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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发】青梅竹马,1

小说: 2025-09-09 12:04 5hhhhh 1140 ℃

我叫周泽成,我有一个青梅竹马,叫刘文俐。要说我俩啥时候认识的,我说不上来,从我记事的那天起,我的身边就被她围着转。

母亲每次都会这么说,小时候的我们经常在一起,总会因为一些杂七杂八的事吵得不可开交,刘文俐比我大两个月,按理说她是姐姐,我不服,给她起外号,借着最后字的谐音,我叫她“难剥皮的栗子。”

她也不甘示弱,叫我“酸掉牙的橙子。”

然后我俩就会打起来,最后俩人都哭着回家,但每次都是我妈拎着我让我去道歉。

后来上了小学,我们二人的关系依旧没有变,还依旧是如此,那时候我的母亲总是和我说。

“小成,人家小俐是女孩,你得让着人家,还有别淘气,别总是欺负人家”

我每次都是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出门就犯贱的拽她辫子。

“姨,橙子欺负我…”每次她都会找我我妈告状,然后我爸就抽出七匹狼干我。

尽管如此,每次放学,她都会来我的班找我,然后一块出学校,每次她来找我,我们班这群缺德的小男孩就会起哄,说我小媳妇找我来了,整的我面红耳赤的。

在经历了小学的鬼哭狼嚎之后,我们上了初中,同一所初中,我就觉得初中不太一样了,小学的时候女生们的夏天是穿裙子的,可是初中的校服女生也是长裤了,总之一切都不同了,小学时候的俐子长的很黑很瘦,自从上了初中,肤色开始变白,身材也开始匀称起来,胸前也鼓了,而我看她的感觉也变了…这就是青春期吧。

虽然社会比较乱,但是我们所在的平成县还算安全,加上父母都忙着工作,我每天晚上放学都和小俐一起走。

直到初二的一天,我因为班主任找我有些事,耽误了大概半个小时,我去小俐班找她的时候,小俐就没在教室了,我索性也背起来书包,打算回家。

当我前往楼梯的时候,楼梯旁的女厕里却传来了阵阵的哭泣声和讥笑声,我虽然好奇,但不想理,突然一阵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是……我…”

是刘文俐!

我当时大脑像炸开了一样,忙扒着女厕所的门看去,只见两个女生围着刘文丽,其中一个还拿着摄像机,另一个正蹲在地上嬉笑刘文俐。

我看见就觉得一阵头晕,刘文俐被霸凌了!

我已经忘了当时的自己是怎么直接冲进女厕所给两个女生撂倒把刘文俐拽了出来的,那天回了家,我就给事情告诉了我父母和刘文俐的父母。

从那之后,我们二人就转了学,去了另一所初中剩下的一年多,就这么安全的度过了。

就这样,我们上了高中,我上的县里的三所中学最好的那个——县一中,她去了第二的长乐中学,尽管如此,她在长乐中学学习依旧不是很好,因为我们县还算大,我们二人的学校一个在县城北,一个人在县城南,因为我们二人的小区在县城北,加上她为了好好学习以及父母很忙就住宿了,而县一中在城北,离家较近,我选择走读,那时候每天夜里我就躲在被窝里偷着和刘文丽发短信。

栗子:“我和你说啊,我们班的人,都不好好学习,说‘你都来了长乐中学了,而且还不是火箭班,那么努力干什么,当自己是县一中的牛人啊,长乐就得了’搞得我都没心学习了。”

橙子:“没事的,你管他们干什么,你的任课老师只要对你负责了,你就别管了,不行你有不会的题发给我,我给你讲。”

栗子:“好了好了,这里的生活真不好啊,得,我上铺又乐了,估计是她小男朋友又给她发短信了。”

橙子:“你不也差不多嘛,给我发消息。”

栗子:“呸呸呸,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唉,要是我也能上县一中该多好,你们县一中一届就要400人,那学习环境好可是公认的,而且咱俩还能天天见面。”

橙子:“这么想我,这样,要不我当你男朋友吧,剩下的后半生咱俩天天见。”

栗子:“去你的,我找你当男朋友,不可能的好吧。”

橙子:“看了没,急了,行了,快睡吧,你要真想来一中,我去给你整件校服来,你混进来,我带你去食堂吃顿饭,我们食堂的芝麻烧饼一绝好吧。”

栗子:“你满脑袋馊主意,那我吃完饭去哪上课,怎么出学校你想了没有,不过你好意我心领了,快睡吧,晚安,你这个酸掉牙的橙子。”

橙子:“好好好,你个剥不开的栗子也睡吧。”

这就是我们两个人的日常,就这么聊天,直到星期五下午。我才能在小区里准时看见她,我们二人又会互相调侃一番,我有时候也会臭不要脸的去刘文俐家蹭饭,刘文俐的父亲和母亲很喜欢我,尤其对我在初中救下刘文俐的事赞赏有加。

每次吃饭刘文俐的父亲都会整点酒,可是我不喝酒,每次都是她父亲自己喝,那次喝完了直接拉着我手说。

“小子!你和我家文俐关系也挺好,我跟着你爹妈也是老相识,你小子之后要是看上我家文俐,你们直接结婚,我啥也不说!”

“爸!”刘文俐听了后,脸也红了一片,然后放下碗筷赌气的回了房关了门,我握着鸡腿的手也僵在了半空。

这时候刘文俐的父亲才明白自己的话出了问题,赶忙咳嗽了一下,缓解尴尬,我把剩下的饭扒拉扒拉,就告辞了。

晚上,刘文俐就把信息发了过来。

栗子:“怎么样,我爸的话,你,你别当真哈。”

橙子:“你爹喝酒上头的话,我当真干什么”

栗子:“嗯…所以,你到底喜欢我吗?”

我当时看到这条消息,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橙子:“你问这个干什么?”

栗子:“随便问问。”

橙子:“不喜欢。”

栗子:“你怎么回答这么决绝!”

橙子“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栗子:“我怎么会喜欢你?”

橙子:“不喜欢就不喜欢,一中的万千少女都被小太爷迷倒了,你个不好剥皮的栗子看不上我那是你的损失。”

栗子:“你,哼,你就是酸掉牙的橙子,有女孩看上你得被你酸的直接分了,还得意呢。”

我们俩人就这么互相嘲讽到很晚。

日子就是如此的平淡,高一就这么过去了,高二就来了,高二开学的第二个礼拜,因为一中的体育馆出现了问题,防止出现事故,学校就集体停课了一天,顺带检修整个学校。

那天是周五,我就搭了刘文俐父亲的车去长乐中学接她。

校门口外人流不少,我现在长乐中学马路对面的便道上,踮着脚望着,很快就确定到了她。

这时候,一个男生突然跑过来,塞给了刘文俐什么,我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刘文丽明显愣了一下,她看了一下手里的东西,顿时有些大惊失色,慌忙掖入兜里,低着头,向人群外走去。

“刘文俐!”我大声招呼着她,她看到了我,笑着对我招了招手,很快就钻出了人群朝我而来。

“你怎么来了?”她笑着对我说,只不过笑的有些局促。

一中休假这个事我没告诉她。

“学校休假了,专门给你惊喜,一会你爸带咱俩去吃好吃的。”我笑着对她说。

“好啊!”她笑着,我们二人上了她爸的车。

那天晚上,刘文俐的爸爸带我俩去吃的烧烤,我一直想问问那个男生到底给的她什么,不过没有找到合适的开口问,我觉得男生给的很大可能是情书之类的,不然刘文俐不可能会这种表情,可是我也不是她男朋友,我有什么权利去干涉这个事。

只不过我为什么对这个事如此介意,我想不明白。

吃完了饭,刘爸给我送我回了家,剩下的周六,她也没给我发消息,周日下午我俩都回了学校,周日晚上放学回家,我还是钻进房间打开了手机。

“奇怪,这个点,她一般就给我发消息了。”

我有些疑惑的打开手机,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一般十分钟左右,她就会给我发回来,这次二十多分钟了,信息还没回来。

“奇怪,还没回?”我纳闷到,又发了一条。

过了二十分钟,一条消息回来了。

栗子:“没什么。”

就是简单的三个字,我却觉得不太对,平时她绝对滔滔不绝给我发来一堆,今天就这么三个字,不太对。

橙子:“没什么,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得睡觉了,晚安吧。”

“不对,十分有九分的不对。”我自言自语,这丫头指定有事瞒着我,我又发了两条过去,却没了回信。

我想了想,她确实有可能不舒服的话,但我默默的记下了这档事,过两天再问问。

到了星期三的晚上,我再次联系了她,她还是如此态度,一想到她初中就被霸凌过,加上她们班的人本身看她不顺眼,还有上次男生送她情书的事,我立刻进行了联想,肯定是她们学校,或者她班里有本身看她不顺眼的女生,因为有男生和她表白,嫉妒了,找人霸凌她了,我立刻穿上衣服出门,去找刘文俐的父母。

刘文俐的父母听我说了这件事后,也是很惊慌,第二天上午就去接刘文俐了,而我父母也给我请了假,让我跟去了。

递过了请假条后,刘文俐从学校里走了出来,她散着头发,没有扎平时的高马尾,见到我的时候,明显眼睛亮了一下,随后扔下行李,直接扑到了我的怀里,哭了起来。

我感觉她搂着我的腰,有些脱力,那种放松的脱力,我急忙也搂住了她的腰,防止她摔倒。

她的腰肢是如此的纤细,有种使劲就会断了的感觉。

“酸橙子,你怎么还过来接我了?”她问到。

“不是,你怎么哭成这样,你真有事瞒着我”见到她这样,我就确定我估计得八九不离十,

我赶紧看看她的情况,头发散着,是为了遮蔽眼眶的伤,胳膊上也有伤,有的红着,有的青着。

“闺女,你这个伤怎么回事?”刘爸担心的问。

“没事,是我自己摔的。”就刘文俐抹着眼泪讲。

“打的。”我转头对刘文俐的父母说“绝对有人欺负小俐了,我猜的没错。”随后我就拉起了刘文俐的手,走向学校里头。

虽然门卫大爷不让我进,但我没理会他,就这么直接往里闯,大爷看我气势汹汹的样子,也只得放我进去,同时刘文丽的父母还跟在我后边。

我在刘文俐的指引下,走到了校长室,也没敲门,就踹门进去了。

“你踏马是长乐的校长,她被同学霸凌了你不管?”进去之后我指着皮革座椅上的中年男人就是零帧起手。

中年男人明显被我整蒙了,这时候刘文俐的父母也走了进来。

“你等会,你是谁?”校长还是稳了稳心神,朝我问到。

“我,我是刘文俐的哥哥,我叫刘文成!”我顿了一下,没有说实话。

中年男人看了眼刘文俐“额…刘文俐同学是吧,有这回事吗?”

刘文俐看了眼我,我点点头,刘文俐吸了口气,点点头。

“对,4班的董筱月,王欣童,于晴雯”她说了这三个人的名字,校长听了后,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就想打电话,我忙摁住了他的手。

“我去叫。”我只是留下这么一句,然后问了问刘文俐4班在哪,就奔着4班去了。

4班这时候正在上课,应该是语文,是个男老师,正在板书,我没有踹门,而是敲了敲门后再打开。

我冲着男老师点点头,目光看向了班里的学生。

“董筱月,王欣童,于晴雯,给老子滚出来,校长室!”我这一喊,有三个女生站了起来,慢吞吞的往外走。

这三个女生,一个略高,长的很瘦,有些黑,两个比较矮,其中一个留着双马尾麻花辫,另一个是短发。

我带着她们仨去了校长室,也没有继续参与接下来的事了,我则是现在校长室外边等着,过了一会下课了,就有好奇的学生来校长室看热闹,但我站在那,一个眼神就把想看热闹的学生都吓退了。

我就在外边如此等着,屋子里还时不时出现一些声音,过了一会,三人组里瘦高个有点黑的女生走了出来,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睛,不过却被我反瞪了回去,她只得灰溜溜的朝着楼下跑去。

一会,那个向刘文俐表白的男生跟着那个女生上来了,看样子他们校长让女孩去叫他了。

我至今也不知道他们谈了这什么,最后的结果是,这三个女生当着全班的面给刘文俐道歉,那个给刘文俐表白的男生以“男女生不当交往”名义停课一周。

这件事之后,刘文俐被转班,由4班去了3班,

刘文俐的父母也给她办了走读。

本来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事情却愈演愈烈了。

尽管住在一个小区,但是因为我们多数时间都在上学,所以还是不总遇到,她的父母总没空,放学还是刘文俐自己骑自行车,不过长乐中学放学比较早,我也不可能在半路遇到他,而且因为学校近一些,我会卡点上学,而刘文俐学校远一些,她就会提前出发,我俩上学路也遇不到。

所以周一到周五我俩还是多局限在手机上,不知道为何,她说话还是那么少,之前五天,可能连着四五天都联系我,这个星期也就两次,我就觉得还是不太对劲,又过了一个星期,她这次就联系了我一次,等到周五她休息我则去了她家。

开门的是刘文俐的母亲,她看起来面色很凝重,我有些疑惑,就见刘文俐的父亲吊着夹板,脸上腿上裹着纱布,一瘸一拐的从屋里出来。

“叔,你这个…”我看了很惊讶。

“我这个没事,文俐在屋里,你快去看看吧。”

我听了后忙去了她的房间,甚至没敲门。

刘文俐坐在床上,抱着一个大玩偶,看到我进来,先是愣住了,然后手忙脚乱的扑在我的身上,哭了。

“诶诶诶,不是,你怎么回事。”我一头雾水,只是静静的站着,任她在我怀里哭。

过一会,她好了,抬起头,脸上还满是泪痕。

“董筱月她们仨,还是欺负我。”她断断续续的说着。

我听了以后拳头都硬了,我只觉得气血冲头,打算去会会这“三贱客”

可谁知道,她紧紧的抓住了我。

“你别去,我爸头几天晚上下班就被一群男生围住了,把胳膊都打骨裂了,我爸说他看到董筱月了,当时她正站那笑。”

“你爸不是警察嘛,直接给她们抓了啊,这是袭警!”我问到。

“他爸是咱们县的造纸厂的厂长,和警察署的人勾结,我爸只是个普通的治安者,根本镇不住的,对了,我爸当时在昏迷的前听说他们还要带人整你,你小心点吧。”

我听后叹了口气,这个董筱月可不是一般人物,不同于初中那两个小混混没背景,刘文俐的爸爸身为普通警察可以镇住,这下可难办了。

刘文俐没有松开我。

“你要不要在我家待一晚,我总觉得,我晚上放你回去,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她越说声音越小,看起来也知道自己提出来的要求有多荒谬。

我再次叹了口气,答应了她。

晚上,我穿着我父母送来的背心和短裤,盖着被子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这时候,我听见门响了,是刘文俐的房间。

“橙子~”她小声的叫我。

我转头,就看了她。

她拿着枕头和被子,直接躺在了我边上。

“哎我。”我急忙坐了起来。

“你要干啥?”我轻声问到。

“我睡不着,想陪你待会。”她就躺在那看着坐着我,对我讲。

“你爸妈看到该怎么想。”我问到。

“没事,我爸看到也会当没看见。”她笑了一下。

“行吧。”我叹了口气,不过没有躺下,而是继续坐在了沙发上。

“诶橙子。”她突然开口“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安心很多。”

我简单了应答了一下。

“我去,你也太不解风情了,就这么敷衍吗?”她直起了身,两只胳膊撑起了身子,故作生气的用眼睛盯着我。

我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因为她穿的睡衣,睡衣的衣领很大,我看到了…

她突然笑了,用食指轻轻点了下我的鼻尖,然后重新躺好,开启了下个话题。

我们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聊起来了,从小学到高中的事,她也是时不时就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她的声音渐渐小了,最后转变为规律的呼吸声,我撇了一眼,她已经睡着了。

我把她公主抱了起来,她的身体很软,很温暖,而且不重,我的尽可能躲着她的敏感部位,我突然想就这么多抱她一会,可是条件不允许,我把她送回了房间。

离开的时候,我看了她一眼,她闭着眼,看着如此的恬静,柔软,仔细闻起来,还有股女孩子的体香,我知道了他们说的“谈了一个香香软软的女朋友”是什么意思了,她睡的很香,我心里涌起来一丝欲望,我想吻她一下,但对我对她这都不负责,我忍住了,然后退出了房间,给她关好了门。

转眼过了一个多星期,实话实说,对于董筱月找人整我我已经不太放心上了,只是上次我在刘文俐家里住后,她对我的联系还是不是很多,看样子她在学校还是挨欺负,只是我目前实在没办法找更好的办法。

那天我晚上十点下晚自习,我寻思要不要直接去刘文俐家里找她。

我回家的路,其中有好几条都是小路,我如往常一般骑着车穿行其中,突然,几个人从小巷里窜了出来,我停下车,是四个小混混。

我顿时明白了,这群人就是来整我的。

“这小子,祝老五都能收拾了,还犯得上咱们几个?”其中一个穿豆豆鞋的态度极其嚣张。

“小子,下车!”一个长的又高又撞的男人冲我大声喊着。

我听话的下了车,双手一松,自行车“哐当摔在了地上。”

我顺便卸了斜挎包,在周围找起来趁手的家伙。

“握草,不把我哥几个放眼里,今天也得废了他一条腿,上!”他们一窝蜂的冲上来,我也在地上找到了半截钢筋。

我直接钢筋往他其中一个人脸上抡过去,他吓了一跳,我这种纯粹是为了玩命,他想躲开,可是我的钢筋还是抡在了他头上,把他打翻在了地。

其他三个人懵了,实在想不通这么一个白面书生这就放倒了自己一个弟兄,他们仨看了一眼,都拎着手里的东西冲着我过来。

那个豆豆鞋男子用钢管敲在我右手腕上,把我的钢筋敲掉了,带头的男子一脚踢我腿上,把我踹倒。

他们仨人就这么使劲的踹我,我护着头,尽可能蜷缩成一团,这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吼叫。

“欺负孩子算什么本事?”这时候一个年轻的男子从道路晃晃悠悠的走过来,还叼着一支烟。

“玛德,你管什么闲事,信不信连你一块揍!”带头的男子极其嚣张。

“你厉害。”男子没说什么,他把手探进了斜挎包里头,摸出来一把手枪。

“老子凭这个管闲事!”说着,他就把枪瞄准了三人。

“他妈的,你这是玩具枪吧。”三人看后都笑了。

男子把烟吐了,抬手打开保险,照着豆豆鞋男子腿就是一枪。

只听“嗙”一声,豆豆鞋男子就哀嚎起来。

“握草,真枪,快跑!”几人赶紧拿起东西,闪身进了阴影

男人把我扶了起来,我感觉有东西在我脸上,我摸了一把,是我的鼻血。

“没事吧兄弟。”他那双带着疲态的眼睛看了我一眼。

“你是什么人。”我问了一句。

“治安者呗。”他从兜里摸出来警官证,递给了我。

“我和刘哥是同事,听说他被人给打了,我就去看他,他就提起来你了,你就周泽成吧,我也是第一天跟着你,怕你出意外,没想到啊,这么巧。”他笑着对我说

我俩坐在墙边,我找他要了手机,给我家里人打了电话。

过了一会,我的家人来了,其中还有刘文俐。

“陈哥?”见到男子她愣了一下。

看到她认识这个男子,我的怀疑彻底打消了。

随后我爸忙打车把我送去了医院,男子没有跟去,而是离开了,刘文俐也跟我去了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后,还好,身体并无大,都是皮外伤,不过大夫说,要是受到的外力再大,可能就伤到骨头了

“橙子,都赖我。”刘文俐坐在病床头边,流着眼泪对我说。

“你没错,错的是他们,遇到不公,就要反抗,那怕死,我帮你我不后悔,我不仅仅是帮你,我是为了自己心中的信念,嘶,疼,哎呦呦呦…”我在病床上慷慨激昂的,她没在说什么,只是抹着眼泪。

第二天我就出院了,目前我骑自行车浑身就疼,加上害怕还有人找我的茬,这一阵都是我父亲送我。

只是这段时间,我再也没收到过刘文俐的信息,我倒是给她发过(手还能打字发消息),我想去刘文俐家里,于是那天晚上下了晚自习,我和我父亲说,直接扑刘文俐楼下,我打算去看看,我父亲同意了。

刘文俐家里没亮灯,于是到了她家门口,敲了敲门,没人答应。

我直接打了刘文俐的手机,也没人接,但是我把耳朵贴在门上的时候,可以略微听到刘文俐的电话铃。

“你刘叔他们俩貌似都上班去了,可能是小俐睡了吧,明天再说吧。”我爸如是的讲到。

我叹了口气,也就这样了,只不过我的心里升起了隐隐的不安感。

第二天早上上课,第一节是生物,老师念念叨叨的,我却一直在想家里边,想刘文俐,这时候,生物老师叫我。

“干啥呢周泽成,你知道你生物掉名次了嘛,之前可是年级30以内,现在都快50名了!”生物老师是个男老师,标准北方人,大嗓门,给我整的耳朵发震。

“老师。”我没有理他,反而举起了手。

“你要干啥。”老师无奈。

“我要去厕所。”我回答。

“去去去,快去快回,你上点心你那个成绩。”生物老师无奈的说到,不过我已经没有心情去搭理他了,我心中总有不安感,我要去平复一下。

刚出了教室门往楼道那边走,身后有人喊住了我,是我的班主任。

“小成,这是假条,你爸就在校门外边等你,让你赶紧去,有急事。”

我的心里越来越不安,拿着假条,也没有回去拿书包以及和生物老师说一下,就赶忙往楼下冲去。

校门口,我爸正站在那,一脸凝重,看我出来,才缓和一些。

“慢点,你跑这么快不疼啊?”我爸问我。

我把假条扔给看门大爷,然后出了门。

“我不疼,咋了,这么火急火燎的找我,快说。”我上了车,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

我爸点着了一支烟,却想到我鼻子闻不了烟的味道,就给掐了。

“小俐。”我爸顿了一下,看样子是在组织语言。

我心里的不安感被放大了。

“爸你快说。”我本来靠在车座,这么一听,瞬间直起了身子,但我忘了我还系着安全带,起的太猛,被安全带勒了一下。

“小俐,没了。”我爸吞吞吐吐的把最后两个字说出来了。

我听后只觉得耳朵嗡嗡的,眼前一黑,就倒在了车座上。

过了我也不知道多久。也许是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我缓过来问到我爸。

“怎么事?”

我爸摸出来一支烟,没有点火,只是咬着过滤嘴。

“昨天,小俐请假,说难受,你张姨给请假了,白天你刘叔张姨在,有时候进房间看一眼,还算正常,晚上你刘叔张姨去上夜班了,小俐在就在自己屋上吊了,今早上你张姨下班回家发现的。”

“操!”我骂了一句,只感觉身体虚脱一般,我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去她家她打电话不接了。

“现在呢,我该咋整?”我问我爸。

“走吧,回家吧,现在人已经到了太平间了,小俐不够18,属于夭折,加上上吊属于横死没办法办葬礼,你刘叔他们的意思,不让你去看小俐最后一面,说怕吓到你,你先去看看你刘叔他们吧,哦,他们现在在宾馆。”

我爸说的话此刻我已经听不下去了,我就这么呆呆的望着挡风玻璃外,我爸叹了口气,松开手刹,发车,向着刘叔他们住的宾馆开去。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车,上楼到刘叔的房间的,我只记得刘叔好像突然就老了,头发都白了一半,他就这么坐在房间的一个椅子上,他胳膊的夹板还在,这下不止身体的痛,心里被人捅了一刀。张姨则抱着我哭,不断的说着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

张姨最后也不哭了,让我坐在宾馆的床上,我听话的坐好了。

“孩子她妈,你把东西给孩子吧。”一直沉默不语的刘叔开口。

“你看我这个记性。”张姨抹了抹眼角的眼泪,从一旁摸出来个袋子,递给了我。

“这是小俐留下的东西,都在这一个盒子里,她写了是送给你的,我们也没看,小俐上吊死的,我实在没办法让你看她最后一面,她属于横死,别的遗物按理说都不能留了,只有这些能给你了。”

我木然的接过盒子,对张阿姨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小俐被霸凌整的上吊了,当初去带她去直面霸凌者的是我,只是没想到霸凌者的力量可以这么大,可是不去收拾霸凌者,难道他们就会放过小俐吗,我想不通。

“小成,你过来一下。”刘叔摆了摆手让我过去,我听话的走了过去。

“你是好孩子,重情义!”刘叔用那只好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是看着你长起来,你连着替小俐出了两次头,你对她啥感情,我和你张姨都有目共睹,你可能嘴上不承认,但是告诉你,小子,你潜意识就出卖你了。”

“去吧,孩子,向前看。”刘叔拍了拍我的背,示意让我回家。

“老刘,那你们…”我爸眉头微簇,不放心的问刘叔。

“没事,你带孩子走吧,回家。”刘叔只是放下这么一句。

我爸见如此,只得先带我回家。

到家,我就这么抱着手提袋躺在了床上。

我爸妈害怕我想不开,一直在客厅走来走去,时不时的看一眼我这里。

我叹了口气,起身,穿上外套,打算出门。

“儿子,你去哪?”我妈赶紧问我。

“出去散散心。”我如此回答,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情绪。

“哦,行行行,对了,我和你爸商量,让你休学一年,毕竟这个事…你先去溜达吧,别回来太晚。”

我下了楼,先是去了刘文俐的楼,她家住在三楼,301,因为出了事,窗帘都拉着,我就这么看着301的窗户,脑袋里想着,她会不会突然打开阳台的窗户,冲着我微笑打招呼,说这都是逗我的,她要想办法转去我们学校借读,以后我俩一起上下学。

我这么想着,把手机摸了出来,解开了锁,看着备注:栗子

想发条信息,可是我放下了手机。

我回了楼下,打开了自行车,骑着去了河边。

县城的河边晚上没有人,只有几个路灯时不时的闪着,河的两边也没有建筑物,只有那座建了50年的老桥时不时有车经过。

我在河边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望着黑乎乎的河水。

这时候,一道人影走了过来,我没有理会,那怕是董筱月叫过来搞我的人也无所谓了,我做的反抗都是无用功,小俐已经死了,什么都没用了。

那个是女人,穿这件黑色的大风衣,戴着帽子,系着围巾,在这个九月末的天气里也不显奇怪。

她走到我旁边也直接坐下,摸出来一支香烟点上。

“您就别盯着您儿子了,我只是想和他说点事,需要您回避一下。”她也没回头,只是这么说。

我顿时回头看去,我爸从远处一棵树现身,他尴尬的挥了挥手,看样子不放心我,跟过来了。

“你回去吧,你儿子可以解决,如果她想害我。”我撇了眼女子“她就把咱俩都解决了。”

我爸还是担心看了我一样。我冲他比了个大拇指,他才不放心的走远了。

我也没有拘谨,伸出右手,打了个响指“来一支。”

女人很惊讶“呵,不害怕我,还找我要烟,我欣赏你。”

她从大衣口袋里摸出来一盒烟,抽出来一支递给了我,我把烟叼在嘴里,她又递过来一个打火机。

“cippo,不便宜啊。”我看了眼打火机,点着了烟,吸了一口,可呛得直咳嗽。

“第一次?”女人问我。

“对,当然,本身我鼻子有问题,闻不了尼古丁的味道,咳咳咳…”我抽了一口,就扔在地上掐灭了。

“行了,聊点正事吧。”女人的烟快抽完了,也掐灭了。

“你的小青梅,被董筱月她们霸凌来着对吧。”女人问我。

“对啊,怎么了,笑话我,连她没保护好?”我撇了眼女人,没好气到。

女人打了下响指“你的小青梅的尸体,我们可以给你搞出来,做好防腐处理。”女人撇了我一眼,想看看我的反应。

我没有说什么,还是有些木然。

“有人想要董筱月死。我们这个企业做些特殊的生意,交三个尸体,就能成为我们的供货商,你可以给霸凌你的小青梅的三个人都整死,只要打电话,有人来收尸就可以了,事成之后,你的小青梅不会腐烂的尸体就到你手了,哦不,只要你答应,尸体先送给你。”

“我为什么答应你,小俐死了,她父母还活着,我父母还在,我为什么替你们冒险,就为了这点钱,为了报仇,还有那具没了灵魂的躯壳?”我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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