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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祖龙的屈辱双穴调教❤,1

小说:祖龙殇 2025-09-09 11:34 5hhhhh 6070 ℃

  暖阁内,炭火噼啪作响,驱散了深秋的寒意。新制的漆案上茶香袅袅,却驱不散刘邦眉宇间的阴霾。他两条腿大大咧咧地架在案几一角,手里烦躁地把玩着一块玉珏,眼神却锐利如刀,扫过摊在案上的几卷帛书——全是各地诸侯王招兵买马、囤积粮草的密报。

  “老萧,”刘邦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愠怒,打破了沉默,他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萧何,“这几个鸟诸侯王,是一点也不带消停啊!打项羽那会儿缩着当王八,老子睁只眼闭只眼,就当喂狗了。现在呢?真当老子这江山是泥捏的?这么个囤法,想干嘛?造他娘的反吗?”他越说越气,猛地一拍案几,震得杯盏叮当作响。

  萧何端坐一旁,素净的儒衫衬得他愈发沉稳。他缓缓放下茶杯,指节在案上轻轻敲击,眉头紧锁:“陛下息怒。诸侯势大,尾大不掉,确是心腹之患。然则,彼等羽翼已成,若操之过急,强行削藩,恐生肘腋之变,反令天下动荡。项羽虽灭,百废待兴,此时再起刀兵,非社稷之福。”他顿了顿,语气沉重,“牵一发而动全身,需得…徐徐图之。”

  刘邦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几缕银丝在烛光下格外显眼。他何尝不知萧何所言在理?可看着那些诸侯王像仓鼠一样疯狂囤积,他心里那股被藐视的邪火就蹭蹭往上冒。这帮人,吃他的饭,占他的地,心里想的却是怎么掀他的锅!当时垓下之战的宽容,是权宜之计,可这权宜,似乎养出了一群不知餍足的饿狼。

  “徐徐图之?再徐徐下去,这帮孙子能把天都捅个窟窿!”刘邦的声音拔高了几分,眼中似有催促之意,扫过萧何,最终落在一旁始终带着几分高深莫测笑意的陈平身上,“子房(张良)这会儿又不知在哪神游呢!老陈,你有屁就放,别憋着!老子看着这帮鸟人就心烦!”

  陈平闻言,脸上那抹惯常的、如同狐狸般的笑容更深了些。他向前一步,躬身行礼,声音不高却清晰:“陛下,臣确有一计,或可解此困局。”他顿了顿,迎着刘邦探究的目光,缓缓道:“陛下何不…效仿那暴君嬴政当年所用之‘远交近攻’?”

  “远交近攻?”刘邦眉头一挑,来了兴趣,架在案几上的腿也收了回来,身体微微前倾,“说下去!”

  “正是。”陈平眼中精光一闪,侃侃而谈,“此策精髓,在于分化瓦解。眼下诸侯林立,互有龃龉。陛下可不必急于与所有人为敌,只需择其近者、强横者,施以雷霆威慑;而对那地处偏远、或与近邻素有嫌隙者…”他做了个“拉拢”的手势,“则慷慨赐予重利!封地、财帛、美人,乃至许诺共分他国!使其与朝廷‘同心’,而与周遭强邻‘背义’!”

  他见刘邦听得专注,继续剖析:“譬如,淮南王英布,桀骜不驯,又与邻国楚王韩信素有旧怨。陛下可厚赐英布,明示支持其与韩信争锋。再如梁王彭越,地处中原要冲,陛下可允诺,若其助朝廷牵制赵、代等北地诸王,则将来所得土地,朝廷与其共分之!如此一来…”

  陈平的笑容带着一丝冰冷的算计:“无论英布与韩信谁胜谁负,或是彭越与赵、代诸王如何消耗,最终损兵折将、元气大伤的,都是这些诸侯!而朝廷只需坐山观虎斗,坐收渔利。此消彼长之下,朝廷实力日增,诸侯势力日削。待其两败俱伤,或内部生变,陛下再以王者之师,名正言顺,各个击破!岂不比此刻贸然兴兵,以一敌众,要稳妥万倍?”

  刘邦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案几,眼中光芒闪烁。陈平的话如同拨云见日,瞬间点醒了他。对啊!硬碰硬是莽夫所为,分化瓦解才是帝王心术!嬴政那暴君虽然该死,但这“远交近攻”的手段,确实他娘的毒辣又管用!用敌人的血来削弱敌人,自己稳坐钓鱼台…妙!太妙了!

  “哈哈哈!”刘邦猛地一拍大腿,放声大笑,震得暖阁嗡嗡作响,方才的阴霾一扫而空,眼中只剩下兴奋和狠厉,“好!好一个‘远交近攻’!陈平啊陈平,你小子这脑袋瓜子,真他娘的是个宝贝!”他站起身,来回踱了两步,猛地站定,目光灼灼,“就这么办!给英布那厮,再加五千户食邑!彭越那边,告诉他,只要他盯死了北边那几个不安分的,将来打下赵地,老子分他一半!还有…写信给长沙王吴芮,夸!狠狠夸!说他忠心可嘉,是诸侯楷模,赐金百斤,帛千匹!让他给老子好好看着南边!”

  他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诸侯们在他的算计下互相撕咬、血流成河的景象。“至于韩信、彭越那些挨得近又蹦跶得欢的…哼!”刘邦冷哼一声,眼中寒光毕露,“先让他们得意几天。等老子腾出手来,一个一个收拾!萧何!”

  “臣在。”萧何应声。

  “这事你给老子盯紧了!该封的封,该赏的赏,把话给老子说得漂亮点!让他们都以为老子是怕了他们,是离不开他们!让他们狗咬狗,咬得越凶越好!”刘邦的声音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快意,“陈平这主意,绝了!就这么干!”

  萧何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此计虽毒,却也是眼下最稳妥的解法。陈平则依旧挂着那副高深莫测的笑容,躬身道:“陛下圣明。”暖阁内,炭火依旧旺盛,茶香混合着权力算计的冰冷气息,无声弥漫。刘邦的烦恼暂时被这阴狠而有效的毒计驱散,心思却不知为何,飘向了未央宫深处那座禁锢着“旧时代残渣”的小小宫殿。

  ———

  未央宫西侧,一座偏僻清冷的小宫殿,与暖阁的肃杀算计形成了可悲的对比。这里便是刘邦“恩赐”给嬴政的囚笼,一个比阴暗石室稍显体面,却同样浸透屈辱的所在。

  池塘边,几株晚菊开得颓败。嬴政——或者说,那个顶着幼女躯壳、名为“政”的囚徒——正百无聊赖地倚着栏杆。她穿着一件勉强蔽体的素纱襦裙,料子轻薄,在微凉的秋风中几乎起不到什么保暖作用,反而将她幼小玲珑的曲线勾勒得若隐若现。曾经的玄黑龙袍、冕旒帝冠,早已化作刘邦国库里填充减税的铜铁,或是暖阁中把玩的战利品。

  “娘娘。”一个低眉顺眼的宫女端着漆盘走近,盘中是温热的牛乳和几片切好的木瓜。

  “嗯?”嬴政从鼻子里轻轻哼出一个音节,算是回应。她甚至懒得转头。自从上次在那间如同腌臜兽穴般的石室里,被彻底击垮尊严,屈辱地失禁、高潮,最终在精疲力竭和巨大的恐惧中彻底屈服后,刘邦似乎对她的“乖巧”颇为满意。这间小宫殿,几个宫女,便是“主人”对“母狗”表现良好的奖赏。至少,她不必再蜷缩在那张浸满自己体液、散发着浓烈“雌臭”的肮脏兽皮上入眠了。

  代价呢?

  嬴政下意识地并拢了一下双腿,丰满圆润的臀肉微微夹紧。一股清晰而羞耻的饱胀感立刻从臀缝深处传来,提醒着她那无法忽视的“代价”——一枚粗大、冰凉、时刻撑开她稚嫩雏菊的玉制肛塞!她清晰地记得上次性交后,刘邦是如何带着下流的笑意,把玩着那枚精心打磨的玉势,说着污言秽语:“给小母狗开发一下可爱的小屁股,不然以后主人进来不得被小母狗夹死?”她当时是如何惊恐地挣扎、哀求,甚至试图用残存的力气踢打。然而,当那只蕴含着恐怖力量的大手带着冰冷的威胁,在她饱受蹂躏、新旧紫黑拳印交叠的雪白小腹上缓缓画圈时…所有的抵抗都化作了泡影。极致的恐惧如同冰水浇头,她只能屈辱地、颤抖地自己清理肠道,然后…眼睁睁看着那冰凉粗硬的异物,在刘邦的注视下,一寸寸没入她从未被侵犯过的后庭。

  从那以后,这枚玉塞就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如同胸前那对穿透乳头的冰冷金环一样,是屈服的烙印,是取悦主人的工具。白天行走坐卧,那冰凉的硬物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的处境;夜晚独处,她甚至要自己摸索着清洗、润滑,为下一次可能的“使用”做准备…只为满足那个男人变态的施虐欲。

  “呜…”一声细不可闻的呜咽从嬴政喉咙里溢出。她微微侧过脸,池塘模糊的水面映出一个让她无比陌生的倒影。

  那是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娇小少女。身量玲珑,骨架纤细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折。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鬓角,衬得那张小脸愈发苍白脆弱,下巴尖尖,带着未脱的稚气。最刺目的是那双眼睛——曾经睥睨天下、杀意森然的丹凤眼,如今竟变成了微微上挑、眼尾天然带着一抹勾魂摄魄嫣红的妩媚狐狸眼!此刻,这双眼睛因为长期的幽闭、恐惧和一种被药物浸染的迷茫,蒙着一层水雾,迷迷瞪瞪,眼波流转间带着不自知的、深入骨髓的媚态。眉头无意识地紧紧蹙着,像只受惊的小兽,时刻警惕着未知的伤害,却又透着一股引人凌虐的柔弱。

  她抬起一只微微颤抖的小手。指尖圆润粉嫩,手腕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她无意识地、带着一种近乎自虐般的麻木,轻轻捏住了左边乳尖上那枚冰冷坚硬的金环。金环小巧,却沉重,死死箍着那枚被反复蹂躏、呈现出妖异紫红色的娇嫩乳头。指尖轻轻转动金环,金属边缘摩擦着早已破皮红肿的乳晕嫩肉,带来一阵混合着刺痛与奇异酸麻的刺激感。这动作早已成了习惯,起初是为了防止血肉粘连减轻痛苦,如今却成了茫然和恐惧时的本能。

  鼻腔里,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却挥之不去的味道。那不是池塘边的菊香,也不是宫室熏炉的檀息。那是属于她自己的味道——一种混合了少女汗液、陈旧精斑(尽管宫女会清洗更换,但那气息似乎已渗入骨髓)、失禁尿液的微臊,以及被过度开发、时刻分泌着粘稠爱液的蜜穴深处散发出的、糜烂甜腻的雌臭。刘邦曾狞笑着下令:“少给老子洗澡!自己把你这具下贱的母狗身子腌入味咯!” 这气味如同无形的烙印,包裹着她,宣告着她这具身体早已被彻底驯化,变成了一个散发着诱人堕落气息的淫秽容器。

  纱衣轻薄,根本遮不住什么。圆润单薄的肩头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雪白平坦的小丘可怜地挺立着,顶端那两点紫红在金环的束缚下更显淫靡。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下,是微微起伏的小腹,上面残留的深紫拳印虽已淡化,却如同耻辱的纹身。平坦的小腹此刻正因为臀后玉塞的刺激和内心的屈辱而微微绷紧。纱衣下摆堪堪遮住腿根,光洁无毛的腿心在动作间若隐若现。

  “吃吧,娘娘。”宫女的声音打断了嬴政的自厌。漆盘递到面前,温热的牛乳散发着甜腥,木瓜果肉橙黄诱人。

  嬴政的胃里一阵翻腾。又是这些!刘邦特意吩咐的,每日必备——大量的牛乳,据说能丰乳(虽然她这幼女身体似乎并无此迹象);催情的木瓜,说是要把她彻底变成一条只知道摇尾乞怜、渴求交配的发情母狗!她厌恶这些东西,厌恶它们带来的燥热感和身体深处那该死的、无法言说的空虚。但她不敢拒绝。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小手,端起温热的牛乳。浓郁的奶腥味冲入鼻腔。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般颤抖,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屈辱,小口小口地啜饮起来。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虚假的暖意,却更让她感到冰冷。接着是木瓜,甜腻的果肉在口中如同嚼蜡。她能感觉到宫女低垂的目光,那目光里或许没有恶意,只有麻木的服从,却比任何嘲弄都更让她感到被剥光示众的羞耻。

  “他…他就是要把我…彻底变成供他泄欲的玩物…” 嬴政在心中无声地嘶吼,雪白的身子微微颤抖,像是只无力反抗的羊羔,被彻底摧毁了所有尊严的下贱母狗,好像一条等着主人下次调教的雌犬。曾经号令天下、生杀予夺的帝王意志,在这具被改造得异常敏感、渴求“阳丹”气息的幼小雌躯里,如同沙堡般脆弱。愤怒依旧在心底燃烧,但更多的是一种巨大的、无法挣脱的茫然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她不敢再像最初那样激烈地咒骂、撕咬,那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殴打和更下流的羞辱。乳环被拉扯的剧痛和小腹被重拳捣击的恐惧,如同两道枷锁,牢牢锁死了她反抗的勇气。

  她低头,看着自己这具在纱衣下若隐若现的幼小淫秽身体。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肢体,圆润的肩膀,本该是纯洁无瑕的象征。然而,胸前那对屈辱的金环,臀后那饱胀的玉塞,还有周身散发的那股无法洗脱的、勾引着男人施虐欲的淡淡雌臭,无不在诉说着这具身体的下贱与不堪。这哪是什么皇帝的身体?分明就是一件被精心打造、用于盛放暴力和欲望的雪白娇嫩玩具!刘邦大概就喜欢看她这副表面干净纯洁,内里却早已被彻底开发、腌渍入味的样子吧?想象着将这样一具下流淫秽的身体狠狠压在身下肆意蹂躏,更能满足他那变态的征服欲和复仇的快感。

  “咳咳…” 木瓜的甜腻让她有些反胃,她放下银匙,微微喘息。身体深处,因为食物的催情作用和那该死的“阴丹”影响,似乎又泛起了一丝让她羞愤欲死的燥热和空虚。她夹紧了臀肉中的玉塞,那粗大的异物感带来一阵胀痛,却也奇异地带来一丝微弱的、被填满的错觉,稍稍缓解了那该死的空虚。这感觉让她更加唾弃自己。

  “娘娘,”宫女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皇上…皇上说一会儿过来。”

  “呜…”

  宫女那句“皇上说一会儿过来”,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嬴政的心尖上。她娇小的身体猛地一颤,手中把玩的一片菊瓣无声飘落池中。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比深秋的池水更冷,直透骨髓。

  他要来了…那个魔鬼…那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

  嬴政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沁出血珠。巨大的痛苦和丝毫不被当人看的巨大耻辱,早已将她曾经坚硬如铁的帝王脊梁,从表面到内里都彻底折断、碾碎了。她不敢再像最初被从骊山地宫拖出来时那样,用尽全身力气去撕咬、咒骂,用残存的帝王威严去呵斥那个“乡野匹夫”。那些激烈的反抗,换来的只是更狂暴的殴打、更下流的羞辱,以及…胸前这对冰冷刺骨、时刻提醒她身份的金环。

  她甚至不敢在宫女面前流露出太多的恐惧和抗拒。这些看似恭顺的宫女,谁知道是不是刘邦安插的眼线?她挥了挥手,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也是宫规要求),带着一丝强装的、却虚弱不堪的淡漠:“知道了,你下去吧。”

  宫女如蒙大赦,躬身退下,脚步声迅速消失在殿外。

  殿内恢复了死寂。嬴政却觉得这寂静比任何喧嚣都更可怕。她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如同密集的战鼓,敲打着绝望。她扶着冰冷的栏杆,勉强支撑着发软的身体,一步步挪向殿内那个崭新的、却如同刑具般的紫檀木衣柜。

  “老流氓…”嬴政从齿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带着滔天的恨意和无力。她颤抖着手,拉开了沉重的柜门。

  里面挂着几件“衣物”,都是刘邦“赏赐”的。与其说是衣物,不如说是几块精心裁剪的、用于最大限度暴露和方便侵犯的布料。颜色倒是素雅,月白、浅青、藕荷,但款式之暴露淫秽,足以让任何稍有廉耻的人面红耳赤。

  一件是近乎透明的鲛绡纱制成的抹胸襦裙,胸前的布料薄如蝉翼,别说遮住那对穿着金环的紫红乳尖,甚至连乳晕的轮廓都清晰可见。下摆短得可怜,堪堪遮住腿根,动作稍大便会春光尽泄。

  另一件是开襟极大的广袖深衣,衣襟用细细的珍珠链勉强系住,只要轻轻一扯,整片雪白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便会毫无保留地敞开。后背更是完全镂空,一直开到腰臀交界处。

  还有一件是……嬴政只看了一眼,便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头顶,羞愤欲绝。那根本不能称之为衣服!只是一条用金线串着几片薄玉的“腰链”,配上两条同样材质的“袜带”,以及一片勉强能遮住私处的、缀着流苏的三角小布!穿上这个,与赤身裸体何异?甚至比赤身裸体更添几分下贱的挑逗!

  “畜生…禽兽不如…”嬴政低骂着,胸口剧烈起伏。这些衣服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他操得更方便、更尽兴!为了满足他那变态的窥视欲和掌控欲!为了时时刻刻提醒她,她只是一件供他发泄的玩物!

  她感到一阵阵燥热从身体深处涌起。是刚才的牛乳和木瓜在起作用吗?还是那该死的“阴丹”又在渴望“阳丹”的气息?她只觉得浑身发软,皮肤微微发烫,尤其是腿心那处被反复开发过的秘地,似乎又开始分泌出那种让她痛恨的、黏腻湿滑的下流淫液。鼻腔里自己身上那股淡淡的、挥之不去的雌臭似乎也变得浓郁了些,混合着新换熏香的甜腻,形成一种令人作呕又莫名勾魂的气息。

  “好痒…身体里面…好难受…”嬴政无意识地并拢双腿,相互磨蹭了一下,试图缓解那从蜜穴深处传来的、空虚的麻痒感。臀后的玉塞因为这动作而更深地嵌入,带来一阵胀痛,却也带来一丝诡异的、被填满的慰藉。这矛盾的感受让她更加烦躁和自我厌恶。

  “都是他…都是他让我吃那些东西的错…”她将身体的异常燥热和空虚感,全部归咎于刘邦强迫她服用的催情食物。只有这样想,才能稍稍掩盖那源自“阴丹”本能的、对施暴者气息的可耻渴望。

  时间仿佛凝固了。殿外似乎传来了隐约的脚步声?不,也许是风声。但嬴政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躲不过去的。

  巨大的恐惧压倒了一切。愤怒、恶心、羞耻…在绝对的力量和持续的暴力驯化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可笑。她害怕再次被打得小腹剧痛失禁,害怕乳环被粗暴拉扯的撕心裂肺,更害怕那根狰狞的肉根再次蛮横地闯入她娇嫩的身体,带来撕裂般的痛苦和无法抗拒的、背叛意志的高潮。

  最终,在极致的恐惧驱使下,嬴政颤抖着伸出手,选择了那件看起来“相对保守”的——那件开襟极大的浅青色广袖深衣。至少…至少它还能勉强裹住身体的大部分。她自欺欺人地想。

  她褪下身上那件聊胜于无的素纱襦裙。幼小玲珑、雪白娇嫩的胴体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胸前两点紫红在金环的束缚下微微挺立,臀后那枚粗大的玉塞末端,一簇蓬松的白毛可怜地耷拉着。她忍着强烈的羞耻感,笨拙地将那件深衣套在身上。冰凉的丝绸滑过肌肤,衣襟大敞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和纤细的锁骨,那对屈辱的金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她用颤抖的手指,试图将衣襟上的珍珠链系紧一些,但那链子太细,系得太紧会勒痛肌肤,系得太松…又几乎起不到遮蔽的作用。

  当她勉强将珍珠链在胸前扣上一个松垮的结时,镜中映出的景象让她瞬间窒息。

  镜中的狐眼幼女,穿着一件欲盖弥彰的淫荡深衣。雪白的肌肤大片裸露,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胸前那对紫红色的乳尖在金环的禁锢下,如同两枚熟透的、等待采摘的妖异果实。那双天生含泪、妩媚勾魂的狐狸眼,此刻盛满了恐惧、屈辱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茫然,眼尾的嫣红更添几分凄艳。纱衣下,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臀后狐尾般的白毛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周身那股混合了少女体香、催情食物气息和淡淡雌臭的味道,仿佛透过镜面弥漫开来。

  这哪是什么大秦皇帝?分明就是一只被打扮得楚楚可怜、却散发着诱人堕落气息、等待着主人前来“宠幸”的笼中金丝雀,或者说,故作高傲的星怒。

  嬴政绝望地闭上眼,不敢再看镜中的自己。巨大的痛苦和灭顶的屈辱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靠着冰冷的梳妆台,滑坐在地,环抱着自己雪白娇嫩而下贱的身体,将脸深深埋进臂弯。纤细的肩膀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压抑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在空旷的宫殿里低低回荡。

  殿外,沉稳而充满压迫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清晰地传来。每一步,都像踩在她濒临崩溃的心弦上。

  “哦,小母狗终于学会自己过来对着主人摇尾巴了?”刘邦迈入清冷的宫殿,那沉稳而充满压迫感的脚步声在空旷中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嬴政紧绷欲断的心弦上。他粗大的鼻孔翕张,贪婪地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的那股若有若无的甜腥气味——少女汗液、陈旧精斑、失禁尿液的微臊与蜜穴深处时刻分泌的糜烂雌臭混合而成的、独属于这具幼女祖龙的体味——让他下腹的邪火“腾”地烧得更旺。他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瞬间锁定了倚在梳妆台边、穿着那件欲盖弥彰的浅青色深衣的“猎物”,淫秽的装饰让他眼前一亮。

  “真是没有辜负主人对小母狗的教诲啊,瞧瞧你这母狗样子!”刘邦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下流快意,大步流星地逼近。那件深衣简直是为他的兽欲量身定做:开襟极大,细细的珍珠链在嬴政雪白的胸口松松垮垮地系着,随着她恐惧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随时会崩断,暴露出整片细腻的肌肤和纤细的锁骨。后背更是大片镂空,光滑幼嫩的脊背一直延伸到腰臀那诱人的凹陷处,臀后那簇蓬松的白毛可怜兮兮地耷拉着,末端隐约可见那枚粗大玉塞的轮廓。

  刘邦的目光如同带着倒刺的舌头,贪婪地舔舐过嬴政根本遮掩不住的紫红色乳晕。那两点娇嫩的肉粒在金环的残酷禁锢下,呈现出一种熟透果实般的妖异色泽,在薄如蝉翼的纱衣下倔强地挺立,将衣料顶起两个清晰可见的小小凸起。他的视线继续下移,扫过那平坦得如同初雪原野的小腹,上面残留的淡紫拳印如同屈辱的纹章。嬴政在他赤裸的审视下,发出一阵无法抑制的、如同幼猫般的细小哀鸣。她努力挺直纤细的腰背,试图维持最后一丝属于“皇帝”的尊严,但那故作坚强的姿态在刘邦眼中不过是更添情趣的表演。小巧精致的耳尖早已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恐惧而变得通红滚烫,出卖了她内心的崩溃。

  “额…”嬴政死死咬着下唇,几乎尝到了铁锈味,才勉强压下喉头的呜咽。她一言不发,像一尊僵硬的玉雕,被迫站直了身体,承受着刘邦那只带着厚茧和战场血腥气的大手粗暴地插进她茂密如瀑的黑发中。那动作毫无怜惜,完全是在揉弄一只不听话的宠物犬,带着绝对的掌控和羞辱。头皮被扯得生疼,但她不敢挣扎。

  “呵,真是个老色棍,”她终于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强装的鄙夷,却细若蚊呐,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竟然看到这样贫瘠的身体都有反应,你这种色鬼…呜呜…”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巨大的羞耻感和身体的背叛感瞬间淹没了她。她惊恐地发现,仅仅是刘邦的靠近和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还有他话语里毫不掩饰的欲望,就让她这具被“阴丹”和催情食物浸透的下贱雌躯产生了强烈的反应!腿心深处那处被反复蹂躏开发的蜜穴,如同被点燃的火种,猛地涌出一大股黏腻湿滑、散发着糜烂甜腥气息的淫水,瞬间浸透了腿根薄薄的纱衣,留下深色的、屈辱的水痕。更让她绝望的是,胸前那对敏感无比的、被金环死死箍住的紫红色肥大乳头,竟违背她的意志,在极度的刺激下硬挺如石,将原本就遮掩不住什么的薄纱顶得更加紧绷,清晰地勾勒出那淫靡凸起的形状,甚至能隐约看到金环勒进嫩肉的边缘!

  刘邦的眼睛何其毒辣,瞬间捕捉到了这具高傲星怒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变化和背叛。他嘴角咧开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粗糙的手指从嬴政的发间滑下,带着玩弄的力道,狠狠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泪水涟涟、媚态天成的狐媚小脸。那双曾经睥睨天下、杀意森然的丹凤眼,如今变成了水光潋滟、眼尾嫣红上挑的妩媚狐狸眼,此刻盛满了恐惧、屈辱和一种被欲望冲刷的迷茫水汽,在刘邦看来,简直比最昂贵的春药还要勾魂摄魄。

  “野种!你他娘的在嘀咕什么?”刘邦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沛县乡野的粗粝和毫不掩饰的憎恶。他捏着下巴的手指猛然收紧,力道之大让嬴政痛得瞬间蹙紧了眉头,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

  “没…没什么…”嬴政惊恐地摇头,声音带着哭腔,方才那点强装的勇气在刘邦的怒视下瞬间灰飞烟灭。她想起了上次顶撞后,小腹被重拳捣击、痛得蜷缩在地上失禁失神的恐怖经历,想起了乳环被粗暴拉扯时那撕心裂肺的剧痛。极致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浇灭了反抗的念头。

  “没什么?”刘邦冷笑一声,另一只手毫无征兆地抬起,并非扇耳光,而是用那粗糙锋韧、骨节分明的拳面,带着一种精准而残忍的力道,猛地“印”在了嬴政那平坦雪白的小腹上!这不是纯粹的击打,更像是挤压、研磨!坚硬的拳骨隔着薄薄的肚皮,精准地抵压住她腹内深处那枚尚未发育成熟、却异常敏感脆弱的小巧子宫!

  “哦哦哦哦——!!!”

  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带着巨大痛苦和无法言喻快感的尖利呻吟猛地从嬴政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那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宫殿的穹顶!剧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刺激瞬间从被挤压的子宫深处炸开,沿着脊椎直冲大脑!她浑身剧烈地痉挛,纤细的腰肢如同被折断般向后反弓!腿心那处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在子宫遭受“攻击”的瞬间,竟然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翕张,一大股温热黏腻、散发着浓烈雌臭的淫水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噗嗤”一声,彻底濡湿了腿间的薄纱,甚至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唔噫…呜…不…不要…”嬴政眼前发黑,身体软得像被抽掉了骨头,全靠刘邦捏着她下巴的手和顶在她小腹上的拳头支撑着才没有瘫倒。那几乎将她灵魂都撕裂的短暂高潮余韵还在身体里疯狂冲刷,带来一阵阵剧烈的眩晕和强烈的羞耻。然而,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是,在这股灭顶的、屈辱的快感浪潮尚未完全退去时,她这具早已被驯化得背叛灵魂的下贱雌躯,竟然在恐惧的驱使下,做出了一个让她自己都想立刻死去的动作——她那平坦柔软、刚刚承受了重压的小腹,竟然像一条讨好主人的母狗一样,下意识地、带着微弱讨好的磨蹭,轻轻蹭动着刘邦那只依旧抵在她肚子上的、沾满了她高潮淫水的粗糙拳头!

  “呵,小母狗,”刘邦清晰地感受到了掌下那幼嫩小腹的讨好动作,以及透过薄薄衣料传来的、属于少女子宫的温热和黏腻湿滑的淫水浸润感。他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暴虐的快意,有彻底的掌控感,更有一丝对这个昔日仇敌如今卑贱姿态的刻骨鄙夷和复仇成功的满足。他另一只手松开了嬴政的下巴,转而像拍打牲口一样,带着侮辱性的力道,轻轻拍了拍她小腹下方那微微隆起的、象征着女性特征的耻骨位置,感受着那细腻肌肤的弹性和湿滑。“小母狗这么有活力,主人也很高兴,”他语气带着一丝戏谑,但随即话锋一转,变得冰冷刺骨,“但是呢——”

  他抵在嬴政小腹上的拳头猛地加重了旋转碾压的力道!坚硬的骨节更深地陷入那柔软温热的腹腔!

  “呃啊!”嬴政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刚刚经历高潮的敏感身体再次被剧痛侵袭,小腹深处传来阵阵痉挛般的酸胀感,仿佛内脏都被粗暴地搅动。刚刚才喷涌过的蜜穴又是一阵失控的抽搐,挤出更多黏腻的汁液。

  “对主人的反抗,最好还是收敛一点哦?”刘邦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再让老子听到什么‘老色棍’、‘老色鬼’…下次就不是一拳这么简单了。老子就把你这骚逼里塞满冰块,让你这贱屁眼也尝尝冻裂的滋味!听懂了没,死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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