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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性福枷锁,6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6450 ℃

第十四章 汉朝使节

告别哈达克和张凯后,张正和刘博龙漫步回住处。春日午后的暖阳洒在草原上,远处炊烟袅袅升起。不经意间,他们遇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部落中几位怀孕不久的少女。 "你们好啊。"其中一个少女羞涩地问候,她就是不久前与张正有过一夜情缘的女孩。她的小腹已有微微隆起,面容比以前更添几分光彩。 "孩子...还好吗?"张正小心翼翼地询问,心中既忐忑又欣喜。 少女点点头:"医者说一切都好,是个强壮的孩子。"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我们都很期待见到你们的长相,希望他们长得像你一样英俊。" 刘博龙看了看身边几个孕妇,她们都怀着自己同伴的血脉,心中不禁感慨万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们不仅融入了这个古老的族群,还在无意间延续了自己的生命。 正当两人沉浸在这种奇妙的情感中时,一个急促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思绪。 "喂,你们几个!"一名部落里汉子匆匆跑来,"首领召见你们,赶快去议事厅!" 赶到部落中心的大帐时,他们发现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其中包括部落的长老、祭司和几位重要将领。空气中有种莫名的紧张感。 "你们来了。"部落首领塔尔罕招手让他们靠近,"刚收到消息,汉朝派了一个使团来访,预计五日后抵达我们的驻地。我们需要做好迎接准备。" "这对我们来说会不会有问题?"刘博龙担心地问,"万一他们认出我们不是本地人怎么办?关键还要盘问我们身份,一盘问就发现我们不是这个世界的" 塔尔罕神秘一笑:"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到了应对之策。" 会议结束后,张正和刘博龙匆忙赶回,将这个紧急情况告知还在休养的张凯。 "什么?汉朝使节要来?"张凯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扯动了伤口又是一阵龇牙咧嘴,"这下麻烦了,我的口音和习惯跟你们明显不一样啊。" 哈达克也皱起眉头:"而且我们的生活习惯和真正的古代人也有差异,很难蒙混过关,更别提这里不一定是真正古代中国,还可能是平行时空呢。" 几个人焦急地讨论着可能的解决方案,却又找不到完美的对策。就在此时,一个苍老却有力的声音从帐外传来。 "我听说你们遇到麻烦了?或许我能帮上忙。"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掀开幕布走进来。他身穿朴素的粗布衣裳,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眼角的皱纹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您是?"三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叫我王老就行,"老人呵呵笑道,"多年前我被匈奴商队掳到这里,因为懂医术就被留在了部落里。这些年我一直默默观察你们,早就猜到你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面对三人大惊失色的表情,王老摆摆手:"别紧张,我只是想帮忙。我知道汉朝使者的事会让你们很为难,所以我有个提议——就说我是在路上捡到你们三个孤儿,把你们带回部落抚养成人。这样你们就成了我在草原上收养的孩子,有合理的身份背景了。" "可是我们的口音和举止..."刘博龙仍然担忧。 "这个好办,"王老胸有成竹地说,"就说你们是难民,在战乱中失去了父母,所以习惯了这里的方言和习俗。至于举止,这几天抓紧训练就是了,我还可以教给你们这个时代文化知识,保证你们度过盘问。" 张正思索片刻后点头:"这确实是我们目前最好的选择。老人家,如果您愿意冒这个险..." "有什么风险?"王老豪爽地大笑,"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再说我也是喜欢男色之人,你们没发现那些匈奴壮汉常常半夜溜来找我寻欢作乐吗?"王老压低声音,脸上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这么多年下来,我没留下半个子嗣,正好你们可以当我三个儿子,这买卖我不算吃亏。"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这突如其来的坦诚。王老却不以为意,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递给了哈达克。 "这是我配的药膏,专治那种伤,一天抹三次,保准两天就好了。"王老冲张凯眨眨眼,"小伙子胃口不小啊,能把塔尔根那样的莽汉都搞到床上去。" 张凯尴尬地挠挠头:"老人家,这事情..." "行了行了,不用解释,"王老摆摆手,"老头子什么世面没见过?当年在北平城里,比这更荒唐的事情多了去了。" 刘博龙试探性地问:"您真的会医术?可以教给我们?" 王老傲然挺起胸膛:"那当然!我可是跟过御医学习过的。虽然这些年在草原上生活,但也积累了不少独特的治疗方法。要是你们有兴趣,我可以把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你们。" 张正闻言眼前一亮:"这真是太好了!有了医术傍身,我们在这个时代也能更好地生存下去。" 王老满意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那就这么定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的三个儿子。张正年纪最小,就当你是我么子;刘博龙次之;最大的那个嘛..."他看向张凯,"你就是大哥了。" "谢谢老人家收留之恩。"张正真诚地道谢,同时示意刘博龙搀扶起仍然行动不便的张凯。 "哎呦,别乱动,还疼着呢。"张凯夸张地呻吟着,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下我们可真是因祸得福,不但解决了身份问题,还多了个医术高手做老师。" 刘博龙扶着他往外走:"别贫了,先回去擦药要紧。这回可真是捅了马蜂窝,连塔尔根那种糙汉子都被你勾上了床。" "你懂什么,"张凯撇嘴反驳,"这是文化魅力,懂不懂?" "得了吧,就你那'文化',"刘博龙调侃道,"估计连《论语》第一句都背不全。" 走出账外,夕阳西斜,金色的余晖笼罩着整片草原。远处,几个匈奴少年正在嬉闹追逐,欢声笑语随风飘散。一只雄鹰盘旋在高空,发出嘹亮的鸣叫。张凯偷偷回头看了一眼王老忙碌的身影,轻声对伙伴们说:"也许,这就是命运安排我们来这里的原因吧?"

很快就到了第五日清晨,部落全体成员早早起身,忙着布置欢迎仪式。一队队匈奴骑兵在营地外围列队,彩旗飘扬,鼓声隆隆。 正午时分,远方尘土飞扬,一支装备精良的队伍缓缓驶来。为首的是两名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官员:左侧是一位铠甲锃亮的将军,腰佩宝剑,威风凛凛;右侧则是一位身形纤瘦的太监,面容俊秀,眉宇间透着精明。 "恭迎天使驾临敝部!"塔尔罕单膝跪地行礼,其他部落成员也随之跪拜。 那位名叫冯敬的高级太监管辖着边境地区所有的宦官,同时也是皇帝的眼线。他微笑着下马,用尖细但不失威严的声音说道:"塔尔罕首领客气了。皇上派我等前来巡视各部,传达朝廷的旨意。" 宴会上,三位少年表现得体,应对自如。当被问及身世时,王老适时介入,介绍他们是自己在战乱中救下的孤儿。 "这三位都是我的好徒弟,"王老自豪地宣称,"张正是我的宝贝小儿子,精通医药和歌舞;老二刘博龙擅长各类乐器;老大张凯武功最好,摔跤更是无人能敌。" 冯敬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三个"义子":"听闻北方胡地民风淳朴,没想到还能培养出如此文武双全的后辈。不知能否展示一二?" "荣幸之至!"王老欣然应允。 首先是张正的表演。他翩翩起舞,舞姿柔美而不失阳刚之气,口中唱着汉族小调,嗓音清亮动人。一曲终了,全场掌声雷动。虽然比起歌童水平差些,但是放在一般寻常公子里也是能够提起雅兴的,接着是刘博龙演奏琵琶,曲调忽而激昂奔放,忽而婉转悠扬,令在场宾客如痴如醉。连那位冷面将军也不禁连连点头赞许。 轮到张凯出场时,所有人都屏息期待。他先是展示了精湛的拳法,随后邀请几名部落战士切磋摔跤技艺。尽管因为伤势原因有些动作不够完美,但那种矫健身姿和爆发力依旧令人印象深刻。 "嘶..."张凯做某个转身动作时不慎牵动了伤口,差点跌倒。他连忙以一个夸张的防守姿势掩饰过去,引得周围一阵喝彩。殊不知这一举动让裤裆处若隐若现的轮廓落入了随行小太监李福的眼中。 李福顿时面红耳赤,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并非第一次见到此种情景,在京城时也曾见过不少类似的春光乍泄。但不知为何,这个草原少年的一举一动都格外撩人心魄,让他不由得想起昨夜那些匈奴壮汉在他们寝帐中的肆意驰骋。 想到这里,李福悄悄瞥了眼不远处的冯敬总管。后者正专注地看着台上表演,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这让他松了一口气——每次外出巡幸,他都会趁机品尝一下边疆地带特有的"风味",而冯敬总管对此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宴会的气氛越发热烈。酒过三巡,塔尔罕的女儿艾琳娜勇敢地走到那位将军面前,双手献上一杯马奶酒。 "将军大人,请饮下这杯酒,让它传递我的心意。"少女大胆告白,"我从小崇拜英勇善战的勇士,而您是我见过最有气概的军人。" 将军姓赵名虎,是边防军的重要将领之一。面对美丽少女的热情表白,他露出了少有的温柔笑容:"姑娘芳心可嘉,若蒙圣恩允许,在下愿意将你迎入府中。" 塔尔罕闻言大喜,连忙吩咐手下准备订婚礼品。宴会的焦点瞬间转移到这对新人身上,觥筹交错间充满了喜悦和祝福。

第十五章 李福小公公尝男根

趁着众人不注意,李福悄然离席。李福蹑手蹑脚地来到帐篷区,凭借多年伺候人的经验,他很快就找到了张凯所在的帐篷。帐内隐约传来窸窣的脱衣声和低声交谈。 "慢点脱,别碰到了伤口。"哈达克关切的声音从帐内传出。 "没事,这点伤算什么。"张凯轻笑道,"不过今晚看来是没法伺候你了,得好好休息才行。" "那怎么行?"哈达克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满,"好不容易等到宴会结束,我还想着好好疼你一番呢。你看我这儿都憋了好几天了。" 李福透过缝隙往里瞧,只见哈达克已经解开了腰带,健硕的躯体一览无遗。当他褪下亵裤时,一根半硬的巨物跃然而出,足有青年手臂粗细,顶端泛着紫红色的光泽。 紧接着是张凯,他缓慢地褪去下衣,露出同样可观的器官。与哈达克的粗壮不同,张凯的更加颀长优美,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你看看你那玩意儿,都快赶上我的大了,"哈达克打趣道,手指轻轻点了点张凯的前端,"难怪上次把我爹伺候得那么舒服。" "闭嘴!"张凯佯怒,"那次真是意外,下次我非得把他榨干不可,你爹那玩意儿又大又猛,被操的时候的确挺爽的,但是上次你爹生我气了,真的要操死我了,索性肠子没脱肛" "别说得那么吓人,"哈达克笑着搂住张凯的腰,"等晚上我们慢慢玩,我要把你操得只知道喊我的名字。" 两人的调情话语和裸露的身体让李福呼吸急促,双腿发软。他恨不得马上冲进去让他们把自己夹在中间好好享用。但理智告诉他不行,这里是边境部落,可不是皇城内部那些任他采撷的地方。 正当李福意犹未尽准备离开时,一个冰冷的眼神盯住了他。抬头一看,一只体型巨大的海东青正停在不远处的树枝上,锐利的眼睛直视着他的灵魂深处。 "呃..."李福吓得说不出话来,手脚冰凉。这种草原上的顶级掠食者,只需一个俯冲就能啄瞎他的双眼。 帐内的两人早已察觉到外面的情况,但故意没有戳破。哈达克吹了一声特定的口哨,那只海东青这才缓缓扇动翅膀,飞回附近的栖木上。 "有人在外面偷看呢,要不要去看看是谁?"哈达克穿好衣服,对张凯笑道。 两人整理好装束后,推开门假装惊讶地发现了满脸通红的小太监。 "李公公?"张凯故作诧异,"您怎么会在这里?" 李福慌乱不已,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刚才散步路过,听见里面有动静,就想来看看..." "原来是这样,"哈达克露出善意的笑容,上前一步扶住李福的胳膊,"既然被您发现了我们的秘密,不如请您进去详谈?" 李福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瞄向哈达克胯下明显的凸起,喉咙滚动了一下。 "算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宴会还没结束呢。"张凯适时解围,"李公公可能是喝多了,我们送他回去。" 就这样,两位少年半强迫地架着李福回到了宴会现场。一路上,李福的脸始终像熟透的苹果一般滚烫,尤其是感觉到哈达克有意无意蹭过他臀部时,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当场出丑。 回到宴席后,一切如常进行。没有人注意到李福略微凌乱的衣衫和湿润的眼角,也没有人察觉到他时不时偷瞄哈达克方向的复杂目光。 只有冯敬偶然间投来的一个探究眼神,暗示着他或许发现了些什么。但对于惯于宫廷斗争的总管大人而言,这只是众多可供利用的信息碎片之一,暂时还犯不上呢。

夜深人静,部落的篝火渐熄,只剩下几盏零星的油灯照亮各个毡帐。狂欢过后的寂静夜晚,却仍有不少帐内灯火摇曳,传出或轻或重的喘息声。 将军赵虎的新房内,年轻的艾琳娜公主躺在柔软的兽皮垫上,她雪白的肌肤与黝黑的皮毛形成鲜明对比。赵虎伏在她身上,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她每一寸未曾被人探索过的土地。 "将军大人,请对我温柔一些..."艾琳娜怯生生地说,尽管从小接受过各种教导,真正面对这一刻时,她仍是紧张不已。 "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赵虎低头吻住她的唇,身下的动作逐渐加快。 与此同时,首领塔尔罕的帐篷内,另一场交易正在进行。冯敬公公正跪趴在床上,赤裸的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身后匈奴首领的猛烈撞击。 "啊...轻些..."冯敬的声音依然保持着太监特有的尖细,但却染上了一层从未有过的媚意。 塔尔罕抓住他的腰肢,一边抽送一边喘息着问:"怎么样,草原的滋味可还满意?" "嗯...满意极了..."冯敬断断续续地回答,"不过...啊...若是侍奉得不尽兴...恐怕明年...唔...贡品的事情..." "明白,明白!"塔尔罕加大力度,同时拍打着身下人的臀瓣,"我们会好好服侍公公的,绝不会让您失望。" "哦对了..."冯敬艰难地回头,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小李福...今年十六岁...入宫三年了...想必现在已经被你们部落的年轻人们玩弄过了吧?" "哈哈,"塔尔罕大笑,"放心,他们都懂得分寸,不会伤害贵客的。况且..."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帐篷外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冯敬立刻会意,假装陷入情欲之中,发出更加放浪的呻吟。 与此同时,营地边缘的露天温泉处,水汽缭绕间,几个赤裸的身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张正和刘博龙正在沐浴,身旁还围着一群年龄各异的匈奴少年。他们有的在相互搓洗,有的则在水中嬉戏,毫无顾忌地展现着青春的气息。 躲在不远处灌木丛后的小李福看得口干舌燥,他的目光无法从那些形状各异但都极具活力的男性象征上移开。尤其是当张正站起来冲洗时,那修长的身材和优美的线条,更是让他心跳加速。 "喂,那边的小家伙,躲在那里干嘛呢?"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小李福抬头,发现张凯和哈达克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我没有..."小李福支支吾吾地否认,却没有挪动脚步的意思。 "别害羞了,"哈达克跳下来,拉着他的手腕,"大家都一样,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被拽到温泉边上时,小李福才发现这里的人都在注视着他。特别是当张正友善地招呼他加入时,他的脸顿时烧得通红。 "张、张大哥..."小李福嗫嚅着,目光却忍不住往下瞟。 张凯凑近张正耳边嘀咕了几句,大概讲述了之前小李福偷窥的事情。张正听完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没关系,一起洗吧。" "可是..."小李福犹豫着,"我没有...小鸡鸡了...已经不是完整的男孩子了..." "傻孩子,"张正温和地握住他的手,"有没有那个东西并不影响你是男孩子。更何况,你长得这么漂亮..." 说着,他在小李福唇上轻轻一吻。这一举动引发了周围少年们的起哄和笑声,也让小李福彻底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来吧,让我们帮你脱掉这些碍事的衣服。"刘博龙轻声安抚着,和其他少年一起解开了小李福的衣带。 随着最后一层布料滑落,小李福光滑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虽然失去了男性最重要的部分,但他保留下来的私密区域依然保持着少年人特有的粉嫩色泽,像是未绽放的花苞般诱人。 周围的匈奴少年发出赞叹的窃窃私语,有几个甚至伸出手指轻轻描绘着他下体的轮廓,惹得小李福浑身发抖。 "真漂亮。"张凯拿起带来的药膏瓶,挖出一大块乳白色的膏体,"这是我们干爹特制的疗伤圣药,对第一次特别有用。" 他沾满药膏的手指轻轻按压着小李福紧闭的菊蕾,耐心地做着扩张。经历过上次的教训,这次他格外温柔,每增加一根手指都要确认对方是否适应。 "放松点,别紧张。"哈达克从后面抱住小李福,让他靠在自己胸前,"第一次可能会有点不适,但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 小李福紧咬着嘴唇点头,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绷紧。张正看出他的紧张,捧起他的脸深深吻了上去。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蜻蜓点水,而是充满技巧的深吻。 "唔..."小李福惊讶地睁大眼睛,随即沉沦在张正灵活舌头的挑逗中。他从未想过接吻竟能如此美好,让他全身酥麻,防线崩塌。 趁着他放松警惕的瞬间,张凯的三根手指顺利插入,开始模拟抽送的动作。小李福发出甜腻的呻吟,本能地扭动着腰肢配合。 "看起来准备得差不多了。"刘博龙宣布,他已经和其他几个少年一样,将自己的下身送到小李福面前,"来,含住它。" 小李福顺从地张口,小心翼翼地含住眼前的灼热。虽然在宫中见过不少此类场面,但实际操作却是第一次。他笨拙地吞吐着,时而用舌尖舔舐,时而用力吸吮。 "不错,很有天赋。"刘博龙鼓励道,同时指导他如何更好地取悦自己。 另一边,张凯终于决定正式进入。他扶着自己已经蓄势待发的欲望,慢慢地顶入小李福温暖紧致的身体。 "啊...好胀..."小李福含着嘴里的肉棒模糊不清地呻吟着,眼角渗出泪水。但这泪水不再是痛苦的表现,而是愉悦到极致的生理反应。 随着张凯逐渐深入,小李福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他开始主动收缩后穴,贪婪地吸吮着体内的炽热。前面的嘴也不甘示弱,越含越深,甚至尝试着做了几次深喉。 周围其他少年看得血脉喷张,纷纷围拢过来,争先恐后地将自己的欲望送到小李福能够触及的地方。小李福一边承受着张凯的冲击,一边轮流照顾着其他人,两只手也没闲着,不停地撸动着最近的两根肉棒。 "要射了..."第一个坚持不住的是刘博龙,他抽出肉棒,浓稠的白浊液体喷射在小李福精致的脸蛋上。 这一幕刺激了其他人,接二连三的喷发开始了。温热的液体落在小李福的脸上、胸口,甚至是嘴里。张凯也在最后冲刺后释放了出来,大量精华灌满了小李福的小腹。 "哈...哈..."高潮过后的小李福瘫软在地,混合着药香和情欲的味道萦绕在他周围。他的身体仍在微微痉挛,后穴一张一合,不断流出白色液体。 "感觉如何?"张正温柔地帮他擦拭着身体。 小李福露出满足的微笑:"从来没想过...会这么舒服...

休息片刻后,少年们蠢蠢欲动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小李福身上。这次,他们的神情已不只是单纯的欲望,更多的是怜惜和珍视。 "其实,你除了胸部平坦一点,和其他女孩子也没什么区别啊。"刘博龙抚摸着小李福光滑的皮肤感叹道。 这句话引发了一连串遐想。张正想象着如果他们穿越到明朝的东厂,被强制阉割后的模样;哈达克思考着那些被迫放弃男性尊严的可怜人;张凯则想起了历史上那些只能依靠假阳具自慰的太监们。 "幸好我们现在还能享受身为男子的快乐。"张凯低声说,目光扫过自己和其他人的生殖器,"至少我们能在女人肚子里播种,能看到自己血脉的延续。" 这样的想法激发了原始的繁殖本能,三人几乎是同时勃起了。他们的阴茎比先前更加坚硬,尺寸也更加惊人。 "宝贝,准备好第二轮了吗?"张正轻抚小李福的脸庞,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这一次的交合更为狂野。张凯从正面进入,托起小李福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哈达克跪坐在小李福背后,揉捏着他娇嫩的乳头;刘博龙则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为自己口交;张正负责爱抚他的全身,同时在他耳边说着淫靡的情话。 "啊...太深了...呜呜...要坏了..."小李福放开嗓子浪叫着,完全没有了最初那份拘谨。他整个人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着一波波快感起伏不定。 不远处首领帐篷内,正在激烈运动的冯敬清晰地听到了这销魂的叫声。他翻了个白眼,对身后的塔尔罕说:"那小子看来玩疯了,比我当年还要放得开啊。" 塔尔罕一边卖力抽插,一边笑道:"年轻人嘛,总是精力旺盛些。不过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您的小跟班。" "哼,只要别玩坏了就行。"冯敬略带醋意地回应,却也不自觉地收紧了后庭。 深夜的星空下,温泉边的草地上,五个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最后所有人都筋疲力尽地躺下,互相依偎着进入了梦乡。小李福被夹在中间,前后左右都是温暖结实的肉体,让他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山谷时,少年们陆续醒来。昨晚激烈的痕迹还留在每个人身上,但他们都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默默地穿好衣物,整理仪容。 "今天还要继续陪同使团参观呢,不能让大家看出异样。"张正提醒道,同时细心地为小李福系好腰带。 "我明白了。"小李福恢复了平日端庄的模样,只是嘴角隐约还带着一丝甜蜜的笑意,"昨晚的事情..." "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刘博龙温柔地拍拍他的肩膀,"回去吧,别让冯公公等急了。" 少年们各自分散,回归到原本的身份和职责中。但在他们心里,昨晚那段亲密接触已经在彼此间建立了某种难以言喻的联系,这种联系远比简单的肉体关系要深厚得多。

第十五章 尾声

使节团的访问比预期延长了许多。一方面是因为将军与艾琳娜的爱情进展神速,另一方面则是部落上下齐心协力筹备嫁妆的成果。张正三人被委以重任,负责协助收集各地珍稀物品作为公主的陪嫁。 "这些东西一定要选最好的,"艾琳娜认真地检查着手中的玉饰,"将来带到中原,可不能丢了我们草原儿女的面子。" "公主放心,我们都记下了。"张正恭敬地回答。这几周相处下来,他们对这位即将远嫁他乡的匈奴公主产生了深深的敬意和爱护。在私下里,他们会称她为"姐姐",并在能力范围内尽量帮她完善嫁妆清单。 小李福也成了这支临时采购队的固定成员。起初只是为了就近监视这几个可疑的"义子",后来却真心融入其中,甚至还主动提出许多实用建议,让艾琳娜对他刮目相看。 一个晴朗的午后,工作暂歇,八名少年加上小李福决定一同外出郊游。他们带上简易的食物和自制的风筝,策马奔向远处的开阔地。 "我来教你们放风筝!"小李福兴奋地说,"这是我们中原小孩最爱的游戏。" 他娴熟地操控着风筝线,不一会儿,一个栩栩如生的凤凰就在蓝天上翱翔起来。其他少年看得惊奇不已,纷纷要求尝试。 "真有趣!"乌兰惊叹道,"这比我们在草原上捉迷藏有意思多了。" 随着时间流逝,大家逐渐放开怀抱,躺在草地上闲聊起来。话题不知不觉转向了感情生活。 "我和阿尔斯楞最近经常一起睡觉,"乌兰红着脸承认,"就是...不穿衣服的那种。" "嘿,别说的好像多羞人似的,"哈达克笑嘻嘻地打趣,"谁不知道你俩早就勾搭在一起了?那天晚上你们在羊圈后面的呻吟声,整个营地都听得见。" 乌兰羞恼地踢了他一脚:"胡说!哪有那么大声!" "是真的,"张凯点点头,"当时我在附近巡逻,听得一清二楚。不过你俩技术确实不错,所以我没打扰。" 小李福听着这群少年毫不避讳的谈话,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童年:"说起来,在我老家村子里,我们也常这样玩耍。那时候大家都是穷人家的孩子,没什么娱乐,最多就是夏天一起脱光了在河边游泳,或者偷偷摸摸地模仿大人那样做爱做的事情,我进宫前屁眼被捅进去很舒服,我没阉割前鸡鸡也还可以,比张正的大点儿。"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了些:"我是家里的长子,本来不该去当太监的。可是那年水灾,村子全淹了,父母兄弟都死了,只剩我一个人流落到京城。如果不是遇到一位好心的老太监收留我,教我规矩,可能我早就饿死街头了,但是收留是有代价的,我还是失去了我的鸡鸡。" 众少年安静下来,没想到活泼开朗的小李福竟有这样的过往。 "说实话,"小李福自嘲地笑了笑,"自从没了那地方,我一直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直到前几天...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才重新找回了一些做男孩的感觉。" 阿尔斯楞好奇地问:"可是,你不难过吗?永远都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样..." "刚开始肯定很难受啊,"小李福叹了口气,"尤其是在宫里看见那些高等级的公公还能有时间和侍卫勾搭一起,外出养男人,我就只能靠自己的嘴巴和后面解决问题。久而久之,反而练就了一身特殊本领。" 说完,他神秘地看了张正一眼:"比如说,如何用舌头让男人欲仙欲死,张正哥你想不想学?" 张正耳尖微红:"这...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学的?"

"别害羞嘛,"小李福眨眨眼,凑近张正耳边轻声道,"你们几个大男孩应该都没试过被人口活的滋味吧?相信我,一旦体验过,你们就再也离不开这种感觉了。" 说着,他跪坐在张正腿间,抬眸望着对方:"首先,要学会观察对方的反应。每个人的敏感带都不同,有的人喜欢被舔弄龟头下方的沟壑,有的人则更享受囊袋被照顾的感觉。" 他用灵巧的舌头示范起来,先是沿着柱身轻轻舔舐,然后重点照顾冠状沟区域,时而快速拨弄,时而缓慢环绕。 "记住,节奏很重要。忽快忽慢才能让人欲罢不能。"他抬起眼睛,发现张正已经开始喘息,脸上浮现红晕。 "接下来是吸吮技巧,"小李福继续教学,"但在此之前,还有一个更容易让人缴械投降的方法——" 他的视线转向一旁的阿尔斯楞。这位年轻的匈奴少年因为紧张而面色潮红,下身已经高高挺立,顶端溢出晶莹的液体。 "看好了,"小李福爬到阿尔斯楞身边,却没有直接袭击最主要的部位,而是用舌尖轻轻划过他的大腿内侧、会阴以及囊袋周围,刻意避开最敏感的核心区域。 "啊…那里…"阿尔斯楞猝不及防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 "这就是要害所在,"小李福得意地解释,"很多人只关注阴茎本身,却忽略了这些周边地带才是真正的敏感聚集地。" 他继续用舌尖挑逗着,时不时轻咬或吮吸。不出几分钟,阿尔斯楞就开始剧烈颤栗。 "我…我要…"还未等他说完,一股股白浊就已经喷薄而出,竟然没有经过任何对主要部位的直接刺激。 其他少年震惊地看着这一切,谁能想到,没有了某些部件的小李福居然掌握着这般神奇的技艺? "看到了吗?"小李福抹去嘴角残留的液体,"这就叫做隔山打牛的功夫。比起蛮力冲撞,这种若有似无的撩拨更能击垮一个人的意志力。" 接下来的时间里,少年们轮流体验了小李福教授的"特技课程"。他们惊讶地发现,即使是最普通的身体接触,经过巧妙设计也能产生令人疯狂的效果。 "原来被阉割后的生活还可以这样精彩,"刘博龙感慨道,"以前总以为失去男性功能就意味着人生终结,但现在看来,或许这反而成了一条通往新世界的钥匙。" 夕阳西下,八个人穿戴整齐,踏上了返程的路途。晚风吹拂着他们的衣襟,带走了身上的汗渍和情欲的气息,却无法带走心中萌芽的情感羁绊。 ... 数日后,使节团启程回国。艾琳娜穿着华丽的盛装,登上装饰精美的马车,依依不舍地告别亲人。 "保重,我的朋友们。"她在人群中寻找着张正三人的身影,给了他们一个深情的拥抱,"谢谢你们帮我准备了这么多珍贵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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