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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陨的未亡人姊妹花——被肥猪上司调教成泄欲淫女的吹雪与白雪,4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4980 ℃

“呃啊啊~肉棒……要去了……提督……不要哇……”

口中吐出的堆叠词汇是我残存理智的负隅顽抗,除此以外只剩下一个淫荡女人败在肉欲之下的那副失神浪荡的模样……

可就在这时,一个始料未及的身影却意外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白,白雪小姐?”

一个中年男人提着大包小裹走进小巷,看见这香艳的一幕,不禁惊呼出声。

遭了!是以前常和提督大人光顾的那家料理店的店主!

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发觉身为提督身边的秘书舰的我正和司令家的二公子“你侬我侬”,男人脸色大变,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快步逃开。

被熟人撞见这种苟且之事,我竟莫名感到慌张,“不,不是的!我……”,目送店长的身影消失在小巷中,我的心也随之沉入海底。

被其他人,看到了……看到我背叛了提督大人,和仇人的儿子在做爱,姐姐会知晓,深雪他们也是,还有港区里的大家,甚至是提督大人也……

完了,一切都完了。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我望着空无一人的拐角怔怔道。

“白雪小姐看起来好像很在意啊,那个人倒像是和你很熟的样子,呼~既然如此,不如一会儿去他家店里坐坐吧。”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你太过分了……呜嗯~呜呜……”

卑微且可悲的自尊心被摔个稀碎,还要被始作俑者一脸玩味地肏着肉穴,他的动作也愈发变得肆无忌惮。

“啵叽啵叽……”羞愧,委屈,我的心里五味杂陈,耳边却只能听见两具干柴烈火的肉体正互相撞击着,肉棒在小穴里胡乱捣弄,撞得这娇弱的身子一颤又一颤,泣不成声。

“哭了?”佩丹托起我的脸,伸出舌头拭去我眼角的热泪。

很暖心吗?可笑。

不似少爷们的虚伪情调,提督大人那样的男人才会真正设身处地去关怀身边的人。

他衬衣的内袋里总是装着一方干净的手帕,我知道那是为姐姐准备的,我曾经不止一次偶遇姐姐依偎在提督大人的怀里,啜泣不已,这甚至一度令我萌生醋意。

我多想自己也能和姐姐一样躲在提督大人的怀抱中,向他倾诉自己的不快与委屈,可那只能是一种奢望,因为我是白雪,提督大人身旁最值得依靠的女性。

本应一直如此吗?或许吧,至少陪伴在提督大人左右的那些个年头里我是这么想的。

可现在那个开朗大方的白雪已经死了,她只想哭,想枕在那个男人的肩上嚎啕大哭。

提督大人,白雪现在需要您,都怪白雪,是白雪笨,弄丢了提督大人,再也找不到您了,提督大人,求求您出现在白雪的面前,再责备白雪一句,好不好……

身后的这个男人无法令我感受到分毫的温暖,他所觊觎的不过只是这副肉体罢了。

身体里的巨物突然又胀大了好些,察觉到异样的我再度慌忙了起来,难道佩丹想要……不,被男人内射什么的,不,绝对不行,那里连提督大人都没有碰过!

我自欺欺人地想着。

“不能射进来……拔出去,快拔出去,呜呜……不要!呜啊啊啊啊——!”

佩丹无视了我的话语,单手搂住我的腰腹,加快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随着他的一声低吼,洪流般的浓稠浊液在我的身体里一瞬喷出,旋即灌入小穴尽头的那一方肉壶中。

娇嫩的子宫壁被热流胡乱冲刷着,莫大的快感直刺激得我连声吟叫,射出的精液量之大,甚至连搭在小腹上的手掌都感受到子宫被精液灌满后微微鼓胀起的弧度。

不干净了,白雪不干净了……白雪作为一个女孩子,最珍贵最重要的地方,就这样轻易被玷污了……

我难以置信地捂住小腹,抬起头来静默注视着注视着佩丹,被眼角的泪花模糊了视线看得并不是很真切,唯一能清晰感知到的,便是那根依旧蛰伏在肉穴当中的粗壮巨物,还有被摧残许久后酸胀不已的下体。

“你真美。”

“畜生。”

“能得到白雪小姐的认可,乃是鄙人的至高荣幸。不过嘛,终有一日,白雪小姐会求着被我侵犯肏穴的……”

以这样的荒唐的闹剧结尾,佩丹草草地夺去了我的处子身,在那之后,他也只是抱着我回到车上简单“休整”了一番。

“白雪小姐,下面这张嘴已经喂饱了吧,胃口蛮不错的嘛,第一次就能吃这么多,真是只小馋猫。”

我光着身子背坐在佩丹的腿上,任由他的手掌贴上我微微隆起的小腹,来回轻抚。

浑身上下,只余留一条轻薄的情趣黑丝内裤在苦苦支撑着险些从我肉穴中滑出的自慰棒,除此以外,几乎是片缕不着。

尽管来往的人并没有办法看见车内的光景,可熙熙攘攘的人群却还是给了我一种莫名的焦虑。

也许所谓的“偷情”便是这般感受吧,我苦笑一声,合上双眼撇过头去。

身体里的那根自慰棒尺寸并不算太大,但也足够塞满刚被开苞不久的小穴,将他的子嗣悉数封存在我的子宫里。

唔……突然从乳尖传来温热的触感,粗糙的软物扫过挺起的乳头,舔得我心里直痒痒。

果不其然,我睁开眼后便发现身后的男人已经绕过我的胳膊,将乳首连同乳晕那圈嫩肉一起含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吮吸着。

“就这么喜欢这里么?跟个小孩子一样还爱吃奶,不过我可不是你的妈妈。”我半自嘲地揶揄道。

佩丹没有开口,探入我口中的那对手指已经替他做出了答复,而与此同时,他也打开了自慰棒的电源,低频的“嗡嗡”声源源不断地袭来。

不论是口腔,胸部还是小穴,本就疲惫不已的身体也因此再度兴奋了起来。

“唔嗯~”

好一晌的功夫,佩丹终于松开那颗被啃咬得肿胀了些许的乳头,贴在我耳边缓缓说了声多谢款待,旋即望向司机。

“回去吧。”

“是。”

唯一庆幸的是,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佩丹便几乎没有过直接侵犯我的身体的举动。

——尽管这可能得忽略掉诸如贴合在乳头上的跳蛋和紧密嵌入肉穴中的伪阳具之类的性用品。

这里的生活吃喝不愁,也不再需要训练和战斗。

即便佩丹没有做过什么太出格的事,也不代表他会如此轻易就放过我,吩咐下来的高潮调教是必不可少的。

吃饭、读书,乃至于洗浴时都逃脱不掉,漫长的调教过程甚至比被交媾时的片刻快感更折磨我的身心。

那囚禁于鸟笼中的金丝雀,不用忧虑明天的生计,也不用担心外面的捕食者,她唯一需要做的便是迎合,迎合那个每天都会前来饲喂她的男人。

听起来的确是十分无忧无虑的生活,可又有谁会去在意,许久没有展开过羽翼的她早已遗忘了飞行的本能。

我不知道佩丹是如何处理妥当的,但似乎的确没有人关心我的去向究竟如何,至少认知被束缚在这片小小天地中的我并没有听到任何有关自己的消息。

自然,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消息,至少姐姐她们目前应该是安全的,我不必过于担心佩丹是否会对她们不利。

——虽然相应的代价是自己罢了。

【世の中は、三日見ぬ間、桜かな。】

合上书籍,才发现庭院中的冬樱早已盛开,漫天的雏粉渗入血华般惨淡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空,孤月伶仃,在天边的星河当中随风飘曳。

偌大的天地仿佛只剩下我一个人,被残忍的神明大人无情丢下,独自去承受这份落寞。

姐姐她近来过得还好么,还有提督大人现今又身在何方呢?以及,我自己的归途究竟又在哪里,我还有回到他们身边的可能么……我无从知晓。

距离那场荒唐的闹剧也不过才一月的时间,可这期间却催生出太多杂乱的思绪,与这扇相隔不过几丈的冰冷铁门一同,将我死死囚困在其中,脱逃不得。

拾起一叶花瓣收入书中,我眺望天边,迫切地渴望着去接触围墙外的世界,那片真正广阔的天地里,还有我的至亲,我的挚爱。

然而神明并没有给我太多感伤的机会。

“呦,没发现白雪还有这样的雅致呢。”佩丹不合时宜的出现打断了我的思绪。

“二少爷?这次是准备吃饭的时候做口交,用你的精液来喂饱白雪的胃袋,还是一边洗澡一边让白雪用阴唇磨蹭你那根肉棒?”

我嗤笑一声,放下书本,刚一回头便被一股蛮力拥入怀中。

“啊!你干……呜嗯!”

四唇刚一碰触,我的唇齿便被一团软物暴力地撞开,男人的肥舌带着唾液深入了我的口腔。

接踵而至的又是一段毫不顾及女方感受的湿吻,举止之粗鲁没有半分柔情可言,窒息的恐惧迫使我一把将佩丹推开。

“噢唉,别那么无情嘛,本来还想多温存温存,人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咱家白雪怎么还是和第一次见面那样。”

“唔……咳咳……想不到二公子阅女无数,可到底还是没能学会如何对女孩子温柔。”

“至少白雪小姐很受用,不是么?”

扯着袖子随意擦去嘴角的唾液,我连退两步开口讥讽道:“佩丹先生,难不成就是为了这个特意来看望白雪?我可不记得司令家的二公子是什么闲情逸趣之人。”

过于平淡的生活反倒无趣了些,因而这一个月来我也没少打趣他。

“自然不是……”佩丹的脸上又添上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是有关于你的好姐妹的,她看起来挺想念你的,不来看看吗?”佩丹着重强调了[姐妹]二字,听得我心头一顿。

我的……姐妹……

他想干什么?他想对姐姐她们做什么?他……我简直不敢深想下去,那样的事……不,我决不能容许!

压抑不住心头的愤怒与恐惧,我扯起嗓子冲佩丹吼道,“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佩丹,要是敢对她们不利,我白雪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喂喂,别这么生气啊,先跟我过来看看再说嘛。”说完,佩丹抓起我的手腕,示意我跟他一起走。

这是我这个月来第一次离开那片院子,我曾经在脑海里设想过一千种逃离此地的场景,却从没想到过,当这一天真正来临之时,我会如此惶恐。

徒步走了不过几分钟,我被佩丹带到了一间酷似审讯室的小房间前。

“这是……”透过一扇玻璃窗,我只能看到一位熟悉的少女被麻绳捆绑着坐在凳椅上,被蒙上双眼的同时还被塞进嘴里的口球锁住了发声的可能。

双手止不住地发颤,我疯了似地敲锤着玻璃窗,因为房间里那个被囚禁着的可怜孩子,就是我那娇憨可人的妹妹,深雪,那个总是躲在我和提督大人身后,追着我喊道“姐姐”“姐姐”,经常因为偷吃而受罚的“坏孩子”。

“快放了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在望见深雪那般落魄模样的第一眼,我便感觉一股气血直冲脑门,巴不得生撕了面前的男人。

“别急嘛,看看这个先。”佩丹从桌上搬起电脑,播放了一段录像。

录像中的深雪身手矫健,一路上冲破封锁,击倒了数名守卫。

“什么……怎么会……”

“私闯将军府可是重罪,更何况还打伤了这么多卫队士兵,我念在深雪年纪小不懂事,才只是把她锁在这里。”

“你……”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深雪分明是为了我才冒着危险闯进来的。

深雪,我的傻妹妹,你真是个十足的无可救药的笨蛋啊,我这样的烂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冒险的理由呢……但是,姐姐我一定会护你周全的,因为你是我最可爱的妹妹。

“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请白雪陪我演场戏,事成之后自然会放她回去,而你只需要告诉深雪,自己的姐姐在这里过得很好,无需姐妹们挂念,而且——你很爱我。”话毕,佩丹缓缓搂过我的腰,将我揉进怀里。

“我想白雪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我明白了……”佩丹非常清楚,破罐子破摔的我,唯一的软肋便是姐姐她们,或许今天的“意外”也是佩丹早已预料到的,但对此我也是无计可施,亲眼目睹她们一同落难什么的,我做不到。

“呵呵,明明都这副身体都已经如你所愿,彻底沦为了你的玩物,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当着亲妹妹的面装作甘心于被你侵犯的样子吗?呵,令人作呕的恶趣味。

“我说过,会让你哭着求我用肉棒狠狠地肏你的骚穴,好了,一起去看看你妹妹吧。”

门一打开,我迫不及待地冲到深雪面前,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姐姐!”一见到来的是我,深雪先是一愣,转而窜进我的怀里。

分离以来相隔不过一月,却恍若隔世,姐妹二人再度重逢的场景如此的草率。

深雪哭了,那带着哭腔的一声“姐姐”喊得我鼻尖一酸,于是我也哭了。

“姐姐,我好怕,这里好黑,但我更怕以后都见不到你了,深雪已经失去了提督大人,再也不能失去姐姐了。”

“没事了深雪,有姐姐在这里,别怕。”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姐姐,在这里有没有让你受苦,深雪一直听好多人传姐姐的坏话,说姐姐背叛了提督大人,和那个人厮混在一起,深雪一直担心他们会不会伤害姐姐你。”

瞥了眼窗外的佩丹,涌上唇边的话语被我咽了下去,只好仓促应付了两句,“啊,好啊,当然好,深雪不用太担心姐姐的,姐姐挺好的,也能照顾好自己……”

“那为什么不回去呢,吹雪姐姐,初雪姐姐,还有港区的大家都很想念你的。”深雪的眼角还泛着几朵泪花。

“对不起深雪,我不能回去,姐姐有自己的苦衷……”

始料未及的答复,听得深雪一脸的不可置信,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我,娇嫩的面庞上写满了疑惑与不解。

“不回去……就呆在这里……和那样的男人,一个背叛了提督大人的仇人?怎么会……姐姐一定在跟我说笑呢,对吧?”

我甚至没有勇气去面对深雪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缄默着别过头去。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姐姐不要再骗我了好不好,姐姐,你说话呀,有什么苦恼都可以和深雪说,深雪也可以和姐姐一起解决的。”

“因为你的白雪姐姐早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小爷我了,自然是不舍得离开的咯。”佩丹的一席话无疑断了深雪所有的幻想,伤透了这个孩子的心。

“你说什么……姐姐,你跟这个男人之间……不,不会的,姐姐,不要再继续逗深雪开心了。”

“对不起……”

“姐姐!”

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这场无声的对峙,于我,于深雪,都无疑是一场熬煎,又是佩丹率先打破了这份死寂。

一双宽厚的手掌从身后伸出,搂住我的小腹,将我从深雪的身边剥离开,而深雪则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姐被仇人抱在怀里,卿卿我我。

“姐姐,你不要我了吗,我是深雪,你的妹妹啊,姐姐……”深雪哭喊着就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的绳索并未完全解开,不得动弹。

直到这时傻丫头才意识到,也许今天过后自己就会真正失去我这个姐姐。

“对不起,但我已经受够了原来的无趣生活,厌倦了像个透明人一样整天绕着那个提督身边转,我想要的东西你们都给不了我,只有这个男人才能给予我所想要的一切……”

不知道是什么支撑我紧盯着深雪的双眼说完了这番违心而又绝情的话语,但我还是这么做了。

我永远也无法忘怀,当我一字一顿地强调“只有佩丹才能给予我所想要的一切”时,傻丫头脸上的那副表情,以至于无论何时回忆起这一幕,我的心口都仿佛在被利刃剜割一般。

“主人,请……请赐予给白雪您全部的爱意吧……”

我踮起脚尖,用双手握住佩丹的手腕,一手塞入衣襟,一手钻进裙底,男人肥厚的手掌恰巧裹住我的胸脯。

待到乳肉都被纳入掌心中后佩丹又开始肆意地揉捏玩弄,覆在小腹上的那只手很快也摸到了我的阴户,熟练地剥开阴唇后挑拨起藏匿在其中的肉蒂。

伴随着一阵流经全身的细弱电流,一瞬软下的身体顺势瘫倒在佩丹怀里,看起来好似一对真正的眷侣那般亲昵。

“呜嗯~嗯啊~想要……主人,想要更多……”

既然已经任由仇人的双手在身体的私密处肆意亵辱,我索性狠下心来,在自己的小妹面前扮出一副渴望性爱的娼妓媚态。

亲眼目睹自己敬爱的姐姐堕落到成为仇家的肉奴,我明晰这对于深雪而言未免过于残忍了些,可倘若不这么做,又如何才能护她周全?我已然是被神明所抛弃之人,可深雪不是。

我的傻丫头呀,请努力地憎恨我这个不称职的姐姐吧,姐姐唯一的夙愿便是你能快快乐乐地成长,和吹雪姐她们一起等待提督大人归来的那一日。

感受到身后那团抵在臀间的巨物越发地鼓胀起来,相信佩丹的性欲也早已被挑拨起,我缓缓拉下拉链,将佩丹身下那根狰狞的巨龙释放了出来。

滚热的阳物恰好贴合在臀肉间,就连柱身上盘曲着的青筋纹路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稍稍套弄两下,用手接下龙首吐出的清液,视若珍馐的我探出舌尖,来回舔舐涂满了先走汁的掌心。

“谢谢主人的赏赐,主人的那里好大,顶得白雪好舒服,好棒~”说罢,我回过头贴上了佩丹的肥唇,主动向他索吻,期间不时刻意发出淫靡的声响。

“姐姐……姐姐你居然能对这个男人说出,那种话……”我能听得出深雪的声音都在发抖,因为我的的背叛而产生的怒意已然超越了恐惧。

对不起,深雪,我一定是个不合格的坏姐姐吧。

“唔……小母狗,喜欢主人的肉棒么?”

“喜,喜欢……求求您了,快放进来吧~”

“放进母狗的哪里呢?我听得不是很明白啊。”

“就放进母狗的小……骚穴里,用主人的大肉棒,求求主人了,小母狗的那里已经快忍不住了啊~”

口中不停说着最污秽最肮脏的话语,去讨好眼前这个以上位者姿态示人的纨绔公子,尽管这一个月来的调教已经使我从起初的抵抗转变为最后的无奈妥协,可在最亲密的妹妹面前演绎出这副痴貌还是令我羞愧不已。

“主人快看,母狗的下面都在流口水了,呜嗯~主人的手指插进母狗的骚穴里了~呃啊啊~那里不可以!”

被挑起欲火的佩丹早已与禽兽无异,谈笑间又将几根手指并齐塞入我的肉穴,他轻车熟路地摸寻到我的g点,用指肚轻轻摁压那块敏感的凸丘,只是稍稍弯曲指节轻易便撑开小穴,来回地搅弄抽插,在赤裸裸的兽欲的支配下肆意亵玩着我的身体。

“嗯呜~要去了~”

肉穴中泛滥的爱液意味着前戏的结束,同样也意味着噩梦的降临,佩丹抽出裹满了汁液的手指后抬到我面前,我心照不宣,只能张口含进嘴里。

佩丹就势玩弄起我的小舌,不时恶趣味地伸入更深处,几近抵达喉管,强迫我给他的手指做口交。

想想也是可笑呢,往昔那个连被提督撞见裸体都会红起脸颊的羞涩女孩,却在一个月内学会了如此繁多的淫技秽语,用来服侍提督大人以外的男人,港区中流传着的有关于我的传闻恐怕也多是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那堕入墨色染缸中的绸缎,在失去了原本的鲜丽色彩后甚至连被制为粗衣的资格都没有。

“主人,肉棒,放进来……就放进母狗的那里……”

初潮后缓缓淌出的淫液,接下来的正戏,佩丹一手扣住我的臀肉,一手扶着阳具对准湿漉漉的穴口,龙首一抬长驱直入。

我那不争气的肉穴仿佛已经将阳物的形状深深刻印在记忆里,仅仅只是被插入,穴壁上的层层肉褶便簇拥而上,与那直捣子宫的巨龙牢牢嵌合。

身后的男人舒服到长舒一口气,灼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脖颈,连这副身子都在迫不及待地向佩丹献媚么。

“啊啊~肉棒,主人的肉棒,母狗的骚穴都被撑满了~

“姐姐……姐姐真的背叛了提督大人,和这种男人……”一个人的满口胡言,两个人的心猿意马。

此刻的我好似古时押送至刑场静候行刑的死囚,被身后的男人揪住马尾迈开蹒跚的步履缓缓向前挪去,无处安放的双手自顾自揉捏起胸前傲然挺拔的一对酥乳。

不过短短几步的脚程却显得异样漫长,身形相较佩丹远要娇小的我不得不弓着腰肢惦起足尖,以便迎合男人阳物在我腹中抽送的时候仍能缓步前行。

每挪出一步,身下的淫液便顺着足迹滴落一步,而深雪的哭声也同样清晰了一分。

佩丹双手紧握住我的两瓣丰臀,颇为玩味地肏干起我的淫穴,每一次肉棒整根没入我腹中时都仿佛一记重拳锤击在宫颈口,撞得我双腿直发颤。

“白雪……白雪最喜欢主人了……”

巨根深入穴肉挤开空气与拔出穴口带出爱液时发出的“噗叽噗叽”的淫靡声响此起彼伏,声声靡音入耳,对于昔日宁死不从的我便是最为讽刺的揶揄。

一面面隔窗恍若断头台,将姐妹二人隔绝开来,只可惜我没能如英勇就义的先烈们那般坦荡,在姐妹决裂的紧要关头,竟假意委身于佩丹这等膏腴子弟,还扮作一副献媚求欢的模样。

审讯室外那个衣冠不整的我离玻璃隔窗愈近,深雪记忆里那个温婉可人的姐姐就离她愈远。

走过半程,佩丹猛地停下步伐,伸手遏住我的下颌逼迫我昂首同他接吻。

感受到一团温软的异物轻易撬开唇齿,带着唾液钻入我的口腔当中,我本能地想要抵触,可当舌尖碰触到那团软物时,却又二度曲意逢迎,对于佩丹执意索吻的狂热之举全盘应承了下来。

我放纵着两团柔舌尽情缠绵缱绻,一如当下痴醉于媾合的二人那样不舍别离,无论佩丹的肥舌在我口中如何肆意妄为,都权当作主人的赏赉。

待到双方唾液交相融汇不分彼此之时,佩丹这才松开我的唇瓣,在赏下一记掌掴后冷声勒令道:“母狗给我张开嘴。”

我不敢不从,只得依照吩咐大张开口唇,学着那些摇尾乞怜的丧家母犬,恭敬地期待着新主人的恩赐。

见我放低姿态毕恭毕敬地恭候着,早已褪去了数月前的凌人傲气,佩丹嘴角咧起,张嘴就吐出一大口唾沫,精准吐入我口中,而我也只能伸出舌头全部接下。

“咕姆……唔嗯……多谢主人赏赐,母狗好喜欢~”舌尖饶着唇沿舔过一圈,我佯装出如痴如醉的神情,将口中的混合唾液饮下肚去。

不等我继续虚与委蛇,钳住我下颚的那只大手顺着脖颈划下,拂过锁骨,最终将我的半边乳肉纳入掌中,用力搓揉了起来。

佩丹原先扶在臀肉上的另一只手掌也悄无声息地摸向我的阴户,分出两指直抵二人的性器交合处,上下兼施把我紧紧锁进怀里。

“你!”当着深雪的面被迫同佩丹保持如此亲昵暧昧的姿势,我的脸上闪过一丝愠怒,奈何最大的软肋仍被他牢牢掌控着,只好强压住心头的愤恨合演这一出淫戏。

“主……主人好坏了啦~那里已经很敏感的说~”我主动出手搭在佩丹的手背上,指引他拨开耻丘下的那扇肉唇,探出中指抚弄起挺翘的小巧阴核。

佩丹并未再续先前接吻时停下的抽插攻势,硕大的一根阳具依旧被我的蜜穴紧密包裹在其中,即便相隔小腹我仍能感受到那巨物在肚里的律动。

佩丹油腻厚实的手掌紧贴着我被撑到略显隆起的肚腹,挑逗阴蒂的同时还不忘按压我的小腹,仿佛要越过肚皮直接抓握住湿滑泥泞的蜜穴,遣着那穴壁上遍布的细密褶皱替他抚慰阳根。

不多时,我腹中窜动不安的火苗便被轻易挑起,烧得我两腿打颤,难以支撑住这瘫软的身子,不得已倚靠起佩丹的胸膛。

汩汩爱液从穴缝间渗出,犹若无声之泪,洒落在地面上。

“既然这么喜欢主人的鸡巴,不妨就让母狗的妹妹凑近了,好好欣赏她姐姐求肏的丑态如何?哈哈哈!”

闻声我心头又是一惊,若是距离再过贴近,让深雪亲眼目睹挚爱的姐姐遭人轻薄时的那副放荡神情,怕是届时自己在深雪心目中的形象将彻底化作齑粉。

好……残忍的男人。

没给我有所表示的机会,佩丹不由分说地抱起我一路奔到窗前,旋即松开双手将我扣在窗面上,胸前那对颇具规模的乳房紧贴着冰冷的玻璃。

往昔那个温婉大方的少女如今竟以这具浑身赤裸的妩媚女体示人,深雪的泪腺再次决堤,她一定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犹如娼妓般自甘堕落的女孩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

潮红的面颊,耷拉着的粉舌,窗面上映出我与荡妇别无二致的淫贱媚态,而身后便是佩丹的肥硕身躯。

对,就像这样厌恶我吧深雪,厌恶姐姐我这种最下贱最爱慕虚荣的女人,然后回到姐妹们身边好好生活下去,带着我那份……

颇受荫庇的深雪哪曾遇见过这等可怖的景象,我不忍深雪沉浸在姐姐“卖身求荣”的悲痛当中,妄图用呻吟去盖过深雪凄厉的哭嚎声,却只能招致更为酸涩的苦楚弥散在二人心中。

“姐姐你快醒过来啊!告诉深雪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都是那家伙逼的对不对!姐姐明明答应还要跟大家一起等提督大人回来的,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啊!”

深雪带着颤音的声声控诉宛若无形利刃,刀刀划过我满目疮痍的内心,每一声嗔怪入耳,我都会不由自主地夹紧肉穴,给佩丹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小母狗骚逼咬得这么紧,果真还是得在亲妹妹面前才能心甘情愿用下面那张小嘴吃主人的鸡巴啊。”

佩丹对我的表现相当满意,左右摆了摆腰腹,连带着我小腹中的巨根也狠狠在蜜穴中搅弄了一番,搅得我穴里噗嗤作响,爱液横飞。

离这场活春宫开演已经过去了约莫半个钟头,我只感觉肚里欲火难耐,被囚禁以来的调教经历早已使得这副躯壳堕落成专供佩丹泄欲的性爱淫体。

“咕唔……你不要得寸进尺了!咿呀~~”

怎料话音未落,肉穴尽头的胎宫竟擅自降下,亲吻起深居于腹中的那条狰狞巨龙的硕大龙首,罔顾我的本愿百般媚谄于佩丹。

而他也趁势挺腰,带着龙首连番叩击起酥软柔媚的宫颈,大有撞开宫口攻入胎内的态势,我再也抑制不住这顷刻间席卷全身的延绵快感,喉中不自觉溢出一声娇吟。

屋漏偏逢连夜雨,痉挛不止的淫穴活似一双纤弱玉手,一紧一收都仿若在替佩丹套弄着阳根,只恨不能即刻将精囊中的子种尽数榨出,灌入宫内让我受孕才好。

任何辩解在此刻都显得格外的苍白无力,纵然我内心百般抵触,却始终摆脱不得任之采撷的命运,挂在佩丹腰上被迫弓腰挺胸俯趴在窗前,压得我乳肉生疼。

“哼,嘴上再怎么硬,下面却又吸着不肯松开,明明都当着宝贝妹妹的面被干成这副痴女样了,还敢矢口否认?”

言尽,佩丹上手扼住我的咽喉,一把将脑袋掰起,正对上他满脸的横肉:“叫啊,叫得再更骚点,让深雪认清她姐姐的真正面目!”

“我……”

与提督和姐妹们相伴的点滴回忆逐渐浮现在脑海,胸口的郁结愁苦凝作两行热泪淌过面颊,便是有万般不甘,我也只将它深埋在心底。

我出手挽住佩丹的胳膊,经由腋下搂住了整只酥乳,同时蜷起双腿盘在佩丹腰间,尖声浪啼了起来:“嗯啊啊~主人的鸡巴好大,快动一动嘛,人家的骚穴都要忍不住了。”

心满意足的佩丹没有半分遮掩的意思,他抓着我的胸脯就是一阵不留情面的揉捏,在我惊异目光的注视下握住乳肉向上提起,并俯下肥硕的头颅咬住我乳峰尖端的那一抹粉润,连同周遭的大片乳肉一同含入口中。

“嗯哼~不可以嘛,小母狗还没有怀上主人的宝宝,是吸不出奶水的啦~”我强颜欢笑着抚摸佩丹的脑袋任之大快朵颐,就为了做戏给深雪瞧见。

怎奈多年的淫逸骄奢早已教他精晓如何狎亵女子,舌上功夫相当了得。

灵活的一团柔舌时而以舌面摩挲我胀起的乳晕,时而借舌尖撩拨我勃起的乳首,往来不出两三回合我便再也支持不住,假戏真做嘤咛出声,身下爱液更是倾泻如柱。

前戏做足后,我终归要成为佩丹的盘中餐。他双臂饶过我的大腿,摆出替孩童把尿的羞耻体位揽着我举过半腰。

之于深雪,面前二人鱼水交欢时的细况一览无遗,昔时驰骋沙场风光无限的舰娘,她最亲爱的姐姐白雪,现下却甘作一件肉铠被佩丹披在身前,干柴烈火共赴云雨。

“骗,骗人的吧……”

当着深雪的面以这样这般姿态被侵犯,让我最为淫荡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呈现给深雪什么的,不……

见佩丹有撤后的意图,为防身体失衡坠地我下意识挺起上身,双臂慌忙往后勾住了他的后颈,保持着一种十分滑稽的姿态挂在佩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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