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樱市的南边生活区，临门小区里，夜色渐浓，昏黄的路灯洒在楼下的街道上，勾勒出一片静谧的轮廓。你站在阳台上，手里夹着一根没点燃的烟，目光有些涣散地落在远处闪烁的霓虹灯上。自从妻子张芷嫣去世后，这样的夜晚对你来说已经成了常态，心里像是被掏空了一块，怎么也填不满。裤裆里那根憋了太久的肉棒隐隐胀痛，像是在提醒你，日子还得继续，可这股火气却没处发泄。

　　楼下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打破了夜的沉寂。你低头一看，是女儿唐芷璃和她的好朋友白慕雅。唐芷璃一身黑色制服裙，黑丝裤袜包裹着她修长的小腿，腰间长发随着她跳跃的步伐轻轻甩动，红宝石般的眼眸在路灯下闪着狡黠的光。她手里拿着一根冰棍，咬了一口后皱着眉嘀咕：“啧，这什么破味道，便宜货就是不行。”旁边的白慕雅则低着头，银发如瀑布般垂到臀部，黑亮的小皮鞋踩着地面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她穿着黑色百褶短裙，白丝裹着纤细的双腿，细框眼镜后的蓝宝石眼眸小心翼翼地瞟着唐芷璃，像是怕说错什么，小声应和：“嗯……其实，还、还行吧。”

　　唐芷璃闻言转头瞪了她一眼，语气毒辣却带着点戏谑：“还行？你这小傻子，味蕾是坏掉了吧？下次我带你吃点好的，别老捡我剩下的。”说完，她抬脚轻轻踩了踩白慕雅的小皮鞋，没用力，像是在逗她玩。白慕雅脸刷地红了，低声嘀咕：“我、我没捡啊……”【她心里却想：芷璃对我真好，可我老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这时，唐芷璃抬头瞥见了阳台上的你，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哼了一声，甩了句：“看什么看，老色鬼，肯定又在想什么下流东西！”话虽刻薄，可她脚尖却在地上磨蹭了两下，像是在掩饰什么。说完，她拉着白慕雅的手就往楼道口走，头也不回。白慕雅被拽得一个踉跄，小声抗议：“芷璃，慢、慢点……”可还是乖乖跟了上去。

　　楼道里灯光昏暗，唐芷璃松开白慕雅的手，靠在墙边喘了口气。她盯着地面，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咬着牙想：这死老头，天天就知道发呆，也不看看我过得怎么样。妈没了，他是不是真想再找个女人把我扔了？】她攥紧了拳头，转头对白慕雅说：“你今晚留下吧，陪我睡，我不想一个人。”白慕雅愣了愣，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结巴道：“可、可我没带换洗衣服……”唐芷璃不耐烦地摆手：“穿我的不就得了？啰嗦啥！”

　　这时，楼道尽头的电梯“叮”一声开了，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手里提着公文包，看起来像是刚加班回来。他瞥了两个女孩一眼，眼神在唐芷璃饱满的胸脯和白慕雅白丝美腿上多停了几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唐芷璃立刻瞪回去，骂道：“看啥看？没见过女人啊？”男人耸了耸肩，吹着口哨走开了。

　　白慕雅缩在唐芷璃身后，小手揪着裙角，【她心跳得厉害：那人看我的眼神好吓人，还是芷璃厉害，我得跟紧她。】唐芷璃回头拍了拍她的头，语气软了点：“别怕，有我在，谁敢动你我弄死他。”说完，她拉着白慕雅上了楼。

　　临门小区的夜色愈发浓重，楼道里的灯光忽明忽暗，投下斑驳的影子。你站在阳台上，手里那根被捏碎的烟头滚落在地，风一吹，烟丝散了满地，像你这段时间的心情，乱糟糟没法收拾。楼下烧烤摊的油烟味混着辣椒的刺鼻气味飘上来，让你皱了皱眉。裤子里那根硬得发疼的大屌还是没消停，憋了太久的火气在体内乱窜，像头困兽找不到出口。你转身回了屋，客厅里电视开着，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笑声刺耳却填不进心里的空洞。

　　楼上，唐芷璃推开家门，门“吱呀”一声响得刺耳，她皱着眉嘀咕：“这破门早该换了，整天跟鬼叫似的。”她甩掉鞋子，光着脚踩在木地板上，黑丝裤袜裹着的小腿曲线勾人得很，制服裙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露出大腿根部白嫩的皮肤。她回头看了眼跟在身后的白慕雅，语气不耐烦却带着点温柔：“愣着干啥？进来啊，别跟个木头似的杵那儿。”白慕雅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脱下黑亮小皮鞋，白丝脚尖踩在地板上，纤细的身子裹在百褶短裙里，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她小声应道：“哦、哦……”【她心里嘀咕：芷璃家好大，我得小心点，别弄脏了。】

　　唐芷璃径直走进自己房间，扔下书包，扑到床上翻了个身，黑发散在枕头上，红宝石般的眼眸盯着天花板发呆。【她咬着唇想：那老家伙今晚又盯着我看，肯定没啥好心思。可他要是真不管我了，我怎么办？】她翻身坐起来，拍了拍床边，对白慕雅说：“坐这儿，别站着跟个佣人似的。”白慕雅红着脸坐下，双手攥着裙角，细框眼镜后的蓝眸偷偷瞄着唐芷璃，【她心跳加速：芷璃对我这么凶，可我还是觉得她好可靠。】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是唐芷璃常用的洗发水味。窗外传来几声狗吠，楼下有人在喊孩子回家吃饭，声音远远飘来，像另一个世界。唐芷璃突然起身，走到衣柜前翻出一件宽松的睡衣扔给白慕雅：“喏，换上吧，别穿着裙子睡，硌得慌。”白慕雅接过睡衣，手指捏着柔软的布料，脸红得像要滴血，小声道：“谢、谢谢……”她站起身，犹豫着往卫生间走去，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

　　唐芷璃靠在床头，翘起二郎腿，黑丝裤袜下的小脚晃来晃去。她盯着白慕雅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她暗想：这小傻子，胆子比猫还小，怪不得老被欺负。】这时，楼下传来你上楼的脚步声，沉重而缓慢，像踩在唐芷璃心上。她脸色一沉，嘀咕了句：“啧，又回来了。”她跳下床，光脚跑去门边探头一看，见你提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瓶啤酒和一袋花生。她翻了个白眼，语气酸溜溜地喊：“哟，龙芯大爷，又准备喝闷酒啊？小心喝死没人收尸！”说完她“砰”地关上门，却没锁，留了条缝。

　　门外，你停下脚步，看着那扇门，心里五味杂陈。唐芷璃那张嘴跟刀子似的，可她关门时没用力，你知道她不是真想把你挡外面。客厅的灯还亮着，电视里主持人还在咋咋呼呼地喊着口号，你随手把袋子扔沙发上，打开一罐啤酒，冰凉的液体滑进喉咙，带不走心里的燥热。

　　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啤酒罐冰凉的触感贴着手心，电视里主持人的笑声像锣鼓一样敲得你脑仁疼，可你懒得关掉。唐芷璃那句“老不死的”还回荡在耳朵里，毒得跟抹了辣椒水似的，你心里一阵烦躁，又有点说不出的憋屈。这丫头从小就这样，嘴上不饶人，可你知道她心里未必真那么狠。你仰头灌了一大口啤酒，苦涩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去，压不住裤裆里那根大屌胀得发疼的感觉。妻子走了这么久，你都快忘了女人是什么味儿了，可这念头一冒出来，又让你觉得有点恶心自己。

　　楼上，唐芷璃房间的门缝里透出一絲光。她靠在床头，手里捏着手机，屏幕上是白慕雅刚发来的消息：“芷璃，我换好了，睡衣有点大……”唐芷璃瞥了一眼，嘴角抽了抽，回了个“废话，我胸比你大当然大了”。她放下手机，赤脚踩着地板，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夜风吹进来，带着点烧烤摊的油烟味。她皱着眉嘀咕：“这破地方，天天闻这味儿，烦死了。”【她心里却想：那老家伙在下面喝闷酒，又不吭声，真不知道他咋想的。】

　　白慕雅从卫生间出来，穿着唐芷璃的睡衣，宽大的衣摆在她娇小的身子上晃荡，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她银发散在肩头，白丝还裹着腿，小脚踩着拖鞋，细框眼镜后的蓝眸怯生生地瞟着唐芷璃，小声道：“芷璃，我、我这样行吗？”唐芷璃回头一看，噗嗤笑了出来：“行啥啊？你这小身板穿我衣服，跟个麻袋似的。”她走过去，伸手扯了扯睡衣领口，露出白慕雅白嫩的锁骨，语气戏谑：“啧，瘦得跟排骨似的，没点肉。”白慕雅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低头揪着衣角，【她暗想：芷璃老说我瘦，可我就是长不胖啊……】

　　房间外，你起身去厨房拿了袋花生，撕开包装时不小心洒了一地，颗颗滚得满地板都是。你骂了句粗口，蹲下捡起来，手指捏着花生壳，脑子里却闪过唐芷璃刚才关门那没用力的动作。这丫头嘴硬得很，可她对你从没真下过狠手。你叹了口气，心里那股无语劲儿又上来——她越是这样，你越拿她没办法。客厅的钟指向九点，窗外小区里有人在遛狗，狗叫声夹着风声钻进耳朵，你抓了把花生塞嘴里，嚼得嘎吱响。

　　唐芷璃听着楼下的动静，耳朵动了动，【她咬着牙想：这老家伙，捡个花生都能弄出这么大动静，真没用。】她转头对白慕雅说：“你今晚睡我旁边，别滚下去啊，不然我踹你。”白慕雅点点头，爬上床，小心翼翼地缩在床边，睡衣下纤细的双腿蜷着，白丝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她小声说：“芷璃，你爸他……是不是心情不好啊？”唐芷璃哼了一声，翻身躺下：“管他呢，反正他爱咋咋地，我才懒得理。”可她眼角却偷偷瞥向门缝，像在等什么。

　　楼下，你又开了罐啤酒，泡沫溢出来洒在手上，黏糊糊的。你擦了擦手，目光落在茶几上唐芷璃小时候的照片上，那会儿她还黏着你叫“爸爸”，现在却跟刺猬似的。你摇了摇头，心里那股无奈更浓了。这日子，还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你靠在沙发上，啤酒罐空了，花生壳堆了一桌，心里堵得更厉害。楼上隐约传来唐芷璃和白慕雅的说话声，你听不清内容，可那声音却像根线，扯得你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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