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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陨的未亡人姊妹花——被肥猪上司调教成泄欲淫女的吹雪与白雪,5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6600 ℃

“就算我不说,母狗白雪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呀,换作你那个废物提督怕是一辈子都享受不到这种服侍吧?哈哈!”佩丹凑到我耳边,柔声戏谑到。

一番嘲弄叫我难堪不已,佩丹擒着手里的一双大腿直冲窗面,从身后紧抱住我的身子再度活跃起来。

“啪嗒……啪嗒……”

“又要开始肏我了吗?果然还是逃不掉啊。”我苦笑一声,任由佩丹的巨根在淫穴里肆意抽插,两只裹着白丝过膝袜的长腿也跟着一起来回扑腾,每每那阳根抽出时都会从穴内带出丰沛的汁液,在窗上留下斑驳淫迹。

在佩丹这位现世“董卓”跟前,我就像只外形精致的等身玩偶,轻易就能把持在怀里供他释放肉欲。

我不再是曾经的那个我了,正如一叶孤舟孑然无依,只能随风雨飘曳在浩瀚苦海,归途已然渺茫。

“告诉你妹妹,喜不喜欢被主人的大鸡巴肏逼?”刻意扯着嗓门问了两声后,佩丹又轻声附上一句:“如果没法在这里给小爷我伺候舒坦的话,那只好就地另寻“她欢”了咯。”

另寻……她欢?难道说得是……

望向仅有几步之遥的深雪,我燥热难耐的身子里莫名涌过一阵恶寒。

不敢多想,我唯有遵从命令,学作风月女子那样娇声说些污言秽语去讨好佩丹,才可能佑护深雪免遭歹人的妨害。

“喜欢~人家最喜欢惹~主人的鸡巴在母狗的骚穴里干得好猛,人家的小骚逼被主人的大鸡巴肏得淫水都流个不停,完全不是那个废物提督可以相提并论的齁哦哦哦!!!”

低下头去,我瞥见佩丹胯下那根“面目狰狞”的巨物正进出着我的小腹,盘结在肉棒之上的曲折青筋骤然暴起,流经其中的沸血都仿佛要将穴壁灼伤了一般。

饶是多日以来我已同佩丹经历数次性事,可现如今再次直面这条巨龙的时候,仍会对它夸张的尺寸与外形深感惊惧,换作寻常女孩怕是单单插入就已经高潮不断了。

许是我的连绵呻吟激起了佩丹的兽欲,我叫唤地越是浪荡,他肏干的动作就越是激情,每一击都像是要将我的肚腹贯穿了一般。

欲火难消的佩丹早已失了耐心,借着爱液润滑,他腰部每每发力时,都会将肉棒整根推入我小腹的最深处,重重砸在小穴尽头的那一轮蜜肉上,甚且就连肚皮上都能依稀辨出巨根的轮廓。

“肚子,人家的肚子都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翻了惹~”

在这清秋寒夜,夹杂着些许淫靡气息的冰冷空气笼罩着我单薄的身子。

我已经不再像当初那般生涩,即使浑身都因为这潮涌般的猛烈快感变得酥软不堪,我还是不忘尽力夹紧小穴。

无论出入,佩丹巨根的粗长茎身都会无情碾磨穴里的敏感点,一股股细弱的电流由小穴漫向全身,随之而来的酥麻感只一愣神的片刻功夫便将我的身体侵蚀殆尽。

甚至无需刻意挑逗,我的阴蒂便伴着阳物进出穴口的节奏往复叩首,穴外一圈的淫肉活似一张大口,不停吞吐着佩丹的肉棒。

我能感觉出子宫正伴随着佩丹肏干的动作在小腹当中起伏不休,纵是它方才取悦过佩丹也难逃被龙首开荒垦种的命运。

忽听佩丹爆呵一声,松开掌中搂着的大腿,一双大手转而向上握住我的腰肢,抓着我的身子全力抽插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转变令我猝不及防,缠绕在佩丹后颈的双手也经不住颠簸从脖颈上滑落,几次想抓住佩丹的身体都以失败告终,只好死死扒住他的小臂。

变换了体位后,佩丹也变得愈加蛮横粗莽,毫不留情地把我的身子都当作精液便所,除了满足他近乎变态的淫欲便再无他用。

深雪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将无助的目光投向了身为姐姐的我,可回应她的却只有我屈服于佩丹淫威之下发出的声声娇喘。

想必深雪无论如何都没法将昔日那个不媚权势的铿锵玫瑰同眼前这个甘作王孙公子胯下的放荡女人联系到一块,以往的甜蜜岁月早已被我亲手撕得稀碎。

对不起,白雪,姐姐所做的这一切,全都是为了护你周全,以后就忘了我,和吹雪姐姐她们一起生活下去吧,我……

正当我的意识已经被腹中的巨物搅扰到几度涣散的边缘时,佩丹按住我的身体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性器结合处,紧接着一阵钻心的绞痛从小腹深处陡然升起,转瞬间便涌向全身,疼得我险些痛哭起来。

“呃啊啊啊!!!进来了……那东西,真的进来了,进到宝宝的房间里面来了呀啊啊啊!!!”

原先一直安分守在胎宫前的龙首居然硬生生将宫颈口撞开,唐突闯入了我的子宫处女穴当中。

也许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这出闹剧中,我竟慢慢适应了佩丹的调教与奸淫。

破宫之痛与快感交织席卷全身,这叫本该十分抵触这番暴戾行径的我,竟也情不自禁连声呻吟了起来,喉中的嚎哭化作娇啼,愈演愈烈。

不曾想本为孕育提督大人子嗣而生的宝地竟以这种荒诞的方式迎接来它的首位来客,我欲哭无泪,却又顾忌佩丹会待深雪不利,只能以笑颜代愁容,任凭佩丹的巨根在我腹中作祟。

可怜我的子宫堪堪能裹住这拳头大的龟头,宫颈软肉恰好嵌合在冠状沟下面,让佩丹得以享受到肉棒同时被子宫与小穴侍弄的两种迥然相异的快感。

“哎呀呀,本来还愁着没有合适尺寸的避孕套可用,想不到我们的小母狗居然主动请缨用自己的骚贱子宫来充当小爷我的鸡巴套子,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奖励奖励你这小馋猫吧。”

我不置可否,随他擒住身体上下套弄肉棒,龙首安寝的娇嫩胎宫也在我腹中与之一同升落往复,沦为了佩丹的淫肉套子。

“呃啊啊……子宫……好酥服~唔咕……”

最后一丝理性即将被蚕食殆尽,进退两难的我高昂着脑袋,口中不住地发出阵阵呜咽声,眼角的氤氲泪雾汇作两道泪泉徐徐划过双颊。

就在我天真地以为很快就能够将盘踞在我腹中的这根骇人巨龙侍奉到吐精时,身后的佩丹却猛然止住奸淫的征途,留我半悬着骑坐在他胯前骑虎难下。

“考验母狗白雪的时间到了呦,小爷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小母狗该怎么做才能讨主人欢心,求来主人精液喂得饱饱的呢?如果没法让小爷我尽兴的话,后果可是会很严重的哦~”

硬如铁杵的硕壮阳根在小穴中驻留的每分每秒,对于此刻深陷两难境地的我而言都莫过于一种煎熬,我深知自己离那高潮的彼岸只有咫尺之遥,离深雪的救赎归途也仅有一步之隔。

差一点,就差一点。

久旱终难逢甘霖,深深镶入小腹当中的傲然巨物依旧蛰伏在我体内,丝毫没有继续征伐的打算,俨然丢了刚才那番将我凌虐到欲仙欲死的气势。

我的委曲求全成了佩丹得寸进尺的契机,他双手上下各自锁住我的脖颈与阴户,继而整个人都贴近上来,把他那张油腻的肥脸扣在我的颈肩上。

由颈根,再到细肩,乃至于颈下的嶙峋锁骨,我上身的肌肤没有一寸不为佩丹所享用过。或是舔弄或是啮咬,半边身子在历经种种摧残后都被这蛮横的男人烙下了累累齿痕。

一番淫猥过后,他又张口含住我的耳垂,不时伸舌绕着耳廓来回轻舐,勾起我心中渐趋熄下的淫欲。

“时间不多了呦,母狗白雪如果再不想办法的话,今晚就只好委屈深雪小姐了咯~”

闻听佩丹以深雪要挟就范,我不忍心见那丫头与我一同坠入无际的深渊之中,不由得支起情欲高涨的身子,骑坐在佩丹腰上艰难地扭摆起腰腹,只求能够早些从这对精囊中榨取出精种。

“射呀,快射啊!为什么不射出来!”

偏偏身子被架在半空施力不得,几番努力下来迟迟不见佩丹有射精的迹象,我心急如焚,目光又在不经意间扫过审讯室内的深雪,她仍是那副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

睥睨着被腹中巨物撑出肚皮的龙身轮廓,我狠下心,直接上手隔着肚皮握住正在胎宫中休憩的龙首,生涩地撸动起来。

娇嫩的宫壁紧紧裹住龟头,被我捂在掌中当作为佩丹手淫的性爱用品,本就濒临高潮的我难堪其扰,肚里传来的莫大刺激好险将我折腾到昏死过去。

哪怕被层层肉壁隔开来,我依然能清晰辨出自己那才被开苞不久的雏宫被迫抱着那巨物上下套弄时咕啾作响的靡靡戏水声。

“哈哈哈,那时候待小爷我时态度有多恶劣,现在讨好小爷我的样子就有多卑微,小母狗也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吗?”

讥讽了我两句后,佩丹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很想要吧?那就求我啊!”

顾不得几近丧尽的颜面,我柔声央求起佩丹:“求……求主人把精液赐给小母狗,全部都射进母狗的子宫里,让母狗白雪怀上主人的宝宝而高潮吧!”

卸下了最后一丝矜持的我总算如佩丹所愿,沦落为不知羞耻的淫女,一边说些不知所谓的淫语,一边蜷起双腿盘勾住佩丹后腰,自己也曲身向上紧依着佩丹的身体,前后挪移拽动起两瓣臀肉,只为迎奉身后的男人完成最后的性爱冲锋。

奸计得逞,自鸣得意的佩丹终于不再假意推诿,双手环抱住我的纤细腰肢,兴致盎然地在我蜜穴中做起了活塞运动。

“嗯啊啊啊~喜欢!好喜欢主人的大鸡巴!主人快用力肏烂母狗的小骚逼吧!”

滑腻温热的穴肉将佩丹的巨根团团裹住,穴壁盘绕着的一簇簇肉褶都宛如蠕动的小口,不断吸吮着佩丹的阳物,就这样一路向着我的小腹深处延伸。

二人交合之时,佩丹身下那对尺寸直逼拳头的硕大卵蛋上下翻腾不断拍击在我的阴户上,想到自己的处女胎宫马上就将被其中满载的精华子种灌满,一丝惶恐闪过我的心头,却又在转瞬间湮灭在小腹深处奔涌而过的一浪浪快感当中。

两具肉体激烈相撞的淫靡响声回荡在整间审讯室内,愈发加快的抽送节奏宣告着即将来临的性爱高潮。

“等……咿哦哦哦~不行惹!肚子~主人慢……咿呀啊啊啊啊啊!!!”

忽地精关乍泄,就听佩丹怒吼一声,一股股滚热的浓精从马眼里喷薄而出灌进了我的肚里,胡乱地冲刷着宫壁黏膜,娇嫩的胎宫霎时便被的佩丹的精种灌得满满当当。

在快感的驱使下,我曲折起双腿牢牢勾住佩丹的身体,两掌十指背过身去死死扒着佩丹的肩膀,只为能挂在佩丹身前容他将那面目狰狞的龙首送得更深些。

这场持续了足有半分钟的精液灌溉,让海量的浊液源源不断地射入我的腹中,怎奈何都被佩丹的肉棒堵在肚宫内里无处泄去,最终在我的目视下小腹竟缓缓鼓胀到了怀有四五月身孕的规模。

“要怀上了,真的要怀上他的宝宝了……我不要,我不要!齁哦哦哦!!!”

被佩丹用作储精孕罐中出爆射了满满一肚子的腥臭浓精,这前所未有的猛烈快感惹得我双眸一翻,再也抑制不住泄尿的冲动,一股清流从我耻丘正下倏然喷出,径直飙射在窗上。

这出荒唐的淫戏总算落幕,在深雪面前被仇敌当作泄欲精盆内射到潮吹连连的我,再也没法撑起这副痉挛不止的身子,甚至无心顾及津液肆流的阴户下由穴里缓缓渗出的白浊精汁,瘫倒着倚靠在佩丹怀里。

身后的男人一本满足地抚摸起我胀大的精液孕肚,似是在回味方才的高潮余韵。他时不时摁压我的肚皮,抵着那座温存有无数精种的胎宫在腹腔当中横行。

“怎么会……肚子,我的肚子里全部都是他的宝宝汁……不,不要碰那里!呀啊啊啊!!!”

回过神来,我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隆起的小腹,佩丹搂着大腿根将我从他胯下高高抬起,伴随着肉棒的抽离,被堵在胎宫里的白浊精种奔泻而出,犹如一道精液洪流倾泻一地。

“深雪……”

历经了种种摧残,我再无心气去多说些什么,只能大口喘着粗气望向深雪,还未来得及为深雪而感到些许宽慰,便恰巧对上她冰冷的眼神。

“不,我不认识你,我的姐姐早在上个月已经死了,现在的你没有资格做我的姐姐,更不配再与港区的大家一起等提督大人归来!白雪我恨你!”

面对反目成仇的深雪,我心如刀绞,却依旧故作一副贪恋虚荣的模样违心答道:“你心心念念的提督大人可不及我家主人半分优秀,人家可是再也离不开佩丹大人的大鸡巴了呢~快滚回你的老窝去吧!”

对不起深雪,我爱你,也爱港区里的大家,更爱我们曾经誓要一生追随的提督大人,但请原谅姐姐这最后一次偏执,今后的路途姐姐无法再陪伴你左右了。

我苦笑一声,绝望地合上双眼。

提督大人生死未卜,我却屈身于仇敌胯下,同至亲妹妹决裂结仇。遇此变故饱受摧残的我,也难消心头泛起的酸涩凄苦,以泪洗面。

事后,佩丹如约放回了深雪,而我,终究还是逃不出那一方姑且能容下自己的小小天地。

一晃又过了半月有余,期间佩丹也偶有造访,但多是为了些寻花问柳的情欲把戏,痴缠于我这具女体的佩丹,只有在我腹中播下他的浓稠精种后才肯畅意离开。

那夜深雪发作时的句句叱问也从我的印象中慢慢淡去,只是没想到转眼便迎来华夏国的中秋佳节。

深秋夜里,我孤自漫步在庭院当中,目光所及之物除却周身耸立的几面高墙,便只剩天边高悬着的一轮圆月。

我感慨万分,今秋夜月一如昨年那般完璧无暇,只可惜物是人非,再无挚爱能任我依傍左右共赏此番中秋美景。

曾经几时,提督大人在战场上运筹帷幄,带领姐妹们抗击来敌,犹如公瑾之于赤壁,谈笑间便叫深海舰队灰飞烟灭,何等的意气风发,当初情窦初开的我瞧见这飒爽英姿怎能不萌生倾慕之情。

提督大人尚在时,他总会在这天给港区里的大家分发月饼,并再三强调这一日同样也是他们亲故之人团圆相聚的重要日子。

提督大人,您现在究竟身在何方,境况可还安好?白雪好累,好想再小小任性一下,借您的臂膀憩息片刻。

还有姐姐,在知晓我“背叛”了港区里的大家投入佩丹的怀抱后,是否会跟深雪一起对我的卑劣行径嗤之以鼻呢?

如梦初醒的我冷笑出声,这才发觉自己单薄的身子乃至于整座庭院仍沉浸在这浓浓夜色之中。皎皎月光裹着秋风,直冻得我浑身打颤。

彼时的昂扬意气早已因提督大人的失踪而日渐消磨至殆尽,如今我当真做了一回小乔,被“曹操”囚困于铜雀禁地,终日郁郁不得自由。

良久,我禁受不住这凛冽寒意,正欲回房休息却迎面撞上一堵高大壮硕的身躯。

“白雪小姐真是雅致,中秋佳节也赏月”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非得是我……”

“哈哈哈,不错,我就是如你所想的那样卑劣。越是忠烈贞洁不慕权贵的,越想看她跌落红尘,旖旎在我怀里失魂放荡!越是冷漠出世云淡风轻的,越想看她卑躬屈膝,跪伏在我脚边甘心作奴!”

于是最为恶劣的征服欲与破坏欲混杂在一起,只为亵渎洁白的初雪,揉碎新绽的红梅。

“姐姐,姐姐?”在我愣神之际,深雪连声唤了我几句。

似是察觉出我眼眶里的零星泪花,她坐近了些许,心事重重地握住我的手掌。

“啊,都看我干嘛,快吃饭呀,菜都要凉了。”不想破坏这中秋节庆的团圆氛围,我赶忙招呼二人动筷用餐。

环顾身旁的深雪与初雪,我本该庆幸自己的余生还能有两位妹妹相伴,可合上眼后脑海中浮现出的尽是提督大人当年提携玉龙挥斥方遒时的英发风姿。

如今冷清寂寥的港区里再也不见提督大人的身影,我作为姐姐却没能守护好大家。

那一日深雪被佩丹从将军府邸释放时的情景我仍是历历在目,那孩子埋在我怀里哭诉白雪竟会贪图富贵,背叛了港区里的姐妹们,背叛了我们最亲爱的提督大人,投入到佩丹那等奸佞之人的怀抱中。

不,不对……白雪她不会的!落入佩丹之手的,明明就只有我一人才对啊!

我意识到什么,忽见眼前的景致尽数扭曲变形,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着我的身子,一双双大手从黑暗中探出,钳住我的四肢,撕去我的衣着,在我的双乳和耻丘上尽情揉搓掐捏。

“不要!”

我惊呼出声,倏然从噩梦中惊醒,发觉周围的场景依旧如我被囚困在佩丹府邸的那日一般,不见了白雪她们的身影,哀愁之余也不免感到几分庆幸。

屈于佩丹淫威而不得已委身此间,我被囚禁在这座府第已足月有余。那好色恶徒竟以白雪她们的清白相逼,要挟我乖乖就范。

我是姐姐,决不能容许佩丹这等纨绔子弟玷污白雪她们分毫,不得已只能牺牲这副肉体侍奉于他。

这长达一月的软禁时光,已然将我出逃的想法消磨殆尽,身为舰娘的超凡能力尽皆丧失,我就好似那鸟笼中的金丝雀,再无办法挣脱束缚回到姐妹们的身旁。

道途艰涩,今后的路途恐怕我再无机会能相伴左右同行下去了,但愿白雪她们与提督大人再会的那一天能忘了我吧……

『一重山,两重山。

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菊花开,菊花残。

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

翻开亲手抄写的诗本,我默读着提督大人昔日时常念及的诗词句,心绪随着诗中的两行塞雁渐行渐远,多么希望它们能将我的思念带给彼方的提督大人。

“吹雪小姐好生雅致,还有闲心在这里吟诗颂词。”一只肥厚的手掌悄然落在我肩头,闻声扭头望去,果不其然又是佩丹。

我不置可否,苦笑着合上诗本,正欲起身,却被搭在胸脯上的一对肥掌吓了一激灵。

“不可以,至少……至少要让我知道她们过得尚且安好。”双手擒住从腋下伸出的两臂,去岁中秋团圆的美满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我压抑住心头的苦闷问到。

“哈哈,吹雪小姐和她们还真是姐妹情深呐!我佩丹保证,只要吹雪小姐能把小爷我服侍得舒舒坦坦的,保准不为难你那些小姐妹们!”

闻言,我那双颇为抵触的手掌终究还是失了继续抵抗的勇气,抓着佩丹的肥厚手掌主动揉捏起自己挺起的胸脯。

“乳头很敏感呢,只是被主人捏了两下就勃起了么?”

佩丹四指并作一双虎钳,隔着薄薄的一层面料夹住我胸前那两株乳首,像是把玩泄欲玩具似的捻弄了起来。

“唔嗯嗯~”

时而被握住乳球连带整片乳晕一起揪住奋力向上拉扯,时而被双指夹住来回撩拨逗弄,因为兴奋而胀大到足有指节规模的乳尖在佩丹的揉捏下已经敏感到了几经高潮的地步,我双腿颤栗着贴在佩丹身前,却恰巧被一团隆起的巨物抵在臀间。

这段日子我再也没能穿过一身正经装束,除去一件单薄衬衣的勉强蔽体外,浑身竟再无半点衣料遮掩我那日渐堕落的身子。

——如果腿上的那双白丝长袜不算衣物的话。

不知何时被乳汁浸湿了面料,紧贴着的浅粉乳晕已是依稀可见,我微微低下头去,就见缕缕乳白的汁液源源不断从乳尖渗出,顺着乳峰沁遍了胸前的衬衣。

身后的男人似是再也按捺不住,从腋下伸过脑袋张开大嘴便一口含住我的乳头,在面颊的摩擦与啃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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