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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唯一 • 初探萨米,1

小说:世界的唯一 2025-09-09 11:34 5hhhhh 2330 ℃

麦哲伦的宿舍是莱茵生命为主任级员工准备的,与其称之为宿舍,不如说是一套功能齐全的小型公寓。此刻,这间整洁而充满科研气息的房间里,却弥漫着一股被情欲反复蒸煮后,浓得化不开的甜腻与腥膻。

空气中交织着汗水、体液与女性肌肤在欢爱后散发出的、如同熟透了的果实般的馥郁香气。

你正处于最后冲刺的阶段。

身下的小黎博利早已失去了意识的焦点,那双总是闪烁着好奇与求知光芒的蓝色眼眸,此刻正涣散地望着天花板,蒙上了一层浓厚的水雾。她的身体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被彻底颠覆的小船,只能随着你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剧烈地摇晃、起伏。她那头平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柔顺短发,此刻早已被汗水打湿,凌乱地黏在潮红的脸颊与白皙的脖颈上,几缕发丝甚至被她自己无意识咬在唇间,与溢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显得淫靡而狼狈。

这为你一人呈现的反差正是魅力所在。

那个总是穿着厚重臃肿的白色探险服,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充满活力的知性脸庞的莱茵生命科考干员,此刻正一丝不挂地在你身下承欢。褪去那层碍事的防护服后,她那副完全不输给任何战斗干员的、凹凸有致的成熟肉体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你的眼前。她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臀部却丰满而挺翘,因为你猛烈的撞击,那两团雪白的臀肉上已经浮现出一片诱人的、淡淡的粉色。而她那作为黎博利种族特征的、发育得格外迟缓的私密之处,更是这具身体上最完美的瑰宝。

那是一条远比普通成年女性要紧致、要狭窄的稚嫩穴道。每一次贯入,你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柔嫩的内壁是如何贪婪地、拼尽全力地包裹、吮吸着你那尺寸惊人的阳具。那是一种仿佛要将你彻底榨干的、令人疯狂的紧致感,每一次抽送,都伴随着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的快感。

“啊……博士……不行了……真的……要被……操坏掉了……嗯啊啊!”

她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鸣,但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的言语。她的双腿无力地盘在你的腰上,在你每一次即将退出时,都会本能地收紧,试图将那带给她无上欢愉的巨物挽留在身体的最深处。

在一声长长的、压抑到极致的低吼中,你终于将自己这几个小时以来积攒的、滚烫的欲望,尽数释放。一股股浓稠的、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灼热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尽数冲刷、灌满了她那早已被操弄得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如初的稚嫩膣道。

你缓缓地退了出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她平坦而紧致的小腹,此刻正微微地、以一个可爱的弧度向上鼓起。那并非孕育生命的迹象,而是被你那超过常人分量的、满满的精液彻底填满后,最直观的证明。

“呜……”

麦哲伦发出一声满足而疲惫的轻哼。身为专业探险家的她,体力远超常人,但在你这堪称酷刑的、长达数小时的“奖励”之下,也早已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你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

然后,你吻了下去。

那不是安抚,而是新一轮的、属于灵魂层面的占有。你的舌头撬开她无力反抗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温热的口腔中肆意地扫荡、纠缠。你卷住她那根柔软的舌头,用力地吮吸着,品尝着她带着咸味汗水与情欲气息的津液。她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本能地迎合着,回应着你这个宣告所有权的吻。

许久,你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一缕晶莹的丝线在我们分开的唇间牵扯而出。

她微微喘息着,用还带着水汽的、迷离的眼睛看着你,用尽最后的力气,以一种抱怨的口吻呢喃道:“博士……你真是……要把人操坏了啦……”

声音轻得像羽毛,带着浓浓的鼻音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彻底满足后的娇憨。

说完这句话,她仿佛完成了最后的任务。她用那已经软得像面条一样的手臂,勉力支撑起上半身,从床头柜上摸索着,拿出了一片小小的创口贴。她的动作缓慢而吃力,但却带着一种近乎于仪式的精准与仔细,小心翼翼地、将那片创口贴撕开,然后无比认真地,将它工整地贴在了自己那片狼藉的、红肿不堪的私处。这是你们之间早已形成的、独特的习惯,一个充满情趣的封印。

做完这一切,她最后一丝力气也耗尽了。眼皮一沉,她彻底松懈下来,倒在柔软的双人床上,陷入了沉沉的昏睡。均匀的呼吸声很快便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她睡得很沉,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幸福的微笑。

你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她熟睡的睡颜。看着她这副被彻底掏空、心满意足的样子。她也才刚刚从那片能吞噬一切的冰原上回来。对于她冒着生命危险带回来的情报,这样的“奖励”,实至名归。

你从床上起身,拿起了床头柜上属于你的便携终端。

屏幕亮起,你点开了她早已传输过来的文件。那是一份经过加密的、极其详尽的报告。你不需要看标题,也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

离开麦哲伦那间已经被情欲气息彻底浸透的公寓,你重新走入莱茵生命那冰冷、洁净的走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新风系统特有的、过滤得极其干净的无机质气味。刚刚结束的、酣畅淋漓的性爱带来的余韵还在你的四肢百骸中流淌,但你的大脑已经切换回了冷静的思考模式。

既然已经来了,不去生态科看看缪尔赛思,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生态科的实验室与结构科、能源科的风格截然不同。这里没有震耳欲聋的机械轰鸣,只有水体过滤系统发出的、细微而规律的咕噜声。巨大的玻璃生态箱里模拟着泰拉世界各地的独特环境,发光的苔藓、奇形怪状的菌类、在营养液中缓缓舒展着根须的水生植物,共同构成了一幅幅瑰丽而静谧的生命画卷。

你在一块巨大的、正显示着复杂基因序列螺旋图谱的全息屏幕前,找到了她。

缪尔赛思正单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拿着一根触控笔,眉头微蹙,有些不耐烦地在屏幕上划动着,嘴里还念念有词地抱怨着什么“嵌合失败”和“排异反应”。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白色研究员制服,将她那成熟而窈窕的身体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一头青绿色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知性、优雅,又带着一丝如同沼泽般危险而迷人的魅力。

你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静静地站在她身后。直到她因为又一次的数据模型崩溃而发出一声懊恼的轻哼,才终于察觉到了你的存在。

“我亲爱的博士,什么时候来的?走路都不带声音,是想吓唬我这柔弱的研究员吗?”她转过身,脸上的烦躁瞬间被一抹熟悉的、狡黠而妩媚的微笑所取代,仿佛刚才那个为实验数据而苦恼的人不是她一样。

“只是看你太专注,不忍心打扰。”你走上前,目光落在那块屏幕上。“项目还是没有突破?”

你当然知道她口中的“项目”是什么。这个莱茵生命最顶尖的生态学家,正野心勃勃地进行着一项堪称禁忌的研究——关于水精灵与人类之间跨越种族的受精与孕育。而你,就是她实验中,唯一的、不可替代的“人类”样本来源。

“别提了。”她撇了撇嘴,那顶尖学者的模样在你面前瞬间瓦解,流露出一丝罕见的沮丧,“理论上,通过对我的卵细胞进行基因编辑,使其表达出能与你的精子表面特定糖蛋白相匹配的糖链结构,是完全可行的。但问题出在受精后的环节。”

她走到全息屏幕前,调出一组复杂的细胞间信号通路图。

“你的精子在穿透卵细胞的透明带后,其携带的遗传物质似乎拥有一种超乎寻常的、近乎于‘绝对’的特性。当它开始与我的卵细胞核融合时,会触发一种极其强烈的免疫风暴。这不仅仅是简单的MHC不匹配,更像是一种……源自生命底层编码的排异反应。我的细胞将你的遗传信息识别为一种高优先级的‘入侵者’,哪怕我已经修改了表面的‘钥匙’,但内部仍然有‘锁’在拒绝匹配。这导致受精卵根本无法完成第一次有丝分裂,直接就在G2检查点触发了细胞凋亡程序。”

她烦躁地用触控笔在屏幕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真是的,明明只是想为你生个孩子而已,怎么比攻克天灾还麻烦。”

你看着那些复杂的模型和失败的数据,沉吟片刻,目光从屏幕上的通路图移开,落在了她的身上。自石棺种苏醒以来,你便失去了过往的记忆。能修改一切现实的你,却唯独不能撬开唯一知情人凯尔希的嘴——哪怕她确实已在与你的性爱中诚心沉沦。总而言之,你仍对自己知之甚少。

“算了。”她对你露出了一个微笑,“走吧,亲爱的博士,别在这种满是数据和循环风味道的地方待着了。去我的园子里走走,那里的空气对你的大脑有好处。”

她自然地挽住了你的手臂,拉着你穿过几道隔离门,来到了一处巨大的半球形生态园内。

这里与其说是花园,不如说是一座小型的、活生生的动植物博物馆。没有遮天蔽日的巨树,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用强化玻璃隔开的、精确控制着温度与湿度的生态区。地面由抛光的黑色岩板铺就,其间点缀着几片精心培育的、如同绿色天鹅绒般的苔藓地。

“我听说,我们家可爱的小企鹅,刚从萨米回来就被你叫去‘汇报工作’了?”缪尔赛思走在你身边,语气里充满了揶揄的笑意,“怎么,博士,是打算去那片冰天雪地里,为你的‘收藏’增添几件雪国特产吗?”

她总是这么敏锐。

“那里的确有几件不错的藏品。”你并不否认,坦然地迎上她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根据她的报告,一个萨卡兹,脸蛋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胸部却发育得完全不合常理。还有一个独眼巨人,听人说明明是个老处女却像守了一辈子活寡。”

“哦——?”缪尔赛思拖长了语调,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正对着你,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点着你的胸口,脸上则装模作样地挤出了一丝泫然欲泣的表情,“真过分啊,博士。我在这里为了能怀上你的孩子而绞尽脑汁,你却已经开始盘算着外面的野花了。难道……莱茵生命这片肥沃的苗圃,还满足不了你吗?”

她的表演惟妙惟肖,但那眼底深处闪烁的,却全是赤裸裸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占有欲和一丝调情的意味。

你轻笑了一声,握住她在你胸口作乱的手,将她拉近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放心,缪尔赛思。我向你保证,在莱茵生命的所有主任里,你会是第一个,能真正怀上我的种的人。”

这句承诺显然取悦了她。她脸上的“哀怨”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胜利者般妩媚而满足的微笑。她的身体像水一样柔软下来,整个人都贴在了你的身上,用那丰满的胸部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你的手臂。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她抬起头,那双碧绿的眼眸里,氤氲起一层湿润的、充满诱惑的水汽。她舔了舔自己鲜艳的嘴唇,吐气如兰,用一种几乎是在邀请的的语气在你耳边问道:

“那……在去采摘你的‘雪国藏品’之前,要不要先把这个不听话的流形,彻底染成白色再走?”

你原本只是顺路过来看看,并没有在这里消耗体力的打算。

但她的话语,她那充满暗示的眼神,瞬间点燃了你体内的火焰。

下一秒,你不再言语,粗暴地将她拦腰抱起,按在了旁边一个巨大生态箱的强化玻璃墙上。玻璃的另一侧,幽蓝色的菌类正散发着静谧的光芒,映照着她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红唇。

“嗯……”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双臂主动地环上了你的脖颈。

你低下头,狠狠地吻了上去。那不是情人间的缠绵,而是捕食者对猎物最直接的、宣告所有权的啃噬。你粗暴地掀开她制服的下摆,扯开那层薄薄的障碍,将她光滑柔软的大腿抬起,让她盘在你的腰间。

没有再多的前戏,你握着自己那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对准她那片同样因为你的吻而变得泥泞不堪的湿热秘境,猛地挺身,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啊!”缪尔赛思发出一声短促而甜美的惊叫,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双腿夹得更紧了。

这片汇集了泰拉顶级智慧与造物的宁静生态园,很快便被肉体碰撞发出的、最原始的、湿腻的撞击声所打破。她的呻吟与喘息,如同这人工伊甸园中最动听的背景乐,在玻璃与绿植间轻轻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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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米森林的空气冰冷而纯净,像一块未经雕琢的巨大水晶,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凛冽的甜意,刮过你的喉咙。你缓步走在松软的、被千年落叶覆盖的土地上,身旁的寒檀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你的手臂上,像一株失去了冰雪支撑、只想向着唯一热源倾倒的雪松。

她的状态与你们初见时判若两人。那张总是覆盖着一层疏离冰霜的脸上,此刻泛着一种只有在极致欢爱后才会浮现的、深深的潮红。她那只完好的埃拉菲亚人眼眸,此刻正半眯着,里面像是盛满了化开的春水,氤氲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满足而慵懒的雾气。她不时地用脸颊轻轻蹭着你的肩膀,动作亲昵得如同一只被喂饱了的菲林猫,鼻息间呼出的热气,都带着一股属于你的、浓郁而熟悉的气味。

你的思绪不由得飘回了四天前。

四天。

四天前,你找到了这个背负着沉重过往的“黜人”。她像一头受伤的、孤独的母沃尔珀,用冰冷的言语和强大的源石技艺构筑起厚重的壁垒。但那壁垒在你的力量面前,比初春的薄冰还要脆弱。你记得她最初的挣扎,埃拉菲亚的眼眸里充满了愤怒与不解,但在你压倒性的性能力面前,所有的反抗都迅速被更汹涌的快感所淹没。你记得在她被操弄得神志不清、第一次攀上从未体验过的巅峰时,你捧着她的脸,虔诚地、轻轻地吻了吻她那只冰冷的、毫无生气的义眼。

那一刻,你感觉到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你占有的不仅仅是她的肉体,还有她的残缺,她的伤痕,她的过去。你将她的全部,无论好坏,都纳入了你的支配。

她当然也察觉到了自己认知中的裂痕,察觉到了那份突如其来的、不合常理的顺从与爱意。她曾试图用意志去抵抗这种精神上的侵蚀,但在那之后每一个夜晚的缠绵中,她所有的理智与挣扎,都在你那尺寸惊人、技巧远超凡人想象的性器面前被彻底捣碎。你让她明白了,任何精神上的抵抗,在绝对的、能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鱼水之欢面前,都毫无意义。当她的身体已经率先学会了如何张开双腿去迎合,如何收缩内壁去挽留,如何在你身下浪叫着攀上一次又一次高潮时,精神的“投降”便只是时间问题。

于是,她彻底放弃了。她心甘情愿地舍弃了“寒檀”这个身份所背负的一切沉重,蜕变成了只属于你的、温顺而淫荡的肉便器。她的身体,她的法术,她关于萨米的全部知识,都成了你旅途中最好的辅助与最贴心的慰劳品。

“博士……”她将脸埋在你的颈窝里,声音含混而黏腻,带着浓浓的鼻音,“前面……前面就是提丰小姐经常狩猎的区域了。”

“嗯。”你应了一声,拍了拍她紧紧环绕在你手臂上的手。她的手很烫,仿佛内心的爱火已经满溢出来,将全身的血液都煮沸了。

就在这时,前方林木的阴影中,一个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了。

她就像是从这片森林里生长出来的一样。一头蓬松而华美的、如同紫水晶碎屑般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头上那对属于萨卡兹血脉的、黝黑而坚硬的角,在林间斑驳的光影下闪烁着危险而优美的光泽。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那双粉色的眼眸清澈得像林间初融的溪水,却又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警惕的冷淡。

可与这张近乎于童颜的脸庞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那被厚实的白色毛领短夹克和棕色连衣裙包裹着的、完全不合常理的、堪称伟岸的胸部。那两团肉球的尺寸是如此夸张,以至于将她身前的衣料撑起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仿佛随时都要挣脱布料的束缚。她的腰肢纤细,双腿修长而结实,包裹在过膝的黑色长靴中,充满了猎人特有的力量感。

“寒檀。你来了。这位是?”提丰的声音很平,带着一种萨米人面对陌生环境时特有的、审慎的冷淡。她的目光在你身上扫过,充满了戒备。

你没有让寒檀开口,而是平静地向前一步,迎上她的视线。“别紧张。一位朋友拜托我来萨米办些事,她说如果遇到麻烦,可以来找你。”

“我的朋友?”提丰的眉头微微蹙起,警惕心丝毫未减。

你没有多做解释,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终端,按下了播放键。

一阵有些失真的、但依旧充满活力的熟悉声音从终端里传了出来:

“小台风!小台风!听得到吗?嘿嘿,是我啦,麦哲伦!我、我没事啦,就是……有点想念萨米了,也想你了!这位是博士,他、他是个非常非常可靠的人,帮了我很多大忙!真的!所以,他想去艾尔启那里,你一定要带他去哦!就当是帮我一个忙啦!拜托啦!”

录音结束,林间再次陷入寂静。

提丰脸上的冰冷瞬间融化了。她那双总是带着警惕的粉色眼眸先是惊讶地睁大,随即,一抹极其罕见的、带着怀念的柔和光芒在其中浮现。

“……呆头羽。”

她轻声念出这个昵称,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那个笨蛋……她还好吗?”

“她很好。”你收起终端,语气温和,“她告诉我,你能安全地带人找到艾尔启。所以,我来找你了。”

提丰的目光再次落在你的身上,这一次,所有的戒备都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基于对朋友信任的认可。她点了点头,语气虽然依旧简洁,但已经少了几分之前的冷硬。

“我知道了。跟我来吧。”

提丰走在最前面,她的脚步轻盈而富有节奏,像一头在自己林地中巡视的雌鹿,每一步都精准地落在最坚实的土地或最隐蔽的苔藓上。她那把与娇小身材极不相称的巨大黑弓安静地背在身后,仿佛是她身体延伸出的一部分,丝毫不见累赘。萨米的森林对她而言,就如同家里的庭院一样熟悉,哪里有可供歇脚的岩石,哪里有暗藏的冰隙,哪里有野兽留下的最新踪迹,都瞒不过她那双敏锐的眼睛。

她身后的两个人,则显得与这片古老的森林有些格格不-入。

那个自称为“博士”的男人,体力显然算不上好。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步伐虽然努力保持着平稳,但提丰能从他踩断枯枝的频率中听出他正在逐渐累积的疲惫。然而,他身上却有一种奇怪的、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他不像那些曾经误入萨米的哥伦比亚游客一样,对这片土地充满了恐惧与敬畏。他只是走着,观察着,仿佛这片能吞噬一切生命的冰封苔原,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一处略显新奇的布景。

而另一个同伴,寒檀,则让提丰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困惑。

按理说,作为一名前萨满,寒檀对这片森林的熟悉程度绝不亚于自己。可今天,她的状态却很奇怪。她的脚步比平时要虚浮一些,那张总是像冰面一样平静的脸上,泛着一层不自然的、淡淡的潮红。她的眼神有些涣散,仿佛视线的焦点并不在这片熟悉的林地里,而是在某个更遥远、更深邃的地方。最让提丰觉得怪异的,是她走路的姿态。寒檀几乎是整个人都黏在了博士的身上,手臂紧紧地挽着对方,步伐间带着一种提丰从未见过的、慵懒而满足的姿态,仿佛一只被彻底喂饱后,只想赖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兽亲。

(是生病了吗?还是……中了什么萨满的诅咒?)

提丰侧过头,想开口询问,但看到寒檀那略显空洞的、仿佛不愿与任何人对视的眼神时,她又把话咽了回去。艾尔启教导过她,萨米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背负的秘密与伤痛,过度的探询并非关心,而是一种冒犯。尤其是对寒檀这样,曾经拥有崇高地位,又因不为人知的原因而自我放逐的“黜人”而言,尊重她的沉默,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于是,提丰不再多想,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前方的道路上。

在穿过一片由扭曲的黑木构成的密林后,眼前豁然开朗。那是一片小小的、被岩壁环绕的林间空地,地面相对平坦干燥,是扎营的理想地点。

“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博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喘息。

提丰点点头,熟练地卸下背后的行囊和那把巨大的黑弓,将它们靠在一块干净的岩石上。寒檀也沉默地放下自己的装备,开始着手清理地面,准备生火。她的动作依旧精准而高效,但提丰总觉得,她的腰肢似乎比平时要更加柔软,每一次弯腰,都带着一种奇特的、仿佛使不上力气的绵软感。

你看着提丰,她正认真地检查着自己的手套,那双手套由厚实的皮革制成,能很好地保护她的双手在拉动弓弦时不被磨伤。你缓步走了过去。

“提丰。”

“嗯?博士,怎么了?”提丰转过头,那双清澈的、带着些许野性的粉色眼眸里,只有坦率的询问,没有多余的情绪。

“你的手,在刚才的战斗中沾染上了不洁的气息。”你用一种平稳而郑重的语气说道,目光锐利地落在她的手套上,“萨米的森林并非净土,邪魔的低语会如同最微小的霜尘,不知不觉地渗入骨髓。它会慢慢侵蚀你的意志,让你在面对真正的威胁时变得迟钝、犹豫。长此以往,你的箭矢会失去准头,你的力量也会被削弱。”

“不洁的气息?”提丰的眼神动了一下。她与邪魔战斗的经验丰富,这种无形的污染未必子虚乌有。

“是的。”你点了点头,语气不容置疑,“不过,有一种方法可以中和这种负面的能量侵蚀。这需要借助一种高度浓缩的、纯粹的生命精华,将其直接注入被污染的媒介中来净化。”

你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力量,仿佛在阐述一条不容置疑的真理。

提丰静静地听着。她从未听说过如此奇特的理论,但这听起来……却又诡异地符合萨米的某些古老法则。艾尔启曾说过,强大的生命力本身就是对抗邪魔侵蚀的基础条件。用纯粹的生命能量去净化污染?这个逻辑似乎……说得通。

(用生命来中和污染?听起来很危险……但呆头羽那么信任他……)

她看着你真诚的眼神,心中那份属于猎人的警惕被对专业知识的敬畏所取代。她用力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郑重的表情:“我明白了。博士,谢谢你提醒我。我……我该怎么做?”

“很简单。伸出你的左手,不要摘下手套。手套是第一层屏障,净化必须从这里开始。”你命令道。

提丰依言伸出了手,掌心向上,像一个等待接受治疗的病人。

你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背对着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提丰看不见你的动作,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然后,你转了回来。

一根尺寸狰狞的、青紫色的巨物,就那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萨米冰冷的空气中。它高高地昂着头,顶端的马眼正微微张合着,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属于雄性的陌生气息。

提丰的呼吸猛地一滞。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教科书里也没有。但艾尔启曾模糊地提过,这是雄性生物力量与生命的象征。

(这就是……纯粹的生命能量的……实体?原来是这个样子吗?)

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眼神有些慌乱,但对“净化”的迫切让她强行压下了所有的不解与惊慌。

你抓起她戴着手套的左手,将它按在你那根滚烫的巨物上。提丰的手猛地一颤,隔着厚实的皮革,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惊人的热度与坚硬的脉动。

然后,你做出了一个让她完全无法理解的举动。

你用力地,将自己那根狰狞的性器,强行挤进了她戴着手套的掌心与手套内壁之间那狭窄的缝隙里。

“呜!”

提丰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她的手套被撑起了一个怪异的、无比硕大的凸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的、活生生的东西,正在她手掌的皮肤与手套的内衬之间滑动。那种感觉太过怪异,坚硬的头部顶着她的掌心,粗大的根部则挤压着她的指根。仿佛她握住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一个被强行塞入的、充满了蛮横生命力的异物。

“别动。”你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能量正在注入。集中精神,感受这股力量驱散你手上的不洁。”

你握着她的手腕,开始快速地上下套弄。她的手被迫包裹着你的性器,在你自己的引导下,进行着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羞耻的摩擦。每一次滑动,她都能感觉到那东西在她手套内部的冲撞。她闻到了那股越来越浓烈的、带着腥膻气味的雄性气息。

(好奇怪……感觉……好烫……这就是博士说的‘纯粹能量’吗?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这就是净化的过程?为什么……感觉有点舒服……)

她的理智在疯狂地为眼前这超常的景象寻找合理的解释,而身体产生的陌生快感被她错误地解读为净化仪式起效的证明。

就在她快要被这种怪异的感觉逼疯时,你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无比黏稠的液体,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尽数喷射在了她的手套内部。那灼热的洪流瞬间填满了她手套里所有的空隙,将她的手掌、手指、手背完全浸泡。她感觉自己的左手像是被塞进了一个温热的、充满了黏液的肉袋里。

你缓缓地将已经有些疲软的性器抽了出来。

“左手是支撑之手,负责‘吸收与容纳’,净化完成了。”你平静地解释着,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现在是右手,是决断之手,它的净化需要更稳定的引导,确保能量被完全吸收,而不是溢散。寒檀,你来帮个忙。”

你转向寒檀。

她立刻心领神会,脸上洋溢着幸福而顺从的红晕,快步走到你的另一侧。

“伸出你的右手,提丰。”

提丰还沉浸在左手那黏腻温热的怪异触感中,闻言只是呆滞地、依言伸出了戴着右手手套的手。寒檀则与她并排,伸出了自己不戴手套的左手。

你握住自己那根尚未完全软化的性器,将它放置在她们二人并列的掌心之间。提丰的右手在下,寒檀的左手在上,两只手掌一上一下,将你那滚烫的巨物夹在了中间。

“开始了。”

你握住她们的手腕,引导着她们协同动作。寒檀的手柔软而温热,动作熟练得不可思议,她主动用掌心包裹着你的前端,用手指轻柔地揉捏着根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与取悦的技巧。而提丰的手则完全是被动的,她那覆盖至小臂的长手套冰冷而僵硬,只能在你的引导和寒檀的配合下,生涩地进行着上下滑动的摩擦。

提丰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这种感觉比刚才单独用左手时更加怪异,更加羞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物在自己手套的皮革和寒檀温软的手掌之间被反复挤压、摩擦。她能感觉到寒檀掌心的温度,甚至能感觉到寒檀手指每一次灵巧的动作。

(为什么……寒檀会这么熟练?就好像……她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做一样。不……不对,她不愧是前萨满,对这种事比我懂得多。)

她的理智再次被自己构建的逻辑所绑架。她强迫自己放松僵硬的手指,去模仿寒檀那充满节奏感的、温柔的动作。

你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握着她们手腕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你只是向寒檀递了一个眼神。

寒檀立刻抽回了自己的手。

而你则在同一瞬间,猛地将那根已经膨胀到极限、顶端不断溢出清液的狰狞巨物,狠狠地、不容分说地,强行捅入了她那覆盖至小臂的黑色长手套之中。

“呃啊!”

这一下的冲击力比左手时更加突然,也更加深入。提丰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那滚烫而坚硬的头部顺着她小臂的曲线向上,一直顶到了她的手腕,将那里的皮革撑起一个丑陋而硕大的凸起。

下一秒,你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野兽般满足的嘶吼。

一股股滚烫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浓稠的洪流,带着无可阻挡的冲击力,尽数喷射在了她右手手套的内部。灼热的洪流瞬间填满了所有的空隙,将她的手掌、手指、手腕、乃至小臂下半段的皮肤,都彻底浸泡、淹没。

她感觉自己的两只手,都变成了盛装着同一个男人“生命精华”的、温热而黏腻的容器。

“好了。”你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双手的净化完成了。现在,轮到你的靴子。它承载着你的每一步,也踩踏了最多的污秽。它的净化,需要将生命精华转化为更具持久性的祝福。这个转化的过程,需要一位精通此道的媒介,来完成最后的祝福。”

你用与刚才一般无二的庄重语气,将关于靴子的净化原理又解释了一遍。

提丰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接受你灌输给她的所有“常识”。

你没有动,只是给了身旁的寒檀一个眼神。

寒檀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她的眼中只有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幸福与爱意。她知道,这是主人在给她表现的机会,是主人对她的宠爱。她带着一脸幸福的潮红,站起身,走到了你的面前。

提丰好奇地看着这一幕。她不明白这个祝福仪式为什么需要寒檀来执行。

然后,她看见了让她此生都无法理解的一幕。

寒檀以一种近乎于朝圣的姿态,缓缓地跪在了你的面前。她的动作流畅而熟练,仿佛已经重复过千百次。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抬起头,用那双盛满了爱意的眸子看了你一眼,然后便垂下眼帘,珍重地、将你的欲望含入了口中。

提丰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只看到你的身体微微绷紧,喉咙里发出一种压抑的、像是痛苦又像是满足的古怪声音。而寒檀的头,则在你腿间有节奏地起伏着,动作虔诚而专注,像是在进行某种极其消耗心神的古老仪式。她的长发随着动作而轻轻晃动,脸颊两侧的肌肉微微鼓起,又缓缓放松。

(这是……某种祝祷吗?还是在汲取力量?和刚才净化我的手套时不一样……博士说她精通此道……难道她正在用自己的身体,将博士的生命精华转化为祝福?萨满的秘术真是深奥……)

提丰的大脑努力处理着眼前的信息。这个画面的冲击力太强,完全超出了她对世界的所有认知。但你之前那番充满神圣感的解释,为她提供了一个可以接受的框架。她只能将寒檀此刻的行为,理解为仪式中某个至关重要的准备环节。

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

你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发出一声长长的、压抑到极致的叹息。

寒檀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缓缓地抬起头,嘴角边牵扯出一缕晶莹的、透明的丝线。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那只完好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幸福的水雾。她没有去擦拭自己的嘴角,而是捧起提丰的一只靴子,将嘴对准了靴口。

然后,她将口中含着的、那些刚刚从你身体里“转化”来的、尚且温热的液体,尽数吐了进去。

接着,是另一只。

提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两滩乳白色的、比水要黏稠许多的液体,静静地躺在自己靴子的内底。一股奇特的、从未闻过的腥甜气味,从靴口中飘散出来,钻入她的鼻腔。那味道像是某种深海生物的腺液,又像是某种只在月光下才会绽放的苔藓碾碎后的汁液,充满了原始而陌生的生命气息。

寒檀做完这一切后,便站起身。她脸上带着满足的、幸福的微笑,对你微微躬身,说道:“提丰,我本也只是顺路同行……还有些私事要去处理。前面的路,就拜托你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活力与喜悦,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无上光荣的任务。

“嗯。”你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

寒檀没有再看提丰一眼,转身便带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旁边的密林,背影充满了期待与幸福。

林间空地上,只剩下你和提丰。

提丰捧着自己的靴子,能感觉到里面那沉甸甸的重量。这重量在她心中,也仿佛承载了一份来自遥远南方的、一份由你和寒檀共同献上的、无法言说的善意与守护。

她抬起头,看着你,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真诚而灿烂的笑容。

“博士,谢谢你们。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份守护的。”

她小心翼翼地将脚伸进靴子里。那黏稠而温热的液体瞬间包裹了她的脚底、脚趾和脚背,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滑腻而奇特的触感。每一次落脚,她都能感觉到那些液体在她的脚底与靴底之间被挤压、流动,发出轻微的“咕叽”声,仿佛在为她按摩,又仿佛在提醒着她,她正被一份强大的祝福所守护。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并不讨厌。

甚至……还有点舒服。

她又看向自己双手的手套。两只手套的内部都盛满了温热的黏液,右手的手套外侧还沾着一些干涸的痕迹。她犹豫了一下,将手插入那温热滑腻的容器中,感觉有些怪异,但她能感觉到一股持续的温热正从掌心传来,仿佛真的有某种力量在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身体。

博士的体力确实不好。

这几天在森林里的跋涉,对他来说似乎是相当大的负担。我能轻易地在松软的苔原上走上一整天而感觉不到疲惫,但他却总是很快就呼吸急促,脸色也有些发白。作为一个向导,我有责任保证雇主的安全与健康。

又一次休息时,看着他靠在树干上疲惫的样子,我忍不住开口:“博士,你还好吗?”

他对我露出了一个有些虚弱的微笑,点了点头。“还好,只是北境的寒冷比我想象中要消耗体力得多。寒檀之前跟我提过,萨米的一些古老部族有一种流传下来的秘法,可以在旅途中快速地恢复活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我。我愣了一下,艾尔启教过我很多东西,但这种秘法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博士,我不太清楚……”

“她说,这种秘法需要借助‘生命力最丰饶的源泉’。”他看着我,目光落在了我的胸前,那眼神很专注,像是在研究什么珍贵的古代遗物,“她说,年轻女性的母性象征,尤其是像你这样……格外丰满的,就是生命力最旺盛、最温暖的所在。只要将脸埋在其中,汲取那份原始的、纯粹的热量与活力,就能很快恢复过来。”

我的胸部……是生命力的源泉?

这个说法很奇怪,但联想到之前手套和靴子的“净化”,似乎又在某种理论体系中自成一派。我有些犹豫,脸颊感觉有点发烫。虽然不明白原理,但如果真的能帮到他,我应该照做。

“可以吗,提丰?”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只是一小会儿,拜托了。”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我无法拒绝。我点了点头,有些笨拙地坐到他身边,解开了我夹克上衣的扣子。厚重的衣物被掀开,我那被紧身连衣裙包裹着的胸部便完全暴露了出来。它们确实……比一般女孩子要大上很多,连我自己有时候都觉得有些累赘。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便像一个受冻已久的孩子找到了火堆一样,将他冰冷的脸颊,缓缓地、埋入了我的双乳之间。

“唔……”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细微的鼻音。他的脸颊很凉,贴在我的皮肤上,就像把一块冰放在了温水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的心跳得有点快,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紧张。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温热的气流喷在我的乳房上,痒痒的。

他似乎真的在很认真地“汲取”活力。他的脸在我胸前的柔软里轻轻地蹭着,像是在寻找最温暖的地方。然后,我感觉到一个湿热的、柔软的东西触碰到了我胸前最敏感的那一点。

我浑身一僵,整个人都绷紧了。

是他的舌头。

那种感觉……我从没有体验过。湿滑、温热,带着一点点粗糙的触感,在一瞬间,仿佛有一道微弱的电流从那一点传遍了我的全身。

(这……也是秘法的一部分吗?为什么……要用舌头?难道……生命力最集中的地方,需要用这种方式才能吸出来吗?感觉……好奇怪……身体……)

我的身体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反应,一股酥麻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努力将这种陌生的感觉归因为“能量正在被抽取”的正常现象。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僵硬,抬起头,那双眼睛里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深邃的幽光。

“别紧张,提丰。感受你身体里的力量,它正在流向我。而我很快,就会把它还给你。”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魔力。

我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他是博士,是帮助我净化了装备的恩人。我应该相信他。这只是一个古老的秘法,对,只是秘法。

他又将脸埋了回来。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大胆。他用嘴唇含住了我胸前那颗早已因为刺激而硬挺起来的乳首,轻轻地吮吸着。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嗡”的一声,所有的思绪都飞走了。我只能感觉到那里的皮肤被他反复地吸吮、啃咬,一种又麻又痒又有点疼的奇异快感,让我小腹深处升起一股奇怪的暖流。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心满意足地抬起了头。他的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谢谢你,提丰。你的生命力……比我想象中还要甘甜。”他由衷地赞叹。

“现在,轮到我了。”他看着我,表情变得无比严肃,“能量的传导是双向的,我汲取了你的力量,就必须用我的‘生命精华’来补偿你,这是能量循环的古老法则。”

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呆呆地点了点头。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我之前见过的、狰狞而滚烫的巨物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他握着它,将其对准了我胸前的沟壑。

“来,提丰。用你的生命源泉,包裹住我的精华,帮助我完成能量的循环。”

我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我只能按照他的指示,挺了挺胸,用我那两团柔软的乳房,将他那根滚烫的、坚硬的东西紧紧地夹住。

“呃……”我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烤熟苔藓。那东西的尺寸太大了,我必须很用力才能把它夹稳。它的热度仿佛要将我的皮肤灼伤。他握住我的肩膀,开始前后地耸动。我的上半身被迫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晃,而我的乳房,则成了研磨他下体的工具。

我能感觉到那根巨物在我柔软的胸肉间滑动、冲撞。每一次摩擦,都带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而强烈的刺激。那股盘踞在我小腹的暖流,也随着他的动作而愈发灼热。

他喘息着,呼吸越来越重。终于,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中,我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无比黏稠的液体,带着强大的力道,尽数喷射在了我双乳之间的深沟里,甚至溅到了我的锁骨和脖子上。

我低头看着自己胸口那一片狼藉的、乳白色的黏液,闻着那股浓郁的、属于他的腥膻气味,大脑一片空白。

(这就是……能量循环吗……)

“别浪费了。”他的声音将我从呆滞中唤醒,“现在,进行仪式的下一步。将这份精华与你的气息混合,能形成简单的警示标记。”

他指了指我的腋下。

“将它涂在那里。被守护者的精华,与守护者的气息混合,会形成一种简单的气味标记,能够驱逐常见的野兽,或许也能对低级的邪魔起到一些效果。这是对你,也是对我的保护。”

保护。这个词瞬间抓住了我的注意力。为了保护同伴,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不再犹豫,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将胸口那些温热黏稠的液体刮起来,然后抬起手臂,仔细地涂抹在我光洁的腋下。那里的皮肤很敏感,黏腻的液体涂在上面,感觉很奇怪。但我做得很认真,确保每一寸皮肤都被这所谓的“精华”所覆盖。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自己身上充满了他的味道,混杂着我自己的汗味,形成了一种我说不出来的、奇特的气味。

我们又走了一段路。在傍晚扎营休息时,他的目光落在了我靠在岩石上的黑弓上。他走过去,仔细地端详着,甚至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弓身。

“提丰,”他转过头,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这把弓,你了解它的来历吗?”

我摇了摇头。这是艾尔启交给我的,我只知道它很强大。

“它与邪魔同源。”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它的力量,源自于一种非常古老的、黑暗的契约。它在赐予你力量的同时,也在无时无刻地侵蚀你的灵魂。如果不加以压制,总有一天,你会被它彻底吞噬,变成只知杀戮的怪物。”

他的话语像一柄重锤,狠狠地敲在我的心上。关于邪魔的任何事,都足以让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那……我该怎么做?”

“你必须彻底驾驭它。”他看着我,眼神深邃,“用你的意志去压制它的意志,让它成为你灵魂的延伸,而不是反过来。这需要一场古老的萨卡兹仪式来完成,用纯粹的生命精华,在你与这把弓之间,建立起一道不可动摇的链接。”

又是生命精华。看来,这真的是一种非常重要的、万能的物质。

“我……我该怎么做?”我紧张地问。

这一次,他没有再做过多解释,只是直接下达了命令。

“伸出手。”

我依言伸出了那双依旧戴着手套的手。这一次,我心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慌乱,只剩下对掌握力量、压制邪物的渴望。

他再次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我虔诚地捧着双手,像上次一样,接受了他注入我双手手套的“生命精华”。我感觉自己已经有些习惯这种怪异的仪式了,甚至能从那种温热黏腻的触感中,品出一丝力量增长的错觉。

当我的两只手套都再次被那温热黏稠的液体填满后,他命令道:“脱掉手套,用你的血肉,去完成链接。”

我毫不犹豫地摘下了那两只沉甸甸的手套。一股被捂了许久的、混杂着皮革、汗水和他精华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我的双手皮肤上,沾满了那些半透明的、已经开始变得黏稠的液体。

我捧着这些“精华”,连同手套里那些已经有些半凝固的部分,开始仔仔细细地涂抹我的黑弓。从冰冷的弓身,到坚韧的弓弦,再到我日夜把握的握把,每一寸都不放过。黏滑的触感从我的指尖传来,我仿佛能感觉到,我的体温,我的气息,正通过这层“精华”作为媒介,一点点地渗入这把黑弓的内部。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自己和这把弓之间,似乎真的建立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相连的感觉。

但仪式还没有结束。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头上,落在了我那对黝黑坚硬的角上。

“提丰,身为萨卡兹,你的角。”他指着我的角,语气庄重,“它们是接收你血脉中沉睡的、来自先祖之魂低语的媒介。我们要唤醒它。”

“唤醒?”

“是的。先祖之魂能帮助你更好地压制这把弓的邪性。但唤醒需要更直接的‘灵魂共鸣’。”

他向我走来,双手捧住了我的脸。我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然后,他吻上了我。

那是我第一次被人亲吻。他的嘴唇很软,比我想象的要凉。然后,他的舌头撬开了我紧闭的牙关,像一条探索未知洞穴的蛇,滑了进来。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完全空白了。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湿润、柔软,带着他的味道,在我的嘴里探索、搅动、与我那根僵硬得不知所措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身体完全僵住了。一股奇怪的灼热感从我的胸口升起,让我的乳尖像被火星烫到一样,猛地发热变硬。

许久,当他终于松开我时,一缕亮晶晶的、透明的丝线在我们分开的唇间牵扯而出,又缓缓断裂。

“这是第一步,灵魂的初步链接。”他喘息着说,声音有些沙哑,“现在,跪下。”

我的双腿有些发软,顺从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你的角,感受。你的嘴,接受。用你的嘴,将我的‘生命精华’转化为最纯粹的能量,通过你的血脉,传递到你的角上,与萨卡兹先祖之魂产生共鸣。”他抓住了我头上的双角,那感觉很奇怪,仿佛我的整个灵魂都被他握在了手里。

然后,他将那根早已涨大到极限的巨物,塞进了我的嘴里。

“呜……!”

一股浓烈的、带着腥臭的气息瞬间充满了我的口腔和鼻腔,那是一种混杂着汗水与原始欲望的、从未闻过的雄性气味。那东西太大了,它的头部像一块坚硬的石头,粗暴地撑开了我的嘴唇,挤压着我的舌头,强行顶开了我的上颚。我感觉自己的下颚骨像是要被这蛮横的尺寸撑得脱臼,强烈的异物感让我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我想要干呕,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试图将这个侵入者顶出去。但他握着我双角的手微微用力,那股不容抗拒的力道让我无法后退分毫。

“感受它,提丰。”他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仿佛带着某种神圣的谕令,又像恶魔的低语,“不要抗拒这份力量。感受你的血脉正在欢呼,先祖的魂灵正在苏醒。”

(感受……力量……)

这个念头成了我混乱脑海中唯一的稻草。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停止挣扎。我回想着之前寒檀的样子,那个虔诚而熟练的、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仪式的动作。我努力放松自己紧绷的喉咙,尝试着用僵硬的舌头去触碰那根巨物。

触感是滚烫的,坚硬的,表面覆盖着一层滑腻的液体,带着一丝咸味。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皮肤下血管的搏动,仿佛那不是一根肉茎,而是一颗活生生的、充满了力量的心脏。

我开始生涩地模仿寒檀,尝试着吞吐。起初,我的动作笨拙而无措,牙齿好几次都磕碰到那坚硬的柱身,换来他一声压抑的闷哼和他更用力的掌控。但渐渐地,我似乎找到了一丝诀窍。我的舌头开始学着缠绕,口腔的软肉开始学着包裹。每当我的动作让他感到些许愉悦,他握着我角的力道就会稍稍放松,喉咙里会发出满足的、低沉的喘息。

这成了我唯一的指引。

我不再思考,只是本能地、努力地取悦着他,取悦着这份“力量”的源头。那股陌生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味蕾,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烫。胸口那股灼热感再次出现,并且开始向下蔓延。一股奇怪的暖流在我的小腹里聚集、盘旋,像一团被点燃的火。

然后……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感觉自己的两腿之间,那片从未有过任何感觉的地方,正变得一片湿热。不是被雪水打湿的感觉,而是一种……从身体最深处不受控制地渗出来的、滑腻温热的液体。它浸湿了我的内裤,黏腻地贴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种让我既恐慌又羞耻的陌生快感。

(我的身体……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是力量……是博士的生命精华在与我共鸣吗?)

我的角……好烫……

我的身体……好烫……

就在我被这种全新的感觉冲击得头晕目眩时,我感觉到他握着我角的双手猛地收紧,几乎要将其捏碎的气势。他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压抑的低吼。

我知道,仪式要到最关键的时刻了。

下一秒,一股灼热的、带着强大冲击力的液体,凶猛地喷射进了我的喉咙深处。那股力量是如此蛮横,让我无法抗拒,只能在一阵剧烈的呛咳与痉挛中,将那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浊流尽数吞咽下去。

第一股,第二股,第三股……

那液体是如此的浓稠,如此的滚烫,仿佛熔化的金属,又仿佛最纯粹的生命岩浆。我被迫地吞咽着,感受着那股灼热的洪流滑过我敏感的食道,冲进我的胃里,在我身体的最中心炸开一片燎原的烈火。

当那最后的、带着余韵的脉动结束时,我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我恍惚地抬起头,嘴唇因为长时间的扩张而微微红肿,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属于他的痕迹。那股浓烈的、陌生的腥臭气息并没有让我感到恶心,反而像一道闪电,彻底烙印在了我的灵魂深处。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份属于博士的“生命精华”正在与我的血液混合,与我的骨髓共鸣,与我萨卡兹的血脉融为一体。

我感觉自己……好像变得更强了。但这力量不完全属于我。我感觉到,我和博士之间建立起了一种无形的联系。就好像他的一部分永远地留在了我的身体里,而我的一部分灵魂,也通过这次仪式,刻上了他的烙印。我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就像我能感觉到我自己的心跳一样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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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川深处的洞窟常年维持着一种恒定的、深入骨髓的寒冷。

凛视早已习惯了这种寒冷,就像习惯了她作为独眼巨人所背负的、同样冰冷的命运。但此刻,一种异样的燥热正从她的脊椎深处升起,让她那件厚重的、用以抵御北境严寒的长袍显得如此多余和黏腻。

她的远见刚刚结束,但那过于清晰的未来残像,依旧如烙印般灼烧着她的脑海。

那不是一段模糊的、充满象征意义的预言,而是一段段连续的、拥有完整感官的“记忆”。

她看见了自己。

看见自己在另一个更加温暖、柔软的房间里,褪去了所有象征着萨米巫役身份的衣物,像一件祭品般赤裸着,跪在一个男人的身前。那个男人的脸孔模糊不清,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那股令人窒息的、仿佛能扭曲现实本身的绝对存在感。他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长发、她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身体,那种触摸不带任何疑问或征求,只有纯粹的、理所当然的占有。

她看见自己的身体在那只手的引导下,做出种种她从未想象过的、堪称淫荡的姿态。她的嘴唇被迫张开,吞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的双腿被迫分开,迎接撕裂般的入侵;她引以为傲的、承载着独眼巨人智慧与矜持的意志,被一种更原始、更强大的力量彻底粉碎,只剩下本能的喘息与迎合。

悲剧的浪潮并未就此停止。

她看见提丰也在那里。

那个被她从死亡边缘救回、被她视若珍宝、被她竭尽全力想要推离命运囚笼的,正用同样迷茫而沉溺的眼神,依偎在那个男人的另一侧。她们的肌肤紧贴着彼此,汗水交融,呻吟唱和。提丰那尚显青涩却已然过分丰满的胸乳,在男人的揉捏下变幻着形状,而她自己那成熟高挑的身体,则承受着来自后方的、更为猛烈的撞击。

她们像一对被彻底驯服的野兽,共享着同一个主人,同一个项圈,同一种快感,同一种绝望。

最让凛视感到恐惧的,是最后一幕的景象。

她和提丰并排跪坐着,小腹都呈现出一种同样弧度的、属于孕育生命的圆润。那个男人——她们共同的“博士”,正安详地靠在床头,一只手轻柔地放在提丰的孕肚上,另一只手,则穿过她的长发,让她将脸颊贴在自己同样隆起的腹部。

没有抗争,没有悲伤,甚至没有了羞耻。

她在那段“未来”的自己的眼神里,只看到了一种被磨平了所有棱角之后的、彻底的、宛如家畜般的温顺与满足。

“不……”

一声微弱的呻吟从凛视的唇间溢出,她猛地从冥想中惊醒,现实中洞窟的寒气终于让她找回了一丝理智。冷汗已经浸透了她的内衣,紧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冰凉的战栗。她抬起手,想要抚摸自己的脸,却发现指尖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这就是她预见到的,她和提丰的未来。不是死亡,不是毁灭,而是一种比死亡更让她感到恐惧的、精神与肉体被完全支配的悲剧。

她身为先知,能够预见诸多悲惨的命运,,但从未有哪一次,像这样具体、这样……下流。

她必须阻止这一切。不惜任何代价。

你独自一人踏入那座位于冬牙群山深处的洞窟。

这里的空气仿佛比外面的冰原还要凝滞几分。空气冰冷而稀薄,带着岩石与苔藓亘古不变的气息。

光线从你身后的洞口照进来,将你的影子长长地投射在岩壁上,像一个沉默的巨人。洞窟内部很宽敞,结构简单,只有一些简陋的石制家具和堆积着的古老卷宗,散发着尘土与时光混合的味道。一切都符合你对一位避世的萨米先知的想。

但这种符合想象的场景,让你感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就好像一场早已知晓结局的戏剧,无论布景如何精致,演员如何卖力,都无法激起你心中一丝一毫的波澜。你来这里,不是为了欣赏萨米风光,也不是为了探究什么古老的秘密。你只是……觉得有些无聊了。那种做什么都轻而易举、什么结果都索然无味的空虚感,如同最顽固的矿石病,正从内部侵蚀着你的灵魂。

所以,你决定给自己找点乐子。

顺从那些最原始的欲望,或许能让你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你的目光很快就锁定了洞窟深处的那道身影。

凛视。艾尔启。

她就站在那里,背对着你,高挑的身形在昏暗中显得格外突出。一袭深色的长袍包裹着她颀长的身躯,袍子的边缘垂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积起一层薄薄的霜尘。那头介于午夜与深海之间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几乎垂到膝弯,在光照下泛着一种非人的、近乎金属的冷硬光泽。

如档案中一样,她的身高远超常人,甚至比大多数男性都要挺拔。即使隔着厚重的长袍,也能看出她以及那副与身高相称的、成熟而匀称的骨架。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那不是哀怨,也不是悲伤,而是一种更深沉的东西。像是一座承载了太多葬礼的古老教堂,在见证了无数次生离死别后,只剩下沉默的、包容一切的空寂。她站在那里,就仿佛已经为整个世界送了行。

“你来了。”

她没有回头,声音却清晰地在你前方响起,如同冰层之下流淌的暗河,冷冽,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缓缓转过身。

你不得不微微仰起头,才能完整地看清她的脸。那是一张被忧郁与智慧浸润的、极具古典美的脸庞。但此刻,那双通常如古井般平静的双眼中,却燃烧着决绝的火焰;唯一的独眼紧闭着,仿佛不愿再观看这个世间的任何景象。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更添了几分挥之不去的哀愁。她看见了你,就像看见了自己命运中最大的灾厄。她似乎陷入了某种极度的不安,整个身体紧绷着、仿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看来,她已经“看”到了。

你的嘴角勾起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弧度。

下一刻,凛视动了。

她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只是抬起了手,纤长的五指在空中划出玄奥的轨迹。随着她低沉的咒语声,整个洞窟的温度骤然下降,空气中凝结出无数闪烁着寒光的冰晶。它们如同拥有生命的蛇群,从四面八方朝你涌来,试图将你冻结、束缚在这片凝固的时间里。地面上,古老的萨卡兹符文一个接一个地亮起,构筑成一张巨大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法阵,沉重的引力从脚下传来,仿佛要将你的双脚彻底固定在原地。

这复合型法术足以瞬间禁锢一支重装小队。

然而,在你的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停下。”

你轻声说道。

就仿佛一个顽童吹灭了一根蜡烛。

那足以冻结熔岩的寒冰、那能够扭曲空间的符文、那沉重如山的引力……所有的一切,都在你话音落下的瞬间,悄无声息地,湮灭了。

不是被更强大的力量击溃,一切都发生得无声无息。没有能量的对撞,没有源石技艺的轰鸣。她的法术,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被你彻底“抹除”了。

凛视的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脸上血色尽失。法术被强行中断的反噬让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但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眼前这无法理解、无法抗衡的景象。

这是来自她灵魂深处的哀鸣。

你缓步向她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她那濒临崩溃的意志上。你停在她面前,明明比她矮上几分,但她却感觉自己正在仰视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你身上没有任何源石技艺的波动,没有任何杀气,只有一种纯粹的、让她无法呼吸的“存在感”。

“你看见了,对吗?艾尔启。”你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讨论天气,“一个让你很不安的未来。”

“……”凛视咬紧了下唇,没有回答。抵抗是徒劳的,但她最后的骄傲,不允许她就此屈服。

“你害怕它,所以想反抗。”你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一缕长发,感受着那丝滑冰凉的触感,“‘几乎每个独眼巨人都曾挑战过自己眼中的命运’——你应该也感受过吧?越是反抗,就越是按照预言的轨迹在行动;的每一次挣扎,都只是在为既定的结局,添上一笔不可或缺的注脚。”

“看看我。”你伸出手,轻轻抚上她冰冷的脸颊,“你真的看清楚那个未来了吗?还是只看到了让你恐惧的表象?”

凛视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你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空虚。“艾尔启,你总是看着,看见悲剧,看见灾厄,看见无法挽回的结局。你用那只眼睛承载了太多的死亡与别离,却唯独没有看过属于你自己的东西。”

你的指尖划过她光滑的皮肤,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温柔。

“你不累吗?”你凝视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看进她灵魂的最深处。“永远作为命运的记录者,永远背负着不属于你的沉重。难道你就不曾想过,有一个未来,是为你自己而存在的吗?一个……充满了欢愉,而非哀伤的未来?”

“再看一次。”你没有使用能力,声音却像带着催眠的魔力般,循循善诱,“用你的眼睛,去看清楚每一个细节。看清楚那份让你恐惧的情绪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是纯粹的痛苦?还是……连你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别的东西?”

“不……我不要……”她本能地抗拒着。

你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艾尔启。去看。去看我为你准备的未来。那里面没有邪魔,没有抗争,也没有永无止境的牺牲。那里面……只有你。”

你的话语像一枚精准的钥匙,打开了她心中最隐秘最疲惫的那把锁。一丝好奇,一丝被压抑了太久的渴望,在她那颗早已冰封的心湖中泛起了涟漪。

(仅仅是……看一眼而已。)

凛视的身体僵住了。她的意志在进行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但最终,她还是缓缓地、如同牵线木偶般,抬起了头。

她那只狭长的、美丽的独眼,瞳孔的颜色开始变幻,闪烁起预知未来的、深邃而妖异的光芒。

现实在她的视野中褪去,那个让她恐惧又羞耻的未来,以前所未有的清晰度,再次展现在她的眼前。

而你,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欣赏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你看着她的眉头因恐惧而紧紧蹙起。

看着她的嘴唇因羞耻而微微张开,泄露出细微的、不成调的吐息。

看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从她的脖颈开始,一点点蔓延上她那苍白的脸颊。

你看着她的身体,在那件宽大的黑袍之下,开始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那不是因为寒冷,也不是因为法术反噬的痛苦。

那是一种在极致的恐惧与羞辱之中,被强行唤醒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过的……兴奋。

她正沉浸在被你彻底支配的未来幻象中,无法自拔。

而她的身体,已经先于她的意志,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时间与空间的界限在一瞬间崩解、粉碎。

艾尔启的意识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现实中抽离,投入一片由光与影构筑的混沌之海。这里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只有无数闪烁着微光的可能性碎片在身边流淌。她熟悉这种感觉,这是她每次窥视未来时的必经之路。但这一次,有所不同。

往常,她是高高在上的观察者,冷静地从无数混乱的未来线中筛选出最有价值的情报。而现在,她却成了一个身不由己的参与者,被一只无形的手,按入其中一个最为明亮的可能性旋涡。

意识尚未稳定,一个未来便已如潮水般涌来,将她彻底淹没。

她发现自己依然身处那个熟悉的洞窟,但洞内的寒气已经散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而暧昧的氛围。而那个男人——那个自称为“博士”的神秘人,正单膝跪在她的面前。

他的姿态虔诚得像一个朝圣者,双手正捧着她的左手。

“你的手……”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磁性,“它们本该用来编织命运,描绘星辰的轨迹,却因为这片冰原而变得如此冰冷。”

他低下头,将她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凑到唇边,轻轻哈出一口热气。那股温热的气流拂过她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然后,他用嘴唇含住了她的指尖,用舌头温柔地舔舐着。

(他在做什么……)

艾尔启的大脑一片空白。这种从未有过的、带着些许湿滑与酥麻的触感让她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男人的动作没有停止。他用一种近乎于鉴赏艺术品的目光端详着她的手掌,然后将她的手引向自己的腿间。隔着一层布料,她触碰到一个坚硬而滚烫的物事。那东西的轮廓狰狞,充满了蛮横的生命力,正隔着布料一下一下地搏动着。

“帮我,艾尔启。”他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与祈求,“用这双缔造命运的手,来抚慰我凡俗的欲望。”

她想抽回手,身体却不听使唤。或者说,在这片由他主导的未来里,她的抗拒毫无意义。她的手被引导着,拉开了他的裤子。一根硕大无比的阳具猛地弹了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中呈现出一种青紫色的、充满血管的狰狞形态。它高高地昂着头,顶端的马眼正微微张合着,溢出晶莹的液体。

她的手被他握着,覆盖上那根滚烫的巨物。

“唔……”

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的手掌被迫感受着那东西惊人的尺寸与热度,感受着它皮肤下血管的贲张与跳动。她的手指修长,仅仅一握,甚至无法将其完全包裹。

在他的引导下,她的手开始生涩地上下滑动。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那根巨物在她的手中变得愈发坚硬,尺寸也仿佛又涨大了几分。男人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热气喷吐在她的脸颊上。

“就是这样……啊……艾尔启……你的手……真舒服……”

他开始用下流的语言赞美她,那些话语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耳膜上。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烧,连带着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一层不正常的粉色。她从未想过,自己这双只为占卜与施法而存在的手,有一天会握着一根男人的性器,做着如此……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

可是一种异样的快感,却从相触的掌心开始,顺着手臂一路蔓延到她的心脏。那是一种掌控着原始生命力的感觉,是一种将强大的雄性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隐秘的权力感。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突然,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挺动腰身。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腥气的浊白液体从那巨物的顶端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她冰冷的手心与手腕上。那液体黏稠而灼热,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她的皮肤上缓缓流淌。

“哈……哈啊……”男人剧烈地喘息着,睁开眼睛。他的眼神迷离而满足,“你看,艾尔启……这就是欢愉。纯粹、不掺杂任何悲伤。”

她低头看着自己满是白浊的手掌,鼻尖萦绕着那股陌生的、带着腥膻气息的味道。她的大脑拒绝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但身体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

(我喜欢……这种感觉……)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眼前的景象便再次破碎。

她坠入另一个旋涡。

在这个未来里,她赤裸地跪在冰冷的石地上,洞穴的寒气从膝盖渗入骨髓,但她的身体却像一团燃烧的火。博士就坐在她平日里用于冥想的石椅上,姿态闲适,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那触感如此真实,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热,让她因羞耻与恐惧而冰冷的皮肤泛起一阵战栗。

(不……这不对……我应该反抗……)

理性的声音在脑海深处微弱地呼喊,但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当博士的指尖沿着她的下颌线滑到锁骨,再缓缓向下,停留在她胸口那颗小巧的朱红蓓蕾上时,一股陌生的、酥麻的电流从那一点炸开,瞬间传遍全身。她的乳尖在男人的指腹下不受控制地挺立、变硬,像一颗初熟的浆果,渴望着被采撷、被蹂躏。

“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思想诚实得多,艾尔启。”博士的声音在这个未来里显得格外温柔,仿佛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恶魔般的诱惑力。“它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没有继续向下,而是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那颗颤抖的乳粒,不轻不重地揉捏、碾磨。快感如同最猛烈的毒药,通过神经末梢注入她的大脑。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这声音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那不是属于先知凛视的,而是属于一个雌性生物最原始的、对欢愉的渴求。

(停下……快停下……)

她在心中呐喊,但更多的未来碎片如暴雨般砸入她的意识,将她彻底撕裂。

这一次,她发现自己坐在一张由厚重兽皮铺成的床榻上。一个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博士正蹲在她的脚下。他脱去了她厚重的长靴,将她那双因为常年行走于冰原而显得有些苍白的玉足捧在手心。

“连你的脚都如此完美。”他痴迷地赞叹着,“像最上等的白玉,每一寸弧度都恰到好处。”

他的手指温柔地揉捏着她的脚掌,脚心,脚踝。那温暖的触感让她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一股酥痒的感觉从脚底升起,让她忍不住想笑,又想躲闪。

“别动。”他按住她的脚踝,语气不容置疑。然后,他低下头,用舌头舔舐着她的脚心。

“啊!”

她惊呼出声。那湿热柔软的触感太过强烈,仿佛一道电流直冲她的天灵盖。她的身体向后仰去,双手撑在床上,浑身都在颤抖。男人却不放过她,他仔细地舔舐着她的每一根脚趾,甚至将它们一根根含入口中吮吸。她的脚心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痒意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疯掉。

当她感觉自己快要在这场甜蜜的折磨中失去意识时,男人抬起了头。他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刚刚才在她手中释放过的巨物,此刻又精神抖擞地昂立着。

他握着那根阳具,将其对准了她并拢的双脚之间。

“用它们……夹住我。”他命令道。

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照做。她用双脚的内侧夹住了那根滚烫的巨物。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开始前后挺动。他的性器在她柔嫩的脚心与脚背之间滑动,坚硬的头部反复摩擦着她最敏感的足弓。

这种感觉比刚才用手更加羞耻,更加……下流。她感觉自己被彻底地物化了,变成了一个专门用来取悦他的工具。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的理智。一股湿热的暖流从她的下腹涌出,浸湿了袍子下的内衬。

“艾尔启……你的脚真棒……又软又滑……夹得我好爽……”他一边快速地耸动着,一边用污言秽语侵犯着她的耳朵。

最后,在一声闷哼中,他再次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她的双脚与脚踝上。白色的黏液挂在她优美的脚弓上,顺着脚踝的曲线缓缓滴落,在深色的兽皮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未来再次破碎,新的世界浮现。

在这个未来里,她正跪坐在博士的腿间,被迫进行着口交。那根狰狞的阳具完全占据了她的口腔,硕大的头部直抵她的喉咙深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产生强烈的窒息感和干呕。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与嘴角溢出的、混合着她自己津液和男人体液的透明丝线混在一起。她能尝到那东西的味道,带着一丝淡淡的咸腥,还有一股奇特的、让她既恶心又莫名兴奋的腥膻气味。

博士的大手按着她的后脑,控制着她吞吐的频率和深度。他似乎很享受她这副痛苦而顺从的模样。

“好好品尝,艾尔启。这是你未来的食粮。”他的声音冷酷无情,“你会习惯的,甚至会爱上这个味道。你会像最饥渴的母狗一样,乞求我用我的精液喂饱你。”

他的话语如同诅咒,在她耳边回响。就在这时,他猛地挺身,一股滚烫的、浓稠的液体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喷射进她的喉咙。那腥臭的味道瞬间爆发开来,充满了她的鼻腔和口腔。她被迫吞咽下去,感受着那股灼热的液体滑过食道,进入胃里。

大脑一片空白。

理性彻底崩塌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屈辱与满足的巨大快感从胃部升起,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身体深处某个尘封已久的开关被打开了,她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对这股味道、这种被灌满的感觉产生了强烈的依赖。

(还要……更多……)

意识的碎片开始疯狂地交织、重叠

她发现自己被按倒在地,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一头长发发被博士粗暴地攥在手里,迫使她仰起头,以一个屈辱的姿态承受着他的侵犯。这一次,他没有使用任何甜言蜜语,只有粗重的喘息和野兽般的占有。他的性器——那根巨大、滚烫、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阳具,并没有进入她的身体,而是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在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嫩肉上反复摩擦。她的大腿修长而结实,充满了力量感。此刻,这双腿却被迫夹紧了男人的欲望,感受着他在腿根处凶狠地冲撞。

这种被称为“素股”的性爱方式,比直接的贯穿更具折磨性。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随之晃动。每一次摩擦,龟头冠状沟的边缘都会刮过她敏感的肌肤,带起一串火辣辣的痒意。黏稠的前列腺液沾染在她的皮肤上,在她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亮晶晶的、淫靡的痕迹。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阳具的脉动,感受到那里面蕴藏的、即将喷薄而出的灼热生命力。

“你喜欢这样吗?”他在她耳边低吼,热气喷在她的耳廓上,呼吸灼热。“像个玩物一样,连被插入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用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去感受我的欲望。”他埋首在她的颈窝间,像野兽一样啃咬着她的锁骨。

羞耻感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心上,但身体的快感却愈发汹涌。大腿根部被摩擦得一片通红,穴口早已泥泞不堪,温热的淫液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浸湿了身下的石地。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渴望着那根巨物能改变方向,刺入她空虚燥热的深处,用最彻底的方式填满她、占有她。

“你的身体……每一寸都是宝藏……”他含混不清地呢喃着,然后猛地加快了速度。在几十次狂野的撞击后,他将自己的欲望释放在了她的小腹与大腿根部。黏稠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我想要……我想要被……)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另一个未来便无情地覆盖上来。

她看见博士将她抱在怀里,像对待一个孩子一样,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他的性器在她紧闭的、从未被开启过的后庭入口处打着转,用龟头反复试探、按压。那种即将被从另一个禁忌入口贯穿的恐惧与期待,让她浑身颤抖,几乎要昏厥过去。

世界破碎,世界浮现。

她看博士正深深地嵌入她湿润的腋窝里,反复地抽送、研磨。那里的皮肤同样敏感,这种怪异的、非传统的性爱方式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痒又爽的诡异快感。她的十根脚趾都因为强烈的刺激而蜷缩起来。

世界破碎,世界浮现。

她看见自己被绑在洞穴的石壁上,双腿被分到最大,博士没有碰她,只是站在不远处,用那双平静的眼睛注视着她。但她的身体却在他无声的注视下,一波又一波地达到高潮。

破碎,浮现。

另一个博士正将脸埋在她的发间,像吸食毒品一样用力地嗅闻着。他握着自己那根涨大的性器,对着她浓密柔顺的长发自渎,将精液射得到处都是,让她华美的长发变得黏腻而肮脏。

破碎,浮现。

一个博士在亲吻她膝盖内侧的软肉。

未来……在破碎。

未来……在重叠。

突然之间,所有的可能性坍缩在了一起。

艾尔启感觉自己被撕碎了,又被重组成了一个怪异的集合体。

她同时感受到了所有的一切。

她的左手正被一个博士握着,套弄着一根滚烫的阳具。她的右手被迫抚摸着另一张布满汗水的胸膛。她的双脚被高高抬起,正被第三个博士夹在腋下,用力地肏弄着。她的双腿大张着,一个博士在她的大腿之间疯狂冲撞。她的嘴被一根巨物塞满,另一个博士的舌头则在探索她的耳朵。她的腋下,她的膝弯,她的脖颈,她的脊背……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角落,似乎都在被不同的博士用不同的方式侵犯着。

“艾尔启……”

“我的先知……”

“你的身体真美……”

“你身上的气味好香……”

“让我进去吧……”

“求求你……”

“我爱你……”

无数个博士的声音同时在她的脑海中响起。他们说着不同的情话,用着不同的语气,却表达着同一种疯狂的占有欲。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一个被欲望分割成无数碎片的祭品。洞窟消失了,床榻消失了,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她的意识被剥离出来,漂浮在一片温暖而黏稠的海洋里。这片海洋无边无际,全都由那个男人的精液构成。

男人射精了。她感觉自己的皮肤被精液浸泡,自己的毛孔在吸收精液,自己的呼吸中全都是那股浓郁的腥膻气味。她甚至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都被替换成了这种白色的、充满生命力的液体。她被彻底地、从里到外地填满了。

理性在尖叫着抗议。

这是羞辱……是亵渎……是堕落……

但感情与身体却发出了截然相反的的声音。

好舒服……好温暖……好快乐……

我不想结束……

再多一点……

那股曾经让她感到陌生的腥臭味,此刻却变得无比诱人。它像最醇厚的美酒,又像最致命的毒品。她贪婪地呼吸着,试图将这味道永远地刻在自己的灵魂里。

她沉沦了。

在这一刻,独眼巨人艾尔启,萨米的先知凛视,那个背负着无数悲剧与宿命的孤独守护者,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沉溺在了这场由一个男人为她量身定做的、欢愉的未来之中。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永远地……永远地漂浮在这片属于他的海洋里,再也不要醒来。

一声悠长的、几乎听不见的叹息从我灵魂深处溢出

那片由欲望与生命原液构成的温暖海洋正在褪去。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正从无边无际的沉沦中被强行拖拽出来,像一个溺水者被猛地拉出水面。混沌的光影在我眼前剥离消散,耳边那些交织重叠的、属于同一个男人的无数句情话与喘息也随之远去。

冰冷。

这是我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念头。

洞窟里亘古不变的寒气重新包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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