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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茧

小说:猎人与猎物 2025-09-09 11:34 5hhhhh 7110 ℃

健太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车票,火车在铁轨上颠簸,不断发出哐当声。清晨,一通医院的电话打破了他的平静:母亲的背疾加重,情况不容乐观。他揉了揉太阳穴,车上不能吸烟,但他还是把烟草从烟卷中挤出来出来闻了闻,烟草的独特的香味和苦涩味在鼻腔内弥漫,安慰着他心底的不安。车厢内,空气中混杂着食物的香味和抹布的臭味,乘客来来往往,脚步声在狭窄的过道里回响,健太的目光落在对面座位上,一个年轻母亲牵着小男孩的手,男孩挥舞着一只塑料玩具剑,咯咯笑着,母亲温柔地应和:“小心点,别打到其他人。”

他转头看向窗外,火车掠过一片片荒凉的山林和农田,田间的稻苗在晨雾中显得单薄,只能隐约开到些墨绿色的梯田。

火车到站,健太下了车,空气中带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他在医院附近的小水果店买了一篮水果,提在手里沉甸甸的,医院大楼灰白而冷清,淡淡的消毒水味扑鼻而来,护士推着老人从他身边经过,轮子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健太走到母亲的病房前,敲了敲门,一个年轻护士推门出来,朝他点了点头,健太推门进去,病床上,母亲半靠着枕头,脸色苍白却强撑着笑意,背部的病痛让她微微佝偻,像是被岁月压弯的树枝。

“你来啦,还带水果,真是麻烦你了。”母亲的声音虚弱。

“不麻烦不麻烦,感觉身体还行吗?”健太放下水果篮,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语气尽量轻松。

“可好了,一到病房就好,呵呵。”母亲强撑着想坐起身。

健太连忙起身,扶住她的手臂,帮她坐直:“我来。”他感受到母亲手臂的瘦弱,像一把干枯的柴火,心底泛起一阵酸涩。

“工作还行吗?”母亲问,目光温柔地落在他的脸上。

“嗯,挺好的。”健太敷衍地回答,避开她的眼神。

“您的病情……”健太试探着开口,却被母亲打断。

“找到女伴了吗?男的也行啊。”母亲的语气带着几分揶揄,像在期待什么。

“妈,别闹了……或许会有个女的吧。”健太低头。

“真哒?那太好了!不过你年纪也不小了,想要孩子得趁早……”母亲笑得更开心,催促着他的未来。

健太转移视线,盯着水果篮:“知道了……给您洗点葡萄吧。”

“苹果吧,促进消化,最近胃口也不是很好。”母亲在肚子处揉了揉。

健太走进病房的小厕所,打开水龙头,洗了洗苹果,水流冲刷着果皮,发出哗哗的声响。他回到床边,从母亲的早餐盘里拿起一把水果刀,进厕所冲洗干净,用纸巾仔细擦拭。他坐下,开始削皮,刀锋在苹果表面划过,果皮一圈圈剥落:“现在还用刀削皮的人不多了……”母亲看着他的动作,感慨道,“大家都在用那个什么削皮刀。我们那年代可没这么多专门的工具,一把刀就解决了。”

健太切下一块苹果,用刀抵着小心递过去:“还不是跟您学的,哝。”

母亲接过,细细咀嚼,发出轻微的咔嚓声。窗外,小雨淅淅沥沥地落下,雨点在玻璃上滑落,像一串串断续的泪痕。“害,又开始下雨了,还好你来的早,最近这几天都在下雨呢。”母亲叹了口气。

“嗯。”健太应了一声,两人静静地看着窗上不断刷新的雨点,病房里只有苹果的咀嚼声和雨声交织,温馨却带着一丝伤感。

“妈,您什么时候出院?”健太打破沉默。

“就今天吧,反正不是什么大事。”母亲笑笑,语气轻松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健太皱眉,担心地劝道:“多住几天吧,我还有班要上,多住几天观察观察,也有人照顾您。”

“哎哟,浪费这钱干什么?还不如给闺女买点好的,然后把闺女带来我面前呢。”母亲眨眨眼。

“哈哈……下次下次。”健太无奈地笑。

“待会雨停了陪我出去走走?”母亲提议。

“您可以吗?”健太迟疑,目光落在她瘦弱的身躯上。

“身体好着呢!”母亲摆手,语气坚定。

健太扶着母亲下楼,她右手拄着拐杖,一抖一抖地使劲,步伐缓慢却固执。一个护士跟在后面,推着空轮椅,以备不时之需。医院的花园小而精致,草坪上点缀着几丛野花,雨后的空气清新,带着泥土的湿气,几只蝴蝶在花丛间翩翩起舞,翅膀上斑斓的色彩在微光中闪烁。健太扶着母亲坐在靠椅上,护士站在远处,静静盯着两人。

“你恨你父亲吗?”母亲突然开口,目光落在花丛中的蝴蝶上,语气平静且直接。

“……我对他们没什么太多的印象了。”健太低声回答,眼神飘向远处的草坪,记忆里的生父的面孔早已模糊,继父也只剩一个冷漠的背影。

“是吗?希望你不要太介意。妈妈也不是全知全能的人,我也是第一次做母亲,希望你不要太怪罪妈妈。”母亲的声音低了下去,像在自责。

“妈,你在说什么?”健太皱眉。

“我知道,跟我生活的这些年你缺乏一个正经父亲的形象,我担心你会不会心理上有些缺陷。”母亲叹了口气,目光柔软,“哎呀,当时我们也年轻,你生父追我时对我很好,惹得旁人都羡慕。他读书多,是个文人,没事写写散文集,追我时写的情书都是俳句,浪漫得不得了。”

健太看着花丛中的蝴蝶,一缕阳光穿透乌云,洒在花瓣上,蝴蝶的翅膀像镀了金,在空中一闪一闪。他想象着年轻时的母亲,捧着情书,笑得像个少女,心底却一阵空虚——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画面。“后来你父亲求婚后,就没再出现了……”母亲的声音低了下去,“我一个人在医院生下你,他也没回来说看看你。”

健太沉默,静静听着。

“后来遇到了你的继父,一开始挺好的,直到他失业,郁郁寡欢,酗酒、抽烟、赌博……这些你都知道。”母亲苦笑,目光落在自己的拐杖上。

“嗯。”健太低声应。

“我就希望你别走上这些路,如果找到个适合的女孩,就对她好点。”母亲柔和的叮嘱。

“嗯。”健太点头,目光追着一只蝴蝶,它拍着翅膀,朝他们飞来,翅膀黑黄相间,花色鲜艳扎眼。健太下意识后仰,快速躲开,蝴蝶却绕着他们飞了几圈,轻轻落在母亲的手背上。母亲笑出声:“哈哈,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怕虫子。我们农村人见得多了,蝴蝶已经是最友善、最美丽的昆虫了。”

健太看着蝴蝶顺着母亲的皮肤一路慢慢爬到指尖,母亲小心地举起手,注视着它,蝴蝶轻轻拍打翅膀,像在回应她的温柔。“你看,好漂亮。” 母亲此时看起来年轻了些许。

“啊……”健太有些不可置信,母亲居然凑得那么近,丝毫不惧。

母亲轻轻吹气,蝴蝶拍翅飞走,融入其他蝴蝶,在空中相互追逐嬉闹。“你看这些蝴蝶,自由地在花丛和自然中飞舞。”母亲的目光追着蝴蝶,声音里带着向往。

健太陪母亲到下午,在医院食堂吃了简单的晚餐——味增汤、米饭和几片煎鱼,母亲吃得慢,还问健太要不要把自己那份鱼也吃了。办理出院手续后,健太叫了个车,下车后便扶着母亲回到千叶的老宅,那是一栋双层小楼,木质外墙斑驳,屋檐下挂着风铃,叮当作响。一楼是客厅和厨房,弥漫着老木头和发酵米酒的味道;二楼是卧室,母亲的房间收拾得整洁,窗台上摆着一盆枯萎的仙人掌。

“要在这儿睡一晚吗?”母亲问,语气里带着期待。

“妈,我明天还要上班。”健太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背包。

“昂,那你忙吧,忙点好啊。”母亲笑笑,拄着拐杖,颤巍巍地往楼上走,“我有点困了,先睡了。” 慢慢上楼。

健太想上前扶,母亲却倔强地摆手:“不用不用,我连这点小楼梯都上不去,你平时不在我还怎么活?”

目送母亲上楼后,健太来到门廊的换鞋处,盯着地上磨花的木地板,思绪翻涌:要不旷工一天好了,我也懒得报备了,反正那个鬼工作环境,谁爱做做吧。“妈,我还是在这儿住一晚吧。”他抬起头,对着楼上喊到。

母亲愣了一下,楼上的她回应到:“好,好!” 她来到健太的房间脸上绽开笑,动作虽慢却带着雀跃,帮他铺好被子。健太也上楼来到自己从小住到大的房间:一如往昔,桌子、凳子、小日光灯,白色的灯壳已泛黄,桌边摆着他小时候最爱的奥特曼,缺了一个手臂,用于发声的电线从断臂处露出,母亲拍了拍被子:“你好好睡吧。”

健太点点头,关上门,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的裂纹,彻夜难眠。

第二天,健太带着睡意走进报社,办公室依旧是一片混乱,键盘的声音哒哒响,传真机嗡嗡作响。他刚坐下就趴在桌子上,秃头部长就站在他旁边,指着他的鼻子嚷道:“歪!你要睡到什么时候?上午旷工,下午回来就睡觉?今天的工钱别想要了,我待会儿去跟财务说,算你今天旷工!你还过来干嘛?回家得了!”

健太瞥了眼手表,下午1点多。他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慢吞吞地收拾公文包。早上帮母亲做了简单的早饭——味增汤,一些腌菜和白粥后,他匆忙买票赶回东京,结果一到办公室就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站在报社楼下的他砸吧了两下嘴,喃喃自语:“算了,去居酒屋喝两杯,再好好睡一觉。”

东京的街头在黄昏时分依旧喧嚣,健太漫无目的地走着,精神恍惚,他不知走了多远,走了多久,低着头看着路面,脚下的柏油路像一条无尽的高速公路,突然侧边视线出现了一双黑丝腿,穿着黑色高跟鞋,上前打着招呼:“要不要来店里看看?”

“不用了。”健太摆手,声音低沉。

“考虑一下嘛?”女人不依不饶,笑容僵硬。

“我都说了不用了。”健太皱眉,语气里透着不耐。

那店员突然拿起手中的招牌,拍在他脸上,发出清脆的啪声:“进来喝一杯!”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可违抗的语气。

健太猛地清醒,怒火上涌,正要发作,却看清了她的脸,愣住了:“哟,怎么是你?”

凛站在他面前,穿着高叉兔女郎装,黑色网格花纹丝袜勾勒出修长的腿,她叉着腰,头顶的兔耳微微倾斜,在灯光下晃动,她冷冷地哼了一声。健太下意识的上手:“这身很好看,适合你。” 摸了摸她大腿处的丝袜,感受着丝袜细腻又有点粗糙的磨砂感。

“哎,大庭广众之下!”凛拍开他的手,脸颊微微泛红,语气半是嗔怪半是无奈。

“你怎么在这?”健太挑眉,目光在她身上游移。

“做点兼职,其实主要是调查目标啦,听说‘野猪’最近会出现在这附近。”凛压低声音,眼神向四周扫视。

另一个穿着白丝兔女郎装的女孩打断他们,长发披肩:“优,上班时间别跟客人太近距离接触,专心拉客!”

凛应了一声:“哦,好。”她转头对健太小声说:“优是临时的称呼,进来喝一杯帮衬下,晚点顺便跟你说点事。”

健太跟着她走进酒吧,店内弥漫着熟悉复杂的酒精味,昏暗的灯光下,兔女郎们穿梭在桌间,黑色、白色的丝袜和各种颜色的漆皮高叉装在射灯下闪着诱惑的光泽,吧台后的女孩也穿着兔女郎装,调酒时动作熟练。健太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名贵的威士忌,特意跟服务员说:“我这瓶的收益麻烦记得算在门口那位女生上,她拉我进来的。”随后给了点服务员小费,服务员点点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入口的威士忌带点烟熏和土的味道,随即在喉咙里烧出一条火线,身边的兔女郎试图搭讪,他却视若无睹。今天他只想买醉,麻醉这世道上的各种无奈和不可抗的命运,酒吧的喧嚣像一团浓雾,将他包裹,他闭上眼,头靠在座位上,意识渐渐模糊。

“客人,醒醒。”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我们要收工了。”

“我来我来,歪,起来了!”凛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不耐。她套了件外套,站在他面前,拍着他的脸,“啊啊?!抱歉抱歉。”

健太迷迷糊糊地睁眼,头痛欲裂,凛转身走向吧台,跟吧台的女孩说了几句,吧台小姐震惊:“啊这样不好吧,你不就白干了吗。” “没事你算我的就行。”。店里的其他兔女郎停下清洁工作,窃窃私语:“啊,不会是包养她的人吧?我看她家住的富人区哎。” “包养什么?包养还用做这工作?至少这位一看就不是,我猜是她的渣男男友,靠女的养他,你看他那德行,就这样优还帮他付钱。”

凛没理会这些议论,扛起健太,踉踉跄跄走出酒吧。夜风冰冷,吹散了酒气,她扶着他,皱眉道:“大叔你今天怎么了?闷闷不乐的,还真喝上了,我待会还有事要跟你讲,你这样还怎么听得下去?”

健太醉醺醺的,一身酒气,脚步虚浮:“你就讲嘛……讲就好了。”他打了个嗝,嘴里嘀咕,“母亲……身体不是很好,呃……我昨天才去医院探望她。”

凛顿了顿,借着他的醉态问:“然后呢?现在怎么样了?”

“好像……还行,母亲年纪大了,还在担心我……”健太抬起头,耷拉着眼皮,眼神迷离,“我在考虑要不要带个女朋友回去见见她……”

“哈!?”

健太咧嘴一笑,用手指了指她:“嘿嘿,就带你去好了,还挺漂亮,她一定会很高兴的……”话没说完,他的头又垂了下去,靠在她肩上,嘴里嘟囔着不清不楚的话。

“大叔,你真的是……”凛扶着他,瞥了眼他的脸,脸颊微微发红,“撑住,快到家了。”她低声嘀咕,“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夜色深沉,夜里只剩下橱窗的模特还在辛勤的工作,凛扶着健太,踉跄地走进她的公寓,门关上的那一刻,喧嚣被隔绝在外,只剩彼此的呼吸声。

次日清晨,健太在凛的公寓醒来,宿醉的头痛像钝刀在颅内搅动。“唔~”他低吟,摸了摸脸颊,皮肤微烫,额头贴着一片退热贴,清凉的触感稍稍缓解了不适。空气中弥漫着少女房间的淡淡香气,熟悉而撩拨心弦。他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环顾四周,凛的卧室干净整洁,灰黑色调主宰空间,床边却摆放着小熊玩偶,桌上也养着多肉植物,透出一种冷冽而单调的美感,像凛的内心,冷酷外壳下藏着隐秘的柔软。

他扭过头,目光落在身旁,那不是凛,床上躺着一个奇异的“生物”,头部裹着纯肉色的紧身布料,没有五官,只有一条从鼻子到脖子的中缝线,健太好奇地伸出手,轻轻捏了捏那张“脸”,布料柔软而富有弹性,触感介于莱卡布料与尼龙制品之间。“嗯!”那“生物”发出不耐烦的低哼,伸出同样肉色包裹的手,打掉他的手指,动作带着几分慵懒的抗议。健太愣了一下,目光顺着她的手臂游移:上身穿着宽松的白色短袖T恤,露出脖子处的布料褶皱,手指完全被肉色布料包覆,衣物延伸至短袖大臂的视野盲区,她缓缓转过身,背对健太,随即没了动静。

健太凑近她的背部,仔细查看。她的背部没有拉链,与之前“洋娃娃”的紧身衣设计不同,这件衣物似乎真正意义上的封印了她真身,他轻轻拉开被子,果然,她的大腿和小腿也被肉色布料覆盖,延伸至脚趾,布料在窗口的阳光下泛着粉嫩的光泽。“嗯~好冷……别扯我被子!”头套下的声音有点含糊不清,带着几分睡意。

“凛?是你吗?”健太试探着问,心跳微微加速。

那“人偶”没回答,沉默得像一件真正的玩偶。健太感到下体一阵悸动,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他抱住她,胸膛贴着她的背,感受着布料下的体温,低声问:“你是怎么穿进去的?”

“嗯……别吵,我要睡觉……”凛的声音从头套里传出,慵懒而低沉,像在抗议他的打扰。

健太彻底清醒,宿醉的迷雾散去,兴奋却在心底蔓延,他轻柔地将她的身体转正,拉起她的T恤至脖子处,露出肉色的紧身衣。布料下的肋骨微微可见,小腹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他注意到她的胸部,紧身衣设计了独立无痕的胸套,勾勒出两个小巧而饱满的乳房,贴合得仿佛天生如此,胸套的乳头处有微凸的小套子,还有些小的收窄设计,将乳头卡在套子内。“你这身衣服还真是下了点功夫……包裹到一个极致,真就跟你自己的皮肤一样。”健太低语,语气里带着惊叹和某种隐秘的渴望。

“嗯!”凛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上半身,健太没理她,撩起下半身的被子开始找拉链,“上半身没有穿入的痕迹,那就是下半身咯。” 健太开始在大腿处摸索,但无济于事,依旧没找到拉链,只是她的下体处有一个开口很小的裆部拉链,小水滴头一甩一甩的像是在勾引健太拉开拉链,健太先是用手摸了摸凛的大腿,然后又双手汇聚在一起,向中间走去,双手交叠只剩下两个虎口重叠形成的一个菱形,中间菱形的空位就架在凛的下体,位置就是那道拉链,床头那处时不时传来奇怪的声音,健太正用手指捏着拉链,准备拉下来,被子里突然伸出一双手,挡住了下体。

“满意了吗?我都被你弄醒了,先谈谈正事吧。”

健太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咧嘴一笑:“嗯,你就这样讲吧,不耽误。 “

“不行!”凛坐起身,语气里透着生气。

“你不说话的话真的就和一个人偶一样......好色。”

“那你还能专心听吗,大叔你下面都已经硬的不行了。”

男主没有掩饰,隔着裤子摸了摸自己的巨根,“那你快点讲吧.”

“你知道明天什么节日么。”

“好像是万圣节吗?”

“嗯,野猪非常喜欢参加各种活动,甚至偶尔会在活动中抓一些他看上的女人,但是身边总是有很多保镖,明天街上会有很多人cosplay各种鬼怪,我觉得可以趁着人流混乱的时候下手。”

“你是说 在人群中突然捅他一刀之类的么。”

“嗯,类似吧,还不会被发现。”

然后他们又商讨了几种方案,“最理想的就是我和你在街上假扮参与活动的路人,伺机行动,你负责配合,例如假扮醉酒的人故意干扰保镖的视线,给我腾出时间。”

“计划听起来好像还行,虽然比较粗暴.” 健太沉思许久,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

健太突然问到:“我有个问题。” “嗯,你说。”,想问你是怎么穿进这身衣服里的,我刚才摸了好久。“在背部,刚才躺下的时候压着了。” 凛撩开T恤,露出背部一条横向拉链,两端在腰侧拐弯,向上延伸至腋下,“背部U型穿入,这样衣服比较一体化,缺点是得弓着身子穿进去,还有点难穿。”

健太趁她解释期间背对自己,抱了上去,双手环住她的腰,感受着紧身衣的质感:“嗯,挺完美的。”

“你不就喜欢这种么。”

“不会说话和反抗的话就更好了。”健太笑到,示意她坐到自己大腿上。

他的身体贴近她的背,随后用自己高挺的下体蹭着她背部约是尾椎骨的位置,用龟头摩擦着背部的质感,健太不满足,又稍微把凛往自己身前贴了贴:“你往后一点。”,整条阴茎的下表面已经贴在了凛的屁股后方,他把手伸到凛胸前:“你为什么还会做乳头套啊,是想让我玩弄你的乳头吗?” 人偶没说话,“嗯~是真的人偶吗?让我看看。” 健太开始拖着凛的胸部,又用手往中间靠拢,挤了挤:“唔~独立设计还能挤出乳沟哎!” 他随后用手指不断地掂弄着小巧的乳房,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胸部一抖一抖,凛哼唧了几声,把头靠在健太肩上侧似乎在看着他。

“嗯~。” 健太发出了满意的声音,指尖在她胸部周围画圈,刻意避开最敏感的点,“娃娃可没有羞耻心呢,对吧?”凛的胸部似乎格外敏感,她总是不安分的身体微微扭动,像是想逃避又无法抗拒,健太轻捏她胸部的边缘,动作轻柔,像在试探她的底线。

健太又轻轻捏了捏乳晕的位置,所有的动作都很轻,她的胸口左右摇晃,“哎呀呀,玩偶可是不会逃避的呢。”健太笑到,用双臂搂着胸口处,上下使力夹住她的乳房,一松一紧,她头也不自然的前后摆动着,健太双手五指插在乳晕出,五指轻轻聚拢,然后松手,然后又聚拢,松手,触感若即若离,刻意徘徊在欢愉的边缘,不让她达到顶点。“好了。”他突然停下动作,语气平静。

“好了?!胸部就结束了?” 人偶发出声音,随后又压低了声音,不做声。

“起来,趴我大腿上吧。”健太拍了拍她的腰。凛顺从地趴下,小腹压在他大腿上,手脚垂落在地板上,健太开始撩拨她的臀部,“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抽了你的屁股吗?这次……”他的手滑过她的腰,感受背部的拉链,缓缓下移至臀部,指尖轻戳,后换用手指去捏,像是试探布料的弹性。凛的臀部微微扭动,像是烦躁又期待,她试图偷偷将手伸向下体,“不可以哦。”健太抓住她的手腕,继续轻柔地触碰,像是故意延长她的期待。

“快点吧,我不行了,快点做你要做的事情吧……”凛的声音从头套里传出,带着几分急切。

“你以为我不想吗?”,他开始用两根手指并在一起轻拍她的臀部,力道极轻,拍打的位置精准在大腿内侧,距离裆部拉链仅一厘米,凛的屁股不安地扭动着,试图对准他的手。

“你想让我打中间吗?不可以。”健太停手,语气平静。他的手指在空中停留,只在精确的时机打下去,挑逗她的期待。

“嗯~~这样玩有意思吗?!”凛的声音带着几分恼怒,头套下的呼吸急促。

“那你刚才又阻止我拉开拉链?”健太反问,嘴角勾起笑意。

“那我现在允许你了啊?!”凛的声音里透着赌气。

“我也忍了很久了啊。”健太回到。

“骗人!最想让你摸的地方你都不摸。”凛的语气带着几分委屈。

健太陷入沉默,目光落在她的光滑的背部,像是被她的反应触动。“怎么了?”凛察觉到他的停顿。

“我们的凛酱……该正经的时候很正经,色起来也是很淫荡呢。”健太一脸真诚。

凛没接话,头套下的沉默像一层屏障。健太的手缓缓滑向她的下体,感受到紧身衣下的湿润:“你已经湿了……”

“我知道。”凛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默认。

“嗯,不乖呢,主人都还没进入,你就已经湿了,是不是该惩罚一下?”健太低语,手掌加大力道,拍了几下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痛痛痛……嗯……是主人。”凛的声音夹杂着轻哼,像是屈服又带着几分抗拒。

健太将她抱到床上,她嘴里哈着气,头套的嘴部轻微起伏,像在喘息。他伸手拉开她裆部的拉链,用手指撑开,那是一个粉嫩的穴道,现在已经充满了粘液,通道内还有点拉丝,洞口处布料边缘也湿漉漉的:“我要进来咯。”他低声说,语气带着挑逗。

凛抓紧床单,像是准备迎接风暴。“才怪……”健太只是用龟头在洞前轻轻顶撞摩擦,顺便润滑一下龟头。

“呜呜,主人讨厌……又不满足我。”凛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伸手想触碰自己的胸部,却被健太压住手腕。

“啧,不乖呢,总想着自我满足。”健太俯身,凑在她耳边,“想要我的什么?又插入哪里?我不是很知道呢~”

“想要主人的肉棒,插入我的小穴。”凛的声音颤巍巍,羞涩地用手臂遮住脸部,“好哦。”健太低笑,动作却突然深入到底。

“等下!干,大叔,你的……好粗,也好烫,等下!”凛的声音带着惊慌,身体微微绷紧,上半身抬了起来又躺了下去。

“嗯?又要出尔反尔了?惩罚时间。”健太的语气戏谑,动作带着几分粗暴。

“啊,啊,啊,停额啊.....一下,啊,啊,啊,啊,啊。”凛的声音断续,像在抗拒又无法逃脱。健太轻轻掐住她的脖子,施加微妙的压力,“停?停什么?停下什么,说出来。”

“停……停止进入我的……求求你了,主人。”凛的声音带着轻微的窒息感,像是被逼到边缘。

健太松手,但又举起她的大腿,将她的腿交错,“夹紧一点。”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命令。

“不要不要,要来了,要来了,我不行了。咦!!!拔出来!拔出来!”凛的声音急促,身体剧烈颤抖。

健太没理会,继续动作,“去了,去了,去了……” 凛的声音变得奇怪,小腹抽搐。“你就高潮了,还真是淫乱呢。”健太拔了出来,擦拭了一下阴茎周围的水,“可是主人还没发泄出来呢,你说怎么办呢?”

“休,休息一会儿吧。”凛恳求,声音虚弱。

“不要。”健太毫无预警地再次靠近,龟头对准后就插了进去,又开始机械般的前后抽插,“昂~好难受,又难受又舒服,好奇怪……拔出来吧。”

“放心好了,我会很快解决的。”健太抓紧她的大腿,像是沉迷于某种正在加速的节奏。“啊…啊……啊……”凛的声音逐渐无力。

她用手拍打着健太的大腿:“昂~.....快点拔出来,我不行惹....呃.....。”

“凛酱,你准备好了吗?”健太低问。

“准备.....什么?”凛的声音带着疑惑。

健太上半身向前凑近,环握着凛的胸部,两个手的大拇指用力戳中她的奶头并往下压。“咦!!!又要去了,要去了。”

凛的嘴已经被健太的嘴堵上了,健太的下体也不自觉也向前抽动着,他托起凛的下腰,配合着射精的节奏向前撞击她的小穴,喷射的水和乳白色的暖流在小穴内对撞....

第五章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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