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手足无措地拍着妙妙的后背："摔倒了吗？摔倒哪里啊...都怪我，不该带你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两个同学也围了过来。欣怡掏出手帕递给妙妙："擦擦伤口吧，不然我们还是回去看医生吧？"

妙妙抽泣着点点头：“没有摔倒...我只是...”。江羽二话不说，把自己的自行车交给小明："你帮我推一下，我扶妙妙走回去。"

回程的路上，江羽一直紧紧握着妙妙的手，生怕她再摔倒。夕阳把两个小小的影子拉得很长，重叠在一起。

"对不起..."妙妙小声说，"耽误大家探险了..."

"说什么呢！"江羽夸张地摇头，"探险什么时候都能去，你的安全最重要！"

妙妙抬头看着江羽认真的侧脸，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她悄悄握紧了江羽的手，轻声说："江羽...你真好..."

江羽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灿烂的笑容："那当然！我可是要永远保护妙妙的！"

远处，夕阳西下，将整个天空染成了金红色。两个小小的身影手拉着手，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影子在身后拖得很长很长。

周五的最后一节课是健康教育。王老师推了推眼镜，在黑板上写下"男生女生的不同"几个大字。教室里立刻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和偷笑。

"安静！"王老师敲了敲讲台，"这是很重要的知识，大家认真听。"

江羽坐在第三排，托着腮帮子听得云里雾里。王老师讲得很含糊，用了很多"那个部位"、"特殊器官"之类的词，连黑板上的示意图都画得极其简略。

"所以，男生和女生的生殖系统构造不同..."王老师的声音越来越小，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这个...等你们上初中会学得更详细..."

下课铃响起时，江羽的笔记本上只歪歪扭扭地画了几个问号。他挠着头走出教室，正好碰到从隔壁班出来的妙妙。

"妙妙！"江羽一把拉住她，"你们班今天上健康课了吗？"

妙妙点点头，小脸微红："嗯...张老师讲了一点..."

"你听懂了吗？"江羽迫不及待地问，"王老师讲得糊里糊涂的，我完全不明白！"

妙妙绞着手指，声音越来越小："有...有一点...爸爸妈妈给我看过绘本..."

江羽眼睛一亮："对了！你爸妈都是老师！他们肯定有那种带图的书！"他兴奋地抓住妙妙的手腕，"周末我去你家看吧！"

"啊？"妙妙惊讶地瞪大眼睛，脸瞬间红到了耳根，"这...这个..."

"就这么定了！"江羽根本没注意到妙妙的窘迫，自顾自地计划着，"周六上午我去找你，带上次说好的恐龙模型给你玩！"

周六早上九点，江羽就迫不及待地敲响了妙妙家的门。他背着鼓鼓囊囊的书包，里面装满了恐龙模型和几本他自己都看不懂的百科全书。

林妈妈打开门，看到是江羽，温柔地笑了："小羽来啦，妙妙在房间看书呢。"

"阿姨好！"江羽礼貌地鞠躬，"我和妙妙要...要一起学习！"他差点说漏嘴，赶紧改口。

妙妙的房间一如既往地整洁，淡粉色的窗帘随风轻摆，书桌上摆着几个毛绒玩具。看到江羽进来，妙妙立刻合上正在看的童话书，紧张地站了起来。

"我带了好多恐龙！"江羽大声宣布，把书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妙妙的小地毯上，"看！这是霸王龙，这是三角龙，这是..."

妙妙跪坐在旁边，小心地拿起一个剑龙模型："这个...很可爱..."

江羽摆弄了一会儿恐龙，突然压低声音："妙妙，你爸妈的那些书...我们能看看吗？"

妙妙的手指僵住了，剑龙模型差点掉在地上。她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呐："我...我不知道放在哪里..."

"你肯定知道！"江羽不依不饶，"你爸妈是老师啊！他们肯定有那种带图片的健康书！"

妙妙咬着下唇，犹豫了很久，终于站起身走向书架。她从最上层抽出一本厚厚的《儿童生理健康图解》，封面是两个卡通小孩手拉手的图案。

"只有...只有这本..."妙妙把书递给江羽，手指微微发抖。

江羽如获至宝，立刻盘腿坐下翻看起来。书里果然有清晰的插图，还有简单易懂的文字说明。他指着一幅生殖系统示意图，惊讶地说："原来女孩子里面是这样的！和老师讲的完全不一样！"

妙妙羞得不敢看，背过身去玩自己的裙角。江羽却越看越起劲，时不时发出"原来如此"的感叹。

"妙妙你看！"他突然指着一段文字，"这里说女孩子长大后会有月经，就是会流血...天啊！那不是很痛吗？"

妙妙轻轻点头，声音几乎听不见："妈妈...妈妈说这是正常的..."

江羽皱起眉头，一脸担忧："那你以后每个月都会痛吗？要不要我帮你准备止痛药？"

这个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妙妙愣了一下，她转过头，看到江羽认真的表情，突然觉得没那么害羞了。她小声说："还...还要好几年才会..."

"哦..."江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继续翻书。过了一会儿，他又发现了新大陆："哇！这里说宝宝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太神奇了！"

妙妙终于忍不住好奇，悄悄挪到江羽身边。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盯着书上分娩过程的示意图。

"好可怕..."妙妙不自觉地抓紧了江羽的袖子，"妈妈当时也这么痛吗？"

江羽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合上书，郑重其事地说："妙妙，我决定了！"

"决...决定什么？"

"等我长大了要当医生！"江羽挺起胸膛，"我要发明一种方法，让生宝宝一点都不痛！"

妙妙眨了眨眼睛，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笨蛋...哪有那么容易..."

"我是认真的！"江羽急得脸都红了，"我还可以专门给妙妙看病！你生病的时候我随叫随到！"

江羽的好奇心，林妙妙的求知欲，两者混合让他们对健康教育上面的内容愈发感到疑问。

江羽跪坐在妙妙房间的地毯上，小手紧张地揪着短裤边缘。

"真...真的要这样吗？"妙妙的声音细若蚊呐，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江羽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求知的光芒："书上说实践出真知！我们互相看看，就能记住老师讲的知识了！"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挂钟的滴答声。江羽深吸一口气，慢慢褪下了自己的短裤和内裤。八岁男孩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粉白色的包茎阴茎像条小肉虫般软软地垂着，顶端被紧紧包裹在包皮中，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开口。下方的阴囊皱巴巴的，两颗小睾丸还未发育完全，像两颗小葡萄般轻轻悬垂。

妙妙捂住嘴巴，眼睛却睁得大大的。她从未如此近距离观察过男孩子的身体部位。出于好奇，她小心翼翼地凑近，温热的鼻息拂过江羽敏感的皮肤。

"唔..."江羽突然轻哼一声。奇妙的事情发生了——那根原本软趴趴的小肉棒开始微微颤动，在妙妙的注视下逐渐充血变硬。包皮被勃起的阴茎撑开些许，露出粉红色的龟头边缘，但大部分仍被包皮紧紧包裹。最终呈现出一根手指粗细、约5厘米长的直立状态，像棵小竹笋般翘起。

"啊！"妙妙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了，猛地后退，"对...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她慌乱地道歉，以为自己的靠近造成了伤害。

江羽也愣住了，低头看着自己莫名其妙"站起来"的小兄弟。一种陌生的胀热感从下腹传来，但并不疼痛，反而有种奇怪的舒适。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包皮下的阴茎敏感地跳动了一下。

"没...没事..."江羽结结巴巴地说，"就是感觉有点奇怪..."

两个小朋友面面相觑，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过了约两三分钟，那根小肉棒又慢慢软了下来，恢复成原先软趴趴的状态。江羽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地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好...好了，"江羽故作镇定地提上裤子，"现在该你了。"

妙妙咬着下唇，手指紧紧攥住裙摆。犹豫了足足一分钟，她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只...只能看一下下..."

淡黄色的连衣裙被慢慢掀起，露出下面印着小花的纯棉内裤。妙妙颤抖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一点一点往下拉。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小簇稀疏的浅色绒毛，柔软得像初春的嫩草。再往下，两片粉嫩的大阴唇紧紧闭合，像一枚未绽放的花苞，中间只露出一条细细的缝隙。

江羽屏住呼吸凑近观察。妙妙的阴部呈现出健康的粉红色，皮肤细嫩得几乎透明，能看到皮下细小的血管。阴唇上方是一个微微隆起的小肉丘，顶端藏着小小的阴蒂。下方则是紧闭的阴道口和更下方的尿道口，三个小孔排列得整整齐齐。

一股淡淡的、带着些许咸腥的孩童体味飘入江羽的鼻腔，不同于平时的汗味，是一种更为私密的气息。他注意到妙妙的阴唇内侧有些湿润，在阳光下泛着细微的水光。

"和书上画的一样..."江羽小声嘀咕，"但是更..."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眼前这精致如瓷器的部位。

妙妙羞得全身发抖，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好...好了吗..."

"再等一下！"江羽急忙阻止，"我还没看清楚尿道口在哪里..."

就在他凑得更近时，一滴汗珠从江羽额头滑落，正好滴在妙妙敏感的皮肤上。

"呀！"妙妙惊叫一声，猛地夹紧双腿，差点夹到江羽的鼻子，"凉...凉的！"

两个小朋友再次陷入尴尬的沉默。最终是江羽先开口："谢...谢谢你给我看...我们现在都知道了..."

妙妙迅速提上内裤，整张脸埋进了膝盖里。但过了一会儿，她又偷偷抬起头，小声问："江羽...我们这样...是坏孩子吗？"

江羽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摇摇头："不是的！我们是在学习！科学家都是这样研究东西的！"

阳光渐渐西斜，将两个小小的影子拉得很长。这个下午的秘密"研究"成为了他们共同的秘密，谁也没有告诉大人。

周三的傍晚，江羽家的浴室里弥漫着温热的水蒸气。八岁男孩站在浴缸里，任由花洒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水珠顺着他尚未发育完全的瘦小身躯滑落，在瓷砖地面上汇成细流。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自己的下身——那根粉嫩的小肉棒此刻正半软半硬地翘着，包皮只褪到龟头中部，露出粉红色的冠状沟。自从上次和妙妙互相"研究"后，江羽发现自己越来越频繁地注意到这个部位的变化。

"为什么老是会自己站起来呢..."江羽小声嘀咕着，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翘起的小肉棒。触电般的触感让他缩了缩脖子，但好奇心很快战胜了犹豫。

他调整花洒，让温暖的水流直接对准龟头顶端。起初只是轻微的刺激感，但随着水流持续冲击敏感的冠状沟，一种奇妙的酥麻感开始从尾椎骨蔓延开来。江羽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小手握住自己铅笔粗细的阴茎，学着水流的方向轻轻撸动包皮。

"嗯..."一声轻哼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江羽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小肉棒变得更硬了，在灯光下泛着水光，像颗剥了皮的粉葡萄。水流冲击带来的不再是单纯的痒，而是一种令人心跳加速的奇特快感。

他加大了水压，温热的水柱直接冲击马眼。瞬间的刺激让江羽双腿发软，不得不扶住墙壁。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感觉在下腹积聚，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小肉棒里喷出来。八岁的身体还不具备射精能力，但前列腺液已经开始渗出，在龟头顶端形成晶莹的水珠。

"啊...啊..."江羽无意识地发出短促的喘息，小手不自觉地加快了套弄速度。包皮与龟头的摩擦带来一波又一波陌生的快感，他的膝盖开始发抖，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突然，一阵强烈的痉挛从小腹传来。江羽睁大眼睛，感觉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虽然没有精液射出，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如潮水般席卷了他的小身体。他的小肉棒剧烈跳动了几下，然后慢慢软了下来，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轻轻一碰就会颤抖。

江羽瘫坐在浴缸里，胸口剧烈起伏，小脸上写满了困惑和惊奇。他低头看着自己湿漉漉的小兄弟，那里现在呈现出一种娇艳的粉红色，包皮微微发肿，轻轻一碰就会传来过电般的触感。

"这就是...大人们说的那种感觉吗..."江羽喃喃自语，回想起偶然在电视上听到的只言片语。但更让他困惑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他脑海里不断闪回的是妙妙那粉嫩如花苞般的小穴——那天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印在记忆中：微微湿润的阴唇，若隐若现的细小褶皱，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孩童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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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的周六，江羽早早来到妙妙家。林妈妈刚出门买菜，两个小朋友得以在妙妙的房间里独处。妙妙正在书桌前写作业，看到江羽进来，她习惯性地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位置。

"妙妙..."江羽罕见地有些扭捏，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我有件事想问你..."

妙妙放下铅笔，转过头来。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侧脸上，给细小的绒毛镀上一层金边："怎么了？"

江羽深吸一口气，凑到妙妙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妙妙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小手不自觉地捂住嘴巴："你...你怎么能做那种..."

"我不是故意的！"江羽急忙解释，"就是洗澡的时候水冲到了...然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你爸妈是老师...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妙妙咬着下唇思考了一会儿，突然跳下椅子，从书柜最底层抽出一本装帧精美的绘本《小威向前冲》。这是她妈妈特意买来的儿童性教育书籍，比学校发的更加详细。

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翻到描写青春期变化的章节。妙妙指着一段文字小声念道："'男孩在成长过程中，阴茎会偶尔勃起...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江羽如饥似渴地吸收着这些知识，时不时发出"原来如此"的感叹。当看到书中描写"自慰"的段落时，他的耳朵尖都红透了——原来自己不小心发现的是这么私密的事情！

"所以...这是正常的？"江羽不确定地问。

妙妙点点头，虽然脸颊依然绯红，但语气变得认真起来："妈妈说...这是身体在长大...但是要注意卫生..."

阳光渐渐西斜，两个小朋友肩并肩坐在床边，分享着这个成长的秘密。江羽偷偷瞄了一眼妙妙的侧脸，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能有人一起分享这些困惑真好，尤其是这个人恰好是妙妙。

而妙妙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转过头来对他微微一笑。那个笑容里包含着理解、信任，还有一丝只有他们才懂的默契。

江羽坐在妙妙的床边，双腿不安地蹭着地毯，浅色短裤中央鼓起一个明显的小帐篷。他的脸颊绯红，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

"妙妙..."江羽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看到了吗？"

妙妙低着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江羽的裤裆。七岁半的女孩虽然懵懂，但自从上次互相观察后，她已经明白那鼓起的形状意味着什么。她的耳尖红得几乎透明，细小的手指揪着裙摆："嗯..."

"能不能..."江羽深吸一口气，"帮我一下？就一下下..."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像只讨食的小狗，"我保证不会弄脏你的手..."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挂钟的滴答声。妙妙咬着下唇思考了很久，最终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江羽如获大赦，颤抖的手指解开裤绳，慢慢褪下短裤和内裤。八岁男孩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约有成人食指粗细长短，粉嫩的龟头从包皮中探出一小截，上面挂着几滴晶莹的前列腺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淡淡的雄性气息混合着孩童特有的奶香飘散开来。

"好...好奇怪..."妙妙小声嘀咕着，却忍不住凑近观察。她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龟头顶端，立刻被那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好热！"

江羽倒吸一口冷气，小肉棒在妙妙的触碰下敏感地跳动了一下："啊...轻点..."

妙妙像对待易碎品一样，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圈住阴茎根部。那里的皮肤柔软得像天鹅绒，却能感受到下面硬挺的海绵体。她生涩地上下滑动了一下，包皮随着动作在龟头上来回摩擦。

"嗯..."江羽不自觉地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对...就是这样..."

妙妙好奇地观察着手中的变化：随着她的动作，龟头变得更加湿润，渗出更多透明粘液，将她的指尖染得亮晶晶的。一股微咸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并不难闻，反而有种奇特的吸引力。

"这里..."江羽突然握住妙妙的手，引导她用拇指摩擦冠状沟，"这里最舒服..."

"这样？"妙妙学着用拇指打着圈按摩那处敏感的褶皱。

"啊！"江羽猛地绷直了背脊，小肉棒在妙妙手中剧烈跳动，"妙妙...好厉害..."

女孩的手很小，只能勉强握住阴茎的三分之二。她的动作笨拙却认真，时而用掌心包裹住龟头旋转，时而用指尖轻轻刮蹭系带。每一次触碰都让江羽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他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开又合拢，脚趾蜷缩在拖鞋里。

随着快感积累，江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白皙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粉色。前列腺液的分泌量明显增多，顺着妙妙的手腕滴落在床单上，留下几处深色的圆点。

"江羽...你流了好多..."妙妙惊讶地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掌。

"因...因为太舒服了..."江羽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妙妙的手...好软..."

就在快感即将达到顶峰时，楼下突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林妈妈买菜回来了！

两个小朋友如遭雷击，瞬间分开。江羽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却因为勃起未消而卡在了半途。妙妙则飞快地用纸巾擦着手，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根。

"妙妙？小羽？你们在楼上吗？"林妈妈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在...在写作业！"妙妙的声音尖得不像自己。

脚步声越来越近，江羽终于勉强把裤子提好，但胯间依然有明显的隆起。他抓起一本作业本挡在身前，额头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当林妈妈推门进来时，看到的是两个正襟危坐的小朋友，和一本倒拿着的数学练习册。

房门关上的瞬间，江羽立刻瘫软在妙妙的床沿，短裤中央的隆起变得更加明显。八岁男孩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小手不安地抓着床单："妙妙...还、还能继续吗？"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好难受..."

妙妙绞着裙角，目光却无法从江羽裤裆处移开。那里已经洇出一小片深色水渍——是先前分泌的透明粘液浸透了布料。七岁半的女孩咬了咬下唇，最终点了点头，细若蚊呐地"嗯"了一声。

江羽如蒙大赦，颤抖的手指迅速解开裤绳。这次他的阴茎弹出时已经完全勃起，约有6厘米长，食指粗细。粉红色的龟头完全突破了包皮束缚，在马眼处挂着一滴晶莹的前列腺液。淡淡的腥膻味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混合着孩童特有的奶香。

"好...好大..."妙妙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她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用拇指和食指圈住那根发烫的小肉棒。触感比想象中更奇妙——外层是柔软如天鹅绒的包皮，内里却包裹着硬挺如小树枝的海绵体。

"呜...妙妙的手...好凉..."江羽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

妙妙开始生涩地上下撸动。她的手掌太小，只能覆盖三分之二的长度。包皮随着动作在龟头上滑动，发出细微的"咕啾"水声。透明的爱液不断从马眼渗出，将她的指尖染得亮晶晶的。

"这里..."江羽突然按住妙妙的手，引导她的拇指按在冠状沟处，"摩擦这里...啊！"

妙妙听话地用拇指打着圈按摩那处敏感的褶皱。江羽立刻绷直了背脊，小腿肌肉痉挛般抽搐着。他的小肉棒在女孩手中剧烈跳动，颜色变得更加深红，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噗咻...噗咻..."随着妙妙加快节奏，黏腻的水声越来越明显。江羽的喘息变得粗重，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他的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动，似乎在追逐更多快感。

突然，妙妙好奇地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江羽的阴茎。她仔细观察着那个不断渗出液体的小孔："这里...就是出来的地方吗？"温热的呼吸拂过湿润的龟头。

"啊！别...别靠这么近..."江羽惊慌地想阻止，但为时已晚——

一股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江羽的瞳孔骤然收缩，小腹肌肉绷紧成硬块。"要、要出来了——"

"啵唧！"

一道半透明的白色液体突然从马眼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细小的弧线，正好落在妙妙微张的唇间。

"唔？！"妙妙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舌尖就尝到了一丝苦涩的咸味。那液体比她想象的更粘稠，带着浓重的腥气，像变质的海藻。更多的精液接二连三地射出，有几滴溅在她的脸颊和睫毛上。

"呕——"妙妙猛地跳起来，冲向洗手间。她疯狂地漱口，用香皂搓洗双手和脸庞，直到皮肤发红。镜中的女孩眼睛湿润，嘴角还挂着一丝没擦净的白浊。

与此同时，江羽瘫软在地毯上，小肉棒已经软成一团粉红色的褶皱，顶端还在微微渗出精液。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哈啊...哈啊...这就是...射精吗..."

洗手间的水声停了。妙妙红着眼睛走出来，看到江羽这副模样，又气又羞地跺了跺脚："笨蛋江羽！脏死了！"

江羽这才回过神，手忙脚乱地用纸巾擦拭自己。他注意到地毯上留下了几处白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石楠花气味。八岁男孩的第一次完整射精，就这样留在了青梅竹马的记忆里。

房间里只剩下挂钟的滴答声和纸张翻动的沙沙声。江羽瘫软在地毯上，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射精后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的视线逐渐模糊，最终陷入短暂的昏睡。

妙妙跪坐在书桌前，铅笔尖在作业本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线条。她的目光不时瞟向地毯上蜷缩的身影——江羽的小肉棒已经软成一团粉色的褶皱，像朵凋谢的花苞般耷拉在双腿间。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腥膻味，混合着柠檬味空气清新剂的香气。

"咕咚。"妙妙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舌尖似乎还能回忆起那种苦涩的咸味。她偷偷用铅笔尾端戳了戳自己的脸颊，试图驱散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画面：那道在半空中划出弧线的白浊液体，以及溅在唇间的温热触感...

"唔..."江羽突然发出一声轻哼，睫毛颤动了几下。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好对上妙妙偷瞄的视线。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又同时像受惊的兔子般躲开。妙妙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手中的铅笔"啪嗒"一声掉在桌上。江羽则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布料摩擦过敏感部位的触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嘶——"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最终是妙妙先开口，声音细若蚊呐："下...下次..."她的手指绞着裙摆，指节发白，"要射的时候...要提前说..."

江羽的耳尖红得几乎透明。他低头盯着自己的膝盖，那里还沾着一小块已经干涸的精液痕迹："对、对不起..."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妙妙偷偷观察着江羽的侧脸——男孩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鼻尖微微发红。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她胸口膨胀，既不是厌恶也不是愤怒，而是某种更加复杂的情绪。

"那个..."妙妙突然指了指江羽的裤裆，"还...还会再站起来吗？"

江羽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疲软的小肉虫："应、应该不会了吧..."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爸爸说...男孩子这样是正常的..."

"哦..."妙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江羽的胯间，那里现在只有一个小小的隆起。回想起刚才握在手中的触感——滚烫、跳动、充满生命力...和她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同的构造。

江羽注意到妙妙的视线，不自在地夹紧了双腿。布料摩擦过敏感部位的微妙触感让他轻轻"嗯"了一声，随即又羞耻地咬住下唇。

"作业..."妙妙突然转过身子，强迫自己看向桌上的练习册，"还、还有两道题..."

"啊...对！作业！"江羽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爬到书桌旁。他的动作太大，不小心碰倒了水杯，清水在桌面上漫延开来。

"啊！笨蛋江羽！"妙妙跳起来抢救作业本，两人的手在慌乱中碰到一起。微妙的电流从接触点蔓延开来，他们同时缩回手，又同时开口：

"对不起！"

沉默再次降临。最终是江羽先拿起抹布，小心翼翼地擦拭桌面。水珠折射着阳光，在他手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妙妙静静地看着他笨拙的动作，突然小声问道："那个...真的很舒服吗？"

江羽的动作顿住了。他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就...就像尿尿...但是更..."他绞尽脑汁寻找合适的词汇，"更...更厉害..."

"哦..."妙妙低下头，刘海遮住了她的表情。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画着圈。

挂钟的时针悄悄指向了五点。夕阳将两个小小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射在墙壁上，交织在一起。江羽偷偷瞄了一眼妙妙的侧脸，发现她也在偷看自己。两人的视线一触即分，却又忍不住再次交汇。

"我、我该回家了..."江羽结结巴巴地说，开始收拾书包。他的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似乎在等待什么。

"嗯..."妙妙点点头，却没有起身送客的意思。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裙角，指节发白。

当江羽终于磨蹭到门口时，妙妙突然开口："明天...还能一起写作业吗？"

江羽的背影僵住了。他慢慢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像是收到了全世界最棒的礼物："当、当然！"

房门关上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个承诺的封印。妙妙独自站在房间里，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嘴角——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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