了整个天际线的巨大魔法护罩,近乎透明的表面上流动着淡紫色的奥术符文,将外界的野蛮、蒙昧与落后尽数隔绝。护罩之下,是魅魔一族引以为傲的文明结晶——柏油铺就的宽阔大道如同脉络般阡陌纵横,高耸入云的魔导尖塔与覆盖着能量流光的浮空岛屿鳞次栉比。半空中,闪烁着各色魔能光芒的飞梭如游鱼无声无息地穿梭往来。

  街道上熙熙攘攘,行走其间的,几乎清一色是形态略有差异却无不美艳动人的魅魔女性,她们有的三五成群,笑语晏晏地讨论八卦趣事,或是彼此将尾巴纠缠在一起,你侬我侬地贴贴着,似乎将要进行下一步亲密接触;有的则亲昵地挽着独属于自己的饲契者,也即是那些有着柔软兽耳与蓬松尾巴的少女们,她们之间彼此都有着红绳连接到相同的部位,比如手腕、脚腕、大腿、脖颈,甚至是在彼此的尾巴上套着。

  此时正值下班时间,而城市中心区域的一间前沿魔导实验室的灯光依旧明亮。实验室中央的操作台前,一位身姿高挑的魅魔女子尤为显眼。她随意披着一件洁白大褂,内里穿着一套紧身的连体黑丝,光滑的布料完美勾勒出傲人的起伏与凹凸有致的腰臀曲线,上身一件衣摆极短的露肩纯白棉衣,仅仅勉强遮住丰盈的胸脯,露出一截平坦紧实的小腹引人遐想,下身则是一件热裤,衬托出肉感十足的修长大腿,在清冷的气质上,叠加了一层魅魔应有的性感。此刻,她愣愣地对着悬浮在半空中的符文阵列出神,眉头微蹙。

  “学姐?泠学姐?泠橘学姐?”清脆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金发的魅魔学妹凑到了操作台前,歪着头打量着明显在神游天外的泠橘。而泠橘那涣散的紫眸并非是不在意学妹的表现,只是她的心绪早已被小自己四岁的妹妹冷涟橘近期的状态占据。

  小妹最近总是怪冷淡的,每次找她说话都不超三个字,眼神也总是躲躲闪闪......到底是怎么了?而且啊,明明都快过领养饲契者的适龄了。那天提议带她去兽耳保育院看看的时候,眼神整个都黑下来了......该不会,真的是到了传说中的叛逆期?可是小橙一直那么乖...是姐姐哪里做错了吗......

  一向处变不惊的泠橘内心充满了困惑与焦虑,她越想越觉得心绪不宁,干脆整个人躺倒在了座椅上。

  “泠——学——姐!”直到学妹忍不住在她眼前用力晃了晃手,泠橘才猛地一个激灵,从纷乱的思绪中惊醒过来,白皙的脸上掠过一丝窘迫。

  “啊?啊...初华学妹,慢走哦。”泠橘有些木讷地应道,声音带着刚回过神的恍惚,显然她的心思还徘徊在妹妹的事上。

  学妹看着她这副样子,又是忍不住噗嗤一笑,尾巴尖在身后愉悦地甩动:“让我猜猜...是不是又在为你那宝贝妹妹发愁?该不会是......你妹妹不愿去领养饲契者吧?”她狡黠地眨眨眼,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我家那个小祖宗当初也是这样呢......”

  “什么?你也——”泠橘顿时回过神来,她两眼放光,急切地向前倾,直勾勾盯着初华,“那、你后来是怎么解决的?快告诉我!”

  “噗,学姐果然和传闻里说的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木头’呢!”学妹堵住嘴低笑出声,“学姐听我的,你直接瞒着泠橙妹妹,悄悄去把领养饲契者的手续办好,挑一个合适的,直接带回家送给她,等到时候,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啦~!”

  “这样...真的有用吗?”泠橘下意识地抬手挠了挠自己的银灰色长发,一向以冷静精准著称的“冰山学姐”,此刻脸上竟露出了罕见的憨直和犹豫。

  “哎呀,学妹我还能骗您不成?”学妹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只见一个身穿纯白色水手服、顶着一头天蓝色双马尾的猫耳少女正探着头往里看,一见到心上人,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小跑着扑了过来。学妹熟练地张开双臂,将扑过来的猫耳少女一把搂进怀里,纤细的手指熟稔地抚弄着对方正因愉悦而轻轻摇摆的尾巴。而猫耳少女也幸福地眯起眼睛,脸颊泛红,将小脑袋深深埋进初华的颈窝,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你看,我家的小猫咪多黏人~,学姐该去领一只饲契者了,总不能姐妹俩吃一辈子营养餐吧。”学妹得意地朝泠橘扬了扬下巴,亲昵地用下巴蹭了蹭怀中少女。

  哼哼~,只要稍微给她们一点小小的外界刺激,这种纯情又别扭的姐妹间微妙的平衡自然会被捅破,到时候,敏感的青春期魅魔少女的心思自然会再也抑制不住喽。真是的,明明都是魅魔,连自家妹妹这点小心思都看不透,就算再保守能拉扯成这样的也真是少见呢。真期待她们俩到时候是怎样的一副模样,光是想想就兴奋起来了。

  “学姐拜拜~,小祥,我们走啦。”

  实验室里重新恢复了安静,泠橘站在原地,脑中反复回响着学妹提出的方案。

  “无论如何,都值得一试......”她低声自语,像是下定了决心,“既然这样的话,明天先按计划出城去那个地点探索一番。等一回来,就立刻去兽耳保育院看看吧......”

  ......

  ......

  在无边的黑暗中,时间仿佛失去了刻度,意识也在一片虚无中沉浮,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一丝微弱的光刺入了微动的眼皮,枳铃总算是醒了过来。

  好痛啊...我是...死了吗...这里是...天国.......还是地狱......?

  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撕裂般的剧痛,骨头像是散了架一样,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尖锐的刺痛。可即便如此,枳铃也还是能渐渐支起自己的身子,缓慢地摸着石墙站了起来,仿佛此地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能支撑起这具残破的躯体持续运转,能吊住从深不见底的裂谷坠落的小萝莉一口气。

  枳铃艰难地掀开了沉重的眼皮,却发现自己并非身处满是乱石的谷底,而是一处寂静的石室。房间方方正正、异常规整,四壁是打磨光滑的深灰色岩石,不见任何门窗。天花板正中央,一轮琉璃般的圆环无声地洒落出下稳定且柔和的幽白光芒,照亮了石室中央一张同样由岩石雕琢而成的矮小桌台。桌台上别无他物,唯有一本书。

  这里...是哪里?...我还活着?我...不应该在谷底吗......

  枳铃的脑中一片混乱,劫后余生的茫然和身体的剧痛交织在一起,她勉强拖动着身体,缓缓挪到桌子旁,看着这石室离唯一的物品。那是一本古朴的书,封面是某种饱经岁月的深褐色皮革,边缘却没有一丝磨损卷曲,封面上悬挂着的一枚形如新月的金属扣饰,反射着温润内敛的银白色光泽。

  仿佛有某种魔力催促一般,枳铃鬼使神差地翻开了书,就在指尖试探性碰到封面的一瞬间,一股清晰的信息流毫无阻碍地灌入了她的脑海,明明是陌生的语言,却让枳铃在瞬间理解了这本书的作用。

  “心之所向,指之所触,字成之时,愿遂之刻”——只需在心中勾勒出想要实现的愿望,再将指尖滑过书页空白的部分,相应的文字便会自动浮现,其也将化为现实。

  枳铃触电般地缩回手,小小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神迹而剧烈颤抖起来。这是......什么......这是......真的吗?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无数念头在小萝莉混乱的脑中翻腾,首先想到的便是那些在篝火旁听老灾民讲的、关于恶魔契约的恐怖故事,骇人的恶魔往往在人落入绝境时出现,用一番花言巧语骗取落难者的一切,而那些人在短暂获取力量后,最终都会走向万劫不复。

  可是......那又如何呢?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我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如果恶魔想要灵魂,那就拿去吧......

  反正我在这里也无路可走......不是吗?

  要是有什么恶魔的话......就全都拿去吧......

  只要有一个梦......就好......

  被佯装乐天的小萝莉努力弃置的回忆再度涌上心头——狐人部落里那些冰冷又充满嫌恶的眼神、那些一句句痛斥辱骂的话语,在流浪途中每一个对她投来惊恐或厌恶目光的人类村庄,孩子们尖叫着“怪物”跑开、大人们挥舞着农具驱赶的模样......

  那座落于枳铃心灵深处的小筑早已残破不堪,饱经风蚀的砖墙上留下的是永不愈合的创伤与寒冷。在每一个数着星星的夜晚,枳铃都只能抱着和自己同样满是创伤的尾巴,用拾来的树皮盖住自己瑟瑟发抖的身体,将篝火倒映在空洞的眼里。

  如果......如果有一个地方......我不需要躲在兜帽下蜷起尾巴,不需要害怕自己的外表成为被憎恶的理由...就好了......

  在那里,不会有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有人......能对我笑一笑,能摸摸我的头...就足够了......

  那份对“被爱”的渴望是如此卑微却又如此强烈,枳铃只是想像一个普通的孩子那样,拥有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拥有可以称之为“家人”的存在。

  泪水无声地盈满了小萝莉黯淡的黑瞳,滚落下来,在冰冷的石台上溅开细小的水花。长久压抑的渴求在此刻宣泄而出。枳铃闭上眼,仿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般挪动指尖,去描绘那个支撑她活下去的遥不可及的梦——我想......要能吃饱睡好......我想......要住在温暖的房子里......我还想......有人能够爱我......

  在最后一个字浮现在书页表面后,精神始终濒临极限的枳铃晕倒了过去,趴在石桌上。而那本神秘的书则化作一道流光,没入了枳铃的胸前,留下一道银白的月牙状印记。石室恢复了原有的幽静。

  几分钟后......

  严丝合缝的石墙上开启了一扇门,头顶一对漆黑尖角,背部生有三尺蝠翼,后臀延伸出一条细长的、有着桃心尾尖的尾巴,高约一米七五的魅魔女子走进了密室。

  “外面的这地方真的能有那种秘宝吗?该不会是假消息吧......”泠橘纤长的手指摸着下巴,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边思索着,直到她看到趴倒在石桌上的幼小身影。

  “咦?着小家伙是......不太妙啊,这种身体状况......”泠橘走上前去,将手搭在面前小兽的额头上感知一番,随后又向上抬起几分,驱动魔力释放了一道治愈术,再抱起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瓶淡红色的药液小心翼翼地喂给她。可药水刚灌进小家伙的嘴里,就被小舌头本能笨拙地“撵”了出来。

  “这么抗拒吗?这可不行,再不喝点营养药就真会死这里了......”泠橘的右手摸上枳铃的睡脸,拂开了遮住大半张脸的刘海,露出了一张稚嫩却难掩乖巧可爱脸庞。“虽然脏兮兮的,但仔细一看还挺可爱的,底子也很好,就是有些营养不良...这是......明明是狐人还长有翎羽?突变?还是返祖?算了,便宜你这小家伙了。”

  泠橘含住一口药液,两手扒开枳铃缺乏血色的薄唇,凑上前去。魅魔那强韧有力的舌头不费什么力便撬开了半张的牙关,按住了本能下还想反抗的小舌,将嘴里的药液渡了过去。一口接着一口,不知像这样吻了多少下,直到瓶中的药液见底,枳铃的脸色总算是恢复了几分红润。

  “这破地方压根就没什么遗物,但没想到还能有意外收获,或许这也是一种注定...正好,就你了,小家伙。”检查了一番石室后,泠橘便将枳铃抱在怀中起身,让她小小的脑袋靠着自己的丰满乳房,随后扇动蝠翼,很快便飞离了这里。

  ......

  ......

  “你醒来了?”

  枳铃颤巍巍地睁开双眼,浮现在面前的是一张绝美的面庞——如初雪般细腻的肌肤,一双充满知性又冷清的紫色眼眸,那柔美的嘴唇宛若四月飘落的流樱。可在这幅面孔之上,是一对环绕在头顶两侧宛若冠冕的漆黑尖角,为这一份美增添了一丝魔性。

  枳铃这才察觉,一条细长柔韧的尾巴缠绕在自己裸露的腰际,而自己身上,正穿着一套自己至今尚未穿过的舒适柔软的内衣,并且躺在这位陌生大姐姐的温软的大腿上。

  “这里是...”枳铃茫然地张开嘴,声音隐隐带着些沙哑。

  “来,再喝点水。”泠橘递过一杯温水,枳铃立刻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别乱动,你之前伤很重,虽然在医院已经基本治愈了外伤,但难免还会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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