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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放出)红色旗袍特工与总统千金的非人化轮奸改造:从被怪物鸡巴贯穿骚屄屁眼到沦为永恒分娩异形幼虫的行走子宫温床,6

小说:约稿发布约稿发布 2025-09-09 11:34 5hhhhh 8630 ℃

但这仅仅是开始。

维杜戈低下头,冷漠地注视着艾达那双因为痛苦而微微蜷曲的玉足。它伸出一只脚,用脚尖的利刃,勾住了艾达的右脚脚踝,将她的腿抬起,固定在墙壁上。

紧接着,它手臂上的一根备用骨刺弹射而出,刺穿了艾达的右脚脚踝。

“咔嚓!”

这一次,是骨骼的碎裂声。

“啊啊啊啊啊——!!”

艾达的身体因为这股无法承受的剧痛而剧烈地向上弓起。

同样的过程,在她的左脚脚踝再次上演。

“噗嗤!”

四根黑色的骨刺,如同四根最坚固的楔子,将艾达以一种极具羞辱性的姿势,牢牢地钉在了这散发着恶臭的下水道石壁之上。

她就像一只被捕获后,制作得栩栩如生的蝴蝶标本,被钉在展板上,供人观赏。

鲜血从她四肢的伤口处不断涌出,将她身下的污水染成了一片暗红。

疼痛,是此刻艾达唯一能确认自己还活着的证明。

尖锐的剧痛从被贯穿的手掌和脚踝处传来,她像一幅被拙劣手法钉在墙上的活体油画,赤裸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呈现出脆弱的苍白。

齐膝深的污水冰冷刺骨,不断舔舐着艾达的小腿,那恶臭的气味钻进她的鼻腔,刺激着她几近麻痹的感官。

但这一切外在的折磨,都比不上她体内发生的异变。

普拉卡寄生虫,那只在她胸腔内安家的怪物,因为之前被巨人凌辱时受到濒死的重创而被彻底激活。以一种疯狂的效率修复着她的身体,被撕裂的肌肉纤维在蠕动中重新连接,断裂的神经末梢在刺痒中再次接驳。这本该是神迹,是死里逃生的恩赐,但此刻,却成了通往更深地狱的门票。

在被巨人凌辱的时候,艾达就已经尝到了这“恩赐”的苦果。当巨人的肉棒捣碎他的子宫,当她的内脏被挤压得破裂时,那本应是令人昏厥的痛苦,却在寄生虫的作用下扭曲、变质,最终发酵成一种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快感。

那是一种将痛苦作为燃料的快感,痛得越深,快感就越是汹涌。在那场凌辱的最后,她几乎被那股源自于自身毁灭的快感所吞噬,沉沦为一头只知承受与欢愉的母兽。

她憎恨这种感觉,憎恨这个正在被寄生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身体。她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才将那股邪异的快感压制下去,重新夺回了理智。

但现在,维杜戈的出现,让那噩梦再次降临。

这只人形的杀戮机器,正以一种近乎于艺术鉴赏的姿态,审视着它的杰作。它那颗猩红色的复眼凑到了艾达的面前,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艾达能看清复眼中倒映出的那个渺小而绝望的自己。

“哈……哈……”

艾达剧烈地喘息着,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保持清醒。她不能再像上次那样,被快感夺走意志。她是艾达·王,是周旋于阴谋与死亡之间的顶级特工,不是一具被欲望操纵的行尸走肉。

就在这时,维杜戈有了新的动作。

一条覆盖着黑曜石般光滑甲壳的长尾,悄无声息地从它身后缓缓抬起。那条尾巴充满了力量感,每一个关节的转动都显得流畅而致命。

在艾达惊恐的注视下,尾巴最尖端的那几节甲壳,开始发生变化。甲壳如同花瓣般收缩、内卷,暴露出里面一根更加尖锐、硬挺的黑色骨刺。那根骨刺的表面,迅速分泌出一层滑腻的粘液,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邪的光。

艾达的心,瞬间沉入了冰冷的深渊。

她瞬间就明白了这只怪物想要做什么。

这不是为了杀戮,这是为了凌辱。

一种比死亡更彻底的恐惧,一种足以将她的尊严碾得粉碎的屈辱,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间注入了她的心脏。

“不……”

那根沾染着滑腻粘液的尾巴,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从容,缓缓地向艾达靠近。它的目标,是她因为被钉在墙上而被迫高高撅起的、浑圆挺翘的屁股。

“滚开!”艾达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嘶哑的怒吼。“你这只恶心的虫子!离我远点!”

她开始疯狂地挣扎,不顾一切地扭动着身体。

“啊!呃啊啊!”

每一次扭动,都让钉住她四肢的骨刺在血肉和骨骼中进行着二次破坏。撕裂的剧痛如同海啸,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大脑。

但她不在乎!

她宁愿就这样把自己撕成碎片,也绝不愿意被这只怪物玷污。

然而,她的挣扎,在维杜戈的眼中,不过是为这顿饕餮盛宴增添风味的最后一道佐料。

那根散发着腥臭的尾巴,终于抵达了它此行的目的地。

冰冷的尾尖带着一种亵渎般的试探,触碰到了那片紧致、温暖的圣域。

“不……求你……不要……不要碰那里……”

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带上了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哭腔。

维杜戈猩红的复眼中,闪过一丝属于施虐者的愉悦光芒。

下一秒,它动了。

没有任何的预兆,没有任何的缓冲。

“噗嗤——!”

那根粗壮坚硬的尾巴,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艾达的屁眼,在瞬间就被这股野蛮的力量彻底撕裂。

剧痛。

无法用任何语言去形容的、超越了人类认知极限的剧痛。

艾达的大脑,因为这股过于庞大的痛楚而瞬间一片空白,眼前发黑,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

那根表面布满了细微甲壳纹路的尾巴,正撑开她的肠道,向着身体的最深处挺进。脆弱的肠壁被刮擦、撕裂,温暖湿热的内脏被冰冷的异物强行侵犯、填满。

而就在这地狱般的痛苦达到顶点的瞬间,那该死的异变,再次发生了。

体内的普拉卡寄生虫,开始将这股毁灭性的痛苦信号,转化成快感。

“嗯……!”

艾达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一股让她感到无比恐惧的酥麻感,从她被贯穿的后庭深处窜了出来,顺着她的脊椎,直冲天灵盖。

“不……不!不是这样的……!”

艾达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露出了比刚才更加惊恐的表情。

她感觉到了!

那股熟悉的,源自于痛苦的快感。

它又回来了!

维杜戈似乎对她身体内部的奇妙变化产生了兴趣,开始动起来。

那根深深埋在她体内的长尾,在她的直肠里快速地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都深入到极限,将她整个小腹都顶得凸起,又狠狠地抽出,几乎要将她的内脏都从那破碎的穴口中带出来。

“呃……啊……哈啊……不……停下……啊!”

每一次贯穿,都像是在用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艾达柔软的内脏。剧痛依旧存在,清晰无比。

但同时,每一次贯穿,也都像是在为那熊熊燃烧的快感之火,浇上一大桶滚烫的燃油。

痛苦与快感,这两股本该截然相反的感觉,此刻却以一种最淫秽的方式,纠缠在了一起,共同在她体内掀起了滔天巨浪。

艾达的身体,随着这狂暴的律动在墙上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她的头无力地向后仰着,黑色的长发被汗水和污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上。她的嘴巴大张着,破碎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

“啊……嗯……哈啊……不……不准……我……我才不会……嗯啊!”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试图用牙齿刺破皮肤,用新的疼痛来对抗那股正在逐渐淹没她理智的快感狂潮。

但没有用!

在寄生虫的魔改之下,新的疼痛只会带来新的、更强烈的快感!

自己的骚屄,在后穴被侵犯的强烈刺激下,竟然流出了淫水。爱液从紧闭的穴口不断涌出,混合着汗水,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根部滑落,滴入那片肮脏的污水之中。

“啪!啪!啪!”

维杜戈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尾巴上的粗大关节处,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在艾达那因充血而愈发挺翘浑圆的臀瓣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啊……啊……停下……求你……停下……啊啊!”

她的反抗,她的哀求,在身体最原始的本能面前,显得如此苍白。

艾达的腰肢开始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那姿态,已经分不清是在抗拒,还是在下意识地迎合着那根正在带给她无尽痛苦与快感的尾巴。

快感,就像决堤的洪水,彻底冲垮了她用钢铁意志筑起的最后一道堤坝。

终于,在一次最深的贯穿之后,维杜戈的尾巴尖端开始了高速的研磨。

“——!”

那一瞬间,艾达的眼睛猛地睁大到了极限,黑色的瞳孔瞬间扩散,失去了焦距。

一股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快乐的白色浪潮,从她的小腹最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冲垮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啊啊啊啊啊啊啊——!!!”

艾达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被钉在墙上的四肢疯狂地抽搐着,拉扯着伤口,带起一蓬蓬新的血花。一股滚烫的潮水,从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骚屄里,如同喷泉般喷射而出,在昏暗的空气中划出一道淫荡的弧线。

她高潮了。

在被一只怪物用尾巴奸污的、极致的痛苦与屈辱中,自己的身体,背叛了灵魂,可耻地高潮了。

这个认知,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将艾达的骄傲与尊严,碾得粉碎。

然而,噩梦还未结束。

维杜戈似乎对她的高潮并不在意,它只是一个忠实的执行者。在感觉到艾达身体内部那剧烈的痉挛之后,它像是完成了某项任务,猛地将那根沾满了鲜血、肠液的粗大尾巴,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噗——!!!”

随着尾巴的抽出,一股混合着污血和怪物体液的洪流,从她那被彻底玩坏的屁眼里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污水染成了一片更加浑浊的暗红色。

但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随着那根巨大的异物离开,失去了支撑,一大段血肉模糊的肠子,被硬生生地从她的体内带了出来!

那截属于艾达自己的肠道,就那样脱垂在她的体外,无力地晃动着。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维杜戈收回了钉住她四肢的骨刺。

失去了所有支撑的艾达,像一滩被玩坏了的烂泥,顺着湿滑冰冷的墙壁,缓缓滑落。

“噗通。”

她瘫倒在了那片冰冷、肮脏的污水之中。

那截本该在她腹腔里的肠子,就漂浮在她的身侧,随着浑浊的水流,微微地晃动着。

景象,无比凄惨。

屈辱,深入骨髓。

“哈……哈……哈……”

艾达贪婪地吸取着这污浊的空气,试图从高潮过后的余韵和无尽的痛苦中,重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体内的普拉卡寄生虫,再次展现出它的修复能力,手掌和脚踝上那四个血肉模糊的贯穿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新生的肉芽疯狂地蠕动、交织,在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就止住了流血,并开始修复受损的骨骼和神经。

但对于那截脱垂在体外的肠道,却显得无能为力。它似乎只能修复位于体内的损伤,对于这种物理性的脱垂束手无策。

艾达挣扎着,想要从这冰冷的污水中站起来。但每一次尝试,都牵动着那截脆弱的肠道。它在肮脏的污水中被拖拽、被摩擦,那火辣辣的疼痛混杂着深入骨髓的羞耻感,让她几欲崩溃。

维杜戈并没有离开。

那只黑色的杀戮机器,像一个幽灵般,在这迷宫一般的水道中时隐时现。

有时,它会悄无声息地潜入浑浊的污水之下,只在水面上露出一双闪烁着猩红光芒的复眼,冷冷地注视着她。

有时,它又会用它那锋利的爪子,悄无声息地倒挂在湿滑的天花板上,像一只巨大的、等待着猎物落网的蜘蛛。它用一种近乎于戏谑的的眼神,追逐着艾达在污水中艰难移动的身影。

它不急于杀死她。

它在享受这场狩猎的游戏,享受着猎物在绝望中挣扎求生的姿态。对它而言,艾达的痛苦、恐惧和屈辱,都是最顶级的娱乐。

“可恶……”

艾达咬紧牙关,牙龈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渗出了鲜血。

她知道,停下来,就是死路一条。

她必须逃!

哪怕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刀尖上,哪怕尊严已经被那只怪物用最残忍的方式碾得粉碎,她也必须逃出去!

艾达用尽全身的力气,双手撑着湿滑的地面,艰难地让自己跪立起来。然后,她拖着那截在水中漂浮的“尾巴”,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

“哗啦……哗啦……”

每移动一步,那截肠子就会在污水中划出一道令人心悸的涟漪。

她必须找到出口,或者,找到一个可以反击的机会。

就在艾达艰难地挪过一个拐角,以为可以暂时摆脱那双如影随形的猩红眼睛时,维杜戈似乎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呼——!”

它那巨大的黑色身影,猛地从艾达身后的污水中窜出。

那根修长而又充满爆发力的长尾,如同一条饱含力量的钢鞭,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声,狠狠地扫向艾达的脚踝!

“不好!”

艾达心中警铃大作,但她此刻的身体状态,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闪避动作。

“砰!”

一股巨力从脚踝处传来,艾达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噗通!”

她的脸重重地砸进了那片冰冷肮脏的污水之中。

“咳……咳咳……”

这一次,维杜杜戈没有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它那巨大的身体,重重地压在了艾达的背上,爪子如同铁钳般,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四肢,将她强行翻转过来,让她正面朝上,狼狈地躺在污水里。

那根刚刚才蹂躏过艾达的屁眼,此刻还沾染着她的肠液和污血的黑色长尾,再次高高地抬起,像一柄等待着宣判的死亡镰刀,悬停在她的上方。

艾达的心,彻底沉入了绝望的冰海。

她看着那根带给她无尽痛苦与屈辱的尾巴,以为刚才那地狱般的折磨将要再次上演。

但这一次,她错了。

在艾达惊恐的目光中,那根尾巴最前端的几节甲壳,缓缓地裂开。

甲壳之下,露出的不是之前那根尖锐的骨刺,而是一个更加恐怖、更加恶心的东西。

那是一个正在微微翕动的……产卵管。

她瞬间明白了这只怪物接下来要做什么。

那不是单纯的奸污,那是……繁殖!

它要把后代,产在艾达的身体里!

“不……不要……求你了……杀了我……杀了我吧!不要用那个东西……求你……”

艾达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支离破碎,她第一次发出了如此卑微的哀求。

被撕裂肠道,她可以忍受。

被钉在墙上,她可以忍受。

甚至是被奸污到高潮,她也可以用“身体的背叛”来麻痹自己。

但是,她无法接受!无法接受自己的子宫,这个孕育生命的最神圣的地方,成为一只怪物繁殖后代的温床!那比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痛苦和绝望!

然而,维杜戈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

对于这只只为执行命令而存在的生物兵器来说,哀求是最无力的噪音。

产卵管,对准了艾达的骚屄。

然后,猛地插了进去!

“噗嗤——”

“啊——!!!”

脆弱的阴道,再一次撕裂开来。

那根表面布满了细密倒钩的产卵管长驱直入,顶开了艾达的子宫颈,将那脆弱的宫口撑到了极限。

紧接着,一股粘稠、温热的液体,如同高压水枪般,从产卵管的顶端喷射而出,注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呃……啊……啊啊啊……”

艾达能清晰地感觉到!

她能感觉到那些带着生命搏动的异物,正在她的子宫里疯狂地蠕动。

那是无数带着坚硬外壳的虫卵。

它们在她的子宫内壁上扎根、生长,贪婪地吸取着她身体的养分。

艾达的肚子,以一种肉眼可见的的速度膨胀起来。

在短短的几十秒之内,她那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就变得如同怀胎十月的孕妇般巨大。

完成了播种的维杜戈,缓缓收回了那根还沾染着艾达子宫内壁黏膜和鲜血的产卵管,也松开了那如同铁铸般,钳制着她纤细四肢的锋利爪子。

转过身,那庞大而矫健的黑色身影,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便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水道深处的黑暗之中。

它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艾达会逃跑。

对于这个可悲的“母体”而言,真正的地狱,现在才刚刚拉开序幕。

艾达就像一个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人偶,四肢大张地躺在污水里,一动不动。那双往日里总是闪烁着自信与狡黠光芒的眼眸,此刻只剩下了一片空洞的死灰。

突然!

一股剧痛,如同在腹腔内引爆了一颗炸弹,从她那被撑到极限的腹部猛然炸开。

“呃啊啊啊啊——!!!”

是宫缩!是分娩!

那种痛苦早已超越了人类分娩的千万倍,那感觉,就仿佛有无数只长满了锋利倒钩的爪子,正在她的子宫里疯狂地撕扯、抓挠、翻搅,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从那小小的阴道口里硬生生地掏出来。

“啊……呃啊……哈啊……哈啊……”

艾达的下体,那个被无数次贯穿、撕裂的骚屄,马上就要被子宫里那些急于降生的“孩子们”给活生生地撑爆。

一股混合着羊水、血液和子宫内壁碎片的污秽液体,猛地从她大张的双腿之间喷涌而出。

紧接着,一个只有巴掌大小、通体漆黑、但外形却已经完全成型的的小型普拉卡成虫,被硬生生地从她的阴道里挤了出来

“噗叽!”

那只小怪物一掉进污水里,立刻舒展开了它那如同蜘蛛般的节肢,三角形的口器不断开合,发出一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随后练地划动节肢,迅速地游动起来,很快就消失在了前方的黑暗之中。

艾达的身体,因为这第一次的“分娩”而剧烈地痉挛,高潮般的快感和撕裂般的痛楚同时冲击着她几近崩溃的神经。

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她的子宫,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永不枯竭、并且效率高到令人发指的生产机器。

她刚生完第一只,甚至还没来得及从那撕心裂肺的痛苦中喘过一口气,第二波更加剧烈、更加疯狂的宫缩,就如同海啸般接踵而至!

“不……不要……停下……停下啊!”

艾达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如此纯粹的绝望。她看着自己仍在剧烈蠕动、不断向下输送着“子嗣”的腹部,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

她不能待在这里!

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她只会被活活地榨干,被腹中的孽种吸尽最后一丝生命力,最终变成一具不断生产着怪物的尸体。

她必须逃!

艾达挣扎着,用那双因为痛苦和脱力而不断颤抖的手臂,撑起了自的上半身。拖着那个巨大的孕肚,还有体外那截在污水中漂浮肠道,从冰冷的地面上爬了起来。

踉踉跄跄地,朝着前方那片未知的黑暗,跑了起来。

她一边跑,一边生。

“啊!呃啊!……哈……哈……”

每跑几步,她的双腿之间就会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股腥臭的血水,一只或者几只新的普拉卡成虫,就会伴随着她痛苦的闷哼,被从她的骚屄里分娩出来,掉落在她身后的污水之中。

“噗叽、噗叽……噗叽……”

艾达的身后,留下了一条由羊水、血液、破碎的胎盘组织和那些刚刚出生、在水中“悉悉索索”乱爬的漆黑小怪物组成的死亡之路。

那些被她生下来的“孩子们”,有一些像第一只那样,遵循着某种本能,立刻就游走了,消失在了黑暗的水道中。

但有一些,却被她们“母亲”身上那新鲜温热的血肉所吸引。

几只小普拉卡,迅速地爬上了艾达赤裸的脚背,用它们那虽然细小、但却异常锋利的三角形口器,开始啃食起她那因为寄生虫的修复而重新变得娇嫩的脚趾。

“啊——!!!”

艾达甩动着自己的脚,想要把那些小怪物给甩掉,但它们那细小的口器已经深深地嵌入了皮肉之中。

脚趾上的嫩肉,被那些小普拉卡一点一点地撕咬,细碎而又密集的疼痛,不停地刺着她的神经末梢。

就在艾达被永无止境的分娩和自己亲生骨肉啃食的双重痛苦折磨得神智不清,意志即将彻底沉入深渊的瞬间,一个巨大而矫健的黑色阴影,如同从地狱深处升起的梦魇,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水道的尽头,彻底封死了她唯一的生路。

是维杜戈。

狩猎者,带着终结的宣告,回归了。

这一次,它那对猩红复眼中,再也看不到半分先前的戏谑与玩弄,只剩下纯粹的杀意。

狩猎的游戏,已经玩腻了。

是时候,收取战利品了。

艾达踉跄的脚步戛然而止,她那双因为大量失血和持续缺氧而开始涣散的眼眸,绝望地看着眼前那个如同死神具象化的刽子手。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来吧……杂种……”艾达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试图维持住自己那早已摇摇欲坠的尊严,“给我个痛快……”

维杜戈似乎听懂了她的挑衅,又似乎没有,只是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前爪,朝着艾达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在污水中踩出沉重而清晰的“哗啦”声,如同敲响的丧钟,一下,又一下,精准地砸在艾达的心脏上。

突然,维杜戈的身影从原地消失了。

还没等艾达做出任何反应,一股巨力就狠狠地撞在了她的后背上。

“砰——!!!”

她整个人像一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被狠狠地拍在了石墙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眼前一黑,肺里的空气被瞬间挤压干净,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的铁锈味。

“呃……咳咳……”

她呛咳着,吐出的却是混合着胃液的血水。

维杜戈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它那两只锋利的前爪毫不留情地刺穿了艾达的肩膀和手腕,将她死死地钉在了墙壁上。另一只爪子则分开她不断颤抖的双腿,将她的脚踝也牢牢地固定在了墙壁下方的两侧。

她就这么被大字型地钉在墙上,被撑得巨大而透明的孕肚,那个早已被撕烂、此刻仍在不受控制地向下滴落着腥臭血水、粘液,甚至时不时喷出一两只小型普拉卡的骚屄,都以一种最屈辱的姿态,暴露在了维杜戈的面前。

维杜戈并没有立刻杀死它的猎物。它似乎对这个即将被自己处决的“母体”产生了新的兴趣。它低下头,猩红的复眼凑近艾达那高高隆起的腹部。

“嘶啦——”

它用爪尖划开了艾达那被撑得甚至能看到皮下血管网的肚皮。。皮肤、脂肪、肌肉……被毫无阻碍地撕开。

一个整齐的豁口出现在了艾达的腹部。没有鲜血喷涌,体内的寄生虫正在修复着破损的组织,那些被切开的肌肉纤维像有生命的触手一样蠕动着,试图重新连接在一起。但这反而让眼前的景象变得更加恐怖。

维杜戈饶有兴致地透过那个不断开合的创口,以及那层涨大到近乎透明的子宫壁,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在那薄薄的子宫壁后面,无数个黑色的、尚未完全成型的“子嗣”正在翻滚、推挤、互相吞噬,争先恐后地想要从它们“母亲”那温暖而舒适的产道里降生。

“不……不要看……滚开……滚开啊!”

艾达的意识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变得异常清醒。她看着自己的肚子像一本被摊开的生物教科书一样被敌人观摩,看着那些孽种争先恐后地从里面爬出来,有一些甚至从腹部那个新开的伤口处钻出,掉进下方的污水里,发出“噗通”的轻响。

她的精神,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钢丝,在崩断的边缘疯狂震颤。

就在精神防线即将彻底断裂的同一瞬间,一股预料之外的电流,顺着她被剖开的腹部神经末梢,猛地窜遍了全身!

又来了……不……不!

那不是痛苦。

那是一种……一种她已经体验过,却依旧让她从灵魂深处感到战栗的……快感。

体内的普拉卡寄生虫,再一次忠实地履行着它的“职责”。在宿主遭受到致命创伤的瞬间,为了维持宿主的生命机能,再次疯狂分泌出那种兼具麻醉和神经兴奋作用的激素。本应将她彻底摧毁的痛苦信号,再一次被这股强大的激素洪流所扭曲、篡改,最终以一种最淫荡的形式,反馈给了艾达清醒的大脑。

快感!从被剖开的肚腹传来的,强烈的、淫荡入骨的快感!

“嗯啊……!不……哈啊……”

艾达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喉咙里溢出一丝甜腻的呻吟,这声音让她自己都感到恶心和绝望。自己那早已麻木的阴蒂,竟然再一次缓缓地充血、勃起。骚屄的内壁,也开始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淫水,混合着血液和羊水,将她的双腿之间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她一边在精神上尖叫着抗拒,一边在肉体上迎接着高潮的攀升。

“哈啊……哈啊……不……我不要……这种感觉……呃啊!”

维杜戈似乎对她身体的反应感到了不解,又或许是感到了更有趣。它收回了爪子,那根修长而有力的尾巴,如同蛰伏的毒蛇,缓缓地抬了起来。

尾巴的尖端,在艾达那红肿外翻、不断流淌着污物的阴道口挑逗般地刮擦着。冰冷的甲壳触碰到火热的嫩肉,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战栗。

“不……不要……求你……不要从那里……”

艾达疯狂地摇头,黑色的发丝凌乱地贴在惨白的脸上,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她知道那根尾巴之前干了什么,她知道它接下来想干什么。

维杜戈并没有理会她的哀求。

那根粗壮的、布满了坚硬甲壳的尾巴,对准了那个已经烂成一团的骚屄,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呀啊啊啊啊啊——!!!”

撕裂!前所未有的撕裂感!

艾达的阴道在这一刻被彻底贯穿,那根粗大的尾巴,比之前那根产卵管还要巨大,硬生生地挤开了那些正在向下蠕动的普拉卡幼体,将它们碾成了肉泥。尾巴上的倒刺和棱角,在她娇嫩的阴道内壁上疯狂地刮擦、撕扯,带起大片的血肉。

剧痛如同海啸,瞬间淹没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但紧接着,更加汹涌、更加狂暴的快感洪流,也随之而来!

“啊……啊啊……好痛……好舒服……要坏掉了……我的屄……要被……捅烂了……啊啊啊啊!”

艾达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抽搐起来,她的腰背疯狂地向后弓起,试图逃离这贯穿身体的恐怖凶器,但她的四肢被死死地钉在墙上,根本无处可躲。她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一切。

维杜戈的尾巴并没有停下。

在彻底贯穿了她的阴道之后,它开始继续向上。

尾巴的尖端,轻易地捅破了她那薄薄的宫颈,刺入了那个仍在剧烈蠕动的子宫。

“呃啊啊啊啊——!!!”

子宫被贯穿的痛苦,混合着一种仿佛灵魂都被捅穿的快感,让艾达的尖叫声都变了调。她的双眼翻白,口中涌出大量的白沫,身体进入了一种濒临死亡的高潮状态。

但维杜戈的暴行,才刚刚开始。

它的尾巴尖端,在刺穿了子宫之后,甲壳突然裂开,伸出了几根锋利而坚韧的倒钩。它们勾住了那富有弹性的子宫壁,牢牢地将其挂在了尾巴的尖端。

然后,尾巴继续向上!

它顶着被勾住的子宫,刺穿了艾达的横膈膜,挤开了她的肺叶,擦着她那颗正在疯狂跳动的心脏,一路向上,钻进了食道。

“呃……呕……咕……咕……”

艾达的脖颈被这股自下而上的力量顶得高高扬起,下巴脱臼,嘴巴被撑开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弧度。

她能感觉到,有个巨大的、硬邦邦的东西,正在从自己的喉咙深处,一点一点地向上顶。

下一刻,在艾达那双写满了极致恐惧与无边绝望的眼眸注视下,维杜戈那沾满了她体内鲜血和粘液的黑色尾巴尖端,顶着一个血肉模糊的肉块,从她自己的嘴巴里,被硬生生地捅了出来。

那个肉块,是她的子宫。

是她身为女性的象征,是孕育了无数怪物的温床,此刻,却像一个战利品,被敌人从她的身体内部,一路贯穿,最终从她的口中展示出来。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艾达的意识,漂浮在一片由纯粹的白光构成的海洋里。她感觉不到痛苦,也感觉不到快感,只剩下一种无边无际的虚无。她看到自己的身体被钉在墙上,嘴里吐出自己的子宫,那景象荒诞而又恐怖,却仿佛是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电影。

我……死了吗?

这样……也好……

然而,普拉卡寄生虫,再一次拒绝了她的解脱。

就在她的生命体征即将消失的瞬间,寄生虫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活性。海啸般的激素和神经递质,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刷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强行将她的意识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于是,那被暂时屏蔽的痛苦和快感,以十倍、百倍的强度,重新轰炸了她的感官!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艾达的身体,在被钉住的状态下,以前所未有地幅度弹跳、痉挛。她的十指死死地抠进粗糙的墙壁,指甲断裂,鲜血淋漓。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大张着,脚趾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扭曲成了奇怪的形状。

““我……我是艾达·王……我不是……不是怪物……啊……但是……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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