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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2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9640 ℃

不过还是稍微寒暄了一下,自己更多的是在荧幕当中认识她,谁能想到演技了得的孩子私下更习惯用简单的动作表达自己。遗憾的是前几年小报爆出来风言风语的丑闻让她暂时性退圈了。

素世随口揭过的经济问题,倒是被小睦捕捉到了,她随后点了几下手机展示相关信息给素世看。

是一个短剧比赛呢,要求是拍与恋人有关主题的小短剧。光是初赛就有很丰厚的参与奖金,进入决赛不仅有奖金还有机会获得电影试镜的机会。

小睦的意思是和她一起拍就可以每日获得一些报酬。

“小睦想让我扮演小睦喜欢的人?真的吗?我们只见过几面...为什么不找小祥......?”

“......嗯小睦原本是想找的但是你后面想到小祥是你的同班同学拍这个题材容易在学校产生误会......然后正好遇到了我?”

“好,那谢谢小睦了。”

“嗯。”要是换了别人经常通用单音字回复,素世肯定会觉得她敷衍,而小睦不一样,在素世眼中她的行为系统就是这样。而且配合着轻微晃动的刘海显得更认真了。

没有恋爱经验的演戏新人只能从字面上去理解什么是恋人,至于是什么是具体的感觉她一点也不明白,呈现在倒带的影片当中却生涩得可爱。

“我会教素世的。”

明明也没有恋爱经验的童星胸膛拥抱的温度却如此炽热,一点也不像扮演的样子。到底是演技还是真情流露,素世原本一直以为是前者。

后者就要追溯到以前那一场大雨,这场雨的雨丝消解了空气闷热不适的感觉给大地带来了清凉。在此之前只能嗅得出来夏日烦闷。

小睦喜欢待在窗边居高临下地看学校楼下,无论对象是自己精心栽种的苦瓜还是结伴回家的学生。即使已经放学好一会了,不同于素世,回家对睦来说是最后一个备选项,对她的父母也是。

没在琴房找到祥子的素世来到了教室,她是来接没带伞的小祥回家的。小祥不在,大概是和其他同学搭伴走了。没有自己,小祥也能有很多办法呢。

教室里只有小睦还在出神地透过已经被雨水晕模糊的窗户看着外面。外面成群结队的人。除了曾经走上来的素世和放学后有急事匆匆就走的小祥。

素世却把这个行为误会成了小睦没有带雨具,所以被困在这场雨进不来的空旷囚牢中直到天晴把她刑满释放。少女落寞的眼神终归是让人心疼的,素世在心中替她想到了理由,说不定是父母忙于工作没有来接她,正如以前的自己。她不想再让这场跨时空的大雨淋到另一个呆呆注视窗户的她自己了。

“小睦,我带了伞,牵住我的手,我们一起走吧。”语气很轻的邀请,轻触肩膀的指尖得到了小睦缓缓的回眸,映入她眼帘的是比以往琴房倾泻的音符还要柔和波动的蓝眼睛。

“为什么?”

“我们不是朋友吗?”

实际上睦有带伞,她也演过多次类似的剧目,戏剧和现实突然的链接恍得她有些失神。比起想怎么接下去的戏先动的是她的手——牵住了眼前人的手。

那个在KTV摸过自己手上薄茧就猜出自己弹吉他的手。那个原本应该牵起早就离开蓝发少女——自己好朋友的手。那个自己曾多次在窗前寻找的手。

零星的灯光变成了头顶上的雨伞。移动时甚至有斜雨飘进的庇护比起冰冷石料砌成的大宅更像是幼兽的栖息地。

在睦感受到雨丝降落到鼻尖的余温之前,心细的素世就已经拭去,只留下痒痒的触感。

校门口有着形态各异的雕像,栩栩如生。甚至在素世脑内能对得上小睦在剧中呈现出来的神态。

她不像小睦那样机灵,只能把眼泪变成笑话,把失望编成珍藏的秘密却做不到像雕像这样选择在大雨中流泪。

“小睦在剧中的落泪和雨滴从雕像眼眶落下一样生动呢,其实我也很羡慕小睦有着属于自己的才能,不像我有时什么都做不到,要是我有才能的话就可以早早赚钱,不让母亲那样劳累了。”

回答她的是摇晃的头,素世不知道她否认的是哪一点。

是的,很生动,但远不止这些,若叶睦同时也是最好的雕刻家,对象是自己,只需要把一把刻刀一个锤子,敲打,打磨自己,割去这场戏剧不需要的部分,成为拼图上最契合的那一块,下次如果有需要部分就从地上捡起,擦拭干净再像泥塑那样融化,好到自己禁得起千疮百孔的身体上。

无论多么努力,大家第一眼只能看到若叶,而素世轻而易举看到了睦,仅此而已。

......

若叶家长久才用一次播放器出现了故障,一闪一闪的冷光打在了素世的脸上。画面中少女起头一句平淡自述打断了素世准备去调试机器的意图 为什么不好好听听这个意外所带来的真实呢。

演技,吉他,自我,我的生命就是用这三种东西堆叠出来不成型的东西,母亲总说我的一切来源于她,这当然包括演技;我喜欢弹吉他,吉他却说可惜你并不能使我歌唱;我想抓住自我,可自我狠狠地一把推开我说你从来没有属于你的东西。

这就是若叶睦的全部。

小睦像往常站在人群旁一样站在最远离中心的角落,瞳孔闪过一下她自己的录像,更多时间停留在了素世身上,仿佛片子里的人不是她。

播放器并不流畅,“不成型的东西”这几个字着重卡断了几次,黑白条纹和小睦的影象交互频闪,不成型的液体也涌现在了素世的眼角,这究竟以什么情感构成,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若叶睦的自我是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那长崎素世的自我呢?如果自身没有价值被别人抛弃了还能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吗?

她紧紧抱着一如面无表情的小睦,仿佛缓缓自述的是自己。她知道睦并非没有表情只是喜欢把所有充沛的感情都放在剧中体现,就像自己有情绪也先想着为别人的需要让步。

一个戏如人生,一个人生如戏。

“没事的,小睦,我是属于小睦的朋友。”坚定的话语宛如环住小睦的肩膀。她愣了一下也用“嗯”搭在了素世的腰上。

接下去拍摄的内容是素世网上抽签抽出来的,具体内容是一对恋人中,其中有一位是futa,另一位会有什么表现。小睦说让素世自己正常发挥就好。影片会进行相应艺术打码处理。

小睦哭着在家中坦白出自己隐瞒了是futa的事实,身称自己对不起恋人,让对方不要因此抛弃她。在这个世界当中futa是异类的象征,多出来的丑陋器官往往被大多数人所唾弃。

仅仅是一个器官为什么会惹来大多数的人厌恶呢,她的世界没有告诉她答案。

为什么一个有值得称道的才能会被母亲所称为怪物呢,若叶睦的世界也没有给她答案。

素世没这样想,她生命长河当中最亲近的几个人都是futa。她缓缓地用恋人,爱等字眼填充着被世人挖出来的隔阂并整理好对方因为泪流而狼狈不堪的发丝。她没有试图抹去对方滚落的泪珠,而是亲吻着戏外见不到动容的眼角,勾住对方落下浓缩成球的悲伤,再让味蕾解析出显而易见的盐度。

她知道对方需要她。最好让对方学会认同自己的方式是包容和接纳她。

她耐心引导着睦身下半勃的肉棒戳弄着穴口周围,同时也把小睦的头按到自己豆腐似的胸前。

她没有当过母亲,骨子里的母性无意识选择了让哭泣的孩子吃奶,好用温暖融化含在口中的难过。

这具习惯于性事的身体对挑逗的态度比素世平常的嘴还要诚实,她也不清楚自己更喜欢于自己控制下硬挺的肉棒对外阴敏感点的横扫,还是小睦无师自通吸吮到毫不掩饰就显出红晕的乳头,也许她更沉溺于想象那根细长的肉棒狠狠地塞入自己的穴口无情操弄的快感,不过她是不可能直接告诉小睦的。

沉默的穴口最好的发声方式是淅淅沥沥吐出了些许展露欲望的蜜液,恰好沾到了迫不及待的龟头之上。

对于孩子的纵容往往会让小孩学会得寸进尺,耐心的钓者往往期望的是愿者上钩。粉嫩的龟头才在翕张穴口进了半个就拉着淫靡的银丝离开,来来回回玩了几次,惹得素世实在有些着急,双手被看起来娇小的小睦钳制住了,也没办法把小睦抱起来让她操。

没办法了只好选择在龟头进入的时候努力挺身迎合,试图留下还在调戏自己的肉棒,这才让贪婪的穴口肆无忌惮地吃进了半根肉棒。身下的喘息好似加重了湿漉漉的眼睛所带来蚀骨的媚意,

膨胀的肉棒被热情的内里咬得实在瘙痒,横冲直撞地教训却一不小心撞到了小狐狸的敏感点,不知从何而起的羞耻感让她刻意冷脸咬着唇不让自己浪叫出来。

被钳制的双手在小睦的仁慈之下得以放松,遭殃的可是另一个地方。丰满的臀部在双手的蹂躏下留下了小睦手掌的形状,接着就这样从后往前,径直让穴口往小睦的肉棒上送,肉体拍打的水声浇灌在素世的脑中,仿佛这场波涛能够冲垮紧闭的双唇,下一秒她甚至希望水声能再大声一点这样就能盖过她难以启齿而又恬不知耻的浪叫。

解放后的双手在小睦歇息的那刻捡回了被小睦夺去的理智,小睦被素世用双手抱了起来,素世轻笑以为自己得到了主导权,下场就是小睦为了防止自己不轻易掉下去,将自己全身的重量狠狠撞在与素世相连的部位,结局就是被毫不讲理的肉棒自上而下侵入地更深更爽。登天的快感不由得素世分说,不受控制的脚发抖了几下,又使得身体连带小睦落在了床上。

又热又湿的内里亲吻到了凹凸不平的肉棒每一寸地方,突如其来的坠空感推动着小睦在颤抖腿肉的夹击之下射出了积蓄已久的精液,素世同时注视着自己略带一点肉的肚皮上顶出淫靡不堪的形状,她甚至还想用自己的双手在自己的肚皮上摸一摸。

不过这场戏剧在意料之外被人打破了和真实的界限,突兀的敲门声向来只是告知而不是请求。虽然小睦早就说了无关人员不会进来,那怎么还会有其他人进来?

她急着让小睦出去,可是自己的内里却因为紧张更加紧致地吸住了对方的肉棒,而且在第三者面前又喷出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水,仿佛她的欲哭无泪都从底下宣泄了出来。

被其他人看到了。

美奈美如愿发现了自己的女儿正在借着拍戏的名义和另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交欢,手机的监听录音听得她可是超级牙痒痒啊。她女儿的一切都来源于她,那和她女儿交欢的女孩是不是也应该给她也留一席之位啊。

小睦一脸不快转瞬即逝,一如平常没有波动的表情像是在质问为什么要打断她。美奈美拉起了小睦两边的嘴角说:“这样不好看,小睦还是笑起来好看,和妈妈分享快乐就会变成两份快乐,这不是值得开心的事情吗?”

虽然美奈美暗藏威胁的声压小到还在高潮余韵的素世根本无意听见,但是小睦却从中唇部刻意的几个动作读出来了自己在母亲面前的一览无余,尤其是她对素世不堪入目的小心思。

她默认了母亲的举动,她不想让素世知道她藏不好的坏心思。

美奈美用手勾起了素世的下巴,抚摸着素世惊慌而翘起来的发丝,略带一丝歉意习哄骗着受到些许惊吓的小狐狸,“我的加入只是戏剧的一个环节,没告诉小素世是因为需要小素世呈现一个更真实的状态,不信你问小睦。”

疑惑的目光直到捕捉到略微点头的小睦才郑重地包好并收下那个加重的“需要”,她把最该拿好的心放在一边重新投入到自由发挥的戏剧中。

还在一点点渗出浊液的穴口激发了美奈美一个想法,装作不听话的手直接按压在了被灌满了精液的小腹,惹得穴口加重了呼吸一张一翕地吐露出了更多淫乱的各种体液。

小睦射得好多啊。这几个露骨的词句透过美奈美的唇语告诉了小睦的耳垂。不过母亲的话更好地激起了想要好好表现的肉棒,内里的淫水被搅成了附带泡沫的白浆。即使自己的性器还能感受到来自母亲手的挤压。

毫不安分的指尖从小腹出发绕过耻毛抵达穴口 先是轻微掰着好让里面的东西出来然后和小睦的肉棒一齐挤进去,痛感先是让蓝眼睛呜咽地挤出了几滴热泪,紧接着两根东西的快感的浪潮轻易盖过了自己因抽插而翻腾的乳波,神志不清的素世被美奈美毫不吝啬的夸奖“好孩子,做得真好”搅得更加头昏眼花,对方放在自己唇边的手指,也被自己乖巧地含下,像狐狸那样细细地舔舐。

差不多能够适应了节奏,美奈美就抽出自己上下放着的手指,跨坐在素世的身后,准备换上自己的性器。迷糊的小狐狸哼哼唧唧地想要含住那根出来的手指,美奈美也得心应手地换上了从小穴出来的那根让素世舔干净自己沾满两人浊液的手指。鼻尖上不小心沾上一点点,她顺从地像狐狸那样用灵巧的舌头清扫干净了,素世心中的好孩子就是这样的。小睦看到素世吃下了自己的东西而感觉到开心。

两瓣动一下就会颤动的臀肉被身后怒涨的阴茎抵住,即使前面已经在缓缓抽插着,但是身体并没有那么容易满足,不听话的股缝还是有意无意地来回蹭动。

见多世面的美奈美也不得不赞叹自己女儿的眼观光实在太好,要是自己早个几十年出生估计也会被这副媚而不自知的身体折服而一下子就泄了精。花丛老手毕竟还是有点忍耐力在的,在性事方面她对小睦也有好胜心在,她并没有掰开后穴,将自己的性器塞到前面的穴口顺便挤压一下小睦细长的肉棒。身下两个肉棒好像在较劲。

她被顶到媚肉翻飞,失焦的眼神在混乱当中不知道如何拉扯溺水人所需要的浮木,下一秒美奈美母亲般温暖的话语“小素世再努力一下就可以了,我很相信你的,好孩子”还有小睦对着自己唇边的亲吻宛如一束阳光射在了困住蜜蜂的玻璃瓶上。

素世在母女两人肉棒的夹击之下已经失去对时间的度量,代替时间的是自己高潮的次数。肉棒一上一下的挺动变成了两个人合力的操弄。即使已经喉咙夹杂嗫啜“不要再进来了.....不要了......”到发酸去了很多次,自己穴口却不受自己控制像是无底洞一样继续吞吃着母女两人共同射出来的大量又粘稠的精液盛宴。

美奈美按耐下了和素世玩你到底更喜欢谁操你的想法,因为答案倒是从素世主动向自己索吻可以看出,自己女儿那点小脾气她也是心知肚明的,自己还有一把火要放呢,可不能现在就让小睦生气坏了好事。

小祥差不多应该快到了吧,自己早先给她留的那条信息完全能够引诱小祥来哦。

如果小祥当面看到她最好的朋友,朋友的妈妈,还有她的姐姐一起做爱的话她会怎么想呢?光是想到就止不住兴奋,美奈美又加深了自己对素世索吻,身下的操弄也越发激烈。

属于小祥的脚步声稍微让她察觉到了些许异样,下一秒肉欲快感的浪潮就让沉浸其中的素世找不到北。刚刚没有完全闭合的门让祥子一下子注意到了这一幕淫靡的景象,自己的姐姐已经被操得熟透了,比在自己身下还要性感,虽然这并不是重点。

愤怒一时间涌上了祥子的心头,她很想给自己一拳。最近这段时间她努力空出时间说服一些老板去打不符合自己年龄的工,因为丰川家在长崎死后对她开始了经济上的威胁,一开始家里还有积蓄所以没什么关系,后来素世找不到工作的罪魁祸首也是他们。上次雨天在琴房等着素世也被丰川家半途请去喝所谓的茶。

小祥本来也因此有点自责,都是因为她贪念素世的温暖,没想回丰川家去才会让素世找不到工作。自己离开素世才是对她好吧。可没想到现在会让素世变成现在这样。

更想不到的是此时此刻她却可耻地硬了,她知道自己千不该万不该这样的,羞耻心追逐着丰川祥子让她落荒而逃。

晕乎乎的长崎素世直到最后才捕捉到那飘动的蓝色发尾。重新构筑起戏剧的舞台轰然倒踏在地上只剩一片狼藉。她想尽力挣脱,向前伸手留住那个蓝色头发的亲人,可是被身后的鬼母抓回去后被两人又顶到很深。她只记得自己又高潮了多少次但是还没能挣脱。

秘密的唇语告诉小睦,妈妈来做坏人,算是对打断她性事的补偿。

小睦只是好好整理素世凌乱的头发,身下并没有再进行挺动。

刚刚慈爱的母亲不见了,略带了些许可怜的眼神注视着眼神已经处在混乱边缘的素世,美奈美捧着她颤抖的脸庞缓缓吐露出几个宛如雷击的审判,“小祥看到了这样不堪的素世都受不了逃跑了,她应该不会再要你了吧。”

两泽低洼的洞口里各留下了一摊死水,除了来自节节攀升的生理性快感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掀起其中的波澜。

“小睦......最喜欢素世了。”

“不过,没关系哦,我和小睦都最喜欢小素世了,最需要小素世了,我们肯定不会像小祥那样离开小素世,抛弃小素世的。”

......

她已经不想再去细想些什么了,她只记得小睦很好地清理好了她的身体,给她换了一件贴身的衣物,送她上了回家的出租车。路边霓虹灯一闪一闪的冷光好像坏掉的心电图。

拧开了家里的大门前,她甚至还抱着一丝希望想确认些什么,家里的一切都还在,除了那个抱着她睡觉还会讲梦话的小祥,多出来的是一张写满感谢的纸条,最后一句是——素世没有义务来背负我们两个人的人生,祝我们都能找到彼此的幸福。

被泪打湿的纸张被素世揉成了团扔进了垃圾桶,下一秒她又懊悔地从垃圾桶里面找出来再缓缓摊开再看一遍。

这一晚她抱着母亲的骨灰盒蹲在墙边睡着了。

后来无处可去的她回到了若叶睦家,在美奈美母女的帮助下,卖掉了自家原本的房子,出价的匿名买家只是一味以很高的金额买下那栋其实算不上很好的潮湿的房子,用这些钱买了一个合适的墓地给自己的母亲下葬。

手机的短信音打断了在墓地前出神的素世。是椎名立希联系她说ring那边有合适的工作岗位了,语气当中调侃前台工作的不易依旧能让素世发笑到落泪。

要是早一点就好了......

.....

清明节。墓地。

蓝发少女打着一把黑伞来到了墓地,手捧上了一束花,没有管地上的尘土,她径直对着自己母亲的墓跪了下去,断线的泪珠比雨滴还要持久,仆人想给她打伞,反倒被她拒绝并遣散。她哭自己多想自己的母亲,她哭自己曾经多爱自己姐姐,甚至有时帮她当作了自己的妈妈。

她记得没这么有钱的那段时间素世会带着她在外面琴行装作买琴的样子试琴亦或者对着家中的墙壁练起了琴,她想起了又是春日的一天,墙壁的水痕一黑一白就像琴键那样,素世虽然看不懂乐理,但是下雨天她手指在其中跳动的时候,素世的确能看到空中跳跃的音符。

春日的暴雨并没有那样难捱,她们曾经相信,她们曾灵性地相信墙壁会哭,但是那个时候她们的确在笑。

或许这堵墙是世界上最劣质最不像琴的琴,外行人从不知道那首她最爱弹的亚麻色头发少女里面的黑键会在谱子上频繁出现,就像那堵墙上的水痕一到回南天就会发作,就像风湿一样一到雨天就会隐隐作痛。妈妈......要是自己再长大就好了,就能保护你,就能保护长崎女士,就能保护素世了。

素世没想到还有别的场景能让她试图把自己的悲伤吞入自己的胃里,再像动物那样反刍消化,直到听完小祥的话再全部释然。

长崎和瑞穗的墓原来在一个地方。

她只是像当初躲在母亲身后那样躲在建筑物的阴影后面,她的沉默只会不断拉长自己的影子。

她应该该跑走离开这个地方吗?还是应该跑出去和小祥说挽留的话亦或者还没沟通的情呢?

她不知道。

......

end

————

从6号开始写卡文卡到18号,终于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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