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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荒R18番外—喂药,1

小说:饿殍第三线—落荒饿殍第三线—落荒 2025-09-09 11:34 5hhhhh 7790 ℃

落荒R18番外——喂药

不得不说,和这小崽子过得越久,就越觉得她是那种贤妻良母类的女子,而随着一天天过去,我对满穗的依赖也在不断加深,无论是生活上受她的照顾,亦或是心灵上的寄托……总之,我越来越离不开她,每一天都在变得与她更加亲近,当然……也越来越难以控制被关在心中的那一匹恶狼。就算理性的牢笼未被冲破,那匹狼仍在暗暗低语,诱惑着我,拷问着我——毕竟每日都过得如履薄冰,搞不好哪一天都丢了性命,难道我真的会坦然的接受死亡,而不为留下遗憾而感到后悔么?

它说的对,因为那匹狼就是另一个我……

纵使我总是为小崽子的未来考虑,希望即使自己不在,也能为她谋划个不错的安排,也算是我对她的弥补。但灵魂深处那自私的一面,却不断在黑暗中用贪婪的双眼觊觎着那单纯的猎物。我想得到她……真的很想,我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但我清楚,自己的执念有时甚至强于常人……我曾经告诉她自己向往的媳妇,而如今的满穗,正完美的契合了我对梦中情人的描摹……我想让她变成我的,永远为我所有,生生世世只爱我一人。想到可能会有别的男人将她搂在怀中,就凭空生出一股怨念,心里就像堵了一团苦水,生涩的难以下咽。还好这种阴暗的渴望不会持续很久,强烈的责任感和愧疚总是会及时将关押狼的牢笼加固,我也会不断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做出追悔莫及的事情。虽然我们成了恋人,但最亲密的行为也仅限于一起洗澡……可能还触碰了一下女子的隐私部位……可能……还与她接了吻……唔……

这么想想,除了破身以外,好像该做的事情也做了不少。不过万一我不在,只要她不告诉别人,又有谁知道……

但这一次,事情有些不一样了……

白玲和千面组织派来的人发现了我们,伪装成侍女的刺客用毒针刺中了我。万幸的是白玲是芸和青的熟人,机缘巧合之下,我没有杀她,她也救了我和满穗。现在我们的关系非常微妙,白玲并不是朋友,不过也算不上敌人,她给我拔除毒针之后便离开了。不过离开之前,这女人开了一个极为恶趣味的玩笑——她谎称童子尿,或者处女的尿可以是解毒良药,哄骗满穗把尿喂给我喝,而小崽子救我心切,居然全盘相信了她的话,真的喂我喝尿。第一次我全身麻痹,她用布条将“药”喂进了我的口中;第二次,我们就这么躲在床底,芸还睡在床上,满穗居然就趴在我身上,将最新鲜的“药”,直接喂进了我的口中,在喂药之前,我们还好好的亲昵了一番。我纵使负伤,那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也足以让心中的那匹狼躁动不安,它疯狂的嚎叫着,不断啃咬撕扯着关押它的牢笼,比以往任何时候反抗的都要更加激烈……好在那麻痹毒药未完全解开,身子还有些沉重,就算想做什么,手臂也有些不听使唤。第二晚的“药”喝完以后,我们便睡下了。

不知不觉,第三晚又已经到来……

其实我的身子恢复的很快,养了几天伤,除了针刺伤还在隐隐作痛,几乎感受不到麻痹的感觉。我很清楚,白玲说的“解毒良药”根本就是在耍我们,若不是顾忌小崽子的颜面,我必会狠狠的拆穿她的把戏。但第二次喂药后的白天,满穗忙活去了,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回味着昨晚心潮澎湃的一幕:这还真是因祸得福,毕竟心仪女子最为隐私的部位,就这么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的面前,那温热的液体进口之时,我根本没有任何喝药,或者是喝尿的不适,反倒是觉得与小崽子在做着什么极度淫亵的勾当,脑海中那一幅幅春宫图的画面,不由自主的蹦了出来,让我一天都沉浸在下流的幻想之中,也算是种消遣。到了晚上,芸上了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小崽子收拾好房间,小心翼翼的钻入床底,我乐不可支的给她空出一大块位置,迫不及待的等着她进入被窝。话说回来……今天我还会有“药”喝吗?倒不是我想喝尿,而是……算了,有什么好解释的。反正又没有别人,老子也知道自己下流,我就是喜欢小崽子!就是想对她做一些不可描述之事,但老子能控制住自己,不会将她破身!

女孩温暖的气息像晒透的棉被,蓬松地裹住我。颈窝处散发着兰花般的芳香,不断挑逗着我的神经,而她的笑容——我此生看到过的最美好的东西,正如娇花般盛开在我眼前,满穗俏皮的笑着,一边小心避开我的伤口,一边像只小猫似得钻入了我的怀中。

“嘻嘻~良爷想我了没~”

想你?我当然想你了!其实我可不仅仅只是想你,还把咱们当成春宫图的主角,做了好多淫亵至极的事,这可不能告诉你。

“你可真是明知故问,除了想你,老子还能想谁?”

“谁知道呢~也许良爷在想着别的女子,嗯~~会不会是鸢姐姐,人家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还救过你的命呢!”

咦?话说回来还真是,鸢在女子中也算艳丽动人,虽然不像芸那种妖艳华贵,更加朴素一些,不过也算的上美女,神奇的是,我对她从来没有过一丝一毫的想法。

“你还真别说,鸢和我也算是老熟人了,不过我还真没对她有过想法,每次都是遇到事情才想起她……更感觉像是同伙……唔,太难听了,更像是同伴吧。”

“为什么呢?难道良爷不喜欢鸢姐姐这种类型的,更喜欢女童?”

满穗的眼睛眯了起来,有些狡猾的盯着我,同时用自己的发梢挠着我的鼻孔,弄得我只想打喷嚏。看着这幅可爱的模样,我不禁伸出手,在那可爱的小鼻子上轻轻捏了一下。

“我没那种怪癖好吧,再说你也不是女童了,还在我面前装小?”

是呀……我居然真的从来没喜欢过鸢,没对她产生过哪怕一丁点男女之情。这是为什么呢?

我觉得有些奇妙,细细想来,活了这二十多年,还真的没有喜欢过任何女子。除了满穗,彼此应该都是初恋,对她也是爱的昏天黑地。既然有小崽子在身旁,和鸢的交情以后再考虑吧,我也没亏待过她,不欠她的,我两互不相欠。

“嘻嘻~良爷~抱抱我吧~”

我的指尖从可爱的鼻头上划开,掌心贴上的女孩柔软的脸庞,她的脸蛋也很小,一只手便遮住了她的大半边脸,我怜爱着轻抚着唯一的恋人,像触碰一片被阳光晒暖的绸缎。指尖沿着颧骨的弧度缓缓游移,能感觉到皮肤下血液流动的细微震颤。满穗的睫毛在我指节经过时轻轻颤动,像蝴蝶收拢疲惫的翅膀。温度从相贴的肌肤间漫上来,让我的心满溢着幸福。而她也闭上眼睛,扬起小巧的下巴,迎合着我。当嘴唇触及那两片光洁的唇瓣时,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为接下来的深吻做好准备,她的体香更加深刻的沁入我的灵魂之中。这个吻先是轻得像一片落叶,接着那口中的小舌便开始互相索取,交缠,急切的试图钻入对方的领地之中,在那里留下自己的痕迹,也许是因为吻的太过激烈,不多时便已经有些呼吸不上来,而小崽子也是,她的呼吸先是变得沉重,然后便渐渐发出难以自持的娇吟。我们都知道芸睡在上面,可这小崽子像是丧失了神志一般,鼻翼间发出的呜咽变得愈发粘稠、密集。最终,她的舌离我而去,一缕银丝拉在舌与舌之间,如同刚刚交合后的淫液。女孩粉唇轻启,眼神迷离,似乎想要大口呼吸,但她的粉舌还在口唇间试探,对我口中的领土跃跃欲试。如此贪得无厌,我又怎能放过?我的吻毫不留情的追击过去,贪婪的吮吸着那不知好歹的小舌。小崽子“呜~”了一声,又闭上了双眼,任凭我在她的口中侵犯,掠夺,除了我们放荡的呼吸声,还有唾液被吸取的细微水声,我已几乎听不见任何声响。不知吻了多久,直到那条粉舌被强暴至瘫软在地,我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了她的嘴唇。

“良爷……好坏……”

女孩在喃喃自语,双眼迷离,似在看我,又像是在看别处。

“哼~今日罚够了,若是再罚,你姐姐就该醒了,早点睡吧~”

我得意的舔着嘴唇,看着那只落败的小羊,她已经失去了任何反抗的余地,而我的理智重新占据了上风,今日就此作罢吧。

“还……不够……药……还没喝……”

她的声音细如蚊蝇,如梦似幻,却清晰的钻进我的耳中,那小羊竟然胆大包天,直接在关押恶狼的牢笼门口欢快的跳来跳去,我清楚的看到恶狼留着口水,不甘心的啃咬着笼子的铁棒,而小羊竟然也挑衅般的踢打着牢门,似乎想要将恶狼放出牢笼……不妙……昨天也就罢了,今日还要再来一次吗……要不要暗示她身体已经无恙,不然真有些过火了……

“还像昨天那般喝吗?”

“嗯……”

我清楚的听到脑中传来咔嚓一声,是铁笼的一角裂开了,不是被恶狼撕咬所致,而是被那小羊踢得。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旁又传来淅淅索索的微响,满穗竟然就这么自顾自的爬上了我的身体,将自己的屁股对准了我的脸,同时……我清晰的感受到丹田被什么东西抵住了,不知是她的下巴,还是高高胀起的阳锋,根本无法分辨,总之,我们又摆出了昨日那种极度淫亵的姿势,春宫图上对这一幕描绘的很清楚:

垂柳相依

说是垂柳,倒也不像,毕竟垂柳是立着的,而我是躺着,满穗又是趴着的,用这么典雅的词描绘男女之事,那些文人墨客还真够风雅,也不知道他们做这种事时,脑袋里是否还有余力考虑这些,反正我是没有。

我只想像方才侵犯那条粉舌一样,粗暴的侵犯面前毫无防备的樱丘……还有那樱丘周围的一切。

我屏住呼吸,静待满穗摆好姿势。虽说这小羊在烟云楼里耳濡目染,比同龄女孩显得更为老成,在男女之事上也不例外。但她毕竟是个女子,又没有任何与男性亲昵的经验,昨日给我“喂药”之时,还紧张的尿不出来。虽然心脏激动的砰砰直跳,那小兄弟也迫不及待的呼之欲出,我还是不想表现的太过急躁,以免惊了这只可爱的小羊。我欠她的太多,更不想……也没有资格向她索取。对我来说,浅尝辄止,便是目前最为合适的选择。

淅淅索索的声音停了下来,满穗的裙裤垂在了我的脸上,布料刺挠着鼻稍,让我有些想打喷嚏。这家伙还是不长记性,要是还记得昨日的流程,应该先把裙裤脱掉,再爬到我身上来,这样也方便些。遇到这种事情,才暴露出小崽子还是个青涩的及笄少女,对这种事还显得笨手笨脚,果然,我明显感到身上的躯体僵住了,满穗开始笨拙的挪动身体,想要找寻一个合适的位置。

要不要出言提醒一句,或者帮她一把?

正当我犹豫着下一步的行动上,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用力按在了我的肾囊上,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我犹如惊弓之鸟,吓得差点叫出声来。要不是知道满穗已经对我不再抱有杀意,我甚至担心这一招猴子偷桃,会直接将那肾囊摘了去。要知道生死搏杀之际,攻击对方的下体是最为有效的选择,这一招总是百试不爽,但从未中招。没想到挨得这一次,居然落在了小崽子手上。

“对不起良爷!对不起!这里太黑了,我看不见!”

满穗惊慌的压低声音,开始不断的对我道歉。方才我的动作有些过度,她定是以为弄痛了我的伤口,还不知道自己刚刚摸到了什么。小崽子慌张的撑起手臂,想要离开我的身躯,但她完全忘记了头顶便是床板,只听咣当一声,她的头狠狠地撞在床板上。上铺的鼾声立刻停止,芸似乎被惊扰到,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问道。

“何事?”

“啊……啊……刚做了个噩梦,踢到了木板,不好意思……”

我赶紧答道,试图装成刚醒的样子蒙混过关。

“你若是吵闹,小穗就上来跟我睡吧,免得跟这个贼骨头睡,还影响了休息……”

这女人真多事!这两天好不容易能抱着心爱的女孩就寝,你能不能别操这个闲心,若是影响到满穗休息,我自然不会让她和我在一起,真是麻烦!

“.……”

满穗没有搭话,只是静静的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像一只潜伏狩猎的猫咪,将自身完全与黑暗融为一体。我立刻明白,她还是选择留在我这,而不是爬到更为舒适的上铺。这小崽子的心意让我有些感动,赶紧替她回答道。

“小穗睡着了,你也赶紧睡吧。”

“唔……”

芸打了个哈欠,又翻了个身,头顶传来吱吱呀呀挤压木板的声音。过了一会,便没了声响。可我们谁都不敢说话,在如此静谧的夜里,任何动静都变得清晰可闻,估计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外廊传来的喧闹声似乎离我们很远,仿佛是属于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下面该怎么做,是要等芸睡着吗,还是说直接帮满穗把裙裤脱了?反正咱们干这种事名义上是喝药,脱她的裙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刚刚的吻已经足够煽情,小崽子又不是没在我面前脱过衣服,我帮她一把,又能如何?

想到这里,我仿佛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居然鬼使神差的探到满穗的脚踝,接着便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摸索起来。就在我的手掌顺着小崽子的皮肤向上游走时,女孩的身躯猛地颤抖了一下,接着便是“呜~”的一声轻啼,她的声音很小,像是用手捂住了自己口中发出的闷响。我忽然想起抓住狗官的那个夜晚,是我们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向对方表达爱意。与此同时,心中扭曲的恶癖又被重新打开了……我想要狠狠地欺负她,欺负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她总是自作聪明不停挑逗我,还真以为老子是吃素的,不敢对她出手。就算芸在这里,也没什么好避讳的,我倒要看看,要是老子真动了心思,这小兔崽子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

如同下流的蟒蛇,我的手毫不避讳的探入满穗的裙裤中,放肆的在女孩白皙的大腿上摸索起来。每一次触碰,她的肌肤都会微微陷下,像新蒸的糯米糕,带着体温的弹性。指腹所及之处,细腻得连纹理都模糊了,只剩下一种蓬松的柔软,让人忍不住想将脸埋进去,这种触感会让人上瘾,胜过让理智痴狂的毒药,一旦摸了,就再也不想放手。眼前的小羊像被恶狼擒住的猎物,一动都不敢动。刚刚她的理性还被那激烈的吻所侵蚀,媚眼如丝,落入情欲之网,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而如今的她究竟怀着怎样的心情被狼的利爪侵犯?是期待?犹豫?亦或是带着些许恐惧?但无论如何,我能肯定的只有一点——即使我对她做出再过分的事,小崽子也一定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

“若是她倾心于你,便会夜夜让你采摘。”

这是芸第一次见面告诉我的话,我曾以为那只是勾栏女子轻浮的挑衅,从未曾想过,这句话从一开始便是事实。

既然如此,这朵娇花已经近在咫尺,那便让我稍稍亵玩一番吧~

掌心的触感变了,我的手触到了女孩的大腿根部,触到了两瓣又大又软如棉花的面团——除了她胸前的两团还未成熟的果实,这估计是她身体肉最多的部位了。说来也有意思,那胸前的白兔,我确实好好享受了一番,如蜜桃般小巧,如花苞般娇嫩,还有那颗粉嫩可爱的小小葡萄,我很可惜当初没细细品味一番。不过这两瓣面团,还真是第一次摸在手里。外加深入衣物,直接触及她的肌肤,更让人生出一种背德偷欢的快感。垂下的裙裤有些碍事,我更加放肆,一不做二不休,猛地将那裙裤掀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情景更是让人血脉喷张——没想到这小崽子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竟然没有穿亵裤!此刻那白嫩的屁股上,没有一片布料可以遮住她的隐私,她的一切都赤裸裸的呈现在我面前!

我还闻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味……

那气味来的很怪,仿佛似曾相识,以前闻过这种味道。这气味并不腥臊,也没有任何异臭,若是说来,倒有种男性阳精的感觉。我忽然想了起来,记得这小崽子以前半夜做过什么梦,还将我吵醒,那时闻到的,便是与之极其相似的气味。我贪婪的深吸一口,这才发现,这味道便是从女孩的两股之间传来,正是那樱丘所在之处。我没什么经验,曾经还以为她尿了裤子,这样看来,当时的想法真是大错特错。

“呜……呜……”

满穗微微颤抖着,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任凭我玩弄着她的下体。我觉得有些好笑,真想看看她现在表情。你是忘了咱们做这些的本意吗小崽子?你要给我喝药,将你体内的琼浆玉露,直接释放到我的嘴里。难道又是因为过于紧张导致无法自主让樱丘中流出泉水?原来你只是嘴硬而已,一个未经人事的黄毛丫头,居然敢三番五次的挑衅这只恶狼?!

“怎的,又尿不出来了?”

我轻声戏谑着这只小羊,丝毫不顾及可能会被芸听到,听到就听到吧,这女人也是一样,满穗就是她教出来的。今天我就要把你那宝贝妹妹好好欺负一番!

“呜……”

满穗可怜巴巴的呜咽一声,又抬了一下屁股,也不知是想就此作罢,还是想找个更舒服的姿势。不过我若是她,自己的屁股被男人牢牢抓着,最为隐私的部位也被看个精光,肯定惊慌的不行。哼!反正尿也喝了,亏也吃了,不如就让老子占些便宜,讨得些好处回来吧。

“别急,我来帮你~”

我嘿嘿笑着,放肆的在她那雪白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随着巴掌的落下,满穗的身体猛地哆嗦起来,她仿佛已经猜到我要做什么,惊慌的把左手伸向自己的屁股,想为裸露的肌肤找回一丝防护。奈何动作太慢,我一把便扣住了她的手腕,阻止她有进一步动作。

“别乱动,把你姐姐吵醒,咱俩都尴尬。马上就结束了!”

我的恐吓起作用了,满穗停止了挣扎,顺从的爬在了我身上,只是因为不安,被扣住左手的手指还想握紧我的手,试图寻找一丝宽慰。我的奸计得逞了,小崽子~你也有今天,这一次,我要将以前受到的愚弄,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我鼓起腮帮,伸长脖子,准备好好往那樱丘上吹一口气,吓一吓她,这便是我对她的报复!

令我没想到的是,刚撅起嘴,气还没来得及吹出,那两瓣白花花的屁股,居然以泰山压顶之势,猛地朝我的面门压来。我以为这小崽子会被吓得撅起屁股,却从未想过她居然坐了下来!来不及任何反应,我的嘴唇便吻上了女孩的另一张“小嘴”,而那张嘴触感可大不一样:没有如玉般光滑的皓齿,亦没有柔软煽情的小舌,一种冰凉而又炽热的触感交替袭来,不仅如此,那“小嘴”周围还长了不少“胡须”,扎的我奇痒难忍,想要打喷嚏,却怎么都打不出来!

完蛋了!这做的太过火了,我根本没想要这么做!我想吓她不假,但最多也就是往她的私处吹一口气,仅此而已!这种不要脸的行为,根本完全不在我的计划范围之内!她会不会以为我真的打算侵犯她!抱歉小崽子!玩笑开的太过了!

我惶恐不安,急切的想要对满穗道歉,可那樱唇就这样压在我的嘴上,让我根本张不开口。不仅如此,一股冰凉腥咸的液体流入了我的口中,糊的我满脸都是,我更加惊慌,这不是尿液的味道!难不成这小崽子来了月事,又不跟我说,强忍着身体不适照顾我?

不……不对,那不是血的味道,没有血的刺鼻腥味,这到底是什么,居然流了她满腿都是!

正当我疑惑之际,满穗忽的发出一声娇喘,断续的鼻息在寂静中交织,化作浓稠甜蜜的糖丝,即使她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这声喘息听起来却比方才那细小的呜咽声更为煽情,小崽子似乎在拼尽全力克制着什么,她浑身发软,无力的瘫在我身上,那两瓣蜜桃臀也奢侈的呈现在我面前,更别提樱丘间那无法名状的神秘液体。

我曾经因为过着违背本性的生活,时刻压抑着自己,对女色也不感兴趣。但舌头不同,与他交往这么多年,我几乎可以肯定这家伙除了谋财害命,也干过淫辱女子的勾当,只是他知道我厌恶欺凌弱小的恶行,干这种事总是不叫我,只是偶尔在谈话中提起,特别是去勾栏潇洒的经历,总想将我的底线拉低,让我变成他那一类人。奈何这家伙的肚子里没什么墨水,没读过书,说话的辞藻比较苍白。只会说什么“享受的很”,“真是太爽”,“肤白貌美”,“丰乳细腰”之类的话,我也只是懒懒的听着他闲扯,不想多与他废话。但此时,他教给我的知识倒是起了些作用,隐约记得他对我说过,若是男女行房之际女方若得到足够的快感,便会“潮水泛滥”,我一直不太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小崽子股间流出的液体,便是她“潮水泛滥”的表现?

若真是如此,难道……她很舒服吗?

想到能给心爱的女孩极度的快感,我顿时有了精神,内心的负罪感也减轻了些,但我还是没有足够的胆量,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继续侵犯那樱丘深处。若是能够看见她的脸该多好,我真想看看,如今满穗的脸上……到底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小崽子,你能尿出来了吗?”

趁她的蜜臀抬起之际,我轻声问道。那樱丘中流出的淫液放肆的滴在我的脸上,如同蜂巢中流出的蜂蜜,虽不是甜的,但比任何蜜液都要诱人……

“.……”

满穗没有回答,就在这一瞬间,她似乎已经僵住了,但不消片刻,丹田那里又传来一声轻微的呢喃。

“呜嗯~”

这不是肯定的答复,也不是拒绝,倒更像是充满欲望的颤音,在黑暗中时隐时现,温热而湿润,粘稠又甜腻,明明是寒冬时节,却更像夏夜的风,带着令人心跳加速的燥热,击中了我的内心。还没等我进一步询问,那蜜臀又一次压在了我的脸上,而这一次,更像是蓄意为之,要问为什么,因为那樱丘,还有樱丘间发芽的草坪,正放肆的在我的脸上摩擦,似乎在暗示着我,催促着我,本能的渴望得到更多滋润。

该怎么做,要用我的鼻子去顶吗?或者是用手?可我没什么经验,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那蜜液的气味变得愈加浓重,如同女子的阴精,在不断引诱着我,腐蚀着我的内心。也许是因为男子,亦或是无师自通,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伸出舌头,不再是被动,而是主动去舔舐小崽子两股间留下的蜜液。

看来这一招非常管用了……

就在舌尖从她的大腿划过的一瞬间,小崽子的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比刚才任何的颤动都要剧烈,她的肌肉绷紧,似乎想要远离我那下流的唇舌,但奈何屁股被我扣住,她只发力的一瞬,身子便立刻瘫软下来,又将自己的蜜穴送到了我的眼前,与此同时,她的上半身却紧紧抱住了我,将她的脸深埋在我的两腿之间。因为环境黑暗,让我的感官不是特别灵敏。但还是清晰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在了高高耸立的阳锋之上,不知是她的脸蛋,还是其他的什么部位。但她的娇喘被牢牢闷在我衣物的布料间,几乎细不可闻。

舔了一次,就想舔第二次,舔了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我的试探并未被拒绝,反而激起了女孩的情欲,这更让我心中的狼变得有些迫不及待。我开始不满足于舔舐那大腿根部的蜜液,那根本不够!我想要更多,更多!

贪欲一旦被打开,便无法压抑。我直接将整个嘴唇压在了小崽子如玉柱的美腿之上,开始贪婪的吮吸流下的蜜液,不放过任何一滴,那是满穗给我的恩惠,是我最爱的女子,也是独属于我的情人。曾经憋了如此之久求而不得,如今互倾心意却又不敢贸然行动,我压抑的太久……太久了。二十六年来,我未对任何女子动过心,只是独自一人行走在情感的沙漠中,但如今满穗的出现将曾经苦行僧般的经历击得粉碎,她好不容易施舍给我的甘露,我又怎可能浪费一滴!

淫靡的水声从嘴角不断泄露出去,而小崽子的娇喘也开始变的混乱,愈发难以自控。在寂静的夜中变得清晰可闻。芸睡着了,亦或是还醒着?如今的我们,根本没有余地去考虑这些,或者说,即使考虑了,也不去在意。我只想让自己的心上人更加快乐,更加的满足,其他的……根本就无所谓。又不是直接站在旁边盯着,被她听到了又能怎样?!

玉腿上的蜜液不一会就舔完了,很可惜的是,就算我再想寻找,也找不出一滴残留在肌肤上的蜜液,但这不够……远远不够,我想得到的更多,小崽子也想从我这里获取更多,就算没有言语交流,但我们心意相通,她想要的东西,与我想要的定是一模一样!

若是蜜液已经被舔舐赶紧,若再想喝,就只有从那流出蜜液的淫穴中寻找了……

小崽子的蜜穴……流出蜜液的淫穴……

光是这么想,就已经让我的脑袋有些发晕,下身更是撑得快要爆炸。仅存的理性在摇摇欲坠,在我看来,这几乎已经与交合无异,除了未将她破身以外,该做的事……不该做的事,几乎都已经做了……我听说过不少故事,有些贞洁烈女即使未被奸污,但为了保全名声,仍不惜以死明志,还被传为佳话。我这种行为……便已经清晰的在她的身上打上了独属于我的烙印,我还在自欺欺人什么?还在欺骗自己,万一小崽子嫁作他人,同房的哪一个晚上,那落红的痕迹还会留给她的丈夫吗?!

仅仅这么一想,一种极度的苦涩便从胃里倾泻而出,直冲我的喉咙。满穗与其他男人结合……我想过这种事,却从未想过这种画面,当然更不可能预料到,这样的想象会让人如此痛苦。我想要那个人是我,想与她结合的人是我!

说来也怪,曾经我害怕满穗被淫贼玷污,所有盯上她的人,都无一例外的丢了性命,当然,若是真发生这种事,我也能接受现实,毫无保留的继续爱她,可为何想到她会嫁给别人,心中的痛苦就会被放大百倍?

我明白了……此刻的我终于明白了自己对满穗的感情!

对于她的纯洁,我并非抱有极强的占有欲,但我一直小心呵护着她,不与她产生过分亲昵的行为,也自认为是为了她的未来着想。但我又是个极度自私的人……我欺骗自己,把自己装成一个那么无私,还装的总是为她考虑。

但我终于看清,自己根本无法忍受满穗嫁作他人,至少在我活着的时候……这完全无法接受!我不在乎她是否是完璧之身,是否被迫为他人染指,但我唯一无法接受的,便是失去她的爱,失去我在这世上唯一在乎之人。我想她嫁给我,与我终其一生。我想,如果她爱上了别人……又嫁给其他男人,我定是会成为一具行尸走肉,失去生活的方向。我甚至不配让她杀了我,让她的生命背负上杀人的阴影。我只配找个地方,默默地独自了断一生,也算是对我这罪恶一生最好的终结……

这种自虐的想法冒出来,兴致就少了大半,欲望带来的勇气也消失殆尽。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我想要呵护她,又想要玷污她;我想要得到她,却又不由自主的与她保持距离;我想与她终其一生,却又担心会有什么变故,我的心始终充满矛盾,左右为难。更何况……满穗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我不得而知……我更想从她口中听到甜蜜的话语,想听到她说爱我……而不是趁着她给我“喂药”的时候,卑鄙的占她的便宜。

“小崽子……药我喝的差不多了,你下来吧……”

我拍拍满穗的屁股,示意她喝药的流程已经结束。但小崽子只是迷糊的“嗯?”了一声,似乎还沉浸在方才快感的余韵中,像是刚刚醒来。

“真是辛苦你了……抱歉……”

我低声呢喃道,心中多了些羞愧与自责。我竟然真的差点就这么厚颜无耻的玷污了她,打算将我那肮脏的唇舌,伸进女孩纯洁无瑕的樱丘之中。我的职责本该是呵护她……我居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

像是被抽走了魂魄,小崽子似乎还没发现,自己根本没尿出一滴,那所谓的“药”,我也没喝上一口。女孩听话的从我身上爬了下来,像只顺从的小羊,只是动作还是那么笨拙,完全没了以往那般聪慧。她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转过身。我努力的看向她的脸庞,想看清她到底是什么表情,却看不真切,只是让人觉得,这小崽子似乎还没恢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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