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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性福枷锁,3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7820 ℃

第七章 草原蓝天少年游

第二天清晨,八位少年早早起床,在营地边缘集合。每人配备了一匹骏马和必要的装备——弓箭、短刀、干粮袋以及保暖的皮裘。 晨雾笼罩着草原,远处的山脉若隐若现。哈达克带头策马前行,其他人紧跟其后。马蹄踏过露水沾湿的草地,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响。 途中,张正偶然询问起关于匈奴与中原的关系,这个问题立刻引发了热烈讨论。 "其实我们匈奴人也不是天生就擅长歌舞的,"哈达克解释道,语气中有种难以察觉的苦涩,"真正驯服的部落才会被允许保留文化传统。那些不肯服从的..." 他顿了顿,乌兰接过话题:"要么被处死,要么被送去劳改营。最残忍的是,他们的男性后代会被集体阉割,永远断绝传承。" "天呐,"刘博龙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残忍了吧?" "所以你看,我们部落还算幸运的,"图鲁格耸耸肩,"至少是因为表现得好才获得赏赐,而不是被强制改造,,蒙古减丁真的就是残忍的阉割,那些阉割的汉子和少年们自从阉割了后,只能用屁眼满足了" "说到这个,"阿勒坦补充道,"你们可能不知道,从中原来的那些贵族子弟和公主们,其实都挺娇气的。部落里专门安排人哄着宠着,生怕他们回去告状。" "哈哈哈,"乌兰笑道,"特别是那些中原贵女,刚来时一个个傲得不行,结果过了几个月,全都成了我们匈奴汉子的俘虏。你知道为什么吗?" 张凯挑眉:"难不成是因为你们那方面特别厉害?" "聪明!"哈达克拊掌大笑,"确实是这样。那些小姐们私下都说,宁愿一辈子待在草原,也不要回中原嫁那些文弱书生。我们这儿的男人个个都能让她们欲仙欲死,一夜几次都不在话下。" 张正听到这里,不由得想起前几天的经历,脸上一阵发热。确实,无论是阿勒坦还是昨晚遇到的那些少年,都展现出惊人的体力和耐力。 "说实话,"刘博龙靠近张正和张凯,压低声音道,"我现在有点理解为什么古代那么多将军都喜欢匈奴奴隶了。就说那个霍去病,打得匈奴满地找牙,估计也是看上了这点。" "可不是么,"张凯会意地笑了,"说不定那些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将军们,私下里都有这么一段故事呢。想想郭靖大侠在蒙古的那些'好兄弟'..." 这话让三人心中一动。原本只是普通中学生的他们,穿越到这个时代后,阴差阳错地完成了所谓的"配种"任务,如今反倒成了部落里的宝贝疙瘩。阿勒坦对张正的态度自不必说,就连哈达克等人对他们也格外关照。 "喂,你们三个嘀嘀咕咕什么呢?"前方的哈达克回过头,朝他们喊道。 "没什么没什么,"刘博龙挥挥手,"就是在想,等我们回去之后,是不是也能写一本《我在匈奴当驸马》之类的回忆录?" 这话引来一片笑声。就连一向严肃的图鲁格也忍不住莞尔。 正说笑间,一行人已经抵达了目的地——一处隐蔽的山谷。这里的草地异常肥美,几群野马悠闲地散布其间,其中不少是刚满月的小马驹,正跟在母马身后嬉戏。 "哇,这么多小马!"张正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我们真的要把它们带走吗?" "放心吧,"阿勒坦安抚道,"只会选几匹最有潜力的,其他的都会放归野外。这是我们部落的传统,既要利用资源,也要保护生态平衡。" 几个少年翻身下马,开始执行今天的任务。"首先得找准目标,"哈达克蹲下身子,指着远处一群体型较小但矫健的马匹,"那群是今年最好的一批,尤其中间那匹黑马,看它的站立姿势和眼神,绝对是千里良驹的坯子。" "我去试试,"图鲁格摩拳擦掌,"最近正好练了一套新方法。" 其余五人躲在一处低缓的山坡后观察。图鲁格蹑手蹑脚地接近那群野马,动作轻盈得像只猫科动物。他没有直接冲向目标,而是先在周围徘徊,模仿马的行走姿态。 "他在做什么?"张正不解地问。 阿勒坦耐心解释:"图鲁格在让马群适应他的存在。这是最难的部分——不能让它们感到威胁,但又要建立一定程度的信任。" 正说着,意外发生了。也许是感受到了危险,那匹黑色小马突然嘶鸣一声,转身就要逃跑。整群马都因此躁动起来。 "糟了!"哈达克紧张地站起身。 只见图鲁格一个箭步冲上去,试图抓住黑马的缰绳,却不慎踩到了一块松动的石头。他重重摔在地上,眼看就要被惊慌失措的马群践踏。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闪电般掠过。乌兰挺身而出,一手抓住黑马的鬃毛,另一手死死扣住它的嘴。黑马疯狂挣扎,前蹄高高扬起,发出愤怒的嘶吼。 "小心!"刘博龙惊呼。 乌兰的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但他仍紧紧抱住马头。汗水从他额头渗出,手臂上的青筋毕现,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就在此时,哈达克和张凯同时赶到,一人控制住马的后半身,一人协助乌兰稳定马头。三人力气加在一起,总算压制住了这匹狂躁的野兽。 "你们没事吧?"阿勒坦担忧地检查着朋友们是否有受伤。 乌兰喘着粗气摇头:"没事,只是...这家伙力气太大了。" 黑马依旧不安地刨着地面,鼻孔喷出灼热的气息。就在众人思索对策时,一直静静旁观的阿尔斯楞开口了:"让我来吧。" 所有人都诧异地看向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少年。阿尔斯楞微微一笑,缓步走向黑马。与其他人的粗暴不同,他的动作近乎温柔——先是轻轻抚摸马的脖颈,随后低声哼唱着一首古老的歌谣。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那匹刚才还在拼命抵抗的黑马,竟逐渐平静下来,甚至主动将头凑向阿尔斯楞,任由他抚摸。 "太不可思议了,"张正喃喃自语,"它怎么就这么乖了?" "阿尔斯楞有种特殊的能力,"阿勒坦低声解释,"他能让动物信任他。可惜这种天赋太过稀有,否则我们部落早就养遍草原上的好马了。" 趁着黑马温顺,哈达克试图为它套上缰绳,但黑马立刻表现出抗拒。这一次,阿尔斯楞没有阻止,而是退到一旁,给同伴们创造机会。 哈达克与图鲁格交换了个眼色,两人默契地分工协作。一个负责分散黑马注意力,另一个则快速为其套上简易鞍具。 过程中并非一帆风顺。黑马数次试图挣脱,有一次还差点甩掉哈达克。每次遇险,其他人都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帮忙,哪怕自己也会陷入危险。 最终,当哈达克成功骑上黑马,在谷地中奔驰一圈归来时,所有人都欢呼起来。这个过程中建立的信任与默契,远比捕获一匹马驹更有意义。 "太棒了!"刘博龙激动地拥抱了哈达克。 "这还不是最难的,"哈达克笑着说,"等会儿你们还会看到更精彩的,草原少年们果然是驯服牲畜的能手,这让张正他们想起美国西部牛仔大表哥的游戏了,他们没想到深度进入另一个差不多的游戏,他们驯服马匹真的神勇,不知不觉到了夕阳西斜时分,八位少年驾驭着收获的马匹踏上归程。除了最初那匹桀骜的黑马被哈达克成功降服外,图鲁格也挑选了一匹栗色的年轻公马,而乌兰则说服了一匹温顺的小母马跟随他们回去。 "收获不错,"阿勒坦满意地看着队伍中新添的成员,"这两公一母,正好可以组成一个小家庭。明年这时候,我们就能迎来新的小生命了。" 返程途中,大家心情愉悦,一路谈笑风生。张正时不时回头看那些马儿,它们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敌意,反而乖顺地跟随在主人身边,时不时发出温和的嘶鸣。 "说起来,"哈达克好奇地看向刘博龙三人,"你们三个是怎么成为朋友的?我看你们相处得好像很亲近。" 刘博龙咧嘴一笑,丝毫不见外地回答:"我们三个不仅是同学,还是同一个宿舍的舍友。平时没事就喜欢在床上互相解决生理需求,反正都是男生,也没啥顾忌。" "嚯,这么开放?"图鲁格瞪大了眼睛。 张凯补充道:"在我们的世界里,这不算什么大事。现在很多年轻人都是这样,不拘泥于传统的恋爱模式。" "有意思,"乌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们这儿的规矩其实是后来才有的。以前草原上的人们也很自由,直到被征服后才被迫改变了生活方式。" "不过说真的,"阿尔斯楞难得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现在部落里的长辈和首领们基本不会碰你们了。他们默认你们是我们少年组的专属伙伴。" "这是什么意思?"张正有些困惑。 哈达克解释道:"简单说,就是你们属于我们。如果有人想染指,得先问过我们的意见。这也是对我们的一种尊重。" "而且,"图鲁格接着说,"来自其他部落的汉族男女教了我们很多有用的东西。文字、农耕技术、医学知识...这些东西正在改变我们的生活。" "更重要的是,"乌兰笑嘻嘻地补充,"他们不但脑子好,身体也好。现在很多匈奴人都有了汉族血统,新生的孩子既继承了我们的强壮,又有汉人的聪慧和外表优势。" "有机会一定要带你们去见见那些汉族老师,"哈达克热情地说,"他们中的很多人都已经和我们族人结成了伴侣。有些甚至是自愿留下来的,因为他们在这里找到了真正的归属感。" "听起来很棒,"刘博龙憧憬地说,"也许有一天,我们也能像他们一样,在这里安家落户。" 暮色渐浓,远处的部落已经隐约可见。炊烟袅袅升起,预示着丰盛的晚餐即将备好。几个少年加快了步伐,马蹄声在草原上奏响欢快的韵律。 这一刻,不论是来自现代的穿越者,还是生长于这片土地的原住民,都在向着同一个方向奔去——那里有家的温暖,有朋友的情谊,有未来的希望。 而对于张正而言,这个陌生而又亲切的世界,正逐渐成为他心灵的栖息之所。那些曾经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如今都变成了生活中自然而美好...

第八章 草原少年们的淫趴

夜幕降临,部落中心的议事毡帐内灯火通明。匈奴首领塔米尔听完少年们的汇报后,脸上绽放出满意的笑容。 "你们做得很好,"首领慷慨称赞,随手将一个精致的陶壶推向几位少年,"这是我珍藏的雪山烈酒,今日赏给你们共享。" "谢首领恩赐!"少年们欣喜地接受了这份殊荣。塔米尔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临走前又补充道:"今晚就不用去照顾那些中原女人了,让你们几个小家伙也享受一下。" 回到自己的毡帐,六位少年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酒壶。琥珀色的液体散发出浓郁的香气,还夹杂着某种说不出的异香。 "这就是传说中的雪山烈酒?"张正好奇地嗅了嗅,"闻起来就不简单。" "别急,"哈达克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灌下,"这酒后劲可不小,据说里面还掺了助兴的药材。" 话音未落,他的面颊已经开始泛红,眼睛也变得更加明亮。很快,一股暖流从小腹蔓延开来,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真的有效果!"刘博龙惊叹道,随即举起杯子,"来,为了我们的友谊!" 一轮敬酒过后,酒精的效果愈发明显。帐篷内的温度似火炉般炙热,每个人都脱下了厚重的外袍。张正注意到,即使是最内敛的阿尔斯楞,此刻也变得热情如火,目光在每个人身上来回扫视。 "要不再脱一些?"阿勒坦建议道,已经率先扯开了自己的内衣。在药物作用下,他下身的昂扬之物几乎要撑破裤子。 张正毫不犹豫地褪去全部衣物,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他那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尤其是胸前两点红缨,已经因兴奋而挺立。 "过来,"阿勒坦轻声召唤,将张正拉入怀中。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相贴,嘴唇自然地寻找对方。他们的吻既缠绵又炽热,舌头交缠间发出啧啧水声。 另一边,哈达克已经解开裤子,释放出那根惊人的巨物。不同于阿勒坦的纤长优美,哈达克的阳具更为粗壮有力,血管虬结,龟头饱满。 "天啊,"刘博龙倒抽一口气,"难怪那些中原女人都离不开你们。" 乌兰和图鲁格也不甘落后,纷纷展露雄风。就连一向安静的阿尔斯楞,下身尺寸也令人咋舌。张凯不禁咽了咽口水,胯下之物早已胀痛不已。 "不如我们玩个游戏,"乌兰提议,"轮流展示各自的技术如何?" 没有人反对。哈达克率先行动,将刘博龙推倒在地。他粗糙的大手握住对方的臀瓣大力揉捏,随即掰开双丘,露出那个粉嫩的小洞。 "放松,"哈达克低沉地命令,一根手指蘸取唾液,缓缓刺入。刘博龙呜咽一声,但很快适应了这种侵犯。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相继加入,扩张的过程既痛苦又愉悦。 与此同时,图鲁格抱住了张凯,灵活的舌尖在他的乳头上打着圈。张凯仰起头呻吟,双手不受控制地抚摸着图鲁格结实的胸膛。 阿尔斯楞则默默跪坐在一边,专注地为自己纾解欲望。他的手法娴熟优雅,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人心痒难耐。 酒力越发强劲,帐篷内的空气弥漫着原始的荷尔蒙气息。呻吟声、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荒诞而美妙的乐章。 当哈达克终于进入刘博龙时,后者发出了满足的喟叹。粗长的肉棒一寸寸开拓着紧窄的通道,直到完全埋没其中。 "动......"动...快动..."刘博龙喘息着催促,双腿缠绕在哈达克精壮的腰际。 哈达克低沉一笑,开始缓慢抽送。每一次进出,粗大的肉冠都精准碾压过前列腺的位置,引得刘博龙浑身颤栗,前端不断溢出晶莹的蜜液。 "你们看,"图鲁格调笑道,"我们的中原小朋友舒服得都要哭出来了。" 此时的张凯已经被剥得精光,躺在羊毛地毯上承受着图鲁格的热情。不同于哈达克的蛮横霸道,图鲁格更擅长细密的折磨。他修长的手指在张凯全身游走,时而轻抚,时而掐拧,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细心照料。 "嗯...那里...再用力一点..."张凯扭动着腰肢迎合,眼角泛着泪花。他的大腿根部已经布满了青紫的痕迹,那是图鲁格肆虐的证明。 角落里,阿尔斯楞保持着一贯的沉默。他正将张正按在墙上,以站立的姿势激烈结合。这个角度让张正无法借力,只能完全依靠阿尔斯楞的支持。每当阿尔斯楞向上顶弄,张正就会不由自主地下坠,将那根狰狞的肉刃吞得更深。 "呜...太深了..."张正哽咽着求饶,却换来更狠厉的贯穿。阿尔斯楞看似冷静的面容下藏着汹涌的欲望,紫水晶般的眼眸已染上血色。 乌兰则独自在一旁玩弄着自己,同时用贪婪的目光注视着这场淫靡盛宴。他的右手握着自己勃发的欲望快速撸动,左手则不停揉搓着囊袋,喉间发出低沉的呻吟。 "换一下位置如何?"哈达克在刘博龙体内射精后提议道,"让我们这些外来客体会不同的滋味。" 这个提议得到了一致赞同。几个人重新排列组合,开始了新一轮狂欢。 张正被哈达克粗暴地压在身下,那根堪比孩童手腕粗细的肉棒毫不怜惜地闯入未经开拓的后庭。剧烈的疼痛让他尖叫出声,却又在这种凌虐中感受到莫名的快感。 "疼...但是...好舒服..."他胡乱呓语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哈达克俯身舔舐他的泪水,下身却丝毫没有放缓节奏。 不远处,刘博龙已经和乌兰纠缠在一起。不同于之前被支配的角色,此刻的刘博龙跨坐在乌兰身上主导节奏。他摇晃着臀部,每一次都将那根暗红色的硬挺完全吞没,再慢慢抬起,周而复始。乌兰肥胖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脸上的雀斑因为情动而变得更加鲜明。 张凯则选择了较为被动的方式,任由图鲁格从背后进入。图鲁格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咬啮他的耳垂和后颈,像是野兽在宣誓主权。这种带有轻微痛苦的欢爱让张凯异常兴奋,前面的小东西不断滴落着白浊。 阿尔斯楞依然是最安静的那个,但此刻他的行为却最为大胆。他竟然同时容纳了哈达克的手指和自己勃起的欲望,那处小穴已经被摩擦得艳红,却依然不知餍足地蠕动收缩。 酒力渐渐消退,但药物带来的持久亢奋仍在持续。少年们变换着各种姿势和搭档,尽情放纵着青春的激情。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淫靡的水声,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形成了一曲疯狂的交响乐。 这一夜,注定无眠...

这场荒唐派对渐入佳境时,匈奴少年们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 "说起来,我一直想问问,"哈达克暂时停下动作,眯着眼睛审视着三位汉人的私处,"你们的尺寸在中原算是普遍的吗?" 这个问题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刘博龙虽然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但也忍不住抬头望去。 "我的比较小巧玲珑,"张正坦然承认,挺了挺腰部让自己半勃的器官展示得更清晰,"但形状还不错吧?像个小蘑菇似的。" 他那根粉嫩的肉茎确实可爱,顶端略微膨大,整体呈上翘趋势,给人一种秀气的感觉。 "我的呢?"刘博龙指着自己那根依然坚挺的部位问道。 哈达克伸手捏住那根东西掂量了一下:"很奇特,像竹笋一样尖细,但却出乎意料地长。难怪刚刚能顶到那么深的地方。" 最后是张凯,他那根粗壮的肉棒即使在疲软状态下也颇具规模,此刻因受到关注而再次硬挺起来。 "不得不说,"图鲁格赞叹道,"你的尺寸在我见过的所有人当中都能排进前三。简直是天生的凶器。" "既然大家都这么坦诚相见,"乌兰提议道,嘴角挂着邪魅的微笑,"要不要实际体验一下彼此的感觉?毕竟你们汉人在床上的表现,我们也很好奇。" 这个建议获得了全票通过。很快,角色互换的游戏就开始了。 张凯第一个尝试进入哈达克。尽管哈达克已经充分湿润,但在面对如此巨大的入侵者时,他仍然倒吸了一口冷气。 "慢...慢一点..."哈达克用蹩脚的汉语请求着,"太大了..." 张凯体贴地减慢速度,一点一点开拓着这位骄傲战士的疆域。当完全进入时,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没想到被插入的感觉这么奇妙,"哈达克适应后开始享受,"有点痛,但更多的是...充实和酥麻。" 他特有的膻味混合着麝香气息充满了张凯的鼻腔,这种原始的味道极大地激发了张凯的征服欲。他开始大力抽送,每一下都直抵最深处。 "Ах! Тэгшлэг нь байна! (啊!就是这样!)" 哈达克忍不住用母语大声呻吟,"Тэр чухал хэсэг нь биийг эрчимтэй болгон байна! (你的那部分让我感到活力充沛!)" 一旁的张正已经和乌兰纠缠在一起。尽管体型悬殊,但乌兰那柔软的身体却完美接纳了张正相对娇小的器官。当他顶入乌兰体内时,那种被温暖包裹的感觉让他几乎当场缴械。 "Сайн байна уу? (好吗?)" 乌兰柔声问道,声音因为情动而略显沙哑。 "Та дэмжлэг үзүүлэв (你太好了)" 张正确信自己发音正确,同时加大了抽插力度。 另一边,刘博龙正把图鲁格按在地毯上猛干。他那根特长型的武器恰好适合这种体位,每次都准确击中图鲁格的敏感点。图鲁格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和零星的蒙古语词汇。 "Унагай лам (宝贝亲爱的)..." 图鲁格喘息着呼唤,"Дуус аарай (不要停)..." 阿尔斯楞则安静地在一旁自慰,紫罗兰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欲念,却又不失纯洁。 这场混战持续了很久,直到所有人都精疲力竭。最后一轮结束后,八个人赤条条地抱在一起,谁也不想分开。 "Бидний хооронд санал болгох гэж байгаа (我觉得我们可以经常这样做...) ps 不要在意是俄语,反正俄罗斯距离蒙古也不远呢。。。。。。。。

第九章 部落里温馨的日常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毡帐缝隙洒进来时,八位少年仍在沉睡。昨夜的狂欢消耗了太多精力,没人愿意醒来。 最先睁眼的是哈达克。作为部落首领的儿子,他习惯了早起。然而当他准备坐起身时,却发现一件尴尬的事——晨勃。 不仅如此,环顾四周,七位同伴同样面临着这样的问题。八个赤裸的身体横陈一地,各有特色的器官齐齐指向天花板。 哈达克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试图不打扰其他人。在这个过程中,他不得不近距离欣赏了每个人的"特色"。 张凯的依然惊人,即使是在半勃状态也像个小型武器;刘博龙的则像根精致的指挥棒;张正的小巧玲珑,在晨光中泛着健康的粉色。 而匈奴少年们的尺寸同样不容小觑。哈达克自己的犹如成熟的玉米,顶端已经分泌出晶莹的露珠;图鲁格的如同一把弯刀,曲线优美而富有力量;乌兰的虽然短些但异常粗壮,看起来像块坚实的橡木桩;至于阿尔斯楞的,则像一朵紫黑色的菇类植物,静谧中透着危险的魅力。 "醒了就别偷看了,"张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得我都觉得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哈达克耸耸肩,"这不是很正常嘛。" "说的也是,"张正坐起身,毫不避讳地展示自己挺立的状态,"不过总感觉被人盯着看会更加兴奋。" "所以,"图鲁格伸了个懒腰,"我们现在是要一直这样躺着等到自行消退,还是要出去解决一下?" "当然是出去解决了,"乌兰跃起身,"顺便还能看看日出。" 八个赤条条的身影就这样排成长队,走向营地外围的空地。晨风微凉,吹拂在裸露的皮肤上带来阵阵战栗。 "比赛谁尿得更远怎么样?"刘博龙提议道,眼里闪着恶作剧的光芒。 "幼稚,"阿尔斯楞淡淡吐槽,却也加入了这个游戏。八个少年背靠一棵大树,摆出各自的姿势。由于身高差异,形成了高低错落的壮观场面。 "一、二、三,开始!"随着哈达克的口令,八股水流同时喷射而出。有些人瞄准树干,有些人则挑战更高的枝桠,还有人刻意调整角度追求距离。 "我的!我的最远!"乌兰得意地宣布。 "那是因为你站着尿的,"张正指出,"我们都是蹲着的。" "蹲着?"乌兰疑惑地眨眨眼,"为什么要蹲着?" "方便一会儿拉完屎直接洗啊,"刘博龙理所当然地回答,"难道你们不这样吗?" 这个话题自然而然地引向了下一步活动。八个少年转移到一片平坦的石滩,纷纷占据有利位置。很快,此起彼伏的排气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草原上生活久了,你会发现自己对这种事情越来越不在乎,"图鲁格一边排泄一边解释,"有时候出门巡猎十天半个月,条件有限,大家都是这样解决的。" "最重要的是保持清洁,"哈达克补充道,"特别是在我们需要...呃,亲近的时候。" "所以我们都会提前清理干净,"张正恍然大悟,"就像古罗马士兵出征前要做的一样。" "是的,"哈达克点头,"这不仅仅是卫生问题,也是一种礼节。我们相信,身体的纯净能够带来灵魂的洁净。" "说起这个,"张凯插话,"我们在学校的体育课上也是这么做的。每次游泳课前,大家都会先去厕所解决一下,这样更方便活动。" 这个说法让所有匈奴少年大小。

"原来如此,"哈达克笑了,"看来不管是我们匈奴人还是中原来的朋友们,某些习惯都是一样的。" "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别人也这么做,"图鲁格坦率地承认,"还以为这只是我们部落的传统呢。" 八个少年完成了早晨的"仪式",正准备返回营帐清洗。他们的身体上沾了些泥土和草屑,但精神却格外清爽。 "等等,"阿勒坦叫住了其他人,"我们应该先把身上洗干净吧?不然待会儿还得换床褥子。" "有道理,"乌兰点点头,指向不远处的一条小溪,"去那儿吧,水清又浅,正好适合洗澡。" 八个赤裸的身体踏入清凉的溪水中,溅起阵阵水花。他们在浅水区嬉戏打闹,互相泼水,就像一群无忧无虑的幼狮。 "嘿!别往我脸上泼水!"张正抱怨道,却忍不住笑着反击。 "你们看谁的皮肤最好?"刘博龙好奇地问道,目光在众人身上游移,"我觉得张正的最白,像牛奶一样。" "那当然啦,"张正颇为自豪地说,"我在学校可是被称为'白雪公子'的。" "但论线条美感,"乌兰评价道,手指划过自己的锁骨,"还是我们这里的男孩子更好看。" "这是必然的,"图鲁格接过话题,"我们从小就在马上驰骋,身体各部位都得到均衡锻炼。不像你们总是坐在书桌前。" "说得好像我们很弱似的,"张凯不服气地反驳,故意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肱二头肌,"我们也有锻炼的好吗?" "行了行了,别争了,"哈达克打断道,"各有各的特点嘛。就像草原上的花朵,百合有百合的芬芳,玫瑰有玫瑰的妖娆。" 清洗完毕,八个人裹着毯子回到了主帐篷。仆人们已经准备好早餐——新鲜出炉的馕饼、奶酪、酸奶和刚宰杀的羊肉汤。 "今天计划做什么?"张正当众人大快朵颐时问道,"再去抓几匹野马回来?" "休息一天吧,"阿尔斯楞罕见地发表了意见,"昨天消耗了不少体力。" "同意,"刘博龙举手,嘴里还嚼着食物,"我想了解一下你们这边的历史文化。特别是关于草原民族的一些传统习俗。" "那下午我可以带你参观祭祀场,"哈达克提议,"那里有很多古老的图腾和壁画,记载了我们祖先的故事。" "听起来很有意思!"张凯眼睛亮了起来。 吃饱喝足后,少年们慵懒地躺卧在厚厚的羊皮垫子上。朝阳透过毡帐洒下温暖的光晕,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有时候我在想,"张正望着帐篷顶部出神地说,"如果我们从未相遇,各自的人生轨迹会是怎样。" "可能你还在你们说的那个学校准备中考和高考,"乌兰笑着说,"而我则继续在草原上追逐马群。两条永不交汇的道路。" "但现在我们都成了对方生命中的一部分,"哈达克感慨道,"无论未来怎样变化,这段时光都将永远铭刻在记忆中。" "说得好,"图鲁格竖起拇指,"所以我决定了,明天我们要一起去山巅看日出,在最高的岩石上刻下我们的名字。让天地见证我们的友谊!" 这个提议赢得了全员的掌声。帐篷内回荡着笑声和誓言,青春的气息在每一个角落流淌。

现在午后阳光正好,张正盘腿坐在阿勒坦家毡帐一角的矮桌旁,专心翻阅着一本装帧精美的书籍,也许古书上有能让穿越的人回去的方法,不过希望不大,实在不行可以问问草原上的巫师们。这本书纸页泛黄,边角有些磨损,但保存还算完好。 "这是...《徐霞客游记》?"张正惊讶地认出了书名,连忙翻开扉页查看,"万历四十四年刊印...这不是明朝的东西吗?" 阿勒坦闻言凑了过来,好奇地探头观看:"怎么,你在中原没见过这本书?" "不是没见过,只是没想到在这儿能看到。"张正放下书本,环顾四周,发现桌上还有不少类似的古籍,"这些全是你们收集来的?" "一部分是交换来的,另一部分则是...唔,你们怎么说来着,'劫富济贫'?"阿勒坦调皮地眨眨眼,"总之,这些都是珍贵的知识财富。" 张正随手拿起一本书,封面上赫然印着《金瓶梅》三个大字,顿时失笑:"连这都有?看来你们的收藏品味相当广泛啊。" "这是了解中原文化的绝佳窗口,"阿勒坦一脸正经地解释,"而且里面的插图非常有助于理解某些...呃,亲密行为的技巧。" 两人相视而笑,心照不宣。 张正的目光落在一本印有飞鱼图案的书籍上,那应该是描绘锦衣卫的某本传记。他脑中不禁浮现出现代GV片中常见的画面:身着飞鱼服的男子在昏暗房间里上演限制级剧情... "如果我们光着屁股穿越到这个时候的中原地区,"张正半开玩笑地说道,"恐怕就得光着屁股躲进娈童兔子窝讨生活了。毕竟那里对这种事情比草原上宽容多了,但也更容易让人沉迷其中,难以脱身。" "娈童兔子窝是什么地方?"阿勒坦不解地皱眉。 "类似...专门从事那种特殊服务的场所,"张正委婉解释,"在那里,像我们这样的少年会被精心培养,只为取悦那些有权势的客人。" "听起来很可怕,"阿勒坦摇头,"至少在草原上,我们还能掌握主动权,决定跟谁亲近。而在你说的那种地方,恐怕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吧。" "确实如此。"张正认同地点头,随后转移话题,"说起来,我想学学你们的文字,不知道有没有教材?" 阿勒坦立刻从架子上取下一卷羊皮卷轴:"这是我们最基础的识字课本,我父亲特意命人抄写的,字体工整易懂。" 于是两位少年开始了认真的学习时间。阿勒坦耐心地教授着匈奴文字的基础结构,张正则认真临摹。偶尔写错了字,还会引来两人一阵轻松的调侃。 "你这个笔画顺序不对,"阿勒坦指点道,"应该先写中间这条竖线,再写两边的弧形。" "我知道为什么总是做不好了,"张正调皮地说,"因为我总是从后面进入,而不是正面进攻。" 这句话让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说实在的,"片刻后阿勒坦感叹道,"每天除了...那些事,还能像这样安静地学习交流,确实是件幸福的事。" "是啊,"张正附和,"就像回到了在学校的日子,虽然每天都很平常,但细细品味,每个瞬间都是珍贵的。" 帐篷传来其他少年们的笑声和打闹声,但此刻的这两个少年更享受这种宁静的陪伴。墨香与皮革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个特殊时刻的独特印记。 张正轻轻合上练习本,望向窗外的蓝天白云:"有时我在想,如果能一直这样该多好...既有热血沸腾的经历,又有平静祥和的学习时光。这才是真正充实的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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