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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教领袖被女德纠正的小故事(大概?),1

小说:约稿放出 2025-09-09 11:34 5hhhhh 5440 ℃

“‘圣母’教的近况似乎并不是很好。”

中年男人靠在椅背上,笑眯眯的看向自己看到的年轻人。

“刘复,这是你的机会,永绥司的年轻人想要立足,总要有些功绩,这是任务目标和邪教的详细资料,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年轻的男人推了推自己的眼睛,点了点头,敬礼到。

“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中年男人伸出手。

“请。”

尊洋洗浴,提供按摩服务。

看着封面上暗示明显的白男半裸图,刘复笑着摇摇头。

“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学会藏拙,不过也对,这么多年了,她们要是聪明点,也不至于到现在濒临崩溃。”

刘复感慨着,仔细的翻看着手中的资料,狮子搏兔,尚用全力。

他是个很谨慎的人。

脑控针:类似毒品的药物,会让中针者对邪教中‘女王’的身体接触产生成瘾性,注意躲避。

田欣融:邪教在国内的代言人,学习过配合控脑针使用的媚术,疑似教会高层,建议活捉。

朱莉亚:疑似‘女王’。

从门面来看,尊洋按摩看起来平平无奇,和旁边的,由各国大洋马站台招揽顾客的店铺没什么两样。

想想也是,在华夏已经取得了大胜利的情况下,阴沟里的白老鼠,怎么敢招摇过市那。

刘复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握紧了手中的‘内部’海报。

如果不是组织抓住了几只会媚术的大洋马,刘复想要潜入,还真没那么容易。

在华夏已经事实上取得了胜利,彻底征服昂撒的情况下,还加入邪教,并为此卖命的人,多少是有些奇怪的。

田欣融的奇怪之处在于,她的主观能动性,甚至比她的洋马同事还强。

刘复扶了扶眼睛,敲响了大门。

金发碧眼的大洋马探出头来。

“哦,可爱的小弟弟,你要什么服务吗?”

刘复半低着头,举起手中的海报,一言不发,脸上带着些期待和怯懦。

大洋马脸色一变,毫不客气的拉着刘复的胳膊,走入房间。

“田,这是个内部推荐的小家伙。”

身材平平无奇,脸型有些尖锐,穿着一身高定西装的田欣融走向楼梯,高跟鞋踢踏出声。

“又是个瘦竹竿似的国男,没有沐浴过文明的光辉。”

她这样说着,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华夏男人的鄙视以及对自己海归经历的自豪。

刘复闻言,当即露出局促的姿态,让田欣融很是满意。

“不过还算听话。”

“跟我来吧。”

“小弟弟这也算是弃暗投明了。”

田新荣语气倨傲,又带着些笑意,她扭动身子,凑到刘复身边,咬住刘复的耳朵。

“放轻松,小弟弟,被女王掌控着,会很幸福的。”

针尖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寒芒,刘复笑笑,手掌上探,扭过田欣融的手腕。

媚术在武术面前,不堪一击。

温热的水流泼在脸上,赤身裸体的黄新容悠悠醒转。

刘复学着上司的样子,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

“放轻松,女士,国家不会虐待俘虏,你知道的。”

田欣融不以为意,反而看了看周围的陈设,嗤笑道。

“真可笑,杀了我吧,我不会出卖尊贵的女士的。”

刘复笑笑。

“早知道你会这么说,期待你能想通。”

刘复已经三天没来了,好吃好喝,只是三天没说话的田欣融从最开始的惴惴不安,变成了如今洋洋自得的模样。

“女士说的对,国男都是一群软脚虾,让我猜猜,还有多久,我就能离开这里了。”

“木啊,亲爱的主人,我从这个不识相的,不想当文明人,非要堕落野蛮的女人嘴里套出消息,您就会奖励我吗?”

“嘿,田欣融,朱莉亚女士最近怎么样?”

在国内一直没什么朋友,难以满足自己倾诉欲,还几天没说话的田欣融见到洋马内应的一瞬间,眼前一亮。

“嗨,女士,你的气色看起来不错,看来那群国男不敢对你怎么样,你不知道,朱莉亚女士最近...”

“队长,这是我们审讯尊洋洗浴中那几头洋马后拿到的受害者名单。”

原本还微笑着的刘复接过队员手中的名单,越看越心惊,越愤怒。

“简直无法无天!”

他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按照国家律法,这种吃里爬外的荡妇,该怎么处理?”

旁边的永绥司小吏立刻接话。

“前不久,国家恢复了严法,荡妇要被处死。”

刘复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种蛀虫,不抓出源头,不能根除,等我抓了那头该死的野马,再一起审判吧。”

这样说着,刘复挥挥手。

“让她再过两天好日子,找几头已经被驯服的洋马陪她聊天,我要让她亲眼看着自己崇拜的洋马,是怎么变成母畜的。”

朱莉亚是个心高气傲的大洋马。

她出身一个非传统的昂撒女权家庭,两位母亲都是去父留女的坚定支持者。

在朱莉亚成长时,华夏已经征服了凯尔特,逐渐逼近昂撒。

为了女儿不被‘洗脑’,朱莉亚接受的教育都来自于两位母亲。

这养成了她的骄傲,自信,以及对其他民族的鄙视。

但很显然,自信并不能抵挡华夏人的脚步。

“这头愚蠢的大洋马,忽悠了那么多女人,我还以为她多有本事那。”

“这里甚至都没有暗哨,我真担心逮捕她之后,老大不给我算功劳。”

刘复走在被轰开的残垣断壁中,看着一头头惊慌失措的大洋马宛如一头头受惊的牲畜一般,被华夏士兵按在地上,不由得摇了摇头。

“找到那个什么白女王,记得告诉我,我要亲手捉住她。”

“不用你们找了,小矮子。”

朱莉亚从墙体碎块中站起身来,她穿着一身西装,低着头,白嫩的手掌放在上衣口袋处露出的枪柄上。

朱莉亚金色的发辫上沾着灰,上身的衬衫被巨大的峰峦撑的鼓起,透过纽扣,隐隐能看到白嫩嫩的春光。

至于朱莉亚下身的灰黑色西装长裤,更是好似下一秒就要被撑开,主人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让可怜的裤子发出撕裂的声音。

刘复觉得,如果不是高跟鞋微微收束着裤脚,朱莉亚可能下一秒就要爆衣。

“女士,看起来,你的衣服似乎不是很合身,是发胖了吗?”

刘复举起双手,语气中却不见惊慌。

锋利的麻醉针精准的划破了朱莉亚腰间的枪袋,大洋马心中一惊,低下头,一弯腰,没了枪袋的长裤猛地崩裂,露出朱莉亚被纯白蕾丝内裤包裹着的白嫩大肥臀。

“看来女士并不像自己的外表那样坚强。”

这样说着,刘复踢开脚边的左轮。

“既然女士说我是矮子,那么,不用枪,来打一场怎么样?”

刘复笑着打量着朱莉亚惊慌失措提裤子的样子。

“这对女士很有好处,枪械被华夏严格管控着,这把老枪可比不过我们的装备,而且。”

刘复顿了顿,笑道。

“女士,我可以给你一条裤子。”

不断的言语刺激终于让朱莉亚抬起了头。

“不需要,你这样的矮子,我不穿衣服,也能打三个!”

大洋马的怒吼让刘复收起了笑容。

“既然如此,那我可要认真了,女士。”

这样说着,刘复摘下自己的眼镜,小心收好,而后又摊开手掌,伸出手臂。

“请。”

“不用在哪里洋洋得意!”

朱莉亚这样说着,索性一把扯开已经崩开,颇为碍事的亚麻长裤,身子前倾,直直的朝着刘复扑来。

大洋马动作狂野,挺翘的乳肉撑开衬衣的束缚,如浪潮般抖动着。

刘复毫不客气的伸出手,笑道。

“女士,真不知道你是在进攻,还是在诱惑我。”

言语间,他屈指一弹,精准的命中朱莉亚的乳头。

疼痛夹杂着如电流般的快感传入脑海,朱莉亚深吸了口气,直起身子,抹去顺着漂亮的金发辫子流下的汗水,没去看湿漉漉的乳肉和已经彻底和被汗水浸染到湿透的蕾丝内裤勾连的肥臀,紧盯着刘复。

“女士,看起来,你很久没有运动了。”

刘复欣赏着因朱莉亚的喘息而掀起的乳浪波涛,笑意越发明媚。

“女士,你会是一头观赏性极强的大洋马的。”

朱莉亚越发抓狂,抬起修长的大长腿,又一次飞扑而上。

这一次,刘复没有躲,而是张开怀抱,抓住空门,双手掐住朱莉亚跳动的奶子,向后推去。

“嗷嗷嗷。”

朱莉亚向来都是女王的形象,没人敢冒犯她,哪里被这般对待过,当即疼的嗷嗷叫出声来,而后又觉得浑身酸软,使不上力气。

痛觉消退,快感上涌,朱莉亚再没了力气,被刘复顺手拿出手铐,铐了起来。

“这头洋马很有潜力,我觉得可以花一点时间,驯服她。”

出乎朱莉亚预料的,她并没有被过多的凌辱,而是被塞入了刘复的车后座上,身上的内衣和内裤也被刘复整理好。

只是,朱莉亚也不清楚,是被打了麻醉剂,当成无意识的物品一样,被塞进笼子里好一点。

还是像是现在这样,浑身赤裸,被束缚着,听着擒获自己的人聊驯化自己的话题更好一点。

“你可不能公报私仇,工作时不能用私刑啊。”

刘复笑笑。

“我当然不会知法犯法,放心,我会和老大申报,把她当成我的私奴,案件结束之前,肯定能让她认知到自己的错误。”

刘复的任务完成的很完美。

“距离任务完成的最终时限,还有不断的时间,你的要求我批准了,这头洋马直接作为你的私奴,由你全权审问好了。”

朱莉亚的手铐上多了一根绳子,大洋马带着眼罩,缓步前进在陌生的道路上。

“小刘,立功了啊,这是战利品?”

耳边传来笑眯眯的慈祥声音,虽然语言不通,但朱莉亚也能听出,言语间快乐和安宁的情绪。

这与她所接受的教育截然不同。

刘复的家很简朴,略微有些复古,太师椅,书桌,对于朱莉亚来说,都是全然陌生的东西。

朱莉亚张大了嘴巴。

“这里是?”

刘复笑笑。

“我的家,以后也会是你的家,朱莉亚女士。”

大洋马得以坐到了柔软的沙发上。

刘复坐到她对面,笑呵呵的开了个玩笑。

“虽然我很和女士亲近亲近,但很可惜,作为某个势力的首脑,女士还需要一场审判,或者说道歉。”

朱莉亚收起了自己的惊讶,眉眼中透露出些许骄傲。

“我绝不会像野蛮低头。”

刘复耸耸肩,也不生气。

“那么,我很遗憾,接下来,我可能要粗鲁一些了,女士。”

朱莉亚不着痕迹的并紧了双腿,她远没有自己说的那般勇敢。

“我很热爱我的工作。”

刘复依旧笑着,似乎在闲聊。

“这也是我的爱好,所以,我私下里,收集了一些小玩具。”

竹制的拶指被刘复拎在手里,竹片互相碰撞着,刷刷作响。

“女士,来,把脚抬起来。”

朱莉亚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的抬起了白白嫩嫩,相对于华夏女人,显得有些宽大,粗糙的玉足。

她也处理过一些不配合的俘虏。

那是作为拷问者也不愿多回想的手段,朱莉亚不觉得自己能承受住那种手段。

“虽然大了些,但还是很漂亮的吗。”

刘复笑呵呵的点评道,朱莉亚骄傲的昂起头。

“文明人的身体,就是充满美感的,嗷嗷,咿呀!”

朱莉亚的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哀嚎,刘复认真的分开朱莉亚圆润的如玉石般的白白嫩嫩,由透露着些许粉红色的足趾,耐心的将它们纳入拶指,而后轻轻一拉。

一瞬间,朱莉亚的足趾猛地绷紧,白嫩嫩的脚心迅速泛起红来。

“呜呜,不,不要,别!“

听着朱莉亚的话,刘复笑眯眯的收起力道,似乎有些遗憾的开口。

“我还没用力那。”

“女士想通了?”

朱莉亚没说话,这是侧过头,平稳着自己的呼吸。

沉默是无声的抗争,刘复笑着拍了拍手,而后慢慢分开双手,同时带动了夹住大洋马足趾的竹片。

“希望女士的足趾和女士一样坚强。”

这一次,刘复没有收手,似乎是被刘复的话刺激到了,为了证明自己,朱莉亚咬紧了牙关。

她白花花的大长腿都因为疼痛紧缩起来,娇嫩的足趾更是由粉红中夹杂着嫩白色,转变成了完全的紫红色。

刘复手中的力道逐渐放松,朱莉亚松了口气,微微张开红纯,喘着粗气。

啪的一声,戒尺落到了大洋马刚刚放松的脚心上,竹片也跟着瞬间收紧。

一瞬间,朱莉亚的大眼睛就翻了白,她妩媚的脸庞扭曲着,一时间涕泪横流,再看不到半分从容。

刘复欣赏着朱莉亚崩坏的姿态,拿出手机。

“记录一下洋马崩坏的表现。”

温热的毛巾温柔的擦去脸上的污秽,朱莉亚醒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刘复。

大洋马如触电般绷紧了自己的脚,而后才慢慢放松。

“女士,想通了没?”

朱莉亚眼神闪烁。

“虐待俘虏是不人道且野蛮的行为。”

这样说着,朱莉亚明显底气不足,毕竟,她自己也这么干过。

刘复笑笑,解释道。

“女士,按照法律,你犯的罪足够处死了,是我觉得你还有救,保下了你,我的施刑,都是在救你。”

朱莉亚张了张嘴,说不出反驳的话。

她也知道,‘造反’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见她愣神,刘复笑笑。

“女士,想通了?”

朱莉亚见他的姿态依旧温和,胆子大了起来。

“我还是不服,想试一试在同等热武器下,能不能战胜你。”

“当然可以。”

刘复依旧慷慨,朱莉亚转了转漂亮的碧色眼珠,还想说什么,刘复就主动到。

“鉴于女士学习枪械的时间会比较有限,所以,在对决时,我会使用次一级的武器。”

朱莉亚大喜过望。

“她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吗?”

刘复没有去偷窥朱莉亚的训练,他虽然不算君子,但也坦荡,不屑于作弊。

“是啊,这家伙比洋马都难处理,也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药,死心塌地的认为华夏就是野蛮,我们派去和她聊天的洋马几次暗示,都毫无效果。”

刘复皱了皱眉。

“死不悔改,该杀,就连她的主子都快驯服了,她这当狗的倒是当的一条好狗。”

刘复身旁的小吏耸耸肩,询问道。

“那,大人,接下来?”

“不必再暗示她了,把她捧起来。”

朱莉亚对自己的枪法并不怎么看重,她看重的是脑控针的使用。

这头大洋马对于自己两位母亲留下的,构筑女尊势力的黑科技,有着盲目的自信。

那天是因为人太多了,突袭太过突然,自己来不及使用脑控针,才会这样的。

催眠着自己,朱莉亚越想越兴奋。

以刘复的身份,只要能控制住他。

朱莉亚越想越兴奋,她并没有被教导过什么计谋,或者反侦察的能力,自然也看不到监控后的刘复二人。

“看来,这头洋马并不像是你说的那么老实,”

刘复皱着眉,升起些不满来。

“畏威而不怀德的蛮夷。”

中年人摇摇头。

“你还年轻,没参与过正经的战争,不知道事情的残酷,这次有了准备,不要受伤,赢的漂亮点,烈马要一点点训化。”

刘复点点头。

重新穿上了西装的朱莉亚显得格外自信,她摸着自己腰间的枪袋,动作十分明显。

“等下我要是出了问题,还要麻烦您叫停比斗。”

刘复这样说着,中年男人拍拍他。

“想好了?”

“想好了,不正面打破她的幻想,这洋马永远是口服心不服。”

“好小子,有胆色,放手去做吧。”

有了兜底的人,刘复放下心来,走进房间。

“这头洋马之前做过模拟训练吧?”

“老大,做过的。”

“能在虚拟层生效的药物,很有价值啊,刘复要是能撑下来,也是个功劳。”

朱莉亚是头聪明的洋马,这点不能否认。

在接触到新知识的时候,她就开始尝试着将新的知识和自己之前所掌握的知识相结合。

所以,在刘复防备着朱莉亚的近身时,大洋马已经飞快的拔出腰间的枪械,射出针剂。

刘复下意识抬手,却被针头刺穿了手套。

朱莉亚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刘复,直到几分钟后,才敢迈开脚步。

刘复依旧没有动作,朱莉亚陷入狂喜之中。

刘复和她说过,这次战斗,是二人之间的‘友谊赛’,不会被其他人知道。

“女士,在切磋的时候,偷袭对手,在这里,可是不道德的行为哦。”

刘复笑着开口。

朱莉亚吓了一跳,刘复的语气严肃起来,他快步来到朱莉亚身前,毫不犹豫的扬起巴掌,打在朱莉亚的俏脸上。

“像你这种蛮夷,根本没有脸面一说,我就不该给你什么机会。”

刘复的怒火带着威势压来,本就心虚的朱莉亚终于明白,自己心心念念的脑控针,失去了作用。

她难以置信的瘫倒在地,好似被人抽去了脊梁。

“怎么,怎么可能?”

刘福拉起她漂亮的辫子。

“没什么不可能的,朱莉亚,你输了,作弊还输掉了,现在,我改主意了,也许你不值得我留你一命。”

朱莉亚反应过来,抓住刘复的袖子。

“我,我不是,我没有。”

刘复甩开她,作势要走。

朱莉亚彻底慌了。

“别,不要走,我,我可以,可以道歉。”

刘复转过身。

“现在,光是道歉可不够了,蛮夷和‘人’,在华夏犯罪的待遇,可是天差地别。”

朱莉亚咬了咬牙,跪倒在地。

“我,我,贱奴知道了,卑贱而野蛮的蛮夷白马愿意一生侍奉主人,恳求主人收下不懂事的蠢笨洋马吧。”

配合朱莉亚训练的都是已经臣服的洋马,每天和她们交流,接触,聪慧的朱莉亚多少也知道了些规矩。

刘复惊讶于事情的顺利,却也不担心朱莉亚‘诈降’,相比于朱莉亚粗糙的手段,华夏炮制洋马的手段可要丰富多了。

铜牛,羽毛...

“这头洋马身上还背着案子,需要用到一些较激烈的炮制方法。”

刘复笑呵呵的和主管刑罚的同僚聊着天。

“你看看,这头洋马怎么炮制,好一点?”

和刘复聊天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朱莉亚,询问道。

“这头洋马是要处决,还是你自己留下来玩?”

刘复笑道。

“自然是要自己留下来玩,还不是用来观赏的门面,是要自己私下里玩的,不然哪里要这么费心费力,还找到你。”

浑身上下都罩在黑袍中,格外注重隐秘的男人来了兴趣。

“我验下身?”

刘复摇摇头。

“你看看就行,给个大概计划,不用那么详细。”

男人耸耸肩,打量着又穿上了自己那身西装和长裤,踩着熟悉的高跟鞋,低眉顺眼站在一旁,不敢对刘复二人的点评插话的朱莉亚。

“嗯,丰乳肥臀的,体型看起来不错。”

男人如此说着。

“你要是自己玩的话,起码先去个味吧,走个铜牛?”

刘复凑到朱莉亚身边,鼻尖微动。

“是该去去味。”

这种把人当成牲畜的讨论方法,让朱莉亚很不适。但她却不敢说话,只能卑躬屈膝,小心翼翼的听着刘复二人的谈论。

被折磨也总好过被处决吧。

朱莉亚这样安慰着自己,刘复已经下定决心。

“现在还有空余的铜牛吗?”

“最近没什么大案子,铜牛空着的不少。”

朱莉亚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努力的发散思维,不去听刘复二人的话。

见她愣神,刘复扬起巴掌,毫不留情的扇下。

啪的一声,朱莉亚急忙弯腰,微微鞠躬,一对白花花的巨乳压迫着紧身的西装,微微露出乳沟。

刘复的巴掌力度不大,但架不住朱莉亚的峰峦实在太大,愣是被刘复扇的奶子颤抖着,想要跃出衣物的束缚,对面前人谄媚讨好。

“走了,还要主人牵着你吗?”

朱莉亚急忙摇头,低眉顺眼的跟了上去。

铜牛所在的屋子距离刘复二人所在的位置不远。

在刘复的注视下,朱莉亚很快脱光了衣服,叠好放在一边,规规矩矩的垂落双手,站在刘复面前,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刘复见她如此识相,耸耸肩。

“你倒是老实。”

这样说着,刘复笑道。

“既然你这么配合,就不用绑缚了,反正铜牛也结实。”

“谢谢主人怜悯。”

朱莉亚的姿态让刘复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倒是老实,进去吧。”

铜牛的后盖被掀开,朱莉亚没有犹豫,迈步钻了进去。

而擒二纵后,朱莉亚已经没了反抗的心气,更是对刘复的强大心生向往。

铜牛的后盖很快被人推上,朱莉亚感受着周围的黑暗,忍不住紧张起来。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给牲畜脱毛的方法,最为常见的,就是热水泼洒。

“要不要加点媚药,这头大洋马看起来底子不错,加点药,提升一下敏感度,你会玩的很开心的。”

刘复笑着摇头。

“现在还没必要,等我驯服了她,她会很主动的。”

回想着朱莉亚刚才的表现,刘复嘴角勾起。

“那一天不会太久的。”

朱莉亚从铜牛中爬出来时,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大洋马已经精疲力竭,声音带着沙哑,转动着目光,搜寻着刘复的身影。

看到刘复的一瞬间,朱莉亚宛如看到了救星,飞扑过去,跪在刘复脚下,涕泪横流的恳求道。

“主人,贱奴错了。”

朱莉亚的身份是不能走上台面的。

但刘复觉得,‘驯马’后的第一次使用,还是要有一些仪式感的。

他缓步走进卧室,此时的朱莉亚跪趴在床上,撅着白嫩嫩的肥臀,轻轻摇晃着。

“就这么迫不及待?”

刘复笑呵呵的走过去,扬起巴掌,啪的一声,在大洋马白白嫩嫩的臀肉上留下一个红彤彤的掌痕。

“呜,主人,不要羞人家了吗。”

屋内红烛摇曳,刘复的温柔唤起了朱莉亚雌性的本能。

过去信誓旦旦,不肯臣服的大洋马此时却主动的对主人谄媚起来。

刘复对朱莉亚的姿态很满意,此时笑着挠了挠大洋马的足心。

“好啦,转过身,你知道该用什么姿势,主人想看着你的脸。”

朱莉亚愣了一下,但还是乖顺的转过身,双手抱住膝弯,偏着头,不敢去看刘复。

此时的大洋马浑身赤裸,双腿岔开,带着娇嫩的玉足悬在空中。

在刘复的注视下,大洋马腿间那两瓣白虎肉唇暴露无遗,像是迫不及待迎接春雨的花朵,一刻不停的张合着,刘复伸出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大洋马如红豆般大小的挺翘阴蒂,早已熟透了的花瓣便喷出花蜜来,渴求着更多的耕耘。

“主,主人,贱奴的姿势,标准吗?”

朱莉亚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大洋马过去从未体会过的羞涩与不安,和像是被刘复把玩着的肉嫩花蕊一般,轻声吐露着自己的心意。

听到大洋马如此询问,刘复摘下眼镜,脱下衣物,上了床,半跪在朱莉亚身前,粗壮的肉棒甩出,啪的一声,打在大洋马红嫩的肉鲍上,让朱莉亚身子一颤,花蕊更加热切的吐出花蜜。

“唔嗯……”

仅仅只是肉棒的轻轻摩擦,朱莉亚就忍不住咬紧了下唇,发出一声声妩媚的呻吟。

刘复嘿嘿笑着,指尖划过湿漉漉的白鲍,笑道。

“朱莉亚,你的小穴怎么湿成这样?”

朱莉亚偏着头,却不懂得什么叫欲拒还迎,颇为诚实的开口。

“因为贱奴已经迫不及待被主人玩弄了。”

听得这话,刘复哪里能忍,朱莉亚妩媚的声音还在婉转时,刘复已经弯下腰,龟头猛地一顶,挤开那两瓣肥厚的肉唇,紫红色的龟头直直撬开白嫩嫩的蚌壳,嵌入穴口半寸。

只这一下,朱莉亚就浑身一颤,肉穴猛然夹紧,而后放松,一股热流从穴内涌出,喷在刘复的龟头上,而后打湿了床单。

“呜呜,主人,好厉害。”

朱莉亚强撑着身子,脚尖绷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大洋马的俏脸涨得通红,上下两张小嘴都颇为诚实的渴求着更多的侵入。

刘复捏了捏朱莉亚的奶子,笑道。

“你倒是诚实,主人很喜欢。”

言语间,刘复挺腰下压,粗壮的肉棒顺畅的齐根没入朱莉亚的肉鲍,啪啪的肉响响起,大洋马白嫩嫩的肥臀顿时掀起一阵臀浪。

过去骄傲自大的朱莉亚哪里有如此被动,遭遇征服的时候,刘复只是稍微挺腰,粗壮的肉棒叩击着大洋马的子宫口,朱莉亚的腰身立刻绷紧,大洋马美眸上翻,香舌吐出,嘴里发出了一声高亢刺耳的母畜淫叫声。

“主,主人!”

大洋马五指张开,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小腿肉,语气越发痴缠,娇嫩的鲍肉就像是主人的语气一般,死死的咬住刘复的肉棒,不肯让这根外来者离去,反而主动引导着对方,一点点的朝着深处侵入。

刘复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大洋马的小腹,吸了口气,笑道。

“放松点,就这么想被主人开宫下种?”

朱莉亚侧过头,眼含春水的望着刘复,小声开口。

“能被主人开宫,是大洋马的荣幸。”

刘复安纳不住,低下头,轻轻亲了亲朱莉亚的红唇,得到了大洋马热烈的回应。

刘复不再克制,压下腰身,粗壮的肉棒如骑士的长枪一下,来回冲刺,在大洋马的肉穴中开垦着属于自己的领地,打下了自己的印记。

不知何时,朱莉亚的双手无力的垂下,双腿无力的耷拉在刘复的腰身上,随着主人被操弄的浑身颤抖时,微微抖动。

一夜疾风骤雨。

次日清晨,刘复神清气爽的起了床,咬了咬大洋马还带着红印的白嫩乳肉,哼着小曲,上班去了。

夜晚的刘复再回家时,看到的就是穿着一身翠绿色短袖,跪在门口的朱莉亚。

“女士这么快就想通了?”

朱莉亚身子一颤。

“还,还请主人不要,不要打趣贱奴了,贱奴怎么敢挑战家主的权威那。”

刘复笑笑。

“看来你接受的训练很有成效。”

朱莉亚顺从的为刘复宽衣解带,奉上晚饭。

刘复有些惊讶。

“你连中餐都会做了,真聪明。”

“多谢主人夸奖。”

朱莉亚说着,俨然一副小女人的姿态。

“是,是贱奴之前不懂事,冲撞了主人,完全不知道华夏文明的强大,还请主人原谅贱奴。”

刘复享受着朱莉亚的侍奉,感慨道。

“现在的驯奴技术越来越厉害了,朱莉亚,你打算什么时候给大家道歉?”

“全凭主人做主。”

刘复没有再问,直接拍板到。

“那就明天。”

“嘿,你们干什么,我可是贵族,是海归,女王回来救我的,你们到时候都要死,都要死!”

田欣融歇斯底里的挣扎着,喝骂着,却无力抵抗‘朋友’们的束缚和托举,被按在了木马上。

她依旧穿着自己钟爱的西装,只是下身的长裤被撕开,插入了两根木制的假肉棒。

刘复坐在朱莉亚背上,挥舞着马鞭,落在口中塞着马嚼,浑身赤裸,只有膝盖穿着护膝,手掌被马蹄状的手套包裹着的朱莉亚摇摇晃晃的肥臀上。

“好马儿,和朋友打个招呼。”

“怎么,怎么可能?!”

田欣融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身子倾斜,甚至顾不上挣扎,直勾勾的看着那熟悉的身影。

“怎么不可能。”

和自己聊的最好的阿加莎的声音响起,田欣融微微偏头。

“不知所谓的家伙,出身华夏,却不睦王化,偏偏赶着和昂撒蛮夷同流合污。”

田欣融下意识反驳道。

“怎么会那,明明..”

阿加莎不再听话说话,推动木马,开始‘游街’。

准确来说,是监狱游行,观看这场游行的,都是反抗华夏统治的洋马和如田欣融这种香蕉人。

刘复骑在朱莉亚身上,每经过一个监舍,就挥舞马鞭,让朱莉亚抬起头来,让大洋马曾经的手下看看女王如今狼狈的模样。

监狱中的道路有些泥泞,木马晃晃悠悠的前行着,速度并不快,但带给田欣融的刺激是颇为剧烈的。

木制的假肉棒忠诚的执行着自己的使命,逐步积蓄着田欣融体内的快感。

田欣融显然不是个擅长忍耐的人,此时被肉棒顶住子宫口,便立刻昂起头,呻吟起来。

刘复挥舞着手中的鞭子,抽在朱莉亚下坠成水滴型的巨乳上。

“有点默契,配合一下。”

乖顺的大洋马听话的嘶鸣起来。

田欣融不可置信的看向朱莉亚,却很快无暇他顾。

随着时间推移,木马摇晃的频率增大,快感逐渐强化,越界。

一丝血线混合着淫水流出。

田欣融的呻吟声戛然而止,而后带上了些许痛苦。

“她这么痛苦,你就这么看着吗,她可是一直在为你做事那。”

刘复贴心的摘下了朱莉亚的马嚼。

“主人,这种吃里爬外的狗东西,死有余辜。”

来自‘主人’的呵斥,彻底击垮了田欣融的身心。

紧绷着的纤腰猛然瘫软,假肉棒长驱直入,木马的颠簸越来越眼中。

猩红的血液打湿了木马,耳边传来洋马们恐惧的求饶声,田欣融眼角流出泪水。

她艰难的扭过头,看向自己追随了许久的朱莉亚。

回应她的,却只有朱莉亚鄙视的表情。

耳边的议论声渐行渐远,田欣融昂起头,涕泪横流,求生的本能让她垂在木马两侧的大腿猛然夹紧,试图自救。

可这显然只是徒劳无功,完全避免不了彻底崩坏的结果。

“呃啊嗷嗷嗷。”

大片大片的血液流在木马上,田欣融高抬着头,不愿承认自己即将死去的事实,发出一声声凄厉,高昂的惨嚎,展示着自己旺盛的生命力。

可惜,她的身体渐渐无力,既使再不愿意承认,田欣融也很清楚的知道,她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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