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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个泳,然后变成了狐娘?,2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7010 ℃

“呜呜呜……我不要认命啊……”

又一次扑回床上,埋进软软的裙摆里——身下那些蓬松的裙层和尾巴带来的温暖紧紧包裹着我——可这种温暖并不能安慰受伤的心灵,反而让我觉得更羞耻了。

好怪……太怪了……

明明是这么一身羞耻的装扮,我却越来越……不排斥它带来的身体感受。连尾巴裹在我身上的触感,都让我觉得安心。

明明是个男孩子,却变成这样,困在华丽可爱的洋装里,成为有九条毛茸茸大尾巴的银毛狐娘……

这种矛盾的情绪简直要把我逼疯了。但是……喜欢毛茸茸的大尾巴,觉得这种东西可爱,好像也是人之常情?

羞耻地抱着尾巴躺在床上,虽然心里想的是明天醒来还能恢复原样就好了,可手却不知不觉顺着尾巴上的毛,轻轻地梳理一遍又一遍,享受着尾巴传来的,酥酥麻麻的顺毛感。

不对不对不对快停下,死手快从狐狸尾巴上拿开啊,你是不是男子汉了!

可手根本停不下来,还在rua着自己尾巴,每rua一下,帽子上一对狐耳也跟着抖一下。

呜呜呜……自己的尾巴好软……摸起来真的好舒服……

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

已至深夜,残月当空。即使没开灯,月光也勾勒出房间里事物明亮的轮廓。外面寂静无风,树影端立。被窝里的空气有点闷,可我实在没勇气把头伸出去。整个人缩成一团,像只逃避现实的小动物。被子拉得高高的,一层裹着一层,包得严严实实。不敢睁开眼,生怕看到那一身夸张到梦幻的洋装,还有……那九条软绵绵、厚实实、现在正围着我身体蜷成一圈的尾巴们。

“呜呜呜……”

被子里,我发出一点几乎被闷死的哀鸣。

明明没什么不适感,甚至可以说是格外舒适,但这种无法脱离的感觉才是最让人心里发毛的。

“包得这么严实,也太……太过分了吧……”

把尾巴强行压在身下,手指又扣起裙子的缝隙来。虽然之前已经试过了,但就这么认命……还是有些不甘心。

“到底怎么样才能脱下来变回去啊……”

“咚。”

一团东西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我怀里。

又是狐狸尾巴。

下意识低头,毛茸茸的尾巴尖儿蹭上脸颊,痒痒的。在我右手揉鼻子的空隙,另外一条尾巴轻轻稳稳裹住了我正抓着裙子的左手。

“喂…等一下……你、你干嘛啊?!”

我一惊,赶紧想把尾巴推开,可双拳难敌九尾,尾巴们温柔却坚定地向我裹来,推开一条又是一条,被子里本来就缺氧,尾巴又跟我玩车轮战,折腾一下就闷的气喘吁吁。

“不是,没让你动啊!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尾巴啊!”

气死人了,哪有能跟自己尾巴打起架来的狐娘啊!

一把掀开被子,扒拉开尾巴,然后……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看着周围一片毛茸茸的、温温的、还散发着点点香气的样子,我实在发不出火来。而且是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拉扯还疼的厉害,实在想不到什么办法控制它们。

不是,你们…你们能不能别这么可爱啊……

尾巴们又轻轻摆动起来。我哭笑不得。

“刚才,是不是又在潜意识里让它们过来了……”

好吧,凭意识是没法驱动尾巴的,除了如同本能反应的收缩避障活动之外,尾巴对身体的纠缠反应似乎是靠潜意识操纵的。

感觉开心放松,尾巴就散开在后面,轻飘飘的摆动着。感觉烦躁,矛盾,心乱,尾巴们就自己过来了,赶都赶不走。就比如现在,一边觉得自己可爱,一边想把衣裙扒拉下来,尾巴们就会各种缠着自己……

连挣扎都不像样了。

最后只能叹了口气,把头再次埋进被子里。

“就、就睡一下好了……说不定明天醒来就好了……”

面对完全没有头绪的变身,我在心里自我安慰着。

九条尾巴轻柔地交错缠绕,跟个茧一样把我裹在中央。整个人仿佛睡在云里面,如同童话里的情节。可这里是现实啊,哪是什么童话故事……

我……我也真的是个男生啊……

怎么会这样呢……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要怎么才能变回去……

……

“呜……咕唔……”

早上醒来时,整个人还是蒙的。

头顶是被子柔软的布料,脸边是熟悉又陌生的毛茸茸尾巴。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甜气息,是那种可爱女孩子独有的味道。

好吧。不是做梦。

我还是那副样子。

身上仍然是小蛋糕一样的可爱洋装,披肩手套紧紧裹着自己。bnt帽子好端端贴在头上,狐耳乖乖地立着,甚至尾巴都还把我抱着,哪怕人都醒了,尾巴依旧像睡前一样,温柔包裹着身体。

“可恶啊……能不能别裹的这么舒服啊,下去,下去!”

心里一发狠,耳朵尾巴抖了几抖,后者才“不情愿”地慢慢从身上滑下去,耷拉在身后。

“……不对,今天是周一啊。”

?!

周一?!

脑子刹那间清醒过来。

没浮木的勾史学校用周末考试,考完一天都不给休息,第二天就得接着上课。

我慌忙飞奔到书桌前。旁边的电子钟一闪一闪报着时间,书包安静的躺在昨天进门扔向的地方。

上学。

我这个模样,去上学?!

这怎么可能啊!

且不论衣服帽子耳朵尾巴能不能遮住,就算遮住了,我这个长相声音也跟之前没半点关系好吧!

“不行不行不行,我才不出去!”

我立刻缩回去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滚,尾巴乱飞,像一个迷路的、快被吓晕的兔子(?

“肯,肯定能把这衣服脱下来的……对吧?”

我又一次折腾起来,可依旧如昨天一样,还是什么都做不到。

“呜呜呜……到底怎样才能变回去啊……”

用力拉了拉自己的人类耳朵。因为整个人都被塑形成少女的样子,原本的耳朵也圆润了许多。但头顶的狐耳依旧笔挺地矗立,甚至有一边还因为我不小心碰到还抖了一下。

“……别动啊!让你抖了吗!能不能不要总自己动啊?!”

我惩罚性的揪了揪耳尖那撮儿奶白色的软毛。耳朵抖了两下,然后……如同受委屈似的软了下去,低垂了一些。

……?!

“不是哥们你……你还会自己伤心啊?!”

这反应直接把我吓了个哆嗦,我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什么动画角色了。

“这这这,这科学吗……”

大口喘气平复心情,我站起来重新直面自己。

可爱的银毛洋装九尾狐少女与我四目相对,背后的尾巴跟扇子一样四散而开。怎么看怎么不像地球人。

而且,根本找不到办法恢复原样!

叮铃铃————

闹钟不合时宜的响起来,吓得尾巴毛都炸了起来。

虽然省去了刷牙洗脸上厕所吃早饭等一系列流程,只要背上书包就能出门,但这个模样真的…真的能去学校吗?

不进绝密航天基地——啊呸,不进实验室被各种研究都不可能吧……

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束。裙子层层叠叠,装饰复杂精致,连披肩上的蝴蝶结和鞋子上的毛球都可爱的对称。走路完全不碍事…但这个模样出现在除漫展之外的任何地方都不正常啊!就算在漫展,也是跟那种大裙摆大拖尾的花嫁lo娘和道具贼超多的coser一起……

而且就算衣服上有什么跟其他涩文(欸怎么是涩文)一样的认知干扰能让别人注意不到,但这个样子背着大尾巴进教室……啊啊啊啊啊太羞耻太尴尬了啊啊啊啊——

即使脑海里稍微勾勒一下这个画面……都感觉已经可以换个星球住了。但凡被人发现,多活一秒死后都要多下一层地狱啊!

“不去不去不去,打死我也不去啊!”

我又倒在床上,尾巴哗啦哗啦胡乱挥舞,随后像是被我吓到似的纷纷绕回来,小心翼翼地围着我。

虽然后面长着尾巴,头上还有帽子,但无论用什么姿势睡觉都没不适感。硬挺的帽檐在躺下时软的跟纸一样,尾巴肉芯也埋进裙子里,跟趴着睡觉不会压到牛子一样。身体只有软绵绵的舒适感。

算了算了,今天请假今天请假,怎么出门再想办法吧!

搂着尾巴(咦为什么这么熟练)下定决心。可刚打开手机准备请假,一则通知映入眼帘。

【@全体成员:今日下午体育课进行立定跳远测试,以及月考成绩分析会。事件关乎重大,所有人务必到校参加,如有困难,需父母告知班主任】

不是?

这一刻突然对“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句诗感触无比之深。

“呃……呃啊啊啊啊怎么办啊啊啊啊啊!!!”

我疯狂打滚,用尾巴压住脸,心态彻底崩了。

驷马学校有点屁事就要各种通知,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拴在校门里。而且有事牠是真整人,之前有学生骑电动车被抓到两次还直接给开除了。父母时常联系不上,今天这个学……看来是非上不可了。

闹钟又响起来,这是我一般出门的铃声,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

可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变回去,说不准还得以这个软萌可爱的狐娘少女模样,去面对接下来的每一天……

一边小声地叹气,一边抖开之前拿错大一码的冬季校服。

虽然怎么看怎么遮不住,但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吧。

拉开拉链,拨开披肩把手伸进袖子里,抖一下,把拉链拉回去。

咦?

动作顺滑的惊人。回过神来,校服竟然……把这个连带披肩的洋装上身完全遮住了?!

不是,这么神奇的嘛?

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我强行让尾巴缠住双腿伸进外套背后,又把裙摆压成一团套进裤腿里——

那一大团裙摆跟尾巴,就跟进了异次元口袋里一样,拉开裤腰可以看见里面繁复无比的衣裙,但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出来!

就跟棉花糖一样,那么大一团,其实可以从签子上撸下来一口闷,可……这身衣服哪里是棉花糖做的啊!之前挣扎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么能收纳啊!

算了算了,也不想想这是什么玩意儿,而且狐狸耳朵都会选择性疼痛,更何况这东西……

我愣了几秒,盯着自己。

好,绝望中仍有一线生机。

现在把头砍了,再把手脚去掉就和正常人体无异了。看看还能不能再遮一下……

我翻出一顶简单的鸭舌帽(屋子里只有这个了),把耳边和背后的银发往头上卷,再把帽子往下盖。狐耳和那帽檐跟盘子一样大bnt的被压下去,然后……不见了?

重新摘掉帽子,二者跟弹簧一样立起来,再压下去,又看不见了。

好好好竟然还有这种功能!我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扭扭脑袋抖抖头,鸭舌帽也跟生根了一样稳稳盖在脑袋上,不专门摘不会掉。但是银发……拿点墨水染一下,将就将就吧。

“神奇……这也太神奇了……”

脚上的厚底靴子也轻而易举踩进了鞋子里,那么厚的鞋底鞋头仿佛变成了稍微加厚的鞋垫和袜子,露不出一点来。

看着除了面容和手掌外完全恢复原状的自己,脑袋嗡嗡地响。

下意识转了两圈,触感完全没变,衣裙仍然牢牢裹在我身上。尾巴分布在校服下面,依然存在,但根本看不出来,比那些直接加认知干扰的涩涩衣服还神奇。

“好像……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出去?”

勉强松了口气。

唯一的问题是手上那双配着蝴蝶结和银色刺绣图案的手套,怎么看怎么像从某些衣着华丽的cos服上扒拉下来的,或是花嫁婚纱的配套小物。

其实按理这个也能遮住,但……屋子里没手套了。

“只能去现买了。”

我苦笑一下,往下扯袖口盖住大部分手套,然后背包开门走人。

很好。除了银发面容跟手套……没一点破绽(?

虽然还是感觉怪怪的,但比直接穿那身裙子出门好一万倍。

一般出门都会预留充足时间通勤,不用担心迟到。刚好小区里有商店,买个手套买瓶墨水,顺带拿收银员做一些认知检测——如果注意到头发了还得用墨水染一下头发,注意到手套了就刚好遮一下,如果什么都没注意到……那就太好了。

当然,前提是别在路上衣服突然崩开、帽子被顶起来,或者哪个尾巴突然从裤子缝隙里冒出来吓人……

哎呀算了算了别自己吓自己!先把手头的事做了再说。

我站在商店门口,深呼吸,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应该、没那么显眼吧……”

收银员是个圆脸络腮胡的中年胖子,因为常打招呼跟我挺熟的,今天照常在收银台后面,抬头看我时眼神飘了一下,然后扫了我一眼。

(能跟我打招呼说明还认识我而不是当成什么陌生女生,也没发现声音有什么异常,身份保住了。)

“早啊,难得这个点来。你这……手冻了还是要去搞什么表演?戴这么夸张的手套。”

“啊?……噢,家里手套之前不知道怎么弄没了,现在天冷,只能先拿妹的凑数一下,这不刚好买个新的嘛。”

“你还有妹妹啊?咋一直没听说过?“

“交集很少而已,算个远房亲戚,一般只是有事过来一下。”

幸亏我心理素质强大,三言两语敷衍过去,然后走到货架挑手套。表面看我风平浪静,实则内心紧张万分,毕竟是第一次以这个姿态与其他人交流——狐狸耳朵不自觉地颤抖——幸好被帽子压着,不然可能都立起来了。

局促不安拿起一双毫无特征的黑色薄手套,按了按帽子回去结账。

柜台的玻璃板倒映着我的银色头发,以及耳朵后面bnt的固定缎带。奇奇怪怪的模样并没有让收银员有一丝疑虑,或许这个形象真的附带什么认知干扰?

站在外面的树荫里,我长舒一口气,把普通手套套在外面。虽然戴了两层不太灵活,但总比露出花里胡哨的蕾丝边蝴蝶结被别人刨根问底好。

唔……基本全遮住了。剩下的别人也注意不到,可以正常上课了。

可这副模样……虽然好过先前,但总感觉怪怪的……

普通校服下的自己,裹着一套脱不下来的华丽洋装……过分的可爱与常态之间,就被一层布料隔着。

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抖动,上身与披肩间的摩擦,裙撑在走动时的弹性,还有靴子柔软内衬的贴合感……除了挤点以外,全都一丝一毫没少。

尾巴虽然藏起来了,但能清晰感觉它在裤子里卷曲着,还偶尔顺着我的情绪轻轻抖一下。

我努力维持面无表情,但心里还是尴尬得拧成一团。

……就像是,塞了一整套没启动的小玩具藏在正常衣服下面,一边走路一边体会棒子塞子珠子们给自己的各种感觉。

别人什么都看不到,走近了也不会察觉。甚至……就算摸一下,大概也只会摸到校服和裤子,完全不会发觉里面藏着洋装尾巴……

这算伪装拘束吗…?

想到这,突然感觉莫名羞耻,打了个寒颤。

太、太诡异了吧这体验!

有些伪拘的被后手观音塞满跳弹小玩具戴着口球口罩出门坐公交地铁,说是不表现出异常别人就不会注意,可谁知道那些小玩具会什么时候启动啊。如果狐耳突然立起来压不下去,尾巴突然炸毛塞不进来……那自己跟那些在一堆陌生人面前突然高潮喷水的女主有什么区别吗……

突然就联想到之前看的各种本子涩图,虽然自己身上没小玩具也没拘束,但一不小心遮不住……啊啊啊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不要在意不要在意不要在意……”

咬牙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舒服的贴合感与洋装尾巴的包裹感,但走路的步伐……还是不自觉中小小地调整了。

幸亏脑海里那些羞耻画面都没发生,我平安无事来到学校。躲进靠窗的自己座位,战战兢兢地把自己塞进椅子里。虽然理智与历史告诉我只要校服不脱,一切都会藏得滴水不漏,但还是有些胆战心惊,就跟揣了手机耳机等一堆违禁品一样。

上课铃响,数学牢师推门而入,把课本甩在讲台上。

*啪!

不由得抖了一下,尾巴也跟着在裤子里轻轻一缩。

好嘛,不就是考试年级排名跌了嘛,你又不是班主任,至于发这么大火嘛。

嘴角抽了抽,掏出书故作自然低头记笔记,假装自己还是个没有被变身成洋装狐娘的正常男生。大隐隐于市,只要保持低存在感,顺其自然,就可以安然无恙。

但就是这个同桌……一直捣腾捣腾捣腾,跟多动症一样。捏马的之前也没这么好动啊,考的太好了还是睡眠过于充足了!

“木构玩意能不能消停点!”

既软糯又清脆的女声对着同桌从牙缝里挤出来。得亏在上课,不然我高低得攻击其浮木!

“哎呀哎呀好好好不动了。之前这样怎么也没见你这么应激啊,是不是数学135分太高了,进步的太多了,还是昨晚双黄出两个赛飞儿太欧了?”

啊啊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哎对了,平时也不见你戴帽子穿冬季校服啊,咋今天突然裹这么严实?”

?!

哎呦我草,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看看外面几度,穿这个不是理所应当嘛。冻感冒请假麻烦死了还——喂喂喂,点人了,讲哪题了?”

沉着冷静(并非)的用早已准备的话术应付过去,反驳加转移话题一套流程行云流水。顺带感谢老师的点名助攻,如果遇到个非要刨根问底的,我总不可能回答“因为我变成了个穿着脱不掉的洋装的银发狐娘为了避免让你们看到所以才裹成这样”吧!

呼,目前还是很安全的。

但下一秒——

“这个二面角的余弦值,全班只有一个同学算对了。现在我们请他讲一下思路。”

我几乎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因为那个人是我。(骄傲)

我草!才tm感谢你给我助攻的!

没办法。我只能慢吞吞起身,迎着全班同学和老师的目光向黑板移动。洋装跟尾巴安稳缩在校服下面。很好,关键时刻没掉链子。

低头看了眼题目,回忆了下之前的思路,努力集中注意力不去在意尾巴。而这东西在我思考时还默默在我裤子下从左腿缩回去换右腿缠着,还跟条蛇一样时不时缩一下。

“呃,首先利用第一问给的结果,然后建系,以CE为x轴,CA为y轴……”

一边小声讲着,一边尽可能站直,让裤子自然下垂,减少裙子尾巴可能顶出的褶皱。

虽然没人发现异常,可这种感觉真是太奇怪太难受了,伪装拘束也没有这样的情节吧,把人放在万众瞩目的焦点地段做事!

……或许也有,但没翻到这样的本子?

讲完赶紧缩回座位,刚一坐下尾巴又自己摸了摸裹着的大腿,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我差点弹起来。

“求求你了……周围这么多人,你安分点好不好啊……”

但潜意识似乎根本无法像理智一样完全压制它。只要我一感觉紧张或羞耻,它就像被激活了一样各种贴贴自己。

“呼……好烦啊……”

整节课都在一种外表毫无异常、内心各种炸锅的状态中度过。为了分散注意,这节课听的东西比以前十节课学的还多。

不过还好,教室一切照旧,我如往常一样和熟人讨论政治和崩铁。不过自己变得面目全非,声音也是好听的介于幼女和少女的清脆嗓音,校服下的自己也是九尾洋装狐娘……呜呜呜好矛盾好羞耻好奇怪啊……

这比晚自习考试和周末周考还折磨……到底怎么才能变回去呀……

上课了,人群散去,同桌未归,我趴桌上小声嘀咕。

中午周围人都去吃饭了,本来有一堆熟人拉着我一起,被我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这个身体现在也没吃喝拉撒的必要了,刚好教学楼没啥人,不如……再努努力?

来到厕所前,进男厕还是女厕还有些犯难。虽然心理是男的而且身上的校服也是男的,但我牛子没了啊……

呜呜呜就算把我变成个可爱男娘也好啊,为什么变得这么彻底……

没想好进什么门。为了避免被女生在女厕所看到穿着男生校服的自己,也为了避免被男生在男厕所看到掏半天掏不出牛子,蹲着脱裤子结果露出一大团裙子尾巴的自己,还是进工具间吧。也有镜子,还可以关门。

对着镜子摘下头上的帽子,狐狸耳朵bnt帽子biu一下弹了出来。帽子依旧高高稳稳地绑在我头顶,毛茸茸、尖尖的狐耳轻轻抖了两下,像压抑了太久,久违地松了口气一样舒展起来。

“呼……啊啊啊……”

我整个人软在洗手台上,头埋在胳膊里,“怎么还在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吧,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虽然知道它们肯定不会自己消失,但就是控制不住要“再确认一遍”。

又扯了一通帽子,自然依旧纹丝不动。

苦笑两声,重新看向镜子里那张明明很可爱、却让我完全高兴不起来的脸。还是那样。白皙的皮肤,轻微发红的眼角,银白的 带着微卷弧度的头发和耳边的罗马卷,搭配那顶帽子和狐耳,怎么看都像是某个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rua一把的狐狸大小姐。

我瞪了她一眼。

被瞪了回来。

……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重新提起帽子,准备照原样戴回去。

……?

“……等等。”

我愣住了。

不对劲……怎么塞不回去了?

我盯着镜子里的bnt帽子和狐耳……狐耳似乎,比早上起床时,还高了一点点?

不对不对不对…!

重新操作,试图像早上那样把帽子压下去,强行盖住上面那一大坨毛绒绒的耳朵和帽子。

不是不是,怎么盖不住了?

早上非常神奇的把头饰耳朵轻易藏起来的buff似乎消失了,现在就跟尝试藏一顶正常的bnt帽子和狐耳头饰一样,立起来的帽檐硬挺的厉害根本弯折不下去,即使戴上去了也十分突兀,花边耳朵根本藏不住!

我试着压低帽檐,再压,再压……

“嘶——呜好痛!”

本来应该乖乖听话的狐耳怎么都按不下去,再用力,感觉就像把自己的耳廓上下对折再左右对折后往耳道里塞,只能稍微进去一点儿。再用力就痛的发怵!

我又崩溃了(不知道是这两天第几次了)。明明早上出门前还可以完美盖住,现在为什么怎么也塞不进去了啊!不管我用哪个角度、用什么样的力道,自己的狐耳就像长高了似的,不给我任何机会遮掩它们!

就像写题的时候,前一题会做,后一题难度差不多却完全没思路的那种感觉!

明明是同一个帽子、同一对耳朵,为什么现在戴不上了?是我哪一步做错了吗?还是、还是耳朵自己变大了?还是有什么别的限制?

我一屁股缩在厕所隔间边的小长椅上,头埋进膝盖,像一只丧气的小狐狸,裹着蓬蓬裙、尾巴在裤子里不安地蜷缩扭动。

“不是不是不是这怎么回事啊……”

现在怎么办?不戴帽子出去吗?那狐耳和bnt帽子要是被任何其他人看到,那就真的……想都不敢想啊……!

“可恶、可恶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又挣扎了一番,甚至试图用水把毛压下来,结果还是徒劳。

狐耳的毛是疏水的,不仅湿不下来,还会因为不适自动抖干。

“搞什么啦这机制!是闹着玩的吗!!!”

我低声怒吼,尾巴像听懂了似的在裤子里卷了下我的小腿,又害我猛地一抖。

挣扎时间越长,越能体会到那种无力。这些长在身上的该死家伙不仅不给我选择的空间,甚至还带着点“调皮”的味道:你越想隐藏,它越不给你藏的机会。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

抬头看着镜子里那张满脸写着“我完了”的狐狸少女的脸。

与下面穿着校服的身体格格不入,可爱的跟p的一样。

……难道要顶着一对狐耳和bnt帽,直接走回教室上课?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太羞耻了啦!!”

可问题是,这是我自己的头啊……

“怎么办啊……接下来的课……”

我左思右想,苦恼地揉捏着狐狸耳朵,下意识把帽子往头上一放——

帽子轻轻松松戴了回去。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没有鼓起、没有被卡住,帽子就像早上那样乖乖地落在我头顶,把bnt帽和狐耳一同覆盖在下面,稳稳地压住。

“……欸?”

反复摸了摸帽子。真的,不仅戴得下,还跟之前一样自然,完美的没有一丝破绽。

刚才那一通挣扎就跟开玩笑一样!

“怎…怎么回事……?”

我小心翼翼地再次把帽子摘下来——果然,bnt帽子还在,狐耳也还在。就连那种狐耳因为重新接触空气而轻轻抖毛的细节都没有变化。

但摘下来一瞬间就后悔了。如果又戴不上去了怎么办?

我有点僵硬地停顿两秒,忐忑不安地又戴回去。

依然顺利戴上,过程丝滑的难以置信。

“这……是我刚才潜意识让耳朵竖起来了吗?”

虽然完全没经验,但刚才那戴不上的情况,确实和现在的流畅过程形成鲜明对比。要说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刚刚太紧张了,心里一紧张就不由自主地立起了耳朵,后面紧张感弱一些,耳朵就又软了。

就像猫咪受到惊吓时耳朵会变成飞机耳一样,联想到之前尾巴不听话的各种乱动……耳朵难道也……

“呜呜呜……这是什么羞耻机制啊!”

我又埋住脸,整张脸烧起来了。

幸好发现机制了,现在至少能重新伪装起来。但一想到狐耳会根据情绪随潜意识立起来软下去…整个人都像被扒光了一样,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所以……不能慌千万不能慌,一般来说是不会暴露的。”

我往教室回赶,悄悄做自己做心理工作。

“脸上有认知干扰,正常上课没人在意你头上有没有帽子……也没熟人会突然摸你头……应该……大概……”

尾巴在裤子里悄悄蜷起一圈,好像在听我自我安慰似的,往上收了收。

“……你他喵别给我添乱!”

尾巴颤了一下,不动了。

下午是体育课。冬日的阳光将云层切成小块,温柔而凛冽。我藏在人堆中,跟着大家跑圈做准备活动,接着参加跳远测试。一切井然有序,唯一的问题是脚上的鞋子有点大,毕竟靴子外还硬塞了一双运动鞋。

但比起那微妙的不合脚,我更在意的是……立定跳远竟然比以前远一大截!

就连落地时也没摔一跤。以前我落地时为了加距离拼命把脚往前伸,但因为运动细胞不足常屁股着地,十跳九摔。但今天动作特别流畅自然!

“……这这…这衣服……这身体…是不是有点……太方便了啊?”

不只是裙子和尾巴完美压在衣服下面就算了,现在连体育课都可以照常参加不被发现,甚至还有奇怪的加成?

这个身体…这个变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咋今天怎么跳得比之前远那么多?偷偷卷我?”

熟人笑嘻嘻地从背后拍我肩膀,吓得尾巴猛地一颤。

“呃……也、也许是昨天没鹿?”对话触发的突如其来,我没做好准备,只能捡最常用的应对词句干笑两声。

“放屁肾虚仔,我都戒一个月了,有没有效果我不知道?”

“…可能你度日如年吧。”

我心虚地背过身去,缩到人群末尾。剩下的人还在继续体测,我满脑子只有那个好的过分的跳远成绩。

太诡异了吧……这个身体……

身体不仅可爱,包在外面的衣服也完全没有限制,甚至比我以前穿便装还轻盈不少,想跑就能跑,想跳就能跳;遮住后从外面也看不出来,一点事没有。

可是……这不是正常的“没事”啊!这是变成洋装狐娘后不得不假装的“没事”啊!

光是想象自己突然被掀开校服的模样——

不能想不能想再想尾巴又要作妖了……

“而且……为什么我在活动的时候,尾巴还会自己收起来不碍事啊?我根本没控制它耶……”

皱着眉回忆自己刚才跳跃和折返跑的过程——尾巴被裤子和裙摆压得刚刚好,甚至还自动从缠住大腿变成缩到背后以避免影响双腿活动。

“这不是伪装……这是……自适应优化???”

有点抓狂的甩甩脑袋,尾巴不安地在背后扭了扭,又迅速卷回了大腿。

……泥马的真是不能夸一句。

下课了,为了避免被涌回教室的人堆挤出尾巴挤掉帽子这样的事发生,我跑带逃地从操场拐进了教学楼。裙摆在裤子底下随动作轻轻抖动,尾巴像条巨型柔软的缓冲垫,不断地“喀哒喀哒”避让墙面和转角,甚至还在我三格三格跃上台阶时偷偷帮我稳住身体。

明明从外面什么都看不到,但我总感觉,这身体已经和原来的自己……不一样了。

这身可爱的装束一点都不阻碍行动,一点都不影响生活,甚至还各种提供便利。但恰恰就是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让我觉得更加恐怖——

缺点只是脱不下来而已,好处是水火不侵病痛不伤,吃喝拉撒清洁身体都不需要了,活动比原来方便,而且外形特别可爱特别萌,甚至想遮都能完美遮住,这不比以前好吗?

“呜呜呜呜……不是这样的……这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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