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疼……疼死我了……别打了……不要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哇哇哇……饶命啊……“

她的两条小腿在空中疯狂地、毫无章法地乱踢乱蹬，像被电击着一样。她的上半身在姐姐的腿上拼命地拱起，试图挣脱，下半身却被李芸死死地按住。这种徒劳的、狼狈不堪的挣扎，在办公室里一众老师的眼中，显得格外的滑稽可笑，引来了一阵又一阵压抑不住的嗤笑声。

“天哪，快看”

“这下可真是插翅难飞了。“

“屁股都快被打烂了吧？都变成深紫色了！“

她们的嘲笑声，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反复切割着苏依宁已经支离破碎的尊严。疼痛和羞辱，如同两座大山，将她死死地压在中间，让她无法呼吸。

她的屁股，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本的形态和颜色。那两团软肉，在两只手的无情蹂躏下，高高地肿起，颜色从紫红，渐渐向一种更深的、如同瘀血般的暗紫色转变。表面布满了横七竖八的掌印和尺痕，旧的伤痕和新的伤痕层层叠叠，让那片肌肤看起来就像一块被反复践踏过的、泥泞不堪的土地。

终于，苏依宁的力气被彻底耗尽了。

她的哭声，渐渐从嘶声力竭的嚎叫，变成了沙哑的、有气无力的抽噎。她的挣扎，也从剧烈的蹬踹，变成了小幅度的、神经质的抽搐。最后，连抽搐也停止了，她的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软软地瘫在两人的腿上，只有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小猫似的呜咽声，证明着她还醒着。

她的眼泪流干了，嗓子也哭哑了。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被冷汗浸透，JK制服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的、纤瘦的脊背。

两个女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状态，她们的动作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办公室里，只剩下苏依宁那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压抑的啜泣声，和众人粗重的呼吸声。

苏依婷和李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看来，是真的没力气了。“李芸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苏依宁那肿胀得如同发面馒头一样的屁股，那触感滚烫而又富有弹性，让她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苏依婷没有说话，她只是伸出手，将瘫软的妹妹从她们的腿上粗暴地推了下去。

“咚“的一声闷响。

苏依宁像一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毫无反抗之力地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她侧躺在那里，蜷缩成一团，脸颊贴着冰凉的地砖，身体还在因为后怕和疼痛而轻微地颤抖着。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拉上那条还箍在脚腕上的、象征着耻辱的内裤，任由自己那片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暗紫色的臀肉，继续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今天的惩罚，到此为止。“苏依婷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妹妹，声音里是不容置疑的终结意味，“明天，写一份一万字的检讨，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念。如果再有下次……“

她没有说完，但那未尽的威胁，比任何话语都更加令人恐惧。

李芸也优雅地站了起来，她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衣角，走到苏依宁的面前，蹲下身子，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轻声地、却又残忍地说道：

“苏依宁同学，希望你，永远记住今天的感觉。记住，在学校里，老师，永远是老师。“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踩着高跟鞋，在办公室众人敬畏的目光中，第一个离开了。

其余的老师们，也像是看完了大戏的观众，心满意足地三三两两地散去了。

很快，偌大的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了姐妹两人。一个，高高在上地站着，如同神祇；另一个，则卑微地躺在地上，如同蝼蚁。

窗外的夜色，早已深沉如墨。而对于苏依宁来说，她心中那无尽的、屈辱的黑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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