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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狩离家出走,后被师兄再骗上床,1

小说:超级窝囊废小太监 2025-09-09 11:34 5hhhhh 4930 ℃

在和师兄与王爷三个人睡了一觉后过了几天,龙狩跑了,汉王爷一觉醒来,到处都找不到龙狩的身影,阖府上下找过一遍后,汉王爷确定,龙狩是真的跑了,无影无踪。

  怒不可遏又毫无头绪的汉王第一时间去找龙翔,要他发动锦衣卫把龙狩追回来。

  “哎,没必要,随小师弟去吧。”龙翔说。

  “叔,不会是你把他藏起来了吧?”汉王怀疑地问。

  “叔能骗你吗?小师弟确实是自己跑了。我知道他没出京城,你就由他去,包不吃亏。”龙翔说。

  “怎么讲?”

  “把小师弟安排到你身边,第一步是做到了,可是小师弟武功还没练到火候,达不到保护你的效果。正好他跑了,我会暗中安排他机缘的。”龙翔说。

  “那不还是你要去偷吃。”汉王不悦地说。

  “你放心把大侄子,叔不占你便宜,叔不会亲自出面去找他的。”龙翔说。

  汉王知道龙翔和他从不食言,也就悻悻作罢。临走时问道:“叔,他为啥跑啊?”

  “我也没算到他能跑,他是不知道在我们之间如何抉择,以他的性子,我以为他就这么听咱们安排了,却没想到他还有跑路这一招。”龙翔说。

  “我说,我俩都不介意了,他介意什么?”

  “他介意,才说明心里有你也有我啊。”龙翔说着,轻轻哼着一首小曲。“一拜天地日月,二拜就遗忘.....三拜红尘凉。”

  是我的话,我也没法和两个男人拜天地啊。汉王若有所思地走了。

  

  一个月后,龙狩还在京城一家酒店的后厨打杂。本来他在剑门就是管做饭的,在这里倒是拾起了老本行。这一个月他深居简出,从来不去前堂,很怕被王爷和师兄发现。好在一个月平安无事,后厨的大师傅们也对他不错,谁都不知道他其实是个小太监。(致敬经典小太监乔宝儿)

  这一天,龙狩正在后厨烧火,跑堂的小哥忽然掀开了门帘,诧异地说:“阿龙,前面来了几个贵人,说是要后厨最小的那个烧火的给他做道菜。”

  龙狩当时吓了一大跳,就准备跑路,还是谨慎地问了一句:“是什么样的贵人?”

  “几个老爷爷,看起来都挺有钱的。”

  老爷爷阿,那没事了。龙狩放心了一大半,想必是富人的怪癖吧。稳定心神,飞快地炒了一盘他最拿手的溜三样递给跑堂的小哥。

  “还是你自己送去吧,人家让你亲自上菜。”跑堂的说。

  龙狩也好奇是谁,于是自己端着盘子送到了雅间,果然屋里坐着四个老头,三个他都不认识,认识的那个分明是给他净身的公公。

  “啊,老公公,怎么是你?”龙狩惊叫。

  “哎,小公公,别来无恙啊。”白公公说。用筷子点了点桌子,“先尝尝你的手艺。”龙狩把盘子放在桌上,忽然白公公筷子一闪,直夹龙狩的手腕。龙狩反应奇快,手腕一翻弹了筷子一下,然后人影一晃忽然飘到了两步意外,身法就像是鬼魅。

  一个老头哈哈怪笑两声,像是猫头鹰的叫声一样刺耳;“好,好,好!白老哥,你连地藏莲花步都教他了啊!”

  白公公却没说话,夹了一片肝尝了尝,另外两个老头一个夹了片小肚,一个夹了片大肠尝了尝,然后评论:“肚炒得脆,肝炒得绵,大肠油润,整个菜勾芡勾得干净,三样原料都炒得恰到好处,这孩子是练武的奇才!”

  炒菜也能看出武功来?龙狩疑惑。

  白公公说:“臭小子,你这菜炒得不赖,不愧是天生剑体,只是这地藏莲花步实在是稀松平常,一看就没怎么好好练过!这些日子当烧火的小厮当上了瘾,武功都荒废了罢?”

  这门功夫是白公公教他的,龙狩确实这些天荒废了练武,羞愧地说:“对不起,老公公。”

  “少年人走弯路总是难免的,能改就还不晚,小子,我知道你和王爷和龙翔那小混蛋的事儿,那些事咱家不理,可是你因为那些就不学武了,搁这当一辈子小厮,老公公我可必须管,你要是不想学武了,我不强迫你,只是废了你经脉,你把我本门从不外传的地藏莲花功还了我就是,公公送你进宫里当差,以后练武的事绝不和你再提,可好?”

  龙狩低头说:“公公,您说的是,我错了。我要学武的。”

  “娃儿,你学武要做什么啊?”一个老头问。

  “我,我不知道。只是我觉得我应该学武吧......”龙狩茫然地说。

  “哈哈哈,本该学武,便当学武,咱喜欢你这小娃娃!”另一个老头说。

  “几位老哥哥,你们说这孩子怎么样,当不当得起大任?”白公公问。

  “我们找了几十年传人,不是太笨,就是太有野心,这孩子是太好了!当得起镇守太监的重任!”一个老头说。

  其中最沉默的老头,只是一直在夹菜吃,这是忽然抬头,一双鹰一样的眼睛盯着龙狩,说道:“孩子,我们四个,就是宫里的四大镇守太监。”

  “老公公们,你们好!”龙狩呆呆地说,他完全没听说过四大镇守太监,不过想必武功境界都很高吧。

  当今紫禁城里至少有十万太监,其中权力最大的数司礼监掌印和四个秉笔,而武功方面,地位最高的就是四大镇守了,镇守太监负责保护皇帝一人的安全,是大内最后的屏障,平时不轻易出手,而几十年来一代代皇帝只要坐在皇宫里,就安全无虞,都是这四大镇守的功劳。镇守太监的身份之高,甚至远远高于大内统领,只是镇守太监不问政事,只听命于皇帝一人。这四个老太监当了几十年的镇守,都没有传人,好容易寻到了龙狩这个先天剑体,其实心里早就爱得不得了。

  “孩子,你愿意拜我们为师,也就是接下了镇守太监的职责了,以后可不许贪玩,要好好练功。”那个为首的老太监说。

  “等一下等一下,小娃娃还没说要拜师呢!娃娃,你到底愿不愿拜我们为师啊?”白公公说。

  龙狩看着这四个老太监,菊花一样的老脸都放着光,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就差把“求求你快拜我为师”写在脸上了,忍不住好笑,当下跪下对每个人磕了三个头。“弟子愿拜几位老公公为师。”

  几个老头哈哈大笑起来,互相拥抱着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儿子。“我姓白,这位姓朱,这位姓武,这位和你是本家姓龙,果然投缘啊。”白公公介绍。

  “叫什么无所谓,我们也都是进宫后起的名字。”为首的龙公公说。

  “哎哎哎,太好了,吃饭吃饭!”朱公公说。

  “哎,菜呢?”武公公疑惑,原来在他们注意力都在龙狩身上时,龙公公已经不声不响地把菜吃了大半,真不愧是四大镇守之首。

  “大哥,你真是狡猾!”几个老头互相笑骂着,心情好极了。

  “那个,师父们,我这就去炒菜!”龙狩说。

  从此龙狩就跟着四位镇守太监学武功,三位老公公教了几天,就把自己的绝学教完了,皇宫里离不得他们,所以三位师父先回了宫,剩下白公公就在这酒楼要了个上房住下,每天教导龙狩。白公公说,这里倒是有大隐隐于市的意味,比皇宫里清净,适合龙狩在这学武。

  三个月下来,龙狩心无旁骛,武功突飞猛进,完全忘了寒暑,自然更没想起王爷和师兄那些事,白公公对龙狩认真的态度非常满意,对龙狩简直比对亲儿子还好。龙狩是个从小缺爱的孩子,也把白公公当作了自己的爷爷、父亲、长辈,时时照顾着白公公,白公公也没想到自己孤身一人几十年,居然在这个小酒家享受到了天伦之乐。

  这一天,龙狩做一碗洁净的龙须面,撒了点葱花,给白公公端到楼上吃,白公公今天却坐在走廊边上的小桌上,见龙狩来了,问道:“娃娃,你看看楼下那个老头。”

  龙狩往下看,果然见一楼有一个老头坐着,衣着简朴,也在吃一碗素面。

  “那老爷爷很普通啊。”龙狩说。

  白公公说:“那人面色平常,眼珠里却隐隐蕴藏光芒,这是内功练到了极致,返璞归真的境界。你看他的手上的茧子,那不是干活的人会长的茧子,那是用了几十年的剑练出来的。这个人武功只怕可进天下前十。”

  “那老爷爷那么厉害啊,比您如何?”龙狩问。

  “难说。”白公公叹道。“你且看着他,静观其变吧,咱家预感今天必有大事发生。”

  龙狩偷偷看着那个老人,老人却似乎没有任何察觉,一副老迈昏聩的样子,只是缓慢地吃面,眼看一碗面要吃完了,忽然又有一伙儿人进了酒楼,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是江湖儿女,腰间鼓鼓囊囊地,都暗藏兵器。

  “几位客官,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小二哥热情地小脸相迎,几个人却没理他,眼睛都盯在那个老人身上。那个老人还是恍若不觉,自顾自吃完了最后一口面,缓慢地起身就要走。

  一个少年侠客首先拦在门口,深深施礼,说道:“前辈,且慢走。”

  龙狩惊讶地站起身来险些叫出声来,白公公瞄了他一眼,龙狩才忍住。

  另一个江湖人说:“穆真人,既然被我们遇上了,还装聋作哑不好吧?”

  另外两个同来的青年不满地看了一眼这个同伴,也上前施礼说:“穆师叔祖,晚辈赵英杰,周英灵有礼了。”原来他俩是这个老人的同门后辈。

  还有一个青年女子,也施了施礼,却没说话。最后一个老者说:“穆前辈,三十年不见,今日却是这般情境,当真叫人嗟叹。”

  那个老人缓缓开口,说:“是啊,三十年了。”

  那老人想了想,说:“前辈,您是武当山名宿,身份斐然,成名已久,闭关三十年,一出关就出手不凡,风采犹胜当年,我等都是佩服的,可是我剑门与您无冤无仇,都是武林正道,您又何故与我们过不去?伤我弟子倒也罢了,闯我剑阁盗我宝物,又是为何?”

  那老人干笑一声,说:“三十年前,我就不会说话,现在,还是不如你们会说。被打落真武狱中三十年,你们能说成闭关,倒也是给老朽面子啦。”

  “咳咳,前辈,只要您交出本门宝物,我剑门既往不咎,如何?”那剑门长老说。

  “师叔祖,只要您跟我们回去听掌门发落,我们绝不会和您动手的。”赵英杰说。

  “他们都有理由了,你们呢?”那老人问那个不礼貌的江湖人和那女子。

  “哈哈哈,你是正道叛逆,人人得而诛之,要什么理由。”那人说。

  “小女子峨嵋派丁雯,奉师命追踪前辈下落。”那女子说。

  老人点了点头,苦笑道:“唔,想不到三十年后,连断魂刀这样的小门派也敢和老夫动手了。”

  那江湖人厉声笑道:“谁都知道你三十年前已收了严重内伤,这次是靠偷袭才盗走了剑门宝物,早就不是纵横江湖的穆清波了,今日就教你彻底身败名裂!”说着抢先出手,五指呈抓抓向那老人。

  砰地一声,那人整个人身子像陀螺一样旋转着飞出了酒店,转了几十个圈才倒在街心,倒是引得很多路人围观,以为他是杂耍的。

  “流云,快去报信喊你师叔祖们来!”剑门长老对挡在门口的少年说,少年犹豫一下,马上就施展轻功要往外走,这时白公公轻哼一声,悄悄对龙狩说:“你原来的师门确实不行。”同时那老人立在原地,忽然一声怒吼,这声吼听不见声音,龙狩却感觉到二楼的桌子都被震动了,装阳春面的碗微微颤动着,龙狩却没感觉道内力被激荡,一楼吃饭的宾客和店小二都吓了一跳,可是都没什么事,但是那个少年和赵英杰与周英灵都不约而同地像是喝醉了酒,脸涨的通红,脚下不稳倒在地上。

  “少林绝学金刚吼。据说是空智大师几十年前上武当山论道,教给穆清波的,能练到收发自如,不伤无辜的境界,真是叫人佩服啊。”白公公说。“你以前的师门眼光一如既往的差,这穆青波内功明显登峰造极,他们却还以为是受了重伤,来了几个后辈和几个臭鱼烂虾就想收拾了穆清波,这不是傻瓜么。”

  穆清波惊讶地嗯了一声,说:“女娃娃,你武功很好啊。”原来他也惊讶这峨嵋派的女子居然没被自己震倒。那女子轻哼一声,没有说话,其实是气血翻涌说不出话来。那个剑门长老拔出剑来直接便刺向穆清波。

  “好一把墨守剑。”穆清波叹道,空手对上剑门墨长老,只见他双手虚运,如抱太极,掌法使得密不透风,雄浑的内力牵引得墨守剑微微偏离,掌法绵绵不绝地攻向墨长老,墨长老无法刺到穆清波的要害,一把剑与空手的穆清波贴身缠斗,居然丝毫占不到上风。穆清波整个人像是沾在了墨长老身上,斗了十几个回合让墨长老无法施展开长剑。墨长老也不焦躁,剑法突变,改取守势,长剑护住中门,剑剑劈得又竖又直,一时间又占回了上风。

  “墨长老这是矩峙剑法,取墨家规矩之意,攻守兼备,属实是好剑法啊。”白公公叹道,“娃娃,你说他俩谁能赢?”

  龙狩不语,又看了几个回合,才说:“我觉得是穆前辈赢了。”

  “怎么说呢?”

  “师父你说过,天圆地方,世间自然之理,墨师祖的剑法是方的,怎么赢得了穆前辈圆的掌法?”

  白公公满意地笑了,心里感叹孺子可教。

  两个老头又过了几个回合,墨长老也知道这样下去会被耗光内力,当下找个机会,长剑忽然剑身大震,一股内力激荡起来,墨守剑发出微光,似乎是隐隐有黑色的墨线划破空气,一股四方的剑气锁住穆清波身周,让其无所遁形,然后墨长老大喝一声,墨守剑直取穆清波。

  穆清波也催动内力,双手在空中一划,一个优美的太极就显现出来,强大无比的内力随着他双手一抹,强行将墨长老笔直的剑气全都带成了圆圈,穆清波抱元守一,登时破了墨长老的规矩,也就轻松地跳出了剑气封锁,躲开了其致命的雷霆一剑。站开数步,感叹道:“好剑法。”

  墨长老缓缓收剑取守势,说:“好太极绵掌。”

  穆清波道:“阁下本命剑太强,老朽难缨其锋,只得借贵派宝物一用,抱歉了。”说着拾起他一直放在桌下的扁担,轻轻一按,竹节裂开,从里面拿出一把古朴的剑来。

  那把剑鞘上用大篆刻着两个字,止戈。剑门的祖师长剑!

  墨长老怒得青筋暴起,这穆清波盗走了本门祖师的剑不说,还打算在剑门弟子面前用!咬牙道:“你出剑罢。”

  穆清波拔出止戈,一股温润的光芒挂在依旧锋利的剑身上,他端详着这把剑,喃喃道:“好久不见了。”止戈轻轻地闪烁了一下,似乎是回应。穆清波看向墨长老,轻轻刺出了一剑,风姿如同仙人。墨长老举墨守剑抵挡,却听得哧的一声,宽厚的墨守剑无声地被断作两截。

  穆清波收剑,留下墨长老呆呆地看着手里的半截本命宝剑。

  穆清波问那个女子:“你还要试试吗?”

  那女子摇了摇头,飞快地走了。

  老人缓缓地走到酒楼门边,对两个武当后辈说:“回去告诉掌门,别来找我了。”

  流云这时候艰难地站了起来,呆呆地看着穆清波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少年,你不拔剑,我就走了。”穆清波静静地看着他。

  冷汗从流云头上落下,他颤抖的手握住剑,却怎么也不听使唤,拔不出来。

  穆清波摇了摇头,没再看他。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起,远远地从街边走来一人一骑,那人一身大红飞鱼服,正是龙翔。

  龙翔从容地下马走来,说道:“哦,这么巧,都在啊。”这话是说给剑门听的。

  “后生,你是?”穆清波问。

  “我也算剑门的人吧,老前辈剑法惊人,但是总不能说剑门无人,今日的事传扬出去日后我剑门如何做人?说不得,晚辈得替师门夺回祖师宝剑了。”

  “嗯。”穆清波没再细问,只是又拔出了止戈。

  “其实这剑,我也从来没见过真身,这是第一次见到,听我师父说,除了祖师,也就师父的师父用过止戈。”龙翔说。

  “你师父是?”穆清波问。

  “家师韩霄。”龙翔郑重地说。

  “小韩啊。”穆清波喟叹,“他如今如何了?”

  “谢世十多年了。”龙翔说。

  “我们都老了啊,唉,旧人旧事,都如风中尘泥。”穆清波说。

  “老前辈认识家师?”龙翔问。

  “那时候,他总是说,小韩天资最好,难得是有一份赤子之心。”穆清波说,“我认识你师父的师父。请出剑吧。”

  龙翔不再说闲话,血红的千狩剑出,上来就是祖师剑法的绝招,穆清波眼睛一亮,随即止戈剑迎上,却是武当派的太极剑,两个都是排名天下前十的顶尖高手,剑法都登峰造极,千狩剑一把剑就如同化作上千把一样,无尽的剑气瞬间笼罩了整个街道,路上的行人早就被锦衣卫清场,倒也不至于伤及无辜。而穆清波的太极剑施展开来,一把周身十丈都是无形的太极屏障,就如同一个漩涡让千狩剑无法攻入。

  “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太极剑的真谛啊,娃儿,好好看,很难见到的。”白公公说。

  龙翔变幻着身法,整个人像是一条红色的游鱼钻进太极的漩涡中,任其吸引力再大也缓缓逼近穆清波,忽然剑势收敛,快如闪电般刺向穆清波,穆清波举剑划圆,一瞬间千狩剑和止戈剑交击上百次,两人各自退后数丈。面色凝重,知道这是生平难遇的强敌。

  穆清波说:“后生,凭你的剑法,就没人敢说剑门无人。”

  龙翔说:“老前辈,还请接我下一剑再说。”不再留手,潇洒地一剑直出,忽然之间这剑气化作上千道,而快要接近穆清波时,千道剑气又化作一道,如同流星般壮丽地刺向穆清波。

  穆清波轻挥止戈,一道无匹的气浪爆发开来,雄浑的内力如同波涛,震裂了他周身十丈内的石板路,街上像是扬起了沙尘暴,石子和小摊上的杂货四溅了开来,鸡飞狗跳。

  龙翔被震飞出去,单膝跪地,吐出一口鲜血。

  “后生,要不是我有止戈剑,加上略知你剑门的功法,我是无法赢你刚才那一剑的。”穆清波说。

  “前辈,再接我一剑!”龙翔发了狠,不顾身受重伤,面色狰狞地强行使出一剑欺身到穆清波身边。

  “不好了!”龙狩叫道,飞身扑向龙翔。他施展开地藏莲花步,形如鬼魅般追上已经重伤的龙翔,一头把他撞倒。

  “小师弟?”龙翔说。

  “师兄,你是不是要用天地同寿?”龙狩问。

  龙翔确实是要用天地同寿,祖师剑法里同归于尽的杀招,所以一身内力全在剑上,才会轻易被龙狩撞倒。他吐了口血,说:“你出来干什么?”

  “我,我总不能看你死啊!”龙狩说。

  其实龙翔早就知道龙狩在这,只是他也没想到这个穆清波好巧不巧来这里吃饭,拼了命也不想让小师弟出什么意外,因为这个穆清波行事古怪,针对剑门,谁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老爷爷,你走吧,不要和我师兄再打了。”龙狩说。

  “少年,你也是剑门的?”穆清波问。

  “我......算是吧。我不想和你打,您走吧。”龙狩诚实地说。

  穆清波却说:“你刚才的身法很不错啊。如果没看错的话,那是地藏莲花步,传说此步为地藏王菩萨行走地狱度化冤魂时的步法,形容行走险地却不沾业果,是藏边密宗不传之秘,不如你和我试试?”

  龙狩想了想,说道:“老前辈,那我就失礼了。”小小的身形一晃,就到了穆清波面前。穆清波的内力也消耗了不少,太极守势已经弱了很多,但是能这样被龙狩接近,还是很不可思议,双掌施展开太极绵掌和龙狩对招,只觉得这少年当真古怪,身法高明不说,使出来的掌法拳脚都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绝学,以指为剑,剑法更是剑门的祖师剑法,虽然稚嫩,可是堪堪与自己过了十多招都不落下风。

  “剑门祖师剑法,地藏莲花步,小无相功,天罡童子功,还会归去来兮神功,还是先天剑体,小少年,你不会是镇守太监吧?”穆清波惊讶地说。

  龙狩气喘吁吁地退开,说:“老前辈,你好厉害,我赢不了你,镇守太监是我师父。”他用尽了所有绝学,居然只能和只剩不到一半实力的穆清波对上十几招。

  “再练二十年,老夫就打不过你啦。可惜我等不到那一天了。”穆清波说。“你可真像你师祖啊。”说着黯然地摸了摸止戈剑,转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老前辈,我师弟还没请教老前辈的剑呢,请老前辈再接我师弟一剑!”龙翔忽然说,一瘸一拐地走到马边上,解下一把剑丢给龙狩。

  龙狩一抖,长剑出鞘,一股寒意悄然生出。

  “是小韩的庭前雪啊。”穆清波说。

  龙狩不知道用什么剑法可以胜过穆清波,当即心下空明,凭心驾驭庭前雪,一剑刺向穆清波,这一剑没有名字,也没有招式,但是恰好符合祖师剑法一剑破万法的真谛,刺的正好是穆清波破绽所在,穆清波微微一惊,叫了一声好,止戈剑出,也还了无名无招的一剑,两剑相交,终究是穆清波内力高些,龙狩的庭前雪被震得斜斜飞了出去。

  龙狩呆呆地站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能让穆先生出剑,你已经很了不起啦。”白公公这时候走出来,对徒儿的表现很满意。

  “阁下便是传说中的镇守太监了,您也要出手吗?”穆清波问。

  白公公摇了摇头:“只要不涉及陛下和我这个小徒儿,我没有兴趣出手。”

  穆清波点了点头,说:“那我便走了。”走了几步,又说:“如果一年以后七月十五我还没死,少年你可以到关外朝阳城王家集找我,我可以传你些他的武功。”说着渐渐走远。

  龙翔看人走远了,才扑通一下倒在地上,龙狩连忙抱起来师兄,大喊着:“你没事吧师兄!师兄!”连忙把师兄往楼上抱,一叠声地要喊大夫。

  白公公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可看出来了龙翔一点事都没有,无非就是想占自己徒儿的便宜。太监对于这种情情爱爱的事自有一番是非观,他也不便阻拦,看破不说破。

  街上只剩下了呆若木鸡的流云,他明明是剑门最得意的小师弟,而那个龙狩,分明就是代他受刑成为太监的烧饭小厮,可是现在,不仅他得到了那么多人的宠爱,武功也比自己高出了一大截,而且哪里还有原先的窝囊废模样,对着强大的穆清波也敢拔剑,反观自己,居然这样脓包,吓得连剑也不敢拔出来,流云忽然恨死了自己,一跺脚,跑远了。

  

  "师父,师父,我师兄的伤碍事么?"龙狩把龙翔抱到自己的床上,看他面如金纸,是不是往外吐一口血,急得眼泪直流。

  白公公有些为难,因为他显然看到龙翔在龙狩身后挤眉弄眼地暗示,一面是亲徒弟,一面是亲徒弟的情人,他也不好开口说谎,沉吟一下,说道:“吃几副药,先养半个月吧。”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是内伤,这也算不得说谎。

  龙狩自然承担起了照顾师兄的重任,细心地给师兄擦血熬药洗衣服,他就完全没想到龙翔有病自然可以去太医院养伤。服侍师兄喝了药睡下,龙狩又望着街上呆呆出神,街上的锦衣卫们正清理着这场大战留下的一片狼藉,看着地上的青砖被穆清波炸得粉碎,龙狩不禁有些后怕,这个老头是他见过最强的对手。

  “小师弟,你在想什么?”龙翔不知何时醒了。

  “师兄,你说那个穆爷爷为什么也能用本门的本命剑?”龙狩问。

  “本命剑这东西又不是我剑门独有,很多门派都有本命兵刃。但你这问题问得也对,我猜想,这个人是认识前代掌门罢,只要和主人有过很深的羁绊,驱使别人的本命兵刃也是可以的,就像你我都可以用我师父的庭前雪。”

  “可是我没见过师祖啊。”龙狩说。

  “我们这一脉人才凋零,就剩下你和我了,可能是师父冥冥之中还在护佑我们吧。”龙翔说。“那把止戈,除了祖师,也就只有我师父的师父用过,从年纪看,穆清波是认识过我的师祖。穆清波三十年前就是名扬天下的武当大侠,那年他忽然闭关,当时江湖中就有传言,其实穆清波是被武当七祖师合力打入了地牢。其中细情是不是和师祖有关系,我便不知道了。咳咳......”说道这里,龙翔似乎是一口气没喘上来,剧烈地咳嗽起来。

  “师兄,你没事吧?”龙狩忙拍着龙翔的背帮他顺气。

  “不碍事,不碍事,无非是经脉断了几根,将来用不了剑罢了,死不了的。”龙翔说。

  “有那么严重啊!那可怎么办啊!”龙狩焦急地说。

  龙翔颓然倒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小师弟,这都是命罢了,我害了你做太监,又辜负了你的心,这就是我的报应。今天我想用天地同寿和那穆清波拼了,就是觉得我对不起你,没脸再活在世上。这些天我日日想你,又不敢来见你,总是在夜里梦见你,我本来以为不见你,日子一长也就慢慢淡了,可是今天你冲上来扑倒我时,再看见你的脸我才明白,原来再见你一面,我竟还是更欢喜些。老天待我不薄啊,小师弟,你不要再给我熬药了,就让我死在你床上,总好过在世间做一个废人!”

  一席话说得龙狩眼泪潸然落下,叫了一声师兄,扑倒在龙翔怀里。隔壁的白公公耳力极好,听了龙翔这番话,险些肉麻得掉一地鸡皮疙瘩。心里非常后悔,自己这小徒儿这么傻的花言巧语也能信,早知道就一脚把龙翔踢进太医院算了。

  “啊啊,小师弟,你壮了。没有我,果然你活得更好些。”龙翔说。

  “师兄,你在说什么傻话,就算你真成了废人,我也会守着你一辈子的!”龙狩说。

  “不,你还是让我死了吧,我一死,你和汉王就都解脱了!”龙翔说。

  “师兄,别说那个字了,我不许你死!”龙狩呜呜地哭着。

  “啊啊,好痛啊,师弟,我真的不成了,我要是死了,你就把我埋在我师父坟边......哎呦!”龙翔痛苦地叫着,脸色煞白。

  “师兄,师兄你怎么了!”龙狩喊道。

  “我五内俱焚,像是内伤发作了!好热啊!要烧死了!”龙翔叫道,胡乱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龙狩赶紧帮忙把龙翔的衣服都脱了下来,脱到裤子时害羞地不敢多看。毕竟一个多月没见了有些矜持。他轻轻地摸了摸龙翔的头和胸膛,玉一般的身体也如同玉一般冰凉,哪里热了?龙狩想起白公公说过内伤重到了极处可能表面上看不出来,心里却会出现诸般幻象,有觉得浑身燥热如同火烤的,有如堕冰窟的,还有像是被上万根针扎的,龙狩慌了,便要去喊白公公。

  龙翔却一把拉住龙狩:“师弟,你这时候走,我立时便要死!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师兄我怎么救你啊?”

  “你是先天剑体,纯阴之身,我阳气压不住了只有你能助我疗伤!你且过来和我身子贴在一起!”龙翔说。

  龙狩信以为真,赶紧脱了衣服,只穿着个兜裆布钻进龙翔的被窝里,龙翔一把抱住他,把龙狩的头紧紧贴在胸膛上,叫道:‘啊,清凉多了。’

  到底哪里热了?龙狩还在疑惑。可是龙翔熟悉的气味和触感,渐渐让他失去了理智,忽然他感觉躺在师兄的怀中很安心。

  龙翔在龙狩耳边低语:“小师弟,你好甜。”

  “啊啊,师兄,好奇怪......”龙狩晕乎乎地说,龙翔的气息让他忽然心里飘忽起来,手脚也不听使唤了,龙翔心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悄悄地用手解龙狩的兜裆。龙狩惊叫道:“师兄,你在做什么?!”

  一个熟悉的大家伙抵在自己光秃秃的下体上,滚烫得像烧火棍,龙翔说:“小师弟,我身上的热毒都被你治好了,只剩下这最严重的部位热得要命,说不得了还得劳烦你!”说着挺着自己的男根就往小师弟的尿孔上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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