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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凌辱之斗罗大陆---AI续写,2

小说: 2025-09-09 12:04 5hhhhh 4260 ℃

被拖出来的朱竹清终于从茫然中“清醒”过来。那猩红的烙印再次主宰了她的行动。看到宁荣荣正霸占着自己的“食槽”,她嘴里发出一阵愤怒的低沉猪嚎,以一个标准的饿虎扑食的姿势,从背后猛地撞向了正撅着屁股喝水的宁荣荣。毫无防备的宁荣荣被撞得一头栽进了缸里,激起了一大片水花。朱竹清则顺势爬上了宁荣荣的后背,张开嘴,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了宁荣荣那因撅起而显得格外挺翘的臀峰!

“咿呀——!!!”屁股上传来的剧痛让宁荣荣从精液里抬起了头,她发出了一声不像猪叫也不像人声的凄厉惨叫。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把背上的朱竹清给甩下去。两人就这样在缸边撕打、翻滚起来。她们没有任何武技,也没有任何章法,完全是凭借着最原始的本能,用牙齿、用指甲、用身体去攻击对方。朱竹清死死地咬住宁荣荣的屁股不松口,宁荣荣则伸手去抓朱竹清那黏糊糊的头发。很快,两个白花花的肉体就纠缠在了一起,在满是污泥和精斑的地上滚来滚去,嘴里还不停地发出着愤怒而又淫荡的猪叫声,那场面,混乱、肮脏,却又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的肉欲之美。

宁荣荣那声尖叫还没在空气里散干净,朱竹清的牙就已经深深地陷进了她那瓣浑圆紧实的屁股肉里。那不是情侣间的啃咬,而是野兽争食的撕扯。宁荣荣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一股剧痛混着被侵犯的羞耻感直冲天灵盖,她本能地挥舞着手臂,指甲在朱竹清那张挂满黄白黏液的脸上胡乱地抓挠着。可朱竹清就像一头咬住了猎物的疯狗,任凭宁荣荣的指尖在她脸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就是死不松口,反而把牙齿往肉里嵌得更深,甚至还开始左右撕扯,似乎想硬生生从她屁股上撕下一块肉来。

屁股肉的口感远不如缸里的浊精,但撕咬和征服的命令已经压倒了一切。朱竹清的嘴里充满了宁荣荣血肉的铁锈味,这味道更刺激了她体内的凶性。她一只手死死地箍住宁荣荣的水蛇腰,另一只手则探到了前面,五指张开,像铁爪一样抓向了宁荣荣那对在浊液里若隐若现的奶子。那手感滑腻得抓不住,她索性将指甲全部弹了出来,狠狠地刺了进去。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指甲穿透了嫩滑的皮肤,掐住了里面的软肉,然后用力一拧。

乳房和屁股同时传来的剧痛让宁荣荣彻底疯了。她放弃了用指甲挠脸这种效率低下的反击方式,转而学着朱竹清的样子,扭过头,张开同样沾满了污秽的小嘴,一口咬在了朱竹清抓着自己奶子的那只手的手腕上。她的牙齿虽然没有朱竹清那般锋利,但那种不顾一切的狠劲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两人就像两条在泥潭里交配的母蛇,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互相撕咬,互相伤害,谁也不肯先放开。

“操!真咬啊!给老子狠狠地咬!把那小騷蹄子的奶头给咬下来!”一个士兵看得鸡巴都快炸了,他扯着嗓子嘶吼着,唾沫星子喷得老远。“不不不,还是咬屁股带劲!老子就喜欢看女人屁股上留牙印,肏起来的时候一摸一个印子,那才叫爽!”另一个也跟着起哄。他们早忘了赌局,眼前的活春宫比任何赌博都刺激。两个曾经冰清玉洁的仙女,此刻为了抢一缸骚水而变成了最野蛮的泼妇,她们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扭动,每一个痛苦的表情,都成了士兵们最顶级的下酒菜。

这场在缸边的、半裸的肉搏战因为双方身体都太过滑腻而变得极不稳定。朱竹清一脚踩滑,身体失去了平衡,连带着嘴里还咬着宁荣荣屁股肉的脑袋,整个身体向后倒去。而宁荣荣正被她死死地箍在怀里,也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带着,两人如同一个扭曲的肉球,“噗通”一声巨响,双双摔进了那口装满了极品“佳肴”的大缸之中。

比先前一头栽进去的感觉要恐怖一百倍。粘稠、温热、带着各种难以名状颗粒感的液体瞬间淹没了她们的头顶,包裹了她们的全身。眼睛像是被灌进了热油,刺痛无比;耳朵里“嗡”的一声,除了自己心脏的狂跳和液体流动的“咕噜”声,什么也听不见;鼻子和嘴巴里更是被强行灌满了那种无法形容的腥臭味道,让她几欲作呕。在这一瞬间,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主人的命令,她只想浮上去,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掉下去了!他妈的都掉下去了!”士兵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加狂热的叫好声。大缸的缸壁还算清澈,他们可以模糊地看到那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黄浊的液体里翻滚、纠缠的影子,那景象比任何皮影戏都来得刺激。两条修长的美腿在液体中交缠,时而蹬直,时而蜷曲;丰满的乳房和臀部在拥挤的空间里互相挤压、碰撞,每一次碰撞都让液体产生一阵浑浊的涡流。

在水下,朱竹清依然没有松口。窒息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但咬住嘴里这块肉的命令却像是刻在骨头里。她甚至觉得,只要咬着这块肉,就能从对方的身体里吸取到赖以生存的空气。她闭着眼睛,凭借着本能,用双腿盘住了宁荣荣的腰,双臂紧紧地锁住她的上半身,像一只八爪鱼一样,试图将宁荣荣彻底压在缸底,让自己能更接近水面。

宁荣荣快要窒息了。肺部的灼烧感让她痛苦万分。她疯狂地挣扎着,光滑的身体在朱竹清的禁锢下像一条泥鳅般扭动。她放弃了咬手腕,转而用双手去掰朱竹清的嘴。可在滑腻的液体里,她根本用不上力。情急之下,她摸索着找到了朱竹清那张同样滑腻的脸,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朝着眼睛的位置狠狠戳了进去。

剧痛让朱竹清浑身一僵,嘴巴下意识地就松开了。就在这一瞬间,宁荣荣像一条挣脱了渔网的鱼,手脚并用地向上划去。“哗啦”一声,她的脑袋率先冲出了液面。她像一个溺水者一样,张大嘴巴,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发出了剧烈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咳嗽声。每一口空气都带着浓烈的腥臭,但对她来说却如同琼浆玉液。她甩了甩头,几缕挂满了黄白液体的头发黏在了脸上,嘴里、鼻子里也不断地往外冒着浊液,样子狼狈到了极点。

紧接着,“哗啦”又一声,朱竹清的脑袋也浮了上来。她的情况比宁荣荣更惨,一只眼睛被戳得通红,眼泪和缸里的液体混在一起往下流。她同样剧烈地咳嗽着,一边咳一边用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宁荣荣。她吐出了一口混着血丝的浊液,那血丝,正是刚才从宁荣荣屁股上咬下来的。两个女人就这样在缸里,胸口以下都浸泡在粘稠的液体里,像两朵从粪坑里长出来的食人花,怒视着对方。

“快看!出水芙蓉!哈哈哈!是出精芙蓉!”一个士兵拍着大腿狂笑,“妈的,老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带劲的场面!这两个小娘们现在全身都泡透了吧?从里到外都是咱们武魂帝国爷们儿的味儿了!”他的话提醒了其他人,有几个士兵兴奋地跑到缸边,解开裤腰带,掏出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鸡巴,对准了缸里,一股股新鲜滚烫的尿液和精液就这么居高临下地浇了下去,淋了两个女人一头一脸。

温热的液体浇在脸上,宁荣荣只是麻木地眨了眨眼睛。短暂的喘息之后,争斗的命令再次激活。她看着朱竹清那张又恨又怒的脸,以及那只血红的眼睛,一股狠劲涌上心头。她双手在水面下一划,猛地扑了过去,不再用咬的,而是张开双臂,试图用体重将朱竹清重新按回水里。两人再次扭打在一起,在不算宽敞的缸里,她们的胸部、腹部、大腿紧紧地贴在一起,互相摩擦,互相挤压。粘稠的液体成了她们之间唯一的润滑剂,让她们的肉搏战显得更加淫靡和混乱。

朱竹清的体格毕竟要比宁荣荣强壮一些。她很快就稳住了下盘,反客为主,一把揪住了宁荣荣那已经结成一团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迫使宁荣荣的脖子向后仰去,露出了白皙而脆弱的喉咙。然后,她低下头,不再用牙,而是用嘴唇,狠狠地吸住了宁荣荣的嘴。她不是在亲吻,而是在掠夺。她用力地吸吮着,似乎想把宁荣荣肺里刚刚吸进去的空气全部抢过来。

嘴唇上传来的触感和肺部的压迫感让宁荣荣几乎崩溃。她呜咽着,双手胡乱地在朱竹清的身上捶打,可那力道打在被液体包裹的肉体上,软绵绵的,跟按摩没什么区别。她的身体在对方的压制下不断下沉,大量的浊液再次从她的口鼻处灌了进去。这一次,她连挣扎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身体开始变得绵软,只有被揪住的头皮还在传来阵阵刺痛,提醒着她自己还活着。

“肏!亲上了!她们亲上了!”缸边的士兵们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他妈是什么玩法?水下夺气?还是说打出感情来了?”一个士兵一边疯狂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一边猜测。“管他呢!好看就行!快!多射点进去!给她们加点料!让她们喝个饱!”更多的人加入了“浇灌”的行列,一时间,缸里白浊翻涌,黄浪滔天,整个场面混乱、淫秽到了极点,而那两个在缸里生死相搏的女人,就是这片污秽海洋中最引人注目的两头美丽野兽。她们的喘息,她们的撕扯,她们身上每一寸被浊液浸透的肌肤,都成了这场残忍狂欢中最动听的乐章。

朱竹清嘴里那口带血的骚水还没吐干净,眼中那点因为缺氧而产生的生理性泪光就被一道冰冷的、绝对的指令冲刷得无影无踪。盘踞在她脑海深处的猩红烙印闪了一下,仿佛给她的行为模式打上了一个全新的补丁。刚才那种为了生存而撕咬的野兽本能瞬间退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具体、更加明确的表演欲。她看着对面同样满脸污秽、大口喘气的宁荣荣,那张俏脸上最后一点属于人类的惊恐也被同样的猩红光芒所覆盖。厮杀还是要继续,但方式,得换一换了。

宁荣荣率先领会了新指令的精髓。她那只刚刚还在胡乱挥舞的手停在半空中,五指猛然张开,手掌绷得紧紧的。她没有冲着朱竹清那张挂着血丝的脸扇过去,而是猛地压低身子,手掌带起一片黄浊的液体,发出“呼”的一声风响,结结实实地抽在了朱竹清那只还在水面上沉浮的、饱满得不像话的左边奶子上。“啪!”一声响亮至极的脆响,比刚才任何巴掌声都要清亮、都要肉感。

这一巴掌,直接把那团巨大的奶肉扇得向旁边剧烈地一荡,整团奶子像一块被打飞的布丁,撞在朱竹清自己的肋骨上,又被弹了回来,余波未消,还在水面上带来一圈圈涟漪。大片的粘稠液体被这一下拍得飞溅而起,糊了宁荣荣自己一脸。朱竹清的身体猛地一震,那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种程序性的反馈。她呆呆地看了一眼自己那只被打得通红、上面还印着一个清晰巴掌印的奶子,然后,她那只被戳伤的眼睛里,红光大盛。

轮到她了。朱竹清学着宁荣荣的样子,同样张开手掌,但她的手臂抡起了一个更大的、更满的弧度,带起的风声也更加尖锐。她瞄准的是宁荣荣那只虽然尺寸略逊,但形状却更加挺拔、更显弹性的右边奶子。“啪——!”这一巴掌力道更猛,声音更脆。宁荣荣那只白嫩的奶子几乎被瞬间拍扁,随即又因为惊人的弹性而恢复原状,但上面已经留下了一个更加深红的五指印,红得发紫,仿佛烙上去的一般。

“咿——唧!”宁荣荣发出一声被电击般的尖锐猪叫,她的小身板直接被这股力道扇得在缸里转了半圈。但这没有结束,新的指令是“厮杀”,而不是一次性的报复。她稳住身形,立刻又是一巴掌扇了回去。于是,一场匪夷所思的、淫荡至极的对决,就在这口充满了骚尿屁的精液大缸里展开了。“啪!啪!啪!啪!”清脆的乳响声不绝于耳,成了这片地狱里最诡异、最淫靡的背景音乐。

“我肏!我肏肏肏!还能这么玩?!”缸边一个士兵看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手里那根正在滋尿的鸡巴都忘了掐住,尿液射得断断续续,“她们……她们在互扇大逼兜……不对,是互扇大奶兜!”他的话让周围的士兵们爆发出山崩海啸般的狂笑和喝彩。“扇得好!妈的,那边那个黑猫的奶子大,扇起来跟打雷似的!”“放屁!你看琉璃猪那个,虽然小,但你看那弹的!跟个皮球一样!啪的一声能弹老高!”士兵们兴致勃勃地开始了新的评判,仿佛在欣赏一场最高规格的角斗。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缸里疯狂地互相抽打着对方胸前的软肉,她们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章法,只是遵循着“你打我一下,我就要更用力地打回去”的简单逻辑。她们的每一巴掌都用尽全力,白嫩的奶子上很快就布满了红红紫紫的巴掌印,看起来像是被人蹂躏了一整个晚上的骚母狗。大量的黄白液体随着她们的动作被拍击得四处飞溅,她们的头发、脸蛋、肩膀上全都糊满了这种黏糊糊的玩意儿,远远看去,就像两个在泥浆里打滚的疯婆子。

在一次用力的互扇中,宁荣荣脚下一滑,整个身体失去了平衡,向前扑去,一头撞进了朱竹清那两团因为刚刚被重击而变得异常敏感的奶子之间。她的脸蛋被夹在两团巨大而柔软的肉里,那感觉温暖、滑腻,还带着一股人肉的腥味,以及精液的骚臭。这意外的亲密接触似乎触发了指令的另一个分支,宁荣荣下意识地向前一拱,双手顺势向下滑去,一把就掐住了朱竹清那水蜜桃一般肥硕的屁股蛋子。

她掐得极狠,十根手指的指甲都深深地陷进了那富有弹性的臀肉里。朱竹清吃痛,嘴里发出一阵长长的“咕噜噜”的猪叫,整个身体猛地弓了起来,屁股下意识地向后顶,想要摆脱那双钳子一样的手。但这一下反而让宁荣荣掐得更紧了。朱竹清的腰身柔软地向后弯折,形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角度,她的屁股被宁荣荣提着,高高地翘出了水面。那对臀瓣上,还留着刚才宁荣荣咬下的、此刻已经开始发黑的牙印,在新掐出来的指痕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淫荡。

被人掐住屁股的感觉,这还是第一次。朱竹清眼中红光爆闪,新的战斗方式被解锁了。她长臂一伸,同样绕过宁荣荣的腰,反手也摸上了她那个虽然没有自己那么巨大,但却更加挺翘、形状更加完美的屁股。她毫不示弱,五指收拢,用力一抓一拧。宁荣荣那娇嫩的屁股肉哪经得起这般蹂躏,她疼得发出一声高八度的猪叫,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但朱竹清的手就像焊在了她屁股上一样。

“掐上了!掐上了!狗日的,她们开始对掐屁股了!”一个络腮胡大汉激动得把旁边战友的肩膀都给拍肿了,“快看那个琉璃猪的屁股,被黑猫一把抓过去,那肉从指缝里冒出来的样子!肏!老子要射了!”他的喊声得到了所有人的共鸣。他们开始更加卖力地“浇灌”,一道道或黄或白的液体从缸边划出抛物线,准确地落在那两具纠缠在一起、互相揉捏对方屁股的肉体上。雨点般的液体砸在她们光滑的背脊和臀瓣上,然后顺着肌肉的曲线蜿蜒流下,为这场淫秽的摔角比赛增添了更多的点缀。

互相掐屁股的游戏很快就升级了。宁荣荣急于摆脱朱竹清的控制,她的手在对方屁股上胡乱地摸索着,中指无意间滑入了那道深深的、被无数根鸡巴撑开过的股缝之中。这一下,仿佛触碰到了什么开关。一股更加强烈的、更加屈辱的刺激感通过神经传达到了她那被格式化的大脑里。她立刻明白了新规则。她的中指不再只是掐,而是用指尖,对着那道缝隙的最深处,那个早已被操得松垮不堪的屁眼,狠狠地一戳!

“嗷——唧!!”朱竹清发出了一声野猪被捅刀子般的嚎叫,整个身体如同触电般僵直了。她的屁眼被那根沾满了污秽液体的冰凉手指捅了个结结实实,一股难以言喻的异物入侵感和被侵犯感瞬间传遍全身。她的腰猛地向前一挺,小腹几乎要撞到缸壁,而撅起的屁股也让宁荣荣的手指捅得更深了。但这种被动的姿势只持续了一秒,报复的指令就覆盖了一切。她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用自己的手指,在她掐着的那团嫩肉之间,找到了同样的目的地。

宁荣荣的屁眼虽然也被玩弄过,但远没有朱竹清那般饱经风霜。当朱竹清那根更长、更粗糙的手指捅进来时,她发出了一声比朱竹清更加凄惨,也更加淫荡的尖叫。她的双腿猛地一蹬,试图夹紧屁股,但这反而让朱竹清的手指被夹得更紧,也捅得更深了。两人就像两只被穿在同一根烤串上的大虾,头对着头,屁股对着屁股,互相用手指捅着对方的后庭,在满是骚水的缸里疯狂地扭动着,挣扎着。

“捅屁眼了!她们在互捅屁眼!”这一幕的冲击力是核爆级别的,所有正在“浇灌”的士兵都停了下来,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超乎他们想象力极限的场景。一个老兵甚至因为太过激动,一口气没喘上来,手里的鸡巴一软,直接尿在了自己的裤子上。片刻的死寂之后,更加疯狂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喝彩声和嚎叫声响彻了整个营地。“操!操操操!还能这么玩?!老子今天真是开眼了!”“赢了!琉璃猪那一下捅得深!你看黑猫那表情!”“屁!黑猫那是爽的!她已经反击了!”

就在这互相爆菊的僵持中,朱竹清的手指似乎不满足于后门的探索。她的手在宁荣荣那紧致的屁股蛋子之间上下摸索,很快就找到了那片更加泥泞、更加湿滑的区域。她那沾满了粪水和精液的中指,毫不犹豫地、对着那道早已被操得微微张开的肉缝,用力地向里一扣!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划过那两片肥厚的阴唇,然后顶开黏糊糊的穴口,探入了一个温暖、紧致、并且还在不断收缩的所在。

“咿呀啊啊啊啊啊——!”如果说刚才被捅屁眼是触电,那这一次就是被天雷直接劈中了。自己最私密、最核心的地方,被另一个女人的、沾满了世界上最肮脏东西的手指给侵入了。这是一种比被任何男人强奸都要来得更加羞耻、更加彻底的亵渎。宁荣荣的脑子“嗡”的一声,彻底空白了。她的身体疯狂地痉挛起来,双腿在水里乱蹬,溅起的水花比任何时候都要大。一股股白色的、混合着缸里浊液的淫水从她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缠绕着朱竹清的手指,让那只手变得更加滑腻。

宁荣荣激烈的反应告诉朱竹清,这是一个正确的、能带来巨大优势的攻击方式。她扣着不放,手指甚至还在那紧窄的甬道里搅动了两下,感受着内壁那又嫩又滑的媚肉是如何拼命地收缩,想要把她的手指挤出去。同时,她空着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她隔着大半缸的骚水,一把抓住了宁荣荣那只同样在自己屁股上肆虐的手,用力向外一掰。只听“咔吧”一声轻响,伴随着宁荣荣一声痛呼,她的手指终于被迫从朱竹清的后庭里抽了出来。战局,在这一刻,似乎已经分出了胜负。

那声清脆的骨裂声在嘈杂的淫叫和水声中显得异常突兀,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瞬间烫穿了宁荣荣的耳膜,直达她那已经快要短路的大脑。手腕上传来的不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一种结构性的崩解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腕骨错了位,断茬在皮肉里互相摩擦着,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带来一阵让她灵魂出窍的剧痛。她嘴里那声凄厉的猪叫卡了一半,变成了一声短促而嘶哑的“咯”,随即,一股不受控制的、滚烫的液体从她的腿间喷涌而出,混着缸里那些黄白色的黏液,在她的双腿间形成了一片更加浑浊骚臭的区域。她失禁了。

朱竹清对那声骨裂和宁荣荣的惨叫毫无反应,她甚至没有低头去看自己造成的战果。她的任务指令里没有怜悯这个选项,只有征服和亵玩。那根捅入了宁荣荣花穴的手指,此刻便成了她执行新命令的最完美的工具。她能感觉到指尖下那块软肉的剧烈痉挛,能感觉到温暖紧致的肉壁正徒劳地收缩,试图将她这个该死的异物排挤出去。这感觉让她那张木然的脸上,首次露出了一丝类似于“愉悦”的神情。她的手指开始动了,不是抽插,而是一种更加恶意的、研磨式的搅动。她用指甲的边缘,反复刮搔着那湿滑甬道里最敏感的软肉,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每一次颤抖。

那根魔鬼般的手指在她体内翻江倒海,每一次刮擦都像是在她神经末梢上点火。疼痛、酸胀、麻痒,还有一种源自灵魂最深处的、被彻底侵犯的屈辱感,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股无法抵抗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她那双原本还算清澈的眸子里,最后一星人性之火也熄灭了,只剩下和朱竹清一模一样的、空洞的猩红。她的身体不再挣扎,而是软成了一摊烂泥,只有小腹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着。她另一只完好的手无力地垂下,在浑浊的液体里划过,搅起一圈圈骚臭的涟漪。

感觉到身下的肉体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朱竹清像是玩腻了玩具的孩子,觉得有些无趣。她猛地将那根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一长串晶亮粘稠的、混杂着骚水和淫液的丝线。“啵”的一声轻响,像拔出一个香槟的软木塞。她看着自己那只沾满了宁荣荣体内“精华”的手,猩红的瞳孔里闪过一道精光。她没有把手洗掉,而是捏着宁荣荣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已经哭花了的、满是精斑的脸蛋。然后,她当着宁荣荣的面,将那根还往下滴着水儿的手指,缓缓地、一节一节地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她仔细地、发出“咂咂”声地吮吸了起来,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佳肴。舌头灵巧地卷过每一个指节,将上面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带着骚味和腥气的体液一点不剩地舔食干净。这个动作的侮辱性,远比刚才任何一次撕咬和殴打都要强烈。做完这一切,她看着宁荣荣那张因为震惊和屈辱而微微张开的小嘴,又将那只被自己舔得干干净净、却依旧带着一股骚味的手,贴上了宁荣荣的脸。她用手背,在那光滑的脸蛋上缓缓地摩擦着,像是在安抚一个宠物。

“我日你先人板板!还能这么玩?!”一个士兵看得眼都直了,嘴里的半截干粮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她……她把那小騷货的逼水给吃了!吃完了还去摸她的脸!这他妈是宣布主权呢!”“何止啊!你没看见吗?她那眼神,跟看自家养的母狗一样!”另一个士兵激动地补充道,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裤子,对着缸里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又贡献了一泡滚烫的浓精,“快!多赏点!她们表现得越好,就越要多赏!”

脸上传来的触感和那股若有若无的、属于自己的骚味,让宁荣荣那刚刚熄火的大脑再次被激活。新的指令来了。不是反击,而是模仿和超越。她看着朱竹清那张近在咫尺的、带着胜利者姿态的脸,眼中那抹猩红变得无比熾热。她忽然张开嘴,一口咬住了朱竹清正在抚摸她脸颊的那只手的手指。但她没有用力,只是用舌头、用嘴唇,以一种更加谦卑、更加讨好的方式,去舔舐那上面残留的、自己的味道。

这突如其来的“服务”让朱竹清愣了一下。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一片温软湿滑所包裹,那感觉让她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很快,她就明白了,这不是臣服,这是新一轮的竞争。竞争谁更淫荡,谁更没有下限。她抽回自己的手,看着缸边一个士兵正撸动着鸡巴,一副即将发射的样子。她眼中红光一闪,立刻有了主意。她一把揪住宁荣荣的头发,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她那软绵绵的身体拖到了缸边,恰好停在了那个士兵的脚下。

那个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服务”给惊到了,手一哆嗦,差点直接射出来。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被另一个女人按着脑袋、张着小嘴、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宁荣荣,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优越感直冲脑门。他狂笑一声,对准了那张樱桃小嘴,腰身猛地一挺。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盡數射向了宁荣荣的脸和嘴。

然而,就在那股白浊即将落下的瞬间,朱竹清却猛地将宁荣荣的脑袋向旁边一推,自己则以一个匪夷所思的速度仰起了头,张开了嘴。她像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无比精准地截住了那道从天而降的“甘霖”。大部分的精液都被她直接吞进了肚子里,剩下的则糊了她满脸满头。她甚至还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的白渍,喉咙里发出一阵满足的“咕噜”声。

到嘴的“赏赐”被抢走了!宁荣荣眼中的红光几乎要燃烧起来。她顾不上自己那只断掉的手腕,也顾不上满脸的污秽,她像一头护食的疯狗,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向了缸边的另一个士兵。那个士兵正在看戏,冷不防被一具湿滑的肉体抱住了大腿。宁荣荣跪在他脚下,仰着那张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却依旧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小脸,嘴里发出了急切的“哼唧”声,小脑袋还在士兵的裤裆上蹭来蹭去。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全场的气氛。士兵们不再只是站在远处“浇灌”,他们开始主动围了上来,将那口大缸围得水泄不通。他们兴奋地狂叫着,纷纷解开裤子,将自己那狰狞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一场惨无人道的轮奸盛宴,此刻演变成了一场更加荒诞、更加下流的“喂食”竞赛。

朱竹清和宁荣荣,这两个昔日高高在上的斗罗,此刻成了两头最卑贱的肉猪。她们在缸边狭小的空间里手脚并用地爬行、推搡、争抢。朱竹清凭借着体格优势,好几次都将宁荣荣撞开,抢占有利地形。而宁荣荣则发挥了她身形灵活的特点,好几次都从朱竹清的腋下钻过去,像条泥鳅一样抢走了本该属于朱竹清的“赏赐”。她们的身上很快就挂满了新鲜的、还在冒着热气的白浊,一层叠着一层,看上去就像两个由精液和骚水捏成的、还在蠕动的人形。

在一次争抢中,宁荣荣被朱竹清一脚踹中了肚子,整个人向后倒去,摔回了缸里。她刚想爬起来,就被紧随而至的朱竹清整个压在了身下。朱竹清跪跨在她的身上,两只手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彻底压入了缸底的浊液之中。然后,朱竹清抬起头,对着围在缸边、正准备“发射”的一圈士兵,张开了自己的嘴。这是一次完美的卡位,她将独享接下来所有的“赏赐”。

一道道白色的水柱从四面八方射来,精准地灌入了朱竹清那张开的嘴里。她像一个无底洞,来者不拒,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了满足的声响。她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很快就变得像一个怀胎数月的孕妇。当最后一滴精液也落入她口中后,她打了一个响亮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饱嗝。

她低下头,看着身下因为缺氧和被压迫而剧烈挣扎,已经开始口吐白沫的宁荣荣。她眼中那猩红的烙印闪烁着最终胜利者的光芒。她掐住宁荣荣的脸颊,强迫她张开那张不断往外冒着骚水的小嘴。然后,她深吸一口气,鼓起腮帮,将自己刚刚吞下肚、还混合着自己胃液和口水的“战利品”,如同一道瀑布般,尽数吐进了宁荣荣的嘴里。这不仅仅是喂食,这是最高形式的征服与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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