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帕·斯尔维托格推开府邸厚重的橡木门，厅堂里冷清得能听见灰尘落地的声音。他离开帝都去银心城处理军务，整整七天，返回时茜琳却并未来迎接他。门厅空着。正厅的长桌空着。书房的门开着，里面也没人。一种粘稠的不安缠住了他。他甩开斗篷，靴子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空洞的回响，直接穿过走廊，推开了茜琳卧室的门。

冷风从敞开的露台门灌进来。茜琳就站在露台边，背对着门，面朝外面光秃秃的院子。银色的头发被风吹乱。她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袍，紧贴着后背，能看见肩胛骨的形状。她像块冻硬的石头，一动不动。

“生气了？我的小冰棘花。” 公爵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点哄人的意思。他走近，手臂环住她细瘦但绷得死紧的腰，嘴唇贴上她冰凉的耳朵，热气喷在皮肤上。茜琳的身体一下子绷得更硬了，却丝毫没吭声。

公爵不再磨蹭。手臂猛地用力，把她整个人抱离了地面。茜琳短促地“啊”了一声，失重的瞬间，公爵滚烫的嘴已经狠狠压了下来，蛮横地撬开她紧闭的牙齿。他的舌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粗鲁地扫过她的上颚，舔舐着深处，掠夺着她的呼吸，直到她在他怀里急促地喘不上气。他抱着她，几步走到床边，把她重重地撂在床沿坐着，自己站着，低头看她。

“要是父亲哪里错了，” 他嘴角弯了一下，声音里装着点谦卑，眼神却带着调笑，“请尊敬的传奇魔法师审判我的罪行。”

茜琳猛地抬头，那双和他一样的冰蓝色眼睛冒着火，狠狠瞪着他。脸绷着，嘴唇抿成一条线，使劲摆出生气的样子。公爵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像是看透了她。他不再废话，粗糙的手指直接去解她睡裙的带子。

“要是我的小冰棘花真恼了，” 他一边利索地解开那些绳结，一边慢悠悠地说，眼睛死死盯着她，“早该把那小玩意儿摘了。一个吸附魔法…” 他的手指擦过她露出的肩膀，睡裙顺着滑溜的皮肤滑下去，“对一个能瞬杀凛冬裂爪的传奇法师来说，不就是动动念头的事？”

茜琳抬起手，像是要推他，但那胳膊软绵绵的，指尖只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蹭了一下。她的抵抗像纸一样薄，被他轻易撕开。睡裙、衬裙、最后是贴身的丝内裤，都被他麻利地剥下来，扔在厚厚的地毯上。她光溜溜的身体露在微冷的空气里，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最刺眼的，是紧紧吸在她小腹下面、光秃秃的耻丘上的那圈冰冷的金属副环。它严丝合缝地箍住她整个私处，湿漉漉的粉红嫩肉在环里微微张合，黏糊糊的水沿着环的内边往下淌，在昏暗光线下闪着淫荡的光。

卡斯帕的手指滚烫，沿着冰凉的副环边慢慢刮过，感觉底下皮肤的颤抖。“果然，”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全是欲望，“小冰棘花还是喜欢这样…喜欢被吊着，被玩着，是不是？”

“父亲！” 茜琳羞愤地低叫，那声音更像破碎的呜咽。他的话像钥匙，一下子捅开了记忆的闸门——无数不堪的画面涌进来：白天，看不见的、不知疲倦的手指在她敏感的阴蒂上反复揉搓、碾压，每次都把她推到高潮边上，又在她快疯掉的时候猛地抽走，留下又痒又空的折磨；夜里，更粗暴的入侵来了，粗大的、无形的鸡巴会凶狠地捅进她身体深处，死命顶撞她最里面的宫颈，逼她在极致的痛苦和快感里失禁，滚烫的尿混着爱液喷出来，把身下的床单浸透…整整七天，她像个钉在欲望架子上的玩具，在渴求和羞耻的崩溃里来回折腾。

巨大的羞耻感瞬间烧红了她的脸、脖子，一直蔓延到胸口。她想骂，想吼，想用最冷的冰魔法冻住他，但身体深处涌上来的虚软让她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了。她只能死死闭上那双蓝眼睛，彻底放弃，瘫在床沿上，像块等着被吃的肉。

公爵满意地看着她的驯服。他伸出手指，捏住那冰凉的副环边，轻轻一扭，伴着一声轻微的“啵”，副环被撕了下来。粉嫩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充血和摩擦有点外翻，湿滑黏腻的爱液正从嫣红的肉缝里不停地往外冒，顺着她紧实的大腿内侧往下流，在皮肤上留下亮晶晶的水痕。

公爵蹲下身，有力的胳膊穿过她的腿弯，把她两条又长又直的腿猛地抬起来，分开，架在自己厚实的肩膀上。她最私密、最没防备的地方，一丝不挂地摊开在他眼前，贴着他滚烫的呼吸。

他低下头，嘴唇碰上了那颗早就硬挺起来的阴蒂。舌尖没有任何试探，上来就是最粗暴的碾压和刮擦。茜琳的身体像被电打中，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挤出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呻吟。

公爵像没听见。他的舌头离开那颗被蹂躏的肉粒，沿着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一路往下舔，发出响亮的“啧啧”水声。他用她流出来的黏滑汁液当润滑，舌头反复刮过那道柔软的肉褶，每次都能带出更多水，把她整个耻丘都涂得一片狼藉。接着，他张开嘴，把一边肿胀的阴唇整个含进去，牙齿甚至带着点惩罚的意思，轻轻啃咬着那片嫩肉。茜琳的腰控制不住地扭，脚趾在公爵后背上蜷缩起来。

就在她快被这持续不断的、高强度的刺激逼疯的时候，更猛烈的入侵来了。公爵粗壮的手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毫无预兆地、整根捅进了她又紧又湿的阴道深处！

“呃啊——！” 茜琳的呻吟再也憋不住。

那根手指在她温热的肉道里凶狠地弯曲、抠挖，指节刮擦着敏感的内壁，精准地戳着每一个能让她发抖的点。同时，他那带着厚茧的大拇指，狠狠地按在刚刚被舌头蹂躏过的阴蒂上，开始疯狂地、高速地揉搓、碾压。双重刺激像狂暴的电流，瞬间撕碎了茜琳所有的防线。她的身体剧烈地向上弓起，像张拉满的弓，又重重砸回床铺。阴道内壁疯狂地抽搐、挤压着那根作恶的手指。一股温热的、透明的爱液猛地从穴口喷射出来，量多得吓人，直接浇在公爵埋在她腿间的脸上、鼻子上。

高潮的余波让茜琳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抖、抽搐。她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眼前发黑。

公爵终于抬起头。他脸上糊满了她喷出来的爱液，几滴黏糊糊的白浆挂在他浓密的睫毛上。他粗重地喘着气，灼热的气息一阵阵喷在茜琳刚经历了极致高潮、还敏感得一碰就抖的阴户上。那片湿透的、泥泞的粉红花瓣，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微微开合。一滴汗从他高挺的鼻梁滑落，“啪嗒”一声，掉进她腿间那片黏糊糊的泥泞里。

“气消了？” 他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眼睛死死盯着她失神的双眼。

茜琳胸口起伏，意识慢慢回来，巨大的羞耻感又淹没了她。她张开嘴，像是想说什么。但就在这时——

公爵那根刚从她身体里抽出来、还沾满她爱液的手指，突然伸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在她那颗依旧硬挺、敏感得要命的阴蒂上，重重地、狠狠地戳了三下！

啪！啪！啪！

力道大得让她整个身体都跟着那三下戳弄跳了起来。一股尖锐的、夹着疼的快感电流般窜过脊椎。她浑身猛地一僵，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里。那双蓝眼睛里全是错愕和不敢相信。

“忘了走之前说好的信号了？” 公爵的声音低沉，带着危险的调子，目光像钉子钉在她脸上。

“现在…没有空间环…” 茜琳的声音抖得不成调，高潮后的身体还敏感得可怕，腿根还在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而且是在卧室…父亲…” 她想说这地方不对。

公爵没理她。他只是再次低下头，这一次，滚烫的嘴唇直接盖上了她湿漉漉、微微开合的穴口。他伸出舌头，捅进那嫣红的肉缝里，带着占有欲狠狠地搅了一圈，舔过敏感的穴肉。然后，那湿滑灵活的舌尖，精准地找到那颗饱受摧残的阴蒂，用不容拒绝的力道和清晰的节奏，再次重重地戳了上去——

一下！

两下！

三下！

力道比手指更重，带着湿热的、舔舐的触感。

茜琳的瞳孔一下子缩紧了！一股熟悉的、让人崩溃的酸胀感猛地从小肚子深处炸开，像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了她的膀胱！羞耻、害怕，还有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这种绝对掌控点燃的黑暗兴奋，瞬间吞没了她。出发前那个屈辱的约定——“轻点阴蒂三下”就是尿尿的信号——像块烧红的铁烙在心上。一个模糊却吓人的念头闪过：父亲想要的…就是这个！

她闭上眼睛，全身每一块肉都绷紧了，牙关咬死，把全部精神都压下去，去挤压那个被欲望和命令一起催逼的器官。卧室里只剩下公爵粗重的喘气和她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时间像凝固了，每一秒都是折磨。终于，在让人窒息的几秒钟后，伴随着一声极度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呜咽，一股带着体温的、有点浑浊的淡黄色液体，淅淅沥沥、断断续续地从她被迫敞开的尿道口涌了出来。

第一股尿浇在公爵张开的嘴唇和舌头上。

他喉结剧烈地滚动，贪婪地吞咽着，发出响亮的“咕咚”声。他不但没躲那微咸微涩的液体，反而把脸埋得更深，伸出舌头，像品尝最珍贵的酒，用力地舔舐着她还在滴尿的尿道口，刮蹭着敏感的嫩肉，直到最后一滴也被他舔干净，咽下去。

茜琳像被抽了骨头一样瘫软下来，胸口剧烈起伏。她睁开眼，视线有点模糊，先看到父亲嘴角残留的一点湿痕，然后是自己大腿内侧一片狼藉的黏滑——混着爱液和…尿。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死掉。

“好…好喝吗？” 她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声音冒出来，像砂纸磨。话一出口，她就后悔得要命，脸瞬间烧得滚烫，猛地扭过头，不敢再看。

“小冰棘花的花蜜当然是甜的。” 公爵的声音带着点吃饱喝足的沙哑，他无意识地用拇指蹭着她大腿内侧滑腻的皮肤，眼神却深了下去。

“这就是…” 茜琳的声音忽然低下去，带着种豁出去的尖锐，像把冰锥子，猛地捅破了房间里黏糊糊的空气，“…蜜酒？”

公爵脸上那点残留的、带着情欲的笑意，瞬间冻住！他猛地抬起头，瞳孔一下子缩紧，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抓住了他：“你从哪儿知道这个词的？！”

“我之前的确生气了。” 茜琳迎着他惊骇的目光，声音却奇怪地平静下来，甚至带着点冷冰冰的审视，“但不是因为你那些…隔着空间环的玩法。” 她停了一下，清晰地吐出接下来的话，每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地，“我打开了那间密室…在你走后的第五天。你之前开密室时，特意挡着我视线，对吧？” 她嘴角撇了一下，带着点嘲弄，“对传奇法师来说，记住那点魔法波动和机关声，太容易了。”

公爵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灰败下去，嘴唇抿成一条死硬的线，脖子上的筋都绷起来了。

“那些书，那些画着各种…姿势的彩色画册，” 茜琳的目光像冰针，扎过他僵硬的脖子，“还有那些…道具，都和空间环一样，是暗厅的东西，对吧？” 她用的是肯定句。

“…是。” 公爵的声音像是从嗓子眼儿里硬挤出来，干涩得要命。他没法否认。

茜琳的目光扫过他灰败的脸，却没像以前那样，揪着“暗厅”这个词追问下去。她飞快地移开视线，好像那个词烫眼睛。她刻意避开了那个深渊，把话钉在眼前的耻辱上。她盯着他，一字一句，清楚得像念判决书：“我翻了其中一本书。一本厚的，羊皮封面，镶银边的书。里面有一章，专门讲这个。” 她的声音变得平板，毫无波动，像在读一段冷冰冰的实验记录：

“‘蜜酒酿造法：取特制香料（龙涎香、月见草蕊、魔晶粉）蒸馏三次得精粹液。用银细管，从尿道逆着插进去，灌进女人的膀胱。灌的时候手要稳，别弄伤。灌完，女人得憋着尿，不许放。施法的人要不停刺激她，让她一直卡在高潮边上，想要要不到，身心都受煎熬。憋得越久，尿在香料和她自己的煎熬下，酿出来的‘蜜酒’就越香越浓，颜色金黄，喝着像甜酒，有催情奇效。’”

她背完，停下来，冰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父亲骤然收缩、充满惊骇的瞳孔：“这些天，让我憋着尿，永远到不了高潮…晚上又用粗暴的插弄逼我失禁…是为了这个？”

最后的问题像把大锤，狠狠砸在卡斯帕心上。他颓然地低下头：“茜琳…原谅我…我…”

“我愿意。”

三个字，清晰，平静，却像炸雷一样在公爵耳边爆开！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茫然。

茜琳伸出手，指尖冰凉，带着种奇异的冷静，轻轻划过他绷紧的下巴。她的触碰让他浑身一抖。“以后，”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力量，“你想让我做什么，直接告诉我。像第一次那样，直接告诉我你想舔我的脚。” 她的指尖慢慢滑到他汗湿的脖子侧面，感觉着他皮肤底下狂跳的脉搏，“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愿意试。包括密室里那些书上的…其他事…”

茜琳停顿了一下，最后一个词，像片染血的羽毛，轻轻落下，却带着能压垮一切的分量：

“比如…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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