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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环锢潮泄

小说:双生烬影 2025-09-09 11:34 5hhhhh 1880 ℃

茜琳把自己锁进公爵府顶层的冬厅。三道沉重的黄铜门栓咔哒落下,窗外是六十尺高的垂直石墙。可这还不够。侍女送早餐的脚步声刚在走廊响起,冰晶瞬间从她指尖爆射而出,寒气嘶嘶作响,在软榻前织成一道雾蒙蒙的冰晶幕布,将她和那片区域晕染成晃动的光斑。侍女放下银托盘离去,冰幕才碎裂成雪尘飘落。她刚喘出一口气,腿心猛地一缩——两根看不见的手指并拢着插进湿透的穴口,指节顶开软肉,指腹重重碾过内壁那块凸起的软肉。

午后不久,她蜷在书房角落的矮榻上,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法典厚重的羊皮纸页。门外长廊上,突然响起管家哈德森沉稳、带着独特节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目标明确地朝着书房而来。茜琳瞳孔骤缩,法典脱手砸在厚地毯上。冰晶如同应激的毒蛇从掌心窜出,瞬间在她周身凝结成一道半透明的、扭曲光线的屏障,将她连同矮榻包裹在内,轮廓模糊如隔水雾。她屏住呼吸,身体绷紧成一块石头。哈德森的脚步声停在门外,短暂的、令人窒息的静默。笃、笃、笃——三下清晰的叩门声穿透门板。“小姐?北境商会的季度账目需要您过目。”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探究。冰幕内的茜琳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抠进丝绒坐垫,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几秒后,脚步声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微妙的停顿,才缓缓离开。冰幕瞬间消散,留下满室冰冷的空气和她擂鼓般的心跳。她甚至不敢停留,指尖迅速勾勒微光符文,身形如水波扭曲、淡化,下一刻已出现在通往地下酒窖的、布满灰尘的隐秘楼梯拐角阴影里,背靠着冰冷的石壁剧烈喘息。

“呃!”她撞上冰冷的石墙,后脑磕得生疼。快感像烧红的铁钎捅进小腹,腰不受控地往上拱。脚趾在绒毯里蜷紧,臀缝夹紧,穴肉疯狂裹吮虚空里的手指。就在弦要崩断的瞬间,手指抽离。快感轰然溃散,留下抽搐的空洞。她瘫软下去,胸口起伏,睡裙前襟被揉得糟乱,乳头硬邦邦顶着丝绸。她发狠抓住两只乳房,指甲隔着衣料掐进乳肉粗暴揉捏。乳尖搓磨得红肿发烫,可腿心那片被空间环覆盖的皮肉像隔着一层铁甲,任她怎么夹紧大腿磨蹭也碰不到那点要命的痒。空虚烧得她喉咙发干。

那手指又来了。指甲尖慢条斯理刮搔充血的阴蒂。一下,又一下,轻得像羽毛又带着刻意的碾磨。茜琳浑身哆嗦,腿根内侧肌肉突突直跳,一股股热流不受控涌出打湿腿心。快感顺着脊椎往上爬,眼看就要炸开。指甲尖猛地一掐,精准掐在阴蒂根部最嫩的皮肉上。

“啊——!”她疼得弓起背,眼泪涌出。累积的快感被剧痛碾碎。她喘着粗气,像捞上岸的鱼徒劳张嘴。

就在这剧痛与溃散的余韵里,那虚空的手指并未离去。它们化作了最精密的刑具。粗糙的指腹带着一种令人发指的耐心,开始描摹她因疼痛而剧烈收缩、微微颤抖的阴唇轮廓。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避开肿胀的阴蒂核心,只在边缘最敏感、最渴望抚慰的软肉上滑动、按压。力道控制得堪称完美,足以撩起细微却尖锐的麻痒,却永远在快感凝聚成型的边缘戛然而止。茜琳的腰肢在绒毯上无意识地、绝望地扭动,臀肉紧绷着抬起,渴望追逐那若有似无的触碰,像一个饥渴的乞丐追逐施舍者的指尖。穴口翕张,涌出更多滑腻的汁液,湿淋淋地涂抹在大腿根,散发出情欲煎熬的甜腥气味。可那手指只是冷酷地、一遍遍重复着这酷刑般的撩拨——在欲望的干柴上擦出火星,却在引燃前迅速抽离,留下更灼人的空虚和难以忍受的燥热。她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试图用另一种痛楚来压制下体那磨人的、永无止境的渴求。

更加要命的是膀胱的胀痛就在这时尖锐地顶上来,小腹沉甸甸发硬,像塞进一块不断吸水的石头。她盯着窗外橘红的暮色,冷汗沿着鬓角往下淌。约定的三下轻点迟迟不来。她咬着下唇在房间里焦躁踱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脚跟虚浮,生怕动作大了刺激那濒临决堤的膀胱。想象不受控制地翻涌:父亲此刻在驰往封地的战马上,那枚冰冷的空间环箍着她的阴户,正紧贴着他什么部位?是藏在束腰皮甲的内衬里?还是裹在行军斗篷的厚绒中?甚至……就握在他戴着皮革手套的掌心里?如果她此刻憋不住……滚烫的尿液喷溅出来,浸透他贴身的丝质衬衣?顺着皮甲缝隙流到他紧绷的大腿上?或者更糟,直接浇湿他握着的缰绳或摊在鞍袋上的军务密函?这念头让她双腿死死绞在一起,脚趾在软底拖鞋里用力抠着,小腹一阵阵发紧痉挛。尿道口传来一阵阵尖锐的抽搐,酸胀的膀胱被这动作逼得几乎要爆裂。每一次虚空手指的撩拨,每一次穴肉的收缩,都牵动着那根紧绷的弦,尿液在狭窄的出口疯狂冲撞,每一次都让她惊惶地夹紧臀肉,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

月光惨白,像冰水泼进高窗。折磨变本加厉。不再是手指。一根滚烫、坚硬、带着熟悉脉络的圆柱体,毫无预兆地挤开湿滑的肉唇,狠狠撞进深处,直顶到宫颈口那块酸软的嫩肉上。是龟头!它抵着那一点,带着征服般的力道,蛮横地碾磨、旋转、撞击。茜琳像被抛上岸的鱼,在凌乱床单上翻滚弹跳,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睡裙卷到腰际,双腿大张痉挛。快感是烧红的钢针,密密麻麻钉进她的子宫、她的脑子。膀胱的阀门被这持续不断的高潮前奏冲撞得摇摇欲坠,尿液在尿道口疯狂冲撞,每一次龟头的顶撞都像重锤那扇脆弱的门。龟头猛地向后一撤,几乎要完全抽出,就在穴肉空虚翕张挽留时,它又挟着风雷之势狠狠贯入,整根没顶!

“父亲——!”尖厉的哭喊撕裂了寂静。身体里绷到极限的弦彻底断了。滚烫的潮水从子宫深处猛烈喷涌,浇在死死抵住宫颈口的龟头上,发出清晰的“噗滋”声。几乎就在同时,苦苦支撑的膀胱轰然失守。滚烫的尿液像决堤的洪流,从失控的尿道口激射而出,强劲地喷溅在凌乱的床褥上,瞬间浸透了身下的丝绸,发出滋滋的声响。尿液混着黏滑的爱液糊满了她痉挛的大腿内侧,甚至喷溅到绞紧的脚趾上。她像一条被钉住的活鱼,身体在床垫上疯狂弹跳拱起摔落。每一次剧烈的抽搐都伴随着尿液和爱液失控的喷溅。喉咙里只剩下嗬嗬的抽气声,眼前一片漆黑的白光。龟头还在深处狂暴抽插,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混着尿液的黏滑液体,每一次插入都撞得她破碎的身体向上颠簸。不知过了多久,那肆虐的凶器终于静止,深深埋在痉挛抽搐的肉穴深处。一股滚烫的液体猛地灌注进来,烫得她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

最后一点意识被抽干。她像一滩彻底融化的烂泥,瘫在湿透冰冷、散发着浓烈腥臊气味的床单上,眼皮沉重合拢,陷入无梦的黑暗。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模糊的酷刑循环。白昼是手指在湿滑肉穴里的撩拨刮搔寸止,是揉捏乳房也无法缓解的空虚煎熬。夜晚是滚烫凶器的狂暴入侵,是膀胱在极限边缘的挣扎,是冰幕掩护下尿液与爱液浸透一张又一张丝绸床单的虚脱。她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玩偶,在隐秘的牢笼里,一遍遍沉沦在父亲隔空施予的、混杂着极致快感与极致羞耻的浪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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