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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番外篇 青莲似蜕(上),七个梦 番外篇,1

小说:七个梦 番外篇 2025-09-09 12:04 5hhhhh 1530 ℃

【序言:她赤足踏过,足印里绽出莲花,风穿过她的胸腔,发出空山的回响。】

香港的夜空如一幅泼墨山水,浓墨渲染出深邃的苍穹,月华如水,带着微凉的清辉,倾泻在太平山角那栋孤寂别墅的阳台上。

夜风低吟,穿过栏杆的缝隙,发出轻微的呜咽,仿佛在诉说无人知晓的秘密。

林悠宁赤裸而立,月光在她如玉的肌肤上流淌,泛起一层幽幽的荧光,宛如一尊被遗弃的瓷器,脆弱而妖冶。

她的身姿纤细,腰肢柔若无骨,俏挺的乳房在夜风中微微颤动,粉嫩的乳头因寒意而挺立,宛如两粒熟透的樱桃,在冷光下泛着微红的光泽。

从腰后延伸出一条银白色的尾巴,三十厘米长,无毛而柔软,根部紧贴着她纤细的腰线,随风轻摆,勾勒出诡艳的弧度。

那尾巴每一次摇曳,都仿佛在低语禁忌的秘密,撩拨着夜的寂静,银光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妖异的痕迹。

她闭上双眸,长睫在眼睑下投出细密的阴影。

一股热流从尾巴根部涌向脊椎,炽热而汹涌,如同岩浆在体内奔腾,灼烧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微微起伏,月光下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晶莹剔透,滴至胸前,宛如月光凝成的露珠,在乳沟间留下冰冷的轨迹。

记忆如潮水般翻滚,撕裂她的平静——总统府的高墙冷硬如铁,母亲葬礼上黑纱的沉重压迫,父亲林英栋冷漠的目光如刀割心,还有苏本昌秘医手术台上那冰冷的针管,刺入她的身体,改造她的灵魂。

她猛地睁开眼,眼中满是痛苦与挣扎,纤手颤抖着抓起一旁薄纱睡裙,匆匆套上。

那纱裙轻薄如蝉翼,紧贴着她玲珑的曲线,勾勒出腰肢的柔美弧度,银白的尾巴从裙摆探出,摇曳生姿,带着妖冶的魅惑。

她赤足冲出别墅,奔入狭窄的小巷,脚步凌乱,裙摆在风中翻飞,试图逃离那无形的枷锁。

深夜的太平山,晨雾如轻纱弥漫,湿冷的空气中夹杂着泥土与松针的气息。

小院中,老道人已打完三遍八卦掌,收势而立。

他身形瘦削,藏青色练功服洗得发白,布料上隐约可见岁月的褶痕。

他的动作看似缓慢,却暗藏刚猛,每一掌推出,带起细微的气流,将身前的雾气搅成螺旋状,宛如龙卷在掌间盘旋,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他的眼神深邃,带着岁月沉淀的沧桑,低头凝视布满老茧的双手,皮肤下隐约可见暗红色的血管,仿佛有水银在其中流动,映着晨光闪烁不祥的微光。

这是国术修炼至“换血大圆满”的标志,距离传说中的“抱丹”境界,仅差半步。

然而,这半步,他已枯守十二年,始终不得寸进。

“血如铅汞,血如铅汞……”老道人收势时,喃喃自语,声音低沉如咒,带着一丝执念的颤抖。

他的手指微微抖动,仿佛在追忆那遥不可及的希望。

就在此时,院墙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节奏清晰,步频约每分钟116步,鞋底与石板摩擦的“嗒嗒”声在雾中回荡。

老道人耳朵微动,凭借敏锐的直觉判断:来者是个年轻女子,体重约50公斤,右肩略低于左肩半公分,步伐中带着都市白领的轻浮与疲惫。

他本不欲理会,却察觉脚步声在院门外骤然停滞,空气中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勾魂夺魄。

透过仿古木栅栏的缝隙,他瞥见一张明艳的脸庞。

女子约莫二十出头,高马尾随风轻扬,薄纱睡裙在晨光下若隐若现,勾勒出曼妙的胴体曲线。

她睁大双眼,凝视着院内的老道人,嘴唇微微张开,似是惊叹于他掌风带起的雾气旋涡。

那双眼睛清澈而灵动,映着雾气,如同晨露中的湖面。

“这掌法……好生奇怪,雾气竟随您的手流转,仿佛有灵性一般。莫非……是传说中的内家功夫?”

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好奇,语气中透着都市女子的轻快,却又藏着几分试探,尾音微微上扬,如同羽毛轻挠耳廓。

老道人微微一怔,眼中精光一闪,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缓步上前,步伐沉稳如山,声音低沉却带着穿透力,仿佛直抵对方心底:“哦?小友竟能感知气机流转?这份灵觉倒是难得。看来你与这‘鹤形八卦’之法,确有几分缘法。”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细细打量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

悠宁被他的目光盯得心头一紧,下意识后退半步,薄纱裙在晨风中轻颤,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裙摆下银白的尾巴微微一抖。

她定了定神,强挤出一个羞涩的笑,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我……只是夜不能寐,随意走走。见您练功气象非凡,一时看入了神,惊扰了您清修,实在抱歉。”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指尖因紧张而微微泛白。

老道人眯起眼,细细打量她。

悠宁的皮肤白皙如凝脂,眉眼间春意盎然,脖颈线条优雅如天鹅。

更罕见的是,她身上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非香水所能比拟,而是天生的体香,似冷冽的青莲混合着少女微汗的甜腥,勾魂夺魄。

他心跳微微加速,喉结滚动,语气却愈发沉稳:“夜露深重,赤足行于山间,已是奇缘。既见气机之妙,何不近前一观?老道观你根骨清奇,或可点你一二,窥得这‘抱元守一’的门径。”

他的声音如蛊,低沉而诱惑,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悠宁犹豫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但好奇心与逃离现实的渴望终究占了上风。

她轻咬下唇,唇瓣因用力而泛起淡淡的红晕,点了点头:“……那……便有劳老师傅了。”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一丝颤抖。

十分钟后,悠宁站在院中的青石板上,笨拙地模仿老道人的起手式。

她的动作生涩,双腿微微发抖,却带着天生的灵气。

晨风吹过,纱裙贴着她的腿根,勾勒出修长的曲线。

令人震惊的是,第二遍尝试时,她竟完整地做出了“青龙探爪”的连贯动作,形架虽无劲力,却已有三分神韵,宛如画中仙子初试凡尘舞姿。

她的尾巴无意识地轻摆,银光在雾中若隐若现,如同灵蛇吐信。

老道人背在身后的手指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狂热。

这绝非普通人的悟性!

他不动声色地绕到悠宁身后,沉声道:“腰要沉下去,对,就是这样……”

他的手掌轻轻按住她的腰眼,触感如丝绸般柔滑,却又暗藏韧性。

悠宁的腰肢柔若无骨,宛如古籍中记载的“灵蛇腰”,体内有种早已习惯被操控的肌肉记忆。

他的呼吸不自觉地粗重,带着陈年汗味与草药混合的腐朽气息,喷洒在她颈后,激起她一身细密的鸡皮疙瘩。

右手顺着她的脊柱缓缓上滑,指尖如探寻秘密的蛇信,在第七颈椎处轻轻一按。

“啊!”

悠宁惊叫一声,娇躯猛地僵直,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束缚。

她的眼珠还能转动,却满是惊恐,发现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尾巴僵直如冻僵的银蛇,根部传来被无形丝线拉扯的刺痛感。

老道人凑到她耳边,低语道:“莫惊,小友。此乃‘锁身定魂’之术,只为探汝仙骨根器……啧啧,这‘灵蛇绕柱’之姿,这‘冰肌玉骨’之质……百年难觅的‘玄阴姹女体’啊!”

他的声音沙哑而狂热,热气喷在她耳廓,带着令人作呕的腥甜。

“你……!”悠宁

的声音因恐惧而扭曲破碎,“放开我!你这妖道!放开……”

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扼住,尾音被生生掐断。

老道人伪善的面具彻底剥落,枯瘦的手掌如毒蛇般撕破薄纱裙的禁锢,“嗤啦”一声脆响,纱裙如蝶翼破碎,碎片在晨风中飘散,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胴体。

他的指尖带着粗糙的茧子,肆无忌惮地在她肌肤上游走,从肩胛骨的锋利线条滑至肋下,轻抚过她柔美的髋骨,带来一种毛骨悚然的粘腻感。

月光下,她的乳房挺翘如蜜桃,乳头粉嫩,在晨光中泛着诱人的光泽,微微颤动。

老道人的瞳孔骤然收缩,因为在悠宁腰后,赫然有一条银白色的尾巴,柔软而灵动,散发着诡异的光辉,在他掌下无助地抖动。

“尾……尾巴?!?!是圣痕显现,哈鲁曼相!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十二载枯守,终得‘无上鼎炉’!”

老道人低吼,声音中夹杂着狂喜,喉结剧烈滚动。

他枯守十二年的瓶颈,终于在这具完美的肉体上看到了突破的希望。

“妖道?哈哈哈哈!是仙缘!待老夫为你‘开慧眼’,你便知这天赐造化!”

他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兴奋,狂笑声在院中回荡,惊起夜鸟乱飞。

悠宁的眼泪夺眶而出,泪珠在月光下闪着绝望的光芒,滴落在青石板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求你……放了我……我不想学了……”

她的声音破碎而微弱,如同风中残烛。

“佛说一切众生皆可成佛,道言鼎炉采补可夺造化……”

老道人喃喃自语,眼中狂热更盛。

他单手结印,院门无风自闭,发出“吱呀”的低鸣,青石板上的尘埃被气流卷起,宛如祭坛前的烟雾。

他猛地掐住悠宁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天空的圆月:“看!太阴为证!今日便是你蜕凡胎,证‘明妃’果位之时!献汝元阴精血,助吾踏破玄关!”

他的手指如铁钳般嵌入她柔嫩的下颌,迫使她仰头,月光映在她泪水涟涟涟的脸上的脸,苍白如纸。

悠宁绝望地凝视着他,这个看似仙风道骨的老人已撕下伪装。

他的眼睛化作暗金色的瞳孔,如同蛇在追捕猎物,散发着贪婪与疯狂。

枯瘦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粗糙的茧啧的茧子刮过她柔嫩的皮肤,激起一阵阵令人作呕的鸡皮疙瘩。

悠宁惊恐的尖叫卡在喉咙里,身体因“锁身定魂”之术僵硬如木偶,只能任由他粗暴地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大大分开,直至耻骨完全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银白的尾巴因剧烈的恐惧而僵直,无助地垂落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根部传来撕裂般的刺痛。

“畜生…住手…不要碰我!”

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哭腔,双腿因羞耻而微微抽搐,却无法动弹。

“噤声,明妃!此乃神圣仪轨!”

老道人低斥,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扭曲的兴奋。

他的手掌顺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向上滑去,粗糙的指腹刮过柔嫩的肌肤,留下淡淡的红痕。

他的手指强横地拨开她紧闭的阴唇,那粉嫩娇弱的秘处被迫绽放,在稀薄的晨光下呈现出一种脆弱而淫靡的光泽,细小的褶皱因紧张和寒意而微微收缩。

悠宁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羞耻感直冲头顶,灵魂仿佛被剥光钉在耻辱柱上炙烤,胃里翻江倒海。

接着,他抓住她的双臂,以一种近乎折断的角度向后反拧,迫使她挺起胸膛。

那对饱满如蜜桃的乳房因姿势而更加高耸挺立,粉嫩的乳尖在冷空气中无助地硬挺着,随着她急促而绝望的呼吸剧烈起伏。

此刻,她全身赤裸,以一种象征着“奉献”与“降服”的、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姿势,被强行固定在冰冷的地面上的——双腿大张,双臂后折,胸膛高挺,私处门户大开。

这正是密教中象征智慧与方便结合的“明妃金刚跏趺坐”!

“看啊!太阴之下,圣莲初绽!”

老道人痴迷地凝视着被强行摆弄出的淫靡景象,喉结滚动,发出浑浊的吞咽声。

他的枯瘦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亵渎感,轻轻拂过悠宁因极度屈辱而剧烈颤抖的乳尖,指腹冰冷而粗粝,激起她一阵阵战栗。

他又划过她被迫敞开的、微微翕动的阴唇边缘,指尖沾染了一丝湿意,带着令人作呕的腥甜。

悠宁浑身剧颤,泪水混着屈辱的汗水滑落,滴在石板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不…求你…饶了我…”

她绝望地呜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碎裂的肺腑中挤出来,“我不是…你的明妃…”

她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絮,带着最后的抗争。

“由不得你,小丫头!”

老道人狞笑,眼中最后一丝伪装的慈悲荡然无存,只剩下赤裸的贪婪与兽欲,“汝身即鼎炉,汝魂为薪柴,助吾一臂之力!”声音低沉而扭曲,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

他从怀中掏出一只鎏金铜瓶,瓶身泛着幽暗的光泽,仿佛封印着古老的邪祟。

他倒出几滴粘稠的黑色液体,其上隐约浮动着血色符文,边缘泛着暗红血光,如同活物般在瓶口蜿蜒爬行。

那液体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甜,如同铁锈混着腐败的蜜糖,带着硫磺与血腥的底调,直冲颅顶。

液体触及悠宁眉心的瞬间,一股冰冷的电流直窜脑海,仿佛无数细密的毒蛇钻入她的意识深处,强行撕开一道裂口。

她感到自己的灵魂被某种邪恶的力量侵蚀,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不!拿开……这是什么鬼东西?!”

她的声音已破碎不堪,带着濒死的哭腔,“你对我做了什么?求你,停下!”

她的眼珠在眼眶中狂乱转动,泪水如洪水般涌出。

“阿修罗密脂,开启你的明妃慧根……小丫头,你生来便是天赐的鼎炉!”

老道人狞笑着,眼中的狂热几近癫狂。

他的手指按在她眉心,强行将那黑液抹开,液体渗入她的皮肤,留下一种冰冷而灼烧的触感,仿佛在她的灵魂上烙下不祥的印记。

他将她摆成密教明妃的姿势,袒胸露乳,双腿大开,阴唇粉嫩紧闭,在烛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宛如一朵被强行撕开的青莲。

他枯瘦的身躯压上,带着浓烈的腐朽与雄性气息,裤子褪下,露出狰狞的肉棒,青筋盘绕,龟头泛着湿润的光泽,像一只择人而噬的毒蛇。

“你是天赐明妃,献出精血,助我破境!”

老道人嘶哑的低吼回荡在耳边,仿佛来自地狱的咒语。

他的粗糙手指强硬地分开她纤细的双腿,抚弄着她大腿内侧因恐惧而渗出的汗珠,滑腻如绸。

银白色的尾巴在不受控制的颤抖中,本能地缠上他的腰,带着某种诡异的顺从,银色的光泽在月光下宛如一条挣扎的灵蛇。

那狰狞的阳物带着撕裂一切的蛮力,猛地楔入她未经人事的紧窄,冰冷的粗粝感混合着被强行撑开的剧痛,瞬间淹没了她。

“呃啊——!!畜生……住手!!”

悠宁发出凄厉的痛呼,身体因剧痛而痉挛,尾巴根部传来过电般的酥麻。

她稚嫩的花径被毫不留情地拓开,内壁柔嫩的褶皱在粗暴的摩擦下传来火辣辣的痛楚,伴随着不受控制的、屈辱的湿意渗出,沿着大腿内侧滑下冰冷的轨迹。

老道人腰部猛烈撞击着她的臀肉,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巨大的力道,发出令人心悸的“啪啪”声,混杂着他口中低诵的密宗真言,如鬼魅的低语:“嗡阿吽…班杂咕噜叭嘛悉地吽…”

檀香的青烟缭绕,如同死亡的纱幔般弥漫在逼仄的木屋中,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甜腥。

剧痛与屈辱交织,悠宁的意识开始模糊,现实如同破碎的镜片,眼前幻境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悠宁只觉眼前一花,便置身于一片云海之上。

脚下云絮流动,柔软如棉,带着微凉的湿意,远处金碧辉煌的宫阙若隐若现,檐角在日光下流转七彩光晕,宛如神界遗落的碎片。

她低头,发现自己身着一袭素白纱衣,腰间仅系一条浅青色丝绦,纱衣轻薄,隐约透出她玲珑的曲线,乳房在纱下若隐若现,银白的尾巴从裙摆探出,轻摆如灵蛇。

“这是何处?”

她喃喃自语,声音在云海间回荡,空灵而迷离。

她的脑海一片空白,记忆如流沙般消散。

她是谁?为何在此?

这些疑问刚浮现,便如泡沫般破灭,留下一片虚无。

天际传来清越的风鸣,十二名身着霓裳的仙女驾云而来,纱裙轻薄,乳峰若隐若现,手中捧着金盘玉盒,散发出淡淡的檀香气息。

为首的仙女额间一点朱砂,面容姣好,向她盈盈下拜:“天妃娘娘,恭迎回宫。”

她的声音如泉水叮咚,带着一丝媚意。

“天妃?”

悠宁困惑地重复,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们……认错人了吧?”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纱裙,指尖因紧张而微微泛白。

仙女们相视一笑,围上来,冰凉的手指触及她的肌肤,带着一股奇异的电流感。

悠宁下意识瑟缩,却被轻柔而坚定地按住。

碧玉簪子插进发髻,黄金步摇垂在耳侧,叮当作响,裙摆长拖,绣满牡丹,腰间束着玉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

层层华服加身,冰冷的绸缎贴着她的皮肤,带来一种陌生而奢靡的触感。

云海在她脚下延伸,通向那座宏伟的宫殿。

悠宁赤足踏上云桥,每一步都激起细小的金色波纹,宛如踩在虚幻的水面上。

宫殿的细节逐渐清晰——白玉为阶,琉璃作瓦,殿前九根盘龙柱直插云霄,散发着威严的气息,柱身上雕刻的龙鳞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光。

殿门缓缓开启,一名身着玄色龙纹长袍的男子负手而立。

他约莫二十七八岁,眉目如画,长发以木簪束起,气质威严却不失柔和。

他的目光落在悠宁身上,瞬间化为春水般的温柔,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占有欲。

“爱妃,你终于归来了。”

天帝的声音如清泉击石,带着令人心动的磁性,“朕已等了千年。”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炽热,嘴角微微上扬。

悠宁心跳加速,脸颊泛起红晕,尾巴无意识地轻摆了一下。

她本能地想行礼,却被天帝一把扶住:“你我之间,何须拘礼?”

他轻笑,牵着她的手走向内殿,掌心的温度异常灼热,如同熔化的黄金,让她心神荡漾。

内殿陈设奢华,中央一张巨大的琉璃台散发莹润光泽,宛如一块巨大的冰玉,映着殿内的金光,散发出一种神圣而淫靡的气息。

天帝挥袖,动作优雅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宽大的玄色龙纹袖袍带起一阵清风。

“退下。”

侍立两侧的十二名霓裳仙女闻令,脸上恭敬柔媚的笑容瞬间凝固,化作一种非人的、雕塑般的空洞。

她们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化作十二道流光溢彩的虹影,翩然飞向大殿四周那九根高耸入云的盘龙玉柱。

流光触及温润白玉柱身的刹那,如同水银泻地般迅速融入其中。

坚硬冰冷的玉石仿佛拥有了生命,表面泛起水波般的涟漪。

紧接着,一幅幅活色生香、姿态各异的浮雕在柱体上“生长”出来。

浮雕的内容极尽淫靡亵渎之能事:有的仙女姿态妖娆地缠绕在盘踞的龙躯上,玉臂搂抱龙颈,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隐秘之处紧贴着龙鳞摩擦,面容沉醉,嘴角挂着一丝淫靡的笑意;

有的则是数名仙女相互交缠,口舌相接,玉手在彼此的乳峰与幽谷间探索嬉戏,眼神迷离,汗水在肌肤上泛着微光;

还有的描绘仙女跪伏在地,翘臀高耸,仿佛正承受着无形的撞击,表情似痛苦又似极乐,淫液滴落在地,化作晶莹的露珠……

所有浮雕都栩栩如生,肌肤纹理、发丝飞扬、甚至淫液流淌的微光都纤毫毕现,动作定格在最放浪形骸的瞬间,将神圣的盘龙柱变成了记载永恒交媾的春宫图腾。

整个内殿弥漫着一种凝固的、无声的淫欲气息,空气变得粘稠甜腻,夹杂着檀香与情欲的混合味道,令人窒息。

殿内只剩他们二人,悠宁口干舌燥,一种莫名的期待与恐惧在心头交织。

天帝贴近她耳边,低语道:“爱妃,今晚可愿与朕共修阴阳之道?”

他的气息炽热而浓烈,带着一股淡淡的龙涎香,喷洒在她颈后,激起她一身细密的鸡皮疙瘩。

悠宁羞得不敢抬头,声如蚊蚋:“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的手指攥紧纱裙,指尖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天帝满意地笑了,修长的手指解开她腰间的玉带,动作优雅而充满掌控力。

霞帔滑落,露出如雪的肌肤,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

他拉她入怀,指尖滑过她的乳房,捏住乳头轻捻,力道恰到好处,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

悠宁颤抖着,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嗯……不要……陛下……”

她的声音细弱而破碎,带着一丝抗拒却又无力。

天帝低吼:“天妃,献身于朕!”

他将她压在琉璃台上,双腿被强行分开,冰冷的台面贴着她滚烫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的肉棒猛插而入,粗硕的龙根在她紧致湿滑的阴道内狂暴地拓凿,刮擦着柔嫩的内壁,带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噗滋”水声与臀肉撞击的清脆回响。

起初的撕裂感,在宫殿无处不在的金光浸润下,诡异地发酵、沸腾,化作一股股摧毁理智的、灭顶般的快感洪流,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

“啊…陛下…好深…要…要裂开了…”

悠宁眼神迷离,意识在痛苦与快感的漩涡中沉浮。

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喉间溢出,如同献给这场神圣交媾的颂歌。

银白的尾巴如同拥有独立意志的灵蛇,死死缠绕住天帝贲张的腰身,尾根紧贴着她的尾椎,随着那狂暴的节奏剧烈震颤。

每一次震颤,都引动她花径深处传来一阵失控的、绞榨般的痉挛,死死擒住那根肆虐的凶器,仿佛要将它连根吞噬。

她感到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被这狂暴的交合点燃、煮沸、并濒临爆炸的边缘。

天帝感受到那致命的吸吮绞榨,低吼一声,抽插的速度与力量骤然提升到癫狂的程度。

肉棒在她体内肆虐,每一次深入都像要将她钉穿在这琉璃祭坛之上。

淫水滴落,化作晶莹的露珠,散落在台面上,映着金光,宛如一场淫靡的献祭。

宫殿四壁的金光随之大盛,伴随着不知从何处响起的、空灵又充满情欲的仙乐,交织成一首直抵神魂深处的堕落交响,整个空间都在为这场交媾而燃烧。

就在这极致的巅峰,悠宁感到自己的意识仿佛被撕裂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和饱胀感猛然爆发。

她的身体迸发出刺目欲盲的炽白光芒,这光芒并非单纯的光线,更像是由无数细密的、跳跃的符文组成。

“呃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了痛苦、欢愉与解脱的尖啸从她喉中迸发。

白光猛烈膨胀,又骤然向内收缩。

当强光散去,琉璃台上,悠宁原本的位置空空如也。

取而代之的是五个气质迥异的女子,如同镜面碎裂后折射出的五个倒影,带着各自鲜明的存在感,出现在天帝的周围。

最左侧的女子一袭白衣罗裙,袖口绣着兰花,腰束丝绦,手持团扇遮半面,神色清冷如霜,眼神淡漠得不含一丝温度;

她身旁的少女身着火红劲装,手持玉尺,下巴微扬,眼角眉梢尽是不屑;中间的女子最为妖娆,仅披红纱裙,半透明,乳房全露,腰间缠着珠链,哗啦作响,眼波流转间尽是媚态;

另一边的女孩野性难驯,赤足散发,袒胸露乳,项圈上挂着铃铛,眼中闪烁危险的光芒;

最后一个看似不过十五六岁,披紫纱衣,乳头在纱下凸起,天真烂漫地晃着双脚,好奇地打量四周。

天帝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不在计划之中!

天人交感或可引发神识分化,但从未听说会同时出现五个如此完整的化身。

更令他心悸的是,一股寒意从头顶灌入,流遍四肢百骸。

“停下!”

他厉声喝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这是何妖术?”

火红劲装的少女发出冰冷的嗤笑,手中玉尺轻拍掌心,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琉璃台上:“妖术?大道三千,陛下所执,不过末流微尘。此身幻化,只为…骄傲。”

她的声音冷冽如冰,带着睥睨天下的傲气。

话音未落,身形已如一道燃烧的闪电,猛地前冲,双手狠狠推在天帝宽阔的胸膛上。

天帝猝不及防,竟被她这蛮横一推,踉跄着向后跌倒在冰冷的琉璃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少女眼中冷傲更盛,没有丝毫犹豫,修长有力的双腿一分,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直接跨坐在天帝的腰间。

那身火红的劲装紧紧包裹着她充满力量感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布料摩擦着天帝裸露的皮肤,带来一种粗糙而刺激的触感。

她甚至不屑于完全褪下衣物,只是单手粗暴地将胯间碍事的布料扯开一道裂隙,暴露出其下早已泥泞不堪、闪烁着情欲水光的秘处。

那粉嫩的缝隙,如同她骄傲眼神的延伸,带着赤裸裸的挑衅与掌控欲。

“哼,废物。”

她低头俯视着身下脸色惊怒交加的天帝,红唇吐出冰冷的字眼。

她甚至没有给他调整的机会,腰肢猛地向下一沉,以一种近乎要将身下“猎物”坐穿的狠绝姿态,将那根象征男性力量的器物彻底纳入体内掌控。

“呃!”

天帝闷哼一声,感到自己半软下去的肉棒被一个无比紧致、滚烫且带着惊人吸力的甬道瞬间吞没。

那甬道内壁的嫩肉如同无数细小的、带着倒刺的吸盘,生涩而狂野地挤压、刮擦着他的茎身,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快感与痛楚。

这感觉与之前“天妃”的柔媚包容截然不同,充满了原始的掠夺性和攻击性。

少女居高临下,一手撑在他汗湿的胸膛上稳住身体,另一只手始终握着那柄莹润的玉尺。

她开始用力地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带着要将身下男人坐穿的狠劲,每一次抬起又伴随着湿腻的“啵”声和肉棒被骤然吸紧的绞榨。

她的动作大开大合,毫无技巧,却带着一种野性难驯的魅力,臀肉撞击着他结实的小腹,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啪啪”声。

汗水在她身上蒸腾,散发出一种力量与情欲交织的浓烈气息。

“快些,嗯,别让本宫失望!”

她不耐地用玉尺的侧面,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天帝的胸肌,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如同主人鞭策不听话的坐骑。

尺身冰冷的棱角带着惩戒的意味,留下淡淡的红痕,混合着下体被粗暴侵犯的快感,形成一种奇异的刺激。

天帝的喘息瞬间粗重起来,腰胯不由自主地开始向上顶撞迎合。

感受到身下的反击,少女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满意弧度。

她调整了姿势,身体微微前倾,将重心压得更低,这使得每一次沉坐都更深、更狠。

她甚至故意放缓了上升的速度,让天帝粗壮的肉棒在她紧窄的甬道内缓慢地、一寸寸地退出,感受着棱角刮擦肉壁带来的强烈刺激,直到龟头几乎完全退出那销魂的入口时,又猛地重重坐下,将整根凶器瞬间吞没到底,直顶花心!

“啊…!”

两人同时发出压抑的呻吟。

少女的冷傲面具在这一记狠坐下出现一丝裂痕,快感如电流窜过脊椎,让她秀美的脖颈不由自主地后仰,露出脆弱的喉线。

但她眼神中的掌控欲却燃烧得更旺。

她开始主动扭动腰肢,不再是单纯的上下,而是加入了旋转研磨。

紧致的肉壁随着她的动作,如同最上等的丝绒裹着粗糙的砂纸,全方位地摩擦碾压着天帝的肉棒,尤其是敏感的冠状沟和龟头。

“对…就是这样…再快点…用力!你这所谓的‘天帝’,就这点本事?”

她喘息着,带着挑衅的喘息喷洒在天帝脸上,用尺端轻佻地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她因情欲而泛红却依旧冷冽的眼眸,“取悦我!否则……”

她腰肢猛地一旋,带来一阵天旋地转的紧绞。

天帝在她的绝对掌控和极致刺激下,彻底沦陷在暴戾的情欲之中,低吼着:“好……爱妃,朕定让你欲仙欲死!”

他的发色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渐渐灰白,象征着力量的华萎初现,但他却对此全然不觉,双手掐住了她充满弹性的腰肢,配合着她狂野的节奏疯狂向上顶送,每一次都力求更深更重。

琉璃台在两人激烈的交合下震动,汗水飞溅,淫靡的水声与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少女在癫狂的驰骋中,发出一声高亢而短促的、如同胜利宣言般的尖叫,冷傲在极致的高潮中轰然碎裂,化作点点流火般的光芒消散无踪。

“罗带轻分烛影摇~玉肌香汗透鲛绡…陛下~~”妖娆女子轻吟着走近。

红唇勾起妩媚的笑意,柔软如蛇般缠上天帝的脖颈,红纱裙如燃尽的火焰般在她身上舞动,若隐若现地勾勒出饱满的乳房。

乳头在薄纱下挺翘欲滴,腰间的珠链随着她曼妙的动作发出勾魂摄魄的“叮当”声。

她俯身贴近天帝,吐气如兰,一股甜腻得令人头晕目眩、混合了麝香、暖玉与情动雌性气息的幽香萦绕鼻尖。

继续低声唱道:“愿化君前千叠浪~碎作琉璃衬龙腰…”

她的声音如浸了蜜糖的丝绒,每一个字都带着媚骨天成的挑逗,直勾得天帝心神荡漾,血气上涌。

她缓缓解开红纱,如剥去花瓣,露出如凝脂般白皙的胴体。

乳房如两颗饱满的蜜桃,乳头在殿内金光下泛着诱人的粉泽,娇嫩欲滴。

她俯身,乳房柔软地在天帝胸膛上滑动,那种丝绸般的触感,如电流般撩拨着他每一根神经。

她轻笑,双手捧起自己的乳房,将天帝的肉棒夹在乳沟之间,缓慢而挑逗地上下滑动,乳头不时擦过他龟头的敏感之处,带起一阵阵酥麻入骨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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