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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足馆羞辱档案02,男足馆羞辱档案

小说:男足馆羞辱档案 2025-09-09 12:04 5hhhhh 4110 ℃

我叫贺景川,三十四岁,退役特种兵。十年服役,没留过疤,却留下了无法言说的缺口。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彻底的理性动物,身体是武器,精神是铠甲。但我撒谎了,骗别人,更骗自己。我知道有个地方,是我不敢触碰的。

那个地方藏在我脚心。

不只是痒,而是那种一旦被人摸上、舔上、刷上一下,我整个人都会像被电击一样——抽动、哆嗦、甚至……会硬。是那种“想逃又想被逼得更惨”的反应,我控制不住。

第一次意识到这点,是在部队医务室。一个新来的小护士给我清理脚伤,手一刷到脚心,我反应大得吓到了她,也吓到了自己。她盯着我半勃起的下体,不知道怎么接话,我却突然头皮发麻——我,竟然因为“有人摸我脚心”而兴奋。

后来,我上了民网,搜了足控、足交、羞辱调教……我以为我只是喜欢被舔脚,但随着越来越多文字、图像、故事灌进我脑子,我开始明白,那不只是喜好——那是我身体被拆解的关键。

我想被人扒光,强迫张开脚趾,用羽毛、刷子、牙齿,把我脚底那块最软、最无助的肉刮到抖。我想被人堵住嘴,不能叫,只能在喘息和挣扎中爆发。

但我不是随便找个情人能满足这种病的。我需要专业的——真正能把人压住、玩烂、调到崩的那种。

所以,当“男足馆”那条隐藏广告跳出来时,我甚至没有犹豫:

“羞辱舱,针对高强度男性设计——足底极限、脚趾束缚、睾丸悬挂、呼吸剥夺、边缘调教。主技师:楚恒。”

那一夜,我射得像被抽干。

第二天,我预约了那个舱,选了“最高羞辱等级”,把自己的名字真实填了进去。

那是周五,我清早就开始洗脚。洗到指缝泛红,把每一寸都刷干净,甚至剪了脚毛。我没告诉任何人,只自己开车,一路驶向郊区。

车停在别墅门口,建筑老得像是从某个战俘营移来的,静悄悄的,墙上挂着那块铜牌:

「男足馆」

我站了一分钟,嗓子有点干,然后推门进去。

地下室的门是从里面打开的。

是他。

楚恒。

他身上穿着灰色制服,扣子一颗不偏,黑发整齐地贴在耳后,脚步轻得像从地板上漂出来。他没有先看我,而是微微弯腰,标准得像在军校受训过。

“贺先生,”他说,“欢迎进入羞辱舱。您预约的是‘全身约束—不可中止档’,确认执行吗?”

他的声音干净、柔和,却每个字都像冰片从脊椎滑下。

我点头,没有说话。他抬起眼睛,那双眼黑得像夜水,静静地、像在解剖我。

“明白。请随我来。”

走廊尽头,是一间全金属内饰的调教室。灯光冷白,四周无窗,地板干净得像手术室,空气里混着皮革、酒精、还有一丝消毒水的味道。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台“羞辱椅”。

它斜躺在房间中央,像一具固定的开膛支架——金属骨架、皮垫、扣带、环锁、脚踏、胯槽,每一个部位都设计得令人毛骨悚然而…兴奋。

它不是为躺着休息,而是为“彻底展开”而生。

楚恒站在我身侧,仍然是那副规矩到死的模样:“请脱衣,只留内裤与袜子。”

我听话地解开衬衫的扣子,把裤子一件件褪去。我的动作很快,但他看得很慢,目光像手术刀片般从我小腿一直割到脖颈。直到我站在他面前,只剩黑色三角裤和那双贴脚的灰制服袜。

我注意到他在看我脚。他不是盯着脚趾,而是脚底——确切地说,是我脚心外拱到凹陷那一块柔软处。他舔了舔嘴唇,却依然语调平静。

“上椅。”

我躺下,冰冷从金属传进背脊。那一瞬,我意识到,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了。

他先俯下身,从颈后开始,一条黑色皮带稳稳贴上我下巴与喉结,扣在椅背中部。

“头部锁定。”

我不能转头,视线只能正前方。

然后他拉开双臂,把我手腕反折交叉,捆进椅背后的挂轨,再在肘部、小臂缠三道压绳,像打包猎物一样,一寸不漏。

“肩胛骨压制。”

他低语,我的肩膀被皮带从后拉拽,锁住呼吸。

然后是胸、腹——三道带子从肋骨下绕至后背,紧到我胸腔无法扩张,只能用上部肺尖喘气。

我第一次感觉到“恐惧”——但我的胯已经慢慢翘起了。

他慢慢下蹲,膝盖贴地,双手落到我大腿根部。他的指节冰凉,力道却沉稳。

“腿张开一点。”

他把我膝盖向外掰,动作不急,却不容抗拒。金属环扣从椅身两侧伸出,“咔哒”两声,将我的膝盖固定在外扩一百二十度的位置。大腿绷直,胯根肌肉突起,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阴囊在空气中晃了晃。

“标准打开角度。”他轻声点评,仿佛在标记某个实验数据点。

他继续向下,从我小腿、脚踝再到脚背,整条腿像被修模一样贴合到刑椅踏板上。每一段都有预设锁扣,每一层都拴得贴肉。等到最后一条带子扣紧,我整条腿已经彻底死在那块金属之上。

“脚背够挺,肌肉收得还算规整,”他低声说着,手指开始抚上我的脚面,“但贺先生,你最宝贵的,不是这些硬的。”

他伸手,握住我脚掌,一寸一寸地翻折,使脚底的那层厚茧和软肉完全翻到他的掌心。

“而是这个脚心。”

我能感觉到他在笑,却看不见他脸。我的脚心此刻被拉拽、撑起,整个呈弓形对着前方,像一块切开的果肉。

他把我的脚趾一根根掰开,从大拇指到小脚趾,每一根都用轻柔又精确的力道,夹入踏板边沿的趾撑槽。他还在每个趾缝中塞入干净棉条,把脚趾“撑满”,无法再合拢。

“这样,每一寸脚心都不能藏了。”

我尝试绷紧脚背,却发现无法发力。脚趾分离后,脚心自然地拉平,每一块纹理都像被展览。那种赤裸感,已经不是暴露,而是剖开。

他站起来,从椅下抽出最后一组固定装置。是两条拦绳,用以拉住我的脚踝,使脚掌更加倾斜地向前突。

而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已到极限时,他突然弯下腰,把头低到我胯下。

他的手托起我的睾丸。

冰凉的指尖在我蛋底来回摸索,仿佛不是在挑逗,而是在检查某种“缺陷”。然后他开口,语气温柔得近乎伪善:

“这对蛋……挺重,皮又软……你以前被人玩过这儿吗?”

我一口气没缓过来,胸口猛跳。但我仍以为,这只是羞耻的一个环节。

他没有等我回应。

他拿出一根软质吊绳,从金属椅下方拉起,捏住我睾丸根部,将那对被冷气微微收缩的肉囊轻轻提起。他的动作细致得像在系蝴蝶结,却每一下都精准地把羞耻系紧在我身上。

他将吊绳穿过我胯底,把蛋蛋整个吊离大腿,悬在两腿张开的空隙正中央。那是一个我从未体会过的姿态——两腿分到极限,胯部抬高,阴囊被拎着,从根部抻起,吊在空气中。

我能清楚感受到:蛋底那层最敏感、最柔软的皮肤已经完全暴露,毫无保护地晃在空气里。

他蹲下身,贴近我睾丸的角度,几乎像在膜拜。

“睾丸底部神经密度为阴茎的1.4倍。多数人不会注意这里,”他说话时气息就落在我皮肤上,“但你贺先生……我猜你这对蛋一旦被刺激,反应会比脚还精彩。”

我身体不自觉一震,却立刻被腰带束缚硬生生拉回。

他笑了,然后站起身,从器械柜中拿出一团袜子。

“嘴也该闭上了。”

那是一双发酵过三天的男袜,灰白色的布料已经被汗染出痕迹,边缘卷曲,脚跟处发硬。

我张开嘴,不是因为顺从,而是因为那种羞辱到了极致时,已经不敢抗拒。

他把袜子塞进我口腔,压住舌头、顶住软腭,再用手指轻轻推送进去,直到连呼吸都变得混浊。

他扣上皮质口罩,将嘴巴整个包住,再从耳后抽出三圈透明胶带,贴上颊骨、裹过下巴,将我整张脸压得变形。

“好了,现在你可以开始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平静。

“动不了,叫不出,喘不顺,还把你最羞耻的地方拎在空中。”

“你接下来每一滴汗、每一声哼,都会留在这套装置里——供我们研究。”

我想挣扎,但脚趾被撑死、手被绑反、蛋被吊着、嘴被塞住,动一寸都发出皮绳绷紧的声音。

他俯下身,在我脚心亲了一口,然后轻声说:

“让我看看,你这双贱脚……能撑到几刷。”

他的指尖落在我脚心。

我整个人立刻绷住了,喉咙发出“呜呜”的闷响。皮质口罩和袜子死死压着,我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连唾液都堵在口腔深处,只能从鼻腔里急促喘息。

他没有马上刷,而是用指腹顺着我脚心最深的那道纹路,从脚跟开始,缓慢地、缓慢地往上推。

那种感觉不是触碰,是剥开。

脚底那块肉长期训练早就结茧,但他用的不是力气,而是技巧。他就像知道我神经长在哪里,故意顺着每一条躲不掉的路线,一寸寸地——撕开我隐藏的羞耻。

“反应不错,”他轻声说,“不过还没到你最贱的时候。”

他站起身,从旁边抽出一支羽毛。

不是软绵绵的那种,而是羽尖细长,带点韧度,像是专门定制来挠人的刑具。

他没有马上刷脚心,而是走到我胯下,蹲下身。

“你以为你怕的是脚,”他慢条斯理地说,“但我们技师都有标准流程——先测脚,再测蛋。”

我猛地往后缩,腰部因为被皮带锁着,拉得发出咯吱声。

他把羽毛缓缓伸到我睾丸底部。

刚开始只是在边缘打转,像是轻轻撩拨。我咬住袜子不敢动。但当那羽毛尖慢慢滑到睾丸与肛门之间那条缝,停住,来回刷时——

我的腿弹了一下。

不是震,而是惊跳。

然后整条身体像起火一样收紧,喉咙闷出一声刺耳的呜鸣,汗水直接从额头滴落,皮带在我胸口勒得像骨头都裂开。

“啊……”我想喊出来,嘴巴却被死死塞住,只能疯狂鼻息。

他低笑一声,凑近我的蛋蛋边缘,又刷了一下。

我再次一抽。

那种感觉就像有人拿一根细针,在我最脆弱的神经上轻轻刮。

痛吗?不是。

痒吗?也不是。

那是一种……羞耻引爆感。

我意识到,脚心只是前哨,我真正怕的是这里——是蛋蛋底部这一小块肉,它一旦被人盯上、盯准,我整个人就会彻底炸掉。

“果然是这儿。”他咬着羽毛轻笑,“你这对蛋啊,是你身体里最贱的一块肉。”

他说完,又刷了一下。

我的身体整个抽了起来,脚趾被分得太开,连收缩都做不到,反而脚心被拉得更绷,更多暴露。

汗水从我脖子滴进椅缝,整张脸都在烧。鼻音像漏风一样喷出,羞耻感比任何一次战斗都要凌迟。

我想逃,动不了。我想叫,发不出。我想……崩溃。

他停下来,抬头看我,眼神带着一点怜悯。

“看来,我得重点‘照顾’你这对蛋。”

他舔了舔嘴唇,把羽毛举到我眼前晃了晃,然后又弯下腰——

这次,往脚心与蛋底同时扫去。

羽毛同时扫到我的脚心和蛋底,瞬间,我像被双重电击。

那不是单一的刺激,不是“痛”或“痒”能描述的感觉,而是身体和理智一起崩溃的临界点:脚心被撑开的肉在每一次划过时绷紧发跳,而那对被吊在半空的睾丸,在羽毛挑拨下仿佛有千百根细针在挠。

我不再是人,是一团扭动的、无法挣扎的肉。

我从喉咙深处挤出“呜呜呜呃呃”的哀鸣声,嘴巴被塞得死紧,袜子的臭味与舌根的窒息感混在一起,让我每一次呜咽都像是在呕吐羞耻本身。

脚趾完全无法夹紧,只能反向被撑到极限,脚心像是一张被撕开的嘴,不断被羽毛刮、刷、点压。每一次触碰都是一阵抽搐,整只脚像活了,自己在跳,在逃,可动不了半寸。

而蛋蛋——那简直不是玩弄,是酷刑。

他用羽毛尾端一下一下扫在我蛋底正中那道缝上,像在校准某种反射点。扫得多了,我的身体甚至开始颤动得不再有节奏,肌肉乱蹦、腿开始抽动,大腿根抽筋却无法闭拢。

我感到下体发热,甚至已经不知是要硬,还是已经硬了。

他一边刷一边说,语调低到让我恨不得把耳朵也堵上。

“这对蛋吊得真乖啊,不跑不缩,一刷就跳。你这不是铁血男人,你是给调教生的。”

他换了一只羽毛,这次是尾端特别柔细的鸵鸟毛,带着一点点冷气,每一下都像滑进皮下。

我腿颤得几乎抬离刑椅,胸口压带因为我抽动被拉扯,勒得胸腔一阵闷响。汗从腋下和脖子拼命往下流,连睾丸也被自己的体液打湿,润得羽毛一触就滑得更深入。

我鼻腔已经快喘不进空气,每次呼吸都像在喝火。

他突然伸手,按住我小腹,手掌压着我刚刚硬起的下体根部。

“是不是想射?可我还没允许。”

他往我蛋底猛地一刷。

我的眼睛一黑,脑子像炸开——

那不是高潮,而是被迫到无法承受、强硬反弹、几乎精神断裂的极致羞耻快感。

我下体跳了两下,阴茎发胀,预感着自己可能要失控射精,但他却忽然停了。

“你这么急着射,是不是还没够教训?”他打开瓶盖,里面是一种半透明的凝胶,冰蓝色,泛着微弱的薄荷气。

“这种叫‘后感放大膏’——能让你在射完之后,敏感度放大十倍。尤其是脚心和蛋蛋。”

我喉咙里呜了一声,那声音带着求饶,却像被吞进了脚臭与口水混合的棉团里,只能震动牙齿,传到自己耳中。

他拿着凝胶,在我面前晃了晃,又低头舔了一下指尖。

“贺先生,等你爽完之后,我会把你调到‘哭着硬’。”

我瞪大眼睛,喘息越来越短,腿从束缚中不断蹦起,但那一圈圈捆带只让疼痛与羞耻回流得更快。

他将凝胶涂上我脚心——每一块肉纹都被冰冷润滑包裹,渗透、刺激、麻痹又放大。他接着拉开我的蛋蛋,将剩下的半瓶凝胶揉进底部,揉进缝隙,揉进那块我最不愿被碰的凹陷。

凉意在数秒后化为刺痛,再变成酥麻——

我的脚已经不能称之为“脚”,它成了反应器;而睾丸,在他手下跳动、缩颤、胀痛,像要炸裂一样。

他放下瓶子,轻轻一笑。

“准备好了吗?”

我摇头,却根本无法阻止。

他再次拿起羽毛——但这次不是刷,而是直接扎进我的蛋底缝。

然后,舌头落到脚心。

双点并行,左右开刷,我像一只被剥皮的兽,扭得全身筋肉炸开,嘴里袜子的味道像泡进鼻腔,我眼睛翻白、喉咙闭塞,下体因过度刺激几乎强制射出。

而他,手指却稳稳按在我阴茎根部,硬生生掐住射精的出口。

我第一次意识到,射不出,比射出来还可怕。

羽毛尖、舌尾与指尖同时施压,脚心、蛋蛋与阴茎一起被他主导。我的身体像被反复榨取,所有反射都被他控制。

一阵强烈的酥麻自脚心炸开,又瞬间传导到蛋蛋,再一路冲撞到膀胱。一股热流像要把我炸成碎片。我几乎塌陷,胯部僵得无法挺,唇被袜子与胶带压出歪斜,连喘息都沾染着汗臭。

可是射不出来——他用手指死死箝住我的根部,把我推到了最边缘,却不给我下去。这种“快爽”本应解脱的出口被他猛然掐住,让肉体的崩坏持续上升。

我颤抖地抽动,肌肉像被灼烧,脚趾本能夹紧,却只换来更强烈的刺激;蛋蛋被羽毛扫出抽吊痛感。

斑驳灯光里,他的动作无比精准:右手拱起我的脚心,舌头慢慢贴着纹理往上舔;左手绕到下方,羽毛轻挑蛋底缝隙。他的掌心又转到我阴茎根部,用力压住我快膨胀的龟头。

“你看你现在,”他说,声音压得极低,“硬得像狗,可又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想射却被掐住——你他妈贱不贱?”

他顿了顿,又补一句:

“今晚,我不会放过你。”

我全身开始发抖,但那抖不是快感,而是一种恐惧——我怕自己这具身体会被虐裂,会在他手下崩成碎片。

他的舌头继续,羽毛继续,指头继续——在我被撑开最敏感的地方交错搅动。筋肉不受控制地颤动,胯下一次次提硬,我却没有资格释放。汗水、蛋蛋的液体、胶带下的呼吸,交织成一场羞耻的盛宴。

“继续吗?”他的声音贴近我耳朵,唇齿之间有呼气热气。

我点头,像只被彻底制服的动物。

“那就—再—接—着!”

他一手加大根部压迫,让我僵在那里,像被定音的钟。

然后,他猛地换方式——手指塞入蛋蛋缝隙,让羽毛在蛋壳后面刷动;舌头猛舔脚心心纹;大拇指狠狠按烙在龟头头部。

我终于崩溃了————身体抽筋,眼皮跳,脑袋一阵阵抽痛。我 哭了,鼻音夹杂呻吟,“呜呜呜呜呜”,全是羞耻、全部是裸露、全部被踩在他节奏里的狂跳。

热流冲顶,我却毫无资格释放。他一秒不放开,我就一秒不終结。

他低笑,看着我泪眼:“哭着射出来,我才信你配得上这张椅子。”

我的身体狂跳,我的意识崩碎,眼前一片模糊,任凭那双手、舌头、羽毛继续。

终于——

那一刻,命运被他按下了释放键。

羽毛、舌尖、指婉,成了那最后的鼓点——我的身体在极限边缘被逼到崩溃。然后他终于松开指腹,我的泪混着体液,从他掌心飞溅。

我整个人像崩垮的雕像,身体抽动不止,声音哽咽,像被拆解过的碎片,既痛苦又无以言说的羞耻。

楚恒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他蹲下,那双手同时扣住我脚踝和阴茎,让我完全没法动弹。

“好,”他语气缓慢,“你射了,也哭了。但按规矩,羞辱还没结束。”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条干净袜子和一瓶温热的茶色液体,小心倒在我脚心和蛋蛋上。我还没缓过神,就被那股温热的潮感冲得全身颤。

“这是‘冷静溶解剂+味液’,可以让你保持硬挺,同时闻到自己被‘蒸馏’后的气味。”

我呜咽了一下,几乎想后悔。但他没给我时间。

他站起来,语音干练:“把你新的状态,全部溶解,再填干净。”

然后他拿起手上那双被我染上的袜子——将它们往我的鼻子塞去。我的脸又被贴住,胶带压出新的折痕。

“吸够你的臭味,吸够你被榨干的味道。”

我只能任凭崩溃回荡在胸腔,感觉自己像被钉上,整个肉体和灵魂都湿成一滩。

他蹲在我脚边,用手指抹过我的脚趾缝,拭去多余液体,“让它干净,但别忘了刚刚是怎么爆裂的。”

他抬起头,安静地说:“明天你恐怕连走路都会湿胀。但我还没给你穿袜。”

我想说,想抗议,想求饶,可只能在堵塞间喘出模糊音节。

他站起身,整理仪器,最后轻声:“你做得不错,很好。”

然后转身离去,只留下我和这把被榨干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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