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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子被算计险些被尿淹死,陆炳轻松化解阴谋,超级贱货小公子

小说:超级贱货小公子 2025-09-09 12:04 5hhhhh 2630 ℃

话分两头,陆千总和小曹公公公务繁忙,自然不能在教坊司多呆,而游宇璠洗得干干净净后,容光焕发地回到了值房。

  在一般的太监部门,办公的地方叫做值房,但是在教坊司,阉奴们地位低贱,正经的工作就是给人操,所以所谓的值房耶也不过是个干净点的大通铺,和看守所的班房无异,只是小阉奴们还能相对自由些。游宇璠回到值房时,同期的阉奴们都在屋里,见他回来了,大家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冷。

  还是小温子和颜悦色地先和游宇璠打招呼:“小宇子,这么晚才回来呀,昨晚很辛苦吧。”

  游宇璠不太好意思地说:“对不起了小温子,我不是非要和你抢陆大人,只是他真的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我不能不争取一下。”昨天他从小温子那抢走了陆炳,把小温子晾在一边,这件事游宇璠多少有些愧疚,虽然他和陆炳都心照不宣,陆炳故意点小温子就是逗逗游宇璠玩。

  小温子的表情还是很平静地说:“我都理解,但是你怎么不早说你认识陆千总啊,害得大家之前白白替你前程担心,有这样的高枝儿,你怎么不早去攀攀。”

  游宇璠摇了摇头说:“我是喜欢做太监才净身入宫的,我不想要什么荣华富贵。”

  小温子出神地说:“喜欢做太监,喜欢做太监......大少爷的思想,我们平民还真是不懂呢......”

  游宇璠说:“我和你现在也没什么不同啊,小温子。”

  小温子展颜一笑,说:“是呀,咱们现在都一样了。来来来,歇会儿吧,一会儿就吃饭了。”

  游宇璠坐在大通铺的炕沿,远处的王公子,现在叫小吉子的,看了看他,眼神欲言又止。游宇璠心想可能是王公子想起自己的身世和他类似,有话想说吧。但是王公子最终也没说什么,游宇璠就把这事忘了。

  到了晚上,又是小阉奴们准备上工的时间,游宇璠还是准备去厕所当尿壶。陆炳临走时问过游宇璠要不要继续做尿壶,游宇璠想了想决定还是再当一段时间再说。因为他已经习惯了被人淋尿的羞耻快感。

  今天晚上,还是看不见星星,只能看见厕所肮脏的天花板啊。游宇璠富有诗意地想着,等待着阉奴们来使用他,结果忽然一进来就进来了十几个个,都是和他一个值房的阉奴,来了不由分说蹲下身子围着缸边蹲了一圈,让游宇璠无处可躲,骚臭的尿水四面八方地兜头淋下来。

  “咳咳,呕,咳咳。你们慢点,慢点好不好......”游宇璠被呛得连连咳嗽,但是那些小阉奴们一言不发,也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就好像完全没听见游宇璠说话,就好像游宇璠是一个平常的小便器一样。

  “唔唔......”尿水几乎淹没了游宇璠的脖子,他不得不尽量伸长脖子呼吸。却立刻有一个阉奴用屁股对准了他:“快舔干净。”他命令道,游宇璠无奈地伸出舌头舔那阉奴又骚又咸的尿孔。等给每个人都舔完了尿孔,这些阉奴都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马上又进来了十几个个阉奴。还是都蹲下身子把尿孔对着游宇璠放尿。

  “不要,不要,快满了,要淹死了!”游宇璠惊慌地喊。“求求你们先按一下冲水再尿吧!”这个缸有冲水功能,平时也会定时地自动冲下去一部分尿,可是突然间被将近三十个人使用,远远超过了这个尿缸的承受能力,缸几乎满了,游宇璠的肚子也被尿水撑得圆鼓鼓的,尿液都积到了嗓子眼马上就要溢出来了。这时候只要人工按一下冲水,游宇璠就能解脱不少,可是没有一个人去按。一个阉奴还悄悄地出手把游宇璠的头按下去,呛了游宇璠一大口尿。

  “呜呜,你们......”游宇璠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情况,他委屈地哭了,泪水混合着尿水从脸庞滑落,可是尿壶的职责早就入脑入心,他还是哭着长大了嘴尽量接尿。

  到了深夜,游宇璠几乎被尿水腌透了,水缸早就满溢,游宇璠双手勉强抓紧缸的边缘,露出一个脑袋才不至于被呛死。这时候一个年轻的官妓走进来,看见这样的惨状吓了一大跳,游宇璠几乎晕死过去,看见那个官妓好像就是前几天来过,有点害羞那个,当即激动得吐了一大口尿,虚弱地说:“救救我,按一下冲水......”

  那个官妓赶紧去按了冲水键,尿水被慢慢抽干,游宇璠筋疲力尽地两手一松,滑落到缸底。

  那个年轻的官妓探了探头,看向缸里的游宇璠:“你,你没事吧......”

  “姑娘,谢谢你,你是要上厕所吗......”游宇璠有气无力地说。

  “不不不,我去外面草丛里解决一下就好了!你,你多保重!”那个官妓红着脸跑开了。这是一夜以来唯一一个帮助游宇璠的人,游宇璠却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好容易捱过了这难熬的一夜,早晨管事太监来时却宣布了一个让游宇璠两眼一黑的消息:“因为你昨晚一共被三十个人记了黑豆,所以今天你不准出来,继续当尿壶。”说着丢给他两块被尿浸湿的面包说:“赶紧吃了,别饿死了,好好干活。”游宇璠又冻又饿,也顾不得面包浸满了骚尿,狼吞虎咽地吃下了肚。

  第二天的状况不比第一天好,游宇璠还是被无情地灌满了尿,而一夜过后又是三十个黑豆,到了第三天,游宇璠已经被折磨得快要断气了,半个身子挂在缸边,既不敢出来,又怕一个不小心晕过去被尿淹死。只能半昏迷地硬挺着。

  正在生死之间,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他:“小宇子,小宇子!”游宇璠抬头一看,来人竟然是王公子。

  王公子不由分说,把游宇璠拉出尿缸。游宇璠说:“不要,小吉子,我还不能出来......”

  “别管那么多了!你都快要死了!”王公子低声说:“小宇子,快跑吧,你不能再在这里了,你迟早被他们玩死。”

  “我只是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们都这样对我......”游宇璠说。

  “还能为什么,是小温子指使的呗,他恼恨你夺了他的前程,趁你不在时早就安排好了,他人缘好,值房的人都听他的!”王公子终于说出了真相。

  “这,这怎么可能,小温子是我最好的朋友......”游宇璠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

  “我的大少爷,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是喝尿喝傻了吗?”王公子跌足道,“快走,小温子还有后手呢,这不是你犯贱的游戏了!”

  “陆炳,对,小陆会来救我的!”宛如快要溺死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游宇璠忽然说:“我得去见小陆!”

  “你不能见他!”王公子说,“实话跟你说吧,陆千总现在自己麻烦缠身,也是小温子干得,他救不了你了!”

  “小陆怎么了?小陆有危险了?我要去救他!”游宇璠一听陆炳也出事了,立刻来了力气,猛地站了起来。

  “你这个样子能救得了谁!清醒点!现在自己保住命是最重要的!”王公子厉声说。

  游宇璠知道王公子说得对,忽然被这么多事接连打击到,正常人早就崩溃了,但是游宇璠是个脑回路本来就清奇的奇葩,他平时脑子秀逗,越遇到大事,反而贵族少爷的基因觉醒了,一下子冷静下来。“小吉子,不,王公子,你说得对,我得先跑,我们往哪跑?”游宇璠知道王公子也是心思缜密的人,既然能来救他,肯定就有办法。

  王公子倒是很惊讶,前一秒游宇璠还是秀逗的贱狗模样,忽然就变得果断了起来,他说:“你跟我来!”

  两个人悄悄跑出厕所,直接从正门走了出去。教坊司正门本来晚上有个值夜班的管事太监,但是今晚的管事太监懒得熬一夜,把活儿推给了小阉奴做,却没想到今晚的小阉奴正好是小元子。小元子也是和游宇璠关系近的,而且颇有良心,看不过这帮人这样欺负游宇璠,早就和王公子串通好了救游宇璠出去,三个人居然一道跑了。

  第二天,教坊司管事太监们把所有小阉奴聚集到院子里一顿毒打,因为丢了三个小阉奴,这是教坊司自本朝以来从未出过的乱子。一般情况下教坊司对官妓管的严一点,对阉奴们不怎么警惕,因为反正这些小阉奴下贱得连身衣服都没有,光着屁股能跑到哪去?宫里谁不知道没衣服穿的小阉奴是教坊司的?所以还真被游宇璠他们三个钻了空子。关键是跑出去后,这三个小阉奴真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教坊司的管事们找遍了外宫都没有找到游宇璠他们三个的踪影。首席太监去问巡逻的侍卫,被侍卫头子一阵抢白撵了回来,那侍卫头子说:“什么光屁股阉奴,没见过。教坊司的人丢了,那是你们看管不严,关我们金吾卫什么事?又不是刺王杀驾去了,只是几个小阉奴受不了罪逃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去去去自己回去派人找去,一个太监,又不是司礼监掌印,也配来问我?”首席太监悻悻去了。

  因为那个侍卫头子叫刘云,是陆炳的心腹,而陆炳,最近正因为教坊司的事情烦着心呢。

  那么游宇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让我们先把视角切回陆炳。

  

  在和小璠睡过一晚上后,我回到金吾卫的驻地,白天并没有什么异常,到了晚上八九点钟,出事了。

  长公主的贴身侍女来宣我进内宫,我登时就觉得事情不对。等到进了美轮美奂的太极宫,看见长公主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自顾自对着镜子化妆,连眼角都没扫我一下,我更加确定出事了。

  我大气也不敢喘,稳定心神,挂上一副热情洋溢的笑脸,情绪饱满又大声地叫了一声:“妈!”满屋子肃静的宫女都吓了一大跳。

  长公主还是没有看我,平静地说:“平时不见你这么乖觉,这时候知道叫妈了?”

  我殷勤地走过去,夺过侍女手中的梳子给长公主梳头:“妈,怎么会呢,儿子不是时时来孝顺你的?”

  长公主冷哼一声,说:“你一年来我这的日子都有数的,自从我让你做了金吾卫的头头,来得更少了,翅膀硬了,想飞了?我看是不是应该给你换个官做做了?”

  我甜甜地说:“妈让儿子做什么,儿子便做什么。”

  “做宦官怎么样?”

  我吓出一身冷汗,笑得愈发甜了:“妈,开啥玩笑呢,你舍不得的。”

  “怎么?你不是挺喜欢宦官的么?我听说你去教坊司和一个小阉奴睡得地动山摇的,有没有这事?我不如就遂了你的心愿,让你和那小太监一起在教坊司当差怎么样?”

  我笑嘻嘻地说:“妈,好妈妈,孩儿还以为什么事呢,孩儿是侍卫,跟小阉奴玩玩虚凰假凤的事儿,这在宫里都是老规矩了。孩儿手下这帮小子,哪个没去教坊司玩儿过?妈,您吃一个小阉奴的醋干什么,孩儿这不是惦记着母亲日夜操劳,怕您身体吃不消,这才找个小太监消消火......”

  长公主脸色缓和了一些,问身边一个年长的宫女:“孙姑姑,是这样么?”

  这老嬷嬷平时没少收我红包,这时候说话自然好听:“回长公主的话,外宫是有这个传统,侍卫们去教坊司玩玩,不算什么不成体统的事。”

  我接话说:“教坊司不就是干这个的嘛,妈要是不喜欢,儿子以后不去了。”

  长公主说:“既然是旧例,那你还是照旧罢。免得那些侍卫们嚼舌根子,说我拘着你。”

  我说:“宫里下人们都知道,妈您是最宽厚怜下的,哪个人敢黑嘴胡说?”

  长公主又哼了一声,说:“行了,别梳了,瞧你梳得真够难看的。”

  我知道长公主这是暂时消气了,但是我为了小璠还不能就这么走了,必须把长公主服侍得开开心心彻底忘了这件事。我乖巧地说;“妈,都这个时辰了,儿子还没吃饭呢,正好咱娘儿俩好久没谈心了,要不您开开恩,赏儿子口饭吃,然后咱们说一会儿话?”

  长公主嘴角微微上扬,吩咐宫女:“取几样干净小菜来,然后你们都下去吧,我和我这个便宜儿子吃个便饭。”

  很快整个太极宫里就只剩下我和长公主两个人,其余宫女除了守在院外伺候的,都悄悄消失了。我和长公主怎么吃的一夜的饭,这个讲男同的故事里就不细讲了,就这么说吧,我一连在长公主宫里赖了三天,把长公主伺候得容光焕发,哄得她无论我说什么都答应了,我才放心离开。但是代价是本来一个月伺候这老女人一次,现在改成一周一次了。

  走出太极宫高高的门槛,我松了一口气,阳光好刺眼,不知道小璠现在怎么样了。

  朱红宫墙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是孙姑姑,她一言不发地递给我一个纸条,我没有看,藏进袖子里,反手拿出一张二十万的银行卡递给孙姑姑。

  我大踏步走回金吾卫驻地,回去后我看见刘云正等着我,我打开字条看了一眼,递给刘云,刘云看完后,顺手掏出打火机把字条点燃了。

  我从容地坐在主位上,轻声说:“点兵。”

  一声长长的号响,金吾卫们全体集合。刘云站在我下首,所有金吾卫都面色凝重地看着我,他们知道我轻易不点兵,点兵了就要杀人。

  我说:“查案。查金吾卫小旗官赵金福,贪污受贿,私盗宫里财产,即刻抄家拿办!”

  一个汉子被我的几个心腹拉扯出队伍按在地上。那个汉子死死盯着我,一言不发。

  我说:“你不服气?”

  他咬着牙说:“我有什么不服气的?我只是恨老天爷瞎了眼,让你这个小白脸逃过一劫。”

  我翘着二郎腿,轻声说:“老赵,你是穷出身,你不明白,在贵人眼里,这一切只是游戏,你想用教坊司这点破事向长公主告状,想借此扳倒我,还是想得太简单了。疏不间亲的道理你不懂吗?”

  “我管她叫妈!你也配跟我妈告状?我每个月几万块钱地养着你们,你就这样回报我?”我忽然暴怒,歇斯底里地对着赵金福吼道。“我能给,我就能收回来,是时候让你们知道知道,谁才是金吾卫的天!”

  

  时间稍早一点,曹佩的视角。

  “干爹,您要是再这样,儿子可记恨您一辈子了。”曹佩想一只小猫一样跪在曹公公身边捶腿,用甜到极点的嗓音说着狠话。

  曹公公头都没动一下,一巴掌扇在曹佩脸上:“小子,你翅膀硬了?”

  曹佩恍若不觉,继续甜甜地说:“哪儿能呢,不是干爹您,我哪有今天?只是小陆是我最看重的人,您现在一不许我见小陆,二来教坊司里您授意首席那老狗不管小宇子,让他被那些人活活弄死,您老今天给儿子交个实底,您究竟是怎么想的?”

  曹公公叹了口气,说:“咱家知道你心里有气,可你也该长大了,别像个小孩子一样。那陆炳行事张狂,外宫颇有怨言,你这时候趟这浑水作甚?不如静观其变,那个叫小宇子的,活着落到长公主手里比死了还难受,而且他活着,这把火难保不烧到咱们身上,别忘了咱家可是管着教坊司的!咱家是给他个痛快,大家干净。”

  曹佩说;“干爹,您这次可看错了小陆,也看错了长公主,我敢说,最迟明天,小陆就能全身而退。你也是伺候久了贵人的,怎么贵人的心思还是不懂?长公主怎么会把一个教坊司的小阉奴看在眼里,就凭这点事也想扳倒小陆?”

  曹公公厉声说:“那你告诉我,要是长公主真动怒了呢?到时候被牵连的是我们!你太轻狂了!”

  曹佩迎着曹公公的眼光,慢慢地说:“干爹,你老了,不敢担责任了。不能遮风挡雨的树,离倒下也不远了。”

  曹公公的眼光阴冷起来,说:“咱家是老了,可还没到不能呼风唤雨的时候,小子,你想翻天,还嫩着!”

  曹佩嘻嘻一笑,这时们忽然响了,一个红衣太监闯了进来,身后跟着五六个衣着光鲜的小太监。

  “金公公?”曹公公有些惊讶。

  小金子看了一眼曹公公,没有施礼,高声说:“有谕!”

  “太子殿下有口谕,宣教坊司六品执事太监曹佩即刻进东宫听宣!”小金子面无表情地说。

  曹公公瞪大了眼睛看向曹佩,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这个干儿子。

  曹佩甜甜地笑了一笑,没在看曹公公,跟着小金子走了。

  

  教坊司的天变了,一夜之间,曹公公垮台,首席太监被下狱,七八个管事被抓,最惨的是三十来个新阉奴全部都被枷锁上,直接判了杖杀。宣判的是教坊司新晋的掌事太监曹佩。没错,曹佩到了东宫只用了一晚上,就当上了从四品的掌事太监。然后就是暴风骤雨般的清算。

  曹公公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己只是没允许曹佩帮陆炳,曹佩就要对自己这个干爹痛下杀手。

  可是在曹佩眼里这很正常,不论是谁,只要是对自己朋友有威胁的,他都要毫不留情地铲除。一夜之间,不可一世的曹公公被下狱抄家,坐贪污,受贿,苛待宫人等罪名问了个绞刑。曹公公到死都不甘心自己居然栽在了一个小白脸和另一个卖屁股的小太监身上。

  我和曹佩并肩昂首阔步走在教坊司的院子里,刘云和小金子在后边看热闹,小温子戴着二十斤的长枷,压得他抬不起头来跪在地上,身后还有三十个被枷起来的小阉奴。

  我说:“你和你的同谋,那个叫赵金福的,实在是有些不明智,事到如今还有话说么?”

  小温子呜呜地哭着,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过是想有个依靠,我不过是想惩治一些小宇子,我是恨他,我恨他明明是个大少爷却非做阉奴,我恨他,他有的我都没有,他却非要犯贱!他做阉奴还要夺走本该是我的前程!呜呜......”

  我摇了摇头,说:“孩子,你是被人利用了,可这并不是我能原谅你的理由。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小温子恨恨地抬起头来,说:“我做错什么了?你是真的背叛了长公主和一个下贱的喝尿阉奴睡觉!我到底哪里做错了!长公主为什么不惩罚你!”

  我说:“在贵人眼里,我们都是玩具,你会在意玩具玩另一个玩具么?长公主的面首就有四个,我不过是其中之一,她老人家不过是拿这件事当作找我消遣的理由罢了。你眼中天大的事,甚至你的一生,在长公主眼里不过是个笑话,就凭你也想翻了天去吗?”

  小温子不说话了,头又低了下去。一队金吾卫和一队太监押着这成群的小阉奴们往外宫黑狱走去。外宫一共两个监狱,诏狱和黑狱,诏狱是关着朝廷钦犯,戒备森严,黑狱是关犯了事的宫人的,戒备比诏狱低一级,因为进去的八成有死无生,死人是不需要太多监管的。

  路上,我对小温子说:“你想不想知道,小宇子他们在哪里?”

  小温子失神地看着我。

  我和黑狱的守门狱卒交接了手续,黑狱大门缓缓打开,像一张吃人的大嘴。我把那些小阉奴丢给手下处理,带着小温子,和曹佩小金子刘云一起往黑狱深处走,走到最里面那个黑牢,小温子一声惊叫。

  那里关着三个少年,借着火光还能看见三个白花花的屁股,正是人间蒸发的游宇璠他们三个!

  原来那天王公子带着游宇璠和小元子,径直跑进了黑狱里。路上他们仨那么显眼当然被巡逻的刘云看见了,但是刘云怎么可能阻拦,当下所有金吾卫都当没看见他们,一路开了绿灯让游宇璠他们畅通无阻地进了黑狱。

  在别人眼里黑狱是个吃人的魔窟,可是这里就和王公子的家一样。王公子七岁被抄家,先关进诏狱,再被判了宫刑后又转进黑狱,在这住了八年才被净身,堪称黑狱长寿之最,所有的狱卒都认识他,王公子就求相熟的狱卒让他们进去躲一下,任谁也想不到这三个小阉奴置死地而后生,在黑狱里躲了四天!

  听见有人来了,三个小阉奴都警觉地缩在角落,一看是我,游宇璠立刻扑上来:“小陆!小陆你没事吧!真是太好了。”他不说自己受了多少苦,先问我好不好,我的心腾地烧了起来。

  我对狱卒说:“麻烦你给我找个清净的牢房。”然后抱着游宇璠就走。

  “哎,哎,小陆,我四天没洗澡了!很臭的!让我先更衣啊!”游宇璠叫道。

  他确实很臭,好像全身上下都是尿,都快馊了。但是我丝毫不嫌弃,在昏暗的牢房里我把他按在地上发疯了一样地亲吻他,抚摸着他全身每一寸角落,就像他是什么珍宝一样。这次也没有什么前戏或者调教,我就是单纯地想要他,想要狠狠地贯穿他柔软的屁股,进入他的身体,让我们彼此再也不分离。我想听他用太监的嗓音骚叫求饶,想看他被我操得绯红的脸,想把他玩坏,让他像母狗一样漏尿,即使这个地方像个猪圈而他臭得像猪,我也操得很投入,从来没有这样热情过。

  “不要,不要啊小陆,那里脏!”看我要吻他,游宇璠慌忙地躲闪。我不由分说吻住他,他满嘴都是咸湿的尿味,他的遭遇我都听说了,显然是被当作尿壶受了很多罪。我深情地吻他,完全不嫌弃他的肮脏,用舌头搜刮着他口中每个角落,把他吻到缺氧。“小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你,我觉得你现在比任何时候都好看。”这不是甜言蜜语,而是真心话。本来小璠就有一种残缺的美,现在被弄得更加残破,就更有一种脆弱又顽强的美丽了。

  “小陆,小陆,操我,干死我吧,我好想你,我怕你会出事......”小璠也动了情,皮肤热得像是发烧了。

  我一边操他一边说:“都过去了,我们都好好的。”

  “啊啊...,对不起,我再也不任性了,以后我再也不犯贱了!”游宇璠说,看来这件事也让他成长了。

  我却故意说:“你不犯贱,我怎么喜欢?小阉狗,犯贱给爷看看!”说着加大力道干他柔软又肥厚的屁穴。

  “哇啊啊啊!小阉狗受不了了!母狗的屁眼要被干穿了!啊啊!小陆主子饶命啊!”游宇璠开始胡言乱语。

  我扭着他的两粒软软的乳头,说道:“小阉狗的骚屁股这么不禁操,白白长了这么多肉!真差劲啊!”

  “啊啊啊!主子!小阉狗错了!小阉狗很耐操的,求求主子不要抛弃我,草死我吧,啊啊!”

  我就这样疯狂地操着游宇璠,声音大到半个黑狱都听见了。好多犯人实在是听得难以忍受,都开始撸起了鸡巴。

  

  刘云听着远处牢房的污言秽语,挠头说:“老大是不是有点太真性情了?”

  小金子说:“怎么,你也想学?”

  “我可学不来。”刘云说,“某人在床上像个假人一样叫都不叫一声,倒是应该学习学习。”

  小金子冷着脸说:“你要是不满意,我可以再给你也调教个小宇子那样的。”

  刘云哈哈大笑着吧唧亲了小金子一口,说:“我可不要,我就爱热脸贴冷屁股!”

  “你们一个个的都在黑狱里秀恩爱撒狗粮是不是?好好好,我走!”曹佩愤怒地说。

  一夜之间外宫变天,马上就要有几十条人命消散,而一切的始作俑者,我们却在谈情说爱,正应了那句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就是吃人的皇宫,好在我们是食物链的上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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