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项漂亮在陈桓宇轮班回去后，打着哈欠慢慢地走进帐篷，熟练地帮一个罗塞塔士兵包扎着手臂，纱布缠到第三圈时，帐篷帘子突然被掀开。

"轻伤员恢复得怎么样？"威的红翅膀在狭小空间里不得不收拢，像件披风般垂在身后。蜉蝣跟在他旁边，手里拎着一大袋星辰水果罐头和肉排汉堡。

项漂亮趁机凑近，压低声音："两位爸爸考虑过要孩子吗？我是说...男男生子那种。"

"噗——"正在喝水的伤员直接把水喷在了对面战友脸上。整个医疗帐篷瞬间安静，连正在哼歌的刚投诚不久的秃鹫帮小弟都卡住了调子。

蜉蝣的表情像是被人塞了一整颗柠檬："老项，你脑袋被毒气熏着了？"

"不是！"项漂亮急中生智，抓起桌上的星尘检测仪，"你们看啊，这世界的物质特性多神奇！"他胡乱按着按钮，屏幕上跳出乱七八糟的数据，"我就是说，这星尘世界多奇特！等离子、星尘能量啥的，连传送门都能造出来——虽然只能近距离传送——那人的基因，理论上也能融合成新东西吧？比如，呃，爱情结晶啥的？"

威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婚戒："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世界大战后的辐射让90%的人失去生育能力。"他的翅膀微微抖动，"现在的新生儿要么是战前留下的胚胎，要么是......"

"从其他世界掉进来的倒霉蛋。"蜉蝣接过话茬，把水果罐头分发给伤员们，"像我们基地里那个摇滚乐队一样。"

世界大战？这个细节让他心头一紧——在原时间线里，蜉蝣和威从没提过什么大战，但自己又好像记得，以前自己的世界，似乎是有过一场很大的军事冲突。

"我就随便研究看看嘛！"他故意用轻快的语气打破沉默，从口袋里掏出个笔记本，"你们想啊，要是能搞出个结合两位优点的宝宝——"

士兵们窃窃私语，话题已经歪到“星尘宝宝会长翅膀还是会喷火。”

"好了，别说了。"威有点忧伤，突然转身，翅膀差点扫倒输液架，"前线还有三个据点要巡视。"

"你最好真的只是在研究科学。"蜉蝣用手指在项漂亮胸口点了点，那里别着个卫生部徽章。

等两人离开，青筋弟弟从隔壁病床探头："老项你疯啦，还是睡糊涂了？男男生娃？"

“哎呀，忙你的去！”

项漂亮盯着帐篷帘子晃动的缝隙，当初，自己因为害怕他人的质疑和误解，不敢把理论投入实践，结果延误了赤霄的出生，他收回笑容，自责地拉开帘子，看向外面。远处，威正在跟伤员们分享做罐头的秘诀，蜉蝣在一旁笑着继续分发食物。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得像是能延伸到某个尚未存在的孩子的摇篮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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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阳光从破旧窗帘缝隙钻进来，洒在木桌上，照亮一堆罐头和几块压扁的肉排汉堡。蜉蝣推门而入，战术背心随手扔在沙发上，叹了口气：“估计中午又得啃罐头了，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

威走在前面，赤红羽翼在狭小屋子里微微收拢，带起一阵轻风。他没接话，只是突然停下脚步，转身一把捧住蜉蝣的脸，毫无预兆地吻了上去。炽热的呼吸撞在一起，威把舌头往里面深处不断的伸，搅。

蜉蝣愣住了，战术靴后退半步，差点撞翻桌上的罐头。但他很快回过神，抱紧威，温柔地回吻，双手摸上威的后背。吻毕，两人额头相抵，气息交缠。

“……你这是咋了？”蜉蝣挑眉，嘴角挂着笑，声音却带着点试探。

威把头埋进蜉蝣的怀里，语气半真半假，缓缓地回答：“早上，项漂亮那话……如果真能男男生娃，你想不想要个小的？”

蜉蝣愣了下，随即哈哈一笑：“得了吧，那不就是天方夜谭？项漂亮那脑洞，比星尘裂缝还大！”

威的眼神暗了暗，周围的空气猛地一抖，带倒了桌边一个空罐头，发出“咣当”一声。他皱眉，声音低了八度：“你就当笑话？”

蜉蝣察觉到不对，赶紧凑过去，抱紧，语气软下来：“别生气嘛！我就是觉得这事儿太玄乎，男男生子......星尘辐射都把生育搞成彩票了，咱俩哪有那运气？”

威沉默片刻，低头看了眼蜉蝣，叹气：“我知道不可能……但要真有个小的，继承你的臭脾气和我的能力，也不赖。”

蜉蝣坏笑，抱紧威：“哟，威副总指挥还挺会做梦？生一个小X战警么？”

“X战警？不行呀？生个金刚狼出来。”

“呜......呜......生个凤凰女......”

“上楼去？”

“要不在这里？”

“地毯很脏。”

“枕头那边。”

“真硬。”

“你的也是。”

“比我的大......”

“你的也不赖......”

“牙齿......”

“坐上来？”

“等会......”

“嗯......呜......呜......”

“润滑一下......”

“嗯......”

“先别动......我自己动”

“疼么？”

“亲我。”

“嗯......”

“呜……抱紧我。”

“嗯......”

“跟你生孩子。”

“一定......”

“生个像你一样的宝宝，帅得让人没法放手......”

“生个万磁王，横扫千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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