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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犹豫的羁绊,彼岸花开

小说:彼岸花开 2025-09-09 12:04 5hhhhh 2520 ℃

 早上七点的闹钟响起时,我确实累得不行,全身骨头都像散了架。按理说,我完全可以直接爬起来,不用再等山田凉的示意。

  可我实在太困了,索性把那个念头抛到脑后,继续赖在床上。果然,没过多久,山田凉就起来了,带着他惯常的温柔抚摸。那一刻,我觉得躺着这点“放纵”是值得的,尽管我知道自己其实能起来。

  幸好,今天早上没有例行检查。不过,就算有,估计我也表现不好,因为我的心思全在那些可能永远寄不出的信,以及明天晚上的那个令人不安的拜访上,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但总归得起床啊。山田凉帮我取下了项圈,给了我片刻的自由。但他也没忘适时提醒我,今天淋浴时别忘了节约用水,别把海津镇的水用光了。

  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再次放纵一次,把水开到最大,冲个痛快。但我清楚,这种小把戏不能天天玩,风险太大了。于是,我老老实实地进行了“正常”的淋浴。

  那短短几分钟,完全不用看人脸色、自由呼吸的时间,感觉美好得不像真实。当然,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之后等来的,自然就是不那么愉快的事情了。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山田凉第几次用那个模仿他“最佳部位”的假阳具插入我了。但每一次,我内心的厌恶都像第一天被困在佐藤美咲医生可怕的诊室里时那样,强烈而冰冷。同样让我憎恶的,是那个宣告我无法自行取出的、刺耳的“咔嗒”声。之后,看着他拿起手机,像检查某种精密仪器一样确认这个折磨工具是否在我体内“正常工作”,我的屈辱感更是深了一层。不幸的是,今天它确实“正常”了。显然,从我身体传到假阳具电池的热量依然足够,这意味着我今天又能产生供他控制,甚至可能被他用来惩罚我的能量了。这种彻底的、无处可逃的羞辱感,几乎要将我吞噬。

  相比之下,当山田凉取下新项圈,重新给我戴上旧项圈时,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自由感,几乎让我觉得是一种享受。但当然,这享受是短暂的,也仅仅是“几乎”。我清楚,今天我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忍受这些羞辱。我是山田凉的女仆,一个被困在羞辱性地位里的囚犯,却依然不知道这日子何时是个头。

  或许我该再问问山田凉,但答案我早已心知肚明,只能任由命运摆布,que sera sera… 于是,我很快又坐到了餐桌旁,身体里塞着那东西,感觉被牢牢封闭着,准备吃早餐。至少早餐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味。我得承认,尽管刚刚经历了羞辱,我依然享受着和山田凉共进早餐的时光。真不知道为什么,我每天都能这样轻易地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不管怎样,山田凉最终还是带我去了大学。今天是星期四,这意味着又是一个漫长的一天,午休时间还得参加学习小组。通常这意味着我又要被困在那个无形的笼子里了,但说实话,今天这感觉几乎影响不到我。因为午休时间对我来说,从来不是什么笼子,而是我和艾琳、图莉、露易丝的小小自由天地。当然,我依旧会为了那份尊严,对GPS监控提出抗议。可山田凉呢,他甚至懒得再回应我,只是直接无视。

  距离下周二的管理学考试,只剩下屈指可数的三个上课日了。今天,我强迫自己全神贯注,生怕错过任何知识点。心里七上八下的,第一次管理学考试会怎么样?更别提,那还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戴着“它”去考试。光是想想就尴尬得脸发烫。

  课间休息时,我又撞见了爱泼斯坦先生家的那两位女仆。她们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神采奕奕的。我感觉自己今天状态还行,不至于立刻躲开,便又短暂地凑了过去。我报上名字:“我是诸可儿。” 心里却觉得,她们恐怕早就知道我了。

  “你好,诸可儿,很高兴再见到你,”年轻的那个笑着回应,“我们叫哈利达和梅拉蒂。你觉得在爱泼斯坦先生家度过的那个夜晚,怎么样?”

  哦,天哪,我可不想这么快就被这个问题掀翻,沉入最深的自我厌恶里。但光聊天气,又显得太刻意,太傻了。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回答,说那个晚上我其实并不太喜欢。我觉得爱泼斯坦对她们太苛刻了。既然已经开了口,索性又问她们是否也觉得这种对待太过严厉。

  梅拉蒂用英语回应我:“是啊,你说得没错,诸可儿。爱泼斯坦先生确实很严厉。但我们在家乡也习惯了。在印度尼西亚,像我们这样出身贫寒的女孩,本来就不总是能得到善待。说实话,很多女孩在那里的遭遇,比我们在这里还要糟呢。”

  “所以,我们也就忍了,尽管心里或许也曾有过别的期待。”

  “但至少这样能挣钱,可以寄回家里给亲人。他们正急需这笔钱度日呢。”

  这让我很好奇,于是我问她们,真的能从工资里省下钱吗?毕竟,凯瑟琳看起来,光是还贷款恐怕就要花上好几百年的时间了。

  “是啊,我们真能省下些钱。我们每个月的基本工资是400美元。在这儿,我们过得挺省的,花不了多少钱。而且我们不像凯瑟琳,不用还那么多贷款。要是爱泼斯坦先生对我们满意,他每个月还会额外给我们100或者200美元当奖金。要是被评为‘本月最佳女仆’,甚至能拿到300美元呢!这些钱我们都能寄回家。在我们老家,那可是一大笔钱,在当地根本挣不到这么多。所以啊,忍受爱泼斯坦先生那些常有的刻薄和羞辱,也觉得值了。”

  我心中五味杂陈,既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宽慰,又充满了震惊。宽慰的是,哈利达和梅拉蒂竟能如此平静地接纳自己的不幸,甚至还能从中找到一点慰藉。但震惊的是,爱泼斯坦仅仅用几百美元的奖金,就能让这些贫困的女孩如此顺从。

  她们显然急需这笔钱来养活家里的亲人,所以愿意为了这点额外的钱付出一切,甚至包括每晚去迎合那个老色魔。这命运多么可悲!别说10,000美元了,哪怕只有一半,我也绝不愿意主动屈服于这种怪物。

  可在这里,根本谈不上自愿。我们都是自愿来到海津镇的,但哈利达和梅拉蒂恐怕也未必能轻易脱身,即便她们想。所以,她们能接受眼下这种生活,或许反而是种自我保护的方式吧。

  对凯瑟琳来说,这处境无疑艰难百倍。她来这儿本不是为了工作赚钱,而是为了爱——这和我当初一样。可她那份爱早已荡然无存,人却还困在这里。她曾为了区区几个美元,就被爱人像货物一样卖给了那个变态商人——这命运实在太过残酷。我敢断定,凯瑟琳心里依然盼着回家,尽管她嘴上说着已经接受了女仆的身份。但今天,我不想再深究凯瑟琳的事了。至少今天,我不想再让神经被这些事反复折磨。于是,我向哈利达和梅拉蒂道了谢,感谢她们的坦诚,随后便暂时抽身,回到了我的同伴们中间。

  在那里,我随便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题,打发时间,直到讲座的第二部分开始。

  午休的时候,我和露易丝、图莉,还有艾琳一起去吃自助餐。这时,特蕾莎也凑了过来,她带着笑意看着我们说:

  “嘿,姑娘们!我可不能把可怜的图莉单独丢给你们三个学政治和经济学的‘理论家’呀。所以,我也来和你们一起吃午饭啦。”

  我们既惊讶又开心,这午餐小团体一下子就变成了五个人。而且,看样子,我们这个小圈子里学商科的和学其他专业的比例,也显得平衡多了。

  我们一边吃午饭一边聊天,我忍不住问特蕾莎:“跟山本裕也请假出来,是不是挺费劲的?” 我接着跟她们说了山田凉当时对我的提议反应冷淡,为了能和你们一起吃饭,我还得从我的‘绝招库’里掏点东西出来才行。

  特蕾莎却摆摆手说:“不,一点不难。我只要冲裕也丢个媚眼,告诉他我得多利用午休时间学习,这样才能顺利毕业。至少在工商管理那部分,这话真假不重要,他也不知道其实我更愿意每周至少两次和你一起吃午饭,而不是跟他。而且我还告诉他,如果我中午都在学校图书馆待着,晚上见到他就会更期待。”

  我想象着,她说完最后那句话时,裕也的脑子估计又‘宕机’了两层。

  说实话,山本裕也这人本性不坏,至少以前是这样。可他就是太天真了,这点有时真让人头疼。这不,就因为那个不开眼的出租车司机在路上搞砸了,我的第一次逃跑计划才功亏一篑。但没关系,我迟早会抓住他天真的把柄,到时候,我一定溜走。

  短暂的沉默之后,她试探着问:“谁想一起来?”

  我本来以为他们会立刻异口同声地喊“当然,我们一起去”,特蕾莎大概也抱有这样的期待。

  可结果并非如此。起初是一片安静。

  就连图莉,我们这群人里通常最果断的那个,也沉吟了片刻,才开口说:“嗯……当然,我们可以看看情况。”

  起初,我自己也一言未发。或许是因为那些和山田凉共度的美好时光太过鲜活,让我难以立刻割舍,去换一个国内的办公室工作。此外,我也实在害怕万一逃跑计划失败,自己会掉进万丈深渊——这种恐惧让我无法言语。我努力想着该说些什么,可就是找不到合适的词。

  特蕾莎显然注意到了我的犹豫,语气里带着一丝受伤和不满:“行了,既然你不想跟我一起走,那我就自己去了。等你收到从伯尔尼寄来的明信片,就知道我走了。”

  天哪。我们可不想惹特蕾莎不高兴。

  打破沉默的是图莉,她第一个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也稳住了局面。她轻轻抱了抱特蕾莎,柔声说:“哦,特蕾莎,别往心里去,我没那个意思。你知道,我们当初都是因为爱才来到这里的,现在也还是这样,至少在我们还有选择的时候。爱有时候会让人看不清方向,这点我们都懂。我们心里都纠结着呢,一边是感情,一边是想要摆脱过去、以自由之身回到祖国的渴望,两边都放不下。”

  这番话真是又聪明又贴心,这个年轻的姑娘真会说话。而且,这正是我内心的想法。

  另外,看得出图莉、露易丝和艾琳在处理和朋友们或主人的关系上相当得体,所以她们大多数时候都显得很平和、很满足。但这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是这样。比如,戴娜和索菲亚有时候上课就坐在那儿,脸上写满了心事,看起来挺忧伤的。不过,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这样。也许下周找个机会,我可以问问她们到底怎么了。

  正如我刚才说的,图莉确实挽救了局面。我们意识到,相互猜忌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们原本就计划让这些女仆姐妹在海津镇互相支持,团结在一起。

  我想特蕾莎也是这么想的,看到她又恢复了平静,我有点替她遗憾。毕竟,她一直盼着我们的午餐女生小团体,刚才那一下肯定让她失望透顶。但她很快就调整过来了,我们又接着聊起了别的话题。当然,话题里少不了工商管理,毕竟这才是我们来到这里的主要目的。当然啦,还有不用在两个小时内去见某个能对我们发号施令的人,这点自由也挺重要的。

  我们聊得挺开心,我想,等午休结束的时候,特蕾莎肯定不后悔加入了我们这个午餐小组。事实上,在午休结束前,我们还笑着憧憬起来:等我们终于离开海津镇,去到那些真正向往的地方——比如萨雷马的海滩、高塔特拉山冰冷的湖畔、巴黎最大的迪斯科舞厅、基尔希贝格的巧克力博物馆、伯尔尼高地的少女峰、柏林的国际妇女节、纽约的自由女神像,甚至…

  就这样,这两个小时里,我们不仅加深了彼此的情感连接,也增加了对这个——至少对我来说——相当不讨喜的主题的了解。我们计划周末再复习一下,下周应该就能争取到一些学分了。至少,这样我们不会挂科,也能避免给艾哈迈德家里带来耻辱。

  因此,下午我们继续埋头学习,今天原计划去比利时北海边散步的计划只能取消了。我又一次觉得,田中健一教授似乎对我从上周五那可怕的经历中恢复过来,并且能够按照他的要求专注于学习这件事,感到有些欣慰。他上周一说的那些温暖的话,此刻才显出它的价值。

  下午就这样过去了,转眼就到了晚上,山田凉来大学接我。

  不必多说,今天我们首先就去到了我们最爱的那个悬崖边。自从山田凉给了我那个“永远”的承诺,这里在我心里变得愈发特别。诚然,我并非真正的信徒,但当我就坐在那里,俯瞰着脚下翻滚的海浪,仰望着头顶辽阔的天空时,心里总会悄悄升起一丝奢望:希望某个神明或守护天使能握住我的手,确保我的一切真的都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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