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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疯狂

小说:寂寞有染 2025-09-09 11:34 5hhhhh 5530 ℃

  引擎的嗡鸣在驶入别墅车库的瞬间戛然而止,如同被扼住咽喉。车库门沉重的金属摩擦声是最后的丧钟,缓缓落下,彻底吞噬了外界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线。绝对的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瞬间包裹了我们。这黑暗不再是恐惧的源头,而是我渴望的、唯一的庇护所。光太刺眼了,像无数把利刃,剥开我“林子强”的皮囊,露出里面那个被彻底改造、扭曲、名为“有染”的内核。丑陋、羞耻、空洞,却又在绝望的深渊里,疯狂地渴望着唯一能填满这空洞的东西:林叔的掌控,和他带来的、能焚毁一切理智的极致快感。

  车内的死寂被我自己粗重而紊乱的呼吸打破。不是沉默,是灵魂被彻底掏空后,只剩下原始本能的轰鸣。

  林叔的气息,混合着昂贵皮革和烟草的冷冽余韵,在密闭的空间里弥漫,像无形的触手缠绕着我。那气息本身就是最强的催情剂,点燃了我体内早已干涸的油库。最后一丝属于“林子强”的、试图维系体面的挣扎,在车门落锁的“咔哒”轻响中,彻底湮灭,灰飞烟灭。

  黑暗中,我没有等待。此时任何命令都是多余的。身体像被无形的磁力牵引,又像是沉溺者本能地扑向唯一的浮木。我凭着记忆和那灼热气息的指引,摸索着扑向驾驶座的方向。动作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急切和疯狂,膝盖撞到了中控台的边缘,尖锐的疼痛瞬间被更汹涌的渴望淹没。我的手指颤抖得厉害,却异常精准地找到了他腰间的皮带扣。冰凉的金属触感刺激着指尖,我笨拙地抠弄着,那细微的“咔哒”解锁声在寂静中如同惊雷。

  “啧。”一声低沉、玩味、带着绝对掌控感的轻哼在头顶响起。他没有阻止,甚至没有动,只是慵懒地靠坐着,仿佛在欣赏一场早已预知的、由他导演的独角戏。我能想象他黑暗中微挑的唇角,那双深渊般的眼睛正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我卑微的急切。

  拉链滑下的声音,带着一种撕裂布帛般的决绝。下一秒,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雄性气息如同爆炸般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混合着汗水、某种冷冽木质香水和纯粹欲望的侵略性气味,霸道地占据了我的所有感官。黑暗中,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弹跳而出,滚烫、坚硬、沉重,顶端饱满的龟头带着惊人的脉动感,几乎蹭到了我的脸颊。仅仅是这气息和触感的暗示,就让我小腹深处那属于雌性的空虚猛地抽搐,涌出一股温热粘腻的汁液,浸湿了腿根。

  我像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寻到甘泉,没有任何犹豫,甚至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猛地俯下身,张开嘴,用尽力气将那硕大、滚烫、带着惊人跳动的顶端深深含了进去!

  “唔……”一声闷哼从我喉咙深处溢出。口腔瞬间被撑开到极限!粗粝的冠状沟刮蹭着脆弱的上颚和舌根,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一种被彻底塞满、征服的窒息。

  毕竟只有几个月的调教,林叔巨型的肉棒并非我能够完全掌握。但我还是没有技巧,也不需要技巧的本能地将林叔的肉棒尽量吞入。此刻的侍奉是本能,是绝望的宣泄,是填补灵魂空洞的唯一方式。

  我贪婪地吮吸,用舌头笨拙地舔舐着敏感的伞状边缘和系带,喉咙深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极其淫靡粘稠的吞咽和吮吸声。每一次深喉的尝试都带来强烈的反胃感,但我强迫自己压下,用喉咙的软肉紧紧包裹、收缩,去感受那庞然大物在我口中跳动的生命力。

  泪水再次汹涌而出,顺着鼻梁滑落,混合着我无法吞咽的唾液,滴落在他的裤子上。这不是屈辱的泪,而是一种扭曲的、病态的解脱感。看啊,我最终还是回到了这里,回到了唯一能让我“存在”的地方。只有被这样使用,被这样占有,才能让我忘记镜子里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忘记那个名为“云锦”的、遥不可及的幻梦,忘记“林子强”是谁。

  “这么急?”林叔的声音带着一丝被取悦的沙哑,大手终于落下,带着千钧之力,不容抗拒地按住了我的后脑勺,微微用力下压,迫使我吞得更深。“看来刚才‘夜色’包厢里的风景,给你上了深刻的一课?让你彻底认清自己这副身子骨,离了主人会是什么德行了?嗯?”

  “呜…咕啾…”我无法言语,只能用更卖力的吞吐和喉咙深处破碎的呜咽回应。口腔被塞满,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他浓烈的气息。是的,认清了!剥掉那层可笑的社会皮囊,我不过是一具渴望被填满、被使用、被彻底掌控的淫荡容器!只有他,只有这黑暗中的绝对主宰,只有这能将我灵魂都撞碎的极致快感,才能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哪怕这“活着”是如此的卑贱和扭曲!

  我的主动和贪婪显然极大地取悦了他。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从他胸腔深处迸发。那只按住我后脑的手猛地收紧,腰身同时向上凶狠地一顶!

  “呃——!”巨大的龟头瞬间贯穿了我的喉咙深处!剧烈的窒息感和排山倒海的反胃感让我眼前发黑,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但我没有挣扎,反而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含住,用喉咙的肌肉本能地、疯狂地收缩、包裹、吮吸!

他的动作变得粗暴而富有节奏,粗长的凶器如同攻城锤,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捣入我最脆弱的口腔深处,每一次都顶到食道入口,带出大量无法吞咽的唾液和胃液,狼狈地从嘴角、鼻孔溢出,顺着下巴滴落。这近乎窒息的侵犯,此刻却成了我灵魂唯一的锚点,是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救赎。

  黑暗中,只有我破碎的呜咽、粘稠的吮吸声和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几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他按在我后脑的手骤然加力,腰身绷紧,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液体猛地、有力地喷射进我的食道深处!

  “咳!咳咳咳——!”剧烈的呛咳让我本能地想要后退,但他的大手如同铁钳,死死固定着我,让我被迫承受着那滚烫的浇灌。滚烫的精液灼烧着食道,腥膻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和鼻腔。直到最后一滴精华也被榨取,他才猛地抽身。

  湿淋淋、沾满唾液和浊白的巨物弹跳着暴露在黑暗中,散发着情欲过后的浓烈气息。而我,像一滩彻底融化的烂泥,瘫软在驾驶座下冰冷的地面上,蜷缩着身体,剧烈地咳嗽、干呕,大口大口地喘息。脸上、胸口、甚至头发上,一片狼藉,混杂着泪水、唾液和精液的粘腻。意识一片迷离的空洞,仿佛灵魂真的被刚才那场粗暴的口腔献祭抽离了躯壳,只剩下一种被彻底使用过的、诡异的满足感在残破的躯壳里弥漫。

  然而,这喘息只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林叔甚至没有给我擦去脸上污秽的时间。黑暗中,一只大手如同铁爪,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行李,粗暴地将我从地上拉起,毫不留情地拖拽着穿过黑暗的车库。

  我的赤脚踩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踉跄着,膝盖几次磕碰到冰冷的车身,带来尖锐的痛楚,但这些痛感瞬间就被体内那刚刚被强行唤醒、又因抽离而变得更加空虚和焦灼的欲火所吞噬。黑暗中,只有我们粗重交错的喘息声,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以及我无法抑制的、带着泣音的呜咽。

  厚重的隔音门被推开,别墅内部的、更浓郁的黑暗扑面而来。空气里漂浮着昂贵家具的木质香气和他身上残留的烟草味,但这熟悉的环境此刻却弥漫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一进入空旷的客厅,他便猛地松手,狠狠地将我摔向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地面!

  “砰!”身体结结实实地砸在地面上,膝盖和手肘传来钻心的剧痛,让我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但这痛楚,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引爆了我体内那早已沸腾的、自暴自弃的渴望。我仰躺在地面,黑暗中只能看到他高大身影如同降临的魔神,带着毁灭性的压迫感笼罩下来,那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而残忍的光芒。

  “衣服,”他的声音低沉,冰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心脏上,“脱了!立刻!”

  这一次,没有迟疑,没有羞耻,甚至带着一种解脱般的急切。手指还在因为之前的激烈而微微颤抖,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我近乎疯狂地撕扯着身上那条早已象征着我可笑过去的白色连衣裙。布料在黑暗中发出刺耳的“嗤啦”声,脆弱得像我的尊严。纽扣崩飞,蕾丝撕裂,很快,我便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像一件被剥去所有包装、等待被使用的物品。

  黑暗中,传来他解开皮带扣、金属搭扣弹开的清脆声响,接着是西裤滑落、衣物褪下的窸窣声。每一丝声响都像鞭子抽打在我的神经上,既带来恐惧的颤栗,又点燃更深的渴望。

  滚烫的、带着绝对力量的大手猛地按在了我的后颈,五指如同钢箍收紧。巨大的力量不容抗拒地将我的脸颊狠狠按向冰冷刺骨的大理石地面!同时,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我的髋骨,猛地向上一提、一掰!

  “呃啊——!”我被迫屈辱地跪伏在地,脸颊紧贴着冰冷光滑的地板,上半身几乎被压平,而臀部却被他强硬地掰开、高高撅起,向黑暗中的主人完全敞开。那两处隐秘的入口——前方象征着耻辱的、正在渗出粘液的雌穴,和后方那处还残留着撕裂般痛楚、象征着最终臣服与禁忌的菊蕾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暴露在他绝对的目光和掌控之下。冰冷的地板刺激着胸前挺立的乳尖和紧贴地面的阴茎根部,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战栗。

  “今晚,”他冰冷的声音如同最终审判,从头顶砸落,每一个字都带着绝对的权威,“用你所有的‘嘴’,好好伺候你的主人。”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我敏感的耳廓,带着残忍的戏谑,“让我看看,我的小母狗,被‘夜色’洗礼过后,骨子里的饥渴到底有多深,多下贱!”

  话音未落,一个滚烫、粗粝、带着惊人尺寸和绝对侵略性的龟头,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怜悯,甚至没有任何象征性的试探,带着一种惩罚、标记和终极占有的意味,狠狠地、精准地抵在了我身后那处还残留着清晰撕裂痛感、紧闭而脆弱的褶皱入口!

  “啊!——”林叔的肉棒完全没有考虑我的感受,猛烈地捅开我的菊花,深入骨髓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喉咙里爆发出嘶哑的尖叫。那是身体对毁灭性入侵的本能抗拒。

  但我的身体,那具早已被改造、被驯服的躯壳,让这种恐惧几乎无损地转化成了莫名地感觉。让我浑身都一下子进入了极端地渴求。这渴求让我颤抖着、却又无比清晰地、主动地向后拱起了腰臀!一个无声的、用身体做出的邀请!仿佛那朵饱受摧残的雏菊,在剧痛与绝望中,绽放出一种妖异的、渴望被彻底蹂躏的媚态!

  这无声的主动邀请,如同最烈的催情剂!

  “呵!”林叔发出一声混合了残酷快意和征服满足的轻笑。随即,那恐怖的、如同烧红烙铁般的巨物,带着摧毁一切的决心和力量,狂暴地撑开紧窒干涩、伤痕累累的褶皱,凶狠地、一往无前地贯穿到底!

  “呃啊啊啊啊啊——!!!”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瞬间从身后炸裂!仿佛身体被一柄烧红的巨剑从肛门直插到咽喉,活生生地劈成两半!尖锐的撕裂感清晰无比,沿着脊椎疯狂上窜,直冲天灵盖!眼前瞬间被一片猩红的血雾笼罩,视野破碎,耳中只剩下尖锐的耳鸣!灵魂仿佛在这一记狂暴的贯穿中被彻底撞得粉碎!眼泪、鼻涕、口水完全失控地涌出,身体像触电般猛地向上反弓、剧烈地痉挛、抽搐,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指甲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然而!就在这灭顶的痛苦洪流之下,那具被彻底开发过的、早已背叛了意志的雌性躯体,却如同被投入滚烫岩浆的毒藤,疯狂地滋长着可耻的反应!身体深处那个刚刚因口交而暂时缓解的空虚雌穴,在后庭被如此巨大凶器狂暴贯穿所带来的剧烈震动和摩擦的间接刺激下,竟然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股温热潮粘的爱液如同失禁般汹涌地涌出,瞬间将腿间和冰冷的地面濡湿了一大片!

  更可恨!更耻辱!更证明我无可救药的是,那根紧贴在冰凉大理石地面、象征着男性最后一丝尊严的阴茎,在后庭被撕裂贯穿的剧痛与雌穴失控痉挛这双重快感地极致的刺激下,竟然背叛般地、完全地、坚硬如铁地勃起到前所未有的极致!龟头涨得发紫,顶端疯狂地渗出大量透明的腺液,随着身体的痉挛,在那冰冷光滑的地面上摩擦、跳动,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一阵尖锐而堕落的快感!

  痛!深入骨髓、撕裂灵魂的痛!

  但伴随着这剧痛汹涌而来的,还有一种被彻底填满、被彻底占有、被彻底摧毁又按主人意志粗暴重塑的、扭曲到极致的归属感!以及一种诡异的、下贱的、令人作呕的充实感!这感觉是如此强烈,如此矛盾,如同冰与火的绞索,几乎要将我残存的意识彻底撕裂!

  “呃啊——!”林叔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如同雄兽征服猎物般的低沉咆哮。他显然感受到了我身体内部的剧烈反应。那痛苦痉挛中的紧窒包裹,那耻辱的湿润,还有那根背叛般勃起的阴茎在地面的跳动。这极大地刺激了他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他的腰身猛地绷紧,如同不知疲倦、力量无穷的打桩机,开始了狂暴至极的征伐!没有任何缓冲,没有任何温柔,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带着要将我钉穿在地板上的力量!粗长坚硬的巨物在我狭窄紧涩的肠道内疯狂地抽插、旋转、碾磨!每一次深入都凶狠地顶撞到最深处那敏感的肠壁褶皱,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内壁嫩肉的翻卷和粘腻的体液!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与我滚烫汗湿的皮肤剧烈摩擦,与他那在我体内疯狂进出、灼热如烙铁的凶器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感官刺激!

  “叫!给我大声叫出来!”他一边凶狠地冲撞,每一次挺进都引得我身体向上弹跳,一边厉声命令着,带着残忍的快意。一只大手狠狠拍打在我被迫高高撅起、承受着冲击的臀瓣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啪啪啪”的响声,在空旷黑暗的客厅里回荡。白皙的臀肉迅速泛起鲜艳的红痕。“让这房子都听见!你这小贱屄(指后庭)是怎么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开、操烂的!听听你这雌穴是怎么哗啦啦流水发浪的!再看看你那根没用的东西,硬得跟铁棍似的,贴着地板流口水,贱不贱?!说!你贱不贱?!”

  他充满侮辱性的、赤裸裸的污言秽语,如同最烈性的春药,混合着身体被极致侵犯的痛楚和那诡异滋生、无法抗拒的快感,将我彻底推向了疯狂的深渊!理智早已灰飞烟灭,只剩下被欲望和痛苦支配的本能。我再也无法控制,破碎的、高亢的、带着极致痛苦和扭曲到极点的快感的呻吟与浪叫,冲破了喉咙的束缚,在黑暗死寂的别墅里疯狂地回荡、撞击!

  “啊!主人……痛……好痛……啊啊啊……裂开了……后面裂开了啊……!” 每一次深入都让我发出濒死般的哀鸣。

  “操……操死我了……主人……用力……再用力啊……顶穿我……呃啊啊……!” 痛楚中,竟夹杂着主动的、疯狂的索求。

  “后面……后面要被撑爆了……啊啊……好深……顶到肚子了……顶烂了……主人……顶烂有染的小贱屄吧……!” 羞耻的词汇如同毒液,从我自己口中喷涌而出。

  “呜……前面……前面也流了……好多水……好痒……好想要……啊啊啊……主人……下面的小骚屄被操的……操的飞起来了……飞起来了……!” 我语无伦次,痛苦与快感的呐喊交织着最淫靡的祈求。身体在他狂暴的侵犯下彻底失控,前方那根象征男性的阴茎在冰冷的地面上疯狂地跳动、摩擦,每一次臀部的撞击都让它在地板上蹭动,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堕落的快感。后方被贯穿的剧痛和雌穴痉挛的酸麻快感如同两条绞索,死死地缠绕着我的神经,将我拖向一个足以摧毁灵魂的、毁灭性的高潮漩涡!

  林叔的冲撞越来越猛,越来越快,如同狂风暴雨,每一次都倾尽全力!他俯下身,滚烫汗湿的胸膛紧贴着我同样汗湿、颤抖的脊背,灼热的呼吸如同地狱之风喷在我的耳廓,带着最终极的宣告和烙印:

  “对!就是这样!叫!再大声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只是我的东西!是我的母狗!是我的专用肉便器!你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只配被这样操!被我操开!操熟!操烂!记住这感觉!记住你属于谁!”

  当那根在我饱受蹂躏的肠道内疯狂肆虐的滚烫巨物,在最深处猛烈地膨胀、跳动,一股股滚烫的、如同岩浆般的精种开始凶狠地、持续不断地喷射、灌入我痉挛紧缩的肠道深处时;当他的牙齿狠狠咬住我颈后的嫩肉,留下深刻的齿痕时;当他的污言秽语和宣告如同烙印刻入我灵魂时……一股一股撕裂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灭顶快感的浪潮,如同积蓄到顶点的火山,同时从我的身体前后两端,如同核爆般猛烈炸开!

  “呃啊啊啊啊啊——!!!”

  身体像被抛上了万米高空又狠狠掼入地狱的熔岩!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席卷全身!前方,那根紧贴冰冷地面的、早已背叛的阴茎,在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中猛烈地跳动、搏动!一股股浓稠、量大得惊人的白浊,如同高压水枪般,完全失控地、狂乱地激射而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清晰可闻,浓稠的精液狠狠地、一股接一股地溅射、泼洒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形成一片刺目的狼藉!象征着男性尊严的最后堡垒,在主人的侵犯和自身的堕落欲望下,彻底崩溃,耻辱地喷射!

  与此同时,后庭深处,在那持续不断的、滚烫精液的浇灌和巨大凶器粗暴摩擦的刺激下,那个本不应对性爱有所反应地肠道竟然如彻底崩溃的堤坝!伴随着肠道被贯穿的剧烈痛楚和精液冲刷的灼热感,它猛地、剧烈地抽搐收缩,如同濒死的天鹅引颈高歌!一大股温热的、透明的、量多得惊人的肠液,混合着他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沿着我颤抖痉挛的大腿内侧汹涌地、粘腻地流淌下来,浸湿了地板,与前方喷射出的白浊混合在一起!

  在绝对痛苦和极致屈辱的巅峰,在被彻底贯穿、强行使用的后庭,在冰冷地板的摩擦下。我,有染,再次同时以男性和女性的方式,达到了一个比餐厅盥洗室更加狂暴、更加彻底、更加沉沦的、灵魂出窍般的毁灭性高潮!这一次,伴随着主动的拱起,伴随着耻辱的喷射和失禁般的潮吹,沉沦得更加彻底!

  意识彻底被一片刺目的白光和震耳欲聋的轰鸣吞噬。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也像被彻底榨干了最后一丝生命力,软软地、无力地瘫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倒在自己和主人混合的、腥膻粘腻的污秽液体里。只剩下神经末梢还在无意识地剧烈抽搐,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如同濒死的小兽。

  黑暗中,只有林叔沉重而满足的喘息声,如同胜利的号角。他缓缓地、带着粘腻的抽离声,退出了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微微洞开的入口。伴随着他的动作,一股混合着大量粘稠体液和浓浊白浆的粘稠液体,从我身后那朵饱受摧残、红肿不堪的菊穴中,缓缓地、粘腻地流淌出来,在冰冷的地板上蜿蜒,成为这场沉沦盛宴最耻辱的见证。

  他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如同主宰黑暗的神祇,俯视着脚下瘫软如泥、被彻底玩坏的我。那双深渊般的眼睛里,充满了绝对的掌控、毁灭性的满足,以及一丝对这件“作品”最终臣服的欣赏。

  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最终判决,清晰地、一字一句地烙印在我破碎的灵魂上:“记住今晚,有染。记住这痛,这快感,这耻辱。记住你的位置。你,从里到外,每一寸皮肉,每一滴精血,每一丝呻吟……都只是我的东西。”

——分割线——

  冰冷的触感从身下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丝丝缕缕地渗入骨髓,驱散了身体深处那场疯狂燃烧的余烬。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的钝痛,提醒着刚才那场近乎自毁的、被强行推向巅峰的沉沦。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混杂着汗水的咸涩和某种体液干涸后的粘腻,像一层无形的、肮脏的膜,紧紧包裹着赤裸的皮肤,也包裹着残破的灵魂。

  我是谁?

  林子强?那个名字遥远得像上辈子的事,带着阳光和青草的味道,如今只剩下刺耳的讽刺。镜子里那个涕泪横流、前后失禁、被彻底洞穿和标记的影像,才是此刻的真实,一个名为“有染”的空壳。一个被强行剥离了所有社会定义、性别边界,只剩下对掌控和极致快感病态渴求的容器。这认知像冰锥,狠狠凿进脑海,带来尖锐的清醒痛楚。

  云锦……

  这个名字像一道微弱却灼热的电流,瞬间贯穿了麻木的神经。那双想象中的、清澈的眼睛,带着震惊与幻灭,在黑暗中无声地凝视着此刻瘫在污秽中、一身狼藉的自己。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窒息般的愧疚和羞耻几乎要将残留的意识碾碎。他配吗?配得上那样干净的目光吗?林子强早就死了,死在林长卿的掌控下,死在自己一次次可耻的迎合里。而“有染”…不过是林叔精心调教出的、供其取乐的雌兽。这份清醒的认知,比高潮时的撕裂更痛。

  身体是背叛的铁证。身后隐秘入口残留着被彻底撑开、蹂躏过的撕裂感和饱胀的异物感,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牵扯着羞耻的神经。前方,那根象征男性的器官,此刻疲软地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前端粘腻,提醒着它不久前如何耻辱地背叛意志,在主人的侵犯下狂乱喷射。雌穴深处似乎还在隐隐痉挛,渗出温热的湿意,无声地嘲笑着那被彻底唤醒的、无法自控的雌性本能。每一处感官都在尖叫着同一个事实:这具身体,早已不再属于“林子强”,它只认得林叔的烙印,只对那毁灭性的快感臣服。

  反抗?尊严?

  念头刚起,就被街头那场当众的羞辱、被刚才在“夜色”包厢里蒙眼行走的屈辱、被此刻身下这片冰冷污秽彻底击溃。反抗的意志早已在一次次极致的摧毁和重塑中被碾得粉碎。剩下的,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对绝对力量的恐惧,和一种…诡异的、如同毒瘾发作般的、对那能焚毁一切痛苦的快感的病态渴望。这渴望本身,就是最深的绝望。

  迷茫如同浓雾,吞噬了所有方向。未来?没有未来。只有林长卿划定的黑暗牢笼。逃离?身体和灵魂都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连动一根手指都仿佛要耗尽生命。回到过去?那扇门早已在踏入别墅那时便被彻底焊死。

  唯一清晰的,是身下大理石冰冷的触感,是空气中挥之不去的屈辱气味,是身体每一寸都在无声诉说的、被彻底占有和使用的印记。还有,那如同跗骨之蛆的认知:

  我完了。林子强死了,活着的“有染”,只是一具被林叔彻底驯服、只能在黑暗和痛苦中寻找扭曲存在感的空壳。喉结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滚动,那个顽固的男性象征,此刻像一个冰冷的、无法磨灭的耻辱烙印,提醒着他这具身体与灵魂之间那无法弥合的、绝望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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