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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被母亲剥光衣物的羞耻体罚,1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3700 ℃

林小雨的手指冰凉,几乎要捏不住那张薄薄的、却重如千钧的月考成绩单。鲜红的“78”像两道狰狞的伤口,刻在物理试卷的顶端,也刻在她的心上。客厅里,母亲陈静坐在那张她专属的、铺着深色绒布的扶手椅上,背脊挺得笔直,像一尊不容置疑的审判官雕像。空气凝固了,只有墙上老式挂钟的秒针在“咔哒、咔哒”地走着,每一声都敲在林小雨紧绷的神经上。

“拿过来。”陈静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不容置疑。

林小雨挪动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踏在烧红的炭火上。她低着头,不敢看母亲的眼睛,双手颤抖着将试卷递了过去。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几乎要冲破喉咙。

陈静接过试卷,目光锐利地扫过那个刺目的分数,然后是错题。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嘴角抿成一条严厉的直线。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流逝,每一秒都让林小雨的恐惧和羞耻感成倍增长。她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放在聚光灯下,等待着最终的宣判。

“78分。”陈静终于开口,声音像冰锥一样刺入林小雨的耳膜,“林小雨,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这就是你每天关在房间里‘学习’的成果?”她将试卷“啪”地一声拍在旁边的茶几上,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林小雨浑身一颤。

“妈…我…这次题有点难…”林小雨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试图做最后的辩解。

“难?”陈静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女儿。她的身高本就比林小雨高一些,此刻在气势上更是形成了绝对的碾压。“别人能考九十多,你考七十多,是题难还是你根本没用心?还是心思都飞到别的地方去了?”她的目光像探照灯,在林小雨身上来回扫视,仿佛要穿透她的校服,看穿她所有的心思。“我看你是皮又松了,欠收拾!”

最后四个字,像重锤砸在林小雨的心上。她太熟悉这个信号了。一股巨大的、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羞耻感——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规矩,你很清楚。”陈静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冰冷的平静,却比刚才的斥责更令人胆寒。她重新坐回扶手椅,姿态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威严。“自己脱。全部。就在这里,现在。”

轰!林小雨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猛地冲上头顶,脸颊、耳朵、脖子瞬间烧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胃部一阵翻搅。脱光…在明亮的客厅里…在母亲冰冷审视的目光下…这个念头本身就带着毁灭性的羞耻。她感觉全身的皮肤都变得异常敏感,仿佛每一寸都暴露在无形的针尖下。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双手紧紧攥住了校服外套的下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原地消失。

“妈…能不能…回房间…”她鼓起残存的勇气,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卑微的乞求。

“不能。”陈静斩钉截铁地打断她,眼神锐利如刀,“就在这里。让你长长记性,也让你知道,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没有任何遮羞布可言。快点!别磨蹭!”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和命令。

林小雨知道,任何拖延和求饶都只会让情况更糟。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地抬起手,伸向校服外套的拉链。金属拉链头冰凉的触感让她又是一哆嗦。她低着头,视线死死盯着自己白色的帆布鞋尖,仿佛那里是她唯一的救赎。拉链下滑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嘶啦——”,每移动一寸都像是在撕扯她的尊严。外套被艰难地褪下肩膀,露出里面同样印着校徽的白色短袖T恤。失去外套的包裹,林小雨感觉一阵凉意袭来,但更强烈的是暴露感,即使还穿着T恤,她也觉得仿佛赤身裸体般难堪。她将脱下的外套叠得异常缓慢、异常整齐,仿佛这个动作能给她带来一丝虚假的安全感,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旁边的沙发上。

接下来是T恤。这比脱外套更难百倍。这意味着要露出她的手臂、脖颈,还有里面贴身衣物的轮廓。她双手抓住T恤的下摆,指尖冰凉颤抖。她做了几次深呼吸,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但毫无作用。羞耻感像无数只蚂蚁,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她的全身,啃噬着她的神经。她一点点地向上卷起T恤,动作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白皙纤细的腰肢首先暴露在空气中,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她感到母亲的目光像实质的火焰,灼烧着她裸露的皮肤。她继续向上卷,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艰难,仿佛那件薄薄的棉T恤有千斤重。当T恤卷到胸口下方,露出白色棉质少女文胸的边缘时,林小雨的动作彻底停滞了。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几乎窒息,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她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能抑制住喉咙里即将冲出的呜咽。她维持着这个姿势,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时间仿佛凝固了。

陈静一直冷冷地看着,看着女儿那慢得令人发指的动作,看着她脸上那痛苦、羞耻、抗拒交织的表情。她的耐心在女儿停滞的动作中彻底耗尽。女儿那点可怜的自尊和羞耻心,在她看来,正是需要被彻底碾碎的东西。只有彻底击碎这层无用的遮羞布,才能让她记住教训!

“磨磨蹭蹭!看来你是想让我帮你!”陈静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挑战权威的愠怒。她猛地从扶手椅上站起来,几步就跨到了林小雨面前。那股强大的压迫感瞬间将林小雨笼罩。

林小雨惊恐地抬头,对上母亲冰冷而充满支配欲的眼神,吓得魂飞魄散。“不…妈…我自己…”她的话还没说完,陈静的手已经伸了过来。

陈静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温柔。她不是要帮女儿脱衣服,而是要执行一项剥夺的程序。她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直接抓住了林小雨T恤卷起的下摆边缘。

“啊!”林小雨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想要护住自己。但陈静的另一只手更快,像铁钳一样牢牢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林小雨感觉骨头都在发痛。绝对的压制!在母亲的力量面前,她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如此徒劳和可笑。

“躲?你还敢躲?”陈静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里充满了对女儿反抗的轻蔑和更深的怒意。“看来你是真的一点记性都不长!”她抓着T恤的手猛地向上一掀!

“嗤啦——”布料摩擦皮肤的声音尖锐地响起。林小雨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身体被带得一个趔趄。那件白色的T恤像一片无力的叶子,瞬间被剥离了她的身体,被陈静随手扔在地上,甚至没有多看一眼。

上半身只剩下那件单薄的白色棉质文胸。林小雨只觉得胸口一凉,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将她彻底淹没。她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想要用双臂紧紧抱住自己,但陈静抓着她手腕的手像焊死的铁箍,让她动弹不得。她被迫挺直了身体,将自己刚刚发育、还带着少女青涩弧度的胸脯,完全暴露在母亲冰冷审视的目光和客厅明亮的灯光下。文胸的蕾丝边缘和中央小小的蝴蝶结,此刻都成了放大羞耻的焦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布料下自己肌肤的温热和心脏的狂跳,每一寸暴露在外的皮肤——肩膀、锁骨、手臂、腰侧——都像被无数根针同时扎刺着,火辣辣地疼。她的脸颊、耳朵、脖子乃至整个上半身都红透了,像煮熟的虾子。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汹涌地冲出眼眶,顺着滚烫的脸颊滑落,滴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深色的印记。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但那无声的抽噎和剧烈起伏的胸口,将她内心的崩溃暴露无遗。

“现在知道羞了?考试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用功?”陈静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种残酷的嘲讽和掌控一切的冷酷。她的目光像探照灯,毫不避讳地扫视着女儿被迫袒露的上半身,那目光里没有一丝母亲应有的温情,只有审视、评判和一种确认自己支配地位的满足感。这种被最亲近的人如此赤裸裸地审视、评判的感觉,比被陌生人看到还要羞耻百倍千倍!林小雨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剥去包装、等待处理的瑕疵品,尊严被彻底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但这仅仅是开始。陈静的目光下移,落在了林小雨的校服长裤上。“继续。”她松开了抓着林小雨手腕的手,但那冰冷的命令语气比刚才的钳制更让人绝望。她后退半步,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像一个监工在监督一项必须完成的、屈辱的任务。

林小雨的身体还在剧烈地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着地上的T恤,又看看母亲冷酷的脸,巨大的屈辱和恐惧让她几乎无法思考。脱掉裤子…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将彻底一丝不挂地站在这里…站在母亲面前…站在这个她生活了十八年的、此刻却感觉无比陌生和恐怖的客厅里…这个认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得如同石化。

“要我再说一遍?”陈静的声音陡然转厉,带着浓浓的不耐烦和威胁。她向前逼近一步,那股强大的压迫感再次袭来。

“不…不要…”林小雨惊恐地摇头,泪水飞溅。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将手伸向校服长裤的纽扣。金属纽扣冰凉的触感让她又是一哆嗦。她的手指抖得厉害,试了几次,才勉强解开那颗小小的纽扣。接着是拉链。拉链下滑的声音“嘶啦——”响起,在她听来如同丧钟。她紧紧闭着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她一点点地将裤子往下褪,动作比刚才脱T恤时还要慢上百倍。每褪下一寸,都像是在凌迟自己的羞耻心。当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里面同样是白色的纯棉内裤边缘和两条光洁纤细的腿时,林小雨的动作再次停滞了。她低着头,长发垂落遮住了脸,肩膀剧烈地耸动着,无声的哭泣变成了压抑的呜咽。她维持着这个姿势,仿佛时间再次凝固。褪到膝盖的裤子像一道最后的、摇摇欲坠的屏障,而她,已经耗尽了所有勇气去跨越这最后一步。

陈静看着女儿这副样子,看着她那慢得令人发指、充满了抗拒和羞耻的动作,看着她试图用停滞来拖延那不可避免的结局,心中的不耐和掌控欲达到了顶点。这种慢吞吞的、试图保留最后一丝尊严的举动,在她看来,是对她权威赤裸裸的挑衅!女儿必须彻底明白,在这里,在她的面前,没有任何尊严可言,只有绝对的服从!

“废物!连脱个裤子都这么费劲!”陈静怒斥一声,声音里充满了鄙夷和怒火。她再次上前,动作比刚才更加粗暴。她一把抓住林小雨长裤的裤腰两侧,猛地向下一拽!

“啊——!”林小雨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带得向前扑倒,重重地摔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膝盖和手肘传来剧痛,但更痛的是心。那最后一点可怜的遮蔽——她的长裤和内裤——被陈静这一拽,瞬间被一起剥落,卷到了脚踝处!

林小雨以一种极其狼狈、极其屈辱的姿势趴伏在地板上。上半身只有一件文胸,下半身则完全赤裸!浑圆挺翘的臀部、笔直的双腿、最私密的少女地带…所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和母亲居高临下的目光下!那瞬间的暴露带来的羞耻感是毁灭性的,像一颗炸弹在她脑海中炸开,炸得她魂飞魄散,大脑一片空白。她甚至忘记了疼痛,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要将她吞噬殆尽的羞耻!她本能地想要蜷缩,想要并拢双腿,想要用手遮挡,但身体因为摔倒的疼痛和巨大的精神冲击而僵硬,只能维持着这个趴伏的姿势,像一只被剥光了待宰的羔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地板冰冷的触感紧贴着她的小腹和大腿前侧,与身体其他部位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形成残酷的对比。她全身的皮肤都泛着羞耻的潮红,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如同风中的落叶。泪水决堤般涌出,混合着屈辱和恐惧,在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水渍。她死死地闭着眼睛,将脸埋在地板上,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让她生不如死的目光。但母亲的存在感是如此强大,那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灼烧着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尤其是那完全暴露的、象征着少女最隐秘羞耻的臀部。她感觉自己像被钉在了耻辱柱上,所有的隐私、尊严、作为人的基本体面,都在这一刻被母亲亲手撕得粉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屈辱的静默,只有林小雨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在回荡。

陈静站在一旁,冷冷地俯视着地板上赤裸颤抖的女儿。看着那具年轻、光洁却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剧烈颤抖的身体,看着那完全暴露的、将成为她惩戒目标的部位,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怜悯,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酷和即将执行家法的严厉。女儿此刻的狼狈、脆弱、极致的羞耻,正是她想要的。只有将对方彻底打入羞耻的深渊,才能建立起绝对的权威,才能让惩罚的效果达到极致。

“现在,知道什么叫‘脱光’了?”陈静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像冰锥一样刺入林小雨的耳膜,带着一种残忍的确认和嘲弄。“起来!趴好!姿势还要我教你吗?”她踢了踢林小雨脚踝处卷着的裤子和内裤,命令道。

脚踝处传来的触碰让林小雨如同触电般猛地一缩,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让她几乎无法思考“起来”这个简单的指令。全身赤裸地暴露在灯光和母亲的目光下,每一秒都是酷刑。地板冰冷的触感紧贴着她的小腹和大腿,与暴露在空气中的背部、臀部形成强烈的感官对比,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此刻的处境——一件被剥光、等待处置的物品。

“聋了?”陈静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违逆的怒火。她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弯下腰,粗糙的手掌直接抓住了林小雨上臂的软肉,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拧!

“啊——痛!”尖锐的疼痛让林小雨惨叫出声,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躲避,但那只手的力量大得惊人,像铁钳一样将她硬生生从地板上拖拽起来。她踉跄着,双腿发软,全身的重量几乎都挂在母亲那只施暴的手上。被拖拽的过程中,卷在脚踝的裤子和内裤彻底滑落,堆叠在脚边,让她彻底一丝不挂。站直身体的瞬间,全身毫无遮蔽地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那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眼前发黑,几乎晕厥。她下意识地用获得自由的双手徒劳地想要遮挡胸前和腿间,但手臂的颤抖和内心的崩溃让她根本无法有效地遮掩任何部位,反而更添了几分狼狈。

“手拿开!”陈静厉声呵斥,另一只手“啪”地一声,重重地拍在林小雨徒劳遮掩的手背上,力道之大,瞬间留下清晰的红印。“谁准你挡了?站直!给我立正站好!”她松开拧着林小雨胳膊的手,但那股强大的威压丝毫未减。

手背的剧痛和严厉的命令让林小雨浑身一颤,残存的最后一丝反抗意志也被彻底击碎。她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绝望地、缓慢地放下了颤抖的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指尖冰凉,紧紧抠着大腿外侧的皮肤,留下深深的月牙印。她被迫挺直了身体,尽管双腿还在剧烈地颤抖。头深深地低垂着,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布满泪痕、羞愤欲死的脸。但身体,那具年轻、光洁、此刻却因为极致的羞耻而泛起大片潮红、布满鸡皮疙瘩的身体,却毫无保留地、完全地呈现在母亲冰冷的视线里。她能感觉到母亲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从她汗湿的额头、颤抖的肩膀、被文胸包裹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光洁的腿,最后,如同实质般沉重地落在了她完全暴露的、浑圆挺翘的臀部上。那目光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让她臀部的皮肤都紧绷起来,一阵阵发麻。这种被最亲近的人如此细致、如此冷酷地审视自己最隐秘部位的感觉,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每一寸暴露的肌肤都在尖叫,都在被羞耻的火焰灼烧。泪水无声地汹涌滑落,滴在她赤裸的脚背上,冰凉。

“哼。”陈静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带着一种确认了所有物状态的冷酷。“现在,趴到沙发扶手上去。腿分开,屁股撅高。自己摆好姿势!”她指着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皮质的长沙发,扶手的高度正好适合惩戒。她的语气不容置疑,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林小雨的心上。

趴上去…撅高…分开腿…这些指令本身,就带着强烈的屈辱意味。林小雨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脚下像生了根,无法挪动分毫。这比刚才站着被看还要羞耻百倍!那将是一种主动的、将自己最羞耻的部位完全暴露、甚至主动呈现出来供人责打的姿势!这彻底击溃了她残存的心理防线。

“要我帮你?”陈静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浓浓的威胁和即将爆发的怒火。她向前一步,扬起了手。

“不…不要!”林小雨惊恐地尖叫,巨大的恐惧压倒了羞耻。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跌跌撞撞地冲向沙发。每一步,赤裸的身体都暴露在空气中,都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她扑倒在沙发前,颤抖着,极其缓慢地、带着巨大的屈辱感,将上半身伏在冰凉的皮质沙发坐垫上。然后,她停顿了,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无法进行下一步。

“撅高!分开!”陈静厉声催促,声音近在咫尺。

林小雨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汹涌而出。她颤抖着,极其艰难地、一点一点地抬高自己的臀部,同时,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屈辱感,将紧紧并拢的双膝,向外…再向外…分开。这个动作让她感觉自己像被献祭的牲口,将最脆弱、最羞耻的部位完全暴露在行刑者的面前。臀部的皮肤因为抬高和分开的动作而绷紧,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却又因为极度的羞耻而感觉滚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私密处因为姿势和情绪而微微收缩的异样感,这感觉让她羞愤欲绝。她将脸深深埋进沙发坐垫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尊严也被彻底剥夺了。

陈静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女儿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以最屈辱、最驯服的姿势趴伏着,将需要被惩戒的部位高高撅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面前。那光洁的、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少女臀部,此刻就是她绝对权威的象征。她走到沙发旁,没有立刻动手,而是伸出手,带着一种评估和宣示主权的意味,用指尖划过林小雨紧绷的臀峰。

“啊!”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敏感肌肤的瞬间,林小雨如同触电般猛地一缩,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那触碰本身并不重,但带来的心理冲击和羞耻感却无比巨大。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随意拨弄的物品。

“躲?”陈静的声音带着危险的寒意,“看来你是真的一点记性都不长!”话音未落,她扬起的右手,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掴在了林小雨毫无防备的右臀瓣上!

“啪——!!!”

一声极其清脆、响亮的皮肉撞击声在客厅里炸响!如同惊雷劈在林小雨的神经上!

“啊——!!!”林小雨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她强行压回沙发扶手。那瞬间的剧痛是爆炸性的!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又像是被钝器重重砸中。右半边屁股瞬间麻木,紧接着是火辣辣的、尖锐的、如同被无数根针同时扎刺的剧痛,迅速蔓延开来,深入肌理。痛感是如此强烈,瞬间盖过了所有的羞耻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撕心裂肺的痛楚。被击打的地方迅速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深红色的巴掌印,边缘微微肿起。

但这仅仅是开始。陈静没有丝毫停顿,左手紧接着扬起,带着同样的狠厉,重重地掴在林小雨的左臀瓣上!

“啪——!!!”

“呜啊——!!!”对称的剧痛让林小雨的惨叫带上了绝望的哭腔。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弹起,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躲避,却被她残存的意志和巨大的恐惧强行控制住,维持着分开的姿势。左臀也迅速浮现出同样清晰的红肿掌印。两团火烧般的剧痛在臀峰上蔓延、交织,痛得她眼前发黑,几乎无法呼吸。泪水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浸湿了沙发坐垫。

陈静面无表情,眼神冷酷得像冰。她看着女儿臀上迅速浮现的、对称的红色印记,看着那具年轻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颤抖、抽搐,听着那凄惨的哭嚎,心中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种执行家法、确立权威的冷酷决心。她扬手,落掌,动作稳定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节奏感。

“啪!”“啊——!”

“啪!”“妈…痛…不要…”

“啪!”“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啪!”“啊——!!!”

清脆响亮的掌掴声、林小雨凄厉的哭喊声、断断续续的求饶声,混杂在一起,在死寂的客厅里反复回荡。陈静的手掌如同铁板,每一次落下都精准地覆盖在已经红肿的臀峰上,带来新一轮爆炸性的剧痛。她刻意控制着节奏,不快不慢,让每一巴掌的痛感都得到充分的释放和叠加,不给林小雨任何喘息的机会。

林小雨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无间地狱。臀部早已不是自己的了,变成了一团在烈火中疯狂燃烧、被反复捶打的肉。最初的尖锐刺痛已经变成了持续的、深入骨髓的灼痛和闷痛,每一次新的掌掴落下,都像是在这团火上浇油,让痛楚瞬间飙升到新的顶点。她全身都被汗水浸透,头发黏在脸上、脖子上,混合着泪水。她的嗓子已经哭喊得嘶哑,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和抽气声。求饶早已失去了作用,只剩下本能的、因为剧痛而发出的哀鸣。巨大的羞耻感在剧痛的间隙依然如影随形——她被迫维持着这个撅高臀部、分开双腿的屈辱姿势,每一次掌掴带来的身体剧烈颤抖和抽搐,都让她感觉自己像砧板上待宰的鱼,所有的狼狈和脆弱都暴露无遗。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臀部的皮肤在迅速肿胀、发烫,每一次手掌落下时皮肉被挤压、被拍击的触感都清晰得可怕。更让她羞耻的是,在极致的痛楚和持续的拍击下,她甚至无法完全控制自己身体的某些反应,比如更剧烈的颤抖,比如无法抑制的呜咽和抽噎,这些都让她感觉自己彻底失去了对身体和尊严的控制权,完全沦为了母亲掌下承受痛苦的物件。

陈静连续掴了二十几掌,看着女儿原本白皙光洁的臀部已经变成一片均匀的、深红色的肿胀,皮肤发亮,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指痕,才暂时停手。她微微喘息着,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一种掌控和惩戒带来的、近乎冷酷的满足感。她看着女儿像一滩烂泥一样伏在沙发上,身体因为剧痛和哭泣而剧烈地起伏、抽搐,臀部的红肿在灯光下触目惊心。她伸出手,再次用指尖划过那滚烫肿胀的肌肤。

“啊…嘶…”林小雨的身体猛地一缩,发出一声痛楚的抽气。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此刻也带来了尖锐的刺痛。

“痛?”陈静的声音带着一丝残酷的玩味,“痛就对了。不痛你怎么会长记性?”她的手指加重力道,在那片红肿的肌肤上按压了一下。

“啊——!!”林小雨痛得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又因为脱力而重重地摔回去,只剩下破碎的呜咽。这种刻意的、带着羞辱性质的按压,比刚才的掌掴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

“这才刚开始。”陈静冷冷地宣布,声音里没有任何温度,“规矩是五十下。刚才那几下,只是让你热热身,记住这个位置该放哪里。”她的话像一盆冰水,将林小雨心中残存的一丝“快要结束”的侥幸彻底浇灭,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绝望。五十下?那现在…才只是开始?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陈静不再多言,她转身走向一旁的储物柜。林小雨听到柜门打开的声音,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巨大的恐惧让她忘记了哭泣,身体僵硬地等待着。当听到那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咻咻”破空声时,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陈静手里拿着的,是一把深褐色的、油光发亮的硬木戒尺。长约四十厘米,宽约四指,厚实沉重,边缘被打磨得光滑,但中间部分却带着一种无情的质感。这是林小雨从小最恐惧的东西,是“规矩”的具象化,是“惩戒”的代名词。它带来的痛楚,远非手掌可比。

“咻——啪!!!”

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任何废话。陈静手腕一抖,带着凌厉的破空声,戒尺带着她全部的力量和决心,狠狠地、精准地抽在了林小雨那已经红肿不堪的臀峰最高处!

“嗷呜——!!!!!!”

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嚎从林小雨喉咙里爆发出来!她的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几乎要从沙发上翻下去!双手死死地抠住了沙发坐垫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惨白。那瞬间的痛楚是毁灭性的!硬木戒尺带来的不是手掌的钝痛,而是一种极其尖锐、极其深入、仿佛要将皮肉和骨头一起劈开的剧痛!像烧红的钢条狠狠烙下,又像锋利的刀刃切入皮肉!被抽打的地方,皮肤仿佛瞬间被撕裂开,一股无法形容的灼热和尖锐的刺痛瞬间炸开,然后疯狂地蔓延、深入,直抵骨髓!之前的掌掴与之相比,简直如同儿戏。这一下,就让她感觉整个臀部都要被劈成两半!泪水、鼻涕、汗水瞬间糊满了她埋在沙发里的脸,她张大嘴巴,却因为极致的痛楚而发不出连贯的声音,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痉挛、抽搐。

戒尺留下的痕迹清晰无比:一道深红色的、微微凸起的檩子,横亘在原本就红肿的臀峰上,边缘迅速泛起紫砂。

陈静对女儿的惨状视若无睹。她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有极致的痛苦,才能刻下最深的教训。她手腕再次扬起,戒尺带着同样的狠厉和精准,抽在了对称的左臀峰上!

“咻——啪!!!”

“啊——!!!妈!!!饶了我!!!!”林小雨的惨叫带着彻底的崩溃和绝望,身体再次疯狂地弹起、落下。左臀也留下了一道同样狰狞的深红檩子。两团毁灭性的剧痛在臀部交织、碰撞,痛得她灵魂都在颤抖。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在剧痛的冲击下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她再也无法维持那个屈辱的姿势,双腿下意识地紧紧并拢,身体蜷缩起来,试图用一切方式抵御那灭顶的痛楚。

“谁准你动的?腿分开!屁股撅高!”陈静厉声呵斥,戒尺“啪”地一声,带着警告的意味,抽在了林小雨并拢的大腿后侧靠近臀腿交界的地方。虽然力道比抽在臀峰上轻一些,但那尖锐的刺痛和冰冷的警告,瞬间击溃了林小雨最后一点自我保护的本能。

“呜…”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带着巨大的屈辱和恐惧,颤抖着,极其艰难地、一点一点地重新分开双腿,将饱受蹂躏、剧痛无比的臀部再次抬高,重新摆回那个屈辱的受刑姿势。这个动作本身,就带来了撕心裂肺的痛楚。每一寸移动都牵扯着臀上那两道火辣辣的檩子和下面红肿的皮肉。

陈静不再说话,眼神冷酷如寒冰。她扬起了戒尺,开始了稳定而残酷的责打。她刻意控制着节奏,大约每十秒落下一次,让每一记的痛感都得到充分的释放和累积,也让林小雨在等待下一次落下的时间里,被恐惧和剧痛反复折磨。

“咻——啪!”(落在右臀,檩子上方一点)

“啊——!!!”

“咻——啪!”(落在左臀,檩子上方一点)

“呜啊——!!!”

“咻——啪!”(精准地重叠在右臀的第一道檩子上)

“嗷——!!!不——!!!”重叠的击打让痛楚瞬间翻倍,林小雨痛得身体疯狂扭动,又被强行控制住姿势。

“咻——啪!”(落在左臀第一道檩子下方,臀腿交界处最柔嫩的地方)

“啊呀——!!!”这个部位异常敏感,尖锐的刺痛让林小雨的惨叫变了调,双腿剧烈地颤抖,几乎无法支撑。

“咻——啪!”(落在臀峰下方,臀腿交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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