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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单展示]女搜查官落入毒枭大小姐的情网下,2

小说: 2025-09-09 12:04 5hhhhh 3950 ℃

对于基洛夫来说,这比刚才的毒打和鞭笞要残酷一百倍。那是对肉体的摧残,而现在,这是对她灵魂和尊严的彻底践踏。她引以为傲的坚韧和冷酷,在这种原始的、无法抵抗的生理反应面前,被撕得粉碎。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顶尖的搜查官,而是一个被按住的、无力反抗的虫子。

生不如死。

这四个字,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你看,你笑得多开心啊。“伊吹的声音充满了愉悦,“看来你很喜欢这个游戏嘛。那我们就继续好了。“

羽毛的骚扰变得更加变本加厉,伊吹甚至用羽毛的根部,在她的脚心上用力地按压、旋转。那种又痒又麻又带着一丝酸胀的感觉,让基洛夫几乎要疯掉。

她的笑声越来越凄厉,身体弓成了一张夸张的弓,汗水浸湿了她的银发,黏在她的额头和脸颊上。她能感觉到,自己足底的皮肤在持续的摩擦下,温度越来越高,变得滚烫。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是煎熬。

大约十分钟后,伊吹终于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基洛夫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那双被折磨了许久的脚,此刻脚心已经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艳丽的粉红色,因为充血而微微有些肿胀,还在神经质地微微抽搐着。

然而,当她抬起头,那双被泪水和汗水浸泡过的金色眼眸,望向伊吹的时候,里面却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或屈服。

有的,只是如同西伯利亚冻土般冰冷刺骨的恨意,以及一股被压抑到了极致、仿佛随时会焚尽一切的怒火。

她没有被击垮。

这眼神,让伊吹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那笑容又重新绽放,只是这一次,笑容的背后,多了几分棋逢对手的、更加兴奋和残忍的光芒。

这个玩具,比她想象中……还要坚固,还要有趣。

那双金色的眼眸,即使被泪水与汗水浸透,其中的火焰也未曾熄灭分毫。那不是恐惧的火,而是淬炼于西伯利亚冰原之上的、足以将一切焚烧殆尽的憎恨与不屈。

伊吹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那份甜美的弧度变得更加深邃和危险。她发现,单纯的羞辱似乎无法真正触及这个女人钢铁般的内核。她喜欢这种挑战。坚固的玩具,在彻底碎裂的那一瞬间,才会发出最美妙的声音。

“真是……顽固的眼神呢。“伊吹轻声呢喃着,像是在赞叹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她放下了手中的羽毛,那副无害的、孩童般的表情从她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临床般的、不带丝毫感情的专注。

她转身从那个放着各种奇怪工具的柜子里,取出了一根通体漆黑、约有小指粗细、质地坚硬的教鞭。鞭身光滑,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

“既然‘舒服’的方式无法让你学会听话,”伊吹拿着教鞭,走回床尾,用鞭子的尖端,不轻不重地戳了戳基洛夫那已经变成艳粉色的脚心,“那我们就换回能让你‘记住’的方式好了。”

冰冷坚硬的触感,与刚才羽毛的柔软形成了剧烈的反差,激得基洛夫的脚心猛地一缩,全身的肌肉都下意识地绷紧了。她警惕地看着伊吹,如同一头被逼入绝境的母狼。

伊吹对她那充满杀气的眼神视若无睹,只是扬起了手中的教鞭。

啪!

没有一丝预兆,教鞭带着破风声,狠狠地、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基洛夫的右脚脚心上!

“啊——!“

一声凄厉的痛呼瞬间从基洛夫的喉咙里炸开!这和藤条抽在臀上那种锐痛又有所不同。脚心是神经末梢最密集的地方之一,本就敏感到极致,刚才又被羽毛折磨了那么久,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这一鞭子抽下来,感觉就像是有一根烧红的铁钎,直接烙穿了她的脚底板,那股尖锐到极致的剧痛,瞬间顺着她的脊椎直冲天灵盖!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被束缚的双腿疯狂地在足枷里挣动,但脚踝被死死地锁住,所有的挣扎都只能徒劳地带动着脚心,去迎接下一次的暴行。

啪!啪!啪!啪!

伊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手中的教鞭化作了一道道黑色的残影,雨点般密集地落在了基洛夫那两片可怜的脚心上。地下室里回荡着教鞭抽击皮肉那清脆而残忍的“啪啪“声,以及基洛夫再也无法压抑的、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

“啊啊!住手!痛!!“

她终于喊出了痛,但那双金色的眼眸里依旧没有一丝求饶的意味,只有被纯粹的生理痛楚逼出来的、野兽般的嘶吼。她的脚心在短时间内承受了数十下重击,已经迅速地从粉红色变成了深红色,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地肿了起来,甚至可以看到几道细细的血痕,那是被教鞭的力道抽裂的表皮。

伊吹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又狠狠地抽了十几下,直到基洛夫的惨叫声变得嘶哑破碎,脚心已经肿得像两个发面馒头,她才终于停了下来。

基洛夫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顺着她的脸颊和脖颈不断滑落。她的双脚因为剧痛而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每一下颤动都会牵扯到那饱受摧残的脚心,带来新一轮的刺痛。

然而,伊吹显然不打算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她扔掉教鞭,抓住基洛夫的肩膀,毫不费力地将她那高挑而虚脱的身体整个翻了过来。

冰冷的金属床板接触到基洛夫汗湿的胸腹和脸颊,激得她又是一阵颤栗。足枷依旧牢牢地锁着她的脚踝,这个翻身的动作,让她被迫以一种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面朝下地趴在床上。她那本就被打得红肿不堪的臀部,再一次毫无遮拦地、以一种等待受刑的姿态,呈现在伊吹面前。

“看来,普通的疼痛,对你来说也只是开胃菜而已。”伊吹欣赏着基洛夫屈辱的姿态和那片惨不忍睹的红肿,语气里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那么,接下来,我们来玩一点……更有‘温度’的游戏吧。”

她又一次走到了那个柜子前,这一次,她取出的,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整齐地码放着一排排细长的、用艾草等草药紧紧卷制而成的日式香灸。

她取出一根,用打火机点燃了顶端。香灸的顶端很快便亮起了一个樱桃大小的、通红的火点,一股浓郁而独特的、混杂着草药清香与烟火气息的味道,在阴冷的地下室里弥散开来。

基洛夫闻到了这股味道,看到了那个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的、灼热的红点,一股源自生物本能的、无法抑制的恐惧,终于从她的心底深处升了起来。她开始剧烈地挣扎,手腕和脚踝在束缚中被磨得鲜血淋漓,发出“哐啷哐啷“的金属碰撞声。

“不……不要啊……你这个疯子!!”她嘶吼着,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明显的颤抖。

伊吹像是没有听到她的怒骂和挣扎,只是拿着那根燃烧的香灸,缓缓地走到床边。她用没拿香灸的手,粗暴地掰开了基洛夫那因为疼痛和紧张而紧紧并拢的臀瓣。

那道连接着股间和腰窝的、极为私密敏感的缝隙,就这样被强行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灼热的威胁之下。

伊吹将香灸那灼热的、通红的顶端,缓缓地、缓缓地靠近了基洛夫的臀缝。

基洛夫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灼人的热浪,在她还没接触到自己皮肤的时候,就已经将那里的汗毛炙烤得卷曲。她能闻到自己皮肤上传来的、细微的焦糊味。她的整个身体都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僵硬了,连呼吸都停滞了。

然后,那一点赤红,轻轻地、印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不似人类所能发出的、撕心裂肺到极点的尖叫,瞬间响彻了整个地下室!

那不是抽打的锐痛,也不是挠痒的煎熬,而是一种纯粹的、直接的、烧灼血肉的毁灭性剧痛!感觉就像是有人用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进了她最娇嫩、最敏感的皮肤深处!

基洛夫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腰背弓成了一个几乎要折断的、恐怖的虾形,但手脚的束缚让她所有的挣扎都化为了徒劳的痉挛。她的瞳孔在瞬间放大到极限,眼白几乎完全占据了眼眶。

伊吹却没有任何怜悯,她将香灸移开,在那被烫伤的地方,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樱桃大小的、边缘微微发白的暗红色圆形烙印。然后,她又将香灸,移到了臀缝的另一处,再一次,印了下去!

“不——!不要!!啊啊啊——!!“

基-洛夫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烧毁了。她疯狂地扭动着,嘶吼着,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但一切都无济于事。伊吹就像一个专注的艺术家,有条理的地、一个接一个地,用那灼热的香灸,在基洛夫的臀缝间,留下了一排整齐的、惨不忍睹的烙印。

这还没完。

在将基洛夫的臀缝烙印出一串“项链“之后,伊吹又抓起了她那被锁在足枷里的脚。此刻,基洛夫的脚心已经红肿不堪,伊吹却毫无顾忌地将燃烧的香灸,狠狠地按在了那肿胀的脚心正中央!

“伊呀啊啊啊,妈妈,啊啊妈妈!!!”

如果说刚才的疼痛是在身体上,那么此刻,这疼痛就像是直接烙在她的灵魂上!她的惨叫声已经完全变了调,变成了高亢而扭曲的、毫无意义的尖啸。

做完这一切,伊吹似乎还嫌不够。她用手掰开了基洛夫因为剧痛而紧紧缩在一起的臀瓣,露出了那个从未有人触碰过的、最私密、最脆弱的所在——后庭

基洛夫似乎是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的挣扎变得更加疯狂,口中发出绝望的、野兽般的哀嚎:“不要……不要碰那里……求你……杀了我……杀了我!!”

这是她第一次求饶,但她求的,不是饶恕,而是死亡。

伊吹却对她的哀求报以一个残忍的微笑。她将那根依旧在燃烧的、顶端通红的香灸,对准了基洛夫那因为恐惧和紧张而不断收缩的、粉嫩的菊花,然后,毫不犹豫地,烫了上去!

“呃……啊……啊……呃……嗬……!?”

基洛夫的尖叫,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她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和力气,猛地瘫软下来。她的瞳孔完全涣散,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白。她的嘴巴无意识地张着,一缕晶莹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下,滴落在冰冷的金属床板上。她的身体,除了因为神经末梢还在传递的剧痛而产生的、极其轻微的抽搐之外,再也没有了任何动作。

在持续了整整三分钟的、地狱般的烧灼酷刑之后,这位意志坚如钢铁的女搜查官,终于彻底地、完全地,被纯粹的肉体痛苦击垮,陷入了比死亡更深的昏迷之中。

地下室里,只剩下浓郁的艾草焦糊味,以及那具趴在床上、了无生气的、遍体鳞伤的雪白身体。

伊吹扔掉了手中已经烧了一小半的香灸,她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甚至带着一丝潮红的病态笑容。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似乎还意犹未尽。

然后,她缓缓地转过身,那双闪烁着施虐者独有的、兴奋光芒的蓝色眼眸,穿过空气,径直地、不带一丝感情地,看向了玻璃罩内。

玻璃罩里的阿芙乐尔,已经完全呆住了。她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目睹了她的同伴、她的依靠,是如何被一步步地折磨到彻底崩溃。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泪水,也没有了愤怒,只有一种被极致的恐惧和绝望所浸透的、死人般的煞白。她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将口中的球体咬得“咯咯”作响。

伊吹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甜美、都要灿烂的坏笑。她迈开脚步,一步一步地,朝着玻璃罩走了过去。

随着基洛夫彻底昏死过去,那浓郁的艾草焦糊味和肉体被烧灼的气味,仿佛凝聚成了地下室里有形的、令人窒息的实体。伊吹缓缓地直起身,看着床上那具遍体鳞伤、了无生息的躯体,脸上露出了品尝完顶级料理后那种心满意足的、带着一丝倦怠的微笑。

然后,她转过身,那双仿佛映着深海的蓝色眼眸,穿透了沉闷的空气,径直锁定了玻璃罩里那个已经彻底呆滞的、娇小的身影。

“现在……“伊吹的声音轻柔得像是情人间的梦呓,她迈开脚步,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嗒、嗒、嗒“的、如同催命钟摆般的清脆声响,一步步走向那个透明的囚笼,“轮到你了,我可爱的……阿芙乐尔小姐。“

阿芙乐尔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这声音从噩梦中惊醒。她眼睁睁地看着伊吹走到控制台前,手指轻巧地按下了另一个按钮。

“嘶——“

一声轻微的气阀泄压声响起,那将她与外界隔绝的、坚固的玻璃罩,缓缓地、向上升起。

阴冷的、混杂着血腥与焦糊味的空气,第一次毫无阻碍地扑面而来,激得阿芙乐る尔裸露的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失去了玻璃的隔绝,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所有鳞片的鱼,赤裸裸地暴露在捕食者的视线之下,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危险。

伊吹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脸上依旧是那副天真无邪的笑容。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地碰触了一下阿芙乐尔胸前那枚还在啮咬着她乳尖的、冰冷的金属夹钳。

“这个,一定很难受吧?“”她歪着头,柔声问道。

阿芙乐尔咬紧牙关,口中的球体让她无法说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丝愤怒的呜咽,那双蓝色的眼眸里喷射出的怒火,几乎要将伊吹点燃。

“别这么看着我嘛,我会好好帮你取下来的。”伊吹说着,两根纤细的手指捏住了乳环夹钳的末端。她并没有直接取下,而是恶劣地、轻轻地晃了晃。

“呜嗯——!“那已经饱受折磨的乳尖上传来一阵尖锐的、被撕扯的剧痛,让阿芙乐尔的身体猛地一弓,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

伊吹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这才“咔哒“一声,松开了夹钳的机关。那枚紧咬了许久的金属凶器终于脱落,但随之而来的并非解脱,而是另一种尖锐的刺痛。那被钳制了太久的乳尖,因为血液的重新涌入而剧烈地抽痛着,顶端已经红肿发紫,甚至能看到一丝细微的破口,看起来脆弱而可怜。

在阿芙乐尔还没从这阵疼痛中缓过来的时候,伊吹的脸突然凑近了。在阿芙乐尔惊恐放大的瞳孔中,伊吹伸出温热的、小巧的舌头,轻轻地、舔舐了一下她那刚刚获得“自由“却又在剧痛中的乳尖。

“!!!“

阿芙乐尔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僵住了。那温热湿滑的、带着一丝甜腻香气的触感,与伤口处的刺痛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让她浑身汗毛倒竖的恶心与屈辱感。这比任何毒打都让她感到崩溃。她疯狂地扭动着,想要躲开这亵渎般的亲吻,但被捆绑的身体让她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徒劳而可笑。

伊吹似乎很享受她的反应,又在另一边的乳尖上重复了同样的动作,这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身,解开了她嘴里的口球和身上那些复杂的绳索。

绳索和口球被取下的瞬间,阿芙乐尔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贪婪地呼吸着虽然污浊但却自由的空气。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捆绑而到处都是酸麻和勒痕,喉咙也因为被撑了太久而火辣辣地疼。

但她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伊吹抓着她的头发,粗暴地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拉到地下室中央一把孤零零摆放着的、靠背很高的木椅前。

“趴上去。“伊吹命令道。

阿芙乐尔当然不会束手就擒,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张嘴就想去咬伊吹的手。但伊吹只是轻描淡写地一扭她的手腕,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让她瞬间脱力。然后,伊吹毫不费力地将她按在了椅子上,让她娇小丰满的腹部死死地抵住坚硬冰冷的椅背。

这个姿势迫使她高高地撅起了自己那同样丰满圆润的臀部,像是在无声地展示着、邀请着即将到来的暴行。

“放开我!你这个魔鬼!疯子!“阿芙乐尔终于能说出话来,她嘶吼着,声音沙哑而虚弱。

伊吹完全无视了她的咒骂。她从椅子下面,拖出了一根奇怪的金属管。管子约有一米长,两端竟然连接着两副打开的脚铐。她将这根管子横放在椅子的下方,然后抓住阿芙乐尔不停踢腾的双脚,将她的脚踝一个接一个地锁进了脚铐里。

管子的长度,刚好将阿芙乐尔的双腿分到了一个略显尴尬的、无法并拢的宽度。而更致命的是管子的高度。阿芙乐尔被锁住后,发现自己的脚掌竟然无法完全平放在地上,只有脚尖能够勉强触及冰冷的水泥地面。

这意味着,她必须无时无刻地、用尽全力地踮着脚,绷紧小腿的肌肉,才能勉强维持住身体的平衡,不至于让自己的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抵着椅背的柔软腹部上。只要她稍一松懈,那坚硬的椅背就会毫不留情地挤压她的内脏,带来一阵阵沉闷的痛苦。

这是一种持续性的、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的基础折磨。

紧接着,伊吹又将阿芙乐尔那尚在徒劳挣扎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另一副手铐“咔嚓“一声锁住。

做完这一切,伊吹抬头看了看天花板,那里竟然垂下来一根细细的绳子。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恶作剧般的笑容,抓住阿芙乐尔那两根精心编织的、可爱的蓝色麻花辫,将它们在头顶合在一起,然后用那根绳子紧紧地绑住。绳子的另一头被拉紧、固定,将阿芙乐尔的整个脑袋都向上高高地吊了起来。

这个动作迫使她扬起脖子,露出修长而脆弱的颈部线条,脸也只能朝向前方,无法低下头去隐藏自己的表情,更无法看到身后即将发生的一切。头皮被紧紧拉扯着的、持续不断的疼痛,与脚尖传来的酸胀和腹部的挤压感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完美的、无处可逃的痛苦牢笼。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阿斥乐尔的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颤音。这种精巧而残忍的束缚方式,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嘘,“伊吹伸出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甜美的笑容,“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呢。让我们先来一点……开胃菜吧。“

她又一次拿出了那根洁白的羽毛。

阿芙乐尔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羽毛缓缓地、如同毒蛇的信子一般,向自己那因为踮着脚而绷紧的、毫无防备的脚心探去。

“不……不要……别碰我!!“她尖叫着,身体开始剧烈地挣扎。

但她的挣扎,只带来了更深的痛苦。身体的晃动让她的腹部更加用力地撞向椅背,吊着头发的绳子也因为她的动作而拉扯得更紧,头皮上传来一阵快要被撕裂的剧痛。而她那双被固定住的脚,根本无处可躲。

羽毛的尖端,最终还是落在了她敏感的足弓上。

“呀——!“

一股麻痒到骨子里的奇异感觉,瞬间如同电流般炸开!

阿芙乐尔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脚底的肌肉原本就绷得紧紧的,神经也因此变得异常敏感。羽毛的每一次轻刮,都像是直接在她的神经上弹奏,那种感觉让她几乎要疯掉。

“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痒!好痒!!“她开始还能咒骂,但很快,所有的言语都变成了不受控制的、破碎的笑声。这不是快乐的笑,而是混杂着痛苦和屈辱的、生理性的痉挛。眼泪顺着她被高高抬起的脸颊,流进了她的耳朵里。

伊吹却像是被她的笑声取悦了,手中的羽毛舞动得更加欢快。它像一个顽皮的精灵,时而在她的脚心画着圈,时而又恶劣地钻进她的脚趾缝里,时而又用羽毛的根部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她足弓最敏感的地方。

阿芙乐ר的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她拼命地想要将脚趾蜷缩起来,以躲避那无孔不入的骚扰,但这个动作却让她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平衡彻底崩溃。她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沉,腹部重重地撞在椅背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同时头皮也被绳子狠狠地向上一拽。

“啊——!!“

惨叫声与病态的笑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无比怪异而凄惨的交响乐。

“哈哈哈哈……求你……停下……痒……呜呜呜……好痒啊……“阿芙乐尔彻底崩溃了,她哭喊着,哀求着,但身体却因为那无法忍受的痒感而笑得浑身抽搐。汗水浸透了她蓝色的发辫,顺着发梢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这场残忍的“开胃菜“持续了将近十分钟。当伊吹终于停手时,阿芙乐尔已经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无力地吊在那里,只有喉咙里还发出着小猫般的、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她的脚心,已经变得一片通红。

伊吹欣赏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她扔掉羽毛,又拿起了那根刚才用来抽打基洛夫的黑色教鞭。

阿芙乐尔看到那根教鞭,那双被泪水浸泡得红肿的蓝色眼眸里,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所填满。

“不……不要那个……我错了……我听话……求求你……“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嘶哑而绝望。

“哦?现在知道求饶了?“伊吹歪了歪头,笑容依旧甜美,但眼神却冰冷无比,“可惜……晚了。“

话音未落。

咻——啪!

黑色的教鞭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抽在了阿芙乐尔那正因为持续踮脚而绷紧、又刚刚被羽毛折磨得敏感到极点的左脚脚心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仿佛能刺穿耳膜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地下室!

如果说羽毛是精神上的凌迟,那这一鞭子,就是纯粹的、不加任何掩饰的肉体毁灭!那被放大了无数倍的痛楚,从脚心瞬间炸开,狂暴地冲向她的大脑!

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猛地一弹,平衡彻底被打破,腹部狠狠地撞在椅背上,绳子将她的头皮拽得生疼,被铐住的手腕和脚踝也在金属的束缚中被磨得火辣辣的。全身所有的痛苦,在这一瞬间被同时引爆!

啪!啪!啪!啪!

伊吹完全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手中的教鞭化作了一道道黑色的闪电,精准而残忍地,密集地抽打在她那两片可怜的脚心上。阿芙乐尔的尖叫声已经完全失去了人类的腔调,变成了野兽濒死般的哀嚎。她的身体在那个痛苦的刑架上疯狂地弹动、挣扎,但每一次挣扎,都只能换来更深重的痛苦。

鲜红的鞭痕,一道叠着一道,迅速地在她那小巧的脚心上绽放开来,很快,那片皮肤就变得红肿不堪,甚至渗出了细密的血珠。

但伊吹,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她脸上的笑容,在阿芙乐尔那凄厉的惨叫声中,显得愈发灿烂、愈发……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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