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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病名为爱(关于前一天晚上刚把正太男娘儿子插得喷尿昏迷后在第二天一早又把他插得连屁股都合不上的父亲居然在晚上跑步时因为看着儿子湿透的身体而兴奋还把儿子拉进男厕所进行厕所口角这件事)

小说:关于我报复给我带绿帽的妻子后却发现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是个小天使这件事 2025-09-09 11:34 5hhhhh 9770 ℃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世纪,又或许只是短暂的一瞬,陈岩的意识才从那片极致欢愉后混沌的黑暗中,缓缓浮起。

最先回归的并非思绪,而是感官。

是身下那具温热而柔软的躯体,如同最上等的丝绸,紧密地贴合着他;是鼻尖萦绕的、那股混杂着汗水、泪水与欢爱后的独特腥甜气味,这复杂而堕落的气息,此刻对他而言,却是最能安抚神经的熏香;更是下半身那依旧深埋在紧致甬道中的、无可比拟的充实感,仿佛他身体的一部分,已经与这具年轻的躯体彻底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割。

他没有立刻睁眼,而是贪婪地享受着这份前所未有的、暴风雨后的宁静与满足。

昨夜的疯狂仿佛一场酣畅淋漓的绮梦,而此刻的现实,便是梦醒后最甜美的回味。

他微微低头,借着从厚重窗帘缝隙中挤进来的、熹微的晨光,细细打量着怀中的少年。

小树仍在沉睡,那张总是带着几分清冷仙气的脸庞此刻满是倦色,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如蝶翼般纤长的睫毛在平稳的呼吸间微微颤动,投下一小片脆弱的阴影。

他的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贝白的齿,透出几分孩童般的无助与脆弱。

那昨夜被他自己咬出的、细小的伤口已经结痂,像一抹残忍的点缀。

顺着他优美的脖颈向下,那片平坦白皙的胸膛和细嫩的腰肢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斑驳的红痕。那是他昨夜失控时留下的吻痕与指印,如同最狂野的艺术家在一张完美的画布上留下的、充满占有意味的签名。

再往下,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更是一片狼藉。凝固的、半透明的精液与少年失禁时留下的液体混在一起,形成了一幅靡丽而又充满征服感的画卷。

陈岩心中涌起的,不再是单纯的愧疚或狂喜,而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情感。

那是将最珍贵的宝物揉碎了、再重新拼凑起来的、混杂着心疼与病态满足的矛盾。

他知道自己昨夜失控了,像一头野兽,但他不后悔。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将这个不属于凡尘的孩子,用最极端的方式,彻底拉入自己的世界,与自己一同沉沦。

这才是属于他的。

不,是他们彼此属于对方。

从灵魂到肉体,从里到外,都被彼此彻底征服、烙上印记的、独一无二的羁绊。

或许是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又或许是身体的本能再次苏醒,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原本在他睡梦中已渐渐软塌、却依旧深埋在少年体内的部分,正随着他心跳的加速而重新焕发活力,缓慢而坚定地再次胀大、变硬。

“唔……”

这细微的、来自内部的搅动与摩擦,终于惊醒了身下的人。

小树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着痛苦的闷哼,他缓缓睁开双眼。

起初,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是片刻的迷茫,如同林中迷路的小鹿。

但当他感受到那贯穿着自己身体的、熟悉的异物时,昨夜那被撕裂、被填满、被玩弄到崩溃失禁的记忆,便如开闸的洪水般瞬间回笼。

恐惧与羞耻再一次攫住了他。

他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那被蹂躏了一整夜的、酸痛不堪的穴道,本能地收缩起来,试图将那再次苏醒的侵入者排出体外。

然而,这番无助的收缩对于陈岩而言,却无异于最直接、最热情的邀请。

“醒了?”

陈岩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清晨时特有的磁性。

他没有给小树任何回应或逃避的机会,手臂如铁箍般收紧,将那具微微颤抖的身体更牢固地锁在怀中。

他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开始了新一轮的侵占。

这一次,不再是昨夜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而是变成了研磨的石盘,缓慢、深入、带着碾压般的力道,将少年每一寸敏感而酸痛的内壁都重新碾过、磨平。那巨大的头部,恶意地在最深处那块软肉上反复顶弄、旋转,激起一阵阵细微的、令人发疯的痉挛。

他要用这种方式,让小树的身体,从最深处彻底记住这份属于父亲的形状、温度与力量。

“爸爸……停下……好痛……求你……”

小树的哀求细若蚊呐,带着浓重的哭腔,却无法撼动身上男人分毫。

他的反抗是如此无力,每一次肌肉的痉挛都变成了取悦对方的绞紧,每一次扭动都换来了更深的、仿佛要直抵灵魂的贯穿。

绝望的泪水无声地滑落,顺着眼角,浸湿了身下的枕巾。

他只能被迫地张开身体,再一次,承受着来自父亲的、仿佛永无止尽的索求。

新的一天,就在这黏腻而又无法挣脱的侵犯中,开始了。

陈岩看着那滑落的泪水,心中那股病态的快意与尖锐的心疼交织在一起。

他俯下身,用舌尖轻轻舔去小树眼角的泪珠,那咸涩的味道仿佛直接烫进了他的心脏。

他喜欢看小树哭,不是因为喜欢折磨他,而是因为只有在这一刻,这个总是淡漠疏离、仿佛随时会消失的孩子,才会显露出如此真实的、脆弱的、完全依赖他的模样。

这让他感觉,他们之间的联系,是真实而牢固的。

“别哭,树儿。”

他的声音不再是恶魔的低语,而是一种混杂着歉意与偏执的温柔,贴在小树的耳畔,滚烫的气息喷在那敏感的耳廓上。

“是爸爸不好,弄疼你了……可爸爸太爱你了,树儿,爱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有这样,爸爸才能感觉到,你是真真实实地属于我。”

这句话,比任何纯粹的折磨都更具杀伤力。

它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小树心中那道名为“爱”的枷锁。

身体上的疼痛尚可忍受,但这种将伤害与爱意捆绑在一起的告白,却让他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明白了,这不是惩罚,也不是虐待。

这是爸爸表达爱的方式,一种笨拙的、疯狂的、却又无比真诚的方式。

于是,他停止了挣扎,身体彻底软了下来。

他不再是空洞的人偶,而是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臂,主动环住了陈岩的脖颈。

他将脸埋进父亲的肩窝,无声地流着泪,身体却开始笨拙地、迎合着那凶猛的撞击。

小树这突如其来的顺从与回应,让陈岩的动作猛地一滞。

他感受到怀中人儿的变化,那不再是绝望的承受,而是一种夹杂着痛苦的、主动的奉献。

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与感动瞬间席卷了他。

他不再是单方面的掠夺,而是与心爱的人在共舞。

他开始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深入到最深处,但每一次抽出,又会温柔地亲吻着小树汗湿的脊背。

他着迷于这种感觉——将自己的意志与欲望,灌入儿子的身体里,同时,也感受到儿子的爱与接纳,正通过那紧致的包裹,源源不断地回馈给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场极致缠绵接近尾声时,陈岩轻轻抬起小树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

“看着我,树儿。”

他柔声命令道,双眼因情欲而赤红,但那深处,却满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小树湿漉漉的视线与他对上,在那双疯狂而又温柔的眼眸里,他看到了自己破碎的、潮红的、却不再是绝望的倒影。

看着面前小树那昨夜为了压抑痛苦而被咬得微微红肿的唇瓣,陈岩心中一痛,他猛地低下头,温柔而又霸道地将那双唇含入口中。

他用舌尖小心地舔舐过小树唇上的伤口,然后才顶开那不再抗拒的牙关,与那根主动迎上来的、柔软的小舌纠缠、吮吻在一起。

也就在这一刻,陈岩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将新一轮滚烫的种子,尽数射进了那被蹂躏了一整夜、却依旧热情地接纳着他的身体深处。

这一次,他终于退了出来。

那根狰狞的巨物带出大股浑浊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与之前的痕迹混成一片狼藉。

陈岩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紧紧地抱着怀中脱力的小树,在他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珍重的吻。

小树蜷缩在他怀里,双腿无力地张开,腿心一片泥泞,身后那原本紧闭的洞口早已红肿外翻、再也合不上了。

甬道深处的精液伴随着身体无意识的抽搐,一股一股地向外流淌。

陈岩对此心疼不已,却又无比满足。

他俯身,像安抚受伤的珍宝一样,轻抚着小树汗湿的头发,用一种沙哑而温柔的语气说道:

“乖,爸爸先去洗澡,再给你做早饭。你再躺一会儿,闭上眼休息。”

说完,他才恋恋不舍地起身,走进浴室,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只留下小树一个人,赤裸地躺在那张被弄脏的床上。

他没有感到空虚和绝望,而是蜷缩起身体,将脸埋进还残留着父亲气息的枕头里,鼻尖萦绕的,是那股属于他们的、独一无二的味道。

他甚至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安。

刚刚发生的一切,不再是残酷的现实,而是他们之间,无人能懂的、最深刻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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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岩洗完澡后,围着一条浴巾便去厨房里忙碌。

他先为婴儿床里的雯雯冲泡好奶粉,看着她满足地吮吸,这才将一小碟猫粮倒进食盆,咪咪马上迫不及待地凑了过来。

他做着这一切,动作熟练而自然,仿佛之前那个化身为野兽的男人只是一个幻影。

当他端着一碗温热的小米粥回到卧室时,

小树已经醒了,蜷缩着身体,将脸深深埋在还残留着父亲气息的枕头里,像一只寻求庇护和温暖的幼兽。

听到脚步声,他微微动了一下,缓缓转过头。

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眸子里,褪去了昨夜的惊恐与绝望,只剩下一种属于孩童的、带着薄雾般的迷茫与全然的依赖。

他看到陈岩端着饭碗过来,下意识地想要撑着手臂坐起来,却因身后传来的、火烧火燎般的酸痛而瞬间蹙紧了秀气的眉,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细微的抽气声。

“别动。”

陈岩立刻快步上前,将碗放在床头柜上,声音里满是无法掩饰的心疼与沙哑。

“弄疼你了……是爸爸不好。”

他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扶着小树的肩膀,让他靠在柔软的枕头上。

“躺着,爸爸喂你。”

他重新端起碗,用勺子舀起一勺金黄的米粥,又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确定不会烫到他娇嫩的口腔,才细心地送到小树嘴边。

小树顺从地张开嘴,温热的米粥滑入喉咙,那股暖意仿佛带着安抚的力量,从胃里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驱散了身体深处那股被过度索取后的寒冷与空虚。

他一勺一勺地吃着,视线始终没有离开陈岩的脸,仿佛要将眼前这个男人的温柔与之前的粗暴,在心里重叠、融合。

一碗粥喂完,陈岩放下碗,从床头柜里拿出他特意准备的药膏。

他没有让小树自己动手,而是温柔地说道:

“树儿,翻过去,爸爸给你上药。”

小树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薄红,但他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转过身,将自己最私密、最不堪的部位,毫无防备地展现在父亲面前。

陈岩拧开药膏盖,挤出一段清凉的、半透明的膏体在指尖。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拨开那两片依旧红肿的臀瓣,看着那被自己蹂躏了一整夜、此刻正微微翕动着、仿佛在无声控诉的穴口,心中一痛。

他俯下身,在那片红肿的软肉上落下了一个轻柔如羽毛的吻,才将带着药膏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无比温柔地涂抹上去。

清凉的药膏接触到火热的伤处,带来一阵奇异的、混杂着刺痛与舒爽的刺激,让小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陈岩的手指没有停留在表面,而是沾着药膏,极其轻柔地探入了一点,安抚着内里那些被反复碾磨过的、受伤的软肉。

做完这一切,他才抽出手指,又为小树盖好薄被,然后俯身,将他连人带被地整个抱了起来,走进了早已放好温水的浴室,为他仔仔细细地清洗身体。

当小树再次躺在已经换上干净床单的床上时,已是上午。

陈岩没有离开,而是也躺了上来,从身后将他圈在怀里,打开平板电脑,父子俩一起学习那些枯燥的跑步理论知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安静而温暖的光斑,父子俩的呼吸在晨光中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对天造地设的亲密恋人相依偎着。

中午,是小树拖着依旧酸软的身体,坚持做了一顿简单的午饭。

他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让坐在餐桌旁的陈岩看得有些出神。

下午,两人一起去了市中心一家有名的假发定制店,为陈岩挑选了一顶足以以假乱真的假发。

傍晚饭后,他们换上运动服,一起去附近的公园夜跑。

公园里,清新的草木气息混杂着泥土的味道。

陈岩指导着小树做跑步前的拉伸准备。

当小树弯腰压腿时,那单薄的灰色运动裤紧紧地包裹着他挺翘圆润的臀部,勾勒出完美的、充满惊人弹性的曲线。

汗水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滑落,没入衣领,留下引人遐想的湿痕。

陈岩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感觉下腹又开始升起一股熟悉的、蛮横的燥热,但他强行将视线移开,压了下去。

跑步的过程中,两人都出了很多汗。

单薄的T恤被汗水浸湿,像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地贴在小树的身上,将他清瘦而柔韧的身体线条勾勒得一清二楚。

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那在跑动中若隐若现的纤细腰肢,都看得陈岩越发口干舌燥,胯下也早已控制不住地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在宽松的运动裤下显得格外狰狞。

终于,当跑到一处灯光昏暗、僻静无人的小路时,陈岩再也忍不住了。

他一把抓住小树的手腕,几乎是粗暴地将他拖进了路边的公共厕所里。

“砰”的一声,两人挤进了一个狭小而肮脏的隔间,锁上了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和尿骚味。

“爸爸……”

小树刚一开口,那声带着疑惑的“爸爸”还未完全逸出喉咙,陈岩便猛地将他顶在了冰冷粗糙、满是涂鸦的隔间门板上。

他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用身体将少年完全笼罩,狠狠地将自己的舌头插入他的口中。

这不再是一个吻,而是一场掠夺。

陈岩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粗暴地扫过小树的每一寸口腔内壁,追逐着那根想要逃离的柔软小舌,将其牢牢卷住,吮吸起来。

就像一个在沙漠中渴了三天三夜的旅人,陈岩疯狂地吞咽着属于儿子的清甜津液,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焚心蚀骨的焦渴。

小树的唇瓣被他吮得微微发麻,下巴被他粗粝的胡茬刮擦得有些泛红,鼻腔里充斥着父亲身上浓烈的汗味、以及一股独属于雄性发情时的荷尔蒙气息。

一番近乎窒息的深吻后,陈岩才微喘着放开他,但依旧将他禁锢在自己与门板之间。

他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那在宽松运动裤下几乎要撑破布料的欲望,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碾磨出来的:

“树儿……帮帮爸爸……爸爸快要疯了……”

这是一种近乎崩溃的赤裸裸乞求。

小树看着爸爸那副被欲望所控制的模样,看着他额角暴起的青筋和急促起伏的胸膛,心中猛地一颤,混杂着心疼与病态满足的情感。

他意识到,能让爸爸露出如此脆弱一面的,只有自己的身体。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了一眼那顶起的帐篷,然后,在那双充满渴求的眼眸注视下,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怜惜地缓缓蹲下身。

隔间的地面很脏,但他毫不在意。

他拉开陈岩运动裤的拉链,那根早已被憋得涨痛的狰狞巨物,便“啪”的一声弹了出来,几乎要打到他的脸上。

它通体涨红发紫,青筋如虬龙般盘踞其上,随着主人的心跳有力地搏动着。

一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便兴奋地向上挺动了一下,顶端那微微张合的马眼,已经溢出了晶莹黏稠的液体,在隔间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邪而又诱人的光辉。

一股浓烈的腥膻味扑面而来。

小树伸出微颤的手,小心翼翼地将其握在手中。

那滚烫的温度和惊人的尺寸,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手指。

然后,他仰起那张早已被情欲染上红晕的脸,微微张开嘴,将自己柔软的唇瓣,贴上了那灼热的顶端。

他先是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将那溢出的清液卷入口中,那微咸而腥涩的味道,让他微微蹙眉,却也激起了他身体深处某种隐秘的兴奋。

随即,他不再犹豫,张开嘴,将其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地含了进去。

“嗯……啊……”

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顶端的瞬间,陈岩便舒服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低下头,只能看到儿子乌黑的头顶在自己胯下微微晃动,这种充满视觉冲击力的屈从与侍奉,让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燃烧。

小树的动作从一开始有些害羞放不开,却认真地尝试。

他用舌头模仿着父亲曾对他做过的那样,用舌尖仔细地勾勒着冠状沟的轮廓,然后用舌面,在那根盘踞的青筋上反复刮擦。

他甚至尝试着收缩喉咙,用那最深处的软肉去吸吮那最敏感的顶端,然后又将它吐出大半,专注地舔舐起下方那两颗因为兴奋而紧紧缩成一团的囊袋。

狭小的隔间里,只剩下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不堪的“啧啧”水声,和陈岩越来越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

他控制不住地扶住小树的后脑,腰部开始配合着儿子的吞吐,缓慢而有力地挺动起来。

“树儿……深一点……再深一点……”

听到父亲的指令,小树努力地张大嘴,克服着生理上的不适与强烈的呕吐感,将那巨物吞得更深。

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他脆弱的喉口,每一次都让他眼眶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顺着脸颊滑落。

片刻之后,陈岩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抓住小树的头发,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

一股滚烫的洪流,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尽数喷射在了少年的喉口深处。

小树被那股灼热的液体烫得浑身一颤,他下意识地想要吐出,却被父亲死死按住。

他只能闭上眼睛,在一阵剧烈的呛咳中,将那属于父亲的精华,尽数吞咽下肚。

过来一会儿,两人整理好衣服,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厕所。

只是这一次,陈岩的脚步明显有些虚浮,而小树的脸颊,则一直红到了耳根,连嘴唇都显得有些红肿。

拉伸完,他们一起回到家中。

在浴室里,当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两人汗湿的身体时,陈岩看着那具在朦胧水汽中显得愈发诱人的、布满自己爱痕的身体,再次失控。

他看着小树背对着自己,正努力地用沐浴露清洗着身体,那泡沫顺着他优美的背部曲线滑落,经过挺翘的臀缝,最后消失在腿间。这个画面,再次点燃了他。

他从身后抱住小树,将他转过身,让他双手撑在冰冷的、挂着水珠的瓷砖墙上。

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拿起沐浴露,挤了满手,然后将这些滑腻的泡沫,仔仔细细地涂抹在小树的身后。他的手指沾满了泡沫,在那已经红肿的穴口处打着圈,然后,极其缓慢地、一根一根地探了进去。

“啊……爸爸……”

小树的身体软倒在墙上,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发颤。

陈岩用泡沫将那甬道扩张得足够湿滑后,才将自己那刚刚被安抚过、此刻却再次精神抖擞的欲望,对准了那泥泞的入口,狠狠地、毫不留情地送了进去。

“噗嗤——”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水声,巨物毫无阻碍地贯穿到底。浴室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哗哗的水声,交织成一曲最原始、最淫靡的乐章。

当一切结束,小树几乎是虚脱地被陈岩抱着,重新清洗完身体。

两人再次躺在床上时,夜已深了。

陈岩心满意足地将怀中温软的身体紧紧抱住,很快便沉入了梦乡。

而小树,则在他平稳的呼吸声中,悄悄地睁开了眼睛。

他没有看窗外的月光,而是转过头,借着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光线,静静地、贪婪地描摹着父亲熟睡的轮廓。

然后,他悄悄地往那温暖的怀抱里,又凑近了一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依旧残留着一丝腥甜味道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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