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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绿茵

小说:绿茵 2025-09-09 12:04 5hhhhh 1110 ℃

“你们来错地方了。”

徐裴语气平静,面无表情,仿佛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他抬起手枪,连开四枪,精准无误。鲜血溅在洁白的地砖上,像极了一场突兀的插曲。

这是一栋偏僻的别墅,隐匿在城市边缘的林地中,门禁森严,不欢迎任何访客。两男两女误闯而入,没有机会问一句“这里是什么地方”,便被徐裴亲手送上黄泉。他清理现场时动作麻利,一如往常,干净利落,不留痕迹。

这里不属于他,但他守着这栋别墅,奉命驻守,却不容许任何干扰。他不会去问那些人的来历,也不需要知道。他只负责排除“意外”。

空气中残留着火药味和血的腥气,徐裴坐回黑色皮沙发上,重新戴上手套。他的眼神重新归于冷静,像一潭死水。

与此同时,X市最大的地下娱乐场所——“绿茵”依旧灯火通明。

“绿茵”外观像一座高端俱乐部,夜色中灯红酒绿,歌声缭绕,保安穿西装打耳麦,举止得体,仿佛只是一家上流夜场。但只有真正走进“绿茵”的人,才知道那张华丽皮囊下隐藏的是怎样一张腐烂的面孔。

毒品交易在这里光明正大。

地下一层,一排排玻璃展柜里摆放着各式毒品,从传统的冰毒、可卡因,到新兴合成毒——彩蝶、雪狐、慢燃、焦砂……客户只需刷脸进入系统验证身份,之后便能通过触屏下单,毒品会由“快递员”送至私人包间内。

一间封闭包厢中,两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在体验新款合成毒。

“这批是真的纯。”一人语气飘忽,眼球发红,身旁的女孩只穿着吊带裙,蜷在沙发一角,眼神空洞。

另一个人笑着点头,露出被毒品腐蚀的黄牙:“听说从缅北那边走私进来的,据说连老美都抢不到。”

他们的对话被包厢的音乐吞没,没人关心那女孩是谁,也没人问她想不想离开。

——她只是“货物”。

在“绿茵”,人也可以被交易。

赌场后门,一条不被监控拍摄的走廊直通人口贩卖区。那是一座地下仓库,编号为“D段”。墙壁漆黑,门口只有一盏惨白的灯泡摇摇欲坠。

里面关押着超过三百人,有的昏迷,有的哭喊,有的跪着求饶。

他们被注射镇静剂、剃光头发、编号打上手臂,像牲畜一样排成列等待“筛选”。

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挑人。

“这个不行,骨头太硬。”他踢开一个瘦骨嶙峋的男孩。

“这个不错,眼睛干净。”他拽住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对跟在身后的助手说:“送到二层训练中心。”

“绿茵”的人口系统是整个城市最冷血高效的机器。训练、管理、标价、转运,一气呵成。

而维持这一切秩序的,是赌场本体。

“绿茵”的正中央,是一座三层挑高的巨大赌场。

红地毯覆盖了整个地板,水晶吊灯从天花板垂下,仿佛古堡王座厅。

荷官穿着改良制服,笑容职业又冷漠。

赌桌前坐满了各色人等:政客、明星、商人、杀手、退役军人、东欧妓女、非洲军火商——

他们下注,用的不是筹码,而是电子币、地契、欠条,甚至活人。

赌场角落,一张德州扑克桌边,一个穿着黑衬衫的中年男子靠在沙发上,身边坐着一个哭泣的女孩,身上还带着新鲜的鞭痕。她的赌注价值是她的器官。

对面坐的是来自南方帮的头目,一脸笑容,手里把玩着金表:“今晚兴致不错啊。”

“无聊。”黑衬衫男子淡淡地说,把牌推了出去。

他赢了。

女孩被拖走去验血。

没人敢质疑结果。

赌场之上,是“绿茵”的行政中枢——灰厅。

这是一间封闭的玻璃会议室,四面都是观察镜,能看见赌场内每一寸角落,却无人能看清这里。

会议室内,五人围坐。

左边坐着一个戴墨镜的冷面男子,低头抽着烟。

“今晚干掉的,是警察局内线。”一人汇报。

“调查继续。”另一人答道。

“有个女孩逃了,F区。”

“处决她的家人,让她自己回来。”

“新一轮地下拍卖会?”

“安排在周六,先给东南亚那边发邀请函。”

所有命令都迅速被记录、下达、执行。

这是一台完美的、由人肉、毒品、金钱构建的庞大机器。

而他们,是这机器的螺丝与油脂。

午夜。

赌场灯火辉煌,外头乌云翻滚。

灰厅上方,独立的监控室里,一名年轻操作员正在检查D段的电路。

突然,信号一闪。

所有地下牢房的灯瞬间熄灭。

黑暗中,尖叫声爆发——起初只有一两声,接着是数十个音调不同、情绪歇斯底里的求救、哭号与撞击声。

屏幕恢复的一瞬间,一面墙上的血字清晰显现:

“我是人,不是货。”

操作员瞳孔骤缩。

他知道这代表什么。

清理部门将再次行动。

“绿茵”不会允许漏洞。

不会允许任何人活着逃出去。

赌场深处,有一间不对外开放的赌厅——“黑井”。

这里没有监控,没有记录,也没有规则。只有赌徒,筹码,和人。

厅内光线昏暗,四周墙上镶嵌着猩红色丝绒,地板铺着厚重地毯,脚步声像被吞噬了一样悄无声息。

中央的赌桌是定制的乌金木,镶嵌象牙与玉石。周围坐着六人,全是“老顾客”。

他们不是为了赢钱而来,他们赌的是尊严,是命运。

今晚的主局是 “换命黑杰克”。

荷官是从东南亚运来的年轻女孩,皮肤苍白,眼角有鞭痕。她手指灵巧,机械地发牌,却不敢抬头看任何人。

庄家,是一位穿灰色西装的中年男子,绰号“马督”,有传闻说他曾在巴西一局中用自家亲弟弟下注,并亲手送进酸池。

赌桌前的每个人都带来了自己的“赌注”。

第一个人拿出的是一对双胞胎女孩,年约九岁,穿着同款白裙,被注射镇静剂,昏睡在手推车上。他轻描淡写:“刚从缅甸边境拐来的,货还新。”

第二人是一名本地地产商,下注的是一栋五层楼的非法妓院,里面关押着二十多名外来女性,全部无证件,年纪最小的十五岁。

第三人咧嘴一笑,直接牵出一个跪在他身旁的少年,颈上套着锁链,背部皮开肉绽。他说:“家养奴隶,自小调教,听话得很。”

第四人戴着墨镜,他什么都没带,只递上一张U盘,说里面是一份政要黑料,能让一位市议员永世不得翻身。

赌局开始。

第一轮,底注一人十万,可以用现金、数字币或“货物”抵押。

荷官开始发牌,先给每人两张。马督一边发牌,一边用目光打量众人:“今晚不兴玩花样,爆了就当场收货。”

第三人瞟了一眼手牌——黑桃10与红心8,总计18点。

“跟。”他说。

第一人手牌是J和K,满脸自信:“黑杰克。”

第四人叼着雪茄,牌面是6和A,他看了一眼马督:“我拿。”

荷官又发了张K,点数爆掉。

“爆了。”荷官冷冷道。

“处理。”马督挥了下手。

下一秒,黑衣安保人员将第四人拉起,押着他离开赌桌,不是将他带走,而是押向赌厅角落的“观众席”。

那里坐着十几位不参与赌局的“观赏客人”,他们专门来观看赌徒失败后的下场。只要你愿意付费,就能对“输家”下注品尝、试验或做任何事情。

马督笑了:“今晚我心情好,给你个选择——是你自己来,还是让他们帮你来?”

第四人咬着牙,想要反抗,却早已被注射麻药。他被拽进隔间,身影消失在暗门后,凄厉的惨叫几秒后响起,赌场里的人却只是淡然望向赌桌。

没有人会为一条狗哀悼。

第二轮开始。

第一人赢了庄家,收下本局最大注,得到了那栋妓院的所有权,作为补偿,他还获得一次“私人审讯权”。

他命人将自己带来的双胞胎留在“绿茵”训练部门,打上编号,录入系统,然后带着几个手下前往妓院接管“资产”。

第三人输了,想抵赖,但立即被打断两指。

“别弄死了。”马督挥挥手,“他那孩子还没验完器官。”

安保拖走他时,那名少年被迫留了下来,放入“备用池”,等待下一局赌徒的处置。

赌局间隙,黑井的角落,还有另一场“拍卖会”正在进行。

四十多位奴隶——男女老幼——排成列跪着,身上仅裹布料,编号清晰可见。主持人用毫无情绪的语调介绍:

“A21,女性,18岁,越南籍,处女,无精神疾病,牙齿完好,子宫完整。”

“B07,男性,12岁,乌克兰难民,体能优秀,可训练成拳童。”

“C34,女性,23岁,智力障碍,极度顺从,适合重口项目……”

每一组奴隶身后站着武装人员,只要有人高声出价,他们便直接拖上台,验身、亮证、成交、运送。

有一位瘦弱的女孩被拖上台时挣扎了一下,立刻被电棍击倒,台下掌声雷动——有人喜欢“有反抗的货”。

交易完成后,奴隶被编入编号系统,统一装入货车,送往不同用途:药物试验、性奴调教、人体器官交易、地下拳场或私人猎场。

马督看了眼数据板,微笑:“今晚生意不错。”

一旁的助手点头道:“预计本季度‘绿茵’总收入将超三十亿。”

他轻声问道:“要不要今晚清点地下仓,处理那几个抗拒的?”

马督点了点头,举起杯中酒,“处理干净,明早还要迎接西港来的贵宾。”

灯光下,赌场依旧热闹非凡。

赌局、买卖、暴力、血腥在“绿茵”的律动中周而复始。

没有人会停下。

也没有人敢停下

绿茵·第二深层赌厅:沉井

相比“黑井”,“沉井”更加隐秘,也更加病态。

这里不只是赌金、地契或奴隶,而是赌命本身。每一局下注,赌徒必须拿出一项不可逆的筹码——肢体、器官、家人、信仰、尊严,乃至人格。

赌厅中间是一张圆形牌桌,桌面是用染血的绒布包裹的骨制面板。桌边围坐五人,背后均站着私人保安或奴隶。他们的眼神锐利而空洞,像一群饥饿的鬣狗。

今晚的赌局,叫“器官夺命”。

规则很简单:

* 每位赌徒将“赌注”登记为自己身体上的一部分——视力、听力、双手、肾脏、睾丸,或更极端的“自我人格控制权”;

* 输家必须当场执行移除或移交,不能违约;

* 获胜者不仅收走对方器官,还可获得额外“奴隶积分”,用于“绿茵”拍卖系统。

第一局,开牌:

庄家是绿茵长期驻场的荷官“十三”,一个面无表情、手速惊人的变性人,皮肤苍白,眼神如刀。她从骨盒中抽出牌,速度如影掠过。

玩家:

1. 赵坤:黑帮“红狗会”前锋,下注为左眼视力;

2. 林越:X市东城商会理事,下注为次子在“绿茵”的存活权;

3. 马修:军火走私商,下注为左肾;

4. 无名少女:编号S-14,从拍卖会流转至此,被强迫参加,下注为“完整大脑皮层”;

5. 任舟:职业赌徒,下注为“人格所有权”——若输,将签署契约,自我意识归庄家调度。

发牌开始。

赵坤手上是Q和6,总点16。

他咬牙:“加一张。”

又是一张6,点数22,爆牌。

“执行。”十三轻声说。

两个穿白衣的医疗奴隶立刻上前,掀开他的左眼皮,冰冷手术刀切入。

赵坤没有叫,只是浑身颤抖,嘴角喷血。他知道,不出血不算输。

第二个爆牌的是马修。

抽中K和8,再加一张是5,点数达23。医生立刻按住他腰部,一刀将肾脏切除,全程没有麻药。

他疼得在地上抽搐,嘴里骂着脏话,但没有任何人出声。

林越点数为18,胜出。

他松了口气,轻声问:“我儿子还能见我一次吗?”

十三头也不抬,只说:“积分足够了,他现在是你的,随时可取。”

林越的脸闪过一丝扭曲的微笑。

S-14,那名少女,也赢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中只有茫然。她不知道自己赢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但这一局之后,她获得了800积分,足够在“拍卖池”兑换一个与她同龄的“男奴”。

她只是低声说:“给我送饭的时候,别再加镇静剂。”

十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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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井赌厅背后的“观赏室”

墙上挂着几十块屏幕,播放着“赌局执行”录像,供贵宾挑选“欣赏片段”。

一位中年男人靠在沙发上,旁边是穿着透明PVC制服的女奴,身上还带着束缚痕迹。

他边看,边摇头:“今天这些人,太老实了,爆得也不够激烈。”

旁边另一个肥胖的富商笑道:“这才哪到哪,下周有一场‘母女对赌’,听说要让女儿亲手剥掉母亲的指甲,输的人送进狗圈里训练。”

两人相视而笑,仿佛在谈一场高雅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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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深处·私拍会场

奴隶专线从拍卖厅延伸至地底第三层,名为“红匣”。

这里贩卖的不再是“人”,而是“人做的产品”。

门口的展示柜上陈列着:

* 烘干处理过的“童指”,据说每一根都泡过香精液,适合做高级香水;

* 烫印过的“皮袋”,由亚洲少女臀部皮肤制成,软而富有弹性;

* “声带盒”,内嵌13条奴隶声带,每次按下不同按钮可听到呻吟、哭喊、求饶、尖笑等声音……

一位神父模样的老头站在柜前,手里转动念珠,低声道:“人类啊,真是上帝最完美的反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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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监控室内

一名年轻女性奴隶员偷偷调出了一段录像——是编号S-14的赌局。

她盯着少女冰冷的表情良久,眼角泛起红意。

她将S-14的编号复制下来,放入私人空间里,悄声说:

“你不是货。”

这微弱的一句话,飘散在数据通道中,或许在无数的压抑中,埋下一丝无法被彻底消除的……变数。

绿茵 · 第四层 —— 奴隶加工区

“红匣”私拍结束后,所有未被立即领走的奴隶,被统一送往更深一层的区域,这里被称为“肠道”。

因为这里的工作,正如其名——像肠子一样,把人消化掉,只留下有用的成分。

A区是分类室。

奴隶被脱光后站在流水线前,白灯照得皮肤苍白发青,像一具具已经死去的标本。他们被一一测量、登记,包括体重、身高、肌肉密度、骨架构成、身体完整度、性器结构与可开发潜能。

两名编号为A21和A22的越南少女站在第七号位,手臂抱胸,全身发抖。

身后的训导员用冷水浇在她们头上,然后拿起扫描仪:“表层皮肤无明显疤痕,双眼对光反应正常。体毛剃除处理良好,牙齿结构健康。记录完毕,送入‘调教前棚’。”

她们刚想说话,便被堵上嘴,按进一扇厚重金属门后消失。

B区是训练室。

每个奴隶会被分配一位“训练技师”,不为了他们的未来,而是为了提高他们的交易利润。

——如果你能笑着叫“主人”,价格就能翻三倍。

——如果你能接受一小时十次接客,编号会被升至“金等”。

——如果你能在被打断两根手指后还说“谢谢”,你将获得“驯服认证”。

编号S-14,此前在“沉井”赌局中获胜的小女孩,被送入这一层。训练员是一名中年女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称她为“14号”,用注射剂控制她的排泄与饥饿,用反复刺激训练她的语调与姿态。

S-14在第六天时吐血,却依旧按训练员的命令微笑。

她说:“我还可以工作。”

那一刻,训练员在评估单上勾下一个金色标记:“商品稳定,准备进入高阶用途投放组。”

C区是特殊化改造实验室。

在这里,被“鉴定为不可出售”的奴隶,不会被直接淘汰,而是被切分、转换、甚至重制。

一名编号为D09的男孩因为智力缺陷、语言能力极差,被定为“废品”。

但医生建议:“他的声音带线条清晰,可以切割拼接,制造定制型语音玩偶。”

于是他被推进冷台,在没有任何麻醉的情况下,声带、喉咙、舌骨一一取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失去什么,只是发出某种奇怪的嘶鸣。

隔天,绿茵的高端陈列室多了一只会哭、会叫爸爸、会笑的“男童玩偶”,售价:40万。

E区是人体零件仓。

一名女性奴隶编号为F32,因“精神抵抗性高”、“屡次暴力反抗”、“多次试图自残”被列入“解体清单”。

记录员写下评语:“可切除头发、指甲、牙齿、肝、肾、子宫。”

执行医师是一名无国籍医生,手术过程中对F32进行了长达七小时的多重解剖操作,并将所有可保存器官编号入库,其余部分处理成生物燃料。

她在手术台上最后一句话是:“我不是商品。”

没人回答她。

地上 · 贵宾“互动展示厅”

与地底的人间炼狱不同,绿茵地面上的“互动展示厅”装潢豪华,香槟流淌,笑语盈盈。

墙壁镶着透视玻璃,可看到楼下“训练区”的奴隶们如何哭喊、挣扎、屈服、崩溃,成为一只只“合格商品”。

一位富商笑着说:“那女孩上次反抗得太激烈,现在竟然会跪着唱歌了。”

他点名要“十四号”。

主持人答道:“她正在接受精英训练,若您愿意再等三日,便可进行首次‘纯血测试’。”

他满意地点头,笑道:“我喜欢她的眼神,还没有完全死透。”

---

### 某处暗网聊天室 · 编号奴隶之间的私语(摘录)

> 编号S-17:谁还在?

> 编号F11:我在,今天牙被拔了六颗。

> 编号S-14:我还在。我今天学会了怎么笑不露齿。

> 编号B03:我们是不是死了?

> 编号S-14:不是。我们只是还没变成他们想要的那种“人”。

绿茵 · 训练区 D-17号舱

编号 M27,男,13岁,来自北方山区。卖给“绿茵”时,交易价格为 3800元整,比一个纯种斗犬还便宜。

他不是谁的儿子,也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朋友。他只是D-17号训练舱中的“货物”。

第一天,他什么都不懂。第二天,他开始反抗。第三天,他牙掉了一颗。第七天,他学会了用笑来代替语言。

训练员称他为“狗崽”。

他也不觉得这名字难听。相比舱里另一个女孩每天被叫“壶”或“桶”,这个称呼起码还能让人联想到一只活着的东西。

每天五点醒来,冷水冲洗。六点开始站桩,站不直便电击。七点练声:哭、喊、喘、求饶、娇笑……这些声音在隔音板里反复播放,他要模仿得一模一样,才能合格。

如果失败,会被鞭子打脚心。脚掌烂了不重要,因为“不会跑的奴隶更省事”。

第十三天,M27被选中,送入地上层的“陪饮展示厅”。

那晚,他被擦洗得干净,穿上一套透明的软胶制服,腰间扣着银属束带,只遮住生殖器。他被领入VIP1号包厢,那位贵宾是个五十岁出头的男人,富得令人厌恶,笑得令人作呕。

那人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看了整整两分钟,然后伸手按下铃:“这孩子太沉默了,我要他学狗叫。”

训练员在一旁低头回答:“是,立刻处理。”

M27被拉到墙边,一条粗皮项圈套上脖子,另一头拴在贵宾椅子腿上。他的嘴被强行撑开,塞入硅胶球,随后耳边传来低声指令:“你是狗,不是人。你没有语言,只有吠叫。”

那一晚,他学了七十多种叫声。从低鸣、嘶吼,到发情的呜咽。他喉咙磨破,嘴角渗血,双膝跪出血印,但从未出声拒绝。

第二晚,他又被点名。

这一次,贵宾带来了朋友,说要“分享这条听话的小狗”。他们喝酒、下注,看他用嘴叼走地上的扑克牌,看他如何跪行绕桌三圈,看他因为发出了一声喘息而被皮鞭抽得翻滚在地。

有人拍照。有人录像。有人掏出支票,写下:“这小狗今晚归我。”

他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一阵失控的呕吐后,昏迷过去。醒来时,制服被换成一件灰色囚服,鼻腔中插着营养导管。他全身像被拆过一遍,然后又胡乱拼接回来。

训练员看了看记录表,只说了一句:“狗狗今天接客七人,合格,记三分。”

一个月后,M27被调往“低层反应区”。

因为他在一次接待中没有及时擦干眼泪,被判断为“情绪不稳定,可能影响贵宾情绪”。

在“反应区”,他每天被灌入镇定剂,只负责做示范用——怎么被打、怎么忍痛、怎么断骨不叫、怎么在压制中微笑。他的身体是教材,他的反应是标准。

有一次新来的少年问他:“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M27说:“记得也没用。”

他从未想过逃出去。他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他甚至怀疑是否存在“外面”这种地方。他只知道,第二次拒绝命令时,那个女孩只坚持了四分钟就死了,连编号都没来得及输入系统。

---

M27的故事没有高潮,也没有结局。

某天,他被一名贵宾打断脊柱后送去医疗室,再也没回来。那天之后,“狗崽”这个称呼被分配给另一个少年,编号为M28。

训练员看了看表格:“继任成功。”

系统里,没有任何一行记录提到M27。

但在绿茵深层的某个监控备份中,有一段画面:他趴在地板上,双手握拳,额头抵地,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

“我从来不是狗。”

没有人听到。

也没有人会在意。

编号 S-08 —— 她叫林甯,但没有人会这么叫她。

被送入“绿茵”的那天,她十四岁。卖她的是她的继父,理由写在合同上:

“精神不稳定、不可控制、反复出逃,价值低劣。”

初次登记时,管理员一边咀嚼口香糖,一边对着屏幕输入:

S-08,女,十四岁,中国南方户籍。双目完好。喉管正常。阴道完整。精神无诊断。基础等级 C 等。

从那一刻起,她便属于“绿茵”。

早晨 6:00 — 强制唤醒

每天早晨,广播刺耳地响起。S-08睁开眼时,天花板上正滴着冷凝水。她住在奴隶集体宿舍,编号为“少女初调棚”。

身上是薄布制成的编号制服,洗过无数次,早已发硬,带着汗臭味与消毒水味。

她没有床,只有地垫;没有私人物品,除了一个写着“S-08”的铝牌。

唤醒后的第一件事,是排队验血。工作人员不解释原因,只在每人手臂上抽一管血,扔进金属箱,贴上标签。说是检查“可利用性”和“用药反应”。

有人晕过去,被踢醒;有人喊疼,被记录为“神经过敏型”,调离接待组。

S-08从不出声。她学会了忍,学会了快,学会了在痛里不动。

上午 8:00 — 训练:顺从与模仿

训练内容每天不同。今天是“体姿与注视训练”。

S-08必须坐在镜子前,练习不同的微笑:露齿、浅笑、勾唇、羞涩……每个表情维持十秒以上,不能眨眼,不能泄露情绪。

她背后的训导员手持震击器,一旦她眼神游离,就会刺向她颈侧。

午前两小时是“语言适应”。她要学习说不同语种的称呼、请求、认错、奉承台词。包括但不限于:中文、英文、日语、俄语、阿拉伯语。

发音不标准?舌头被夹在两块电板间练矫正。

午前最后一小时是“情绪演绎”——训练她如何在疼痛中微笑,在羞耻中呻吟,在泪水里说出“我喜欢”。

中午 12:00 — “营养补给”

没有饭。奴隶每日只提供液态营养剂,通过管道喂食,量足够维持“外观正常”和“皮肤弹性”。

她尝不出味道,也不在乎。曾有少女在排队时哭了出来,说:“我想吃饭。”

第二天,那少女被送去器官评估部。只留下血迹在地面。

S-08从此更快地喝完营养液,从不多说一句话。

下午 14:00 — “实战模拟”

S-08被分配给“特训室二号”,今天需要接待三位“模拟客户”。

每位“客户”由训练员扮演,任务是检验她的服务流程、忍耐极限与应对突发状况。

今天第一位训练员装作暴躁客户,对她进行长达十五分钟的辱骂、推搡与侮辱语言。她必须不生气、不逃避、不回嘴,最终递上“对不起”的纸条。

第二位是“老年偏执型”。对她进行皮肤检查,挑剔她的手、耳垂、毛发是否干净,故意扯她头发,看她是否皱眉。

她忍了下来。但第三位让她几乎崩溃。

那人直接推她倒在地上,模拟猥亵情景,要求她在无法喘息的同时保持眼神“迷离”。

她僵硬地看着天花板,直到那训练员满意地站起,说了一句:“不错,已经像个货物了。”

她回到训练室,趴在冰冷的地上,背部隐隐作痛,但没有哭。

S-08已经学会,哭是浪费水分。

傍晚 17:00 — 清洗与检查

奴隶们被逐个推进“体检通道”。高压水枪冲洗身体,喷洒消毒剂后,进入冷风干燥口。

然后是检查。

身体每一个部位都要检查,有没有擦伤、有无感染、有无“服务后残留物”。阴道、肛门、口腔、耳道,全都要录入数据。

有个编号为S-11的女孩因检查出“微型出血”,当天被转去“生物维修处”,后就再也没回来。

S-08明白,在这里,不被注意就是幸运。

夜间 21:00 — 静默与自言自语

晚上九点,集体灯光熄灭。

奴隶被锁回舱房,一人一格,长1.6米,宽0.8米,高不足一米。她只能蜷缩着睡,不能翻身。

隔壁有人抽泣,有人轻轻撞墙,有人念叨着“妈妈”两个字。

S-08闭着眼,自言自语般低声道:

“我是S-08。

我不属于任何人。

我不是人。

我必须活下去。

我必须活下去。

我必须……”

她说到睡着。

第二天,冷水继续淋在她脸上,又是新的一天。

她的故事没有开始,也不会有结局。

因为在“绿茵”,像她这样的少女有成百上千个。

而这一切,都只是正常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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