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主啊，请宽恕我，宽恕您卑微的仆人。

我又一次在晚祷时分心了。我的目光，本应虔诚地凝望着您受难的圣像，却不受控制地，偷偷地，飘向了临时唱诗班的第三排。他就坐在那里，利奥。他才十八岁，那么年轻，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可他的身体，已经在悄悄地长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今天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衫，袖子卷到了手肘，露出结实而光滑的小臂。当他低头翻阅赞美诗集时，一缕柔软的棕色头发垂下来，遮住了他专注的眼睛。主啊，请原谅我这双罪恶的眼睛，我看到的不是一个虔诚的灵魂，而是他衬衫下那年轻的、正在发育的胸膛，以及……当他坐下时，那长裤包裹下，双腿之间那个清晰的、代表着男性力量的轮廓。

我的呼吸变得灼热，连修女头巾都无法隔绝这份滚烫的羞耻。我的思想，这个被魔鬼占据了的肮脏之所，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编织那些亵渎的画面。我幻想着，在这空无一人的、只有烛光摇曳的圣堂里，他向我走来。他脱下那身世俗的衣物，赤裸地站在我面前。他的皮肤在烛光下会泛着蜜色的光泽，他的陽具，那属于年轻男性的、充满生命力的器官，会因为我的注视而微微颤动，然后慢慢地、坚定地抬起头来。

原谅我吧，主，我罪孽深重。我幻想着自己会跪在他的面前，不是为了向您祈祷，而是为了承接这份年轻的欲望。我会用我这双只为触摸圣经和十字架的手，轻轻地握住它。感受它在我掌心的温度和脉动。然后，我会低下我这颗只应为您垂下的头颅，用我这只应歌颂您荣光的嘴唇，含住它。我会用舌头，细细描摹它顶端的形状，感受它在我口中慢慢变得更加坚硬、更加巨大。

我的身体在宽大的黑色修女袍下，早已背叛了我的誓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我双腿之间，那颗我从未允许任何人触碰的阴核，正在因为这些不洁的想法而可耻地肿胀起来，变得像一颗坚硬的、滚烫的珍珠。一股湿润的暖流从我身体最深处缓缓渗出，沾湿了内衬的布料。

我幻想着他会将我抱起，就放在这冰冷的祭坛上，推开我的双腿。他会用他那根已经坚硬如铁的陽具，抵住我那湿润泥泞的、理应圣洁的入口。然后，他会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将他自己完全送入我的身体。啊……那种被一个年轻、充满活力的男性身体彻底贯穿、填满的感觉……

主啊，我愿意为了这种感觉，在地狱的业火中永世焚烧。

（二）

主啊，我又在为您诵经时走神了，请原谅我这满是污秽的灵魂。我的思绪本该沉浸在您的话语中，却不受控制地，被我这具下贱的肉体所牵引。我的阴道里，那个理应为您保持圣洁的小穴，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流淌着可耻的淫水。那股湿黏的感觉，顺着大腿根部，将我的内衬都浸染得一片潮湿。这身宽大的黑色修女袍，成了我最好的遮羞布，掩盖着我这具早已被欲望腐蚀的身体。

我甚至不敢在祈祷时跪得太久，因为每次俯身，我都能感觉到自己那对发硬的奶头，在粗糙的布料下被磨得又疼又痒。它们在渴望，渴望着利奥那年轻的、柔软的嘴唇。我幻想着他将我的头巾扯下，把我的袍子掀开，用他那带着薄茧的少年人的手，握住我那早已熟透的乳房，然后低头，将我那因情欲而变得硕大坚硬的奶头，整个含进他的嘴里，用他那笨拙却火热的舌头粗暴地吮吸。

这种念头让我感到恐慌，却又带来一阵阵极致的酥麻。我开始憎恨这身袍子，它太宽松了，太陈旧了，完美地隐藏了我身体的每一寸曲线，也隐藏了我每一刻都在勃起的欲望。我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到亵渎的想法：我想要一套更小号的修女服。一套能紧紧包裹住我的腰身，能勾勒出我臀部曲线的衣服。我想要那布料紧贴着我的皮肤，让我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能带动衣物摩擦我那敏感的奶头和小穴。

可是我找不到借口。我该怎么对修女长开口？说我瘦了？不，我能感觉到自己因为欲望的煎熬，反而变得更加丰腴。说衣服旧了？可修道院的每一分用度都记录在案。我找不到任何合理的理由，去满足我这个肮脏、淫荡的私心。

主啊，我该怎么办？我只能在无人的夜晚，偷偷地将手伸进袍子下，隔着那层被体液浸湿的内衬，轻轻按压我那发烫的小穴。我幻想着那是利奥的鸡巴，那根年轻、滚烫、还带着青涩气息的鸡巴，正抵在我的入口处，等待着我的允许。可我是您的新娘，我永远也等不到他了。这份绝望，让我的小穴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三）

主啊，您还要我吗？您还要我这个身体和灵魂都烂透了的仆人吗？我今天在花园里为您的玫瑰修剪枝叶时，又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利奥只是路过，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他身上那股年轻男性的、混合着汗水和青草味道的气息，就让我瞬间腿软了。我的小穴，我那该死的小穴，立刻就变得泥泞不堪，淫水多得像是要把我的内裤都冲走。

我的脑子已经坏掉了。我不再幻想着与他进行什么充满爱意的、温柔的交合。不，那种想法太圣洁了，配不上我这颗肮脏的心。主啊，请您捂住耳朵，别听我接下来说的话，因为这实在是太亵渎了。

主啊……我想成为他的母狗。

是的，一条真正的、摇着尾巴、没有尊严的母狗。我幻想着他用一根皮质的项圈套住我的脖子，然后牵着我，让我赤裸着四肢着地，爬在这冰冷的石板路上。我的乳房会因为这个姿势而垂下来，两颗早已硬得发痛的奶头就这么在粗糙的地面上拖行、摩擦。他会用脚尖踢踢我的屁股，命令我撅得更高一点，好让他看清楚我那个为他而时刻准备着的、湿漉漉的小穴。

我不想再当什么修女了，我只想当他的母狗。他可以随时随地掀起我的尾巴——如果我有一条的话——然后把他那根又大又烫的鸡巴，狠狠地插进我的身体里。我会在他每一次的抽插中，发出母狗一样呜呜的、满足的呻吟。我会用我的小穴，紧紧地夹住他的鸡巴，乞求他赐予我更多的、更粗暴的对待。主啊，我甚至渴望他一边干我，一边用最下流的话骂我，骂我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贱货，是个专门侍奉魔鬼的骚母狗。这对我来说，将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赞美诗。

（四）

利奥，我的小利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来把我牵走？

你看到我了吗？我就站在这里，在圣母玛利亚的雕像下，为你祈祷。不，我不是在向她祈祷，我是在向你祈祷。我的袍子下面什么都没有穿，利奥。没有那该死的、又厚又硬的内衬，也没有那条总是被我的淫水浸湿的内裤。什么都没有。只有我光溜溜的、为你而发烫的身体。

风吹过的时候，粗糙的黑袍会直接摩擦我那两颗硬得像石子一样的奶头，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几乎让我当场尖叫出来。我的双腿只要稍微并拢，就能感觉到我那湿透了的小穴两边的肥肉黏在一起，黏糊糊的，全都是为你准备的蜜汁。利奥，你闻到了吗？我猜整个教堂里，都弥漫着我这只发情母狗的骚味。

下午又要去向神父告解了，真是烦人。我为什么要对着那个满嘴都是陈腐气息的老男人，诉说我对你的渴望？他能做什么？他只会用那双干枯的手画着十字，嘴里念叨着连他自己都不信的宽恕。他那根东西，恐怕早就萎缩得像条干瘪的蚯蚓了，他又怎么会懂我被你那根年轻、滚烫、充满力量的鸡巴折磨得有多么快乐？

（五）

利奥，别再让我等了。快来吧，直接走进这教堂，扯掉我这身碍事的袍子，让所有人都看看，圣洁的修女在袍子下面，藏着怎样一副淫荡的身体。然后用项圈套住我，把我从这里牵走。我不想再侍奉什么狗屁的主了，我只想用我的小穴，我的嘴，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好好地侍奉你那根天下第一的鸡巴。

利奥，我的小利奥，我被发现了！今天修女长突然掀开了我的袍子，她发现我下面什么都没穿！她气得脸都白了，用那根又冷又硬的戒尺，狠狠地抽了我的屁股。真的好痛，我的屁股现在还火辣辣的，坐都坐不稳。

可我一点都不后悔。我甚至在想，如果打我的是你就好了，利奥。我幻想着你把我按在你的腿上，扒光我的衣服，用你那只年轻又有力的大手，一巴掌一巴掌地扇在我的屁股上。你会不会把我那两瓣肥肉打得通红，印上你的手印？我敢保证，你每打一下，我那不争气的小穴就会为你流出一大股淫水来。

刚才我看到你去神父的告解室了，我的心都要嫉妒碎了。你有什么罪好向那个老东西忏悔的？你有什么秘密是不能对我说的？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上帝，利奥，他听不见你的声音，只有我能。

来找我吧，来向我忏悔。无论你犯了什么错，哪怕你是在想着我的身体，想着我的奶头和我的小穴，然后偷偷地弄脏了你的裤子，我都会宽恕你。不……我不该宽恕你。利奥，别再忏悔了，直接来对我犯罪吧！用你那根又大又硬的鸡巴，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来惩罚我这个为你背叛了上帝的骚修女！

（六）

利奥，我的小利奥，你终于来了。当神父不在的时候，你终于来找我了。我们就在这个又小又闷的告解室里，只隔着一块该死的木头隔板。我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利奥，那股青春期男生的、带着皂香和汗味的、独一无二的气息，熏得我头晕眼花，差点就要幸福地昏死过去。

我袍子下面还是什么都没穿，利奥，你感觉到了吗？我那为你而时刻准备着的小穴，正在疯狂地分泌着淫水，我必须用力夹紧双腿，才能不让那羞耻的声音被你听见。这真是天底下最甜蜜的煎熬。我必须端坐着，摆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修女模样，嘴里还要念着什么“愿主与你同在”，可我心里想的却是，主啊，你快去死吧，让你的位置给我身边的这个男孩！

我真恨我妈，利奥。她为什么要送我来这个鬼地方当什么修女？她为什么不干脆把我许配给你？我一点都不介意！哪怕是做你的童养媳，我也心甘情愿！我每天给你洗裤子，给你做饭，晚上就光着屁股钻进你的被窝，用我这对大奶头和这个湿漉漉的小穴好好地伺候你。

都怪我这该死的年纪！我为什么要比你大整整十岁！如果我只比你大两岁，我们的妈妈说不定早就开始商量婚事了。现在呢？我只能坐在这里，隔着一块木板，听你忏悔那些鸡毛蒜皮的破事，而我真正想听的，是你对我那肮脏下流的欲望！快说啊，利奥，告诉我，你想怎么用你那根大鸡巴，狠狠地干我这个骚修女！

（七）

利奥，我的小利奥，我听完你的忏悔，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为你殉道了。我那可怜的、为你时刻准备着的小穴，因为你这番话，猛地收缩了一下，差点把所有的淫水都给憋了回去。

这就是你的罪？忘了给花浇水？捡了五毛钱？没有亲自送一个老太太回家？主啊……不对，利奥啊！你这哪里是罪人，你分明就是个行走在人间的小天使！你这个傻孩子，你为什么要为这些事情苦恼？你对自己好一点行不行！

我真想现在就冲破这块破木板，冲到你面前，把你紧紧地抱在怀里。我要用我这对为你而生的大奶头，好好地安慰你受伤的心灵。我要把你按在我的胸口，让你感受我的心跳，然后告诉你，我的好男孩，你做得太棒了，你是我见过最善良、最完美的男人。

你这些根本就不是罪，利奥。真正的罪人是我！是我这个坐在你对面，满脑子都想着怎么用小穴夹住你那根大鸡巴的骚修女！你才应该来审判我，用你那根代表着正义和纯洁的鸡巴，狠狠地戳穿我这个罪恶的化身，把我钉在十字架上，让我为你流尽身体里最后一滴淫水！

（八）

听着你那些天真到可笑的“罪行”，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就断了。我再也受不了了。我清了清因为情欲而干涩的喉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庄重又严肃，就像修女长训话时那样。

“咳咳……利奥，我的孩子。你的这些……呃，忏悔，主都已经听到了。为了……为了奖励像你这样，对自己有如此严格道德要求的虔诚灵魂，教堂方面……是的，经过慎重讨论，决定推出一项全新的、一对一的灵性指导服务。”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小穴里的水更是流得一发不可收拾。

“这项服务呢，我们称之为‘随身修女’计划。简单来说，就是你可以……呃……领养一位修女，让她全天候陪伴在你身边，为你排忧解难，指引你……走向光明。不过呢，由于修女名额十分紧张，所以这个计划目前……目前是限定的，是的，只限定你一个人参加。而且，可以被领走的修女……也限定是我。”

我停顿了一下，听着隔板对面你的呼吸声，紧张地继续我这漏洞百出的谎言。

“至于这个……服务的费用嘛……可以按天算，也可以按周算……或者……干脆一辈子也行！呃……这样吧！我给你五块钱！你现在就把我带走！你……你可以随便……给我换装，换成你喜欢的样子……而且……上手……上手也是可以的！这是为了更好地进行灵性交流！主……主会宽恕这一切的！”

（九）

利奥，我的小傻瓜，你为什么这么诚实？你居然真的跑去问修女长，那个老巫婆，关于“随身修女”计划的事情。结果可想而知，我的屁股又一次遭了殃，戒尺抽在昨天刚被打过的地方，疼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第一次那么认真地思考，这个破修女，是不是非当不可了？可我除了这里，又能去哪里呢？

就在我绝望得想用枕头闷死自己的时候，我听到了你的声音。你就在修女长的办公室里，她说你亵渎神明，打扰了修女的圣洁，把你骂得狗血淋头。而你，我的小利奥，你只是低着头，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可是……我喜欢莱茵修女。”

那一瞬间，我真想破门而入，当着你的面，表演一个手撕老巫婆。我为什么没这么做？因为我还不够勇敢，我这个懦夫。我怕这只是我的一场幻梦。我需要再次确认你的心意。

我没有蠢到一直躲起来。我算着时间，在你垂头丧气地从办公室出来，准备离开的时候，我迎了上去。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圣洁，对你说：“利奥，周五的告解，我会等你。有什么想说的，到时候都可以告诉我。”

我看到了，利奥，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你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红得像圣餐里那杯最醇美的葡萄酒。这个表情，足够了。

那天晚上，我回到我那张冰冷的单人床上，再也忍不住了，我也不想再忍了。我幻想着你通红的脸，幻想着你那根为我而苏醒的、充满力量的鸡巴。我把手伸进袍子里，毫不犹豫地探向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用我自己的手指，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送上了那罪恶又美妙的巅峰。

（十）

周五的告解室里，空气仿佛凝固了。我隔着那块木板，假装平静地听着自己的心跳，那声音大得像教堂的晚钟。我问他：“利奥，我的孩子，你最近……有没有什么让你心烦意乱的人或事？”

他的声音穿过木板，带着一丝颤抖，却无比清晰：“有……莱茵修女。”我的呼吸停滞了。他继续说道，羞涩而又坚定：“我喜欢你，莱茵修女。我每次看到你，都想……都想抱抱你。你那么圣洁，那么温柔……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会……都会接受。”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负罪感，“请您宽恕我，我真是太不知廉耻了，我居然想要玷污……”

“玷污”两个字还没说完，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猛地推开我这边的小门，冲过去拉开了他的门。他就坐在那里，一张年轻的脸涨得通红，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我什么也没说，直接扑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松开他之后，我拉住他温热的手，径直把他拽出了告解室。修女长正拿着一本圣经从走廊经过，看到我们拉拉扯扯的样子，立刻皱起了眉头。就在她要开口呵斥的瞬间，我当着她的面，抓住我那身黑色修女袍的领口，用力向下一扯！

扣子崩飞，宽大的黑袍滑落在地，露出了我一丝不挂的、因为激动而泛着红晕的裸体。修女长吓得捂住了眼睛，手里的圣经都掉在了地上，嘴里发疯似地念叨着：“撒旦退散！撒旦退散！”我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过身，捧住利奥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这是一个混合着欲望、解脱和狂喜的吻。然后，我拉着同样满脸通红却眼神明亮的利奥，赤身裸体地，一步步走出了这座我早已厌倦的教堂。

（后记）

自从街角那栋空房子搬来了利奥那对小夫妻，我们这些老邻居的闲聊话题可就丰富多了。一开始大家还只是偷偷议论，说那小伙子利奥不知从哪儿领回来一个天仙似的姑娘，就是脑子好像有点问题——听说是从教堂里光着屁股跑出来的，以前还是个修女呢！大伙儿都替利奥捏把汗，觉得这孩子老实巴交的，别是被人骗了。

可日子一久，大家发现这小两口的日子过得比谁都红火。利奥在镇上的木工厂找了份活，干活勤快，为人又实在，人人都夸。他那个叫莱茵的媳妇儿，更是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饭菜的香味能飘半条街。就是……就是这位莱茵太太有个让全街区都叹为观止的习惯：她在家从来不穿衣服。无论是做饭、扫地，还是在院子里晒被子，她总是那么赤条条的，一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看得送牛奶的小哥每次都红着脸落荒而逃。

大家都说利奥这小子艳福不浅，但也真够辛苦的。你看他每天下班回来时还精神抖擞，第二天早上出门时，眼圈总是乌青，脚步都有些虚浮，可脸上那股傻乐的劲儿，是怎么也藏不住。没过几年，他俩就生了五个孩子，个个都漂亮得跟画里走出来似的。莱茵抱着光溜溜的娃，自己也光溜溜地给娃喂奶，那画面，真是……充满了生命力。

要说我们什么时候能见着莱茵太太正儿八经地穿上衣服，那可真是稀罕事。不过也有，每到周末，她就会穿上最得体的长裙，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然后领着同样穿戴整齐的丈夫和五个孩子，跑到镇中心的广场上，给路人分发宣传“警惕宗教思想侵蚀”、“崇尚科学无神论”的小册子。那场面，比她光着屁股在院子里追鸡还要魔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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