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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白衣化紅裝,公子佳人,江湖綠之綠俠淫姬

小说:江湖綠之綠俠淫姬 2025-09-09 12:04 5hhhhh 8280 ℃

從暢春樓歸來的幾日後,我便魂不守舍,夜不能寐。

腦海中總是迴盪著媚兒那充滿魅惑的笑聲,以及她所帶來的顛覆性快感。那種傳統房事無法給予的刺激與滿足,讓我像被勾了魂般,再也按捺不住,趁著夜色又溜出府邸,直奔暢春樓。

推開那熟悉的雕花木門,媚兒已倚在軟榻上,撫著一張古琴,琴聲悠揚婉轉,似春水流淌,勾得我心神一蕩。她抬眸見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起身迎來,嬌聲道:

「哟,陸公子又來啦?可是想念媚兒的手段了?」

我臉一紅,尚未答話,她已貼近我身,柔軟的手指滑過我的胸膛,帶起一陣酥麻。

媚兒俯下身,纖手輕巧地解開我的腰帶,緩緩褪下我的褲子,露出一柱早已昂然挺立的陽具。她瞥見那物什,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紅唇微啟,聲音帶著幾分調侃,卻又透著誘人的媚態:「哎呀,陸郎這小寶貝倒是精神得很哩,只是……不知能威風幾時呀?」

她的話語如絲般纏繞,挑逗得我心頭一陣燥熱。

我正欲開口,強撐著男兒的顏面回上幾句,卻見媚兒俯首,朱唇輕啟,毫不猶豫地將我的陽具納入口中。那一瞬間,溫熱濕潤的口腔將我緊緊包裹,柔軟的舌尖靈動地滑過龜頭,沿著繫帶緩緩挑弄,隨後順著莖身來回舔舐,帶起一陣陣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我忍不住低吟出聲,聲音沙啞而顫抖,似是將心底的羞恥與渴望盡數吐露。

媚兒的舌頭靈巧得像舞姬的纖手,時而輕點,時而環繞,竟似按照宮商角徵羽的古調節奏,奏出一曲淫靡的琴音。她的唇舌與我的陽具交織,發出細微的嘖嘖聲,彷彿在為這首艷曲伴奏,而我那壓抑不住的呻吟,則成了這場情欲樂章中最動人的和聲。燭光下,她的秀髮輕垂,隨著動作微微晃動,雪白的頸項與鎖骨若隱若現,更添幾分誘惑。

不過片刻,我便抵不住這致命的挑逗,腰間一陣痙攣,熱流湧動,精液猛地噴射而出,盡數落在媚兒的口中。她輕輕一吸,將最後一滴吮盡,方才緩緩吐出我那已然軟下的陽具,唇邊勾起一抹輕蔑卻又帶著寵溺的笑意:「公子真是愈發『不爭氣』了呢,如此輕易便繳械,往後如何『應付』夫人?」

我臉頰燒得通紅,羞恥與滿足交織,卻又被她這句調侃激得心頭一蕩,啞著嗓子低聲道:

「媚兒,你這舌頭……簡直要人命了。」

她聞言,掩嘴輕笑,胸前那對豐滿的雪乳隨著笑聲顫動,誘得我目光再次流連,難以自拔。

我射精後全身一陣酥軟,癱在軟榻上,急促的喘息在閨房內迴盪,汗水順著額角滑落,混雜著羞恥與滿足的複雜情緒,媚兒見我這般模樣,輕笑一聲,柔軟的唇瓣在我的肌膚上輕輕摩挲,帶起一陣酥麻的顫慄。她抬起頭,媚眼如絲,嘴角掛著一抹調皮的笑意,聲音柔媚得彷彿能滴出水來:「公子爺,您這就繳械了?瞧您這雞巴,軟得像條小泥鰍,可媚兒這身子還熱著呢,您說該怎麼辦?」

她站起身除下衣物,裙裝下的玉莖硬挺,頂端的龜頭在燭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澤,宛如一顆未被採擷的果實,散發著致命的誘惑。我心頭一熱,剛剛釋放的身體竟又燃起一絲難耐的渴望,卻羞於承認,只能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聲音沙啞:「媚兒,你這小嘴真是會哄人……我這短小的傢伙,實在不爭氣。你說吧,還想怎麼玩,本公子……豁出去了!」

媚兒聞言,咯咯一笑,笑聲如銀鈴般清脆,卻帶著一絲捉弄的意味。她扭動著纖細的腰肢,雪白的肌膚在燭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隨著動作輕顫,深色的乳頭如熟透的櫻桃,誘得我口乾舌燥。她從一旁的雕花木盒中取出了一根瑩白如玉的棒子,棒身光滑如鏡,頂端雕刻著精緻的花紋,散發著古樸而淫靡的氣息。

她又拿起一小瓶透明的潤滑液,液體在燭光下泛著幽光,散發出淡淡的茉莉香。

她笑盈盈地對我說:「公子,這可是我們暢春樓的獨家秘寶,專門用來調教像您這樣的貴客。待會兒我先替您鬆鬆後庭,保證讓您飄飄欲仙,爽的連娘子都忘了!」

看著那根玉棒,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想起上次對後庭的開發,卻又夾雜著些許難以言喻的期待。我吞了口唾沫,聲音乾澀:

「媚兒,你可別太過火……本公子的後庭……可經不起你這般折騰。」

她掩唇輕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公子放心,奴家的手藝可是暢春樓的一絕,保管讓您叫得比樓裡的姑娘還甜!」

說著,她將小瓶裡的液體倒了一些在手心,那液體透明如水,卻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幽香。她將液體抹得滿手滑膩膩的,然後輕輕分開我的雙腿,露出我緊閉的肛門。她的手指帶著一絲涼意,輕柔地塗抹在我的後庭周圍,隨後指尖一滑,竟直接探入了我的身體裡。我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只覺得一個異物侵入,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異樣感,脹得有些難受。然而那液體卻異常滑膩,帶著一股奇異的熱意,慢慢地,竟讓我感到一陣酥麻,彷彿有一股電流穿過全身。

“公子,怎麼樣?這開塞露可是好東西,能讓您這緊緻的屁眼兒放鬆不少。”

說著,她將開塞露倒在掌心,搓熱後輕輕塗抹在我的後庭。她的手指靈巧而溫柔,滑過敏感的褶皺,時而輕按,時而探入一絲,帶起一陣酥麻的電流。我忍不住低吟:

「嗯……媚兒……你這手指……弄得我好癢……」

媚兒聽了後,笑意更濃,語氣中帶著一絲調笑:「公子這菊穴,真是天生名器,瞧這緊緻的模樣,怕是比夫人的花徑還要誘人!」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在我肛門裡輕輕攪動,時而深入,時而淺出,弄得我肛門周圍火熱一片,連帶著下腹都有些發緊。

媚兒見我那副既窘迫又隱含期待的神情,笑得更歡了,帶著一絲捉弄的意味。她纖細的手指輕巧地從我身上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瑩白如玉的棒子,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蘸了些潤滑液,然後對準我的肛菊,緩緩插了進去。

我感受到後庭被緩緩撐開,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既有脹痛,又帶著一絲隱秘的期待。起初,疼痛感佔據了上風,但隨著媚兒的動作愈發輕柔,那種疼痛感竟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像一股電流般竄遍全身,酥麻得讓人心神蕩漾。

冰涼的觸感與脹滿的感覺交織,讓我忍不住低呼:「啊……媚兒……慢些……太脹了……。」她卻不理我的哀求,手法熟練地旋轉玉棒,時而深入,時而淺出,將我的後庭挑逗得越發敏感。我咬緊牙關,呻吟聲卻抑制不住,浪蕩地在閨房內迴盪:「媚兒……你這妖精……弄得我好爽……」

她一邊用玉棒輕輕地在我體內探索,一邊用另一隻手溫柔地撫弄著我那疲軟的下身,低聲調笑道:“公子,您這菊穴可真夠緊緻的,媚兒這棒子都快被您夾得動彈不得了。瞧瞧您的雞巴,軟趴趴的,像條小蟲子似的,怎麼還不見起色?難不成真是被夫人給榨乾了?”

我被她這話羞得面紅耳赤,可偏偏屁眼被那玉棒插弄得酥癢難耐,我的臉頰漲得通紅,羞愧與興奮交織在一起,讓我幾乎無法自持。我忍不住低聲呻吟道:

“嗯...啊...喔喔...媚兒...妳弄得我...噢...好爽...!”

媚兒嘻嘻一笑,手上加了些力氣,玉棒在我後庭裡抽送得更快,時不時還旋轉著磨蹭我的腸壁,弄得我肛門裡一陣陣酥麻,酥麻的感覺隨著媚兒的動作便的更加強烈,彷彿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我的身體,讓我忍不住發出更加放浪的呻吟。

媚兒一邊抽插玉棒,一邊俯身在我耳邊低語,聲音低沉而戲謔:「公子瞧瞧,這玉棒比你那物事可要『雄壯』多了。看來公子這『嬌弱』的身子,當真適合被這般『伺候』呢。難怪夫人會不滿意,這般『尺寸』,也只配在妾身這裡『受訓』了。說不定夫人早就耐不住寂寞,被別的大雞巴操得神魂顛倒,而您這綠帽王八還在這兒讓媚兒調教!」

她的話如刀般刺入心頭,羞辱與快感交織,讓我興奮得幾乎發狂。我原本疲軟的陽具在她手中漸漸勃起,雖仍短小,卻硬得發疼。

她這話像刀子一樣刺進我心裡,可偏偏讓我興奮得不行,屁眼被玉棒插得越來越爽,腦子裡不由得浮現出沐霜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抽插的畫面。我喘著粗氣,聲音顫抖:「媚兒……你說得對……我這雞巴……滿足不了夫人……她定是找了別人……」媚兒聽了,笑得花枝亂顫,玉棒的抽送越發猛烈,每一下都精準地頂到我最敏感的所在,惹得我浪叫連連:“媚兒~啊啊~本公子的後面好癢...嗯啊~用力點...用力插死我....啊~!”

她見我這副急色模樣,眼中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輕輕抽出玉棒,。當玉棒被緩緩抽出時,我的後庭感受到一陣空虛,卻又帶著被充分擴張後的灼熱感。

媚兒將她自己的玉莖對準我的後庭,那粗壯的玉莖在燭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澤,頂端的馬眼滲出絲絲液體,散發淫靡的氣息。

她將龜頭抵在我的入口處,輕輕一挺,以一種更為粗壯、更為堅實的姿態,毫無阻礙地深深貫入。那份被完全填滿、被極致撐開的感覺,讓我瞬間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啊……媚兒……太大了……」

只覺得屁眼被她的硬挺玉莖撐得滿滿當當,漲得有些難受,可是當她開始輕輕抽送時,那種漲痛感竟漸漸轉化為難以言喻的快感。

她的玉莖在我體內有節奏地抽動,每一次都刺激著我的敏感點,讓我感到酥麻難耐,彷彿靈魂都要被操的出竅一般,使我屁眼裡酥癢難耐,渴望著繼續被玩弄。

“公子,怎麼樣?媚兒這雞巴操得您爽不爽?比您那小雞巴可硬多了吧!”

媚兒一邊抽插,一邊扶著我的雙腿,腰肢扭動如水蛇,每一下都頂得極深,撞擊聲與滑膩的聲響交織,像是絲綢在肌膚上摩擦,挑起無盡的欲火。她時而輕撫我的背脊,時而用力拍打我的臀部。

我感到腦中一片空白,身體酥麻至極,彷彿靈魂都快被這份狂野的快感抽離體外。只能扭動著身體,發出破碎的懇求:

「媚兒,你這妖精,操得我……癢死了……再用力些……操爛我的菊穴吧!」

我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屈辱,幾分放縱,完全沉溺在這股難以言喻的快感之中。

她還時不時拍打著我的屁股,罵道:“瞧公子這騷樣...恩...屁眼被操得這麼爽...啊...還叫得跟個姑娘似的...公子你這模樣....活脫脫就是個天生的小騷貨~”媚兒嬌喘著,語氣中卻帶著一絲寵溺。她低下頭,用柔軟的舌尖輕舔我的胸膛,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肌膚上,帶給我無盡的酥麻。她輕輕地咬著我的乳頭,如同蝴蝶輕盈的飛舞,我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我被她操得神魂顛倒,後庭的快感如潮水般洶湧而來,意識逐漸模糊,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她填滿的後穴。我的陽具堅硬如鐵,卻被她牢牢握住,不允許我輕易釋放。我喘著粗氣,聲音沙啞地懇求道:「媚兒,求你了……讓我……讓我射吧……憋死我了!」

媚兒聞言,笑得越發妖媚,抽插的節奏更加猛烈,玉莖在我緊緻的後庭裡進出,發出淫靡的水聲。她俯身貼近,溫熱的氣息拂過我的耳廓,像是羽毛輕搔,挑起一陣酥麻:「公子這小騷穴,夾得媚兒好舒服!想射?哪有那麼容易?媚兒還沒玩夠呢!」

她突然停下動作,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柔聲道:

「公子若想痛快,便得答應奴家一個小小的要求。穿上這件,奴家為公子精心準備的衣裳,可好?讓媚兒瞧瞧您這玉面公子的另一面風情」

我身體一僵,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萬萬沒想到媚兒會有如此要求。這份羞辱與荒謬讓我幾乎要清醒過來反抗,但身體深處的慾望卻如同烈火般灼燒,那份無法釋放的煎熬,最終徹底擊潰了我的理智。只能艱難地擠出一個「好」字。

媚兒見我這副扭捏模樣,掩嘴輕笑,胸前那對雪白豐滿的乳房隨著笑聲輕顫,誘得我目光不由自主地流連。她起身,從一旁的紅木衣櫃中取出一襲輕薄的羅裙,裙身如雲霧般柔軟,薄紗紅裙幾近透明,繡著淡粉色的桃花,散發著淡淡的幽香。她將裙子攤開,聲音柔媚如蜜,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來,公子,別扭捏了。您這細皮嫩肉的模樣,穿上女裝,怕是比您那夫人還要嫵媚三分!」

我羞得滿面通紅,卻在她的注視下顫抖著站起身,脫下身上僅剩的亵衣,任由她將那輕薄的羅裙為我披上。紅色綢緞滑過我的皮膚,涼絲絲的觸感讓我不寒而慄,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在她的目光下被點燃。媚兒熟練地為我繫上絲帶,輕輕一收,勾勒出我原本不甚明顯的腰身曲線。她又從妝奩中取出一支玉簪,將我的長髮盤起,簪上一朵精緻的絹花,動作輕柔而熟練,彷彿在雕琢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公子,來瞧瞧您這模樣,」媚兒拉著我來到一面銅鏡前,笑盈盈地站在我身後,雙手輕按我的肩頭。鏡中的我,從一個氣度翩翩的世家公子,在媚兒巧手的描繪下,眉眼漸柔,唇瓣漸潤,竟逐漸顯露出不輸予娘子沐霜的清秀與嫵媚。當媚兒最後為我點上朱唇,看著鏡中那張完全陌生的,卻又屬於自己的「絕色麗人」面龐時,我心頭如同被重錘擊中。一種前所未有的、複雜到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如同潮水般從心底深處猛然湧出,將他徹底淹沒。

我在鏡中的樣子,早已不再是那氣度翩翩的陸公子。淡粉色的羅裙勾勒出纖細的腰身,唇紅齒白,眉眼間帶著幾分女子的嫵媚,卻又保留一絲男兒的清俊,這樣的對比讓我心頭一陣迷亂。我看著鏡中的自己,眼中閃過一絲陌生與驚艷,心頭湧起一股難言的悸動。

媚兒湊近我的耳邊,低聲笑道:「瞧瞧,公子這模樣,哪裡還是那短小早洩的陸公子?分明是位傾城傾國的佳人!若讓夫人瞧見,怕是要嫉妒得咬牙切齒了!」

她的話語如刀鋒般刺入心頭,羞辱與快感交織,讓我胯下的陽具不由自主地一跳,硬得發疼。她輕輕撫過我的臉頰,指尖滑向我的唇邊,語氣曖昧:「公子這唇,塗上胭脂,真是誘人得緊,待會兒,媚兒可要好好品嚐這張小嘴的滋味。」

我羞得幾乎要將頭埋進胸口,卻無法抗拒她的魅惑。媚兒將我輕輕推回軟榻上,命我再次蹶起臀部,羅裙被她掀起,露出我白皙的臀瓣與那早已被她調教得敏感無比的後庭。她笑著道:「公子穿上女裝,倒也相襯,像是未出閣的姑娘,期待著被滋潤呢。」

我不禁爭辯:「媚兒!我乃堂堂男兒身,豈能……豈能作此女兒態!」

話雖如此,聲音卻帶著幾分底氣不足。媚兒輕哼一聲,纖指在我敏感的身子上輕輕撫弄,引得我忍不住發出低吟。她調笑道:「像公子這樣雞巴短小早洩,三兩下便出精,怎能算得上男子?連自己的女人都滿足不了,怎能盡到男兒的擔當?」

我被戳到痛點,仍強辯:「即使雄風不振...無法給愛侶高潮的男人...也是有的」

媚兒卻調笑我道:「縱使夫綱不振的男人,也是有的...但公子...似乎並不僅僅如此」

我努力壓抑住自己不要發出呻吟...卻徒勞無功。

媚兒見狀,輕笑道:「哦?公子可是不服?你這身子骨,比女子還要嬌弱敏感,輕輕一觸便顫抖。你那前面如同擺設,稍作動作便繳械,反倒是這後庭,被奴家隨意玩弄一番,便能潮濕一片,高潮連連……」

她的聲音壓得更低,帶有濃烈的暗示:「這般輕易便能被勾動慾火,比那些在暢春樓的姑娘,還要……還要『放蕩』呢。」

我被她說得無地自容,臉頰暈紅,卻無法反駁。

媚兒見我羞恥得說不出話來,眼中的勝利光芒更盛。

她輕輕撫摸著他女裝的裙擺,語氣低沉卻字字珠璣:「公子這般模樣,這般身體,這般反應……當真不配再稱作『男人』了。你瞧瞧你,哪裡還有半分世家公子的硬氣?你啊,只配穿上這身女兒裝,乖乖地被奴家,被這般……玩弄後面。直至洩身!」

她俯身吻上我塗滿胭脂的紅唇,堵住我的呻吟,舌尖靈巧地探入,攪動得我神魂顛倒。隨後,她腰肢一挺,玉莖再次抵住我的菊穴,緩緩推進,粗大的龜頭撐開緊緻的入口,帶來一陣脹痛與快感的交織。

我咬緊唇瓣,卻仍忍不住發出淫靡的呻吟:「啊……媚兒……輕些……本公子……這模樣……太羞人了……」

媚兒促狹的笑道:「陸公子...不,瞧你穿上女裝後被玩弄的春情氾濫的樣子...還不如叫你「陸姑娘」吧...還比較貼切一些」媚兒湊到我耳邊,聲音如蛇般纏繞:「從今往後,陸郎在奴家面前,便不再是『陸公子』了。記住了,你現在是『陸姑娘』。」

被媚兒羞辱後,我忙道:「媚兒...休這樣說本公子...」

媚兒斥責道:「陸姑娘,你怎又自稱「本公子」了?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應該自稱「本姑娘」,出閣的女子應該自稱「妾身」才是...陸姑娘你該怎麼自稱呢?」

我越發羞恥,卻被媚兒操的浪叫呻吟:「啊...妾身...被媚兒...操弄的好爽...」

媚兒糾正我道:「若是陸公子被玩弄時,叫聲媚兒我不挑你理,但陸姑娘你既然是女子,當稱呼我一聲姐姐~」

我心中一片空白,那些本該屬於女性的嬌喘和淫語,卻從口中不由自主地流瀉而出:

「姐姐……媚兒姐姐……妾身……被你操得……好爽……」

她的玉莖在我後庭裡橫衝直撞,每一次撞擊都像是要將我撕裂,火辣辣的疼痛中夾雜著難以言喻的快感。我的陽具在她手中跳動,卻被她高超的技巧遏制住,不允許我輕易釋放。

媚兒看著我那已被羞恥與慾望完全佔據的雙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再次將那「玉莖」深深地貫入我的後庭,開始了更有力、更深入的抽插。我的身體像觸電般弓起,那種被貫穿、被填滿的極致快感,讓我無法控制地發出一聲聲細碎而又嬌媚的呻吟。

「啊……好大……」話一出口,我感到無比羞恥,卻又在快感中完全無法抗拒,只能繼續呻吟「姐姐用力些,把『妾身』插得更深些,更用力些……」

媚兒見我這副模樣,笑得更加放肆,纖細的腰肢猛地加速擺動,玉莖在我脆弱的後穴裡狠狠抽插,發出令人難耐的淫靡水聲。她一邊凌辱著我,一邊用充滿嘲諷的語氣低聲調笑:「陸姑娘,你這騷穴夾得姐姐好舒服!穿著女裝被人操弄後庭,還能硬得起來,真是天生的賤貨!夫人瞧不見你這短小雞巴的能耐,可姐姐我卻要讓你爽到極致!」

我再也無法壓抑,後庭的快感如火山爆發般從隱秘深處直衝腦門,口中忍不住叫出聲:

「啊...妾身...要被插壞了……」

我身體猛地一顫,陽具在她手中劇烈跳動,一股濃稠的精液終於決堤般噴射而出,沾滿了我的羅裙與軟榻。我身體虛軟,癱軟在媚兒懷中,媚兒輕輕撫過我的臉頰,俯身在我耳邊低語:「公子,這女裝的滋味如何?日後若再想讓媚兒伺候,可以穿得更騷些,媚兒還想瞧瞧您更浪的模樣呢……」

隔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薄紗羅帳,輕輕灑落在凌亂的床榻上時,我從一陣混亂的夢境中醒來。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叫囂著疲憊,卻又殘留著一絲難以言喻的酥麻與滿足。昨夜的一切,如同一場盛大而荒誕的夢,如今在腦海中逐漸清晰,卻又帶給我無盡的羞恥與難以言喻的快感。我微微側過頭,看見媚兒仍熟睡在我身旁,她的長髮散落在枕間,襯著她那張嬌豔的睡顏,顯得格外誘人。她身上薄薄的羅裙微微敞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以及那若隱若現的飽滿胸脯。而我,身上那件被精液沾染的羅裙,此刻更是提醒著我昨夜的荒唐。

我輕輕地動了動身體,後庭傳來一陣隱隱的脹痛,卻又帶著一絲被滋潤後的充實感。那根玉勢,媚兒的玉莖,那些粗俗卻又極致挑逗的言語,以及我最終無法抑制的浪蕩呻吟,一切都歷歷在目。我伸出手,輕輕觸碰了一下自己唇上殘留的胭脂,那股淡淡的香氣彷彿還在提醒我,我曾被她打扮成一個「女子」,任由她玩弄。這種顛覆性的體驗,讓我既羞恥又沉淪。

我嘗試著坐起身,羅裙的摩擦讓我的肌膚感到一陣不適,卻又因為這份「不適」而更加清醒。我發現自己竟對這種被玩弄的感覺產生了難以割捨的依戀,這讓我感到恐懼,也讓我更加認清了自己的「墮落」。我,一個堂堂陸家公子,竟然甘願在一個青樓女子面前,徹底放下男人的尊嚴,沉浸在如此禁忌的歡愉之中。

媚兒似乎被我的動作驚醒,她輕輕地「嗯」了一聲,緩緩睜開了那雙魅惑的眼眸。她的眼神剛開始還有幾分惺忪,待瞧見我身上那套羅裙時,嘴角便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她伸了個懶腰,嬌軀曲線畢露,隨後她輕輕拍了拍我的臀部,語氣柔媚得能滴出水來:「喲,陸姑娘醒啦?昨夜可睡得香甜?」

我臉頰瞬間漲得通紅,連忙想反駁,卻又被她那句「陸姑娘」堵得說不出話來。我支吾道:「媚兒……你……你別再取笑我了……」我的聲音還帶著幾分沙啞,卻掩不住那份羞赧。

媚兒聞言,咯咯一笑,胸前那對雪白的豐滿隨著笑聲輕顫,晃得我眼花繚亂。她撐起身子,半躺在床榻上,一手撐著下巴,目光在我身上流連,尤其在我身上那件皺巴巴的羅裙和被精液沾染的痕跡上多停留了幾眼。

「瞧瞧陸姑娘這副春色無邊的模樣,哪裡是取笑呀?」她纖指輕輕點了點我的下巴,語氣帶著一絲戲謔,「昨夜被媚兒操得嬌喘連連,浪叫不停,如今還穿著這身羅裙,莫不是還想讓媚兒再好好疼愛一番?」

她的話語再次將我拉回昨夜的場景,我的臉頰燒得更燙,心頭那份羞恥與渴望又開始蠢蠢欲動。我垂下眼簾,不敢與她對視,低聲道:「媚兒……你……你再這般說,我便無地自容了……」

媚兒輕笑一聲,身子湊得更近了些,幾乎貼上我的胸膛。她溫熱的呼吸拂過我的耳畔,輕聲道:「陸姑娘,害什麼臊呢?媚兒瞧著您這模樣,越發覺得楚楚可憐,教人忍不住想好好欺負一番呢。」

她說著,纖手輕輕滑入我的羅裙,指尖輕輕撫弄著我光裸的大腿內側,所到之處,都帶起一陣陣酥麻的電流。我忍不住輕輕顫抖,體內的慾望再次被點燃,儘管才剛經歷過一場酣暢淋漓的釋放,此刻竟又隱隱有了抬頭的趨勢。

我咬了咬牙,試圖壓抑住那份羞恥與慾望的交織。我掙扎著想要脫下羅裙,卻被媚兒輕巧地按住,她的語氣帶著一絲不容置疑:「陸姑娘,別動,這身羅裙穿在您身上,可真真兒是風情萬種。媚兒還想好好欣賞一番呢。」

她說著,便將我的身子輕輕一轉,讓我背對著她,隨後將那羅裙輕輕一掀,露出我白皙的臀瓣,以及那已經被開發得紅腫的後庭。她用指尖輕輕觸碰,帶來一陣異樣的酥麻,讓我忍不住低吟出聲。

「瞧瞧這水蜜桃般的臀瓣,」媚兒的聲音在我耳邊低語,帶著一絲蠱惑,「被媚兒操弄了一夜,如今可還嬌嫩得很呢。陸姑娘,您說,是喜歡媚兒的玉莖,還是喜歡媚兒的玉勢,更讓您銷魂蝕骨呢?」

我被她這般羞辱,心頭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我知道她是在故意戲弄我,可身體卻無法抗拒那份誘惑。我喘著粗氣,聲音沙啞:「媚兒……你……你這妖精……什麼都……什麼都讓我欲罷不能……」

媚兒聽了,笑得更加歡暢,她輕輕咬了咬我的耳垂,語氣中帶著一絲勝利者的驕傲:「這才是陸姑娘的真心話呢。媚兒就知道,您這身子,天生就是下賤的騷貨,只有在媚兒這裡,才能得到真正的滿足。」

她說著,便伸出舌尖,在我後庭的入口處輕輕舔舐,濕熱的觸感讓我全身酥麻,忍不住一陣顫抖。我緊緊抓住身下的被褥,指節發白,理智在她的挑逗下逐漸崩潰。

「媚兒……」我發出破碎的呻吟,身體因為羞恥與快感的交織而劇烈顫抖,「你……你別再……別再折磨我了……」

媚兒卻不理會我的哀求,她輕輕地將我的臀部抬高,讓我的後庭更加暴露。她俯下身,將她那粗壯的玉莖再次抵住我的入口,冰涼而堅硬的觸感讓我心頭一顫。她緩緩推進,我只覺得一股熱燙而堅硬的物事再次填滿我的身體,將我撐得滿滿當當,帶來一陣熟悉的脹痛與快感。

「陸姑娘,這才是真正的賞賜呢。」媚兒的聲音低柔而魅惑,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強勢,「既然您如此喜歡媚兒的手段,媚兒便讓您好好享受,直到您哭著求饒,將自己完全奉獻給媚兒為止!」

她開始有節奏地抽動起來,每一次都精準地撞擊在我最敏感的深處。我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呻吟,浪蕩的聲音迴盪在閨房內,混雜著玉莖抽插的淫靡水聲。我閉上眼睛,任由她擺佈,所有的感官都沉浸在無盡的歡愉與羞恥之中。

時間彷彿凝固,又彷彿飛逝。媚兒的動作越來越猛烈,我的身體也越來越敏感。她不斷地用言語羞辱著我,將我從一個高高在上的陸公子,變成一個任人玩弄的騷浪女子。然而,越是羞辱,我體內的快感便越是強烈,慾望也越發不可收拾。

我的陽具在她手中早已勃起,卻始終得不到釋放。我只能在她的掌控下,不斷地承受著後庭的侵犯,每一次的抽送都將我推向新的高潮。我喘著粗氣,聲音嘶啞地懇求著:「媚兒……媚兒姐姐……求求你……讓妾身……讓妾身射出來吧……快要……快要憋死了……」

媚兒輕笑一聲,腰肢猛地一挺,玉莖狠狠頂入我的深處,將我僅存的理智徹底擊潰。那一刻,我仿佛被巨大的快感吞噬,身子猛地一顫,陽具終於在她手中劇烈顫動,一股股熱流噴湧而出,沾滿了羅裙與床單。我全身痙攣,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軟在榻上,只剩下急促的喘息與未盡的餘韻。

媚兒輕柔地將我翻過身,讓我無力地趴在榻上。她俯身吻了吻我的額頭,聲音低柔而溫柔:「陸姑娘,瞧您這副模樣,真是惹人憐愛呢。今日便讓您好好歇息,待得明日,媚兒再好好教導您,如何做一個稱職的騷貨。」

她的話語,不再是羞辱,而是一種帶有佔有慾的「疼愛」。我閉上眼睛,感受著她溫柔的觸碰,心頭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有被征服的屈辱,也有被愛的滿足。我不知道自己還會在這條路上走多遠,但此刻,我只想沉浸在媚兒所帶來的無盡歡愉之中,任由自己徹底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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