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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回归(11-13),2

小说: 2025-09-09 12:04 5hhhhh 2790 ℃

  「不不不老婆这个我是最不担心,我担心的是我饭怎么解决,另外你们吃着我看着这事实在是……而且我最麻烦的是,我没衣服啊。你们这盛装打扮的和个贵妇一样,我这一身短袖短裤跑过去,这玩意不出戏么。」

  「噗。」大家都乐了。声望走了过来:「主人,您大可以放心。她们几个穿这样是因为习惯了。您讨厌那个氛围我们都知道,这说是茶话会其实就是大家聚一块儿聊天,不是您想的那种应酬茶会。饭的话大家都有准备,到时候场子里您随便拉一位就行。虽然您不能吃东西,但场地内有专门给您做的饮品以及一些流体点心。所以不用担心没东西能吃的困境。大家也只是想见您。」

  那还行,只是聊天的话那我有的是能说的。衣服的话声望说没事那就没事。

  「那行。我直接在楼下等你们。我也不飞了,一会你们换好衣服直接下来推着我走。咱们夫妻说会儿话。」

  「成。」

  说完我就直接一动轮椅,飞下了楼。

  然后我就后悔了。因为我大大低估了这几位贵妇的化妆时间。就在我打算拉平轮椅睡个回笼觉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几盏台灯罩从楼上慢慢的走了下来。说真的我是真没想到有人可以穿着这玩意走路,这种华服给我的感觉和轻功水上漂差不多。

  「当个贵妇也不容易啊。」我感慨道。狮子白了我一眼,走过来一推我轮椅:「走吧,主君。」

  我这么着被一堆台灯罩子簇拥着往茶话会会场走去。

  等这一堆人东倒西歪的再回到宿舍,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当然,我没回来。

                第十二章

  「主君,我问您个事。」

  「嗯,老婆你问。哦对了,我和乔五和公爵都说了,以后别拿那些称呼喊我。我不是很舒服。」

  「那……亲爱的……」

  「嗯,老婆啥事。」

  「您是不是……讨厌……不,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妾身是说……我觉得您不太愿意呆在我们这。」

  「咋了,我的女王?」

  「妾身总觉得您,您不太自在……是因为我们生活方式的原因么?总觉得主……亲爱的你像是那种……妾身不知道咋说,反正感觉不太像回家,反而像是……」

  「家主入行宫是吧。哦不对,你们不叫行宫,应该叫那种度假别墅。」

  「对对对,就是那种感觉。妾身不知道为啥,总觉得您和我们隔着一层什么东西。」

  对于狮的敏锐我其实不算特别意外,因为我自己都感觉我有时候会在她们面前不自然。

  小萤声望她们是一直跟我走过来的,在她们面前我根本没有任何秘密,更谈不上什么负担,突出一个想到啥就干啥。德德就更没事了。她比小萤还大大咧咧,常年旗舰的她和谁都能相处,怎么都能谈得来。加上生姜鱼饼两只少女特攻武器,胡德身边围着她吸猫逗猫的得排队摇号,属于是真正的人气眼镜娘。

  当然,俾斯麦这只猫除外。她俩只有在我身边和上战场的时候能相处,而且绝对谈不上和睦。

  但唯独狮子乔五公爵亲王她们四个难办。狮子还好,她属于看着高冷但是没啥想法。不自在了就让我吃一吃大奶子腻歪撒撒娇,再不行就搂着我在那顶级套房里灌上几发,射完就熨贴了。

  最大的问题就出在那三姐妹身上。

  「老婆,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嗯,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公爵有点担心,偷偷地和我们说了。大家都觉得是不是因为我们太过奢靡了您不开心。刚才陛下在说,我们是不是要转换一下生活方式,这样您看着会开心一点?」

  我拧开手里的保温杯,喝了一口,拍拍后面,示意乔五换一下狮子,把美人拉到身边来。乔五会意,推着我继续往前走。我牵过母狮子的大手,那丝质手套的触感摸起来让我爱不释手,索性十指相扣那么握着。

  「老婆,你知道么?我开始学英文的时候是四岁,这几乎可以说是我的第二语言。」

  在场几人都愣了,连后面的乔五都惊了一下。

  这也难怪,因为我嫌英文读起来累,英文相关的文件我一律装看不懂,所以几位女王陛下需要常年帮我处理文件,那些政治长难句她们自然也是信手拈来。直到图灵有了自我意识之后语言障碍这事才算是彻底解决,她们也不敢再偷着用英文开我的玩笑。

  这下好了,本主全听得懂。

  「等会,老公……所以我们的悄悄话……」

  「啊,古英文的部分或者俚语那些我确实半懂不懂,但看你们那眉飞色舞的神情我大概也能猜个到你们几个娘们在说我些什……哎呀。」

  后头几只玉手一人拍了我一下头。

  「亲爱的你坏死了,一天到晚就捉弄我们。」

  「这怎么能叫捉弄,那你们也没问啊。」

  「那亲爱的你大概什么水平?」

  「反正能在英语区过日子。基本生活啊,打电话啊,办各种业务啊都没啥问题。看报的话不太行,听体育解说看什么项目,电竞类的我能听懂。反正你给我一个人扔过去我肯定不会饿死。」

  「那老公你应该很适应我们的生活啊,为啥你会……」

  「我就是因为很了解,所以我才不适应。」

  除了声望和乔五,没人听得懂我这句话啥意思。

  「公爵,你知道昨天你过来之前,我坐在院子里在想什么事么?」

  「吾……老公,你不是在想什么男人坐车里不上楼的事么。」

  「那是之后。我刚到庭院里的时候我心里满是厌恶。看到这满院子的花花草草,我根本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而是在想,在想声望要花多久时间去维护。打草,园艺,修剪,整理,照料。几位大小姐,你们有没有自己试过,哪怕是割前庭那么巴掌大一块的草坪,要花多久?我可以告诉各位,我一个大老爷们哪怕推着除草机来回走几遍,那至少要花一个多小时。这还只是打草。不包括任何园艺修剪。」

  众人沉默了。

  我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不是不懂生活。我见过有钱人是怎么生活的:身家过亿的家庭,晚年弄了个4000平的大地养老。虽然肯定比不上这里,但基本上该有的都有了。泳池果园网球场,游廊花圃喷水池。这种豪宅想必各位大小姐应该比我熟悉。而这么大的豪宅,老两口却不想雇佣人。他们觉得不就是家务,于是大包大揽了家里的一切,我作为晚辈也经常过去蹭一下饭,甚至那房子建的时候我还帮了忙。那是我第一次对于我从小向往,那所谓的庄园主生活产生了深深的怀疑。那个华丽的大屋最后变成了一个精致的冷宫。老两口由于家务和各种事物积劳成疾,不是在收拾那个屋子就是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帮忙开车送他们去医院的时候我就真的在想,这就是追求了一辈子的生活?这真的能算是家么?就为了这种东西花了一辈子临了还把自己搞成这样?这到底是我住房子还是房子住我?」

  「亲爱的,您说的对。」推着我的乔五面沉似水:「我们大家应该是平等的。声望照顾大家照顾的这么好,而我们只是下意识的接受,从来没帮她哪怕洗过一件衣服,修剪过一棵灌木……您的不舒服太正常不过了。我们这些所谓的陛下,其实是在……颐气指使自己的姐妹而已。我作为君……作为大姐。我确实……」

  「主,主人……哦不,亲爱的……其实姐姐……不是因为这个才……」反击脸都憋红了,她口才不好,一急就说不出来话。一旁的声望走了过来。

  「妹妹,我来吧。」

  「声望,我说真的,你就一点都……」

  「亲爱的。」声望一般这么叫我就是她要说正事:「陛下,哦。大姐大她们其实并不像您想的那样,真的把自己当做什么宫廷里的大小姐。她们其实经常会要帮我。是我不让。」

  「为什么,老婆。你不应该这样的,这样真的很……这些事不是应该大家一起来分摊么?」

  「亲爱的,我知道你不舒服的点在哪里。但别忘了,如果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些确实是劳累。但是老公你不是说了么,内务全部归我管理。这可是指挥官的军令。这怎么能叫劳累服侍人呢?这是家中内务啊。」

  「但老婆……整个宿舍相关的连你算上就三个人。你真的能……我自己做过园艺的。那片院子的打理照料加上大家的衣食住行,你的身体……」

  「噗。」声望直接乐出了声:「亲爱的你觉得你老婆这么傻么,我还亲自一点点修剪?你看的那些树是自然就长成这样的。基因编译的时候就注定了它们会长成什么形状,什么时候开花什么时候结果。草也是花也是。那根本不是你脑子里的那种传统园艺造景,哪那么多闲工夫。都是姐妹们看到哪本图鉴上觉得好看下订单买回来类似科或者属的种子然后扔给图灵基因编译好了往土里一埋加催化剂就行。无非也就是大家觉得厌倦了拔了再换新的费点事。甚至港区里的食物动物都是这么搞的。只要能搞到品类基因就行。上次炊事班帮夕张找转化储存装置要用的鸡汤实在是因为这附近没那种鸡,加上你也知道,她们对品质要求高。这才跑了那么远。本来门口弄个蛋就搞定了。不然你还真以为咱们港区食物那些栽种按着自然植物那么来?养殖肉类和种地你按着自然生长规律那个时长,那咱们早饿死了啊。你琢磨这么多大胃王你得多少厂子。老公你又不是没做过饭,真的是。」

  我终于明白我感觉那片院子说不出来的感觉是什么了。它太完美了。没有一丝杂色和肮脏,甚至连一根长歪了的枝条都没有,给人的感觉像是电脑建模。

  「我知道,亲爱的你讨厌地位阶级,讨厌颐气指使,讨厌来回使唤。但亲爱的你也经常说,鞍山也经常说。革命工作,分工不同。我和妹妹还有小花,我们天生就擅长这方面,要不然为啥您能放心的把这些交给我。每个人擅长的领域不同。你看衣物整理这一块。我清理完了之后都是她们在收拾。包括帮助姐妹们归类。家里家具家饰的摆放。以及内设,装潢,配色,外交事务,接待。这方面我可不擅长。她们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您能说这些不是工作么?而且亲爱的,你可别忘了,一个家里让谁洗澡就得去,让谁帮忙就得起来。喊谁吃饭就得过来。这可不是女仆,这是女主人。所以,声望怎么会不开心,老公把这个都交给我了,说明啥?」

  声望狡黠的冲我一眨眼。

  「不过声望,阁下说得对。我们也确实……不怎么爱打扫。」

  「好了威尔士,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你就少喝点酒。每次喝完弄得一茶几东倒西歪的,你知道百利甜酒弄到衣服上有多难洗么?你好几件衣服我都得找博士要大剂量那种洗衣液,要不然根本搓不掉那个味道。你衣柜里搞的一塌糊涂,一开门还以为进了酒窖。」

  「亲王,你这个酗酒……」

  威尔士那个喝酒我是体会过的,她也算是整个E系几个宿舍里最能喝的。基本是酒当水喝。虽然不到那几个毛妹那种睁眼就拿着瓶子满港区转悠的地步。但也是酒杯不离手的那种:「你今天能来茶话会我都觉得稀奇,这种无酒精的聚会你居然愿意去。昨天看乔五和公爵那样我下意识都以为是你又带酒进去了。」

  「阁下您取笑了。」亲王难得的脸一红:「我自从被您说了以后,越来越没法自己喝酒了。您说过,酒和饭还是要和大家喝才有意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寡酒难饮。」

  「是,所以现在我只会和姐妹们喝一些。自己一个人感觉喝着不是滋味。」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喝了,晚上来点?」

  「阁下您真的要?那我回头去酒窖把那瓶拿来,难得您有此雅兴。」

  「什么酒无所谓,但我才不用杯子喝,我要你喂我。」开玩笑,谁真为了喝酒。当然是为了酒后那点事。

  「……只要阁下您想的话。」

  「不过我说实话,你们这身衣服,的确是满足了我印象里的华服。」

  「啊,您喜欢么。」

  「也喜欢,也不喜欢。」

  「为什么,亲爱的。」

  「喜欢是因为华丽,养眼,尤其配上你们这样的美人。可以说本身就是艺术。」

  「但您又不喜欢是因为……?」

  「因为价值。你们知道的,我讨厌郁金香。」

  轮椅停了下来,我感觉被一具娇躯搂在了怀里。

  「亲爱的,你安心吧。这可不是那种人为赋予价值的泡沫奢侈品。这些,是天后带着姐妹们手工制出来的。我们可不会去买那些只穿一次甚至都不能水洗的样子货,女主人可不答应。」声望笑着拍打了一下乔五。一旁的骑士姬也凑了过来:「是的,老公。这点我们和您差不多。大家都不喜欢那些看似珠光宝气实际上一点实际意义都没有的东西。它要哪怕有一点用我们都会买。唯一用处也就是在那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场所去寻欢作乐。那这玩意对寻欢作乐有啥帮助啊,穿着又不能上床,您也不能撩起来,又不能让您兴奋,还不如弄身连体黑丝呢……」

  自从早上的色情誓约以后,我的骑士姬算是彻底放开了,又恢复成了啥都敢说的小公爵。

  旁边的姐妹们笑了笑,推着我接着往前走。

  「也对,你们这身衣服我扒都不好扒,唯一作用也就是饿了的时候方便一点,往下一揭就能喝。哦,我想起来了。难怪你那天里面啥都没穿是吧。」

  「对啊,那内衣紧的要死,撒尿的时候半天扒拉不下来,烦死了。」

  「阁下你别听她的……也就她这种会里面真空,弄得和欲求不满一样。这种衣服哪有……」

  「你里面穿了啥?」

  威尔士扭过脑袋,假装没听见。

  「你们可真是我老婆,这个价值观和我简直是如出一辙。我自己衣服就是,从来只看舒不舒服适不适合场景,管他什么颜色。」

  「对的,姐妹们平常也是这个心理,但毕竟是您回来了,大家都想给您看最漂亮的一面。」

  「女为悦己者容。不过我说实话辛苦别人天后了。回头我得去看看。」

  「辛苦啥啊,老公你当时玩你那些游戏的时候你觉得辛苦么?」

  「那怎么会,那可开心了。」

  「那不就结了,那丫头干这个和北宅画本子是一个路数。哦对了,老公你到时候看看你喜欢我们穿什么,您也可以找天后定的。她可不要太开心。您会挑这个么,要不要声望陪着。」

  「不会,但我有我的秘诀。」

  「什么秘诀?」大家一下都好奇了。

  「我看到哪件鸡巴硬了,就选哪个。」

  裤裆被扇了一巴掌。

  「听上去主人说的还挺合理是怎么回事……」

  「小花你说啥?」

  「没什么……」

  「我说,几位大小姐,你们确认我们没走错路?」我站在大门口发愣:「这不是港区的剧院礼堂么……」

  「对啊,老公。有啥问题?」

  「这……我怎么记得这里面有无数座位,还是影院那种……这里办茶话会?」

  「进去就知道了。走了。」

  大门打开。里面人声鼎沸。然后我就瞬间明白她们在哪吃喝了。

  舞台上摆了一溜各色糕点和桌椅板凳。各色衣着的佳人就在舞台上相互交谈。仿佛是什么舞台剧一般。

  「好家伙,亏你们想得出来。这要是谁走错了还以为今天演出歌剧。」我看着那舞台愣了好半晌。优雅的古典乐配上整体的氛围让我感觉我穿越到了中世纪的欧洲歌剧院。

  「话说这留声机我怎么瞅着这么眼熟……」

  「那可不眼熟呗,那就是你提督室的。」

  「……」

  乔五慢慢推着我走上了舞台,在我耳边耳语:「亲爱的,你就当是歌剧好好享受。无论大家说什么做什么都别在意。」

  行吧,既然陛下发话了。舞台嘛,不就是演戏。昨天刚在那边来了出古装大戏,今天就来那个好了。

  「我这两天演的还真杂项。」

  随着我的轮椅慢慢上来,热闹的舞台骤然安静了下来,让我有了一种主演登台的错觉。我也不知不觉中进入了状态。乔五推着我慢慢往前走,姑娘们自动分为了两排,玩笑一般的向我行礼。我也一一还着礼来到了舞台的正中央。不知道谁恶作剧把聚光灯打了下来把我这轮椅照的和王座一般。而我的兴致也上来了,示意威尔士把她的红酒杯给我。亲王会意,把我保温杯里的东西倒了一杯,递给我。我握着杯转着,沉思着接下来的台词。大家饶有趣味的看着我,期待我接下来要说什么。

  「列位至爱。今日来到此宴。并非寻求那欢愉,乃是寻求那道。」

  姑娘们一愣,E系几位大小姐也眉头一皱。

  姑娘们知道我会演一些歌剧戏曲啥的,但大家完全没料到我居然会弥撒。约克和埃克塞特瞬间来了兴致,就地坐下饶有趣味的看我表演。

  「太初有道,道似是与他同在,道似是他。

  众位仿佛乃是借着他造的。凡有爱者,似是没有一样不是借着他造的。

  爱在诸位里头。这爱就是人的道。

  道在这战乱里,战乱却不接受道。

  而爱人们啊,他今日在此坦白。他不是那道,乃是要为道作见证。

  那爱才是大道,照亮一切生在世上的人。

  他回到此地,此地也是借着他造的,此地却不属于他。

  他归到自己的地方来,以身躯和道相迎的,是那爱着他的人。

  待他的,就是爱他和他爱之人,他便赐以真心,爱他之人便付出一切,作他的身躯魂灵。

  悲哉,苦哉,痛哉,壮哉,这是何等的奇迹。

  爱人的身成为他的躯,乳汁成为他的血。他便站起来了,喝了。

  因他喝了爱人的血,因此爱人常在他里面,他也常在爱人里面。

  妇人们将周身的魂灵大爱归与那人一身。

  那人不是从血气中生的,不是从海中生的,也不是从人欲中生的,乃是从那大爱中生的。」

  我彻底进入了状态,示意谁来扶我一下,乔五和亲王点了下头,一左一右架住我胳膊。我拿着酒杯,搭着她俩肩膀站了起来。

  「看哪,勇敢的妇人们。他的帐幕永伴你们身边。

  他要与他的爱人同住,他要做她们的伴侣,他要擦去她们一切的眼泪。

  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号叫,疼痛,因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不再有阴霾。也不用在那孤独中相互安慰。因为她们的祈愿之人回来了。他发誓终身不再分离。

  那超脱一切邪恶的愿力,便是那伴侣的信念。

  太初的道怎样差他来,他便因那大道活着,

  照样,以血喂养他之人,也要因他而活着。

  不再分你我,不应分高低,不可有贵贱。

  我们是起初的,我们为最终的,我们是首先的,我们是然后的。我们虽曾分离,我们成为一体。

  为这大爱干杯,为这世间干杯,为这团聚干杯。

  饮下这铭刻于心的誓言,直到永永远远。」

  台下传来了啜泣之声,有几位哭的帕子都湿了。音乐也恰好配合着我的表演突然一收。

  我一仰脖饮下那杯中之物,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之后掌声经久不息。

  「阁下,太精彩了。您这水平是……」

  「那个先放一边,你给我倒的这是什么玩意?」

  「就给你备的奶加柠檬啊?」

  「好家伙我这一口进去都快电着了,你这加了多少柠檬。」

  「五个啊,声望说对你身体好。」

  「……回头我去和她说道说道。」

  由于声望的爱酸过了头,我直行到了饮品桌找了扎苏打水灌了下去。不敢喝别的,主要是不知道我现在能喝什么不吐。我刚放下扎,身边围过来一大堆人。生生快给我从轮椅上拱了起来。

  乔五和圣乔治一脸复杂的走了过来:「您这布道水平可不太像是业余爱好……」

  「怎么,陛下。打算封我个主教当当?」

  「别闹了,您这么熟练为何……」

  「为何什么,为何如此深恶痛绝是么?」

  「对……」

  「是啊指挥官!」修女姐妹,哦不对,应该是前「修女」姐妹,现任的双子警花。四只星星眼望着我:「天啊,亲爱的你居然会弥撒。不过刚才的表演是哪一段啊,我感觉像是好多不同的经拼起来的。」

  「果然瞒不过你俩专业的,就是缝的。把我最讨厌的那些句子改了下。」

  「讨厌……那您为何能……」

  「记得这么深?那可能就是因为太讨厌了吧。」

  圣乔治若有所思,乔五也终于明白了我为何是那个态度:「所以,亲爱的你生前……」

  「没什么,都过去了。」我又喝了一口水:「说白了,生前被骚扰的太烦了,所以逆反心理让我倒要了解一下它们是什么东西。结果一了解就战斗了一辈子,顺带着也对你们有些严厉。抱歉。」

  「亲爱的,您……很痛苦吧……我当时每天那样您都陪着我……周日我去做礼拜的时候您也很不耐烦。吃饭我做祷告的时候您看我的眼神也很复杂。我当时还因为这个和您吵过……现在想想……」

  「怎么说呢,乔乔。」我顺手把美人搂了过来放在大腿上,身上的香味让我感到心旷神怡。就是裙子有点大,盖在腿上和毯子差不多:「与其说是痛苦,我只是觉得有点黑色幽默。明明是港区姐妹们培育的粮食做出的佳肴,我陪着你一块吃饭,你进食前却要感谢那个小心眼到可笑的巨婴感谢他赐予。他赐予了你什么?他要但凡全知全能还看着这世界变成这样,那他为人类赎哪门子的罪?哦,信他的才是义人,信他的才能得救。那好,我是那不信之人,可你总是了吧。他给过你救赎么?拼死救你的难道不是拼着炮火也要把你带回来的姐妹们么?她们难道不比那虚无缥缈的货更配称得上一声义人?这样的玩意你信他干什么?物质是因为在合适的地方发挥他应有的作用,这样才有意义。而不是你觉得他应该在什么地方有用他就能有用。比如说,」我捧起了那华丽的长裙:「这是天后做的衣服。是她的兴趣。你们穿着是因为漂亮,所以让你们心情愉悦。我这个指挥官看着也很舒服。但反过来。如果这衣服变成了一种象征,变成了说你只有买了你才算是漂亮,你只有穿上了你才能迈入那个圈子,你只有奉献你自己的价值才能得到所谓的承认。那冠以圣乔治之名的,是你这个人,还是那套衣服呢?乔乔,你说呢?」

  「亲爱的,我……」

  「主君,难怪您会对茶话会和我们的东西那么纠结,原来您是怕我们……」

  「是啊我的母狮子,我害怕。我害怕」衣服「这个外在取代了你们的人,那我可就亏大了。我见过太多因信称义之人了。下场……你们可以看看高层和深渊。

  「我明白了,您的选择是对的。」

  「所以乔乔。那如果是你,你又会怎么选择?」

  「那么选择只有一个了。亲爱的,请看着我。」

  说着圣乔治走到了舞台的聚光灯下,做了一个让我记了一辈子的举动。

  她顺着肩膀把那华美的连身裙连着那白色胸衣一起往下一褪,之后把下身布片也除去,整个人一丝不挂地伫立在舞台的正中央。旁边的亲王也走了过去,一路走一路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聚光灯打在它们的身上,映衬出的完美身躯如同两尊洁白的石膏像一般。

  圣乔治优美的举起了双手,短发的美人轻轻的环绕过她的腋下,在那完美的水滴奶上轻轻一挤。

  洁白的细线喷涌而下,那是我这辈子看过的最为美丽的喷泉。

  姑娘们纷纷打开终端拍照留念。警花姐妹们偷偷凑了过来:「诶,指挥官。你说这奶水滴在舞台上,这剧场会不会变成白的啊。要不这剧场改叫乳石洞(Milk Grotto)剧场吧。」

  「去,这点就能白了剧场那咱们的建造船坞不得反光?你琢磨琢磨那天晚上大家挤了多少奶,那都够开海洋馆了。」

  正当我们这边在插科打诨的时候,留声机里的音乐适时的换成了舞曲。舞台中央的一尊石膏像缓缓向我走来。

  「我的指挥官,我的爱人,这就是乔乔的选择。我就站在这里,可否请您跳上一支舞。」

  「爱人邀请盛情难却。但现在有三点难处。」

  「请讲。」

  「1。我不会,2。我这腿得人扶着,3。我饿了。」

  姑娘们大笑。这三点过于现实。圣乔治也为难了。亲王走了过来:「阁下,这事儿简单。舞步本来也就是来回重复。我们到时候会搂着您,您只需跟着我们迈步即可。至于您饿了的话您尽管进食便是。」

  这下轮到我愣住了,这可真是新鲜了,跳舞抱着我确实不会摔,但这怎么吃。

  「您来这边。」说着二人扶着我到了舞台中间,乔乔换上了一双水晶鞋款式的细高跟,那站起来的感觉和踮脚也没啥两样。她就这么抱着我。我正好刚刚到她胸口,紧接着她摆好架势把我往胸前一按。

  我明白她们什么意思了。

  那有奶子可以吸我自然没什么好客气的,一头埋入了那完美的水滴胸里大河奔涌的吮着。我对舞步没什么研究。但好在小时候稍微学过一点,这舞曲也慢,总共五步循环也不复杂。我顺着舞曲的节奏开始迈着步伐。虽然没法感觉到跳舞的乐趣所在,但嘴里吸着琼浆玉液我也不好扫爱人的兴,干脆全身心投入了进去。

  这如同童话一般的场景确实很美。当然,我说的是成人童话。

  跳了几个小节?应该是叫这个吧。乔乔储量见底,给亲王甩了个眼色,俩人扭动身子优美的交换了舞伴。舞曲突然一下加快。威尔士一个坏笑,直接把我横抱了起来。我不知道她要干嘛,干脆直接缠在了她身上。反正她闹她的我喝我的。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亲王直接把我棒子含在了口中,下身脚步并未停歇。舔弄了几下又把我竖着抱起,把我长枪收入自己体内,接着在我耳边递话:「亲爱的,缠住我。」

  哦,老树盘根嘛,不过我是被抱着的那个。我直接把环在她腰间。口中一用力。亲王仿佛受了鼓励一般,居然开始带着我整个人舞动。虽然我不懂那是啥舞步但是明显更感觉热情似火。我根本不用抽插,整个棒子被她的激烈动作摩挲的快感连连。交欢可比不得跳舞,交欢那再激烈也就是往复来回机械运动。舞步那是全身跃动。快感数十倍的增幅,加上亲王花房内虽然柔软但是极其胶黏。如同极品年糕一般。两人身体和灵魂双双舞动。似是要将那感情喷薄在当场。众女看的痴了,好多人只是呆呆地望着。

  喝饱了,也差不多了。我跳了下来,一拉她玉腕。亲王感应到什么,身姿放低,整个人跪坐于地上。一旁乔乔也过来帮搭住另外半边。二女跪坐于一处。一手分别环绕着我,另一手撑地,我往后一倒,她俩也往后一倒。三人就此定格。

  下身一麻。水柱喷薄而出。二人闭上眼张着嘴,如同被恩赐一般不停的吞咽,直到曲终人散,激烈快感遍布全身。二人帮我吸了几下,见我还是棋差一招,也不硬逼。一人在我龟头一侧,深深对吻。音乐正好戛然而止。画面停在这淫靡又颇具美感之处。周围又是一阵快门之声。

  「好家伙乔乔你这奶够浓的,亲王那最多也就酒味白脱乳,你这都快赶上冰淇淋了。」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吐槽。

  「亲爱的,你这可不对。刚吃完就嫌弃。您这可是,那个啥,哦对了,吃饱了骂厨子。」

  「噗。」我一口苏打水喷了亲王一脸,亲王也不嫌弃,随手擦了擦:「乔乔你这句和谁学的。」

  「逸仙啊,上次苏联她们食堂吃牛肉,吃了三盆然后说肉老了。给逸仙气的,就说的这句。」

  「学好不容易……」

  「啊~啊~主人。」反击走了过来:「您怎么这么多汗,我给您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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